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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刀掷出,并不顾蒲阳手中的剑正刺向他的胸膛!
蒲阳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风墨竹堪堪避开要害之处,肩头被刺破一个血洞,鲜血立刻染红一片衣衫,而蒲阳的另一剑又刺到!
吴翩翩本就在关注二人的搏杀,忽见风墨竹手中长刀脱手,朝自己身后掷出,立刻知道身后有变,但她并未回头,立刻倾尽全身力量,扬剑直刺蒲阳,以解风墨竹之危!
蒲阳本欲取风墨竹性命,但此刻只能错步侧身,挥剑挡住吴翩翩的剑,否则就算他杀了风墨竹,他自己也一样会被刺个透心凉!
吴翩翩拦住了蒲阳,但是身后那名刺客击落风墨竹的长刀后,又扑了上来,继续取吴翩翩的后心。
只是这次被赶过来的吴翩翩的暗卫拦住了,暗卫的身法轻灵迅捷,剑法诡异变化多端,与此人倒是斗了个相当。
另外一名暗卫则协助吴翩翩一起对抗蒲阳的双剑。
这两名暗卫在一两招之内快速击杀了那名刺客后,正欲支援张昭兰,却看见自己主子这边险情迭出,立刻回转,毕竟自家主子的安危才是他们最重要的职责。
张昭兰那边,张祥已经被砍倒,那刺客正在追杀张昭兰,张吉踉踉跄跄地追在那刺客后面,拼命挥刀砍杀阻拦。却只是徒劳,连别人的衣服角都挨不到。张昭兰袖中的银钉又射了一轮,被那刺客躲过,此时只能用自己并不出色的武功。挥剑抵挡,苦苦保命,浑身沾满泥灰草屑,狼狈不堪!
急促的马蹄声骤然而至,吴翩翩回头一看,看见奔来的两匹马上的人,前面那个人罩在黑色斗篷中,黑衣飘飘,伏在马背上似乎没有重量,立刻知道是衣缥来了。也不及多说,抬手一指张昭兰方向,“那边!”
衣缥从马背上纵身而起,双臂张开,在空中如黑鸢滑翔。 向张昭兰那边扑去,左手中一条细细的银链飞出,流光一闪,绕上了正在追杀张昭兰的刺客的脖颈,那刺客猝然不防之间,也不含糊,迅捷回身。扬剑刺向身体尚未落地的衣缥。
衣缥虽然在空中无借力之处,但是他手中银链一带,那刺客脖颈被缠,被带了个踉跄,长剑刺了个空,而衣缥则借力落在了他的另一侧身畔。手中银光一闪,一柄比普通的剑更窄更细更短的银剑刺入了此人的肋下,剑尖斜斜向上,直入心脏。
那刺客抽搐了一下,浑身一僵。扑然倒地。衣缥收了银链,向下一个目标飘了过去……
跟随在衣缥身后的那匹马上的人,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服,头上戴着一个同样破旧的斗笠,尤其是上身,只套件破旧的短褐,似乎还是匆忙间套上的,胡乱系着,半个古铜色的胸膛都露在外面。
此人手上拎着一条铁棍,驰到近前,也不勒马,直接扔了缰绳,从马上跃下,铁棍一挥朝着蒲阳兜头就打!
看没有章法,也没有招式,蒲阳却避不开,这一棍似乎已将他可以闪避的空间封死,只能架起双剑硬抗,棍剑相击,饶是蒲阳内力深厚,也双臂发麻,退后了三步!
蒲阳心中骇然,这人力气也太大了吧!
吴翩翩见此大松一口气,对暗卫一指最后出现的那个蒙面刺客,“你们两人对付他,留活口!”
她发现这人用的剑品质不凡,自然身份也是有来历的,不同于普通的职业杀手。
大局已定,吴翩翩忙收了剑,去看风墨竹,风墨竹已经自己点了伤口附近的穴道,止住了涌出的鲜血,并捡起了自己的刀。
吴翩翩看着他一片殷红的肩膀,心里一阵抽痛,鼻腔中满是酸涩,眼泪顿时涌了上来,咬住嘴唇,忍了忍就要冒出眼眶的眼泪,拉了拉风墨竹,低声道:“坐下吧!我给你把伤口包扎了!”
此时,蒲阳匆忙环顾了一下场中形式,张昭兰那边又有一个刺客倒下,只剩一个刺客,面对的是两个暗卫和一个妖孽一样的黑衣人,几息之后也将毙命,怕是逃都逃不了。而这边,自己面对一个高强的铁棍客,另外一人对抗两个暗卫,很显然也即将落败被擒!
