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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深井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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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冬日浓的很,过了正月也还是冷的很,贺霖蜷缩在家中,不想再出去。

结果就在家中,她听到一个惊天霹雳。天子要聘李诨长女为皇后!

知道这个消息,贺霖半天都收不过魂来,天子如今十五六岁,正是少年年纪,可是李诨长女满打满算甚至把虚岁都套上,也才……六岁……

才一点点高的女童入宫做皇后?!这是在说笑话吧!

 第64章 宴会

比起贺霖对此事的吃惊;崔氏的反应倒是平静,天子前段时间不久废步六孤皇后,其中缘由;不过是小步六孤氏家族中人几乎死绝,留下来的大多是女子;权势大落。与其再让小步六孤氏雀占鸠巢;不如腾出位置让给后来人。如今掌权的是李诨,李诨祖上出自陇西李氏;勉强算是士族;但世代居于怀朔镇已久;行为举止早和鲜卑人无异。洛阳元氏宗室门阀观念颇重;镇兵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道路旁的野草罢了,不值一提。

如今以出身镇户之女为皇后;也可想象元氏皇族到底虚弱到何等的境界了。

“家家,这也太……”坐在榻上,贺霖面有不忍。一个才六岁的小女孩,就要送进皇宫,即使贵为皇后,恐怕也不妥。

“无事,古往今来,也不是没有幼女为皇后的先例。”崔氏面上淡淡的,她看上去对此事并不十分关心,甚至有几分冷淡。

“汉昭帝之上官皇后入宫之时,年才五岁,况且时风早婚,女子六岁稚龄成婚,也不是没有例子。”崔氏让侍女将酸酪奉来。

“而且此事……晋王恐怕也不会不欢喜。如此天子和晋王算是皆大欢喜,各得所需,何必再做其他顾虑?”

“……”贺霖很想回一句就是上官皇后,还不是外公杀了自己一家,最后十五岁就成了皇太后,最后还被霍成君母女欺凌。

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入主昭阳宫,怎么看都不觉得是好事,方才崔氏说到的涉及了皇帝和李诨,唯独要嫁进宫里去的那个小女孩没有提及。

罢了,这世道哪个女子不是如此,就是那个被废了的小步六孤氏,恐怕进宫之前,步六孤肇也没有询问过妹妹。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双手。

经过几年,这双手上早就不见了当初劳作的痕迹,肌肤白皙细嫩,手指修长,好似就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贵女。

贺霖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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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册立皇后一事,王府中上下皆知,贺昭心中有些舍不得莲生,这个孩子生在微末之时,那会都还不知道一家子能不能活下去,前途未卜,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如今长女尚且年幼,就要送往宫中,虽说凭着她身份,常去宫中探望不是难事,但女儿不在眼前,就算能时常探望又能如何。

可是李诨不见半点将长女留下之意,她也只能着手准备女儿进宫之事了。

嫡长女入宫为皇后乃是大事,也是喜事,府中上下欣喜之余,也有人私底下议论此事。毕竟这未来皇后如今也才虚龄六岁罢了。

后院一处院落里,两个妾侍正在打双陆为乐,李诨的妾侍多是前王妃之类的贵妇,甚至还有前皇后。

“前几日,见娘子眉宇忧愁不去。大娘子入宫,乃是喜事,我也想不通其中的原由。”王氏轻捋发鬓,望着面前的双陆棋盘说道。

步六孤氏望着面前的双陆棋盘冷笑一声,“她的事情自然是她自己去操心,你为她担心个甚么劲儿?”她在众姬妾中最是得宠,或是她以前的皇后身份,又或是她是步六孤荣之女,李诨总是对她刮目相看几分,就是床榻之上也喜欢一边行那事一边自称下官。

那副模样,步六孤氏自然是不将王妃太放在眼中,甚至连李诨她也不怎么放在眼中,原本不过就是怀朔镇上一个守城门的小兵罢了,凭借着长了副好长相搭上富家之女,凭借着几分气运走到如今地步。若是比起她兄兄不知道差了多少。

王氏出身太原王氏,原先是安定王王妃,原先在几年前的变乱中,安定王和安定王世子皆被投入水中,她只好回到娘家寻求庇护。后来李诨得势,他喜欢贵妇,便向王家请意,太原王氏从晋代一来便是世家大族,族中女子不管嫡庶出嫁皆是正妻,这出嫁做妾侍,倒还是头一遭,王氏并非正妻所出,在这乱世里家族求生存总是有所取舍,于是也就一辆牛车将她送到李诨那里,需要下聘的乃是娶妻,纳妾只要支付买妾之资便可。

