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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公这么厉害,还不让他来救你,你有难了。”季笑生说。
“我说过了,我们走散了,我找不到他了。”芷楼回答着。
“还说厉害?我看就是窝囊废,连老婆,孩子都弄丢了,还不如我当你相公安全呢?好了,容我想想,好好想想……”
季笑生絮絮不止地说着,良久他都处于沉思之中,似乎有很困扰让他没有办法排解,他看了凤芷楼一眼,移开了目光,又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你先去厢房休息,记得一定不能乱走,等我好好想清楚了,再找你商议。”
说完,他坐在了一张空椅子里不说话了,头低垂着,眉头紧皱。
凤芷楼站在那里,也没好的办法对付谨王,毕竟她醒来才几日,对这个地方还缺乏更全面的了解,也无从知道谨王的心思,只能退了出去。
季府的院子里,丫鬟都散去了,十几个妻妾尴尬地站在那里,晓得这次季笑生真的要冷落了她们了。
“都是那个丑女,你看看,相公为了她,对我们的态度多恶劣,还说我们不如猪?万一三天之后,相公想到了好的办法留下她,我们哪里还有地位?”季笑生的大夫人不悦地跺着脚,急得小脸都红了,生怕三天之后,谨王不能带走凤芷楼,她们就什么好果子也没的吃了。
“我记得了,有个办法能让那个女人走。”一个小妾说。
“什么办法?”
“内丹……”
“内丹?”
十几个女人凑到了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一会儿工夫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凤芷楼回到了厢房,小虫子还在睡着,手抓着混宝蒲扇一样的大脚。
“臭,臭屎……”
许是混宝的脚太臭,他揉了一下鼻子,翻个身,换个方向继续睡了。
“吃,好吃……”混宝的嘴巴也不闲着,肚皮朝上,还圆鼓鼓的。
凤芷楼进入了内屋,月娘的衣服做了一半,伏在案子上,竟然睡着了,凤芷楼拿起了一条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月娘竟然醒了。
“芷楼,我怎么听着外面那么吵啊,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月娘担心女儿,伸手将芷楼的手握住了,问芷楼的手怎么这么凉?
“能有什么大事?这里是异界,又没人认识我们。”凤芷楼敷衍地说着。
“娘这几天,心很乱,不知是怎么的了?”月娘握着芷楼的手,不安地说。
“是不是做衣服累了。”
凤芷楼将月娘扶了起来,让她上床休息,然后给她盖了被子,月娘好像孩子一样,不肯放开芷楼的手,芷楼只能陪在她的身边,一直看着她沉沉睡去。
就在月娘睡熟之后,凤芷楼从戒指里拿出了轩辕赤霄剑,冷冷地抽出了剑锋,如果谨王逼迫太紧了,她就和他们拼了,不管结局是什么,她一定要保护了娘,还有小虫子。
就在芷楼看着轩辕赤霄剑的时候,突然剑身又莫名其妙地发出了红光,一种撼动心肺的嗡嗡之声传入了耳膜,这已经轩辕剑第二次发出奇怪的相声了,凤芷楼盯着剑身,猛然间醒悟过来,难道殇已经找到轩辕赤霄剑的雄剑了?
圣地龙息阁内,楚墨殇紧握手中失而复得的神器,修长的指尖儿在剑身上轻轻抹过,剑身发出了嗡嗡的响声,青紫的真气中夹杂着红色的气息,这是雌剑的回应。
“是不是她也在异界?”
凝重的话语之后,楚墨殇的剑锋突然一转,狠狠地劈向了龙息阁内的一张书案,玉石的书案顿时成了两半,剑锋的冷涩之气更浓了。
这问题困惑着楚墨殇,没有去异界的大门,他无从下手。
“该死的,我要怎么才能去异界!”他狂暴地嘶吼着。
442:不能替代
飞渊跑进了龙息阁,看到断裂的玉石桌面后,威慑地后退了一步,他知道龙帝的苦恼。
这几天龙帝一直在寻找通往异界的入口,却毫无结果,飞渊体谅龙帝的心情,轩辕雌剑在异界,那就意味着,龙后就算死了,尸身也可能埋在了异界。
但异界和常界相通,罪孽,魔兽和霍乱,会随后而来,所有的美好都可能不复存在,打开异界之门,是万万行不通的。
为了让龙帝收心,飞渊和白鹭只能决定,暂时让雪笙分散龙帝的注意力,毕竟她生得那么像凤七小姐,稍稍注意一下,就可以乱真。
“龙帝,龙后好像病了。”飞渊低声说。
“病了?”
