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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女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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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外乱糟糟的,不知发生何事。洛伊朝外走去,打开房门,原来众女仆家丁站立两旁,木容枫黑着脸,身后跟着一名白衣男子,正四处张望。白衣男子的后面又跟着两名男子,那衣裳似是东女教的教徒。
文瑾……洛伊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文瑾,他还活着,而且回来了。亭亭还是将他带回来了。他的眸随着木容枫的移动而移动,他在等待与她的对视,然后等她给他一个解释。木容枫果然看见了他,她正皱着眉,见到洛伊,眉头皱得如扭曲的蚯蚓一般。
李管事在旁侍立,目光从新少君身上移开,等待木容枫的吩咐。
“管事,你先将少君安顿好。”
“是。”
木容枫迈开脚步,正要朝洛伊走去,却被文瑾拉住,“你,你要去哪里?”
“就在院子里,你先同管事回房间。”
“洛伊……”木容枫奔赴至洛伊房门,洛伊已扭头走回房内。
她会解释,她会告诉我这是不得已的,我也会相信她,只是结果是不可改变的,文瑾已经回来了。
“洛伊,文瑾之事请容我解释。莫问告知我已找到文瑾,我便去了,谁不想他要与我回来。轩辕静先我一步找到文瑾,为弥补,以向陛下禀明文瑾尚存于世要挟,我不得已才将文瑾带回。”
“小姐,文瑾是少君,您将他带回是应该的,不必在意洛伊。”为何,为何明明知道她是不得已的,心却还是这般痛,还在滴血。
砰……门被推开,秦子羽自门外而入,洛伊惊得垂下头,唤道:“少君。”
“你抬起头来。”秦子羽注视着身体单薄的少年,少年缓缓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秦子羽惊呼,还没长大的少年,倒是与这木大小姐很般配么。可惜啊,既然他来了,木容枫便只能是她的。“听管事说,你是大小姐的侍人?”秦子羽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是。”洛伊闻言,总觉得这少君似乎变了很多,难不成失忆之人,脾气秉性当真变化如此之大。初见之时,那隐约的亲切感也已消失殆尽。
“好了,文瑾,你先回房去。”木容枫实在不习惯他的咄咄逼人,这与原来的文瑾相差甚远,她的心里甚至认为这不是文瑾,只是与她一样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替身。可这身体始终是文瑾的……
秦子羽闻言,心下想到他毕竟初来乍到,还是安分守己些,先不要惹怒了木容枫。于是便说道:“是,夫人。”
秦子羽离去,木容枫索性关了门。从书案底下角落抱出一坛酒,拉了洛伊坐下,拿了两只杯子倒上酒,说道:“陪我喝酒。”
洛伊拿起杯子,并未饮,只看着木容枫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若说是伤心,该伤心的不应该是他么,怎倒她比他还难过?伸手拦住她的手,“别喝了。”
“不喝,为什么不喝?原以为文瑾之事已成过去,只要我将你母亲之事调查清楚,还你洛家清白,你我便可以相守。文瑾死而复生我本该高兴,可他却……却失去了记忆!他要跟着我,又有轩辕静相迫,对你,我所谓的不得已只是对你的伤害。”满脸通红的木容枫抓住洛伊的手,水杯自手中滑落,掉落在毯子上,“若洛家能洗冤,你可愿意与我离开木府,隐居遁世?”
“夫人和主君不会同意的。”
“我不要他们的同意,只要你愿意即可!”