王氏被步六孤氏那么用话一堵,面上怔了怔,她拿起骰子轻轻在棋盘上一丢,“毕竟也曾为人母,见着娘子为大娘子忧愁,难免……”

“哼!”步六孤氏冷笑一声,“元氏子冷情的很呢,若是算起来真要算的上深情的要算是孝文帝了,为了幽皇后废后再立后,就算出了那样的丑事,也不废后。可是这样的儿郎世上又有几个?”说着,她美艳的容貌上显出几分嘲讽,再次开口的时候,话语里都带了咬牙切齿“可是观那位今上所为,大娘子年幼,后宫之中必定会有嫔妃得宠,有嫔妃得宠势必会有皇子降生,等到了皇后长大成人能够孕育子嗣,恐怕庶出皇子都已经站住脚满地跑了。”

她纤长的手指拿起骰子朝着棋盘上一丢,骰子滚在木质的棋盘上哗啦啦的响。

今上便是步六孤肇扶持登基的,步六孤家才败落多久,就迫不及待的废后,将她那位堂妹逐出宫外送往寺庙落发为尼,一辈子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那位皇后也是她步六孤家中人,算起来还是她的堂侄女,如此行事未免让人齿寒。

就是当年元悟,也没有立即让宗正来收缴皇后印绶,最后她留在宫中也是以先帝皇后的身份。

“如今,她最好盼望着,上天能够眷顾。”步六孤氏将棋子落下说道。

王氏听了她的话,顿时就变了脸色,向周围看了看,发现没有服侍的侍女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张口也小心点。”王氏压低了声音,“郎主最是宠爱你不假,可是如今不同往日,若是这话传了出去,到时可会惹祸上身。”

“如今我还会担心这些?”步六孤氏一挑那双妩媚的美目笑道。

册封皇后一事,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这并不是将嫔妃升为皇后,而是正经的聘娶,自然是要依照古六礼行事。

贺内干是李诨的大舅子,也是莲生的阿舅,如何操办皇后册封大礼的事情,他也知道一点,回来和妻女说来说去。

“眼下我也就娜古一个女儿,到了娜古出嫁,我定要办的风风光光,不比甚么典礼差上半点!”贺内干笑呵呵坐在榻上说道。

“皇后册命自当要隆重谨慎,你这么做未免太过不妥。”崔氏在一旁道。

“对了,上回我见过长广王的世子。”贺内干向着崔氏靠近些许,“长广王世子其人白而美,也有礼的很,我上回故意在长广王王府喝酒失态,那世子倒是不和其他人一样面露鄙夷,也算是沉稳。这样的人我觉得还是不错,给娜古做夫君甚好。”

“可是此事,可否和长广王说过了么?”崔氏道。

男女婚嫁,自然是要男方遣人来进行下聘。就是鲜卑里,也要男方牵着牛羊作为聘礼,还要在妇家服役一段时日。

“还没,不过就凭我今日,我肯将女儿嫁给他儿子,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贺内干说道,“不过,娜古没看过那个世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我们鲜卑人并没有汉人男女不相见避嫌的规矩,到时候等天气暖和,让娜古和长广王世子见上几面,若是娜古觉得不错,我就和长广王说,让这件事定下来算了。”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如此行事,倒也不怕人讥笑于你。”崔氏看着贺内干已经下定决心,不由得叹一口气。

“莫要这样嘛!”贺内干笑,“看你这样,该不是崔家里有哪个想要你将娜古说给他们家的子弟吧?”

北朝世家并不反对和胡人联姻,相反非常识时务。

贺内干所说之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崔氏笑了笑,没有回答。

时间过得飞快,积雪消融,春风将残留下来的寒意带走,皇后册封之事准备的如火如荼,李家也炙手可热。

春暖花开之氏,李家选了一处风光靓丽之处,请来洛阳宗室和其他的权势人家还有士族,前来宴乐一同作乐观赏美景。

贺内干那个心思,李诨早就知道,他并不太关这个系侄女的婚事,不过贺家和元氏宗室联姻,他也没有反对之意。

贺霖今日着了襦裙,不穿鲜卑长袍,头上也不戴那个有些怪里怪气的帽子。自从来了洛阳之后,崔氏让人给她置办的衣物里许多都是汉家的衣裳。今日也是如此,甚至头上还梳了个颇为复杂的发髻,戴上金叶步摇,只要脚下一动,头上的步摇就会摇动。

花枝乱颤说的就是这样了。

她坐在茵蓐上,身旁的女子大多是比她年纪小的,坐在一起那些少女反而用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活似上辈子看到的大妈议论某某家女儿年纪大了不嫁人的那个眼神。

简直一模一样。

贺霖简直心塞的无以言加,十五岁的年纪根本都还没发育完全,晚点嫁人还是好事呢。眼下女人生孩子鬼门关前走一遭,说不定就是和这个女孩子十一二岁结婚有很大的关系。

她最好十八岁才嫁!

