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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
宁芷喝的酒水是有问题,但是那杯盏早就被她招人暗地里换了下去。宁溯在温宜居偏院中的招,她也招了林宗亲自去善后处理。
宁溯再谨慎再小心,她能想到她一向不放在眼里但是一直想赶尽杀绝的宁锦会在她婚宴上出招吗?这次婚宴上的事,幕后之人她应该会想到宁涵身上,只是很可惜,她再聪明也找不到和宁涵沾上一点关系的证据。
宁涵这次突然冒出来帮她的忙,虽不知她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帮了她倒也是事实。
“那就好!”看着她家王爷办事越来越给力,云管事很欣慰的喝了半盏茶水。
宁锦听了点点头,笑着招人给云管事备水沐浴然后让厨房立刻把热的吃食盛上来——云管事办事有速度还有质量,这样的人才她可不能给饿着!
云管事笑着接了她家王爷的好意,不过分布在各地属于王府产业的账本她一一亲自抱到了宁锦面前的书案上。
宁锦随意拿了本王府名下酒楼产业账本,翻了翻看了个大概数据,又笑着放下:“你先去沐浴换身衫子,然后过来用点吃食。”对她好的,她心里也有数。
云管事笑着应下,出门顺手招了玉清询问她家王爷这几日的用膳情况,听他说厨房每日熬得燕窝和补血汤她家王爷一盏都没落下,她才打从心底高兴地去选了身颜色鲜艳的身子准备沐浴——只要她家王爷身体健康,才有精力坐上玄龙殿上那把纯金打造的椅子。
宁锦理清王府名下所有产业的账本,足足花了三天时间,不过知道王府产业所带的价值,她做事心里也有底。
宜春居的花架上新添了几盆叶子椭圆,开着几朵素雅小花的绿色盆栽。呷盏清茶,嗅着花香,听着林宗呈上下面报上来的消息,宁锦的日子不得不说也是种享受。
“慕风流那边怎么样?”近日,慕风流没来王府招人厌,还是有点不习惯。
林宗神色神色恹恹抬头:“慕大人正忙着她的亲事,没时间。”当然,林宗嘴里的没时间说的自然是慕风流被慕云铭困在家,让她没时间出来瞎晃。
宁锦点头:“本王记得上次慕风流好像说慕大人给她定的是门商户之子?”当时神情看了现在想起来她都忍不住好笑。
“嗯。”林宗摆弄起手中最新研制的毒药:“对方品行不错,是个压得住人的。”品行不错的自然是商户之子,压得住的人自然是慕风流。
宁锦一听到是来了兴趣:“这听着到是个有趣的。”慕风流到目前为止,看着她的人也查出任何异常,也许当初两人的相遇确实是太过凑巧了点。
林宗神色恹恹点头,怎么会没有趣?简直就是太有趣了!慕风流那个爱惹祸爱带坏她家王爷的主终于有人用武力镇压了,想当初云管事听着可是又招人去信让持云寺的红烛多给菩萨添了三炷香,自掏腰包给持云寺捐了一百两银子。
云清进来见了礼,禀了中午用膳的菜单,宁锦捡了几样喜欢的让厨房去做。云清见他家王爷心情不错,中午的午膳桌上准备给他家王爷备上一壶爽口的桃花酿。
回头宁锦继续说到慕风流这个话题:“以后慕风流收了心,慕大人不说是后继有人但也算是养了个有出息的女儿。”慕风流虽然时常流连于青阁小倌楼,性子有时候还看不上人,但她聪明还是有的。
对于这点,林宗神色恹恹点头倒是赞同她的话,慕风流以后没有出息的几率很小,当然,她要是不怕被她未来夫郎拿着木棍把她直接揍在床上躺着的话,她可以尽可能往没出息的道路上走!
“对了,这几日本王没出府,那事如今怎么样?”说起这件目前最重要的事,宁锦的神情难得带上几分凝重。
林宗停下手中摆弄的荷包:“宁国上下尤其是朝中那群言官议论的最厉害,女皇龙案上对于此事言官上的折子堆了好大一沓!”
宁锦意料之中点头,那群言官从来都是嘴角锋利,笔下更锋利的主,这次宁溯和宁芷的事闹得众人皆知,她们不把趁机把她们的作用发挥的更大,可是白担了她们的名头。
崇德女皇罚的《和家论》她已经招人模仿她的字迹抄好一百遍,就等明日进宫亲自呈到崇德女皇的龙案上,然后知道崇德女皇对这事的最后处置!
