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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似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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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飖嘴角勾起一丝调笑的意味,轻飘飘地瞟向那位美人,却是向鄢然问话,“若孤将她收为良娣,你以为如何?”
“我?”鄢然本是暗自感叹寿宴赠美人果真是不鲜见的戏码,却不想恒飖居然向自己征询意见,瞬间众人的视线就都集中在鄢然的身上。她急忙地端正了坐姿,装模作样地支着头思索了几番。
呃。。。。。。鄢然又换了个姿势思索了好久,始终不明白恒飖为何要问自己。猛然间前几日看过的戏折子上的一幕浮现于脑海中,那个薄幸的丈夫以善妒的名头休了他的妻子。由此可见,但凡是个男人,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应是希望自己的妻子胸怀宽广大度眼里能容得下别的女子,最好还是能顺水推舟主动帮丈夫纳个妾收个丫鬟什么的。
于是,鄢然敛了仪容,做出一副柔顺状,“陛下若是心仪这位美人的话,便将她收在后宫吧。”她刚讲完,台下就一片哗然,都在交头称赞槿妃的贤德,惠妃抬头吃惊地望着鄢然,岱妃却仿佛是早就料到一般,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
自己这样顺遂了恒飖的心意,他眼眸中的笑意却一分一分地消失殆尽,神色黯然地端着酒彝,鄢然疑惑,但转瞬也就透彻了,他此番定是在摆谱。当着众位臣子的面轻而易举地收下一位臣子送的美人,还是这样我见犹怜的美人,总归来说是不太好的,至少是影响不好。搞不好以后大家时不时就送来一个美人,你送我也送,最后形成了一股子的歪风邪气。
唉,鄢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想好人做到底,便再顺水推舟一把,“多收个人进宫伺候陛下也是好的,臣妾瞧着这位妹妹模样品行都是很好的,若以后入了后宫,臣妾定会待她如妹妹般亲厚的。”
候着的那位美人惊喜地瞥了一眼上座的鄢然,又迅速地低下了头,心中默默欢喜此事已是□□不离十了。台下的臣子们见状也估摸这位美人即将的就又要被选入后宫了,瞧着那位长得喜庆的官员喜气洋洋的模样,心里肠子都悔青了,直是后悔自己怎么那么没先见之明。
恒飖面色阴沉,逐渐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孤的槿妃,还真是担得起贤德的名声啊!”又重重地放下端在手中很久却并未饮一口的酒彝,沉默良久,冷冷道,“槿妃的心意孤心领了,只是
孤政务繁忙,实在无暇分神于儿女私情。”
在众人皆起身叩拜大声高呼陛下圣明后,他对上恒衍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极为平淡,“孤恍然间念及摄政王至今仍未娶亲,不如就将这位美人赏赐给摄政王吧。”淡淡的目光落在那位失魂落魄的美人脸上,又回落在鄢然的脸上,“去王府伺候摄政王,你可愿意?”
那美人死灰般的脸色渐有了生机,退而求其次,刚欲行礼应答陛下的赐婚时,却被一声清冷的嗓音所拒绝,“臣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不若怜取眼前人

这一声不啻于往平静的湖泊扔了一枚硕大的石子,一时间激起千层浪,瞬间打破了看似平静的表面。众人有的惊惶,有的疑惑,也有一小部分是幸灾乐祸。
当众拂逆陛下这种事,呃,实在是可大可小。往大的说,罔顾君臣纲常冒犯圣上颜面,虽九死犹不足惜;往小的说,不过是哂笑一声以酒谢罪稀里糊涂地就给搪塞过去了。
当然,是大是小,皆由恒飖说了算。是故众人的目光有多是牢牢地跟在恒飖身上,且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只得低着头作听候发落状,虽然犯错的确实跟他们毫不相干。
