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此爱成殇-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已成定局,不过是知会她一声而已,哪容得她一个妇道人家说不了。且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今婆婆都执着她的手泪眼婆娑地说了这么些体己话,她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垂了眼,恭恭顺顺地回道:“娘,这都是媳妇的错。都怪媳妇的肚子不争气。娘这也是为曾家着想,为万山和媳妇着想。媳妇明白的。媳妇什么都听娘的。”
婆婆曾老夫人这才满意地道:“我就知道媳妇你是个通情达理,明白事理的人。人呢,我已经给万山定下了。下面的事,你就辛苦一点,亲自操持操持。”
她咬碎了一口银牙,但没法子,还是得笑脸迎人地把人娶进来。
世上只有疼女儿的娘,哪来有疼媳妇的婆婆呢。母亲急的怎么似的,求了很多偏方秘方。不久后,她居然怀孕了,可接二连三的生下了女儿。
产下大女儿曾方颐的时候,婆婆脸上还是含笑的,拍着她的手说了一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你辛苦了,好好养身子,曾家还地等着你开枝散叶呢。”
二女儿曾静颐的时候,婆婆抱了一抱便搁下了,但还是说:“你好好休息。” 可二女儿曾盛颐不过一岁,曾老夫人便又做主纳了一房妾室。
三女儿曾盛颐的时候,婆婆脸色淡的已经不能再淡了,只瞧了一眼孩子,便出了门。到了四女儿曾和颐出生的时候,婆婆在外头一听又是个不带把的,甩手便走。双满月后,曾家又多了两位姨太太。
这些年来对于她那些整治小妾的手段,婆婆曾老夫人亦心知肚明,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婆婆爱抬多少小妾进来,她从来都是含笑应道:“是。媳妇都听娘的。”她呢,因此也在宗族里博了一个知书明理的好名声。只是娶进来,能不能生怀上了,能不能生下来,这又另当别论了。
去年,曾万山在宿河练兵,送来的家信中提及了,说是纳了一房美妾随伺左右,婆婆知道后只淡淡地告知了她一声:“万山在外头为国效力,身边也合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她回房后便安排心腹去打探,送回来的消息便是那新姨太太长的貌美如花,将军疼爱的跟自己眼珠子似的。如今居然生下了个带把的小子,若是以后那狐狸精回到曾家,有了婆婆撑腰,这偌大的曾府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不过,她并不怕那狐狸精回曾府,还只怕那狐狸精不回曾府。
想到此,曾夫人起身,嘴角一抹含义不明地笑:“这可真是我们曾家天大的喜事。我得赶紧去恭喜老夫人。”
还未抬步,便有婆子过来,说老夫人在沐浴更衣,也请夫人回房沐浴更衣,要开祠堂禀告祖宗。
曾夫人笑道:“这么大的喜事,合该如此。合该如此。”一转身便暗暗啐了一口:“又沐浴更衣,又开祠堂禀告祖宗的,这么大的阵仗,也不怕折了那小子的福。”
后来,曾万山带了傅良歆和曾连同回到曾府后,曾老夫人也防她防的紧,把孙子亲自带在身边,日日同吃同住。
可她并不着急,任那曾万山与那狐狸精日日同寝同宿,任那小子天天在她眼皮底下有蹦跶。只要耐心,机会总是会有的,来了就一不做二不休,趁她病要她命。
在曾连同六岁那年,机会终于来了。婆婆曾老夫人缠绵病榻,而曾万山又被派去驻扎在北方。而最重要的是傅良歆的表哥徐昭俊来了曾府。
徐昭俊所来不过是因为傅良歆的父母年迈,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想见女儿与外孙,便由徐昭俊陪同从宿河一路来到了曾府。
傅良歆父母等一来便在曾家的一隅住下,一住便是数月。三个月后的某日,照顾曾连同的仆妇因曾连同夜里突然生病吵闹要母亲,便抱着孩子来到了傅姨娘所在的院落,却撞破了傅良歆与徐昭俊的j□j。
傅良歆与徐昭俊指天发誓,说是被人下了蒙汗药,是被冤枉的。可是多少仆妇瞧见两人j□j地搂抱在一起,任凭他们怎么说,也无人相信。这等丧门辱德的事情,又不好报官严查,曾老夫人只能先把傅良歆给锁了起来,又徐昭俊和把蒙在鼓励的傅家老爷夫人急急送回了宿河。
一时间,府里议论纷纷,几日后,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说傅姨娘在嫁将军前,本就与那表哥徐昭俊有婚约,两人更是青梅竹马长大等等。甚至连曾连同是否是将军亲骨肉的闲言碎语都不时传来。
曾老夫人虽然老迈,但脑子却不糊涂,在病榻上喘着气道:“这蛇蝎毒妇连我们曾家唯一一根血脉也不肯放过。她也不想想,她若是能生得出儿子,我何苦做那眼中钉,讨那么多妾室进来。只恨这毒妇外头装的温柔贤惠,懂事明理,里头却是淬了毒的砒霜。”
