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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似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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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明年花开时节,又与谁执手相看,共赏千红姹紫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想把恒飖写出场的  
可是觉得留给恒衍一个凄凉的背影比较好
明天 一定是恒飖出场啦  嗯 恒飖和鄢然两个月没见的说
他们会一起去。。。(暂时还没想好干什么)
好啦啦 晚安 ~ 。 ~


☆、第二十七章 为谁寒露立中宵

一夜北风紧,大雪纷纷落。轻轻柔柔的雪花漫天飞舞,似被扯破了的棉絮,又像是被风扬起的鹅毛,愈下愈大,一阵紧似一阵。
天地间只落得白皑皑一片,映得窗子光辉夺目。鄢然醒得早,被这刺目的光亮惊讶了,连忙起身掀开窗屉,朝窗外望去。雪已经停了,但地上的积雪已有一丈深厚,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真应了诗句中描写的光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她心中欢喜不已,瞧得痴迷。卫国终年暖湿,冬日连冰柱都结不了,好不容易落场雪,却也是零零落落的,不成气候。
一阵侵肌侵骨的寒风顺着打开了一个小缝的殿门钻了进来,夕若端着盥漱的水,手上不方便,只好用脚赶紧地把殿门带上。她把盥盆放在桌上,搓了搓冻得有些通红的双手,往内里去唤鄢然起床。
却不想平日里睡得迷糊的鄢然今日醒得能有有这么早,夕若看着仅着白色中衣立于窗边的鄢然,不禁嗔怪了一声,“娘娘,天冷的利害,您又穿得这样单薄,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您这样的金玉之质啊!”说完就上前把半掩着的窗屉放下,拉着鄢然离开去梳洗。
“哎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娇贵啊。”鄢然恋恋不舍地回望了几眼窗外的冰雪世界。
盥漱了一番,三千青丝还未挽起,似泼墨一般垂至腰间。夕若手拿梳子一梳梳到发梢处,关切地问道,“娘娘,连着好长时间陛下都没有来长乐宫了,虽说他的赏赐多的令人眼红,可毕竟,毕竟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比不上嘘寒问暖来得暖心啊!”
“哪里会?!”鄢然对着铜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金白银可比口头上的几句话实在,你呀,还是活的太梦幻了。”
“可是。。。”夕若打量了一下鄢然的神色,唏嘘道,“若陛下一直不来,您又,又怎么能怀上龙嗣呢?”终究还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话还未讲完脸颊就红的不行。
鄢然“扑哧”笑了出来,莞尔道,“你还是懂得挺多的。”
夕若垂下头,忸怩道,“是姑姑教的好。”
鄢然抿嘴轻笑了一声,突然闻到了一股扑鼻寒香,仔细嗅了嗅,才分辨出这是梅花幽幽的芬芳。她将梳妆台边的银白色丝带递与夕若,“现在的梅花应开的正妙,不如咱们去剪几枝插在新赏赐的琉璃瓶中,也好装饰几分。”
夕若接过丝带,晓得她不喜繁复的式样,只是简简单单地绾了个云鬓,松松散散地斜拢在一边,接口道,“外头冷得很,娘娘若是想赏梅,派奴婢去剪几枝即可了。”
鄢然从镜匣中取出一把剪刀,撇嘴道,“那有个甚么意思,这种事还是要亲力亲为的好。走,让咱们今日作一回风雅之人,冒雪赏红梅,岂不乐哉!”