贺霖摆弄着自己手里的金杯,杯中的葡萄酒随着她的手摇动。

慕容景也是在被请之列,他坐在席上。

春风袅袅,主客皆欢,宴席中有几个从陇西李氏的子弟,陇西李氏竟然已经承认了李诨这一系,当然也想从中捞取点好处。

“叔父……”慕容景觉得此处吵闹,而且女眷之席另在一处,不和男子的混在一起,他就是想要看到贺霖,也没有办法。

“你也大了,该学着这样的应酬。”慕容绍在李诨这里不但官位和在步六孤肇手下一模一样,而且李诨也听得进去劝说,相比较起来,眼下倒是比以前好上许多。

“是。”慕容景垂下头来。

李桓坐在李诨下首的位置,他持起高脚金杯,杯中深红葡萄酒轻轻晃动,细长的凤眼里觑着慕容景那边,他噙着笑,温和有礼的和那些臣僚们说话。

望见慕容景的身影,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作者有话要说:哼唧哼唧~

 第65章 怒火

宴会这种场合,说到底还是各家来交际;不管是那些郎主郎君还是各位娘子小娘子们。

贺霖这一块基本全是未婚的小娘子们;成婚的又是另外一边;绝大多数都要恭恭敬敬站在阿家那里服侍;就算有侍女,有些事情也得媳妇亲自来,方才显得孝顺。

贺霖看着那边言笑晏晏的几个比较年长的娘子,她们身后都默默跪坐着几个年轻妇人;低眉顺眼的。那些都是媳妇,她皱了皱眉,捻起放在手边的干果。

干果多是葡萄之类;酸甜的口感有些发腻;她心里头有些闷闷的。

她不想和这些年轻妇人一样,出嫁之后便是天天去侍奉婆婆,前脚后脚的和侍女一样,要是遇上个奇葩,艾玛,那简直就是要脱层皮。

“贺大娘子。”旁边有小娘子看着贺霖自己坐在那里,吃着手边的干果,也不急着和这些未婚小娘子们说话。女子们的交际也是十分重要的,将来加入夫家,如此也是人脉。

贺霖去拿葡萄干果的手微微一顿,转过头来,看见一个面目稚嫩的女孩子看着她,女孩子才十一二岁,青涩的很,头上的总角才改成双鬟髻,坐在那里,似有一股青梅香。

“啊……小娘子可有事?”贺霖并没有多大融入那些小姑娘圈子的想法,日后所谓的人脉也是看贺内干和夫家而定,若是娘家和夫家强大,自然是有许多人找上门来,若是不济,再怎么费心思结交,别人也不会搭理。

“我看贺大娘子坐在这里,望向娘子那边,似有所思。按理,不应该打扰贺大娘子,不过众小娘子正樗蒲为戏,人少了都觉得没有太大意思,贺大娘子也来吧?”

所谓樗蒲就是汉魏传下来的赌博游戏。

贺霖看了看,小姑娘们正坐了一圈,玩的兴起。

她点了点头,“好,只是小娘子们千万别嫌弃我技艺粗劣。”

那一圈的小女孩见着有年纪比她们要大上大两三岁的贺霖前来,面上有些奇妙,贺家出身并没有多少底蕴,原先乃是怀朔镇的镇户,如今入了洛阳富贵了,洛阳里原先那些富贵人家不干得罪这些六镇来的煞星,面上对他们唯唯诺诺笑脸相待,但私底下,把这些新贵的家底都扒了个底朝天,恨不得将人给鄙夷到骨子里去。

贺内干本来就是一派的强盗做派,从来就不懂洛阳贵族那一套所谓的风雅,上回还对着一个拿着塵尾挡脸的贵人说没事儿用这个鹅毛扇子遮脸作甚,还不如戴帷帽来的适用些。这话赢得一众镇兵出身的新贵的赞同,却把那贵人气的半死。