“我……”洛伊垂下头,又摇摇头,“夫人对我甚好,我不能……”母亲被问斩,是夫人替洛家善后,夫人对洛家之恩,洛伊岂能忘,又怎能拐走她的女儿。
“她对你好,难道我对你不好?”此刻她的心竟觉得冰凉冰凉的,原以为她说出这番话,他会感动,愿意同她走,看来她错了。
洛伊极力平复内心的波动,抬首,明亮而清澈的双眸对上木容枫,劝慰道:“小姐与少君结成秦晋之好应当高兴才是,实在不该如此苦恼,洛伊是小姐的侍人,会永远陪伴小姐左右,只要小姐不嫌弃洛伊,不抛弃洛伊。”
“小姐?”木容枫冷笑一声,“又从亭亭回到小姐了,你倒是看得开。可我看不开,我不愿自己所爱之人无名无份跟在自己身边。你以为侧夫是什么,侍人是什么,是下人,是下人!”眼泪喷涌而出,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这异世界流眼泪,激动迫使心脏跳动不止,夏日的燥热使得浮躁的人更加烦躁。
“亭亭……”
为什么,明明他还在身边,却有一种生生被分离的感觉。伏在案上痛哭的我是否太软弱,这样的我要如何保护我所爱之人?洛伊,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若文瑾在生,他便是这府中少君,而我若与你相守,只能远走他乡。可若是你不愿,只待你洛家洗冤,我便只能送你回去。如今,依你所言,依我之逻辑,我是不是便不能对你好了?不不,一定会有转机的,一定会有转机的。
嘭嘭嘭……
“大小姐,少君请您过去用晚膳。”
“吵什么吵!”木容枫正憋着火,此时竟然还敢大声敲门,不要命了。“不去,我就在此处用膳。”
门外的木安甚是焦急,说道:“不可,少君既回来,大小姐理应与他一起用膳,否则被主君知道了,又要责罚公子了。”
责罚?什么破规矩,这也要责罚?木容枫擦干眼泪,可仍能感到眼角的肿胀与酸涩。以他这副尊容去见文瑾,实在是尴尬。“对不起,不能和你一起用晚膳了,真可笑,连与你一同用膳的机会都没了。”
木容枫站起,转身离去,一双手箍住他的腰,那人伏在她的背上,问道:“我是不是伤了你的心,你会不会不要我?”肩膀上传来液体的温热,原来是泪水透过衣料传到肌肤上。
木容枫一愣,他都感觉到了么?他能猜到她的内心么?“这世间,我不要其他人,也断不会不要你。”倏地转过身来,直接吻上了湿润的唇,腰上的两只手明显攥紧了。本只是想轻吻,洛伊却只会躲闪,恨得她愈想征服,越吻越深入,吻得洛伊喘不过气来。
嘭嘭嘭……
木安加了大敲门声。木容枫放开洛伊,见他脸色潮红,呼吸困难,又有些过意不去。轻轻拭去他面颊上的水痕,轻声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不是……”洛伊想解释,却发现不知如何解释。我不是因为这才哭的……亭亭。

☆、第四十章 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月多,基本坚持日更,我真是相当佩服我自己。待此文写完,偶要写短篇。吼吼~
“夫人……”秦子羽一上来便要给木容枫宽衣,惊得她倏地跳开来。因醉酒而昏沉的脑袋开始苏醒过来,虽然头疼还未消去。
“做什么?”怒目相视。
秦子羽咧嘴一笑,这笑意下却藏着不为人知的阴笑。“伺候夫人宽衣就寝啊。”说着手又伸过来,要解她衣带。
木容枫狠狠将那两只手狠狠一拍,秦子羽吃痛,缩了回去。心里却想着,小样,力气还蛮大嘛。“伺候夫人就寝是为夫的本分,夫人不要我伺候,可是不喜欢我,不要我?”疑似撒娇,却又透露着不满。
“你……”木容枫心里暗暗恨着,这一醒来,果然脾气秉性全改,哪里还是原来的文瑾?“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我不需要你伺候,也不需要其他人伺候!你去睡床,我打地铺。”
“不可,怎能让夫人睡地铺?夫人,还是与我一起睡榻上吧。”秦子羽不依不饶,他倒不信了,都说这世界的女人脱离束缚变得更有欲望,他这般主动,她还能不到碗里来?秦子羽摸摸下巴,眼里透着阴暗。若是我用强,她总不能告诉别人她被人强了吧?看来这世界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应该没有男人强/奸女人之说。
再次伸手去解木容枫的衣带,碰上瞪他的双眼,秦子羽自当没见到。他的手段已是相当温和,若是可以,他倒可以再粗暴些。只是今后还得仰仗她家的权势自立门户呢。
木容枫再次将他推开,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动粗,他是文瑾,即使不是文瑾的灵魂,也是文瑾的躯体。
“好,你想打地铺那就打地铺吧。”秦子羽不高兴地努努嘴,随即又露出诡异又灿烂的笑容,“既然夫人要打地铺,我岂有睡榻上之理,我与夫人一起打地铺吧。”扑向木容枫,却扑了个空,秦子羽自嘲,自己真是看错人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敏捷。
“你绝不是文瑾,你到底是谁?”木容枫冷冷说道。
“我不是文瑾,那我是谁。虽然我失忆了,可大家可都说我是文瑾,而且我身上还有文瑾的信物,哪里有假。”秦子羽从衣内拿出那项坠,半块温润白玉。
“虽然你有他的身体,可不代表你就是文瑾。”哼,她好歹也是穿越人,若有人穿到文瑾身上也未尝可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子羽打了个寒颤,难不成她知道他已经不是他了?