他原本在树林中还埋伏了三个高手,可是最终只有一个人出现,显见得另外两个都被那个风墨竹给偷袭击杀了!先前他听到的树林中那声急促的惨叫应该就是他的手下发出的!
蒲阳决定立刻抽身,逃!
蒲阳立刻故技重施,如对付叶和敦一样,手中扬出一片灰烟,然后乘对面之人后退之际,纵身急掠而去,跳上了那铁棍客先前来时扔在一旁的马匹,一击马臀,疾驰而去!
见此情景,吴翩翩急红了眼,忍不住叫道:“燕赤叔叔!别让他逃了!”
燕赤铁棍挥舞,打散了灰烟,并不慌忙,也没去追的意思,抬手打了个长长的唿哨,那匹马疾驰之势顿时为之一停,转头回奔,即便蒲阳使劲勒缰绳也没有用,一人一马一面纠缠,一面越来越近。
蒲阳见控制不了这匹马,立刻跳下马背,自个儿夺路而逃。
衣缥早已罢了手,见此情况,立刻捡起了地上原先弓箭手丢弃的长弓和箭矢,弯弓搭箭,劲矢如流星直奔蒲阳后心,蒲阳只能回身击落长箭,旋即又有一箭射至面门前,这箭是吴翩翩射的。
衣缥与吴翩翩轮番射箭,箭箭精准,没有丝毫空当,蒲阳一时应接不暇,竟无法再抽身逃走。
而燕赤已经挥棍追至近前,他一慌张之际,一箭未拨开,正中大腿,痛得一个踉跄,眼见得铁棍挟着风声又兜头而下,他勉强举起双剑挡住,就势往地上一躺,扔了双剑,很是光棍无赖地道:“我不逃了,随你们抓吧!”
可是燕赤并没有如他所想俯身来抓他或者捆他,只是将铁棍的一端抵在他心脏处,注视着他,蒲阳目光闪烁,不由地紧张害怕起来,只要燕赤微微一用劲,他就会心脏爆裂而亡!
他原想着这个粗豪的大汉,必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要这人俯身来擒他,他身上暗藏的武器就可以轻易地取了这人性命!
可是这人居然不上当!一双牛眼冷冷地注视着他,手中的铁棍随时发力取他性命!
如此近距离地贴着死亡之神,蒲阳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见此,燕赤突然笑了,蒲阳于是更加惊恐又惶惑!
燕赤铁棍轻轻一挥,敲在了他的太阳穴侧,蒲阳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此时最后出现的那名刺客,已经被吴翩翩的两名暗卫刺伤,拿下,其余的刺客全部歼灭。
吴翩翩和张昭兰也是惨胜,张昭兰身边的两个暗卫筋疲力尽,张祥张吉重伤,其余的人损失殆尽;吴翩翩这边,她自己筋疲力尽,风墨竹受伤,两个暗卫也是强弩之末。
见燕赤拖着死狗一样的蒲阳走回来,吴翩翩长吁一口气,坐到了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大家喘息着欲歇口气的时候,树林的一头跑出一个翠绿色的婀娜身影,尖声叫道:“兰郎!兰郎!你没事吧?”
她一面叫着,一面向张昭兰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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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祸起内帏
那女子正是真正的“翠霞仙子”凌云玫!
她奔到张昭兰身畔,一见张昭兰满身泥灰草屑,头发散乱,身上锦衣也刮破了,极其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惊叫起来:“兰郎!你怎么了?”说着伸手就要去扶张昭兰。
张昭兰闪身避开,暗卫立刻拦在了他身前,隔开了凌云玫。
这个女人此时此地突然出现,未免太过诡异!
此时场中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冷冷注视着这个女人!
凌云玫见张昭兰避开她的搀扶,不经愕然,呆了一呆,又四下环顾,见到满地的鲜血与尸体,不禁又吓得退缩了两步,虽然她混迹江湖几年,亦有侠女的称号,可她还真没杀过人,更没见过这种无比血腥惨烈的场面,这几个月跟了张昭兰,在张府中养尊处优,衣食精致,处处有人服侍,入眼皆是锦绣荣华,入耳皆是莺声燕语,丝竹琴韵,几乎都忘记从前的平民生活,更忘记江湖二字怎写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张昭兰出声问道,语气不带任何感*彩。
凌云玫习惯了张昭兰的软语温存,忽然间被如此冷淡地对待很是不适应,心中忽地就酸楚委屈起来:“我来找你啊!”
