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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女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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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丧姐之痛,你当真不想报复?哼,只怪我一时大意,竟将你送去给枫儿作侍人。”何汀垣有些懊悔,明然所言他自是不信的,他竟将若然之弟送去给女儿作侍人,万一他心存歹心伤了枫儿,这可如何是好?
“主君,明然真的不敢伤害小姐,求主君饶了明然。”
何汀垣看向染血的十指,对左右说道:“停。”
左右放开明然,将拶夹放开,明然缩回了双手护着,生怕主君变了主意,又要拶指。
“对付你,拶指怕是无用的。府中女仆多有未婚配的,不如将你赐给她们,你既不愿伺候枫儿,那便伺候她们吧。”何汀垣冷冷道。
“不,”明然闻言,恐惧迫使眼泪大颗流落,他不怕死,既然敢杀木容枫,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他本是奴仆,主君亦不可将他买卖与□□。然他已是木容枫的侍人,木容枫可以自由买卖,也可将他给予任何一人。主君是木容枫生父,即使他将他卖了,给了别人,木容枫又怎会与他作对!
此刻,除了乞求,他又能怎样。主君已认定他是故意伤害木容枫,又岂会放过他,即使他认了,这下场也是同样的。
“哐”,门被残暴地推开。木容枫身后跟着洛伊,快步走来。
看着趴在地上粗喘气的明然,再见到他血淋淋的手指,木容枫再难看下去。木容枫的脸色很难看,这所谓的家中到处充满血腥,若不是为了洛伊,还不如留在药云谷好。
明然见到木容枫,竟有一种熬出头的感觉,似乎她来了,就能救下他。
“父亲,你为何对明然用此酷刑?”这一刻,木容枫忽然觉得自己这残暴的性格或许便是来源于这位父亲。
“企图伤你,不该罚么?”何汀垣既带着威严,又带着宠溺,语气倒是还带些柔和。
“父亲为何不问我?是我不愿明然侍寝,欲将他推出门外,谁知不知为何,一时失控,竟将他伤成重伤。错的是我,父亲若要责罚,不如责罚孩儿。”木容枫低着头,诉说道。
“哪有责罚你的道理!”何汀垣有些生气,责罚伊人时,枫儿阻止,枫儿宠着他,倒也罢了。如今责罚这明然,枫儿竟又阻止,倒什么都是他这父亲的不是了。“他是你的侍人!”
“父亲既说他是孩儿的侍人,孩儿便有权处置。父亲,请让孩儿将明然带回去。”木容枫冷不防瞥向明然,见他满脸泪痕,夹着痛苦,愧疚又多了几分,若不是害死了他的姐姐,他也不会企图伤害她,更不会为她所伤,今日也不会受这苦。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
“不可,他是若然的弟弟,他若是趁你不备,伤你可该如何是好?”
“父亲,只怕孩儿功力已恢复,明然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伤我?”
“可是……”
未等何汀垣说完,木容枫便匆匆打断,虽然打断他人说话甚为失礼,可她还是做了。“父亲若是担心,往后我不见他便是。”见何汀垣仍未松口,木容枫便使出撒娇手段,抱住何汀垣的臂膀,娇嗔地叫了声“爹”。
众人都呆了。
洛伊也呆了,自见到木容枫以来,每每她与主君在一起时,只听她叫“父亲”,并不曾叫过“爹”,更不会极尽娇嗔姿态地唤他一声“爹”。
何汀垣亦傻了,呆了片刻。“自麟儿去后,你便不曾如此唤我。”
麟儿,她的弟弟?木容枫在脑海里搜寻着记忆,似乎麟儿死后,她与父母便疏远了许多,究竟是为何事?第一次梦到洛伊时,似乎是强迫他缠足,而后见到母亲时,她说她也是这般对待麟儿的。难不成……只怕□□不离十了。
“他若还活着,已经十三岁了。”何汀垣叹了口气,眼里尽是歉疚与后悔。他朝足下望去,长衣遮住了他的双脚。“罢了,你带他回去吧。”
“主君。”凌公公在何汀垣边耳语。
“伊人,你既这么闲,便将那副青松图绣好,半月后交来。”
洛伊闻言,哭笑不得,以他的技术,半月绣好,这根本不可能。可主君分明是为他通风报信生气了,他又岂敢说不,只得答应,回道:“是。”
木容枫倒是纳闷了,青松图,就是他房间的那副?半月,这时间是否紧迫了。可这厢父亲好不容易答应让她带走明然,若是为洛伊说话,出了变故,可糟了。于是木容枫只偷偷看着洛伊,只见他低垂着的脸有些犹豫,有些不安。可眼下先救出明然才是王道,那刺绣至少还有半月时间,总会有办法的。
洛伊前去扶起明然,明然身体有伤,走起来有些吃力。洛伊看向木容枫,他不会使眼色,只是略带期盼的眼神望着她,希望她可以遣人背他回去。
然而木容枫显然是会错意了,以为洛伊是要她背他回去,连忙背对着他不看他。她承认这木容枫的力量不容小觑,可她不是她好吧。瞥见之前那身强体壮的施刑人,木容枫当下有了主意,何不好好利用这资源?洛伊若知道她的想法,必是冷汗,本就是这意思好吧?
