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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尊之绝色强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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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册封

“今日大典,朕,要送你份特别的礼物。”花轻尘在歆奴背后,认真说道。
“皇上休得说笑,今日是您封后的日子。歆奴,哪儿也不去,在锦莲宫里就好。”他并非不想观礼,一想到能见到三皇子就抑制不住的想要冲出锦莲宫,扑向他温暖的怀抱。
“歆儿,朕的心意你再明白不过。此生,朕只爱你一个。”花轻尘信誓旦旦,昨夜疯狂折磨歆奴的那个花轻尘似乎被他尘封在某个见不得光的角落。
“皇上……”歆奴心中百转千回,来回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想推脱却知道自己已经推脱不掉了。
“就这么说了。”花轻尘怜惜的轻绾歆奴耳际的碎发,回身唤人来伺候他梳洗。今天,是封后的大日子。
一袭艳红华服穿戴在身,点亮了花轻尘苍白的病弱面庞。眸光,却没有因此而多些暖意,依旧仿若深潭冰凉刺骨。
随着小辰子尖细的唱喏声,花轻尘一步步朝着他从八岁起便立誓要坐上的那个位置走去。他没有乘辇,他要一步步感受这踏实的青砖带给他的坚硬,仿佛只有如此,才能使他的心冷硬些,再冷硬些。
巳时末。
金銮殿上群臣早已列立两旁躬身等候着花轻尘的到来,只是,人数却比寻常时候少了许多。花轻尘将立亲妹的诏书一下,便有臣子不时跪地请愿,希望皇帝能收回成命。然而,现在的他们已经死的死,关的关。面对着渐渐人数凋零的朝堂,白鑫痛心疾首。
从前辅佐花维,不顾民生的政令也有。但花维却还没有如此荒唐。可现如今……虽然仍是位列朝堂之首,却不复往日那股意气风发。荣华富贵,权倾朝野,真的能渐渐消磨人的意志啊!
“丞相,您看,吉时就快到了,是不是去催催?”司礼监的老太监满面急色,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碎步上前谨慎询问。
白鑫摆摆手,催什么催,还怕丢人没丢到姥姥家?这么急着让人看白戏?
“皇上自有分寸,咱们静等着便是。”
“是,是。”太监口中称是,心里还是没底,不住朝殿外张望。吉时在午时一刻,皇上来了还要召见其他几国来使,拖拖拉拉的肯定要误了时辰。这可如何是好?
午时一刻本就不是上上大吉,若是再误了……老太监想起钦天监提起七月二十九这个日子连连摇头,到底犯了哪样忌讳愣是不敢说。
城西那算命瞎子的卦卜的极准,他去到那儿往瞎子跟前一坐,那瞎子闻闻他身上的味儿就知道是从宫里出来的。
话也说得相当隐晦,“你家主子若是非要在七月二十九这日,必得午时一刻,差了少少都不行。”
“主子贵人事忙,若是差了……可能化解?”万事总能化解不是?忙不迭从袖笼里掏出叠银票,一股脑儿塞到瞎子手里,“帮帮忙,帮帮忙!”
“差了?差了怕是要变天喽……”瞎子捏了捏银票的厚薄,原封不动的又塞了回来,“这事儿咱可管不了,变天呐,那是天说了算……”
变天变天,是要怎么个变法儿啊?老太监使劲仰着头,天上日头正好,能变么?变了也不怕,早就预备下伞了,没事没事。
终于,他想催又不敢催,盼的脖子都长了的皇帝在百名力士团团簇拥之下现了身!老太监小跑着顺着台阶迎了下去,“皇上,启禀皇上,四国来的大人们,都候着呐,皇后娘娘那儿也准备妥帖了……”
“胍噪!”
闻言,老太监身子俯的更低,颤巍巍的在后边跟着,不敢再说话。
花轻尘一路行来,看着皇宫中布置摆放的宫灯红毯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群白痴!用力一甩袍袖,没用正眼瞅他,不疾不徐走到金銮殿,坐在龙椅之上,接受百官朝拜。白鑫带领稀稀拉拉的官员跪倒在地,口称万岁。
望着底下跪着的官员战战兢兢,花轻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谁说杀人不能吓唬人?看看他们!好戏还在后头,人嘛,不震慑怎么能行!
四国来使挨个见了之后,才是正戏登场。老太监下意识的看看更漏,乖乖,当真晚嘞!再望望殿外,依旧艳阳高照,这才心下稍安。城西的瞎子算的也不准嘛!变什么变?亏得这么多人捧着他,我呸!