陪嫁的婆子急得团团转:“老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呀?如今将军远在千里之外……”
曾老夫人叹道:“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如今她是人赃并获,傅姨娘平日虽不喜讨好巴结,但这些年我瞧着下来,却是个性子和顺,本本份份的人。如今着了那毒妇的道,是百口莫辩了。我保不了她了。只怪我,想着就这么一个宝贝金孙,想着他承欢膝下,颐养天年。当日万山提出要带她俩一起去的时候,我就该点头的。”
“唉,是我老糊涂了,有了宝贝孙子,又见这几年平安无事,以为那毒妇年岁渐长,又信了佛,心性平和了,也懂得念着曾家这些年对她的好……”
曾老夫人说道这里停顿了许久,只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对了。你去瞧瞧小牛儿怎么样了?”那婆子道:“老夫人放心,小少爷在隔壁睡得正香甜呢!”
另一厢,曾夫人则由心腹仆妇伺候着梳洗,她听完仆妇的回禀,冷冷一笑道:“那老不死的倒也沉得住气。只是啊,开场的锣鼓打的响,这后边啊,才有好戏看呢。”



☆、第35章

当晚,曾老夫人由婆子扶着去了傅良歆的房间。傅良歆衣衫单薄,神情呆滞地坐在榻上。她见了曾老夫人进来,方才回神,赶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上前请安。
曾老夫人坐了下,摆了摆手示意婆子出去。只见傅良歆的双眼肿如核桃,曾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小牛儿他娘,你跟着万山回我们曾家这两年多来,一举一动我都瞧在眼里。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曾老夫人的话语未落,傅良歆本以为已经枯竭的泪便在瞬间又夺眶而出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曾老夫人面前,声泪俱下:“有娘这么一句话,良歆我什么都值了……”
呜呜咽咽地哭了一通,傅良歆才收了泪,将往事娓娓道来:“娘,我当日确实与我表哥有过婚约,可也是很多年前之事了。当年我确实不是心甘情愿跟着将军的,可后来见将军为我们家乡剿匪除霸,行了很多善事,造福一方百姓。打从那儿起,我便对他敬佩的紧。何况将军对我,对我……良歆的心并非铁铸的,时日一久,我也把以前的事都给忘了,一心一意地跟着将军过日子,想给将军生个儿子。老天待我不薄,竟叫我真的如愿了……再后来,将军调拨西北,我与小牛儿进了府里,娘对我和小牛儿如何,良歆我亦明白的紧……良歆虽然在穷乡僻壤长大,可也知道廉耻两字。良歆万万不敢做此般龌龊j□j之事。”
“娘,良歆真的是清白的,是被人冤枉的。”
曾老夫人探手摸了摸她的鬓发:“小牛儿他娘,我们曾家,数代单传,你给我们曾家生了儿子,留下了血脉,是我们曾家的大功臣。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哪怕是我和万山不追究。但族里头是不会这么轻饶的。”
傅良歆身子一软,面色雪白地跌坐在了地上。“通奸”之罪,历来是要被浸猪笼,沉江沉湖的。
屋内死寂一片。
良久,曾老夫人才低低地道:“小牛儿他娘,这件事情横竖要有个交代的。对族里交代,对曾家交代,要堵众人的悠悠之口。”
傅良歆明白这个交代是什么意思。许久许久之后,她才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娘,我明白的。只是我求你几件事情。”曾老夫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牛儿的,把他的性命看顾得比自己还重。”
傅良歆轻轻地道:“您替我转告将军,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曾老夫人点头。
傅良歆最后道:“还有,请娘看在小牛儿面上,逢年过节照旧派人给我爹娘送送信,告诉他们我与小牛儿一切都安好。别让他们知道我早已经不在了。让他们有个念想,可以好好多活几年。”
听到傅良歆提到傅家两位老人,曾老夫人亦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慨,浑浊的眼泪在眼眶里头打了几转:“你放心。这些我都会做的。”
傅良歆最后缓缓地道:“我死后,请娘开祠堂,当着族长的面把小牛儿过到她的名下。这样一来,小牛儿便是她的儿子,若是以后她没有别的倚靠,或许不会轻易动小牛儿的。”
曾老夫人惊了惊:“你知道……”
傅良歆露出凄惨一笑:“老夫人,我虽然不聪明,可是我也不至于笨到这种程度。我一直以来,都只希望好好侍候将军,好好服侍娘,好好抚养小牛儿长大成人,别无他念。可是我这般想,不等于别人就这般想……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古今都是这个理。是我见识浅,误了自己也误了小牛儿!”
