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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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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行捂住发疼的虎口,咬着牙瞪向她,低声吼道:“不想被抓回去,就跟我走。”
傅成璧道:“休想骗我!我认得你,你是公主府的奴才。”
展行目色微冷,低声道:“若不是我,你此时就该在驸马爷的床上,何来有你拿簪子对着我的时候?!”
展行言语中的羞辱令傅成璧恼红了脸。
她就算再机警,都想不到卢子俊和章氏竟存着这样龌蹉的心思。她与公主府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卢子俊一个小小驸马爷竟如此胆大包天地将主意打到她的头上,真是欺她在京中无依无靠么?
她擦了一把眼睛,倔强地不肯再流泪,竭力镇定着心脏往四周打量。
展行看着她愣了一瞬,这世间真有这么相像的人吗?从前长公主也是这般,受了天大的委屈也绝不肯掉泪,撑着一副骄蛮跋扈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刀枪不入,其实比谁都要脆弱,也比谁都要柔软……
展行知道傅成璧是长公主的甥女,长公主生前也曾提过她,言语间都是喜爱。他抿了抿唇,声音低缓:“傅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是想救你,等将你安全送回侯府就会离开。”
展行松开握着刀柄的手,张开给傅成璧看,想以此获得她的信任,尝试着一步一步地靠近。
“我将章氏欲下的软金香换成了迷魂散,此时药效未褪,姑娘一人走恐怕难以逃脱追捕。”
展行缓缓对她伸出手,轻道:“别怕,跟我走。”
傅成璧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担忧和焦急,身后仿佛还有杂乱而遥远的脚步声,像是甚么人追了过来。
展行见她有所动摇,正欲捉住她的臂弯,谁料手腕猛受一阵酸麻,剑锋凛冽而至。若不是展行闪躲及时,这一下恐要削断他的手指。
展行撤身后退,刀反手拔出,横于面前。正见傅成璧之前站着一名玄绢箭衣的男子,剑如墨水,眉若乌山,方才那一剑的狠戾令展行都不禁赞喝一声:“好俊的剑!”
傅成璧看着眼前人如山般巍峨的身影,眼眶又红了一圈,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惊惧和委屈:“段崇……”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上一章的“寄愁”。
段崇的字寄愁,段寄愁。
傅成璧现在还没有小字,前世叫浓浓,今世自个儿起的,叫“明月”。
后面会有相关情节出现=w=


第9章 相救
展行定睛一看,见三尺长剑上花纹繁复,质地古朴,生出泠泠寒意。他心中一凛,惊诧地看向段崇:“骄霜剑?……段大人竟然是剑圣的弟子。”
剑常在剑鞘中,分辨不出甚么,展行还是头一次见到段崇出剑。对于任何一个舞刀弄枪的人来说,能与剑圣的弟子交手已是莫大的荣幸,所以比起解释当下情况,他更想好好领会一番,随即将刀尖对向段崇。
“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得此良机,自要好好讨教一番!”
言罢,展行纵身翻刀上前,刀花缭乱,纷然若雪花簌簌,扑朔迷离。
段崇冷眼,不慌不忙持剑而立,待目色一厉,剑贯长虹,直挑展行空档而去,一时间刀光剑影,缠斗起来。
段崇的剑实然快哉,不过几个来回就已让展行应接不暇,只靠本能反应见招拆招。
反观段崇却是游刃有余,似乎也不急着将他打败,存着狠辣的心思,一一挑破他的手臂、脚踝,连胸背都中了数剑。伤口不足以致命,却令展行浑身浴血,折磨得很。
展行吐息气喘吁吁,额上冷汗涔涔,见段崇这出手的架势狠戾,简直是要将人置于死地,招式没有剑圣的一点仁道。
展行自知班门弄斧,若再不离去,只恐段崇会赶尽杀绝。
他横刀在前,对着傅成璧说:“既有人来救你,展某就不多事了。公主府多计,章氏多谋,傅姑娘以后再不要来府上了,告辞!”
展行提气纵身飞去,段崇欲追,却被傅成璧唤住:“段大人,别追了。此人非敌非友,祸不在他……”
段崇收剑,将傅成璧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堪堪隐住眉宇间的急色,沉声问:“你没事罢?”
傅成璧扶着墙壁才支住身体,勉强摇了摇头,道:“没事。段大人怎的会来此?”
“我查到陶罐最多的流向是长公主府,恐你遇见危险就来看看。对你下手的可是此案的真凶?”