花似锦是从烟霞宫侧殿直接抬来的,因等的时间过久,铅粉都被汗水冲掉一层又一层。宫女小心翼翼的帮忙补上一层又一层。现在,花似锦像是被白色腻子糊住了五官,看不真切,脸上剩了两只黑窟窿跟一张血盆大口似是要吞进这世间万般荒唐事。
花似锦身着大红喜服,亦步亦趋由宫女搀扶着,恭谨谦卑的站到花轻尘座前。白鑫望着眼底布满惊惧还要强作镇定的花似锦,不由得眼眶湿润。这还是小时候那个刁蛮出了名的似锦公主吗?
微微转头,再看看身后跪着的日渐凋零的百官,悲从中来。耳中是乐师奏着的喧闹喜乐,眼前却是让人窒息的压抑。白鑫胸口压着块石头似的无法呼吸,扪心自问,这便是御珐的国君?
四国来使平静看着眼前一幕,尤其蓝素坤竟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意。从他搜集的青鸾的短短十二年生平来看,花似锦乃至整个御珐皇族,对她都称不上善待。此刻,目之所及,是报应吧?
东方惑意味不明的望着花轻尘苍白病态的面孔,眸中闪现出一抹算计。
苏凤璃嘴角一抹兴味的笑意,耳边徘徊着老太监苍老的声音,当念到肃雍德茂,温懿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时,连瑾瑜的嘴角都几不可见的轻轻抽动。
再如何好也是自己的亲妹啊!况且……连瑾瑜的目光扫向花似锦那瘦削的肩头,并不丰盈的面颊,丝毫不带少女的灵气,还有再多的脂粉也掩饰不住的眼底的青黑,美?真没看出来!
当花似锦用她微微颤抖的双手,一手托着金漆册文,一手托着宝印,像只受惊的兔子,站在花轻尘身旁时,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终于,礼成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歆奴的独白

礼成之后,花轻尘别出心裁的将饮宴摆到御花园中。现下,正是百花齐放,争相斗艳之时。尤其百花亭特意做了小小的改动,亭子四周皆用薄纱轻掩,外边的人瞧不真切里边到底坐的是何人。
日光猛烈,只余一黑色剪影单薄的覆在白纱之上。
大小官员,一众人等见怪不怪,他们早就能做到坦然的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离饮宴坐席一丈开外,早早的搭好了戏台,红毯铺就还有青葱背景陪衬。看这台子倒还有些喜兴。远比宫中高挑的红灯更加热闹,让人心暖。
来往穿梭的宫人中,有一并不起眼的小太监正抱着两埕酒在等级较低的官员坐席里穿梭,远看并不觉得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若细瞧,他眸中摄人心魂的光彩比天上日光更加闪耀。
他就是乔装混进宫来的青鸾。她原本想去锦莲宫找歆奴叙叙,没承想歆奴被花轻尘安排在了百花亭中,她见天色尚早索性也来凑凑热闹。
远远的,望着花轻尘座前的百名力士,将他紧紧包裹起来。就连布菜,倒酒的宫人都要经过这百名力士的包夹才能到的花轻尘跟前。稍有异动,恐怕还没喊出声便会被这些力士撕成碎片。
青鸾觉得太过可笑,难道花轻尘想用人海战术阻挡想取他性命的人?
目光稍移,苏凤璃一身跳脱粉色坐在那儿,宛如一道亮丽风景,坦然的,毫不避讳的接受来自四面八方各式人等的注目礼。缓缓端起酒杯,掩袖,仰头,待杯口离开他红润的唇,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那笑容能让所有光华瞬间失色,他还浑然不觉,将那抹笑意画的更深。
青鸾心口微痛,硬生生别开目光,不忍再望。
亭中的歆奴,忐忑的捧着杯热茶,烟气袅袅,熏得他凉意沁骨的面颊稍有些暖意。外边的情形他看的一清二楚,寻了很久却独独寻不到心心念念的那到浓重身影。
花轻尘仿佛透过一丈距离,透过薄纱清帐,探询到歆奴焦急,热切的目光。他凌厉的双眸,射向亭中不安的歆奴。歆奴似是有所感应,连忙垂首,将迫切的心绪藏好。微微轻叹,此生,纵然万般不愿,也要与你反复纠葛了罢。
花轻尘很满意歆奴的反应,继续隔着力士们坚实的背与一众人等谈笑风生。只是,笑,从没入心,而已!