而恒飖,波澜不惊地扫了一眼面上一派镇定自若的恒衍,突兀的笑了一声,慢悠悠道,“摄政王不愿将你纳入府中,你还不快央求他几声。”这句话是对着素娆说的。
素娆半是尴尬半是羞怯地站在那里。当众受辱,连着被拒绝两次,这样的屈辱足以让一位寻常女子当场撞柱饮恨而终了。然而能出现在恒飖的寿宴,能让当朝重臣极力保荐,可见她就不是一位寻常妇人,至少也该有些“欲成大事者面子皆可丢”的气度。
显然,她有。
素娆以弱柳迎风般的姿态缓缓地走到恒衍座前,娇怯怯地垂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芙蓉色的手帕,将一副小女儿的温婉娇羞表露无遗。沉默良久,她抬头,双眸含泪,却未让它落下,泪眼莹莹状更是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声音有些哽咽,带着几分幽怨,几分苦楚,“奴,奴不求名分,只,只愿在摄政王府中蔽扫除陈,望,望摄政王能,能收下奴。”
说完她复又垂下了头,等待着他的回答,等待着,被赐予富贵荣华,亦或是,被推向万丈深渊。过程如何,尴尬也好,顺利也罢,她并不是很在意。她注重的,从来都只是结果。可若是今日再被摄政王拒绝的话,那自己的人生可就真是如同一场笑话了。
恒衍抬头,目光飘飘悠悠地落在鄢然身上,她正死死地盯着案牍上的一盏酒杯,左手被恒飖攥着。他凄怆地笑了一声,旋即又望向素娆,声音淡淡的,不辨情绪,“你若是想来我府中,那便过来吧。”
“多,多谢摄政王。”素娆激动不已,行了个礼后就娇怯怯地退下了。
刚才紧绷的气氛顿时就缓和了,众人连忙地举杯祝贺,恭贺之声如浪涛一潮压过了一潮。没人注意到,不远处,鄢然轻声地叫了一声。
青铜色的酒彝衬着暗红色的血迹,在朦胧的月夜下显得分外妖娆,如同暗色蔷薇,妖冶却透着绝望。恒飖目光凌厉地盯着鄢然半缩回去的左手,倏然地攥住她的胳臂,压着嗓音,冷声冷气道,“把手张开。”
鄢然自是不愿,紧紧地握住手,半分也不肯松懈。
案牍之下二人挣扎的动静很大,险些将上面放置着的酒盏玉盘都掀了下去。所幸台下臣子都只顾得上恭祝摄政王,而坐在台跟前的又是目不斜视,半分不敢往台上瞧上那么一两眼。
终归只是弱质女流,鄢然拚尽了全身的气力也难敌得上恒飖一只手的劲儿。很快,她就不得不屈服,因长时间紧攥而有些发白的左手便摊开在恒飖的眼前。肤若凝脂的掌心赫然显现着一道仍是不断沁血的伤痕,细细长长的,明显是被刚才她紧握着的酒彝所划伤。
恒飖目光如锥,眼底的情绪由震惊转为不可遏制的怒意。不知是否是因着深秋的缘故,他的手是那样的凉,竟比身着薄纱的鄢然还要冷上那么几分。她趁着他还未发作的空当,慌慌张张地把手从他的手中抽离,扭开身子,不愿与他挨得过近。
仅仅只是一刹那的逃离,恒飖骨节分明的右手又重新地覆上了鄢然的手。
他凝眸片刻,寒意在眉宇之间聚集,案牍下的左手牢牢地搂住她的腰,一寸比一寸紧,似是要揉进骨血之中,“原来你方才表现出的贤良大度,都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还是说,你就这样的在意他?在意到一听闻他纳妾的消息,就惊愕地失手伤了自己?”
见她神色冰冷并不欲回答自己,他将唇更紧地贴在鄢然画着清丽妆容的脸上,声音凉凉的,说出的话也是如同吐着细芯的毒舌,“他之前为了权势可以舍弃了,如今又可以随随便便地娶一位毫不相干的女子,你这样为他,值得么?不过是一件价值用尽的筹码,你还以为你在他心中能有多少分量呢?”
这样伤的话,似腊月寒冬的冰水,将鄢然本就凉了的心浇得更加透彻。她脸上瞬时就失了血色,眼睛空洞洞地瞧着不远处的喧嚣热闹。
愣神过后,她失笑了一声,凑到恒飖耳边,淡淡道,“恒衍不是我的良人,是我遇人不淑,我认下了。可是陛下,您心心念念的倾何若是真的如同传言所言殁于三年前,那如今她坟头上的青草怕是长了一茬又一茬吧?既然如此,你留着我又有何用呢?”
刻薄的话语从她的嘴中吐出,当她瞧见恒飖满是痛意的神色时,自己也不由得一惊。旁人眼中如此亲密的两人,却是这样恨不得用最凌烈的语言,像刀子一般凌迟对方。难道,爱的对立面就只剩恨了么?
