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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疯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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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她弹了一手的好钢琴,小时候我最喜欢溺在她的怀里,轻闻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很感性也很敏感,也因此在遭遇父亲出轨欲要离婚时,她选择了自杀。
母亲是不幸的,她用她生命的终结来告诉父亲,她对他的失望与痛心。母亲又是幸运的,因为她不用再活在痛苦中煎熬,而我,她唯一的女儿却把她的痛苦转承下来。
我恨父亲,更恨那个逼死我母亲的女人。尽管父亲因为母亲的死与那个女人分了手,但我还是恨他们。
这恨随着我的成长没有消退一丝一毫,反而愈发高涨。这一晚我毫无理由地失眠了,我的脑子里似有千万个铁锤在敲打,让我不得安生。

3男友体力好,是幸还是不幸

生活还得继续,我还得为五斗米而折腰。
接下来的几日里,我并没有再看到方凯文,节目编排得很顺利,局里的迎新晚会自是经费充足,演出的服装和道具都采购齐全。
我坐在观众席上专注地看着台上的排练,总体说来还不错,除去苛刻的专业眼光,她们已经跳得很好了。
仔裤兜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我拿出来压低声音,“喂,哪位。”
“我,子博。丫头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这可能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
我的表哥潘子博,嗯,是个霸道的男人,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因为他是我母亲生前除了我以外最疼爱的人。
我简短地说了地点,告诉他再有二十分钟我就可以离开了。
潘子博一向守时守点,我下到一楼刚好看到他进来,高大帅气的他格外的显眼。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笑着问他。
潘子博长臂一伸搂住我的肩,“上午。”
“为什么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歪着脑袋看他,这个大忙人不会这么闲吧。
“去吃饭。”潘子博说得理所当然。
“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省略,容易冻伤人耶。”我手指狠狠地戳着他健硕的胸膛。
“车里有热宝。”潘子博抓住我的手,严肃的面孔终于迸出笑意。
我们俩兄妹有说有笑的往外走,突然潘子博止住脚步,“是你熟人吧?他正看着我们。”
我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原来是方凯文,他可能是刚开完会赶回来,头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
“是我领导。”我冲着方凯文微笑。
“排练得怎么样了?”方凯文也笑望着我。
“嗯,都差不多了。”我肯定地点头。
“辛苦你了,早点回吧。”方凯文点下头匆匆地上楼。

我就知道潘子博不会这么好心请我吃饭,来到预订的餐厅远远的看到尚美坐在那里,此时正优雅地冲我招着手。
我斜睨着潘子博,“老哥,你很不厚道耶,你请美女吃饭,为何要我来当灯泡?”
潘子博的脸有些红,他的大手抚了下后脑勺,“你不在,我和她没话说。”
晕,老哥你几岁了?我看你情商一定不超过三岁。
相比潘子博的拘谨,尚美是非常地自在,原来我这木头表哥去尚美公司办案,因为是熟人,尚美当然是大力配合。
只不过她看到表哥冷酷严肃的模样就想逗逗他,这不硬逼着他请吃饭,只是没想到这木头居然没打嘣就答应了。
服务生过来为我们点菜,尚美随手把菜谱递给潘子博,“你喜欢吃什么?”
潘子博连忙摆手,“不你来,我这人不挑食。”
“哦,那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尚美翘着食指大大方方地开始点菜。
不得不承认,这尚伯母真是起对了人名儿,这尚美人长得已经够美了,就连拿菜谱的姿势都是优美到了极致。
我扫了眼价格不菲的菜单,已经点了六七个菜了尚美居然还没有停的意思。大小姐,你有完没完,你这奢侈浪费的精神能不能不用在这儿,这可是我表哥耶。
当然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嘀咕,我转头看了看潘子博,嘿,奇怪了你在傻笑什么?你一个月的工资已经不见了。
好吧,算我多事了,人家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我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
尚美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终于放下菜单,“就这些吧,告诉后厨的师傅,我不能吃辣的,这些菜一律不可以放辣椒。”
“老哥,你不是无辣不欢嘛?”我故意提醒着潘子博。
可谁知他却失口否认,“最近胃不好,医生让我忌辛辣食物。”
好吧,算我多嘴了,可是老哥你那个医生不会就是尚美吧?
