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拢上拖鞋,慌忙朝厨房走去。
煮上米饭,把菜放进微波炉,腰间一紧。
“正忙着呢!”她嗔怪道,今天的齐昊天突然有点粘,而且粘的怪怪的。
“你忙你的就是。”他语气平缓。
“你这样,我怎么忙呀?”阮黎无语,这人不仅粘还无赖起来了。
“煮了米饭没?”他贴在她耳根问。
“煮了。”阮黎点头。
“热了菜吗?”暖气徐徐。
“热了。”阮黎扭头,想拿后脑勺对他,耳边好痒。
“那就忙完了呀!”
“我要收拾一下,屋里很乱。”
“什么也不要做,就这样呆着。”手臂紧了紧。
“你今天怎么了?”迟疑了半晌,她还是没忍住,问出口。
“什么怎么了?”他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笑意。
“怪怪的。”停了半刻,“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事情?”如果没听错,他对着电话里说的那句话,语气里透着满满的警告,闹够了没有?谁在闹他?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敢闹他?
“没有。”他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直直的看着她。
“干嘛这么看我?”阮黎背靠着大理石案台,面对着齐昊天,进退不得。
“好好呆在我身边。”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阮黎扬起抹明媚的笑。
“不要对其它男人这样笑。”警告。
“噢……”阮黎嘟囔着嘴,占有欲超级强的臭男人。
“不准在心底骂我。”
“哪有?”嘴硬。
“到底有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
“真没……”
后面的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唇已经被牢牢堵住。
阮黎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接不上气,呼吸困难。
“呜……”她闷着嗓子低哼。
她的唇软的不可思议,齐昊天狠狠的肆掠了一遍才舍得松开。
搂住她靠向自己,“不要乱想。”
“没有。”
“没有最好,最近我有时间,想去哪玩?”
“我想想。”她的额贴着他的下巴,也是补偿吧!
“嗯。”
“我想阮菲了,可不可以去看阮菲。”她知道阮菲在修养,为了不让阮菲发现异样,她平日里尽量少跟她联系。可是,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姐妹连心,一别快两年,她很想念很想念她。
“再过些日子,我联系下那边的学校和医院,办下手续,让阮菲回来调养。”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可以吗?”她欣喜不已,拉住他的衣摆摇了摇。
“嗯。”他嘴角弯弯,晚上哭成这样,原来是想阮菲了,“怎么感谢我?”
她自觉的踮起脚,在他脸边亲了亲,如蜻蜓点水一般。
“就这样?”齐昊天表情不耐。
“啊……”阮黎笑着装傻。
“好假。”
“什么?”
“你感谢的心好假,既然这样,那我刚刚说的话,也就是假的好了。”他故意逗她。
不要,她要见阮菲。
抬眸看他似真似假的表情,一时猜不透他的想法。
如果他不同意她见阮菲,她自己是没有办法的,就基本的出国,他都不会让她如愿。
越想心越急,好不容易让他松口,不敢犹豫,攀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在他喉结处,缓缓舔了起来。
她知道,那是他敏感的地方。
不出所料,没过多久,齐昊天拉开她的手,牢牢的将她的手腕锁在她的背后。
“你是在邀请我吗?”他的声音低哑下来,“抑或者说,你是在玩火。”
“我想见阮菲。”她坚持。
“看你表现。”
话音一落,他的唇瞬间又袭了下来,绞住她的舌难得温柔的轻轻吮了起来。
阮黎的呼吸越来越沉,感觉自己像浮在水面上,一个不小心,就会沉下去然后被溺死。
裙带已经被解开,裙摆也被撩到腰际,他的手抚着她的白皙,温润如脂。
微波炉叮的一声,阮黎猛的回神,看着脸前的人,双目紧闭,一脸投入。
“昊天……”她侧脸,移开唇,软软的喊他。