殇将神器一收,眉宇微挑,飞渊口中的龙后指的当然是雪笙,不是凤芷楼。
“病了就该找大夫,怎么来找我?”他冷声地回应着。
“可龙后说要见你。”飞渊说。
“告诉她,这个请求不被允许。”
楚墨殇转身坐在了床榻前,仍旧盯着手里的轩辕赤霄剑,一定有办法到达异界的,他必须拿回那把雌剑,确定它是不是在凤芷楼的身边。
这几天楚墨殇好像着魔了一般,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整天憋在了龙息阁内,研究轩辕赤霄剑,飞渊很担心,龙帝会这样消沉下去。
事实上,楚墨殇确实在消磨自己的意识,不眠不休,甚至无法闭目养神,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芷楼背着药篓子,跑到他面前,微笑的样子。
就算她掉入深渊,被火烧化,可火凤玉佩却应该存在,可他在深渊内,感知不到,这说明她不在深渊里。
“龙帝……”飞渊垂了头,为龙帝的颓废感到心痛。
白鹭说得很对,龙后已经死了,龙帝不该再对她抱有幻想,否则只会迷失得越来越远,他是时候忘记了凤七小姐了。
犹豫了一下,飞渊再次开口。
“雪笙说她想到了一些异界的事情,想说给龙帝听,却因为身体不适,不能亲自过来告知。”
“异界?”
果然,听到这两个字,远远比听到雪笙生病更起作用,楚墨殇将轩辕赤霄剑,放在了床榻上,大步向龙息阁走去,他要了解一起和异界相关的事情,希望可以找到蛛丝马迹,找到异界的入口。
见龙帝转身出去了,白鹭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了白鹭的身边。
“你说,他能转变心意,忘记了凤七小姐吗?”
“只要雪笙做得够好,我想会的。”飞渊回答。
“但愿如此,希望凤七小姐在天之灵保佑,让龙帝安心吧。”
白鹭的话语之后,突然头上的一颗夜明珠熄灭了,吓得她抖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夜明珠怎么会熄灭?”
“不会是我们的决定错了,凤七小姐还没死,不然夜明珠怎么会灭?”白鹭很是担心,第一次圣地夜明珠全部熄灭,是假圣女进入圣地,触怒了龙神,现在再次熄灭一颗,是不是预示了什么?
“莫非龙后没死?”飞渊觉得脊背的毫毛都竖了起来。
“也许这是巧合。”
好在只是白鹭头上的夜明珠熄灭了,其他的还亮着,她的心安定了一些,可飞渊却没那么释然。
凤栖居内,楚墨殇大步地走了进去,使女们都纷纷退下了。
整个大殿之内很是安静,楚墨殇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不觉皱起了眉头,雪笙真的病了吗?为何使女都退出去,而不是在身边侍候着?
“飞渊说,你有话和我说,关于异界的?”楚墨殇的步子放慢了,低声问了一句。
“是,确实有话要说,不过我现在不方便出来,还请龙帝进来。”雪笙的声音从珠帘内传了出来,听起来很柔,很轻。
“你真的病了?”
楚墨殇举步上前,手指挑开了珠帘,眸光看了进去,只是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珠帘之后,雪笙没有躺在病榻里,而是泡在纯白色的浴缸之中,白玉的手臂搭在缸壁上,袅袅的蒸汽从浴缸里丝丝缕缕地升起,乌黑的长发曳地,盈着晶莹的水滴。
虽然只是一个侧面,却真的好像芷楼在其中沐浴,美丽的脊背,让人神往,楚墨殇虽然够沉着冷静,可对芷楼的思念,让他无法忽略眼前的一幕,当年,凤家庄的新房里,也是这般,她进入其中,环在水雾仙气之中。
就在楚墨殇愣神的一刻,眼前的女人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竟然毫无遮挡,黑发沾染着胜雪的肌肤,一抹抹清水流淌下来,玲珑的身躯一览无遗。
隐约兰胸,菽椒初匀,凝脂暗香,巫峰断肠,她已经从浴缸中走出,一步步走来,虽然一言不发,却胜似千言万语。
一双玉臂搭在肩头,她眸子透着痛楚之意,她爱他,却得不到他的心,只能这样默默地装成另一个女人。
凤芷楼,这个名字让雪笙的心里萌生了前所未有的恨意。
楚墨殇失神了,柔软的身子贴上来,他早已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眼前的,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芷楼吗?
