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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我问曲赭汐。
“他家中有事,不用管他,”曲赭汐看都不看一眼离去的销誓,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否则他不可能不关心。
接下来我们三人默默地吃饭,没有销誓在,悦悦都不敢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问了两句他的伤如何,他淡淡地说了句好了,便没了下文,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好他吃的比较少,饭后我和悦悦收拾东西,曲赭汐便离去,走时带上那本阵法书,说让我明天早上去他家里开始教他。
下午,我没事可做便在庭院中收拾起来,毕竟还是要长久居住的,庭院的角落处还堆着一堆木头,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看着像是堆了很久的样子,我便搬出来几根短的劈了当柴烧。我掕着斧头正在使劲砍时,悦说从屋内跑了出来说她想出去逛逛,而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陪她,但又担心她一个人出去危险,还是再让她憋一阵吧。
“小娘亲,”她一个劲地求着我,要是以前我指不定就心软了,可是现在硕七凌肯定还在外面瞄准时机呢,还是做一个恶毒的娘亲吧,所以我就当作听不到,继续砍我的木头。
“小悦,原来你的心这么硬啊,”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我一跳,再转身看到一抹白影又是吓一跳,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没好气地说道,“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
“是你拒绝地太投入了,”他淡然地走到我面前。
“感情不是你的孩子你不用操心,”我又说道。
“这有什么,关悠,”他对着外面突然喊道。
“公子,”一个黑色人影迅速出现在院中。
“暗中保护这位姑娘的安全,无论何人想要伤害他,你只管出手就是,后果我担着。”
“是,”那个关悠突然又消失了身影,这情景和曲赭汐的手下一样。
“这下你可放心了?”他又转头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悦悦倒是兴奋了起来,又一个劲地喊我小娘亲,我这人一向心软,便答应了她。
待悦悦走后,我便继续忙自己的,但是这个人突然又跑过来做什么?他的事情忙完了吗,中午看他走得挺着急,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这才过了一个时辰他便又跑过来了,原来也不是多大的事,估计他也是个急性子的人,较之我来毫不逊色,难怪曲赭汐没有去帮他,感情是了解他这一点啊。我问道,“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我说想你了你信吗?”他悠然开口,说出的话完全与外表不符,一副君子的模样,居然总是说出这么轻浮的话。
我轻笑,“呵,你想的人着实太多,天天这样忙着看这个看那个,早晚不得累死,所以说为了你好,你以后还是别来看我了吧,会你心心念念的人就行。”
“你这是吃醋了?”他一副玩味的神情盯着我。我这看上去像是吃醋吗?谁稀罕他啊,天天一身白衣,不是想把我吓死么?我又不会嫌自己命太长。
☆、第三十七章 换衣服
他见我没有理他便又说道,“果真是吃醋了?”
这人脸皮真是厚到家了,我抡起一斧子使劲砍在面前的木头上,只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估计销誓的脸皮要比这木头还要厚,“是呢,我吃醋了呢,要不你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要再见了吧?”说完我自己都抖了一抖。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他敢说出任何不情愿的话,我便立刻找到理由将人轰走,谁知他说道,“这样啊,那我以后便跟着你吧。”
我听的又是一阵手抖,那以后岂不是得天天伺候他?还好手中的斧头只是略略偏离,虽说木头倒了,但也没有伤着自己,我再次决定这个人绝对不能放在身边,不被他吓死,自己也会失手了断了自己。
“你穿得这样少,不冷吗?”他又问道。
没看到我额头都出汗了吗,谁像他天天什么都不干,专长着一张嘴喊人伺候,更可恨的是他若是只吩咐自己人也就算了,居然走哪吩咐哪。我抬头想白他一眼,但是看到他单薄的身影时便生生忍住了,他这是没有衣服么,怎么穿得这样少?“你穿这么少,不冷吗?”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他刚说过的话么?
“你这是在关心我?”他摆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像是被人冷落几百年似的。
我这是怕你在我这冻出个好歹,曲赭汐会把帐算到我头上好吗?这样的话自己搁心里想想就算了,我实在说不出口。只得承认这是在关心他,“我有衣服你穿不穿?”
