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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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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妍笑道:“夸樘儿什么?”
“夸我书念的好。”
“父皇呢?有没有夸你?”
“樘儿这么聪慧长进,朕怎会不表扬啊!”玺正不知何时自己走了进来。
杜妍携着佑樘就要下榻请安,玺正快走两步上前扶住,一把抱起佑樘笑道:“今儿皇长子可是为父皇长足了面子。”又看着杜妍道,“你不知道,今儿樘儿讲的书将几位王爷都镇住了。老七从小就怕背书,樘儿背书,绊子都不打一个,老七那个喜欢。当场就将先皇御赐的扇坠给了樘儿。对了,五哥还送了樘儿一对小鹿。朕特别下旨在御花园为咱樘儿的小鹿寻个好住处。”
杜妍见玺正如此高兴,笑道:“臣妾想,樘儿也大了,若是皇上允许,从明儿起,让他跟着皇上一起读书。父皇带着他,也免得他长于我们这些妇人之手。”
这样的要求,自然是为了给佑樘谋取在朝堂的地位,对此玺正还是极为谨慎,他略有迟疑,便笑道:“樘儿年纪尚小,待他再大些,朕再带着他读书也不迟。”
杜妍堆起笑来,“臣妾全听皇上的安排。只是樘儿今年秋天开蒙,臣妾正想和皇上早些商量开蒙师傅的人选。”
“樘儿的开蒙师傅,务必要选个学问好,人品好,责任心重的。”玺正笑道。
“臣妾倒是在心里拟了几位大人的名字,想同皇上商量。”
以玺正对杜妍的了解,她这么说,一定是在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只等着找机会告诉他。
“贵妃说来听听。”
“臣妾觉得崔如海大人是个不错的人选,人品贵重,学问更是名满九州。”杜妍娇媚的笑道。
崔如海确实是桃李满天下,他最得意的弟子乃是当朝天子。作为玺正的开蒙师傅,崔如海是先皇在众大臣中精心为玺正所选的老师。杜妍张口就想要崔如海作为佑樘的开蒙师傅,其用心绝不是单纯的敬重崔老师的人品与学问,而是看中崔老师身为当朝天子开蒙师傅的帝师身份。
玺正对杜妍所想了然于胸,偏不点破,只是笑道:“崔大人是不错的人选!朕所想与贵妃一样!”
这答复杜妍心满意足,娇滴滴的冲着玺正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伺候的越发殷勤,当天夜里玺正自然就寝在大福殿。
转眼间已是暮春时节,繁花渐渐开至尽头,宣平长公主在卫队的护送下前往北邦。韦蕴亲自为韦萱蒙上喜帕,看着这场盛大的婚礼在朝廷的祝愿中结束,看着祖母、母亲的眼泪,看着车辇从朱雀门驶出,直到看不见为止。韦蕴想,这就是命运,是她和妹妹都无力抗争的命运。
在这样的场合,在送亲的朝臣中,一丝熟悉的眼光从她脸庞滑过。目光交会的那一刹那,韦蕴不敢相信他真的来了,而且就在她的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凝望让她不安,看着他的脸庞,那是永远也不能想起的洛阳韦府中度过的时光。
韦蕴忽然想起昨天夜里玺正那双温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对她说,“朕保证,不负宣平长公主。”
多年后,当玺正提起这句承诺的时候,韦蕴终于明白,其实在很早之前,他们俩就已经休戚与共。
作者有话要说:

☆、谋算

玺正给佑樘的小鹿在御园专门修了圈养的地方,皇太后还亲自给小鹿起了个名字。如今鹿苑修成,阖宫上下,连太后都赏脸去看佑樘的新宠物,只有清思殿的韦惠妃居然姗姗来迟。
韦蕴收到杜妍亲手所书的拜帖,自然是十分应心,还专门托人给佑樘的一对小鹿各自打了一副鎏金铃铛,早早的准备妥当,单等着小鹿入苑的时候亲自交给佑樘,让他高兴高兴。只是没想到,今早侍书在帐外催促了好几次,自己居然没听见,待起身时已经晚了。
阖宫上下,几十双眼睛看着从来自律的韦惠妃居然迟到,看笑话的人没有,妒忌的牙痒痒的倒是有一堆。谁都看得出来,惠妃脸上羞赧与皇帝脱不了干系。
太后见韦蕴面有尴尬,笑着招她近前,乐呵呵的笑道:“难得惠妃也有睡过头的时候!”
