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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闹哪样啊,木容枫,能不能不要到处都有你的影子?小人只想写50006000字的,被你这么一搅合,字数噌噌噌往上冲,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啥,顾恬风想生小孩,元芳,你肿么看?
呜呜,小人上哪里去找女儿国,上哪里去寻子母河的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写到这里,才想起这又是个中了毒之后的故事。鄙视一下!
顾恬风是个和许亭亭非常相似的人,之前她同样被他的外表给骗了,没能去了解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她非常明白,这样的人活着有多辛苦有多痛苦。不是他想要的社会,却活在这样的世道,他无法改变别人,只能坚持做着自己。可是他碰到了有感觉的人,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陷了下去,谁知越挣扎陷得越深,想要抽身却发现好困难!
选择在一念之间,木容枫终究不是顾恬风,她也不知道顾恬风最后的选择。
新文还在修改大纲中,么么哒。
☆、番外:叛道(二)
“不成婚,给我,你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
……
“你后悔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我弄痛你了?”
“第一次,想哭而已。”
顾恬风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身上背着一个包袱,神情看来有些憔悴,此刻愣愣站在卷帘楼前望着偌大的“卷帘楼”三字发呆。三年了,算算日子,离开盐州整整三年了。
楼内的小厮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抱着孩子的男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又忙招呼着将他请进去。楼内规矩,要认真严肃对待每一位客人及潜在客人。顾恬风四顾张望,笑了笑,这卷帘楼果然又比以前辉煌了些。他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去,便见到杨辑在他对面看着他。他一阵心虚,抱着孩子便转身往后院走去。
“顾恬风,这三年你去哪儿了?”杨辑一个快身闪到他的面前,质问道。她又看了看他怀中小童,指着她道:“这是你的孩子?和谁的?”
“与你无关。”
“你成亲了?你口口声声说不成亲,一转眼就和别人成亲,连小孩儿都有了!”
“别吓到孩子。”顾恬风后退了几步,那小孩儿看到面前女子对自己的父亲如此凶恶,吓得哭出声来。
楼内在场之人都围了过来,几个认识顾恬风的见到他回来,欣喜之余,见他怀中抱着孩子与杨辑发生冲突,忙遣了人去唤木容枫来。
“这孩子的母亲是谁?”杨辑再次逼问。
“她早已去世。”
“她死了你才舍得回来!好啊,好啊!”她一掌拍在身边的案几,那案几裂出几道缝,突然“轰”地一声破碎成好几块。
想不到多年未见,她的功力见长,而自己却因为照顾皖儿功力大不如前。他知道她的怒意,当年留书出走的是他,杳无音讯的是他。“是我的错。”
“哼,认个错就没事了?”天知道她看着他怀中的小孩有多碍眼,她努力平平气,克制住自己的怒意说道,“把小孩放下,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顾恬风半晌没动,似乎是很为难,直到见到快步朝他而来的木容枫,他才将怀中哭闹不止的孩子交到她的怀里。与杨辑,确实需要好好谈谈。
一路默默跟着杨辑来到后院,来到桃花树下。上头的桃树花开正盛,时而落下纷飞的花瓣,甚是美好,但二人的心根本不在此处。
“那个人是谁,竟能让你愿意委身嫁她?”她背对着他,等了他三年,却是等来这样的结果,她很不甘心。
“皖儿的母亲是沪姐姐,我与她是在麓谷山相识的,她是孤儿。我与他……”
顾恬风还未说完,杨辑便转过身来瞟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沪姐姐沪姐姐,叫得可真亲热。”再也掩藏不住内心的酸意,凑近顾恬风,“怎么她死了,你想到回来找我了?”
“不,杨辑,我回来不是找你。”
“不是找我,那是找谁?”
“找楼主,求她让我留在卷帘楼,我要将皖儿养大。”
“沪姐姐,皖儿。顾恬风,你到底将我置于何地?”
顾恬风默不作声。
杨辑无力地一拳砸在桃树上。半晌,她突然抬眸,将顾恬风推到桃树上,双手按住他的双肩。“你还喜欢我,还想和我在一起吗?”她的眼底尽是痛苦与期待。
顾恬风侧过脸,“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我了,我只想养大皖儿,其他的事我不会再想。”
杨辑眸里的最后一点希望撤去,她的脸僵硬着,这一刻她突然好想念那个离经叛道的顾恬风,只要他说“想”,那她可以忘却一切与他重头开始。她等了他三年,到头来却是他不想了,不想了。这是何等残忍!
她的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仿佛这面前的男子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男子,而是令人憎恶的恶人,只想将所有的气撒在他身上。趁着他侧脸无法看到她的动作,往他的脖颈处吻去。
这个吻太突然、太霸道,令顾恬风打了个寒颤,如洪水猛兽般袭来的吻不是爱意,而是掠夺、侵略。她的吻是他渴望已久的,但是她这样对他,他不可以接受!他用了五分力气推开杨辑,喝道:“杨辑,你做什么!”