第二天一早,曾府的丫鬟给傅姨娘送饭的时候,发现傅姨娘在卧室里头悬梁自尽了。
当然,其中的过程,曾连同亦是很多年后方知道的。而他那天早晨起床,只知道自己的脸上干干涩涩的一片,枕头上湿漉漉的,泪水未干。他由丫头们侍候穿衣,想与往日一般地跑到娘的屋子里,可是被李嬷嬷抱到了祖母的院子,李嬷嬷直抹泪珠子,喃喃地道:“小牛儿啊,小牛儿,你再没有娘了。”
事情到此并未结束,曾家族长当着族人的面怀疑曾连同的身份。正在那紧要关头,曾万山连日夜奔从驻地赶了回来,他将火枪一把扔在祠堂地地上,抱起曾连同,撩开了曾连同的耳朵,告诉众人,小牛儿耳中的每一道褶子都是与他一模一样的,若是有人不信,可上来亲自查验。
曾万山一脉虽然人丁单薄,但手握重兵,连朝中都顾忌几分,族长自然不敢如此放肆,只好打着哈哈问族中各位年长之人:“既然如此,大家的意思呢?”
在曾万山的目光比刀剑还锐利几分,似乎随时会出鞘割破众人的咽喉,众人心中大寒,都不敢有异议。
此后几年,虽有流言,但年月一长,加上曾家举家迁往鹿州,一切终究是慢慢地淡了下去。
曾连同缓缓地将一切道来,说:“这些事情隔了很多年,本来已经被人把蛛丝马迹都抹得干干净净了。我自然是被蒙在鼓里的。可是年岁渐长,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我爹从来不进我大娘的屋子。而我爹与祖母两人把我看的极紧,显然我爹心里头明白的紧,跟我祖母一样,只是苦于没有实质证据而已。而那毒妇,确实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里里外外叫人挑不出一丝的错。加上她们娘家兄妹众多,盘根错节……”
唐宁慧默然了许久,道:“那你外祖父外祖母呢?”曾连同道:“我娘去世后,逢年过节的信都由我来代笔,一直到两位老人家去世,他们都不知道我娘早已经去世多年了……”说到这里,曾连同顿了许久,“那一年,我十三岁。我外祖父外祖母去后,我便被我爹送去了美利坚合众国。我回来那一年,便遇上了你。”
“那时,曾方颐曾静颐等人俱已经成亲,周兆铭汪季新孙国璋等人能文能武,完全不容小觑。我爹自然想扶持我,可又怕底下的人不服,或者他也想探探我的底。我那时候去宁州,为的就是谋取柳宗亮的卖国情报,好做一场漂亮的出场……”
曾连同道:“并不是我喜欢这些勾心斗角的日子。只是,那些人想要,我就偏偏让他们得不到。再者,就算我不想争,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世事如棋,每个人都是局中人,并不是你想不下就能不下的。可是,所有的这些事情之中,我并未料到会有笑之。”
他说:“宁慧,我不想骗你,你我之间的相遇不是什么偶然……如果你愿意,我们重新来过。至少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36章

“如果你不愿意,从明天起,你随时可以离开。若是你要带笑之离开的话,这事情恐怕得从长计议了!你知道我爹盼了这么多年……”
唐宁慧后来一直沉默不语,她知道曾连同说的是真的。他这次真的愿意让她离去。
只是……
不几日,便又是曾家一月一聚的日子。
已近深秋,午后光景短的仿佛只是眨眼的一刹那,随即便黄昏了。唐宁慧看了自鸣钟的时间,便替笑之换了身夹棉的大红织福字的唐装。笑之的皮肤白,穿了那大红的料子,真真的一团雪似的晶莹粉嫩,叫人恨不得亲上几口。
而她只是略略整理了发髻,由于曾连同一个钟头前挂了电话回来,说会与他爹曾万山一起回来。她便带了笑之先去万福堂。
曾家三姐妹,曾方颐,曾静颐,曾和颐三朵花似的,姹紫嫣红,都已经早早到了。曾夫人有四女,但是三女曾盛颐她一直未曾见过,听曾连同说,他这位五姐一直待在国外,他都已经许多年未见了。
曾家三姐妹本是围着曾夫人说说笑笑,见唐宁慧与笑之进来 ,亦知很多事情彼此心知肚明,也不再扯着笑脸装和气了。
唐宁慧带了笑之按惯例向曾夫人福了福身:“曾夫人。”笑之唤了声:“祖母大人。”曾夫人端着茶盏,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曾和颐年纪最轻,城府也最浅一些,瞅了瞅笑之和唐宁慧,皮笑肉不笑地道:“娘,我们曾家如今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不,妻不妻,妾不妾的,连身份都没有的人,也好意思来这家宴。娘,这成何体统啊?”