韦蕴低着头回禀道:“臣妾昨晚读书到深夜,所以今早晏起。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韦蕴此话一出,人群中的眼神果然温和了许多,原来是深夜读书导致的晚起。
太后离韦蕴最近,她低头请安的一瞬间,衣领下后脖颈处有一块可疑的红斑。太后顿时了然于胸,知道韦蕴撒了谎。
太后笑着,看似关心的抬手帮韦蕴整理衣领,一边整理一边笑道:“以后读书不能这么刻苦,睡得太晚对身子不好。”
太后的手一搭上来,韦蕴的脸霎时就羞的通红,诺诺的回道:“臣妾谨记。”
太后抿着嘴笑,也不难为韦蕴,心里盘算着怎么逗弄自己的儿子。
韦蕴请罢安,起身招呼身后的侍书将锦盒递到自己手中,回身对杜妍说道:“早就听闻皇长子得了鹿,所以请了宫外最好的金银师傅,锻造了一对鎏金铃铛,是给皇长子的礼物。”
杜妍将佑樘招呼到身边,亲手接过韦蕴的礼物,打开一看,果然是极为贵重,笑得合不拢嘴,对佑樘道:“这是惠妃娘娘送你的礼物,给惠妃娘娘请安道谢!”
佑樘微笑着对韦蕴行礼,举止做派潇洒的不想一个孩子,倒有几分玺正的影子。果然是皇家贵胄,自小就器宇轩昂。
韦蕴上前看了一眼杜妍的脸色,得到应允方才蹲下身子,伸手拉住佑樘的小手,忍不住宠溺的抚了抚佑樘的头发。
这么亲昵的举动,佑樘也有些尴尬,笑着低头道:“儿臣很喜欢娘娘给儿臣的礼物,儿臣这就去给小鹿带上。”
韦蕴笑着点头道:“想了许久,不知道送佑樘什么好,送你铃铛也是集思广益的结果。你喜欢就太好了!”
说话间,因为蹲在佑樘身边,离杜妍距离很近,脖颈上那块隐秘但暧昧的红斑落进杜妍眼中。杜妍在心中冷笑,读书到深夜!这鬼话谁信!她同玺正也曾是少年夫妻,玺正蛮劲有多大,她太清楚了!
玺正昨天晚上得了趣,一时放纵,今早实在赶不及往长庆殿请安,只好宣政殿听政一结束,就匆忙赶往长庆殿。
看到玺正穿着高领袍子,太后心里越发觉得好笑,开口便道:“今天早上皇上没来请安,是不是因为起晚了。江胜,昨儿皇上在那就的寝?”
“回太后,皇上原本是要来请安的。是奴才给皇上更衣耽误了时候,奴才该死!”江胜连忙回道。
“哦,我怎么听说皇上宣政殿听政还迟了一会儿。皇上昨夜究竟是在那儿歇息的?”
玺正见母后逼得紧,只得答道:“清思殿。”
“惠妃今早去鹿苑也迟了许久,她跟哀家说是因为昨晚读书读晚了!”说罢,自己先笑出了声。
玺正这才知道母亲在逗他开心,索性也不怕笑话,坐在太后身边,自己动手卸了领子。
太后看了一眼儿子的脖子,笑得更厉害。原来儿子的脖颈也比韦蕴好不到哪去!打趣道:“你们俩啊!真真是少年夫妻!偏赶上阖宫聚会的时候迟到,今天她赶来鹿苑的时候,那个局促样子,真是有趣!”太后停下来喝了口茶,忽然正色道;“叫太医给她诊诊脉。说不定哀家又要抱孙子了。” 
“是。”玺正笑着应声,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欢喜,脑海里闪过韦蕴昨晚的娇俏模样。
“惠妃若是有了皇嗣,正好借着华阴郡夫人入宫陪产的由头,将韦大人调回长安,你也多个帮手。”太后说着,将一块茶点递到玺正手中。
玺正双手接过茶点,送入口中尝了一小块,“册封宣平长公主的时候,原本是个机会。儿臣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暂缓。”
“皇上考虑的极是!圣眷太隆,容易树大招风!”太后想了想,接着说道:“原不打算告诉你,既然今天提起这件事,还有件事情,皇上知道就罢了。”
“母后,对儿臣但讲无妨。”
“选和亲公主那会儿,杜家的五小姐也是候选人之一。杜家的太夫人趁着探望咱们贵妃的机会,来长庆殿请安,话里话外的意思,想让她们家的五小姐做和亲公主。”
玺正冷笑一声,“和亲的长公主,他们家也想要!”
“正儿”太后低声斥道:“母后就怕你知道要动气,才一直没告诉你!”
玺正面带惭色,“儿臣也是在母后面前一时没沉住气!”
“后来定了宣平长公主,咱们贵妃又提出想让她妹妹留在宫中陪她做伴。杜家有一个女儿在宫里就足够了,所以母后才借着秦国生病的由头,将杜妁与郑莼都送出了宫。” 太后啜了口茶,轻声说道,“免得日后传出什么有损名声的事情。” 
玺正听此,阴沉着一张脸,“儿臣瞧着朕的老丈人,是铁了心要做朕的主!眼巴巴的将自家姑娘往朕的炕上送!”