想到宁溯和宁芷现在的心情,宁锦嘴角好心情的勾起一抹灿烂的弧度——宁溯和宁芷,你们给本王等着,当初三十几次的刺杀外加暗杀之仇,本王现在可还没报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47章
崇德女皇很苦恼,最近几日都很苦恼——
宁溯和宁芷在温宜居偏院的事,也不知被参加婚宴的哪位宾客说漏了嘴,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弄得众人皆知。
现在宁国大的酒楼,小的茶馆等各地议论纷纷,皆怀疑皇室几位皇女的品性问题。这事,朝中官员几乎有大半的人上了折子要求她严肃处理此事。
这件事不说背后是否是人为筞划,但宁国现在上下需要一个说话,一个让众人信服的说话。她们皇室人员的品性很好,行为作风那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好。
风吹过崇明殿内悬挂的纯金珠帘,伺候崇德女皇的宫侍垂眉给她添了盏热茶。
“上次你说二皇女神色看着不大对劲?”崇德女皇放下手里批了一半的折子,喝了半盏热茶突然看了他一眼。
宫侍垂头,想着上次把她们几人送出宫的场景,把当时禀报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大皇女,三皇女还有四王爷看着神色平静,没什么不同,只有二皇女神色看着不大对,像……做了错事后的模样。”二皇女神色惶恐,不正是做了错事担心被人发现后的神情么!
崇德女皇点头,揉了揉隐隐疼痛的眉头:“去把她们给朕招进来。”
宫侍点头,缓缓退了下去。
宁溯,宁芷,宁涵还有宁锦四人双手捧着抄好的《和家论》规规矩矩跟着宫侍低头进去,给崇德女皇见了礼,宫侍得了崇德女皇的示意把她们四人手上捧的《和家论》一一呈到了崇德女皇面前的龙案上。
崇德女皇随意抽了本抄好的《和家论》翻开,书上字迹清秀工整看得出来抄书人是用了心抄的,抬眸看了眼恭敬立在下面的宁锦,崇德女皇的冷硬的眉眼软了软:“给她们几人添几把椅子过来。”
伺候的宫侍听了立刻领命,招人搬了四把紫檀雕花椅子,左右各置一把。
宁溯,宁芷,宁涵,宁锦抬头看到崇德女皇点头,四人齐谢了礼依着年龄坐下。
“上次的事还有什么没说的?”崇德女皇抬眸,说的自然是上次宁溯和宁芷在温宜居偏院一事。
宁溯和宁芷面色僵硬,不过片刻皆认命的点头:“该说的儿臣都说了,相信母皇一定会还儿臣一个清白。”
“好,这事母皇知道你俩是被人陷害,不过现在宁国上下皆要一个说话,……朕也只有委屈你们。”崇德女皇放下手里的折子:“玄慧国师回了持云寺,宁溯去跟着呆上半年,宁芷那里,朕明日下旨,直接赐府邸封了慎王。”
崇德女皇的话落,宁溯,宁芷皆面色愣怔——
她们亲爱的母皇大人对这事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可这事她们根本就没错呀!她们被人设计陷害她们的母皇大人不是应该招人查出幕后者,还她们一个清白么?她们亲爱的母皇大人现在这样,不是在宁国众人面前承认了她俩的关系从而对她俩的惩罚么?
我亲爱的母皇大人,这事你确定不换个处置方法么?
片刻沉默的功夫,宁溯领了崇德女皇的意思,温和的眉眼端起亲易近人的笑容,“儿臣谨遵母皇旨意。”不就是跟着玄慧国师半年么,这个时间她……有。
宁芷却是急了,立刻奔到崇德女皇面前跪下:“母皇,这事和儿臣没有关系,没有一点关系,儿臣是人陷害的,是被人陷害的呀!母皇你一定要还儿臣个清白,一定要还儿臣个清白呀!”最后一个字脱口,宁芷已经抱着崇德女皇的大腿哭了起来。
她是崇德女皇的二皇女,她是有希望登上宁国下任女皇宝座的人选,她不能就这么的被封王!慎王,慎王,母皇大人怎么能这样变相的让她承认她根本就没犯下的错!
崇德女皇见她这模样,头痛的把她扶起来:“这事朕知道委屈了你,你的府邸朕给你挑个好的。”
宁芷哭着的声音一哽,却是默默地退了下去——
她亲爱的母皇大人早就打好了算盘,给她挑个好的府邸,也不过是个王爷的府邸罢了!再好能好的上宁国金碧辉煌重重宫殿?再好能胜的上宁国万里的秀丽江山!