“那个你,”木容枫指着那其中更为强壮的男人,说道:“你来将明然背回去。”
那人看了眼何汀垣,何汀垣点了头,才背起明然随他们而去。

☆、第三十章 释然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未更新,今日一见,收藏又少了许。呜呜呜……
俺需要评论,好与不好都说说么,俺好改进改进么……
PS:在危险来临前,就让他们稍微轻松点,甜蜜下。
晚枫院明然的房间。
元大夫此刻正在为明然包扎,所幸骨头未伤,但仍需好好养伤。木容枫一直在旁问着,他一边回着,一边暗叹,自她回来,这晚枫院又不得安宁。这明然才送过来,先是被重伤,如今又被施以酷刑。当真是妖魔转世,竟将身边之人伤得遍体鳞伤。这一厢听得大小姐已觅得夫婿并已成亲,这才回来,却只是带回了牌位,真乃不祥之人。
然而这也能腹诽着,若要说出,他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小姐,明然身体虚弱,这段时间,还请大小姐……多加照顾。”元大夫本想请木容枫手下留情来着,又怕言辞惹恼木容枫,反而害了明然,这才说成“多加照顾”。
“元大夫请放心。”
“元大夫,慢走。”目送元大夫走后,叮嘱明然好好休息,又命人去熬药,熬好了照顾明然服下。见洛伊侍立一旁,便趁此机会抓了他朝门外走去。
“你做什么?”洛伊被她抓着拉回房间,有些难堪。
木容枫将洛伊按在椅子上,弯着身体对他说道:“洛伊,我以前对你做了许多不好之事,甚至害你得了腿疾,但我发誓,那都是过去,从今往后,我绝对不再伤害你,我会保护你,请你相信我!”
洛伊偏过头不理他,他的心里却在想着,既传了明然侍寝,却还在说这话,当真无耻。
“你若不信,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洛伊闻言略有仰头看向她,她那双灵眸此刻正以极为真诚的态度对着他,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是木容枫,不是,我的身体是木容枫,但灵魂不是。我穿越了。”
“穿越?洛伊不知小姐在说什么,小姐若想说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便直说了。何必说什么灵魂!洛伊向来不信鬼魂之说!”
好吧,和一个从未见识过穿越之人讲穿越,这是多么可笑。就如同穿越前自己亦不信般,如今又岂能要求他人相信?“是,洛伊,我便是这个意思,你若恼我此前种种行为,不必藏在心里,直接与我说。”
“我……你……”洛伊此刻其实已不在责怪她过往之事,只是她与明然之事仍是像根刺一般扎在心底,却不知如何去说。“你,你说……只要我,那……那又为何招惹明然?”
木容枫吃了一惊,这家伙原来是想着这事,自己竟又把这事给忘了。“我不曾招惹明然,明然是父亲送来的侍人,昨夜他来我房中,说我若将他赶出房去,父亲会将他卖入青楼。”
“你信了?”
“嗯。”木容枫点点头。
洛伊的心里又起了涟漪,她何时变得这般心善,若是以前,她若不愿,才不管明然死活,定会将他赶出去。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你可信我?”木容枫问道。
洛伊丝毫未曾犹豫,点点头,答道:“嗯。”
木容枫见状,甚为欣慰,抱住他轻轻吻在他的额头上,怀中的人又一颤,但很快便安静下来。随着木容枫的离开,洛伊仍是怔怔地看着她,倒像是个孩童。
“哎呀,父亲要你半月绣好青松图,这可如何是好?”木容枫毫无征兆地跳了开来,把怀中的人惹得一愣愣的,随即又奔至那半幅刺绣前,左右环顾几圈,说道:“这偌大一幅,半月能绣的好?”