“有白色吗?”我还以为他会嫌弃我的衣服破旧或者直接什么都不说便拒绝呢,他却只是问出这么个问题。
“非白色不可吗?”我问道。
“嗯。”
“有啊,正好有两件衣服褪了色,现在白白净净的,我去给你拿,”说着我作势就要起身。
“我要纯净的白色,从最初就未曾参杂任何其他色彩。”
这也忒挑剔了吧,我没好脸色的说道,“没有,我不喜欢白色,”心中暗忖难怪我俩一见面便合不来,感情天生就是冤家,我这么怕白色,而他,却独钟白色。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加深,“我就说以本公子这样貌即便再不堪,也不会难以入目。原来,你怕白色。”
自己的弱点被他抓住了,日后指不定他会怎么吓我,可我偏偏这么没出息,被吓一次两次居然还是怕,“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日后必须远离此人。
“嗯,找到你的弱点,日后就可以牵制你了,”他回答得倒是挺实诚。
看着他那脸上得意的笑容,我便来气,趁着他不注意间,我捡起旁边一支木材朝着他的腿打去,立刻便在他腿腹处留下一道黑印。
他的笑容突然间收了回去,脸色深沉,语气虽然没有凌厉,但相比他之前的态度,现在这愠色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他也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去。
我愣愣地僵在原地,意识到自己这次做的过分了,不过我怎么知道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管他呢,每次我不喜欢听的话也没见他少说两句,最好是生气了,以后都别来才好呢。
我继续劈我的柴,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说实话,销誓就是嘴坏了点,其他都还好,看着养眼,还平易近人,和他偶尔拌两句嘴也能增添点乐趣,虽然更多的是受气,但平心而论,每一次我是真的在生气么?
“你这是在想我吗?”身后突然又响起他的声音。我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木头上面密密麻麻凌乱的伤痕,我心里一阵发虚,谁想他啊。
“你不是走了么,还来做什么?”我回头,看到他腿腹边一片洁白,再往上看,依旧一身耀眼的洁净,可我还是看得出不是刚刚那件衣服,他匆匆离开就是为了换件衣服?
他脸上还是温润的笑意,“小悦,我突然发现你这人太危险,所以你以后还是与我保持三步的距离为好。”
我心说你才危险呢,也没见着别人怎么样,就你挑剔,要是怕你就离我远远的啊,更何况每次好像都是你跑过来的吧,“我觉得你还是离我再远点比较好,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以后最好还是别再见到我。”
“有几分道理,”他思索一番后又说道,“但是放在眼前比在背后好上许多,你说是不是?”
是你个头,把我当作什么人了,谁稀罕去暗算你啊,“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放在眼前是不是比在背后更危险。”我说着捡起一根脏兮兮的棍子走向他。
“你要做什么?”他面色大变,见我靠近便一步步后退,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我手中漆黑的棍子。
我阴险地笑着走近,“你一会就知道咯。”
“公子,”突然从墙上跳下一个黑衣人挡在他的面前,手中的剑横在我面前。
速度这样快,肯定是一个高手,我当即在我周围立起一道阵法,不,是法阵。
销誓估计已经看出我的防御,越过那侍卫走到我身前,伸手摸了摸那道看不到的墙,突然笑了,“你这法阵就这般用?果真是暴殄天物,如果小将军知道,不知道还会不会跟你学习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怒瞪着他,允许他找帮手,就不允许我防御了?他绝对是想激我出去,我才不傻呢?
“我还以为你会用这道结界困住他,却没想到你只用来防御。虽然这样做没有错,但是终归也困住了自己,倘若对方是高手,你这结界便一击即碎,对你来说不但不是保护反而还会成为束缚。”
说得有几分道理,但是如果对方是高手,我也困不住他啊,这还不是一样的效果?我问道,“那样的话我不也困不住他?”