斜眸扫眼面孔温和带着隐隐笑意的宁溯,宁芷俏丽的眉眼闪过一丝愤恨——
明明她和宁溯都在这次的事件中,为什么宁溯不但没被封王还有去持云寺跟着玄慧国师学习的机会!而且,看宁溯那模样,这次的事似乎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宁芷狠狠咬着牙,母皇大人到底太过……偏心!
看着宁芷那就差写在脸上的想法,宁溯恨不得抽把刀直接过去把她劈了——
这件事她也是受害人,宁芷到底知不知道!她宁溯去持云寺跟着玄慧国师呆半年,说的是好听,但仔细想想,在持云寺会耽误她多少做事的功夫!
本来每天在御书房跟着崇德女皇处理政事的她出了这事,朝中官员,宁国子民她们都会怎么想?
……半年后这事就算慢慢淡了下去,但是也会成为她人生历史中的一道败笔,朝中的那些言官可从来不是性子好记性差的主!
宁芷那个蠢人以为她没被封王就是好的么?蠢人!
崇德女皇坐在上面,看着她们脸上不断变化的神情,疲乏的摆了手让她们下去——
宁溯和宁芷在温宜居的事她不是不知道是被人设计的,只是人都是偏心的,她这个身为宁国的九五之尊也一样。
当年她为了皇位把一父同胞的两位姐姐亲手送到刽子手下丧命是她一直不愿回忆的痛,她不希望这事发生在她几个皇女身上,哪怕这些皇女没有一个是她期望诞生的主!
宁溯性子稳,宁芷做事却是太过冲动急切了点,希望这次的事带给她俩教训的同时也能让她们好好反思一下,作为一国皇女的不容易,尤其是一国皇太女未立几个姐妹都想成为宁国下一任女皇的情况下。
……皇女从来都是不好做的活儿,一国之皇也是。
清风拂过崇明殿内悬挂的纯金珠帘,只留下崇德女皇一声轻轻的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在哪里呀,花花在哪里……
☆、第48章
宫门外,空气清新,白云重重,一望无垠的柔软美好。
宁溯,宁芷,宁涵,宁锦四人站在这里,皆是轻轻的吐了口浊气。
一缕清风拂过耳际的长发,宁溯平了心里的怒气端正的五官越发平静而温和。
虽然她要花半年的时间跟着玄慧国师呆在持云寺,但是该是她的始终也跑不掉,即使她亲爱的母皇大人总是喜欢习惯性的偏心!
扫了眼静静垂立在一旁的宁涵和宁锦,宁溯温和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她是宁国的皇长女,只要努力她自然也是宁国皇太女,宁国的下任女皇。作为生来就是俯视天下让人仰望的存在,像宁涵,宁锦这样不自量力想要抢夺她位置的虫子,真是让人想想就觉得厌恶呢!
当然,像宁芷那种长了个白痴脑袋的,提提都是降低了她的身份!
收到她嘴角还未掩去的嘲讽,宁芷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别以为披着温和的皮子,她这个做妹妹的就不知道她性子狠毒的本质,这次她被母皇大人突然封王,一定和她脱不了关系!
宁溯瞅着宁芷这模样,终于忍不住对着她抬脚就是一踹——
姐这次也是受害人,你他妈的不知道吗?总是端着一副受害人她是幕后设计人的模样是要闹哪样!你她妈的不就是被封王吗!她要是崇德女皇,宁芷这样的蠢货肯定被她千刀万剐下地狱,早早的就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吸口新鲜空气,看到宁芷被她踹了个四脚朝天宁溯的心里才稍稍舒坦。
转身看到宁锦和宁涵相伴离去,宁溯捋好耳际的长发,拧眉扫了眼从地上爬起来像饿狼狠狠盯着她的宁芷,宁溯笑着招了候在宫门一侧的马车,优雅的踩着奴仆弯下的背乘车离去。
宁芷站直身子,恨恨的朝宁溯马车远去的方向啐了口唾沫,该死的宁溯,今日这仇她记住了!
……不过在宫门外宁溯对她这个皇妹行凶,宁溯的胆子还真是大呢!
宁锦和宁涵走在道上,两个人皆静默无语。
良久,宁涵像是开玩笑的随意道,“王妹,你说皇姐到雪域后的日子比起宁国会不会更胜一筹?”
宁锦脚步一顿,却是头也不抬肯定道,“不会!”宁涵和雪域王完婚后宁涵虽然是雪域王的妻主,只是雪域王是站在雪域权势最顶端的人,不管是他还是雪域其他人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一个人分了他的权利,分了他们国家的权利。
即使这个人是雪域王的妻主,一个远道而来大国的皇女!
可以说,宁涵到雪域的身份除了宁国崇德女皇三皇女的名头好听点,得到一些人表面的尊敬外,宁涵在雪域的日子绝对不是那么美好。
在雪域的她头上冠的是雪域王妻主的名头,一个叫着好听手上却没有半分权利的外来人!