“你说是什么意思?”
“你……”
“你这算默认?”见秦子羽低头不语,木容枫逼问:“你究竟是何人?姓甚名谁,从哪里来?”
“哼,说了你也不知道。我来自遥远的地方,想必你也没听过。”秦子羽见被识穿,倒也不惊慌,独自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品着,“我确实不是文瑾,我叫秦子羽。你们这乱七八糟的世界,老子还不屑来,这副身躯,老子还不屑用!老子在家乡美女左拥右抱,居然来到这乱七八糟的破败地方!”
木容枫沉着脸,此人左一口“老子”,右一口“老子”,相当刺耳,还左拥右抱,看来估计是生长在了男尊社会了。只是,如今你来到这女尊国,不被吃人的制度折磨死,已经算是万幸了。她最是看不惯这等人的作风,心里的厌恶更多了几分。“言辞不堪入耳,果然不配用文瑾的躯体,实在是亵渎文瑾!”
“左一声文瑾,又一声文瑾,既然这么爱他,身边却又养了侍人!我看你也不过是薄情女。”
“你懂什么!”木容枫怒道!
“怎么,恼羞成怒了?”秦子羽挑衅地看着她,反正他的身份已被识破,也无所顾忌了。起身又走至木容枫身边,附耳轻语:“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我们就寝吧。”
木容枫挑眉,嘴角露出一抹阴笑,“你确定?”
“那是当然!”
“你可知你中毒了?中的是东女教断情散,传说不能与女子欢好的圣药。若是强行欢好,可是会剧痛无比、生不如死。”
“吓唬谁呢?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
木容枫的脸上仍保持着笑容,却轻哼一声,“信不信由你。秦子羽,你最好安分守己些,免得自讨苦吃。”
不安分的手抚上她的腰肢,脑袋磨蹭着她的耳鬓,木容枫用力一推,他便被推倒在塌沿,后腰撞到,右手抚上撞伤的腰,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发出一丝轻吟。我去,怎么一来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就轻易被女人打倒。他这副躯体怎么这么柔弱?
木容枫怔住了,他的脊背曾经受过伤,她居然还这么用力地推他。虽然秦子羽占据了文瑾的身体,可他还是文瑾啊。快速走去扶他,却被他挡住,“不需要你扶。”
“你身体未痊愈,还是好生休息,莫要胡思乱想,做好你的少君便是。”
秦子羽独自撑着站起,毫不客气地睡到榻上,拽了被子盖上。他这一伤,只能乖乖躺着,想做什么亦做不了。
木容枫见他总算消停了,便在地铺睡下。然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假如她的榻上睡的是洛伊而不是文瑾,那该多好。而这文瑾身在,灵魂已不在,打哪里穿越而来犹未可知。心里烦郁,既睡不着,木容枫蹑手蹑脚而起,往屋外走去。
在洛伊房前踱步,屋内隐约的烛光,至少代表他还未就寝。轻轻跃至屋顶,悄悄拿掉屋瓦,朝底下望去。洛伊正怔怔坐在书案边,双手托腮,盯着远处的烛光发呆。月光散落在周边,万物如披上一层朦胧纱衣。夏蝉不休,虫鸣不止。轻轻躺在屋瓦上,盯着皎洁明月愈发悲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公子,还是早些歇息吧。”
“我不困,不想睡。你先去休息。”
“公子……”
“我没事。”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亭亭,你我真的没那一天了吗?”
