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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哀太子唯一的血脉,嫡子秦咸已在汴梁失守前被死忠的托孤大臣们南下送至泰州再经水路过巍州后东渡至东黎群岛,建立了后楚政权。
只可惜那位小太监还没来的及在书库众书中找到《秦兰子》,京城失守,皇城瞬间被破,齐皇带兵直奔帝宫生擒衰帝秦奕缴获传国玉玺,顾彪一行占领东宫后将其洗劫一空。
齐楚皇帝在御书房内有些焦急得等待着太子,自从太子在宫外皇城内建太子府,太子每五日单独请安一次,四日前太子曾禀报天书藏在一本名为《秦兰子》的书里面,当年随哀太子东宫的其他书籍一起被顾老国公的部下抢夺一空。有了书名和去向,萧昀琛着人明察暗访,无奈事隔多年,几经波折,得知当年秦翀书房所有书籍无人问津地被锁在国公府西苑的一个小库房里,有可能最后随顾坤般至西街府邸。
“参见父皇”萧昀琛踏风而至。
“太子免礼,这是燕国摄政王刚刚送来的联姻条件,你来看看”皇帝见到儿子急匆匆的赶来,不免有些心疼:“吴盛,荔枝”。
吴公公赶紧命人把南粤八百里加急刚进贡的荔枝剥皮去核用冰镇了端给太子殿下。
“谢父皇”萧昀琛看完东皇暝曦开出的联姻条件,紧了紧眉头。
“三日前,白五白六于顾坤书房取书时先后遇上三波高手阻碍。与第一波的两位高手僵持之际被第二波下了毒,白五逼毒于书上反噬了下毒的那位,白六趁机点了他们的盲穴,前两波遁逃。白六中毒后强行点穴内力涣散难以对付最后来的位女子,白五声东击西引开了她,白六乘机把天书转移了地方”。
太子为属下隐匿了一段:白六护住心脉赶紧吃了颗解百毒的败毒丹,未免夜长梦多,拿起《秦兰子》正要离开时听见轻微脚步声,此时功力全无,唯恐第四波高手,不敢硬搏又恐天书在身上会被搜走,便匆匆把天书藏在内排最下面的书架里。
此时顾二小姐正在玫园赏花,夏荷见天色即将下雨便就近前去老爷书房为小姐取伞。见到一个陌生男人从老爷书房出来,夏荷大惊,正欲喊人抓小贼。白六赶紧一手箍住夏荷一手捂住她的嘴,身为太子随卫也是七品官身,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伤及无辜。情急之下,喂了夏荷一颗败毒丹,威胁她如果敢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来,三日后便会肠穿肚烂而死,说罢便匆匆离去解毒。
没等到夏荷,镇国公府九姑娘,西顾二小姐顾菁只身往凉亭避雨,不慎踩滑,后脑着地,再睁眼已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工科学霸顾菁。
如果不是碰到夏荷的话,天书的确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白六拿走,而整个顾府恐怕也没人会知道少了本书。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白六这辈子也注定要栽在夏荷身上。顾菁也注定要打开天书,开启她天定的命运。
“白五引开那位女子后,不慎双双坠入枯井,恰逢疾风骤雨,无法发射信号弹求助。经过一夜审问,那女子确为殷氏所派。另外,陈丛三日前已被灭口,死前受过酷刑,天书消息已经泄漏。”
白五与那位女探子“共度良宵”的事情自然一五一十的禀告了太子。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做出点啥也是合情合理的。啥呢?聊天,纯聊天,连被子都没盖的聊天。女探子姓殷名姝,一听就知道是殷氏派出来的,白五暗暗腹诽,真笨,难怪五十年前快被灭族了,连本书都没保住。
好歹也学学太子白五白六的给下属起名,白一至白十,夜一至夜十,白班和夜班,班次上每年倒一次。排名上每年也换一次,怎么换?打一架就知道了。以白六为例,去年是夜七,明年希望是夜五或者夜四,可惜对同僚不能点盲穴,要不早就是白一了,世间高手能用内力点中脑内盲穴的一只手能数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无意外,那三路高手应该认为白六已经成功把天书带回太子府,怎么会想到书还在顾府,只是转移了书架呢?既然消息已经泄露,儿臣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三日来在太子府瓮中捉鳖,抓获来自卫国,赵国,清河盟,黄花教的密探。”
萧昀琛说道此处突然跪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今天晌午儿臣借口派白五白六去皇家马场,命白五偷偷返顾府取书。没料到中了暗哨跟踪,白五再次遇上第一波的两位高手,如此可见,这两位应该是东皇暝曦的手下…天书最后落入顾九姑娘手里。”
☆、第八章 哪里来的蛇精病
建元帝萧坚当年曾经许诺三军,楚国国都汴梁破城之日起,三日内可肆情抢掠。哀太子东宫的宝物被顾彪手下掠夺一空,此后四十二年天书为镇国公府所有,八年前分府而居天书归了西顾大将军府。
东皇暝曦改暗为明,一则以丰厚联姻条件明获天书。二则捅破天书属于国公府九姑娘西顾二小姐顾菁,这样逼得齐楚皇帝萧壵不好强夺于妇孺,也直接破坏了太子萧昀琛原定的夜间取书计划。
如果答应燕国摄政王的联姻请求,燕国将退兵五十里放弃易守难攻的雁门关,这个额外的条件换取一本五十年前无人能打造得出天兵神器的天书。值不值得?