段崇知道傅成璧曾为着案子的事出入过长公主府,倘若凶手就蛰伏在长公主府内,对傅成璧下手也并非没有可能。
还不等她回答,忽听得巷口另一头脚步声渐行渐近,眼见着涌来一干家丁护院,一时塞满了整个巷子。
段崇将傅成璧扯到身后,沉沉的眸子如同寒星,只不过这沉静的墨色瞳仁下却藏着暗潮般的汹涌。
这如雪刃一样的视线直盯得来众讶异相觑,甚为慌乱。这追来的正是长公主府里的人,猛一见到来救傅成璧的人身穿麒麟箭衣,乃是六扇门的魁首,一时全慌了神,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段崇冷声喝道:“连武安侯府的人都敢动?是哪家的奴才,本官看你们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对方为首的人连连退了好几步,趁眼神四下游移的空档才拿定主意,拱手回道:“一场误会,得罪。”
那人冲着左右使了使眼色,一行人按着原路退散。
傅成璧吊着心一下松懈下来,长长呼了一口气。好在段崇及时出现,单单是一身官袍就能将对方吓退,否则她都不知该如何脱逃这天罗地网了。
段崇面容严肃,正色问:“也是长公主府的人?为何要来捉你?”
傅成璧想着他此番追问,定是怀疑那潜伏在长公主府的凶手以为她知道了甚么才想要杀人灭口,而并非出于对她关心,故而不想同他解释过多,回道:“只是私怨,与案情无关。”
段崇适才发现自己背后出了一层热汗,已是许多年都未曾有过这样的惊悸。他头一次生出无所适从之感,面对脸色惨白的傅成璧,哑了声地不知该说些甚么才好。
傅成璧尚且处在受人欺辱的愤怒当中,现下也不知玉壶如何,更无暇再与段崇对付,只匆匆道了谢,说:“我先回府了。”
此时天已渐黑,段崇恐再生甚么变故,不放心傅成璧独自回府,正要上前扶住她,却被傅成璧不着痕迹地躲过。
“不必……”傅成璧摆着手,抬脚走出一步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全身如同灌了水的棉花又沉又软,虚浮无力。
段崇眼见她脚下踉跄,以手臂支住她。他看得出傅成璧一直在强撑着,不愿再添麻烦,目光一定,背对着傅成璧单膝跪在地上。
“段大人?”
段崇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傅姑娘身为女官,犹胜男儿,应当不拘小节。此番就算是段某冒犯。”
傅成璧知道眼前不是在乎男女之防的时候,她身体中药力尚存,自己一人是断断回不到府中的。她咬了咬牙关,扶住段崇的肩,任他背了起来。
傅成璧眼前天旋地转,晕得她喉咙犯呕,只好闭上眼睛伏在他的肩膀上,才能得片刻寰转。
段崇握着拳,只用臂弯架住她,不敢有再多的触碰。
背上的人体量实在轻巧,比之笼子里的鸟都重不到哪里去,须臾闻得一股幽香从她青丝间散出,这香气似乎比所谓的女儿香都要厉害,萦绕在他的鼻尖。
走了一段后,段崇的肩膀上渐沉,耳旁的呼吸都安静了许多,他将步伐放得沉稳起来。
这会儿夜色漫下来,段崇专挑了偏僻就近的巷子走,恐教闲人看见,伤及傅成璧的名声。
傅成璧见他有心至此,不似平时看上去那般铁石心肠;那日雨中相送,也多以她为重……
想不到段崇原来是这样好心肠的人,怪不得前世他会到鹿鸣台来。或许换了谁受委屈,他都不会坐视不理罢?
傅成璧言语中有笑意,却很认真,“想不到段大人还会说出这般暖人心的话。”
段崇只当她又犯贫,在揶揄他,僵着脸说:“你是六扇门的人,我身为魁君,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解释得在情在理,十分镇定中正。
“我说真的。”傅成璧在他耳畔轻声说,“谢谢你。”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该好好跟段崇道一声谢。
段崇背后一僵,半晌没有说话。
傅成璧趁着月色瞥见他的耳根有些发红,忽地笑出来,笑声轻快得如同鸟雀婉转,“段大人,你耳朵好红呀!”
段崇咬牙道:“闭嘴。”
傅成璧轻扬了下眉,乖乖闭上了嘴。
再走出一段路,才听段崇讪讪地说道:“……你是老侯爷的女儿,皇上是你的亲舅舅,而长公主府的一干人等不过是外戚之族。有甚么私怨,大可摆在御前解决,怎的能教他们算计了?”