这顿饭显然成了我和尚美的聚餐会,我们俩人兴致勃勃的调侃着奇闻趣事,而潘子博话少的就像椅子上摆设的泰迪熊,只不过是个憨态可掬的泰迪熊。
吃完饭尚美开车走了,我一声不吭地坐在潘子博的警车里,这兴奋中的男人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
他抚了抚我的额发,“丫头,有心事。”
“如果我和尚美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呀?”我很严肃地看着潘子博。
可谁知他想都没想,“当然是救尚美了。”
“为什么”我的声音陡然拔高,不会吧,我这个正直憨厚的警察老哥也会是见色忘义的人?
“那还用问,你不是会游泳嘛。”潘子博说的理所当然。
好吧,我承认我是在试探这木头,现在我已经肯定这木头是真的喜欢尚美了。
可是,我的头隐隐跳痛,尚美是不会找穷人当老公的,而表哥你又很不幸,你就在尚美认定的穷人里。

元旦学校串休放假三天,这三天假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简涛会赶回来与我相聚。
简涛这人比较粘我,一回来我们俩就像一对连体婴儿,形影不离的。
头一天我们是在他家度过的,晚上我们就回到了我的小窝。
不要奇怪啊,我们这种婚前同居行为还是很情有可原的,彼此认识了十七年才有勇气去开发对方的身体,这可能已经算是最有耐性的情侣了。
回想起第一次,我们俩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的,居然不知道从何下手,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呀?
简涛害羞地扯着被子,“我不太会,小茜你会不会呀?”
我绝倒,“你难道希望我很会吗?”
“当然不。”
简涛赶紧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满脸的夕阳红,“方才是我太紧张了,才会没进去就射了。”
好吧,我这个人比较大度,不跟他计较,我很够义气地拍拍他的胸脯,
“同志我们先睡吧,革命尚未成功,我们下回努力。”
那一晚我们睡得很别扭,毕竟第一次坦诚相见地睡在一起,结果搅得我天快亮了才睡着。
早上我困乏难当的,简涛却来了兴致,他居然趁我睡觉时,猛然挤进我的身体……
我尖叫的很凄惨,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CN耶,你怎么能这么个突击法?
本来简涛刚心领神会地悟出些门道,结果被我这一叫,他又泄了,他委屈地看着我,大眼睛里竟然还有几点泪花。
我已经困意全无,我伸手安抚地轻拍他的肩背,“好好好,这次怨我,我不该大声喧哗,让你又失败了。”
简涛紧紧地抱住我,声音里满是愧疚,“小茜,我是不是很没用,让不我先去跟别人学学再回来继续我们的革命。”
“算了,算了,我们慢慢来……会好的。”
我当然不能同意,谁都希望得到对方的第一次,我也不能免俗,干嘛让别的女人先开发他啊,就凭我们俩这么聪明,这事儿难不道我们。
于是乎我们偷偷摸摸的弄来张黄色光盘,两个人躲在小窝里安静地看着,声音还不敢调大,怕惊吓了左邻右舍被送去派出所,那音效简直就堪比哑剧。
可显然我们俩都进入不了状况……
我看了看屏幕,又视线下移看了看简涛的宝贝,都是那东东,为何差别这么大呢?
简涛有些受伤了,他用被子盖住身体,“哎,没有这么比较的啊,电视里那女的大咪咪还比你足足大两倍呢?我都没有嫌弃你。”
我郁闷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这光盘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们俩都得自卑身亡。
我拍拍身旁的床铺,“过来。”
“干嘛?”他居然还忸怩的跟个小媳妇。
“睡觉。”我呼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那我们不做了?”他还有些舍不得这机会似的。
“是,不做了,我们把这一课题,挪到下周再探讨。现在我们要好好的睡觉。”
当然现在不能今非昔比了,简涛在这问题上已经飞速地攻克了尖端课题。
现在时常都是我在求他,比如现在。
“简涛,你是不是吃了亢奋剂啊?”
我累得四肢酸软,可身上的简涛居然还生龙活虎的。
“谁吃那东西啊,方才我在我妈家吃了两个羊腰子。”
简涛真是好体力,下面做着活塞运动,说话居然都不急不喘的。
“羊腰子?”我伸腿欲把简涛踹下身去。
简涛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脚踝,“干嘛,谋杀亲夫啊?”