宁涵听了倒是轻轻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去了雪域她就不再是一国的皇女,而是雪域王的妻主,一个听着名头响亮却没有一点实际权利的雪域王妻主。
这样的处境比起她现在皇女身份所享有的一切,用噩梦来形容也不为过!所以很自然,到雪域后她的日子比起在宁国说天差地别也是可以的,在宁国的日子是天,在雪域自然是地。
她亲爱的崇德女皇这决定让她以后的日子还真是难熬啊!
宁锦瞧着宁涵的态度,对她倒是高看一眼,只是她和雪域王联姻的旨意崇德女皇已下,所以很抱歉除了她现在暴病而亡外,她就算是突然残疾到了时间她也会被送到雪域去和雪域王完婚。
仔细算算,现在离她去雪域的时间还有好几个月呢!不过这些和她宁锦没什么大的关系,不是么?她和宁涵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没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而已。
掏出怀里的墨玉折扇,宁锦笑着和她告别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宁涵之前一直跟在玄慧国师身边学习,她就不信宁涵对去雪域一事没有后招!不过宁涵若是能够乖乖到雪域去和雪域王完婚,不也是好事一桩么?
宁锦脚下步子缓慢,好心情的回了王府,云管事早早就在宜春居等着她。
这次云管事破天荒的没有先开口问宁锦在宫里的情况,而是给她端了碗燕窝语气兴奋道,“王爷,护国大将军府的小公子回来了!”
护国大将军府?宁锦拿着银制莲花纹勺子的手一顿:“他回来又如何?”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一号人。
云管事抢过宁锦手上盛了整整一碗的燕窝,语气严肃:“王爷,你怎么能把小公子忘了?”当初朝华阁诗会那么多身份好,模样好而且学识又好的大家公子,结果她家王爷一个都看不上,现在好了,小公子回来了,她家王爷以后王夫的位置就有着落了!
宁锦难得被云管事的话弄得一愣:“他是……”谁?
“王爷,小公子的爹爹是德贵君的嫡亲弟弟,你俩的关系可亲着呢!”云管事不大赞同她家王爷竟然把那么重要的小公子给忘了。
宁锦点头,不就堂弟吗?这个她现在知道了。
放下手中银制莲花纹的勺子,宁锦脑海中突然多了个胖乎乎粉嘟嘟头扎小辫子五六岁男童的形象。
宁锦身子一惊,差点从檀木雕花椅子上跳起来:“你说的小公子是……徐潺玉?”不会吧,不会是他吧!
……原来她家王爷现在才想起小公子是潺玉这事!
云管事叹口气,哭笑不得看着她:“我的王爷噢,护国大将军府的小公子除了潺玉公子还能有谁?小时候他可最喜欢跟着王爷你身后跑呢!”那时候,在宫里她为低等侍人,她家王爷那时候却早早就是崇德女皇最喜欢最受宠爱的皇女!
想想当初的日子,云管事心里难免诸多感触!
一阵清风吹过,不远处繁华齐绽的花丛旁突然多了一道素雅的人影——
他白玉簪起的长发秀丽如缎直垂到腰间,胸前还各留了两束。
他面孔精致,眉毛弯弯,他有一双弧形优美比黑玛瑙还漆黑清亮的眸子。
他鼻子小巧,唇色粉嫩,他敷了薄薄水粉的肤色白皙如雪。
他今日一身白色圆领衫子,外披一件带莲花精致刺绣的粉蓝褙子。花丛旁,他纤细清雅的身姿柔弱美好仿若一朵徐徐绽放的蓝色睡莲,瞬间秒杀那一大片不知名颜色鲜艳的花朵。
他是徐潺玉,宁锦整整六年没见和他关系还仅仅只次于宁宜的徐潺玉!
……徐潺玉你怎么才回来!你堂姐我之前差点被人干掉了(┬_┬)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几章的虫,下了榜单后找个时间一起捉o(╯□╰)o
☆、第49章
徐潺玉,护国大将军的嫡亲孙子。他的母亲大人虽是入赘到护国大将军府上,但她人也是个有本事的,现在是宁国边疆一三品将军。
徐潺玉这次丢下边疆的父母大老远回皇城,就是因为一月前他表姐突然给他来信,大笔挥洒他堂姐这几年在青阁小倌楼的丰功伟绩。
跟着宁锦身后跑了三四年然后跟着父母守了六年边疆的徐潺玉怎么也不相信他堂姐会去青阁小倌楼那些不入流的地方!他表姐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