“这么快就变脸了,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她眼底再无怜惜,将顾恬风死死压在桃树上,胡乱地在他脸上蹂/躏着。
“杨辑,放开,不然我不客气了!”顾恬风拼命挣扎着,原是以为自己对不起她才低声下气,他顾恬风也不是好惹的。见杨辑丝毫未有罢休的意思,顾恬风使出十分力,将杨辑推开几步远,又冲前去赏了她一耳光。“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扔下如此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去。杨辑站在远处,望着被抖落的桃花纷纷落地,心底无比苍凉。在他未回之前,她至少还有希望,他回来后,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顾恬风不要她了,不要她了!
“皖儿,爹爹只想和你在一起,有错吗?”皖儿一手环着顾恬风的脖子,另一只手手指放在嘴里使劲吮吸着,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的父亲,却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爹爹。”皖儿放开手指,环上他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顾恬风,我可以进来吗?”杨辑一手提着一壶酒,一手拿着两个酒杯,略低着头看着他,一脸的歉意。
“你还来干什么?我们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
“对不起,白天是我太冲动了,没克制住自己,你相信我,我不会再做对你不好的事。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次好不好?”
“你,进来吧。”顾恬风终究还是心软了,只是谈谈而已,谈谈而已。
杨辑将酒盏放好,各倒了少许酒,见顾恬风已将皖儿哄睡着轻手轻脚来到案边坐下时,她才发现他的眼角多了几许皱纹,他眼底的疲惫一览而尽。这几年,他应该过得不好吧?
“这几年,你过得如何?”
“很好。”
“真的?”
“真的。”
“皖儿的母亲对你很好?”
“是,她对我很好。”
“当年你为何要离开?那晚你到底为何而哭?为何第二日你便要留书出走?”
顾恬风拿起酒盏,一饮而尽。太久不曾喝酒,竟忘却了酒是这般辛辣与苦涩。他为何哭?那毕竟是他的第一次,而且杨辑生疏的技巧确实是弄疼他了。与她亲密接触后,他愈发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霸占她的念头,或许嫁给她是不错的选择,可是,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这与他的初衷是相违背的。他不可以再陷下去,绝不可以!于是他走了,带着遗憾与不舍走了,去寻找传说中的麓谷山,他想要看看那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我后悔了。我不该与你发生肌肤之亲,这只会让我泥足深陷,你可知道那时候我竟萌生了嫁给你的念头,这太可怕了!”
“你想嫁我那便嫁我,我愿娶我愿娶!”
“你不懂,你不懂!”顾恬风摇头,又倒了杯酒闷声喝下肚。
“我不懂,我不懂,我真不懂你的脑袋在想什么!”
几杯酒下肚,顾恬风已然觉得脑袋发懵、头重脚轻,身体开始微微摇晃,这酒量果然差了啊,这就要醉了么?
“我寻到麓谷山,遇到因犯错而被家族赶出来的沪姐姐,她被打伤了昏倒在路边,我救了她。她怀了孩子,身体遭受重创,又整日郁郁寡欢,生了皖儿之后不到一年便去世了。临走前她托我照顾皖儿,我也答应了。”
慢着慢着,是哪里不对,这孩子不是顾恬风的?“孩子不是你的?”
“不,孩子是我的,不管他与我是否有血缘关系。”顾恬风晃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心里的话却不似控制地从嘴里溜出来。“她叫顾皖,她就是我的孩子!”
杨辑心中窃喜,都说酒后吐真言,酒果然有用啊,才喝了几杯,顾恬风就开始说真话了。“你还喜欢我吗,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顾恬风歪着脑袋,凑近她的脸庞,睁大眼睛使劲看清她的脸,烛光摇曳,她的身影一层一层叠在一起,却还是看清了她的模样,“杨辑啊,当然,我一直想和你在一起。”
“那你想嫁给我吗?”
“好啊。”顾恬风嘿嘿笑着,杨辑再次窃喜,却又听他说道:“不好不好,我不嫁人。”
“为什么,你嫁给我,我帮你一起照顾皖儿。”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庞,抚上眼角的小细纹,心里暗暗抽痛,如果你当初不离开,如果当初你嫁给我,你又何必受这苦,我一定给你最好的。
“我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一个人照顾皖儿多辛苦,和我一起照顾不是更好么?”真的想不通,真的想不通,都愿意帮他照顾孩子了,他怎么还是死脑筋!
顾恬风微微张口还欲说些什么,脑袋却愈发沉重,终于支撑不住,朝案几砸去。
“我为你做这么多,你就连这么个小忙也不肯帮我?”
“杨大小姐,不是我不帮,是帮不了!”