“我已许久不曾动过针线,只怕绣不好。”洛伊低下头,又轻声说道:“为何每次你惹的事,总是我来承担。”
“啊?”木容枫一愣,不是没听清,是听得很清楚,他在怨她呢。“嗯,我是不会这技艺,不如我寻人来帮你?”
“不,洛伊技艺不佳,若由他人代劳,主君一看便知,到时只怕洛伊更凄惨。”洛伊站起身,来到那半幅刺绣前,抚了一遍,这半幅可是他花了三月时间绣的,如今他已有将近一年不曾碰过针线,这下只怕更难了。
木容枫见洛伊面露难色,知晓这项工程对于他之艰辛,从后环上了他的腰肢,说道:“即使完不成,我亦不许父亲为难你伤害你。你若不愿绣,便不要绣了,这活交给别人去做吧。”
洛伊闻言竟有些感动,许多话想都不曾想便都说了出来。“不,洛伊会尽力,不会让小姐为难。”
木容枫觉得这声“小姐”相当刺耳,都不知说了几遍,他还是称呼“小姐”,这到底是有多生分?握住洛伊的双手,眼眸中透出期待,说道:“唤我名字可好?”
“我……不可,这是在府里,若是别人听了去……”
木容枫轻轻按上洛伊的嘴,打住道:“那,若是无人你便唤我名字?”
洛伊垂下头,将头垂得极低,半晌才抬首对上那双期待的双眼,回道:“如今小姐已及冠却尚未有字,不如小姐取了字,洛伊唤字可好?”
字,木容枫疑惑了一番,眉头皱紧,随后一舒,对了,古人有名有字,故才称名字么。只是这字,取什么好呢?在房内踱了几步,手抚着下巴,极艰难地想,忽三指“吧唧”一下,木容枫点点头,心下有了主意。“那就犬亭亭’二字,‘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又曰‘和液畅兮神气宁,情志泊兮心亭亭,嗜欲息兮无由生’,洛伊,你觉得可好?”
洛伊本想到的是“亭亭玉立”一词,听她这一解释,才骤然明白,原来是夸自己身姿挺拔、性情高洁呢,前者倒是好说,这后者实在是不敢苟同,然洛伊也顾不得嘲弄一番,只答道,“如此甚好。”
“那你唤我一声试试。”
“亭……亭……”洛伊这才发现,若真要这般称呼,似是有些那一开口,或是需要时间适应,毕竟是习惯了称呼“小姐”的。
“连贯点,再唤一声。”
“亭亭。”
木容枫心中莫名的激动,与洛伊相处好几月,她终是突破了他的心防,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他唤她的名字,她前世的名字,她灵魂的名字。将洛伊揽在怀里,洛伊并没有抗拒,甚至开始回应,慢慢试探性地换上了她的腰。
发丝传来的清香令她有些痴醉,手又抚在柔软的发丝上,木容枫强迫自己镇定些,却还是叹道:终于明白古人为何留着长发,原来是长发撩人哪。
亭亭,你可知洛伊忧虑,你对洛伊之好,洛伊刻骨铭心;你对洛伊之恶,洛伊亦难以忘怀。然洛伊已倾心于你,不敢奢望其它,只望你莫要抛弃我。

☆、第卅一章 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动物自小被训练,训成后用以娱乐人类。
而封建社会,如男尊,教导女子如何去服侍别人,或如女尊,教导男子如何服侍女人,以他们为尊,在对立的性别之下卑微地活着。他们或许被说着男人活着女人,可他们根本没有人的尊严。从社会角度来讲,也许他们根本算不得人。统治方按照他们的方式制定着规则,被统治者按照这些教条努力使自己成为规则中的模样。我不知,他们这么活着有何意义,但总是要活着,也许活着比被压迫好。
达尔文进化论也许不是真理,却还是有一些值得借鉴的东西。于是我总是在想,如果不是那几千年的压迫,与现实主义下的规则,现在的男女应该是什么样子。我们已经习惯了现有的样子,还能不能去接受最原始的东西?