可不答应东皇暝曦,燕国必然会大肆舆论渲染,齐楚皇帝觊觎臣女宝书,就算顾府主动献书也成了萧壵强取豪夺于无知女童。萧氏夫子暗诽燕国摄政王此举阴险,直接点破天书不是镇国公顾乾的也不是大将军顾坤的,顾家小姐不献书给朝廷无关忠君报国。甚至巧妙迂回地利用了太子手下作为人证,天书此时确实在顾菁手上。
“怪只怪这只狐狸太狡猾,琛儿平身吧。”皇帝萧壵暗叹一口气。燕国有如此摄政王朝内主战派想大获全胜是不太可能了。
“既然今天回宫了,就陪朕一同去中宫看看你的母后,昨日选定五公主和亲燕帝东皇天一。”萧壵拿起冰镇的荔枝递给儿子:“镇好了,尝尝,叫你来得急,热着了吧”。
当皇帝和太子来到皇后中宫,萧壵抬手示意门口侍女太监不必通报,直接和儿子走了进去,只听见:
“母后,儿臣说的都是真的,那个仙一样的人真的是突然出现在陨坑的,我问了所有的护卫了,他们都说没有任何人走过,就是突然冒出来的。”
“蓉儿不可无礼,姐姐赎罪。”淑妃赶紧赔罪道。
“妹妹你别太拘着小七了,蓉儿你接着说,这个故事母后爱听。”
“哎呀,母后!不是故事,孩儿说的是真的,真的!他走路飞一样快,骑马也是,骑走我的祥云眨眼就不见了,照儿臣说他根本就是个仙人。”
皇后笑着:“那小七你说仙人去哪了?怎么不用仙法飞呀,还找你借马?”
“他说去找人,没说找谁,不过我派小邓子骑追云去寻了,追云对祥云的味道隔着一个城都闻得到”可惜祥云不喜欢它。“小邓子说跟到了顾坤大将军的府邸就没了踪影,母后你帮帮孩儿找找他吧,他真的是个仙人”。
“蓉儿,你再胡闹十五之前都不准出宫门!”淑妃气极,一个女孩子把找男人的事情一直放在嘴边还不知悔改。
“妹妹别吓着孩子,小七说真的就是真的。这找着后要真是个仙啊,母后就请你父皇封他做国师,蓉儿你说好不好啊,还是封做你的驸马呀?”皇后打趣。
“都要,一起封!母后最好!”萧郦蓉很开心。
淑妃气得捏紧了手中娟帕,皇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萧壵父子走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段对话,本以为是七公主胡闹,听到“西顾”立刻联想到天书,难道“天人”也来寻天书?还是找到仙人问清楚的好,说不定仙人能制造出天兵神器,那么天书随顾九和亲换取雁门关也不是不行。
“父皇派你太子哥哥陪你去找仙人”,萧壵笑得很慈父:“小七你说好不好啊?”。
“参见皇上”“参见皇上”“参见父皇”三个女人分别行礼。
七公主喜极,连声:“谢谢父皇,谢谢三哥。”说罢就拉着萧昀琛去一边商量她的寻仙大计。
淑妃隐忍,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这个傻女儿,三哥不是一般的哥哥,储君也是君,是皇品,和其他皇子本质上不一样。
开国建元皇帝汲取前楚后宫外戚专权宦官灭国的教训,把后宫嫔妃的分位全部降等,比如前楚九嫔之首的昭仪就位同宰相,皇贵妃更是超品。本朝除了皇帝皇后和太子位列皇品,贵妃仅为二品,淑妃德妃仅为正三品和从三品,九嫔位四品,三正六从;二十七世妇,贵人为五品,美人六品,才人七品,八十一御妇为八品九品,其中有封号的为正无封号的为从。
对于大位继承人建元帝更是下国诏立嫡长。萧坚嫡长子早殇于攻打前楚东部守城锦州一役中,齐楚立国后,萧坚立嫡长孙即承重孙为皇太孙,在位二十二年后传位于萧壵。
建元帝除了对后宫的分位也对皇子公主的分位做了详细规定。皇帝嫡长子为太子,皇品。皇后出皇子或公主为正一品,记养名下的为从一品。贵妃出为正二品,养为从二品。淑妃德妃出分别为正从三品,不可记养。九嫔出子女为正四品,四品以下出子女皆为从四品。
太子萧昀琛是皇后方氏生的第二个儿子,大皇子萧昀琪是太子同胞兄长。只因为萧壵元配皇后早薨,仅留下一女。因生育皇长子有功而被封贵妃的方氏晋级皇后,大皇子庶出的身份没有因为母亲后来贵为皇后而改变,萧昀琪只能子凭母贵晋升至正一品亲王。后来出生的三皇子萧昀琛才是天禧帝的嫡出长子,被立为太子。