先前傅成璧只道这是她与长公主府的私怨,段崇也不再追究缘由,只教给她如何解决。
虽然话说得不太中听,但傅成璧知道他是好意,便婉声回道:“他们是外戚,但我也不姓李。皇舅舅日理万机,若我一来京城就生事,恐教他烦心。不过他们既真欺负到我头上,以后必不会好过就是。”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心肠却已狠下了七八分。
今日之辱,必将偿还。不过却不能放在明面上解决。她若将事情捅到御前去,长公主府上下沆瀣一气,诬赖她信口雌黄,她绝对讨不到半分好处。
章氏能如此明目张胆,不过是欺她在京中无人依靠。况且她之前没先入宫拜见与她血脉相连的圣人,反倒去了长公主府上,虽意在破案,但难免落人口实。若让章氏抓住把柄倒打一耙,届时她岂非百口莫辩?
不过段崇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她应该尝试着利用好自己的身份。
月上柳梢时,才近了武安侯府。段崇不好直接将傅成璧送到府上,只就近处将她放下。
“不再多送。”段崇看着她,眸子盛着朦胧月色,散发着黯淡的华彩。
傅成璧点头致谢,正要走,忽地想起甚么,又转回来对段崇说:“我记得大人说已经查到陶罐子的流向?”
段崇回答:“是。一处是丞相府,一处是长公主府。”
傅成璧提醒道:“宜应暗中调查,小心打草惊蛇。”
段崇暗叹一声,怎的有人刚刚遇上这样的事还想着案子的,疯魔了不成?
见段崇没有回答,想来是早有安排,倒显得她多嘴了。傅成璧咕哝着解释:“我只是觉得凶手不会善罢甘休,能早日捉拿归案,也算给那些青楼女子一个交代。”
“放心。”段崇郑重其事地说。
傅成璧点点头,拿眼偷偷瞧了瞧段崇,轻声说:“回府了。”
她的声音轻若鸿毛,扫在人的耳朵上,直痒到人的心坎儿当中去。段崇的心莫名跳了一下,这一下短促而有力,让段崇有一瞬的慌乱,但也只是一瞬。
他还是一副不轻不淡的样子,说:“好好休息。”
傅成璧转身进了府邸,这厢已然是急如热沸。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成璧:段崇,一个没有恋爱经验、一被挑逗就会摆臭脸来掩饰耳朵红的江湖过气大侠。
段崇:……


第10章 隐忍
武安侯府中奴才们个个明火执仗,气势汹汹正要往外头走,迎头碰见回府的傅成璧,一时惊喜交加,全都跪在了地上:“二小姐!”
玉壶先跑了过来,煌煌火光中一双眼睛已肿得像个桃儿,这会子见了傅成璧直哭得抽抽噎噎,跪在她的面前一个劲儿地磕头。
傅成璧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玉壶却不肯起身,哭道:“姑娘今日就打死奴婢罢!都是奴婢一时贪玩,着了别人的道,才害苦了姑娘……”
玉壶同长公主府的下人放纸鸢顽儿,没想着会出甚么事。哪想她要回去寻傅成璧的时候,那些个婢子将她连拥带拖得到一处僻静的阁子里来,牵着她的手说:“往后傅姑娘入了长公主府,咱们就是姊妹了。来日玉壶姐姐成了大丫鬟,穿金戴银之时也别忘了今日与妹妹们的情意。”
玉壶一听,怎能还听不懂这言下之意?
她登时就恼了,一边往外冲,一边怒骂起来:“你这等小蹄子还真有一张老脸自称妹妹,也不问问我甚么年纪!我们姑娘又是甚么年纪!这事摆到圣上面前都怕恶心着人,驸马爷生出这样的歪心邪意,也不怕天打雷劈啊!?”
可还不等她出去,外头五大三粗的护院就将她捆了起来。她自知插翅难飞,又想到自家姑娘的处境也大抵如此,一时肝肠寸断,恨不能直接寻死了好。
好在不久后,院子里大乱,皆传傅成璧跑了,唤了一群人去追。玉壶也趁乱逃了出来。
她回到武安侯府,府上没了旁的主子,她又不敢拿太大的主意,只好吩咐人暗中去寻,谁知人去了两三茬儿都没寻到。
玉壶心急如焚,以为傅成璧又被人捉了回去,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教人抄上家伙,就要去长公主府要人。没想到还未出府门,就见傅成璧回来了。
玉壶见她安然无恙,不禁悲喜交加,跪在地上只知道淌泪。
她比傅成璧的年岁都要小些,从前虽然知晓傅成璧在京城的处境孤苦,但仍像从前那般依附着主子过活,好过一天是一天。出了今日之事,她才晓得自己是何等无用无耻。
傅小侯爷出京之前,还曾温声嘱咐她一定要好好照顾傅成璧,她也是曾信誓旦旦地答应过的……
思及此,玉壶只觉得自裁都不足以谢罪,又是一阵磕头,直磕得额头都青紫了大片。
傅成璧知道她内疚难安,俯身轻声说:“此事不怪你,要怪就怪别人用心险恶,也怪我轻心大意。”
玉壶仰起头来,神情冷厉,以往可寻的稚气早在焦急中化为乌有:“小小一介贱妾都能欺负到姑娘头上,可见这京城达官贵人那么多,岂非个个都能欺负咱们武安侯府没人?从前老侯爷教导奴才们要与人为善,但这京城水深,与人为善根本防不住旁人险恶。以后奴婢肝脑涂地,也必定护姑娘周全,绝不教姑娘再受今日之辱!”