于是关于贺家的那些闲事,私底下也没少被说。

贺霖年纪早应该出嫁,可是在家一直留到现在。有娘子私下拿来当笑话和家中儿女说笑的。

年纪小小,隐藏表情并不擅长,贺霖一眼就瞟见几个小少女面上还没来得及藏好的情绪。

她对着一群才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根本就愤怒不起来,就是一开始也是好奇那些娘子们到底对那些小娘子们说了什么话。

小娘子们见着贺霖来,即使心里瞧不起贺霖的出身,到底还是秉着年长者为尊,让侍女们再搬来坐榻来。

“贺娘子拿出赌注吧?”众人坐定,一个圆脸小娘子说道。

贵人樗蒲自然不能像市井那般,从腰间抓住一把大钱来扔在桌上。贺霖将袖子轻轻捋起,露出缠在臂上的金跳脱。

跳脱是此时对于缠臂的称呼,崔氏见她年纪渐长,家中父亲也到了准许家中女眷戴金饰的官位,给她置办了不少首饰。

贺霖将臂上的跳脱摘下,轻轻放在案上。

“让各位见笑了。”贺霖笑得矜持。

顿时小姑娘们的眼神变得有些敬畏起来,洛阳才经历变乱不久,城中的富贵人家不少都被乱兵给打劫过的,别看外表光鲜,内里有不少是勒紧了腰带过日子。就是小姑娘们拿出来做赌注的也不过是头上的几朵绒花,哪里像贺霖,一出手便是足金的金跳脱。

“这还算是见笑?”一位小娘子瞧着那跳脱的成色,转过头去和身边的伙伴低低私语。

这一下,原先还是带着些许嘲讽的小娘子们全被镇住了。

“贺大娘先来。”先前请贺霖来的那个女孩子也被镇住,她将五彩木递到贺霖面前,却意外发现贺霖面上有一丝僵硬。

大、大娘……

贺霖气息都有些不稳,她深吸一口气,平伏下情绪,将五彩木接过来。她真的是讨厌死别人叫她大娘了!哪怕是叫大娘子都比大娘强!

她伸手接过,手中的五彩木在掌心里揉搓许久,终于投掷出去。五彩木在木盘上骨碌滚动,一群女孩子都睁大了去看,只见五彩木旋转滚动,当定下来之时,五木皆为黑。

“乃、乃是卢,彩十六!”小姑娘惊讶道。

贺霖笑了,果然开场便是个开门红,她转动一下眼眸,望见那些小姑娘作为赌注之物,不是玉镯玉佩便是头上戴的绒花,这些材质看上去并不是十分好,有些她家里的更能看些。

心中被叫大娘的不爽减下稍许。

酒水喝多了,难免觉得酒热。慕容景起身和旁边的叔父说了一声,便起身向那边走去。

这一片地方用布障围起来,宴会旁边还有乐伎在吹奏丝竹。

远离了那些丝竹之声,慕容景总算是觉得耳根清净了不少。他在宴会上肉没怎么吃,倒是用了不少酒,走的远了,更衣过后净手,慕容景也没有回到宴会去。

他走到一处树下,看着远处的风景,心中总算好了些。回想起世子在宴会上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他再蠢笨,也明白世子对贺霖恐怕和他一样。

他本来就不怎么看好世子的那个样子,人前有礼人后轻薄。虽然没有关于世子喜好女色的传闻,但从晋王广收前王妃和宗女在后院的举止来看。估计世子也不是什么多能洁身自好的人。

父亲怎么样,儿子也差不多。家教者,大多是父母身传言教,父亲作风如何,也能看出儿子会如何。

身后传来鞋履踩断木枝的声响。

慕容景回头一看,见着一名明艳的少女身着一袭鹅黄的襦裙,臂间搭着一条白纱披帛。衣着雅致。

“咦?你也在这里?”贺霖见着慕容景眼前一亮,洛阳冬日寒冷,她这几年被养的有些娇,都不爱没事去外头去吹冷风。

慕容景也不算多闲,慕容绍对这个侄儿颇有期望,有心给他一个出身。

两人算来也的确好久都没有见面了。

慕容景望着贺霖笑了起来,“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在那边和小娘子们打樗蒲,赢了不少。觉得也没甚么可赌的了,就出来走一走。”贺霖双手持在身前笑道。

“哦?”慕容景听到这个,白皙俊美的面上闪过一丝好奇,“你投出甚了?”

“我连续投了三次,次次都是卢哦!”贺霖说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运气好,次次都是卢,这不但让周围一群女孩子傻了眼,就是她自己也是吃惊居多。

“三次都是卢彩?”慕容景吃惊于贺霖的运气,“我还未曾连续得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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