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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轻唱。
我舞动着荧光棒,目光紧随着刘德华,什么摄像机,什么照相机,我统统都忘脑瓜后去了,只有一样用上了,那就是我那颗花痴的心。
刘天王很幽默啊,他居然问台下的女生们有没有男朋友,我开始得意忘形了,我也随着前排的站起来,大声喊着:“没有……”
结果我的身子被人重重地拽回椅子上。
“你给我坐好,记住自己是个老师。”
我回头望着方凯文,“唉,老师就不可以爱偶像嘛,老师就不可以骗偶像说她没有男朋友嘛,真是教条。”
我继续向台上望去,刘天王真是太有范了,他把修长的手指轻压在嘴唇上,“嘘”了一下,吵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靓男又把手抬至耳旁,示意他想听到最热烈的欢呼。
哇,全场沸腾了,我冲起来,用我学过美声唱法的嗓子,高音倍地呼唤着刘德华,结果我身子一倾,直倒入方凯文的怀里,他的唇直接封住我的嘴,吞下我的尖叫。
“不许在我面前喊别的男人。”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有没有搞错,这是别的男人嘛?这是刘德华。
我无精打采地直起身子,我现在十分想念小高朝,要是这孩子坐在我身边多好,怎么安排了个这么煞风景的人来陪我。
好吧,在领导面前,我就注意些形象吧。
我坐稳了身子,循规蹈矩地看着台上的演出……
刘天王正在挑战热舞,这疯魔的男人居然跳到high时把外衣都甩飞了。
哇,这健硕的好身材,这胸肌,这腹肌,那两名女舞伴是谁啊,这么有口福地贴在刘天王身上暧昧煽情地舞动着……
“你也想上去跟他跳一跳?”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嗯,嗯,我上去一定比她俩跳得好。”我又开始得意忘形了。
某人冷眼旁观着我,我浑然未觉,直到现场静下来,刘天王换了首慢歌,我才回头去看方凯文。
“喂,你眼睛不看台上看我干嘛?”而且这眼神还这么冰冷。
“我再看你到底有多花痴?”嗯,这声音更冷。
唉,我无奈地叹气,这人家刘天王明天抬屁股就走人了,可我还要在这人的淫威下讨生活,我还是收敛些的好。
“呵呵……那个,你不喜欢刘德华?”我讨好地问着。
方凯文不屑地反瞅我,“你为什么要喜欢刘德华?”
这问题问的,我不喜欢我来这儿干嘛,我试图引导他的思路,
“那个,你上学的时候有崇拜的人嘛?”
“有啊。”
我高兴了,“是谁啊?”有就好,就怕你没有。
“很多啊,雷锋,董存瑞……”
“……”
我和这厮是相差十四岁嘛,怎么感觉相差四十岁啊。
我陪着笑,点头赞同,“说的好,说的对,我小时候也崇拜过他们,我还比你多了个刘胡兰。”
我坐正身子,决定不再理这厮,只不过我变沉默了,不再尖叫,不再激动,我的那颗花痴的心已经被方凯文给彻底浇凉了,再也high不起来了。
那一晚,整个会展中心都在沸腾,惟有一个男人过分冷静,那就是方凯文。
演唱会终于谢幕了,我坐在车里斜瞅着高朝小朋友,这孩子怎么了?自从上车就搭了个脑袋一脸的不开心。
“喂,高朝,你坐得那么靠前,有没有要着明星的签名照啊?”我故意问着他。
高朝嘴一撇,“那破位置,前不前,后不后的,我谁都没看着。”
“这样啊,不要郁闷啊。”
我怎么感觉我很没水准呢?两个大人合伙欺负一个孩子。
我扯出一抹微笑,拍了拍这孩子的肩膀,
“不要郁闷啊,回去好好地复习,考好了老师请你去吃最好吃的火锅。”
高朝抬眸看看我,眼睛里冒出了星星,
“真的嘛,那好哦,反正我也不喜欢演唱会,还是吃饭来得实在。”
“你们去哪家吃饭?告诉我一声,我来埋单。”方凯文幽幽地飘来一句。
高朝的小脸立马一垮,“不会吧,舅舅你也要来?”