大手握住了她的纤腰,用力一提,他将她抱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眼眸也渗出了红色的血丝。
“芷楼……”他呼唤着。
她心潮澎湃,却不敢应声,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打破这一刻的美好,他抱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大踏步走了进来,一把将床幔撤掉,倾身压了上去。
“芷楼,别离开我……”
他是多么想她,六年了,他过着疑虑,静默的生活,此刻,所有的心绪都解放出来,炙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动着。
雪笙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殇很有力,很强壮,他的大手将她心底的爱都激发了出来,她只想给他,不管他将自己当成了谁,那都无所谓了。
阴郁的光线中,芷楼的心猛然一震,喘息而起,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周围是漆黑的,好像夜很深了,她睁大了眼睛,回想刚才,竟然睡着了。
她做梦了吗?为何会突然惊醒?
正思虑恍然的时候,胸闷一阵阵窒闷,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她看到了让她惊心的一幕。
是殇,殇在亲吻一个女子,他臂膀环着那个女人,女人迷情地喘息着,面颊绯红,当她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候,差点惊呼出来,那不就是自己吗?
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太思念楚墨殇,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可是……场景不对,感觉也不对,她很嫉妒,竟然嫉妒得要疯了,那个女人是谁,为何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容貌?
殇很投入,很痴情,就好像怀中的女子是她一样。
“不,殇!”
不是,那个女人不是她,凤芷楼尖叫了出来,泪水大颗的滚落着,心好像被尖刀刺穿了一样。
凤栖居内,一声凄厉痛楚的呼声,楚墨殇立刻停住了下来,心竟然狂跳了起来,这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充满了痛苦和责备,带着埋怨和不解,是芷楼,是她的声音,他好像梦醒一把,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推开。
“雪笙?”
深邃的眸子中,血色瞬间褪尽了,冰冷浮现,汗水在不断地流淌着,楚墨殇茫然,他怎么会将雪笙这个女人压在身下。
“把我当成她,我不在乎,不在乎!”雪笙拽着楚墨殇的手臂,她准备好要成为他的女人,他怎么会突然停止下来?
“你敢利用你的脸,迷惑我?”
楚墨殇怒了,雪笙根本没有生病,她在沐浴,甚至一丝不挂,希望通过眼神,表情,还有动作让他陷入对凤芷楼的思念之中,显然,这个女人险些成功了,若不是那个声音,他会沉迷丧失理智。
愤怒的大手一把捏住了雪笙的下巴,他真的不忍心,不是他爱慕这个女子,而是她的脸实在太像凤芷楼了。
“来人!”一声怒喝。
白鹭惊恐地跑了进来,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知道雪笙失败了,龙帝无法排除心结,就算一样的脸,也不能让他忘记了凤七小姐。
飞渊自责地站在珠帘之外,从夜明珠熄灭开始,他就在担心,想不到,到底还是没能成事,龙帝没要雪笙。
哪怕就是一次的关系,也许龙帝就会转移了心思。
“你,和飞渊,马上滚去青龙山,没我命令,不要回来!”楚墨殇下了命令。
“龙帝……”
白鹭垂下了头,还说什么,楚墨殇的手上已经盈了淡淡的紫气,他知道白鹭和飞渊是一番好意,想让他忘记凤芷楼的存在,接纳雪笙,可他们哪里知道,一旦错误铸成,他更加难过,对芷楼的感情,岂能是与其他女人一夜恩情就能取代的。
“走吧,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现,走!”
大手用力一推,雪笙到在了床榻里,泪痕满脸,却唤不回楚墨殇愤怒离去的背影。
“龙帝,龙帝,当我是她,是她!”她悲切地哀鸣着。
楚墨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凤栖居,站在空旷的山野之间,他愤怒地大吼了出来,声音震动了圣地,发出了巨龙的啸声。
“你在哪里?我知道……你还活着!”他一跃而起,向樱草坪而去。
443:怀了止的种儿
飞渊和白鹭对望了一眼,只能双双向青龙山而去。
“我们这样一走,龙帝身边没人照应了。”飞渊叹息着。
“看来我们是真的错了,心有所属,又岂能接受其他人介入?”白鹭跟在飞渊的身后,龙帝的命令不能违抗,他们这样擅作主张,被惩罚也是活该,只是不知道龙帝何时才能改变心意,让他们夫妻从青龙山上返回龙息阁。
“龙后生、死都要有个讯息,不然龙帝会一直找下去,圣地居心叵测者,怕会利用这个机会兴风作浪了……”飞渊很是担心。
“止已经瘫痪了,怕也不能有什么大的举动。”白鹭安慰着丈夫。
“但愿我想的多了。”
飞渊点点头,打开圣地飞行棋,夫妻二人一起向青龙山顶而去。
凤栖居内,雪笙哭泣得几乎成了泪人,她想不通,她容貌和凤芷楼如此相似,神情也琢磨了许久,几乎可以乱真,今夜为了迎合殇,她一声都没吭,怎么事情不能成呢?