“正儿,话越说越混!什么叫往炕上送!”太后轻声斥责道。
“母后,杜仲恒身居中书令这样的重位,笼络朝臣结党的事情没少做。前两年对北邦用兵,儿臣没空理会他们,现如今,不得不顾忌了!”
“谅他也不敢为难你!再说兵权不在他手里,林秉义带出的人马,哀家很是放心。”太后轻声笑道。
玺正点点头,也跟着笑道:“儿臣知道,林大人不仅在军队有威望,更是朕的老丈人。”
太后看着玺正的笑颜,意味深长的笑道:“哀家盼着皇上能再添个皇子呢。”
“儿臣明白!”玺正微笑着应声点头。
韦蕴如果有了皇嗣,未尝不是一件遏制杜家的法子。在这个问题上,太后和皇帝想到了一起。
侍书立在韦蕴身侧,轻轻将韦蕴手腕上的金镯向上推,露出玉色的手腕,放在胡太医的医枕上。两个小太监一边一个低着头捧着纱屏,横在胡太医和韦蕴之间,这是后宫不见外臣的变通方法。
玺正隔着几案坐在韦蕴左边,望着胡太医,“胡太医,惠妃身体如何?”
“回皇上,娘娘玉体无恙。”
“惠妃最近容易倦怠,胡太医再仔细把把脉。”
“回皇上,娘娘是因为天气渐热,所以身上容易困乏,是这个时节常见的症候,皇上不必多虑!”太医肯定的答道。
玺正脸上有着明显的失望。
从玺正听说她近来饮食减少、白日易困,急匆匆的带着胡太医来清思殿,韦蕴就猜透了玺正的心思。此刻,面对明显感到失望的玺正,她要拿出十二分的温柔,装出一付懵懂模样,好好安慰安慰玺正一番。
等太医告退,韦蕴主动上前,倚坐在玺正身边,在他耳边故意轻声道:“臣妾今天想了皇上一整天!”
玺正回头看着她的双眼,想从她眼底找寻出她的情绪,而韦蕴早就将自己的感情隐藏,不漏半点痕迹。
玺正心里怎会不明白?也换了一副表情,伸手将韦蕴抱在怀里,暧昧的笑道:“有多想?”
韦蕴眼波一转,娇笑道:“不思茶饭!”
“朕要是天天陪着你呢?胃口是不是就会变好?”玺正调笑道。
“皇上不怕我胃口太大?”韦蕴在他怀中笑道。
“你能有多大胃口,朕会不知道?”玺正揶揄道,说着就将手在韦蕴腰间一掐。
韦蕴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在玺正怀里扭了起来。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又是满身大汗,等闹够了,韦蕴将玺正从身上推开,笑道:“这么一闹,臣妾都饿了!”
“今天朕也在清思殿进膳。”玺正斜倚着看向韦蕴,嘴角噙笑,将她一把又拉回到自己怀中,贴着她的耳朵,故意低声说道:“晚上朕也不走了。”
韦蕴脸面通红,推搡开玺正,“皇上想吃什么?臣妾嘱咐他们做了来。”
玺正一双大手在韦蕴腰间不安分的揉搓着,笑着道:“只要是清思殿厨房做出来的,朕都爱吃!”
韦蕴笑着将手在玺正唇上一抹,“哎呀,皇上今天吃了桂花糖啦!”
玺正被她指肚的温度瞬间点燃,脸上笑意盈盈的看着韦蕴,探身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问:“甜不甜?”
韦蕴含含糊糊的说了个“甜”字,再也出不了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总是吐槽,为什么后宫的女人总是各种算计别人的孩子啊。因为皇帝的位子只有一个,权势又大的难以想象。这些背后利益复杂的女人,好不容易有了继承人,怎么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呢!