“我问的是,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张昭兰语气更冷。
“我……”凌云玫更加委屈了,平时她只要露出委屈的神色,张昭兰就会温柔地哄他开心,送她精致的首饰,可现在……
她看看张昭兰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应该体谅张昭兰的心情,他刚才一定遭遇到了莫大的危险,太过紧张疲惫才会如此,于是心中又充满了柔情与怜惜,细细地分说道:“我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没看到兰郎你。韵儿妹妹告诉我说你去红袖酒坊了,所以我就去找你……”说到这里她顿了片刻,似乎怕张昭兰怪她打探他的行迹,又解释道:“韵儿妹妹说。你每次来江南都要去红袖酒坊的,那里的老板娘……你、你很中意……”
凌云玫说着,撅起了娇红的小嘴,一面拿眼悄悄观察着张昭兰脸上的神色,想判断他是否真的对丁红袖那个泼辣货有意。
张昭兰已经很不耐烦了,依旧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凌云玫极是委屈,“我去红袖酒坊找你,你不在那里,后来我听别人说你出城了,身边还有个和我一样的女人!所以我就也出城了。城外这么大,我又不知道你在哪儿,后来,看到这边树林似乎起火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兰郎你就在这儿!”
吴翩翩终于明白纰漏从何而出了!
缘由竟是因为张昭兰后院中的两个女人争风吃醋!一个蓄意挑拨,一个打翻醋坛子,竟然差点造成他们全军覆没,身死命绝!
“给我杀了那女人!”吴翩翩怒道!
在吴翩翩吐出第三个字的时候,站在吴翩翩面前的衣缥就动了,身形瞬间就到了凌云玫面前,银剑刺向凌云玫的脖颈!
即便吴翩翩不说。他也想杀了这个坏事的蠢女人,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的衣缥大人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错误?还是这样差点无法挽回的倾天之错?
银剑及项,凌云玫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呆了,当然,即便她没吓呆也躲不开衣缥的攻击!
倒是张昭兰反应快,在吴翩翩“杀”字出口时。就伸手将凌云玫一拖,避开了银芒,饶是如此,凌云玫的白皙的玉颈间还是留下了一道血痕,丝丝鲜血流了出来。
凌云玫被张昭兰猛力一拖。跌到在地,捂着脖子吓得魂不附体,浑身颤抖,她行走江湖之际,身边总有护花使者,总是被人捧着的,连亲自动手的机会都极少,什么时候会这样刀剑临身,差点被杀?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人动手前竟然没有半点征兆,也不打招呼,就直接杀人取命!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即便是黑道匪首也不兴这样的!怎么可以一声不吭、不问缘由就杀人?
张昭兰忙伸手拦住衣缥,“这位先生,请息怒!”
他并不清楚这个浑身都在黑色斗篷中的人是何许人,但是却知道这人不禁武功高,地位定然不低,因为之前吴翩翩步履不稳时,这人站在吴翩翩面前懒洋洋地伸过一只手,问道:“郡主,要我搭把手么?”语气却没有一般下属的恭敬,然后就见吴翩翩将手中的长弓向他脑袋上扔过去……
张昭兰拦住衣缥后,又走到吴翩翩面前,道:“翩翩,你先别生气!等我……”
吴翩翩抬腿一脚就踹在了张昭兰的肚子上,踹得张昭兰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
凌云玫惊叫了一声:“兰郎!”她忙从地上爬起来,想过去帮忙,但是看着一旁杀气凌人的衣缥却又不敢动了,连忙去看那两个暗卫,可是那两个应该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主子不受伤害的暗卫,一动也不动!
吴翩翩踹了张昭兰一脚,犹自不解恨,又冲上去朝他踹了两脚,张昭兰被踢得滚倒在地,“哎呀”“哎哟”地叫着,求饶道:“翩翩,别踢!好疼啊!”
这次的生死危机确实是因他而起,只能让吴翩翩踢一顿出出气!
他也觉得自己确实该挨踢!
吴翩翩怒骂道:“我叫你疼!你就活该疼死!”又踹了两脚。
凌云玫觉得她的世界凌乱了!不,不是凌乱,是颠覆!
还有这个叫“翩翩”的女人为何长的和她一模一样?她为什么要装扮成她的样子?
四个暗卫皆是眼观鼻,鼻观心,这两位主子并不是第一次动手,在不会出现意外失手的危险情况下,即便打得狼哭鬼嚎,他们也只需在一边看着就好。
打架有益身心健康,打架有益感情交流!只是这种打架一般都是一边倒的情况。
还能动弹的张吉,爬过来,挡在张昭兰面前,拦住了吴翩翩的脚,喘息着乞求道:“郡主息怒!郡主!你踢我吧!别踢侯爷!”
张吉不是暗卫。他是近卫侍从,讨好卖乖、缓解气氛、帮主子下台阶这种事是一定要做到位的!
吴翩翩看着一身是血的张吉,嫌恶地收回了脚,瞪着张昭兰。恨声道:“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哼!”