长乐宫不远处既是漪澜园,园内遍植红梅。胭脂般的红梅,似大红的嫁衣般艳烈,映着粉妆银砌的万物,美妙的很,如瑶池仙境。
“给,剪刀。”夕若把手中的剪刀递给鄢然,手立即地就缩到袖子中。
“哪有你这样缩手缩脚的。”鄢然笑嗔了一声。怪的很,以往她都是极其畏寒的,可真到了这滴水结冰的冷天,她倒是没什么感觉了。可能是冰魄的寒性已经渗进骨髓之中了,即使是再冰寒的时候,身体上也没什么感觉。
挑挑拣拣了许久,也没瞧到一枝中意的。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好不容易瞧得一株合心意的,却是生在最上端。鄢然和夕若怎样蹦都够不着,无奈只好遣夕若折回长乐宫办一个凳子来。
站在红木漆花方凳上,再踮起脚尖,鄢然才算是勉强够着了。可披着孔雀毛织成的斗篷,怎么也不方便施展身手,只好解下斗篷递给夕若拿着,轻装上阵。
夕扶着鄢然的腿,担忧道,“娘娘您可千万小心啊,若是摔下来可就是伤筋动骨的啊。依奴婢瞧,您手边的这枝红梅就开的极是艳丽,您就别去够那枝高处的了吧。”
“我知道啦,你就安心吧。”鄢然又踮起脚尖,伸手勉力去够高处的那一枝。枝干有些粗,她费力剪了好久才将它剪下来。
当鄢然笑欣欣地擎着那株红梅回头时,却发觉扶着自己的人不知何时已换成了恒飖,而本应扶着自己的夕若,现在已远远地立在一旁。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鹤氅,星眉剑目中透着淡漠的神色,恰与这冰天雪地相称的很。
鄢然一惊一疑,惊的是他竟如此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自己身后,疑的是自己竟一点都未有知觉。但幸好她足够镇定,惊讶和疑惑也只是在心中一闪而过,她仍是稳稳地立在板凳上。
许久未曾见面,难免有些生疏,又加之上次那件尴尬的事情,实在是不好如先前那样亲切地打个招呼问候几声。一时间二人僵持着这个动作,谁也没有出声。
鄢然踌躇了好久,站的腿都有些发抖了,才生涩的开口,“你,不松开手,我怎么跳下去呢?”
恒飖果如她的应求,松开了扶着她腿的手,可转瞬又环在她的腰上,一下子把她平稳地放在地上。可之后,他却是更紧地搂住了鄢然,将脸贴在她的脸边,他从对上她眼睛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还是耿耿于怀的,所以他什么也不说。
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不说,维持二人间难得的静谧,虽然短暂的只有几秒。
鄢然被他这样搂着,擎着红梅和剪刀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只是尴尬地举在半空中。她突发奇想,自己握着剪刀的手狠狠地从他背后刺下去,究竟会不会把他杀死呢?又莫名其妙地感慨,他实在是太没有警惕心了,像现在这样容着一把能致命的凶器悬在自己背后,实在赌自己的命足够大吗?
那一晚的发生的是她还没有忘记,如鲠在喉,卡的难受。可是这一刻,她却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推开他么?鄢然本来是如此想的,可是当她窥见他深邃眼眸中的动容时,原以为早已冰冷透了的心肠又不自主的柔软了下来,挣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虽然她明白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倾何,可深情如斯,不也是很令人怜惜的吗?
默然相拥了好长时间,恒飖慢慢地才放开她。隔着几分距离,他握上她的手,感受到指尖传来冰冷的温度时不由皱眉,低声道 ,天寒地坼,冷风侵骨,怎么连件斗篷也不披上,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吗?”
鄢然不自在地把手从他手中抽离,又往后退了一步的距离,“我有穿的,只不过刚才剪梅花的时候碍手碍脚的不方便,我就脱下来给夕若拿着呢。”又故作讶然地往左边一瞧,“呀!夕若什么时候往那呆着呢,我,我去把我的斗篷穿上。”说着拔腿就跑。
恒飖望着她有些慌乱无措的背影,心中有些懊恼自己上一次到底还是鲁莽了些,无奈地叹了一声,步履从容地跟在她的身后。
夕若站的不远,刚才的情景她也是都瞧见了,喜滋滋地替鄢然系上斗篷,兴奋道,“娘娘真是有远见,冒着大雪前来赏梅,居然就遇上了陛下,可见老天爷也不会辜负您的风雅的。”
鄢然气鼓鼓地把手中的剪刀和梅花一并的塞到她手中,“你还说呢,你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了,就不怕我摔下来又伤筋又动骨啊!走吧走吧!回长乐宫!”
正说着,恒飖就走上前来,伸手拂去了落在她松垮云鬓上的一片梅花花瓣,“漪澜园离长乐宫最近,这呵气成霜的冷天,你就不请我去你宫里歇歇脚,暖暖手?”
“呃。。。这个。。。”鄢然尚且犹豫自己怎样才能委婉含蓄又不失礼数的拒绝时,一抬头却发觉恒飖一惊迈出了好远,且还是朝着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只得无奈地喊道,“喂!你还是等等我啊!” 
长乐宫中,铸铜鎏金熏笼袅袅娜娜地焚着香,暖气盈满内室,倒也是暖和的很。夕若取下恒飖披着的鹤氅,又恭敬地将暖炉递给他后,知情识趣放下毡帘,默默地退到帘子后面。
恒飖将手中的暖炉递道鄢然手中,含笑望着她,“我过几日要出宫一趟,我晓得你整日困在皇宫也闷得很,所以你可要随我一起去?”