“妹妹,别太拿规矩拘着小七儿,皇上这次打算把五公主送去燕国和亲,此去千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小五儿”离京都那么远,就算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忍着。边关打了五年仗,东皇天一的臣子们能善待她吗?可怜她生母走得早。“公主们只要还在宫里咱们就娇宠着吧”等孩子们走远了皇后才劝淑妃。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谨记姐姐教诲”淑妃行礼。心里却想:小五的生母仅是昭媛,正四品的公主,娇养着去了燕国能笼络得好燕国的小皇帝为两国带来和平安稳吗?方氏是命好比自己早三个月生下儿子占了长,封了贵妃,自己生二皇子则为淑妃,后来方氏晋升皇后又生了太子占了嫡。她不拿规矩拘束孩子们甚至可以善良的想娇宠公主们。自己却不得不时刻提醒着一双儿女,仰人鼻息万不可骄纵,谨守规矩才不会被抓到错处。娇宠公主更是不可,先帝四十年前软禁八公主,赐死驸马的事儿,皇后可以忘自己却不能忘。
“妹妹也回去吧”皇后见皇上来去匆匆并无意留下晚膳,怏怏的说道,淑妃行礼退下。
晚餐结束后,顾菁饭后百步走的计划被顾珂打乱,他一手拉着小妹一手拉着大哥进入了父亲的书房,一心要跟大哥二妹合奏。顾珂在计划合奏的时候的确把顾菁算在内了,在千金阁他只是忘记表达出来,可偏偏他认为在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或者说他觉得自己想到的事,哥哥妹妹就应该明白他的意图。
顾菁记得很清楚他当时说的是“大哥奏筝他吹笛子”,顾珂却万分肯定当时说的是“三人一起大哥奏筝他吹笛子小妹吹陶埙”。顾菁认为跟“二”的人计较绝不是聪明的做法,不如随他,由他,满足他,支持他。
于是,顾菁先吹了遍《思》,顾璟仔细听了,把旋律记在心里,默念一遍后顾璟起奏,顾珂笛声跟进,顾菁吹埙和着。曲毕,顾珂很是激动,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最好的音乐,自家三兄妹是超级棒的协奏家,热情得缠着哥哥妹妹合奏他新学的曲谱。再一曲结束后,“二”一脸兴奋得还嚷着继续,顾璟体贴小妹体弱婉言拒绝了,“二”不敢反驳,转眼提议明天再合奏新曲,无人应承“二”自己却乐不颠颠得走了,说是和“好基友”宋瑜约了晚上一起游船河会晚点回家。
顾菁在心里给“二”点了排蜡。跟大哥道了晚安,起身回了千金阁。顾璟望着小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半路上,路过一片桂花树,冬梅突然瘫软倒地。一个长得异常妖艳全身骚包红的瘦高伪娘对着顾菁笑得极其诡异:“爱妃,孤特地来看望你”。顾菁浑身打了个哆嗦,艾玛,哪里来的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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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纣王有两个同母的哥哥,长兄叫微子启。纣王的父母都想让微子启为太子,但有大臣据理力争,说:生微子启时,商纣王的母亲为妾,生纣王时,其母为妻,有妻的儿子在,就不能立妾的儿子为太子,虽然母亲是同一个人。
☆、第九章 蛇精谪仙
顾菁打量着眼前这个蛇精病一般的妖孽,瞬间目测,身高远超正常范围,目测可能有些偏离,180再加15至18公分?,体重70至80?皮肤跟自己差不多白,凤睛细长,鼻梁高挺却不露骨,薄唇细眉,唇红齿白,很…漂亮,对,就是漂亮,比女人还漂亮。顾菁暗自腹诽此男不是蛇精病也是个蛇精。
学霸菁非常不爽要仰着头才看得到比自己高出这么一大截的蛇精,非常不悦的说:“你的婢女把我的丫鬟怎么了?”