府上其余跪着的奴才同样齐声喝道:“奴才定为二小姐肝脑涂地!”
傅成璧一时怔然,玉壶这样的起誓倒与前生无异,她也的确如言做到了。
前世傅成璧在后宫中圣宠优渥,要算计她的人数不胜数。玉壶为了保护她,曾做过不少难登台面的事。后来玉壶被人抓住把柄,东窗事发,李元钧知道后龙颜大怒,下旨处之以烹煮极刑。
傅成璧和玉壶虽名为主仆,但情同姐妹,经此一事,她一方对玉壶有愧,一方对李元钧有恨,渐渐便与李元钧更为疏远,也失去了往日的宠爱。
玉壶死前的模样,傅成璧每每想起,都觉得是一场噩梦。
傅成璧轻轻拥起玉壶,拍抚着她的背,道:“这一遭也是让你看清楚我在京中的处境,只盼你以后行事更要谨慎沉稳,不要轻易招惹是非。肝脑涂地的话也不许再说,你打小跟着我,我将你视作姊妹。你若是有个万一,我才真成了无依无靠的人。”
玉壶方才还哭得隐忍克制,此番听傅成璧一席肺腑之言,伏在她的肩膀上失声恸哭不已。
眼见着夜风凉了,玉壶不敢再让傅成璧站在外头受寒,赶忙服侍着她回房休息。
府上奴才请了郎中来看,郎中把过脉后,只道是体内迷魂散的药力未去,喝些养气凝神的汤药就无碍了,这下众人才真正放下了心。
待房间里安静下来,玉壶在一旁喂着傅成璧喝药,轻声问道:“姑娘可有何打算?”
傅成璧知道玉壶在问如何对付长公主府的事,恐她背地里自己打主意,就如实说道:“有今日之事,就可见卢子俊食色成性,要想抓他的把柄不是甚么难事。只是现在六扇门在调查长公主府,一旦生乱,难保潜伏在暗处的真凶不会乘机逃了。”
玉壶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是不该急于一时,先按兵不动,且看段大人能查出甚么来。若那歹徒真在长公主府上,卢子俊和章氏必定脱不开干系,左右会惹一身骚,届时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已不是意气使然。傅成璧看着玉壶清秀苍白的容色,自知她早晚都会成长起来,长成她都不了解的样子。前生傅成璧曾很佩服她的胆量,她竟然有自信做好那些事,无一不缜密,无一不勇敢。
正是她的这份勇气,才支撑傅成璧在后宫中踽踽独行多年。
看着眼前还尚存稚气的玉壶,她心中悲戚交叠而至,伸手为玉壶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头发,说:“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一会儿好好睡一觉。”
玉壶笑着蹭了蹭她的手,轻道:“姑娘才要好好休息。今晚该奴婢守夜,奴婢就在外间睡。”
玉壶替她掩好了被角,放下纱帐,掌着灯将屋中的蜡烛一一吹灭,才坐到外间的榻上休息。她独自守着一盏灯,看着灯芯爆出噼里啪啦的火花,目色遥远又空茫,仿佛在暗暗盘算着甚么。
这头武安侯府风雨宁静,长公主府的人却是通宵达旦,彻夜未眠。
派去追的护院奴才回来跟章氏禀报,说救走傅成璧的人乃是六扇门的魁首段崇。
而无故消失的展行带着一身伤回府,则辩白说自己与段崇交了手,意图夺傅成璧回来,但力不能及,才教他们逃脱了,如此才在章氏面前摆脱了自己的嫌疑。
卢子俊回府后就听说了这等糟心事,一时急怒狠打了章氏一巴掌,怒道:“都是你这贱妇出得馊主意!我就说不成、不成!这回好了,这是让傅成璧跑了,改明儿让皇上知道,咱们都完了!”
章氏怎能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这段崇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阎王,只判生死,一心扑在六扇门里,何以就为了一个风马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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