吴翩翩气哼哼地又坐回了地上,燕赤见危机已解除,觉得这些纷争甚是无聊,打了声招呼,飞身上马,回他的槐花巷继续投身于他所钟爱的打铁事业。
吴翩翩看了一眼手持银剑,犹自不甘心的衣缥,道:“今天先放过这个女人!”
衣缥悻悻地收了银剑,看了一眼凌云玫,那浅色眸子中的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又叫凌云玫打了个寒战!
自此,吴翩翩等人终于知道今天本想围歼别人不成,却反而差点被别人围歼的事情真相了!
原本,他们的计划并没有泄露,但是这个凌云玫因受着张昭兰的另外一个姬妾韵儿挑唆。醋性大发,去红袖酒坊找张昭兰,在红袖酒坊找人不着,还跟老板娘丁红袖大吵了一架,引起众人围观……
(一大红,一翠绿,即便不是两个大美女。也非常抢眼球来着!不要太吸引人好不好!)
离开红袖酒坊后,凌云玫又四处打听张昭兰的行踪,甚是招摇。原本吴翩翩就是扮的凌云玫,现在又一个凌云玫出现,对方便知道张昭兰此次是有意诱敌,而那个假凌云玫的身份。经过判断和分析,必是吴翩翩无疑,于是阮家立刻调整了方案,将飞天玉虎等全部高手都调集过来围歼他们俩。
而吴翩翩和张昭兰在出城去江边的路上本就走的不快,也给了敌人调集人手的时间。开头那两辆大车和弩手是他们原本就准备好了的第一个正对张昭兰的刺杀方案,也极好地为他们拖延了时间。
在吴翩翩一群人躲避燃烧的马车,跑到林子另一头的时候,其实飞天玉虎等一众刺客也是才刚刚飞马赶到!
阮家的探子能发现凌云玫,衣缥的手下也自然发现了,衣缥立刻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凶险,但是他的手下擅长的都是跟踪、隐匿、打探、卧底以及骗人等等各种三教九流的手段,武功也是以轻功擅长;高手不是没有,但是,却都调派出去了,郡主府也有高手,但是却已经没有时间去通知,远水不解近渴,他只能亲自出马,再拉了一个燕赤,匆匆赶来,幸好未为晚矣!
话说从容镇定的衣缥大人从未像今天这样紧张和匆忙,“失误”这种代表没能力和丢人的词语从来没有在衣缥大人的职业生涯中出现过!所以衣缥大人十分生气!
更重要的是,其实衣缥大人还是来晚了,如果不是期间风墨竹赶到了,及时帮助郡主小娘子挡住了凶悍的飞天玉虎,还袭杀了林子中潜藏的两个刺客,那么结果还是很不乐观,估计衣缥大人赶来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为郡小娘子和安南侯收尸和报仇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衣缥大人还混什么?一世英名尽毁,还不如撞墙自尽!
这时候,英明神武、怒意未消的衣缥大人虽然收了剑,但是又冷冷地问道:“另外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侯爷要去红袖酒坊的?”
衣缥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挑唆凌云玫去红袖酒坊的那个名叫“韵儿”的姬妾。
※—小剧场—※
美丽的江湖侠女与英俊的小侯爷之间浪漫的爱情故事倾情上演……
翠霞仙子(泪眼朦胧):兰郎,你为何变成了这样?
张昭兰(不耐烦):你怎么是这副样子?除了争风吃醋什么都不懂!你差点害死我好不好!
丁红袖(撸袖子):管好你家的疯女人!
吴翩翩(踹人继续踹人):该死的!早就叫你整饬后院!
聂青青(曼声吟诗):人生若只如初见……
楚莹(依旧沉浸在浪漫的故事中)赞叹:神仙眷侣……
☆、第82章 血案源头
当英明神武的衣缥大人问出那句:“那个女人是怎么知道侯爷要去红袖酒坊的?”这句话后,张昭兰的脸色凝重起来。
他出门的行踪为何府中后院深闺中的小妾能知道?
他细细地想了一回,昨日接到吴翩翩的密信,然后便着手安排埋伏弓箭手等各种事宜,今日一早,出门去了木香巷,和吴翩翩商量了行程,待吴翩翩易了容,便出门去逛街,然后顺道去了红袖酒坊……
他实在没有对任何张府中的人说过,今天他要干嘛,包括张祥张吉两个近随,也是事件临近,在出城的路上才得知今日真正的目的。
这时候,张吉突然“扑通”一下,跪在了他面前,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嘶声哭道:“是属下该死!是属下该死!”
“你怎么该死了?”张昭兰冷冷问道。
张吉断断续续地将原因哭诉出来: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