鉴于木容枫记忆残缺,加之已半年有余不曾着手生意之事,便命她重新熟悉各项事务。这是迟早的事,木容枫身为长女,这是她的责任。
她依旧每日早晚探望明然,关心着他的伤势,尽管明然对她冷冷淡淡。
洛伊依旧在折腾他的青松图,这三日,即使是废寝忘食,也不过完成了九牛一毛。见他身形憔悴,木容枫甚是心疼。
今日是与易诺约定外出之日,木容枫决定趁此机会带他出去溜达溜达,放松心情,缓解紧张情绪。谁知,洛伊认为出去太过浪费时间,木容枫磨破了嘴皮,才勉强答应。
马车停在春风楼前。偌大的招牌甚是惹眼,这房子建得甚是文雅,像是文人雅士常来之地,只是这大门禁闭,真不知易诺是怎么想的。杨辑(木容枫特助)前去敲门,许久,才有人来开门。
来开门的那名女子见到了站在后面的木容枫,先是愣了下,随后大开门,将他们请了进去。只是见到木容枫身边还跟着位蒙着面纱的公子时,甚是惊讶,却不曾道明,只将他们引领进去。
木容枫等人跟着女子走了一路,雕梁画栋,所到之处陈设极具文雅气息。只是不知为何,甚是冷清。
那女子引着她们来到一房前,女子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句,“进来吧。”
女子推门,将他们带了进去,随即又退了出去。杨辑见人已送到,随即亦拱拱手,退了出去。
易诺径自走到伏在案上的男子前坐下,抚着他的背,轻声说道:“莫哭了,木容枫来了,还带了位公子,可不要让他们笑话了去。”
男子的肩有些抖动,不时传来些抽泣声。听易诺之言,似是强迫自己停止哭泣,手臂动动,应是在抹去眼泪。
木容枫一来便见这尴尬场景,不由自主地朝洛伊望去,却见洛伊脸色苍白,眼神无力。木容枫顿觉失职,洛伊跟在身后,不曾察觉洛伊的神态有异,竟让他忍了这许久。忙去扶了洛伊,却被他推开。
“洛伊,你是不是病了?”木容枫伸手朝洛伊额头探去,却被他弹开。
“他不是病了,你将他带来此处,也难免他心中恐惧。”易诺说道。
“这到底何处?”不就是一春风楼么,竟至于这般恐惧?
“这是官府开办的官妓院。”易诺冷冷一说。
官妓院?木容枫茅塞顿开,难怪洛伊神情反常,原来是自己将他误带了来。真是,为何自己来前不仔细了解这春风楼,如今倒让洛伊误会了。若她知道是青楼,断然是不会来的,更不会带了洛伊来。
“对不起,我不知这是青楼,你若不愿呆在此处,你我现在便走。”
洛伊在气头上,本是以为木容枫故意为之,如今一听,忘了木容枫记忆缺损,大多都忆之不清,心中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不,是洛伊令小姐担心了。”
“好了,既然如此,都坐下吧。”易诺清冷的声音再次想起,可她的目光还停在那伏在案上的男子身上。
那人终于提起头,满脸的泪痕交错,双眼红肿,想必是哭了许久。
“这是?”木容枫问道。
“你又不记得了?我的知音,崔缇。”易诺拿出帕子,给崔缇擦去,那动作极近温柔。“离容那老家伙,昨日竟敢轻薄他,迟早要她好看!”语气极近生冷。
“好了,别哭,晚上她若再敢来,我给你报仇!”
“你一夜未眠,又哭了这许久,想必已经累了,先去休息吧。”
崔缇点点头,易诺便扶起瘦弱的身躯,朝内室走去。半晌,才从内室徐步而来,手里还拿着本什么书。
木容枫本还在抚慰洛伊,听到动静,才朝她看去。易诺将书“啪”地丢至案上,说道:“这是我誊抄的账本,真账本还在我母亲手里,暂时我还不能将它拿来。”
木容枫将账本滑了来,同洛伊一起看起来。
翻了数页,洛伊眉头紧皱,这果然是他母亲的账本,当年,不知哪来的假账本,听闻那笔迹竟与母亲笔迹相差无异,又有母亲印鉴、指印为证,竟坐实了贪污罪名。如今这帐本虽是易诺誊抄,但洛伊深知,这确实是母亲的账本。那时他年少,记不住母亲简洁明了的记账方式,总是在账本上多填几字,以至于账册内容怪异。
“洛公子,如何,可是你母亲的账本?”
“是。这账本你从何而来?”
“别急,”易诺从怀里拿出另一本,递给洛伊,“这是诬陷你母亲的账本,这是真的,上面还有你母亲的印鉴与指印。”
洛伊翻了开来,细细察看,这账本只记载了“贪污”项,何年何月何日,如何贪污,记载甚为详细,其它并不曾记录在册。这账本笔迹神似,却不似真迹那般流畅,分明是临摹而来。
“将我誊抄的账本翻至后几页。”
洛伊闻言,便将账本翻至后几页,这后面记录的竟不是账面,而是母亲的手札。
某年某月某日,齐国公离容上书要求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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