“是我告饶了,涛,我快累得休克了。”硬的行不通,就来软的呗。
“好,我媳妇累了,我就快些结束战斗吧。”
简涛现在也能收放自如了,冲刺了几下就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轻抚他还算精壮的背脊,直感叹男人体力旺盛也不是件好事情。
夜里简涛紧搂着我睡觉,我已经困得上下眼皮亲密接触,结果那厮还处在兴奋当中。
他刮下我的鼻尖,“茜啊。”
“什么事……”
“明晚建舟请我们去天堂玩。”
“都谁去啊?”
“都是我同学,你都认识的。”
“好,明天再说啊……”我真的好困啊,这厮再多说一句话,我一定把他踹下床去。
事实证明,错误的决定都是在最不设防的时候决定的,如果我知道去天堂玩会惹来后面的诸多麻烦,那我决不会去涉险的。

4都是钢管舞惹得祸

在本市你在大街上随便拽过一人问他,生意最红火的娱乐场所是哪儿,那人百分百的都会告诉你是“天堂”。
虽然我感觉不到那里是天堂,那灯光,那颓废的空气分明更像是地狱。
大家都是年轻人,都喜欢刺激热闹,故而没有去包房,选了个大厅里最宽敞的大卡座。
我们男男女女的共有十六人,都是成对来的,嗯,是八对情侣了。
建舟那人有些社会风气,高中毕业他没在继续念书,及早混了社会,这些年还真让他混出来些名堂,在本市经营一家钢材公司。
他带来的女人年纪真轻啊,看那张稚气的脸,当我的学生还差不多,我都怀疑建舟这厮是不是在诱拐未成年少女。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家怎么玩,投票通过,以家为单位,男人出来玩骰子,输了女的喝酒。
当时我并没在意,一是简涛这人脑袋很聪明,玩这东西一般输得惨的都不会是他。二来啤酒这东东我还是能喝个两三瓶的。这八对轮流下来也喝不了多少。
结果当酒上来时,我的心就在抽,这疯魔的建舟居然点的是炮弹,就是一啤酒杯里在放一小洋酒杯,先注满洋酒,再注满啤酒,密封后再顿摇,两种酒会极速地冲击在一起。
感观上到是能获得刺激满足,但后果就是这种混合的酒喝下肚能醉死人。
我伸手在后面狠掐了简涛的腰,示意他撤局,我们不参加了,旁观总可以吧。可是这简涛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当众轻拍我的脸,“怕什么,媳妇你要对你老公我有信心。”
我冷笑两声,信心?信心在这种场合一文不值。
跟简涛说真是白费,我直接冲建舟投去讨好的笑,“建舟啊,换酒吧,这万一哪个女的喝不下去了怎么办?”
建舟这厮脑袋里装得都是坏水,他居然一伸手指向舞台上那根冷冰冰的钢管,
“喝不下去了就去那儿跳段钢管去,跳了,余下的酒就都不用喝了。”
建舟旁边的小女人立马捶了她男人一拳,“你好坏耶,去那里跳多难为情啊,人家今天穿的裙子好短哦。”
这声音麻的我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一起同来的女家属大多反对建舟的馊主意,可男人们却都响应,可能谁都笃定上去跳舞的一定不是他家媳妇。
游戏开始了,我冷眼旁观,还好简涛几轮下来居然一次也没输。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开始溜号,眼睛环视大厅在找热闹睢。
好景不长,不一会儿便有人用胳膊拐我,我回头才发现大家的眼睛都在齐刷刷看着我。
“嫂子,该你喝酒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又是从建舟身边发出来的。
简涛伸手去拿杯,“我替我媳妇喝。”
大家岂能让他破坏规矩,都在嘲弄着让他把酒放下。
我暗自叹气,不就是断头刀上走一遭嘛,不成功便成仁呗,我伸手从简涛手里取过杯子,闭眼仰头灌了下去。
真劲辣啊,烧得我肠子都似着了火。这炮弹酒是谁发明的,我一定问候他家祖宗八辈。
大家看我喝了便哄然一笑,继续玩。
看来老天是成心不让我好过,接下来简涛居然连输三局,我开始怀疑简涛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这会严重影响下一代的基因的。
我抱着壮烈牺牲的魄力才把这些气味怪异,烧肠毁肚的东西灌下去。
我身子发软的倚靠在软座上,连续四杯炮弹喝下去,我已经感觉自己的思维都在飘,耳边好似都静了下来,一切的吵杂声都离我很遥远。
我晃了晃头,指尖用力地揉捏着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显然收效甚微,我居然想笑,身体里的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
这时大厅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妖娆的音乐响了起来。