方凯文笑得理所当然,“你是我外甥,怎么能让温老师破费呢?还是由我来埋单合适。”
高朝眼中的星星全部破灭,他身子一栽倚靠在座背上,
“老师我不想吃火锅了,等我想好了吃什么我再告诉你。”
我同情地抚了下他的胳膊,“好好,你想好了再告诉老师。”
车子很快来到方凯文家楼下,“高朝你先上楼回去休息,我去送你们温老师回家。”
高朝也不傻啊,他临下车前还看看我,又看了看他舅舅,眼睛里分明写着不放心。
我冲他安抚地一笑,“早些回去休息吧,老师一会儿到家给你打电话。”
高朝愁容舒展,他冲我们的车子摆摆手,转身上楼了。
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方凯文调转车头开出他家的小区。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却突然停了下来,方凯文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
“温茜,上前面来,我不喜欢别人在后面和我说话。”
这人毛病还真多,我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坐进前座,身子还没坐稳,方凯文的身子就欺压上来,他狠狠地吻住我的唇。
“呜呜……”又来这套,这人有暴力倾向嘛?
方凯文终于放开我,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
“你听着,你不行背着我偷偷的和高朝出去。”
我用力地点着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了他再说。
车子继续前行,我小心地应付着身旁这位司机大叔。
终于到家了,我快速地跳下车,就往楼门里走,再见了恶魔。
等我进了单元门却发现后面跟着一人,我看了看方凯文,小声地问着他,
“你跟我进来干嘛,我家不接待男客。”
方凯文扫了眼我身后昏黑的楼道,
“我还是送你上去吧,这楼道也太暗了些,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哦,我点头,继续往楼上走,终于到了四楼,我掏出钥匙边开门边撵身后的男人,
“好了,我到家了,你快走吧。”
“好。”方凯文刚要转身,我左手边王大娘家的门就传来响动,有人开门要出来了。
我的心一惊迅速拉开了门,顺手把方凯文给拽了进来。
门外传来王大娘的轻咳声,她好像在往门口放垃圾。
我靠在门板上,手抚着胸口,好险啊!多悬让她看到,这王大娘人是好人,就是嘴不好,人称“小区广播站”。
我把耳朵趴在门边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我回头冲方凯文招招手,
“你下楼时要小声点,这楼不隔音。”
方凯文直直地看着我,我刚要开门放他走,他却转身向屋里走去。
“喂,喂,你往哪里走?”
方凯文悠哉地回应着我,“我今晚不走了。”
23 从热点到冰点
不走了?
我满头黑线,不会吧,上次是我不对,不该自己送上门,这次我又犯傻了,把狼扯进家了?
“方凯文,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这左邻右舍的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家里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一个男人,你这不是让我死得快嘛……”
我紧跟在方凯文的身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可这厮却神情泰然地东睢睢西看看,我这一目了然的小居室,他居然像观赏故宫似的津津有味。
我跟着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忽然想起我还没给高朝打电话呢,我赶紧掏出手机给这孩子报平安。
“老师,你到家了?”高朝的声音有些低落。
“是啊,老师都要睡了。”我尽量让我的声音听上去轻轻的。
“老师,我舅舅呢?”高朝很奇怪地问上一句。
我的目光望向方凯文,他正在钢琴旁看上面放着的相框,是我和妈妈的合影。
“你舅舅?他应该早到家了,怎么?他还没回去吗?”
我惊讶地反问,说的却是给那个赖在这里不走的男人听。
方凯文的手顿了下,他把相框放了回去。
“哦,那可能就快到家了,老师那你睡吧。”
我似乎听到高朝轻吁了口气,我有些触动,我的语气不免温柔了许多,
“高朝,不要胡思乱想,早些休息吧。”
“好,老师晚安。”高朝轻快地与我道别。
我的心有些难受,我感觉我还是伤害了这孩子,虽然我是无心的。
只是,唉,真有些一言难尽呀。我转眸找寻那个罪魁祸首,咦,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很快发现我卧室的灯亮了,我急忙走了进去,晕啊,这男人正在看我的衣柜。
“喂,我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我也偷看过他的衣柜,但我还是觉得他的行为有些不妥。
“他经常在你这儿留宿吗?”方凯文的声音很平静。
我走过去一看,他手摸的正是简涛的睡衣,旁侧紧挨着的几件都是简涛的衣服。
“嗯,他放假回来时一般不住在他父母那儿,都住在我这里。”
我轻缓地关上柜门,其实只要方凯文留心,他就会发现在我家里到处都是男性用品。
卧室里,客厅里,浴室里,甚至厨房里都有我和简涛专用的情侣碗筷。
简涛是个简单的人,他的心还没有我细腻,他的生活用品都是我再为他挑选。
上次元旦假期我们去超市给他买洗面奶,他说那款磨砂的好,我说这款丁家宜的味道好闻,他就笑嘻嘻拿了我这款,把那款磨砂的放了回去。
晚上他便赖着我让我闻他身上的味道,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晕啊,这厮的身上都是洗面奶的味道。
我说好闻他居然把全身都用这东东洗了一遍,不过我还真是喜欢这味道,我的鼻子在他全身搜索着,在我的碰触下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结果引发了一场火辣的摩擦运动。
“他就是你男朋友?”