“啊?”鄢然抬起了从进入殿中就一直低垂着的脑袋,不可置信地问,“身为一国之君的你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地随随便便出宫吗?”想了想又点头道,“你确实也很不负责任的,上一次你不就出宫去了,还是千烟阁那种风华雪月的场所!”
“所以说。。。”恒飖淡淡地笑了一声,继续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同我一起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  白天睡不醒  晚上睡不着   我真是作死的节奏啊  
我对着我家的空调发誓   明天一定晚上十二点前更  
早睡早起 嗯 身体好 
还有就素  大家有木有什么意见 额 或者说是吐槽呢  说出来我也好修改下啊
嗯 就是这样  晚安安安

☆、第二十七章 为谁寒露立中宵

虽说整日里都困在长乐宫实在是郁闷之极,可俗语有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鄢然强行敛去溢于言表的欣喜之色,警惕地问道,“你是为何想着带我出宫?”
恒飖饮下了暖身子的酒,斜睨了鄢然一眼,“哪有那么多的为何,不过是我出宫解个闷,顺道地带上你一起,你难道不想吗?”
鄢然双目微垂,略思索了片刻,“我是想的,可是。。。”她未说完的半句话是,可是我不想和你一起出宫。
“如此就是说定了,三日后的酉时,你在长乐宫的偏殿等着,到时候我就来带你出宫。还有。。。”恒飖上下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到时候多穿一些,晚上天凉。”说完就取下搭在架子上的鹤氅,直直地掀帘而出了。
夕若掀起帘子,笑着走了过来,“娘娘真是好福气,这寒气逼人的天气,陛下可是记挂着您才特地的来瞧您的啊。”
“哪有!”鄢然并不感觉冷,又将手中的暖炉递给她,“不过就是顺路碰巧地遇上了,也值得你这幅感激涕零的模样。”
夕若嬉笑了一声,“怎的会有这般凑巧的事?陛下的临华殿和娘娘您的长乐宫可是隔着好远的距离呢!”又凑到鄢然旁边,喜滋滋道,“若是碰巧,怎就不和岱妃娘娘和惠妃娘娘碰巧相遇呢?奴婢可是听闻陛下两个多月都未曾去过那两位娘娘的宫殿啦!”
鄢然把放在桌上的红梅插到琉璃瓶中,修剪着梅花旁逸斜出的枝枝叶叶,随意地答道,“那可能是我和他比较有缘吧。”
“是是!娘娘与陛下是缘定三生,天作之合!”夕若笑着抢白。
缘定三生?鄢然听见这四个字时一愣,修剪枝桠的手也一顿。曾经她也以为自己和恒衍是缘定三生,命中注定,可现在却已是形同陌路,相见争如不见了。缘分这一说,本就是自欺欺人的可笑之语。从前,她信缘;而今,她信命。浮生似劫,命里既定的劫数谁又能躲得过去呢?
夕若瞧见鄢然突然愣怔怔的神情,殷切问道,“娘娘?”
鄢然回过神来,眼角轻轻地弯起来,“你替我准备一身朴素的衣裳吧,我三日之后,呃。。。要和陛下出宫一趟。”想起恒飖最后的叮嘱,又补充道,“最好是厚实些的。”
三日之后,鄢然换上了寻常的宫装,早早地候在长乐宫的偏殿。正当她百无聊赖地用脚尖在地上画圈圈时,恒飖如期而至。一身白衣,隐去了平日里的威严和王者气度,倒真是像位风流倜傥惯看秋月春风的多情公子。
鄢然腾地从高高的阶梯上跳下来,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疑惑地问道,“你和我出宫就。。。就只拿一把扇子?!”通常按着戏折子话本子的演法,年轻帝王微服出巡时可不都应该携着把传世宝剑么,不然如何能在遇刺时瞬间拔出宝剑,刀光一闪即人头落地呢?
恒飖将手中的折扇搭在鄢然尖尖的下巴上,向上一挑,眼神戏谑,十足的一副走鸡斗狗寻花问柳的富家纨绔子弟模样,“你倒是说说,有何不可?”
“当然不可了!”鄢然嫌弃地伸手扒开了他的扇子,将饱含不解的眼神投向他,“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这句话吗?你拿了这柄破扇子就要和我出去了,万一路上遇见什么行刺打劫的人呢?你可不要指望着我能保护你啊!”
恒飖嘴角慢慢挑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沦落到让你保护的地步,再大的危险,我也会将你护在身后。若是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头。”
鄢然不知道他这句话中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声音听着有些调笑的意味,抬头望向他时,却看见他格外清明的眼神。她心头莫名地一颤,脸上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快走啦,再不出宫天都黑了!”