大家又冲我传来吵杂声,这时我看到的绝不是十四只眼睛,咋变成无数只……
简涛又输了,而我却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就不只大吐特吐了,而是要大闹天堂了。
我晃了两下站了起来,我想我当时一定是醉得太厉害了,才会疯魔地对大家说,我去跳舞,余下的酒我都不喝了。
简涛拽了下我的手,我生气地把他的手甩开,不是你输我能这般难受吗?开始让你撤你不撤,早想什么了地。
那天我庆幸我穿了条牛仔裤,不至于风光外泄。不就是钢管舞吗,对于学舞蹈的人来说,但凡这种热量级的舞看过几遍都能照葫芦画瓢地跳下来。
对于音乐我的读解能力是很强的,本身我修过爵士舞的课程,自觉对这类舞蹈还是胜任有余,我一上台就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大家可能都认为我疯了,都冲着我吹口哨……
酒精作用下我居然还很兴奋,我冲DJ音响师擦了个响指,音乐霍然响起,舞随曲起,我甩了下晕菜的头,长发在空中舞了个弧线……
我闭眼回忆了下在网上看过的性感撩人的动作,双手抓住钢管绕行一圈,做了个波浪贴杆,踢腿勾住钢管,身子上倾跃起抓住上方,先来了个高难度的旋转,双腿紧紧缠绕住钢管,倒钩,大V,翻转,回旋……
我凭借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围绕着钢管极尽所能地做出惹火热辣的动作……
我想我是癫狂了,我居然随着音乐把这些平时不屑一顾的动作一气呵成,完成的尽职尽责。
一曲跳罢,全场沸腾,简涛几乎是用跑着过来把我抱下台的,他说我的妖精,你以后再也不行给我跳这种舞了,太可怕了,我都担心别人把你掠走。
当时我只当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简涛的话一语成谶。
回到卡座,我兴奋的细胞安分下来,大脑就开始跳痛,这酒的后劲上来了。四杯液体下肚不去WC才怪呢,建舟身旁的小女孩真会来事儿,立马过来扶我去洗手间。
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却发现这孩子没了影,到底是年纪小啊,都不知道好人做到底嘛。远处传来震耳的DJ音乐,原来夜场蹦迪开始了,感情这孩子是去凑热闹了。
我目前的状况糟糕透了,脚下无生根儿,走路要扶墙。
我勉强维持着清醒沿着走廊墙边往回走,却发现视线里多了两堵墙,我晕菜的脑子顿时清醒几分,这当然不会是墙,而是两个猥琐的男人。
我后脊有些生寒,我调头往回走,我应该躲回洗手间去。可行动迟缓的身子却被人拽进怀里。
“跑什么啊?刚才看你舞跳得挺风骚的,陪哥哥们去房间玩玩,少不了你的辛苦费。”
我厌恶地推开他们,“去去去,玩你个头啊?我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我告诉你,我朋友都在那边等着呢,不想惹麻烦的……喂,喂你干什么呀?放下我……”
猥琐男一显然不想和我废话了,把我扛在肩上就走。
该死的,这男人生硬的肩死顶着我的胃,倒悬的头让我更恶心,我再也忍不住,大吐特吐。
果然,那猥琐男吓得放下我,嫌恶地整理着身上的污浊,冲身边那猥琐男二嚷着:“你快把她弄进去,NND,这娘们吐了我一身。”
那猥琐男二不敢再抱我,硬拖着我往里面拽。
“该死的简涛,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我急得眼泪迸溅下来。
正挣扎撕扯间,却突然听到一声斥喝,“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
方凯文到底是吃咸盐多的人,他居然三言两语把那两个猥琐男给吓跑了。
我那极度绷紧惊吓的神经在确认了最后抱我的人是方凯文后,终于放松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头痛欲裂,我伸手顺着床头柜上摸着手机,结果一无所获,我通常睡觉前都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我睁开双眼,蹦入眼帘的是一片浅淡的紫,紫花的墙壁,紫纱的窗帘,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被子,还好被子不是紫的,否则我会毫不怀疑自己会变成菜园里的紫茄子。
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家,我当然不会像狗血电视剧里的女主一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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