耳边传来方凯文的询问,我回神看向他,他正抬头望着墙上挂着的照片。
哦,原来是我和简涛的合影,这面墙在门的后面,故而方凯文现在才看到这张合影。
简涛怕我寂寞,非要放大一张我们的合影挂在墙壁上,美其名曰让我天天都能看见他。
这照片照得不错,他亲密地搂着我,我们脸贴着脸,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看着照片中简涛的憨笑,我笑得愈发柔软,“嗯,他七月份毕业就能回来了。”
“温茜,你爱他吗?”方凯文的话语轻柔。
“当然,我从三岁认识他起就喜欢他。”
简涛小时候长得很可爱,虎头虎脑的天天跟在我身后,我说东,他绝不会说西。
他本大我一岁,可是小时候,被我逼得叫了我好几年的姐姐。
“我是问你爱他吗?”方凯文的语气加重了。
“当然爱,不爱我能答应嫁给他吗?”我也加重了我的肯定。
“你们就要结婚了吗?”方凯文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忧。
“他父母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在他毕业后就结婚。”
我实话实说,我没有必要告诉他,我要和简涛分手。
方凯文的表情僵滞了,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我和简涛的照片上。
我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再不走就真是深更半夜了。
我不得不提醒他,“高朝还在等着你回家,你最好不要让那孩子产生太多的想法。”
方凯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刚要转身却又被腿边的床头柜吸引住了。
我的床头柜上有几本关于心理辅导课程的书籍,他没有去拿,反而把桌边上的药盒拿了起来。
他的长指翻看着,唇边抿起冰冷的笑痕,“温茜,你根本不需要吃这个。”
我的脸有些红,这正是我这几天吃的事后避孕药,我走过去伸手抢了过来随手丢进抽屉里,
“谁说不用,你想让我挺着个大肚子去你单位找你负责吗?”
方凯文的笑容消失了,眼中尽是嘲弄,
“我倒希望你能抱着个孩子来找我,让他叫我爸爸。”
我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记白眼,“你以为是在看电视剧嘛?都是成年人了,谁会去招惹这样的麻烦。”
怀孕后,麻烦的不会是男人,永远是以为对方会为自己负责任的女人。
方凯文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他没多说什么,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长呼一口气,紧跟在他身后去送他,这人总算是要走了。
可谁知这天杀的老天爷都不帮我,就在方凯文要走出卧室时,室内的灯全熄灭了。
我的心忽悠一沉,这破小区怎么又停电了?
“等一下,我去拿手电筒。”
我回身就要去取手电筒,方凯文却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身子被他猛然抵在墙上。
“喂,你要干什么?”
这男人的唇正在啃咬着我的脖颈,吮力十足,完了,明天我的脖子一定又要留下罪证了。
也许是黑暗更能带给人邪恶的力量,方凯文的吻急切而灼热,他似乎在我面前总是毫不掩盖他的粗辱和野蛮。
“我想要你。”他的大手凌乱地脱着我的衣服……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推开他,我们的目光在黑暗中紧紧纠缠,
“不能在这里,我不想在我母亲……呜……”
我的话还没说完,方凯文就已然堵住我的嘴,他开始疯狂地蹂躏着我的唇。
他心中似乎有着不能疏解的怨恨,尽数发泄在我的双唇上,这不是吻,这是泄愤地啃咬。
我不敢反抗的太激烈,我们家的卧室与王大娘家的卧室只隔一面墙。
但我很震怒,他是吃准了我在自己家里不敢喊,也不敢闹吗?