这话分明是针对她的。唐宁慧垂眼站着,没有言语,再说了她也不想搭理。
一瞬间,气氛冷然僵凝。
正当此时,曾静颐用手绢捂着嘴“噗嗤”一笑,笑盈盈地朝曾和颐横了一眼,似啧非啧地道:“六妹,你也真是会挑理儿。都是些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你让人家懂那些个长幼有序明媒正娶的体统还不如对着牛弹琴来得快些呢?”
唐宁慧不由地变色。显然这些人把她的来历找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否则不会这般说话。
曾夫人朝南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垂了眼帘,右手捏着茶杯盖子,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拨着茶沫子。曾方颐则是站在她身后替轻轻捶肩头。两人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仿佛屋子里根本无人言语一般。
谁都不曾想到下一秒响起的却是笑之清清脆脆的声音:“娘,什么是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
在宁州的时候,唐宁慧对外宣称自己是个寡妇,住的时日一久,左邻右里见她举止有礼,说话斯文,从来都是大门不出小门不迈,也知她是个庄重的女子。后来大家知道她在学校教书,平时得闲也愿意教他们的穷娃子识几个字,大伙都敬唐宁慧是一位女先生,所以对她十分的客气,从来不会粗言恶语相向。
笑之的玩伴自然也是左右邻居间四五岁光景的孩子,最多偶尔吵架之事,说一句“你这个石头里蹦跶出来的”或是“你这个没爹的”,或者平日里问“你爹呢?死了吗?”。笑之自然从来未听过“有娘生没娘教之类的”,一时好奇心起,便发了问。
这些话让孩子听了去,是污秽他的耳朵。唐宁慧转身便吩咐王妈与巧荷等人,带笑之到院子里头玩,自己身边留了一个丫头。自曾方颐家那死人事情后,曾连同关起门来,把自个儿小院子的人又再通通查了一遍,又赏又罚的,雷霆雨露地俱施了一遍,牢牢地给仆妇下人们灌输这么一个思想:只要对主人忠心耿耿,自然亏待不了他(她)。若是不忠,有十个脑袋也没用。弄得一群下人个个心寒胆战的。又再三叮嘱唐宁慧哪怕在自个儿府邸,身旁也需带几人,任何情况下不得离开左右。
笑之走后,唐宁慧这才好整以暇地抬头压了压鬓角,淡淡地笑:“大小姐,三小姐,六小姐,你们说的确实在理。我呢,的确没名没分,妻不妻,妾不妾的,可是如今的我却是偏偏最有资格站在这里的,原因自然很简单,我不说大家心里都明白地紧,因为我给曾家生下了儿子。连督军都赞我为曾家立了功劳。而你们虽是曾家女儿……”唐宁慧微微一笑,却不再说下去。
在座的数人脸色相当的不好看。曾家三姐妹俱知,没生下儿子是母亲心头的一根刺,这大半辈子一来,念一次疼一次。她们没想到唐宁慧居然也乘势而下的撕破了脸,揭开了彼此的伤疤。
曾和颐已勃然大怒,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我们虽是曾家女儿怎么了?你意思我们反而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唐宁慧,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唐宁慧依旧不温不火地道:“我是什么身份,哪里敢说这些不知所谓的猖狂之词。”她顿了顿,方道,“我要名要份简单的很,我只要跟连同开口便是了。就算做不成妻只好也能做半个妾。只是我并不屑这些,不想要罢了。”
曾静颐甩了甩手绢,嗤声冷笑:“说这些大话,有人也不怕闪了她舌头。我倒是要好好坐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