“你先不要把这些还给他!”杨辑伸手去抢木容枫手中的箱子,却被她一躲躲了过去。
“这是他的积蓄,哪有不还他的道理?”
“我只是说先不要还他,让他尝尝没钱却要独自抚养孩子的辛苦。”
“他还尝过没钱却要照顾两个人的辛苦,如今有这么多人帮着照顾,还会怕吗?再说,大主事之位我一直给他留着,难道我会克扣他的工钱?”
“别再为我争吵了。”顾恬风不知何时站到二人旁边,这二人竟一点未察觉。“杨辑,我愿意嫁你,但是我有条件!你若答应,我才嫁你。”
顾恬风和杨辑的婚礼在卷帘楼举行,很是低调。杨辑只有一父,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然而女儿执拗得很,他亦无可奈何,只是对这儿婿愈发不满。
顾恬风身穿大红喜服,穿惯了宽广舒适的长衫,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适应极窄的曲裾。顾恬风不懂男红,这喜服是杨父所做,曲裾之下是一层极窄极窄的包裙,将他的长腿紧紧裹住,只能小步小步行走。他小心迈着小步,生怕摔倒惹人哄笑。他有些怨恨地看了杨辑一眼,若知道他会故意整他,他定会找别人来缝制喜服。
礼成,杨辑眼疾手快不容顾恬风反抗便将他抱起带走。
今天是大喜日子,是大喜日子,不可动气,不可动气,顾恬风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是第三次,一定会一定会抱回来的!
“你干什么,还没喝合卺酒!”
“离经叛道如你,喝什么合卺酒!”
“别,别!”
“这什么破衣服!”
“问你爹!”
……
“啊……啊……杨辑,你每次都弄痛我!”
“所以上次你哭,是因为我弄痛你了,你当时为何否认?”
“这点痛,算什么?”
“那你还叫!”
“你弄疼我,我为何不能说,难道要我向别的小夫婿一样将所有痛苦都往肚里咽么!”
“那你上次又干嘛藏在心里?”好奇怪的人,好奇怪的人,杨辑表示震惊了。
“我自己要的,有何资格埋怨。”
顾恬风与杨辑成婚后并未住到杨家,而仍旧住在卷帘楼。杨辑每日在杨家与卷帘楼奔波,心力交瘁,索性在卷帘楼旁买了房,杨父起初不愿搬来,日子久了觉得便宜了顾恬风,便又搬了来。于是,卷帘楼经常上演着杨父在顾恬风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但顾恬风仍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仿佛这与己无关。日子久了,杨父亦觉得无趣了。
女儿、女婿都忙着做事,杨父无事可做,将目光转移到了顾皖身上。于是不多久,卷帘楼又上演着一大一小爷慈孙孝的和谐景象。
“两年了,我们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还是不愿意随我回家住吗?”
“你答应过我的。再说,卷帘楼是我家,永远是。”
这便是你说的“我不娶你不嫁”吗?可我娶了你也嫁了,这究竟算什么呀?
杨辑,若我拒绝你,你痛苦我也痛苦。若我答应你,却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如若不成婚便与你在一起,我又害怕对皖儿不利。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若你答应,我即刻与你成婚,若不能答应,你我的缘分只能尽于此。若你只想骗我成婚,那么我也不在乎再逃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他小心迈着小步,生怕摔倒惹人哄笑——喜欢起哄的人也是很害怕别人起哄的!
我自己要的,有何资格埋怨——杨辑啊杨辑,你听懂这句话了吗?
暴力、伤害往往发生在熟人之间,这是真的,真的是真的。说什么“爱之深责之切”,暴力到底是暴力。
☆、不归
云霖和莫问就不继续写了,还是直接在未来的某一部寻找答案吧。嘻嘻……
本篇正式结束咯,感谢大家的支持!继续努力码字中……
下一部《九转不归》,《伊人》背景社会的几千年前,混乱的时代,时势造英雄嘛,不这样,怎么能改朝换代呢。女主不归,是当了很多年小狐的人。
一直一直都不会写文案,捂脸,逃走。
上古神兽祁羑罪犯天条,被罚天姥山思过,然不归不思悔改,被处以九世轮回之惩罚。
若干年以后……
被弃的不归自幼长在狐族,以至于十几年来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只小白狐,在她想要和小狐谈谈情说说爱之时,养育她的母亲说她不是狐,而是人,她那个乖巧俊俏的弟弟就是为她准备的。可他是是她的弟弟啊……
于是不归决定离开,去寻找生母,去询问为何要离弃她。
人类果然与狐族天囊之别啊,不归表示很生气,她要雄起,要让遗弃她的母亲后悔,要让夏侯奕知道她的厉害,要让世人知道她的厉害!
这就是一部女主的奋斗史,一切皆因为世间不公,因为被遗弃的恨……
//。。 。整理
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