这个疯子,怎么能够在我家里做这种事情?
黑暗中的我并没有比他高尚多少,我比他更恶劣,我反含住他的唇用力一咬,唇齿撕裂了他的血肉。
腥甜顺着他的齿间漫进我的嘴里,只是这厮不为所动,他继续狂吻着我的唇。
我们舌尖缠绕的已不再是津液而是血液,血液的腥味并没有阻止他的疯狂掠夺,更诱发了他不为人知的兽性……
我的衬衣应声撕裂,钮扣崩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终于忍无可忍,我扬手甩在方凯文的脸上。
方凯文被这声耳光震得停了下来,我愤恨地瞪视着他,
“我说过不要在我家里做这种事。”
方凯文的舌尖舔舐着薄唇上的鲜血,他掀起眼帘,逸出冷笑,
“温茜,你本是只难以驯服的野猫,只是你为何总要装成一只无辜的羊。”
我的心蓦然抽紧,愤怒的身子僵杵在那里。
方凯文并没有回手打我,他的大手爱抚着我的脸颊,
“告诉我,温茜,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既然接近了,就应该再彻底些,你成功地偷走了我的心,现在你却让我带着躯壳滚离你的生活,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我呼吸顿滞,原来他还记得我,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谁,原来这场戏不是我一个人再演,而是他陪着我演。
“温茜,我不想指责你,因为我也想偷你的心,只是现在我才发现你根本没长心。”
方凯文越说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他的手猛然指向墙上的照片,
“你既然早已决定嫁给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你既然想利用我,为什么不利用一辈子,你不该把我当作你和这个男人结婚前的消费品。你口口声声地说爱他,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又算作是什么?”
我的眼眸有些酸涩,我忍住泪意,我直直地迎视着他……
我是存了那样的心思,只是我已经放弃利用他了,是他把我拽进这尴尬的局面,让我背负着沉重的愧疚无法去面对简涛。
我曾想和方凯文谈一场精神恋爱,我想让齐樱去同样尝试我母亲曾有过的痛苦。
只是我很失策,方凯文并不是我先前认识的正人君子,更不是过去那个任我羞辱的羔羊。
我揭开了他的面纱之后才发现,他是一匹永不餍足的狼,他不只要我的身体,他连我的心都要占为己有。
现在这匹狼居然来指责羊,声讨羊为什么不让他吃一辈子,他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
我的泪终是没有忍住,颗颗砸落下来,濡湿了我的脸庞。
方凯文眸光复杂,他抬起手指轻拂我的泪痕,他把沾染泪水的指尖含进嘴里,
“你现在是不是只有泪水是不掺假的?是不是只有它才是真正为我流的?”
“你错了,我流泪只是在后悔不该去招惹了你,不该认识你,更不该去相信你。”
方凯文的青筋蹦跳,他的指关节发出摄人的响声,他猝然扣住我的脖颈,染血的薄唇再次席卷了我……
方凯文的温柔不见了,尽数化为杀人的戾气,他狠狠地掠夺着我呼吸,他无视我被窒息泛青的脸……
他的大手在无情地撕裂着我的衣裳,我的身子开始瘫软,我的大脑都在眩晕……
方凯文撕女人衣服永远干净利落,我捂住我仅存的衣服,摇摇欲坠地往下瘫滑……
我不能在这个家里失身给他,我一直认为我母亲的灵魂在守护着我,就在这个家里,只要我回到这里,她就会陪在我身边……
24另类的父债女还
方凯文恣意啮咬着我的胸,我敏感的柔软被他的大手揉捏得惨不忍睹。
看来上帝赐给我这对丰盈不是用来抚慰婴孩的,而是来给方凯文排解愤怒的。
我很想告诉他,女人的这个部位离心脏最近,他不该这般野蛮地对待它,想占据一个女人的心就要百倍千倍地去爱抚她的胸。
只是这厮永远不会懂,他只会去加倍撕裂它,让你的心痛得生生地带出恨来。
方凯文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的牙齿用力磨合,我的头痛得向后仰起。
其实与致命的快感相比,我更喜欢疼痛,至少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让我清醒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