推杯换盏,闲话家常,让人们暂且抛开了那些恼人的繁文缛节。渐渐,某些臣子不胜酒力,放浪形骸起来。
花轻尘面无表情的瞥了过去,不怒,平静的抬起双手在耳边轻轻击掌。
霎时,台后传来乐师所奏的轻扬乐声。
一把清冽男声,缓缓由幕后传来,“初遇,他的鲜活,映出我的苍白。究竟,何等缘分才牵出我与他的孽?”像是被人威逼一般,言辞间,平铺直叙,丝毫不带情感。若细听,其中苦涩足以融化每个的人心。
这声音?
歆奴瞬间湿了眼眶,哪怕他化成灰都认得这声音!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人大小的人偶从上至下落到台前,噗的一声跌入人们的视线。
人偶面上覆着白绢制成的面具,层层细腻的绢支撑起了这副我见犹怜的婉转神情,一滴清冷泪珠点缀在眼角。人偶四肢关节由小指粗细的麻绳系着,便于操控。
“缘?多么凉薄的缘呵。他,可曾眷顾过这世上迷雾笼罩中的我们?八岁那年,我便没了爹爹,没了娘亲,没了整日追着我讨酒酿吃的弟弟,没了在我起夜时为我掌灯的姐姐。何等缘浅才让我与他们永隔生死,不得,再见!”
这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让人错愕!随着这段念白和缓而出,白鑫的心猛地被人捏住一般,双眼直愣愣的看向台上那个身着太监服饰的人偶,从她白皙的,纤长的手指,还有那独特的娇弱的声音,白鑫得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论,那是——似绣公主!
似乎熟知似绣公主的官员都惊觉过来,再仔细咀嚼开场的清冽男声,他不就是三皇子吗?方才那几个喝的猛了的,此刻,像是被人兜头兜脸浇了盆冰水,醉意全无。
刹那间,喧嚣吵嚷的御花园里寂静无声。
嚓啦——
杯盏落地的清脆响声,由百花亭内传出,将人们拉回残酷的现实中来。
四国来使并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从官员们错愕的神情,还有花轻尘眸中轻闪的报复得逞的光芒看出这事貌似不大对头。
青鸾离宫时,似绣还小,是以不甚了解,但从那人偶甫一出场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她不露痕迹的绕到戏台后面,只见大概五六个小太监才能操控这一个人偶,他们各司其职,四肢躯干都有专门分工,一丝不苟的演绎着这段属于歆奴的独白。
青鸾微微回身再望向台上的人偶,瘦弱的,灵活的肌肉随着小太监的运动活泛起来,谁知牵扯的每一下该是怎样钻心的疼?那可是有血有肉的活人啊!
她再看向眼角瞥向百花亭的花轻尘,生生将下唇咬到渗出血腥,却全然不觉。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能将一个大活人的四肢骨节生生掰折,做成任人摆布的人偶?不,他不是人,他是魔鬼。只有魔鬼才会对生命这般毫无敬畏,肆意践踏,供他一人享乐!



☆、第一百六十章 人偶

“焚心守候着你的我,堕落凡尘前,已注定与你纠葛。为何,你的眼,终究无法将我全部收容?”那把清冽男声,随着牵扯突地来到台前,身着华服的他,缓缓念出不属于自己的心声。一字一句,重重击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歆奴十指深深攥进了掌心。皇上,非要如此惩罚歆奴么?偏头,充满恨意的黑眸,仿佛下一刻便会瞪出血来。
花轻尘若无其事的端起酒杯轻饮,从百花亭中射出的两道目光像是要把他刺穿一般,又怎会没有感应呢。嘴角微扬,他宁愿让歆奴恨。既然不是你最爱的人,那么,最恨,又何妨?
“并非我不愿,不爱,不想,不念。而是,我的心,早已紧随你风似的脚步而去,余下,躯壳!”
似锦孱弱的声音,念出歆奴对三皇子的热烈情感。既如此热烈的情感,却如画在空气中的彩虹一般,倏地,便散了。
歆奴的心,像是猛地被刺了个血窟窿,汩汩冒着的,是他从来都不曾收放自如过的融融爱恋。自问一直掩饰的极好,皇上,怎会如此笃定的知晓?
歆奴,你从来都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呢。花轻尘又再饮一杯,他的心,竟然也会痛。原以为,知道身世之后不会再痛,囚禁了生父之后不会再痛,把既是姐姐又做过他母亲的柳如烟送到太后程若瑾那里之后不会再痛,看着花似锦他们的骨节寸寸折断之后不会再痛。
然而为何,还是会痛?
“可曾记得,奈何桥上,你喂我喝下孟婆熬煮的汤。我却仍旧忘不掉前尘忘不掉你,忘不掉世间万般残缺。
若是,在这虚幻之中,你能为我片刻驻足。我便会为了你,甘愿去忘!”