齐昊天蓦地睁开眼,眼圈里已经有缕缕血丝。
“先吃东西好吗?”小心翼翼商量。
齐昊天头一歪,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长臂一捞。
“啊……”阮黎惊呼一声,慌乱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直挺挺摔了下来。
“你最喜欢的公主抱!满足吧!”他笑的不动声色,将怀里的人搂了个结实,迈开步步,稳稳朝房间走去。
16 孩子
纪敏搅和着精致骨瓷杯里的拿铁,力气大的整个杯身都开始晃动,哪里有一点优雅的样子。
“你又发什么疯?”阮黎白了她一眼,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本想美美睡个觉,还没醒,就被某人的催命电话从屋里拖出来喝早茶。
喝茶就喝茶,那人又自作主张的帮她点了咖啡,拜托,喝多咖啡对身体不好。
纪敏没搭理她,端起咖啡自顾自的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好苦!”皱起眉头,又拿起勺子开始加糖。
“姐姐,可以了。”阮黎没好气的伸手拍拍她的手,提醒道。
“真的很苦。”纪敏扁嘴一脸委屈的模样。
“到底什么事?”拐弯抹角费口水,直接切入正题。
“黎黎,在你生活中,有没有这么一个人,每当你想起他,心底就会酸酸的。”纪敏支起下巴一脸忧郁的望着她。
“酸酸的?”阮黎想了想,“卖糖葫芦的。”
“你去死!”纪敏没好气的甩给她一记白眼。
“我没骗你呀!”阮黎解释道,“我只要一看见红溜溜一串的冰糖葫芦,嘴里就泛酸,一直酸到心里,后来发展的更严重了,只要看着推着车买糖葫芦的人,就会从嘴里酸到心里。”
“你怎么不提望梅止渴呢?”纪敏说完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
“恭喜,难得你用对成语。”阮黎取笑道,“怎么,又看上哪家的男人开始思春了?”
“你才思春了,你全家都思春了!”纪敏面色大变,换成标准的晚娘脸挂了起来。
“好好好,说吧!最近忙什么去了,一天到晚人影不见的。”没办法招架,干脆的转移话题,翻脸比翻书还快。
“哪有,好几次偷空去你那里打转,都没见人,你这成天的在哪打野呢?”纪敏轻易的转换质疑对象。
“你去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阮黎用力捏了捏咖啡杯,“现在基本都交给职业经理人了,恒祥现在还算顺利,我在准备阮菲回国的事情。”她努力解释的合情合理。
“阮菲要回国了?”纪敏有些意外。
“是呀!她要回国了。”阮黎笑了笑,齐昊天说到做到,不过半个月,转院再加上请假手续都办妥了。
“你以后不会只顾着陪妹妹没空管我了吧?”纪敏撅嘴。
“我能认为你这是吃醋的表现吗?”阮黎笑的更开怀起来。
“我呸,我取向很正常的好吧!”纪敏说完,手机就在桌上一闪一闪震动起来。
拿起来看了看,面色立马严肃起来,竖起食指,对着阮黎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阮黎点点头,低头继续喝咖啡。
“陈总,您好!”
“什么,加班?”
“可是我现在有事。”不爽的拎眉头。
“这样……”
“那我现在就过来吧!”
“没意见没意见,我马上就过来。”
“是是是,呆会见呆会见。”唯唯诺诺的挂断电话,拿起叉子戳起大块哈蜜瓜,整块塞进嘴里,用力嚼。
“加班?”阮黎瞪着眼睛看她,这人什么时候摸出去上班了,怎么先前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我只是去感受下生活。”纪敏嘟囔着嘴轻描淡写。
“哪家公司面子这么大,请动你这位倡导自由主义的千金大小姐。”
“拉倒吧!我可是一步一步完全靠自己爬进去的。你看,就因为是新人,好不容易休个假都要被拖回去上班。没身份没地位,就苦力一枚。”郁闷的摇摇头。
“不想去那就不去呗!”阮黎坏笑。
“切,我才不想让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如愿呢!“将杯里最后几滴咖啡倒进嘴里,擦擦嘴,“你买单,我赶时间。”
放下餐巾纸,也不管阮黎情不情愿,拎起包便起身,“你也休想看我笑话。”一个潇洒的转身,头也不回。
阮黎目送着她妖娆的背影,无语的摇摇头,赶时间也不是这样赶的吧?