他不是爱凤芷楼吗?为何会放弃一样的女人?还是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什么和凤七小姐不同的地方?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雪笙气恼地大叫了起来。
“因为你不是她……”
轻蔑的声音之后,一阵黑雾从窗口飘荡进来,在地上慢慢铺开,接着盘旋而起,很快黑雾聚拢,涅容止坐着轮椅从迷雾后走了出来,他眯着眼睛,微笑着,双腿一挺,竟然从轮椅里站了起来,慢步地走到了雪笙的面前,俯身下去,凝视着她如雪的肌肤。
“你的机会只有一次,却还是错过了,我敢保证,殇不会再踏进凤栖居一步,你再也找不到同样的机会了。”
“那我该怎么办?现在我是龙后,我是龙后。”雪笙颤抖着身体,曾一度,她认定自己就是凤芷楼,甚至忘记了雪笙是谁,可想真的成为那个女人,竟然如此之难。
“你不是……你是雪笙……雪笙!”
止冷笑着,栖身压了下来,手指捏住了雪笙的面颊。
雪笙被迫仰面看着他,咬着唇瓣问。
“我要怎么才能成为她,我不想当雪笙,我只想过这里的生活。”
“我说过一点都不难。”涅容止笑着。
“我要怎么做?我已经答应帮你了,你也该帮我。”雪笙凝视着止,他也很英俊,只是相比楚墨殇,还差了那么一大截。
“我当然会帮你,这就帮你,让你得偿所愿……”涅容止狞笑了起来。
“现在帮我?”雪笙有些不明白了,就在凤栖居内帮她吗?要怎么帮?
“我现在成全了你,假如你怀了龙子,就不一样了,圣地的人会认定你就是龙后,会将当宝贝一样宠着,敬着。”
涅容止的表情越发的阴暗起来。
什么怀了龙子,殇已经走了,她要怎么才能怀上?
蓦然的,雪笙紧张了,眼眸也睁大了。
“你,你想干什么……”雪笙觉得止的眼神不对,她忙缩了一下身子,拉住了被子,试图将自己遮掩起来,现在使女都不在房间里,殇也离开了,孤男寡女,她这才意识到形势有些不对。
可她手里的被子却被止一把扯了出去,扔在了地上,止爬上了床。
“想生龙子,不一定要殇的种子,我的也行……”
说完,止的眼中现出了兽欲的光芒,眼前的女子,有着凤芷楼一眼的眼神,一样的身体,将他心底所有的欲望都撩拨了出来,曾屡次被凤芷楼拒绝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一并都要找回来了,发泄出来。
还有一个致命的关键,雪笙爱着殇,就算答应了他里应外合,却一直迟迟不肯动手,这说明她的心一直在殇的身上,若想让她彻底死心,支持他成就龙帝的大业,就是让她成为他的人,甚至怀上龙子。
“止,你疯了,我不会同意的,你马上出去,你给我出去!”
雪笙明白了止来到凤栖居的目的,无疑这是止的一次机会,大殿之外,很多使女都看见殇来过了,今夜之后,若雪笙怀孕了,那就是殇的孩子,没人会对此有所怀疑。
“出去,你怎么受孕?”
涅容止嘿嘿一笑,一把将雪笙推倒在了床榻之上,抓住了她的一条玉腿,大力地拉了起来。
“怀了龙帝子嗣的龙后,我想……感召力要比一个真武圣女更加强大,雪笙,想真正成为圣地的女主人,你必须接纳了我。”
说完,他狂笑了一声,俯身压了下去,今日就算她不想要,也得要了,这是止计划的一部分,一个卑贱的冒牌货,他这也算施舍龙恩了。
“不,不!”
雪笙痛苦地大叫了起来,可她的力气太小,身体太娇弱,止的力量瞬间将黑龙吞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