青鸾不可置信的望着心有戚戚,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花轻尘。他,是在向歆奴示爱?面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竟只是为了成全他个人的情感吗?
百名力士的包夹之下,尤其显得花轻尘形销骨立。在他看似不堪一击的躯体里,承载着何其残忍的灵魂?何其,悲哀!
他,选择了毁灭性的表达方式,向他此生最在乎的人示爱!他,真的是魔鬼!
而魔鬼,也会爱?!
御花园里,鸦雀无声。只剩目不转睛的看,看台上两具尸体一样的活人演绎着当朝君主不能明言的爱情。
台上幕布徐徐展开,先前厚重的白被一捧青葱新绿遮挡。
“我也曾婉转躲避,也曾悄然离开。你的身影,终究无法得到放逐。”似绣许是被绳子牵扯的太痛,声线微微颤抖。本该情真意切的词句参杂了丝丝痛感。
她的左臂,有一缕暗色渗出,慢慢的渗透到每个人的心里去。有几个胆小的宫女瑟缩着团成一团,眼眶里攒着的泪,怎么也不肯掉下来。
似乎是心理作用,由那道暗红生出的血腥气味迅速蔓延着,有的官员看不下去,想别开头,被旁边坐着的杵杵胳膊又强忍着再看。他们害怕,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被牵扯的人偶,供人赏玩。
正当所有人的神情像即将崩断的琴弦,只差一点轰然断裂时。一身耀目颜色的苏凤璃忽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懒洋洋扫视一圈之后,焦距落在花轻尘脸上,嘴角微扬,眼却如一把锐利的刀,“听闻今日会有位极其出色的舞姬献艺,未知何时才能一饱眼福?”
作为江孚来的太子,他明显僭越了。但他有僭越的资本,短短几年,江孚在他的监理之下,加上苏绾过去打下的根底,江孚俨然成了盛洲能力最强的国家,就连善战出名的良国,都不敢对江孚有半点小觑。
花轻尘对苏凤璃明显有些忌惮,皮笑肉不笑的安抚道,“还请太子稍安勿躁,今日必定让太子尽兴。”
“尽兴?想不到御珐竟然用人偶戏招待我们,当真是尽了兴呢!”稚嫩的童音不合时宜的响起,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连瑾瑜身侧被华盖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男童,他整个人几乎都在暗影当中,若不是能看到他圆润的下巴跟一张一合的薄唇,谁能想到这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冷,稚嫩却饱含威严又带些因看破世事的沧桑的声音是由他发出的呢。
“小时候,我便想看一出真人上演的人偶戏,想不到在御珐得偿所愿了呢!敢问皇上是如何操作的呢?”男童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言一出,惹得旁边不懂事的小太监扑哧笑了出来。这一声,合着台后的丝竹管乐,格外刺耳。
男童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随着叹息声消失,那小太监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体,七窍随后汩汩的冒出血来,血越来越多,蜿蜒一地,在娇弱的花下又绽出朵朵鲜红,层层叠叠满是艳丽。
这一切发生在喘息间,没人看到他怎样出手,没人确定他出手,也没人敢指认他出手。
远在丈许之外的青鸾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命人,果然不同凡响!
哗——嘀嗒嗒——嗒——
不合时宜的水声断断续续的响起,像是断肠曲一般,让人不安。人们偷眼梭巡,原来是那具死尸旁的小太监吓的尿了裤子。他怕极了似的,两腿不住颤抖,眸中满是恐惧,抖抖瑟瑟的嘴唇嗫嚅着,发不出声响。
“嗯?不如陛下就用他来演示给咱们看看,开开眼界可好?”男童小手一指,那小太监闻言,吓得脚底一软噗通一声烂泥似得瘫软在地。



☆、第一百六十一章 悲泣

人们喉间不约而同一紧,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想借着这个股劲儿把快要跳出腔子的心往下压压。
御花园中,只剩下戏台上那出人偶戏还在继续蹩脚的演绎着,观众也只剩下百花亭中的歆奴一个。他已然听不到外间的所有声音,眸中能容下的除了被人牵扯做戏的花轻彦,再无旁人。
亭外的空气因为男童的一句话瞬间凝固了,蓝素坤剑眉轻挑想要出言制止的当儿,有人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让他稍安勿躁。蓝素坤不用回头也知是公西厌提醒。
方才那男童的厉害有目共睹,就连花轻尘面前的百名力士都显得如此苍白,还是别跟他硬碰硬的好。
见蓝素坤清了清喉咙,把屁股坐实了,公西厌的心才放下。她清楚蓝素坤的脾气,见不得弱小受人欺凌。然而,此刻的情形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苏凤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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