看了看时间,还早,也没有别的事情,齐昊天前几天出国了,她落得清静,这些日子在盛宇可是事事小心,好在一切还算顺畅没出什么乱子。
难得清闲,那就放松下,这里环境不错,钢琴曲委婉绵延,一个人坐会也不错。
打着手势招来服务生送来几本杂志,低头慢慢翻阅起来。
身旁有人影晃过,片刻之后,对面的座位有了动静。
阮黎撇撇嘴,班这么快就加完了?眼角弯弯抬头看。
布满碎花的波西米亚长裙,长发懒散的披在肩边,这种装扮说不上光鲜却有纯纯的气质,随意的不会让人觉得唐突。
“小姐,是不是坐错位置了?”眉心不自觉拧了起来。
“没有,我要找的就是你!”来人眼里波光流转,笑的一脸和煦。
“你确定?”端坐好身子,收敛起不悦的表情,淡笑应上她的眸。
“我是夏茗。”风情万种的捋了捋脸边的长发。
“我知道。”淡定的笑笑。
“你既然认识我,那就肯定知道我跟昊天的关系。”羞涩。
“昊天是谁?”阮黎表情惊讶的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夏小姐,我想您误会了,我只所以认识您,完全是因为您在娱乐圈里名气太大的关系,就连公车站台都贴着夏小姐代言产品的巨大海报。”什么是公车,就是随便什么人都上的,随便什么人也下的,相信,眼前的人跟公车有着相似的功用。
“你……”夏茗脸色一变,似乎对阮黎掩饰的话语很不满,眼里的光芒也跟着凌厉起来,之前的优雅旋即不见踪影,“阮小姐,您是不是太渐忘了,不久前,我们似乎在帝尚的楼梯间里碰过面。”
女人间的斗争即是如此,表面上相处的异常融洽,礼貌客套样样不缺,事实上两者间早已经刀光剑影,波涛汹涌。
“夏小姐,您真的记错了,我很久没去过帝尚了,就算去了,好好的电梯不乘,却走安全楼梯,太费事不说还浪废体力。”阮黎轻描淡写,她跟齐昊天的关系根本见不得光,被这个夏茗撞到本就是意外,要是再被她散播开去,那齐昊天估计真的会放弃她放弃恒祥。所以,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打死不承认。
“阮小姐,今天我来,并不是想跟你争昊天,上次的事情我是有错,我真心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计较。”泫然所泣,可怜巴巴的继续道,“我当初是被妒忌心蒙了眼,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阮小姐,只有您原谅我,昊天才不会不理我,我不求可以呆在身边一生一世,但求可以多些日子守着他,我要的不多,只要能守着他就足够了。”说完居然嘤嘤哭了起来。
听了她的话,阮黎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的问,“上次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找人给你寄了个包裹。”夏茗边说边小心翼翼观察阮黎的表情。
包裹?阮黎想了想,“强硫酸?”当初的情敌论,原来真的对应上了。
“不,不……不是!”夏茗连连摆手,“我没有那恶毒。”
“那你寄的是什么?”阮黎挑眉,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倒真要听听,到底恶毒不恶毒。
“几只,几只……”夏茗脸越来越低,“用过的避孕套!”
阮黎大跌眼镜,盯着面前装扮几近纯真的脸,还好没有喝水,要不然,估计会喷她一脸。
“阮小姐,我错了,您原谅我吧!再也不会有下次了。”等了半晌见阮黎没有反应,只是悠悠的盯着自己,夏茗面带惶恐的绞着手指。
果然是演戏出生的,就是会装,这么恶心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居然还能无辜的跑到受害者面前摆出一副无限委屈的模样。
阮黎越看越倒胃,怀抱双手朝椅背上一靠,目的还没达到,那话自然还没说完,等呗!
“阮小姐,我真的没想过跟您抢昊天,因为包裹的事情,他怪罪我,再也没有找过我。”说着装模作样的抹了抹眼泪。
本就长的娇美,哭起来梨花带雨,若是在男人面前,估计会若来心疼无数,可是阮黎是女人,她才不吃这一套,面无表情的继续等。
齐昊天也是奇怪,包裹里的东西,顶多只能算恶心,却没有什么危险性可言,可是他为什么告诉自己是强硫酸,害她吓了一跳。根本就是把问题严重化,严重化也变罢了,居然还查出幕后的人,还真是资本家,能力就是强大呀!