他又道,“虽说如此,但终归为你争取了时间,虽说短暂了些,但生死攸关之际,一瞬的时间也有可能扭转局面。更何况,你若将对方活动的范围减小,争取的时间可不止一瞬。”
这个方法可行,我当即撤掉周身的结界,再次提起黑棍走近他。他脸又是大变,估计这会添上了悔意。他退到那个侍卫后才发现那人已经被我困住了,他看了后摇了摇头,竟然说道,“结界范围太大,对方越是灵活对你越是不利。”
我看着那侍卫一脸黑线却不敢说什么,我也觉得自己的脸上直抽抽,这什么人啊,教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手下,而且还是挺身而出来救自己的属下,这样的主子,要是我早就反了他。
我再次施法,将销誓一并困住,算是帮他那属下出口恶气了。
谁知他在里面只是好奇地上下摸索着,见我走近才开始后退,一直退到结界边缘。
这时屋顶又跳下来一个黑影手中的剑直直指向我。“不可伤了他,”销誓吩咐道。
那个侍卫果真收回了剑,落地后突然发现自己也被困在一个小圈子内。
然后我看到又有一个人影飞身而来,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出门在外后面居然跟着这么多护卫,他有很多仇家么?不对,以他这样的脸能活到现在确实需要人保护。
然后那空中飞来的护卫突然动弹不得,直直从半空中摔落下来。销誓见状居然用着赞叹的语气说道,“这次倒是精进不少,知道如何将人定住,速度也够快,只是还有一点不足。”
我好奇地扔掉手中的棍子,说道,“还有什么?”
他看了一眼几人,说道,“现在不能告诉你,除非你答应我不会拿我们试验。”
我点了点头,本来就只是和他们开个玩笑,只要他们不记恨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还可以试着将结界缩小,直至将敌人压到经脉碎裂,这便是攻击,”他说这话时脸上还是含着笑的,却听的我硬生生打了个冷颤,杀人么,我没做过不太敢。
他的侍卫听了后不见有任何反应,这是相信我不会杀他们还是对自己的主子太过忠诚?我问道,“你们谁愿意跟着我,今天我就放过他。”
“你不用试他们,”销誓说道,说的这样快,难道是怕他们反了?他又说,“他们不可能背叛我。”
真的吗,我做出发动结界的姿势,“那我今天偏要试试。”
“行了,”销誓打断我,“你把他们逼急了,他们会死的,你不怕么?”
我只好收手,不是相信他的话,但是怕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我就相当于杀了人,太恐怖了。“可以放开我了么?”销誓说道。
一点都不好玩,我解了他周身的结界,他只是优雅地说道,“那么他们呢?”
我正欲动手一并放出其他三人,却被他阻止了,他说道,“他们扰了你的事,不应该受点惩罚?”
额,这真是他们的主子么,心怎么这么腹黑?我看了看自己砍了半天的木头,说道,“要不让他们把我这柴劈了?”
“还不动手,”销誓命令道。我只是试探着问的,自己都没有当真好不好。然后我看着他们三个人抽出手中的剑将那一堆木头劈开,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怎么出来的?”
“他们若没有点本事,我也不可能活这么久,”销誓无所谓地笑着,转头看向我,“小悦你记住,以后可不能给敌人这么久的时间,如果你一开始便起了杀心,他们是绝对活不了这么久的。”
“哦”,我随便应承一句,心想还是不要得罪人吧,尤其是眼前这人,一个个心思缜密的可怕。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让他们帮我把院中的雪除一除么?我怕悦悦会滑倒。”
“嗯,”他只应了一声,那三人便开始找工具干活。“你去把衣服换了吧。”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脏,再看看他,一身白净,分明大家一起闹的,凭什么啊,哦,好像他已经换过一次衣服了。
我伸手就去抓他衣服,他像是知道我的意图般后退两步躲开,盯着他脸上那浅浅的笑,我只得悻悻收回手,走进屋内时说道,“你知道我的弱点,我也知道了你的弱点,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哦。”我还示意他看了看脏兮兮的两只手,以示警告。关门时,我好像听到一句极轻地叹息,“是吗?”