恒飖眼神一紧,短暂的沉默使他沉淀得更加萧索。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他猛地抬头,对着鄢然凄惶地一笑,眼睛红得可怕,有如被陡然惊醒的睡梦中人。
鄢然害怕恒飖这副模样,急忙忙地起身,却被他一下子地抱起。她想惊呼,却被他死死地捂住了嘴巴。他抱着她,以一位帝王俾睨众生的威严,缓缓地走下这万人簇拥的青玉阶梯。
台下出现了须臾间的寂静,但只是一瞬,众位臣子惊讶的神色就被换了下去,呈现出一幅了然于心见怪不怪的表情,走出席位一步,诚惶诚恐地高声呼喊,“恭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恒飖略略地一挥手示意他们起身,疾步地走出紫苑,快得顺势就带起了一阵风。他松开紧捂着她嘴巴的手,用力地扳过她侧在一旁的脸,低头抵在她的耳边,轻哧一声,“我留你何用,你一会儿就会知晓了。”
被捂住了几十步的路程,鄢然一下子顺不过气来,用力地呼了几口气,还未回过神,就惊觉他已将自己抱至长乐宫。她茫然地望向他,对上他深切迷离的眼神,心中已知不妙,却无奈她怎样手脚并用地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恒飖大步流星地跨进鄢然正殿的闺寝,不耐烦地挥手将那扇金漆雕镂大门一关,轰的关门声在寂静无人的深夜久久回响。他掀开垂着的九重华帐,随手把鄢然往床上一扔,自己也随即地欺身而上,半抻着身子压在鄢然的身上,左手紧箍着她奋力挣脱的躯体。
刚上来,他就覆上她的唇,紧紧地贴着,半分间隙也不留。很快,他灵活的舌头就撬开了鄢然死死抵住的唇齿。没有温柔的缱绻,吻得很深,很用力,他将她仅剩的空气一丝不留的夺走,又把自己的气息渡给她。重重的喘息之气交杂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吻得快要窒息时,恒飖才突然一下子放开她。鄢然捂着被吻得有些肿胀的嘴唇,伸手就欲给他一巴掌,却被他轻巧地躲过,反而自己好不容易挣脱的手又被他牢牢地扣住。
她轻蔑地望向他,恨声道,“你这样又是想怎样?”
“呵,孤想如何?”恒飖邪佞地对着她的眼神,话语轻薄,“你既然知道从始至终自己都只是她的替身,那你就应将戏做的足些。现在,就是你的用处了。”
说完,他就又俯身而下,鄢然用尽全力地推开他,却奈何她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再怎么用力的挣脱踢打落在恒飖身上也算是不值一提的。无论她是低声央求,还是高声呼叫,他都是一意孤行置若罔闻。
已是深秋之时,帐内却是春色撩人。
。。。。。。
尔后,恒飖将早已木然的鄢然搂在怀中,左手放置在她的脑袋下面,将她的脸贴至自己的胸膛。鄢然也不挣脱了,静静地任由恒飖搂着,他想怎样她就怎样,像毫无生息的木偶。她没有哭泣,连小声的抽噎也没有,只是一滴一滴的泪珠争先恐后地从眼眶落下,缓缓地划过脸颊,沾湿了他的衣襟。
恒飖知觉后,轻轻地将她拉开。看见她无声地落泪后,他皱紧了眉,轻柔地伸手替她拂去了将将落下来的眼泪。
沉沉地太息一声,他心中后悔不已,可就算是心中有千言万语欲说给她听,滑至嘴边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对不起。
他对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   
第一次尝试这样写 呃  很有点不习惯啦
亲吻还可以  后面嘛  省略号代替 
呵呵  第一次觉得省略号如此只有用啊
还有啊  前几天有点懒啊   后面争取一天一更  加油的说

☆、第二十三章 似此星辰非昨夜

她用力推攘的时候他没有停下来,她苦苦哀求的时候他没有停下来,她疼得快要死去的时候,他亦是没有停下来。
现在,他却对她说,对不起。
恒飖,你是不是以为所以的对不起都可以换来一句没关系呢?鄢然冷冷地望着他,又颓然地闭上了眼睛。她累了,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分辩。若只是一个替身,那她往后便该忘了自己的喜怒哀乐,忘记自己的情绪。这样,自己也不会辛苦。
许久的死寂,静的只剩下彼此轻轻的呼吸声。恒飖失神地望着鬓发散乱的鄢然,起身替她盖上绣着鸳鸯戏水图式的锦被,轻轻地走出长乐宫殿。走到门口时,他怅然地回望她一眼,然后默然离开。
沉重的步伐,如同长须高僧敲打木鱼的声音,一下一下,扣在鄢然的心上。
寂静的深夜,有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殷虹的血染红了湖碧色的锦被,在上面盛开了半成型的点点红梅,那是,处子之血。
鄢然嫌恶地将那床锦被扔到床下,轻吁了一声。千言万语,终是抵不过一句君命难为。从前是如此,而今又是如此。她想起,来晋国之前,父皇对自己说,“饮下冰魄,三年之内你并无性命之虞。安生地嫁去晋国,到了第三年父皇自会遣人去给你送上解药。”
最后,他语重心长道,“卫国尚武风气逐渐削弱,晋齐卫三国并立的局面已不能支持多久。而晋国,现下隐隐有称霸一方的迹象。然儿,不要怨恨你的父皇。要知道,孤不仅是你的父皇,还是卫国的君王啊。而你也不仅仅是孤的女儿,你还是卫国的公主啊。”
公主又如何?苦涩如浪涛,一层层地从她心底涌起,是公主就该沦为一枚棋子,就该被用在合适的地方,下在合适的人身上?还是说,被利用从来都是自己的宿命?