“阮小姐,昊天走了后,我才发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衰伤的表情里透出丝若有似无的甜蜜,摆明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过他对我负责,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想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再慢慢养大,这是我跟昊天爱情的结晶。”说完轻轻抚了抚没有任何异样的肚子,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扩大。
“你确定是齐昊天的?”阮黎心底有些不淡定,终是意外吧!按齐昊天小心警慎的个性,断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除非,有人故意……想着边对夏茗投过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
“阮小姐,请您不要随便侮辱好吧!”夏茗突然就激动了,语调紧接着尖锐起来。
“呵呵,夏小姐,您不要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阮黎摊摊手,“我只是八卦一下,呵呵……夏小姐,齐董可是城里响当当的人物,我只是对他的私生活有点好奇,顺带着打听下。”
“你什么意思?”夏茗警觉的挑挑眉,连敬语也忘用了。
“你想呀!你是大明星,齐董是大总裁,你们有交际很正常。可是我却不一样,平凡人一枚,怎么可能跟齐董这样的大人物有往来。”她从一开始就抱定了否认一切的态度。
“你撒谎!”夏茗对她突然反转的态度很是意外,一时不知道怎么应付,“我寄给你包裹,昊天为此还警告过我,然后再也不理我,若不是因为你,他才不会对我变脸,我们在一起快四年了,最近两年,他对我越来越冷淡,我查过,就是你,就是你在他身边。”越说越激动,居然伸出手指直指阮黎眉心。
“夏小姐,我收到过一只装有强硫酸的包裹,至于你说的装有安全套的包裹,我自始自终都没见过。至于齐董为什么警告您,您不妨再多想想,平日里是不是做了他不开心的事情,资本家都这样,不喜欢被人违背。还有,我跟齐董一点交情都没有,您真的误会了。还有,您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万事小心一点,孩子怎么说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还是尽快跟孩子父亲商量一下,找出最好的解决方案,大家才能都欢欣。夏小姐,我还有事,失陪了。”说完拿出钱包,掏出钱压在咖啡杯下,拎起包,朝咖啡店外走去。
已经十点了,街道两边的门店热闹起来,身边人来人往,阮黎走在熙攘的道路上,抬头迎上明媚的阳光,眼前一片花白,心也跟着莫明空荡起来。
17想念
大道上车辆穿梭,红绿灯交替闪烁,纪敏看着眼前红绿灯更替,不情不愿的踩下刹车。如果没记错,这个红灯长达90秒。
打开车窗,望向路旁摩天大楼鳞次栉比,车流交错,眼睛里突然窜入一抹熟悉的车影。
她眯着眼睛等着那车身从自己身边擦过,不错,车牌一致。
冷冷的翘起嘴角,R8,开R8的傻X!我最讨厌奥迪R8了!
骂完还不解气,摸出手机便拨了出去。
“在哪?”电话那端传来懒懒的声音。
“公司?我哥什么时候把公司搬到世纪大道上面了?”对上后视镜,理了理脸边吹乱的发。
“好了,您慢慢找乐子吧!绿灯了,88……”飞速挂断电话,顺手将手机扔到身旁的位置上,打档上路。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手机在座椅上震动开来,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有着主人不接不罢休的气势。
纪敏淡定的描了一眼来电显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甩甩头摒开情绪专心开车。
油门越踩越大,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中天,啪的一声甩上车门,大步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李亦琛盯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半晌,才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如花似玉,刚刚还挺享受软玉在怀的感觉,现在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底还窜起一阵莫明的暴躁。
“下车!”他冷冷的命令道。
“琛哥,你开……开玩笑吧?”如花似玉明显受不住,表情似要哭出来,从那个电话来了后,身边花费力气无数的才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刚刚还浓情蜜意,现在却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任哪个女人都接受不了这天差地别的改变。
“下车!”不再多看一眼,扭头审视窗外的车流,“车钥匙下午会有人送到你手里。下车,不要再让我多说什么。”
“琛哥,我不要什么保时捷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终于哭了出来,两个人刚刚才聊到保时捷,她说她喜欢911,刚撒着娇希望面前的才俊可以开口恩赐,结果电话就来了。可是,她再笨也明白,中天未来的接班人那是何等的身家,就算买N的N次方台保时捷估计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