当我换好衣服出来时,销誓竟然还站在门前看着三个手下给我干活,不过院中的雪几乎已经干净,这速度,果真是人多力量大啊。
他见我出来,笑着说道,“还有什么,尽管吩咐。”
我愕然,感情不是他干,不过想想他那张吩咐人的嘴,日后指不定会怎么吩咐我做事,干脆一次性从他手下这全部讨回来,便扭捏了一把说道,“这多不好意思啊。”然后看着他像是要说你也会不好意思之类的话时,便抢先开口,“要不你们把那边的那些木头全部劈了吧,再重新堆好,我以后用着也方便,还有就是在那边帮我开一块地出来种点花,总觉得这里缺少生气,最好是能栽种两棵树,夏天可以乘凉。还有这个厨房最好能帮我重整一番,上面漏水不说,里面还乱,什么东西都堆里面,估计小将军就没用过。还有能帮我抬些水么,这里离泉边太远,我和悦悦还得过去抬,实在辛苦。还有这个,”当我看到销誓惊呆地望着我时,我对着他咧嘴一笑,“嗯,这个,衣服还是我洗吧。”
“可以开始了,”随着他一声令下。
我亲眼看着三个人连我的衣服一块抱走,开始忙碌起来。
“可以进去歇一歇么?”销誓说道。
沾了他这么大的光,我怎么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当即把人客客气气地请了进去,并且亲自给他倒水,只是碍于他的三步距离,我只是将水推了过去。
他养的都是什么侍卫啊,怎么觉得什么都能做呢,洗衣挑水,砍柴修屋顶,样样做得都很好,而且速度快。
一下午的时间竟是将一切都收拾好,只是种花种树还没有进行,原因很简单,现在是冬天,不适宜种树。
待悦悦开心地回来时还以为走错了屋,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小娘亲,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无奈地看了销誓一眼,“他的人做的。”
“哦,”悦悦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我急忙说道,“那也是我能赢他们,普通人肯定得为他收拾了。”
然后再看到悦悦一脸崇拜的表情时,我心里一阵宽慰。
为表谢意,这次我主动留销誓吃晚饭。
而他说道,“今日忙了一下午,何必麻烦,关悠,送饭。”
我心道,忙了一下午的人是你么?不过他既然爱吩咐人,那便由着他,索性我和悦悦能蹭一顿。
☆、第三十八章 不速之客
后来,我便带去曲赭汐家里教他阵法,可又担心悦悦一人不安全,索性将她也一并带上,虽然他有些不太情愿。而令我奇怪的是每次居然都会碰到销誓,不管我去的早晚,他都已经在那里,有一次天还没有亮我便跑去,结果还是碰到了他,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住在那里,自己没有家么?
然后关悠就陪着悦悦玩,销誓坐在亭中品茶,而我便教曲赭汐阵法。本来以为他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教起来会很轻松,结果我太高估他了,他的剑法学得有多快,阵法学得就有多慢,我庆幸师父当年遇到的是我,否则不得被他气死。
每天中午和晚上他都会留我和悦悦吃午饭,而销誓,从来不会把自己当作外人。下午时,曲赭汐便会在院中练剑,这时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屋内品茶欣赏,那绝对是赏心悦目的一幕,伴着洋洋洒洒的雪花,曲赭汐一身黑衣在其中身影变化奇快,身姿煞是好看,而这时我便会拿出寒玉箫为他吹奏一曲安魂曲,真怕他练得走火入魔,而我看得走火入魔,虽然我有些多此一举。
就这般过了半个月,他的阵法竟然还是毫无起色,若不是他经常困住或者误伤了自己,或者是把自己困住出不来,我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而每次我还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将他放出来。
傍晚曲赭汐和销誓要送我回去,看着销誓那张脸,我还是算了吧,实在太引人注目,而曲赭汐的身份我也需要顾忌,所以干脆都给拒绝了。
远远就看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我家门前,周围还有几个随从。
“小娘亲,那是什么人啊?”悦悦紧了紧捏着我的手。
我在脑中转了一圈,有钱人我统共就认识曲赭汐和销誓两个,他们也都不是喜欢张扬的人,那么还有谁会来找我呢?“会不会是你认识的?”我问悦悦。
“不可能的,”她说道,“我平时出去也就是随便走走,逛逛街市,有时候让关悠出来陪我玩,并没有结识这样的富人啊。”
管他是谁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里是我家,来人再怎么样,总不至于对我不利。“走,过去看看,”我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