无眠的深夜总是那么长,静悄悄的让人误以为茫茫的天地中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约是到了四更天的时候,鄢然才不知不觉地睡去。
一隔数日,如鄢然所愿,恒飖都未踏入长乐宫,也未曾召见她一面。而宫中诸人,却未再传出槿妃失宠的议论。因为恒飖虽连着好多天都未至,但他的恩宠,却随着他赏赐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一拨又一拨地涌入鄢然宫中。
常到长乐宫送赏赐的太监也混了个熟脸。又一日,他送完恒飖满满的赏赐后,笑嘻嘻地将夕若拉到一旁,恭声道,“陛下对槿妃娘娘的宠爱可真是有增无减啊。你看这些时日送来的东西,可都是各国奉上来的珍宝啊。”
夕若也是笑脸回应,“那是自然,娘娘如今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既是心尖上的人,那自是送什么都不为过的。”
私下里,夕若却忧心忡忡地问鄢然,“娘娘,陛下最近可是赏赐了您不少的好东西,您却是终日神色戚戚的。陛下这样宠爱您,您莫是不欢喜?”
鄢然放下正读着的戏折子,对上她诚挚的眼神,认真道,“欢喜,我自然是欢喜的。只不过我是在心底欢喜,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夕若闻言安心了许多,欢欢喜喜地去收拾刚刚送来的一对珊瑚项圈,金海棠珠花步摇,八宝翡翠菊钗以及各色的玛瑙玉石。
一日复一日,时光漫不经心地从指缝间溜走。平淡的日子如同白开水一般,没有大的起伏,有时细细想来,才发觉今日之于昨日,昨日之于前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蒙蒙阴雨缠绵了大半个月,灰蒙蒙的天空终于在今日一扫而尽,透着难得的冬日晴好。昨日琉璃瓦上的积雨还顺着翘起的檐角嗒嗒地往下滴,今日和煦的暖阳就将整个人全身上下都照得暖洋洋的。
午膳过后,夕若一旁提醒,“太后大病初愈,娘娘今日可是要去寿安殿探望太后?”
鄢然本不欲走出长乐宫,但念及太后先前的恩情,点了点头,“自然,你去替我准备些人参燕窝之类的补品,待炖好了我就亲自送过去。”
文火慢炖,两个时辰之后燕窝雪蛤才炖好。快是黄昏的时候,鄢然忖度着太后午睡也该醒了,就和夕若一同来到寿宁宫。
殿前新来的宫女并不认得许久都未踏出长乐宫半步的鄢然,正茫然不知如何称呼时,离着有些距离的一位年纪稍长的女光笑盈盈地走过来,躬身施礼,“槿妃娘娘金安,不知娘娘今日前来是为何事?”说完又一拉旁边宫女的衣袖,尚在愣神的宫女也立即地悟了过来,忙地屈身行礼。
鄢然扬了扬手中的帕子,温然道,“起身吧。听闻母后大病初愈,本宫特意炖了燕窝雪蛤前来看望母后。”
女官恭敬地接过鄢然手中的木质提盒,抱歉道,“可是不巧的很,难得今日晴好,太后午睡过后就去闲池阁歇息了。娘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奴婢来为娘娘引路吧。”
鄢然本就还没摸清楚宫里的路,听了女官的话也就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曲曲折折地绕到了闲池阁。
闲池阁上,太后正倚在贵妃软榻上同岱妃和惠妃温言软语地闲话家常。行了一半的阶梯,鄢然就看到了这副和谐无比的画面,刚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身边的宫女就柔声提醒,“太后正在此处,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足以让闲池阁上的三人闻声侧目。太后温婉一笑,大半个月的休养让她的脸色红润如初,“槿妃可是来了,好些时日未曾见着你了,快过来给哀家瞧瞧。”
惠妃鄙夷地轻笑一声,旋即就将脸侧了过去。岱妃倒是不甚在意,以平静的眉目望了她一眼,又捧上茶轻轻地含了一口。
鄢然无法,深吸了一口气款款地走上青石阶梯。走到太后身边,她半跪着行礼,“母后大病多时,臣妾不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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