☆、解语花

这个炎热漫长的夏日,比起去年夏天等待边境战报的日子,显得尤为安逸慵懒。三位王爷已经在长安住了半年,除了吃吃喝喝,四处游弋,全然没有回封地的打算。这等有违法度的行为,玺正自然是不会去做恶人,张口撵兄弟们回封地,反倒时常在南内花萼相辉楼宴请兄弟们一起饮酒取乐。
果然,不过一个月的光景,不久前从汝州郏县县令升迁的谏议大夫岳清远给皇帝谏言,说皇帝与诸王饮酒纵乐耽误了国政,诸王更不该逾时不归封地,久居都城。
这谏言直至玺正心坎,趁着这个机会,体面地打发两个哥哥回封地。自然少不得又是一番封赏,甚至将内府库房的珍宝拿出来赏赐晋王与益王。而同玺正感情最深的楚王,玺正以孝敬楚国太妃的名义,暂时安顿在长安。
玺正那点小手段,自然是落进了晋王与益王的眼中。二位王爷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是面上依旧是再三的谢恩。临出长安城,两位王爷在朝廷辞行之际,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言辞恳恳的说了大家最想说的话——立储。两位王爷眼看着朝堂之上掀起千层风浪,然后带着赏赐高高兴兴的回了封地。
放眼后宫,除了立皇长子佑樘为太子,一时自然再没有更合适的储君。可玺正却不言不语,破例将奏折全部留中。大臣们的折子都快淹了麟德殿,玺正却在此时,推说暑热,搬到南内居住,索性连宣政殿听政也免了。
玺正不愿立储,是怕看到□□的形成。历代随着太子的成长,皇帝的统治就会发生危机。朝臣中就有一大部分人开始提前为皇位继任者效力,老皇帝成了儿子前行的绊脚石。等到□□尾大不掉,老皇帝就行同虚设,甚至性命堪忧。太子背后往往还有外戚协助,倘若太子身后是位高权重的舅舅家,不是受其操纵就是丢掉江山。真正安稳之策是亲自培养几位皇子,择其优者继承大统,可是目前皇子仅有佑樘、佑楠二人,若说立储君,无论从母妃身份还是舅家实力,都非佑樘莫属。而玺正恰恰忌惮着佑樘的外公杜仲恒。自己这两个哥哥,分明是故意给他添乱!
“江胜,”玺正声音阴沉的问道:“杜家近几个月可有什么动静?杜仲恒最近是不是见了两位王爷?”
江胜回道:“回禀皇上,杜家目前没有什么动作,也未曾见到与王爷朝臣等有亲密往来。杜大人做事历来小心,立储这样大的事,他决不会恣意为之。”
知道玺正心思沉重,江胜不敢乱讲话。
自以为让王爷们上道没人敢上的奏折,再让老臣们在朝堂上议论议论,立储就十拿九稳了?这件事做的幼稚,看着也不像是杜仲恒的手笔! 
玺正沉着脸反问道:“是吗?就没听得别的风声。”
江胜犹豫道:“有件事不敢不报,可又怕皇上震怒。”
“说!”玺正拉着脸,低声呵斥道。
“听说有些大臣递上来的奏折是受了后宫的示意。”
玺正细细玩味这句话,她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倒还有点‘聪明’。可他也不是傻子,哼,她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好!心下恼怒,狠狠将桌子一拍道:“立太子?朕春秋鼎盛,皇子只会越来越多,立太子那是将来的事情!”
玺正平生最恨被人要挟,当年若不是京师被围,急需重臣支持,又哪里会给杜妍产下皇长子的机会。彼时彼刻,皇长子的诞生确实安稳了杜家和满朝文武。可是在玺正心里,储君的位置一直都留给了皇后所生的嫡子。皇后去世的时候,才刚刚二十二岁,没看到他坐稳江山,便撒手西去,连带他的嫡长子也一起随她而去。她不仅仅是他的嫡妻原配,她还是他的舅表妹。他们二人青梅竹马,长于宫廷,在玺正心里,吴月仪永远活在二十二岁的美好年华,手扶着肚子,笑着对他说,“我要为六哥生个长子。”明德元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这些年过去,玺正还是不能真正释怀。
玺正望着兴庆湖中盛开的莲花,看着远处重重宫阙,眉头微蹙,计上心来。
“江胜,传旨,宣召清思殿惠妃。”
玺正已经有好几日独居在南内,一副不理朝政,也不理后宫的洒脱模样。太后此番也不探问,由着皇帝使性子。满朝文武也开始隐隐约约觉得立储之事让皇帝不快。恰在此时,玺正宣召清思殿惠妃,前朝松了一口气,知道皇帝心情还算不错,至少,还在宣召后宫。
韦蕴坐着车辇从玄武门出宫,往南内花萼相辉楼见驾。不可否认,这些日子以来,皇帝对她的宠幸一日胜过一日,尤其是这一次,独居南内了几日之后,仅仅召见她伴驾,就足见皇帝对她的眷恋之情。
可是,这眷恋之情,究竟有几分是真呢?之前种种,如果是对韦萱和亲塞外的补偿,之后种种,又是否是皇帝的真心呢?皇帝的真心啊,韦蕴却不敢奢求,同床共枕的日子里,韦蕴太了解玺正这个人。一个连睡觉做梦都警惕的男人,你又能指望他对谁信任呢!
立储之事,韦蕴怎会不知!因为韦蕴尚没有子嗣,韦家和林家在立储之事上必然保持沉默,自然也就在风暴中心之外,连带韦家和林家的故旧亲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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