这声音很小,却在聒噪又恬静的夜晚传到木容枫的耳朵,她一翻身,见那低垂着的脑袋散发的忧伤。她好想说,不会的,会有那一天的。可终究还是却步了,与其此时许下不切实际的承诺,还不如寻些实际的法子。
望向明月,木容枫呈许愿状,轻语:“月老啊月老,我不知你是否住在月亮之上,但若你有灵,请为我与洛伊绑上红线。”
许完愿,再次朝那洞中瞧去,底下的人儿正趴在桌上,肩部一抽一抽,若不是呜咽抽泣,又为何?哭吧哭吧,哭出来至少会舒服些。轻轻舒展自己的身体,将左手臂放在脑袋下,双腿顶着屋瓦固定好身体,望月良久,直至逐渐失去意识,进入梦乡。

☆、第四十一章 主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日,木容枫带着秦子羽去向母亲与父亲请安,秦子羽倒也装得乖巧,虽然还是闹出了不少笑话,但母亲与父亲还算满意。主君虽说因他失了记忆而不责怪,却也遣了身边的凌公公去教他规矩。木容枫并未拒绝,有凌公公教导也是好的,免得这秦子羽胡来。
木容枫带他在府内转了一圈,她虽是不情愿,却还是要带着他见过家中长辈。回到晚枫院,按木府规矩,院中各人是要见过这少君的。
李管事将晚枫院所有人召齐,自然洛伊也在列。洛伊虽有公子待遇,始终是木容枫的侍人,这是不可改变的。洛伊站在最前面,与众人一起施礼,“见过少君。”
木容枫原来那紧揪着的心顿时如利刃刺穿一般心痛,在这礼数面前,他只能是下人。
众人既已见过新少君,便都退下,唯独留下了洛伊。按照木府规矩,侍人虽不是正夫又非侧夫,却负有侍寝之责,与一般下人自是不同的。洛伊随着秦子羽一同进入院厅,木容枫则被挡住了门外。
“为何我不能进?”木容枫问道。
“大小姐,少君入门,侍人理当敬茶,这是府中规矩。”凌公公微躬着身子,答道。
“敬茶而已,与我不能进屋有何关系?”
“女眷实在不便进入,还请大小姐回屋歇着。”
凌公公将新少君引领至主位坐下,秦子羽饶有兴趣地等待凌公公下一步的动作。洛伊则从旁边端了杯热茶,跪倒在秦子羽身旁,又将茶盏高举过头顶,说道:“少君,请用茶。”
秦子羽一愣,虽来到这世界已有些时日,却还不曾有人跪过他。在他眼里,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该这么随便跪别人的。因此,眼眸中多了几分鄙夷。他并未端过茶盏,故意令他举着。“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君,大小姐曾赐名,木伊人。”
“伊人?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秦子羽轻哼一声,又问道:“那原名呢?”
“是……洛伊。”洛伊不曾想少君会问这问题,自回府以来,亭亭以“洛伊”相称,却从未令他人改口。
“咳咳。”凌公公在旁假咳,示意秦子羽继续,虽然他很乐见洛伊受这苦。
秦子羽见状,缓缓从洛伊手中端过那茶盏,慢悠悠抿了几口。暗道,封建社会也有封建社会的好,可以随便虐虐人。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秦子羽拨弄着自己的手指,仰躺在椅上。
凌公公一见,眉头顿时紧皱,心想,主君说少君不懂规矩,果然是真的。如此坐姿,与山野村夫有何区别,哪里是东女教的圣使?“请少君训话!”
“训话?”秦子羽脑袋转了几圈,却不知该说什么。猛然想了一阵,胡乱说道:“好好听话,乖孩子才惹人怜爱。”
秦子羽的手拍拍洛伊的头,洛伊抬起双眸,对上的并不是友善的眼眸,而是轻蔑又诡异的眼神。他的心一颤,在东岩岛时,虽说不常见面,但他温和而友善却是在他心里扎根的。明眸黯了又黯,心内却是对自己的冷嘲,他是亭亭的夫君,而我是她的侍人,他对自己没有好脸色这是自然的。
“少君,伊侍人虽有公子待遇,到底身份还是侍人,虽不用行下人之事,却还是下人。若他有差错,少君自可责罚于他。”凌公公从案几上取过一本册子,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家规”二字,“此乃家规,少君定要熟读,这院子还得少君操持着。”
凌公公又从案几上取来戒尺,交给洛伊。洛伊接过,高举至头顶,恭敬地说道:“请少君教训!”
“咦。”秦子羽疑惑,怔怔地看着面前这少年。无过错的少年竟然要求自己打他?太不可思议了!怔怔接过戒尺,仔细看了一眼,这戒尺可相当有分量啊,是什么材质做的?打到人身上肯定很痛吧。想自己穿来这些日子,从来都是别人打他,如今逆转,有人送上来求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子羽抡起戒尺,只听到戒尺打到人身上的清脆一声,少年紧咬着双唇,强忍着疼痛,硬是不叫出声来。
一朝身为侍人,如此折辱必是少不了的。只是,只是为什么是文瑾,以前的他明明是那么温和?戒尺再从高处挥下,疼得洛伊颤了几颤,倒吸了几口气。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往前倾了倾。待戒尺离身,洛伊再又跪稳了,笔直地跪着。
原以为温和如他,断不会如此待他,可他却同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每一记都是那般疼痛,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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