蛇精没想到顾菁说的第一句竟然不是红着脸说:“敢问郎君尊号?奴家顾菁”难道她没有被自己华丽丽的美貌所打动?燕国皇宫的,如意坊的,哪个女人见到自己不是脸红尖叫?
“爱妃,怎么不问问孤的身份呢?被爱妃无视,孤…好伤心…好桑心哟!”
这人神马毛病?顾菁承认蛇精很漂亮,可惜只是漂亮,自己对伪娘可没有特别兴趣,此人就是只漂亮的蛇精,仅此而已,管他是什么来头,他爱谁谁。啥?爱妃?孤?蛇精病都有臆想症!
“舌头撸直好好说话,我的丫鬟怎么了?”顾菁瞪了瞪蛇精。
“爱妃生气的样子太美,满园四月纷飞都不及爱妃一分颜色”东皇暝曦欲用手托起顾菁的脸,不料…
先插眼,后踢胯。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蛇精及时闪避,免遭学霸毒手。
“死蛇精”还没完没了,顾菁嘟哝两句,架起冬梅准备回千金阁请个医婆子看看再说。
“爱妃称孤蛇精?呵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孤正是属蛇,爱妃属鼠,蛇鼠一窝,绝配,绝配!”
死蛇精结巴加重听,自动脑残忽略前缀——死。估计是没救了…点蜡,默哀。
顾菁懒得理他,架着冬梅一步步往千金阁挪动。忽然天旋地转,感觉身体飞了起来,接着被拽到旁边一棵老桂花树的树干上,惊魂未定往下一看,离地面估计有8,9米。
树枝不粗,随风还有些晃动,顾菁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紧张。深呼吸,尽量镇定,这才发现被圈在蛇精的怀里。这妖孽估计是用梦露五号泡的澡,浓香呛鼻,呛得顾菁直哆嗦,是呛的,绝对不是吓的。
会飞的死蛇精,呛鼻的臭蛇妖,天啊,娘啊,主啊,救命啊!顾菁在内心呐喊。
东皇暝曦松松的圈着顾菁,欣赏着小丫头瑟瑟发抖的样子心情大好,是谁刚刚差点把自己踢废了?真废了以后这个笨丫头还不哭死。小惩大诫,更加松了松箍住顾菁的手。
顾菁感觉到蛇精已经快松手了,难道他要制造出自己意外坠树而亡的假象吗?顾菁反手拽紧了身后的水蛇腰,要坠一起坠,坠了也拉着你垫背!
“哟,小耗子不插眼了?不踢你夫君了?”你才是耗子,全家都是耗子!顾菁心里暗诽,死蛇精真记仇。
人在树枝上,不得不低头,女汉纸能屈能伸也,顾菁低头换了萌猫眼神,用糯糯的童声:“蛇精(病)哥哥,最最好的哥哥,放了小耗子下去吧,求你了,好嘛好嘛好嘛”。
“舌头撸直,好好说话”东皇暝曦以牙还牙。
顾菁忍住没吐出来的一口老血:“请你放我下去”
“不放,小耗子认错态度不够诚恳”蛇精得寸进尺。
“对不起,蛇精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识金镶玉,诚恳认错,以后一定早晚三炷香给您供个长生不老的牌位”。
“小耗子,孤原谅你。难得花好月圆,不如趁现在就成好事吧”蛇精说着就准备解顾菁的裙带。
顾菁炸毛,对着这个行动派臆想症的蛇精病,大怒:“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枉你一表人才,轻功绝伦,不说精忠报国,怎么能欺辱弱质女流?你辱我之时可想过你的母亲,姐姐妹妹,女儿,姑姑,阿姨被人凌辱的情景?”
东皇暝曦收敛了顽劣,俯视着怀里的小人,嘴角微微扬起,玩味地笑着:“孤宠幸自己的爱妃何谈欺辱?”
说罢,搂紧了怀中软香,俯身,吻下。顾菁埋头避开,这是个怎样的蛇精病啊!神啊,救救我啊!
突然又是天旋地转,身体再次飞了起来。冷冷的檀香,白色的怀抱,无比安心。直到脚踏实地,顾菁才看清眼前谪仙般的男子,他每一个动作仿佛都饱含天地至理,由头到脚,全身透露着大智大慧的祥和。
神啊!谢谢,你的使者来救我了,顾菁忍不住的流泪,内心的感动,还有很多莫名的情愫。
崇崋伸手拭去顾菁的眼泪,只见五彩宝石的戒指绽放着耀眼的光芒。崇崋更加肯定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顾菁看见崇崋绽放的笑容,璀璨如天上最亮的星,止住了眼泪,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笑让顾菁忘却来到这个世界的无可奈何,抚平了她内心的不甘与愤怒。他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