许是快到除夕,大街上人烟阜盛,张灯结彩。民以食为天,这个时候他们自然是直接地寻了个酒肆。时候已不早,天香酒楼内热闹喧嚣。鄢然噔噔地跑上二楼,想着二楼应是清静些。
二楼的人确实比一楼少许多,鄢然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子。一入座,她就十分财大气粗地朝小二点小菜,“人参鹿茸鲍鱼燕窝。。。呃,反正把你们这个店最贵的菜统统给我上来”然后伸手指着恒飖,道,“统统算他账上。”
店小二怀疑地看向恒衍,在得到恒衍首肯的点头后,便眉开眼笑地跑向厨房。
邻座,几位中年男子正聊得热火朝天,浑然不知隔壁桌有一双耳朵正一字不落的听着。
一位绛紫衣裳的男子先挨个敬了杯酒,方开口道,“当今这世道真他妈的不稳定,朝堂上那皇上和恒王,噢,如今是摄政王了,斗得热火朝天的,搞得地方官员上任跟走马观花似的。”
鄢然蓦然一惊,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为着他们的性命担忧,瞪着眼睛望向恒飖,生怕他当场发作。却熟料他仍是闲适淡定地执酒自饮,仿佛周围所议所论之事都与他分毫不相干。
“那是那是。”身着湘色缁衣男子连声附和,“他们两个斗得好生厉害,搞得下面的官员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怕站错了队伍。”
“哎。”角落那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嗟然长叹一声,“一个是执政伊始的皇帝,一个是筹谋多年的王爷,搞不好哪天就风起云涌改朝换代了。”说罢,又忍不住地骂了声,“他奶奶的,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至于,不至于。”湘色缁衣男子接口道,“虽说二人如今斗得是生龙虎虎的,但老子近日听闻那皇上早有动作了,那摄政王已是处于下风,估摸着成不了多久的气候。”
“那什么,”满脸横肉的男子突然噤了一声,低声道,“老子先前听了个传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兄弟们就当个茶余饭后的佐料,姑且听他个一听。”
绛紫衣裳的男子大手一挥,不耐烦道,“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有甚么就直说,兄几个还会害了你不成?”
满脸横肉的男子谨慎地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什么人注意后,道,“那皇上和那摄政王本是一母所生。但如今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可是一人侍二夫啊!”
恒飖和恒衍是一母所生,而他们的父亲却不是同一个人?鄢然惊讶得嘴巴已能塞进一个茶叶蛋了,但,为了能听到更多的宫闱秘史,鄢然强作镇静状,强作镇静地去伸手倒茶,强作镇静地握住茶杯往嘴里灌水,一边灌水还不忘一边竖着耳朵偷听邻桌的交谈。
可是同时,她又觉得那几个交谈甚欢的男子已是刀架在脖子上,命不久矣了。惴惴地抬眼望去,恒飖却仍是神色如素,还镇定自若地递给自己一方帕子,波澜不惊地道,“擦擦嘴,茶漏了。”
鄢然闻言赶忙地从恒飖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嘴,斜觑了觑邻桌的那几位,虽说心中是惶恐不已,但又按捺不住蠢蠢的好奇之心,只得侧着耳朵听下去。
邻桌那几位大老爷们在听闻此等秘史后,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手也不禁停了下来,用袖子把满嘴的油擦了擦,赶忙凑到那满脸横肉的男子身旁,两眼放光一脸期待地盯着他,直是说,“兄弟,再说给哥几个听听。”
那满脸横肉的男子对众人这般反应很是满意,还有什么事,能比自己知晓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史并能成功地勾起众人兴趣更能令人满足有成就感?
他咳嗽了几声,摆足了架子蕴足了味后方才开始夸夸其谈,“这件事牵扯的可是甚远啊。”言毕又谨慎地扫了扫四周,方才续道,“约莫三十多年前,晋孝公登基不过七八年,却在身染重恙之时被他弟弟逼宫,弑君夺权,也就是第二年登基的晋昌公。”
那缁衣男子急不可耐地问道,“那。。。那个皇后又是怎的啦?怎么就是身事二夫呢?”
他身旁的绛紫衣裳的中年男子插科打诨道,“必是新登基的皇帝觊觎自己嫂子的美貌,便鬼迷心窍地将自己的嫂子纳入后宫。”
缁衣男子仍是不舍地追问,“杀夫之仇如何能忘?况且这等败坏纲常的事,那皇后竟也肯啦?”
众人也不解,又一脸求知若渴地瞧向那满脸横肉的男子。那男子抿了口茶,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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