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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似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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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缠自己的肚子。奴婢当时,不,不明白,到现在才知道,娘娘是,根本,根本就不想要。。。”
终于,把那人教的话一字不漏的说完。夕若顿时身体所有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般,一下子软软地瘫倒在地。目光祈求地望着恒飖,似乎是在哀求他饶自己一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她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求生。
不可饶恕的过错,恐怕,只能是以死谢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白首不相离

鄢然震惊地望着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夕若,心中终于了然。敛黛她,要的不仅仅是自己孩子的命,更重要的是,她想要恒飖和自己生出间隙,而恒衍,就是横亘在她们二人间最好的障碍。
你为何会与摄政王相识?陛下是否知道你们对彼此有过情意?摄政王昨天在罔泽湖边抱住你,他和你说了什么?
她想起那日罔泽湖边轻轻扬起的紫色裙裾,又想起敛黛问完这三个问题后露出的胜利般的笑容。所以,在敛黛目睹了一切后,以冰魄的解药相要挟,明面上是要救自己的命,暗地里却还是在埋下火药,一步步地谋划,等着一个时机。下了花红的安胎药只是一个引子,现在,才是她引爆埋下的火药的时机。
恒飖闻言身躯一晃,周身笼罩着难以消散的苍凉。他抬眸望向她,眉睫之间尽是哀凉。这样看来,他是相信了吗?鄢然苦笑了一声,“你是相信她的话?相信我会亲手害死我自己的孩子?”
恒飖上前走近一步,低头迫视着她,“那一天,我看着他抱住了你,你也没有挣脱,就任由他抱着,我在罔泽湖的对岸站了多久,你就任他抱了多久。我现在,只想听你的解释。”
“我解释,你就会信了吗?”鄢然望着他赤红的双眼,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淡淡地,声音里透着不屑,“你说你看见我和恒衍抱在一起,又这样问我,你心底不早就有了答案吗?你觉得,是我害了我和你的孩子。我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我想听你的解释。”恒飖冷漠地问。
“我没有解释。”鄢然亦是冷漠地答。
她扬起头凝眸望向他,“我的回答一如你心中所想。你是怎么想的,我的答案就是怎样。”
他压低着嗓音,继续问道,“那我问你,那一天,罔泽湖边,恒衍对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对你说他后悔了?他是不是对你说他想要带你走,带你离开?”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她对上他的眼睛,毫不畏惧,“是,恒衍是和我说了这些话。那一天,他是抱着我,要我和他一起离开。”你只问他对我说了什么,却不问我的回答是什么。究竟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
“嘭——”鄢然心底的那句话还没有问出来,就听见闷声的一阵巨响。只见床榻边上的一个梨花木桌随着恒飖拳头的落下而轰然坍塌。被内力震出的碎木屑也随之嵌入恒飖的手掌,扎得很深,血丝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介意恒衍和我的从前,我也在意你和倾何的过去。后来我一直没有问你,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影子是不该感情的,可我现在动了情,我就不甘心当那个人的影子。世间相似的人那么多,你大可以再找一个和倾何长得像的人!”明明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可压抑许久的话就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他眉心皱得很深,却显然不是因为手掌上传来的阵阵刺痛。霍然转身,在推门而去之前,他冷冷地回头扫了她一眼,“在你的心中,我也是不过如此。”
他的白衣在月色下如水般清冽,决绝不改。一次,两次,现在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都是留下一个绝情的背影,鄢然望着最后一抹白色衣角消失于忙忙夜色中,这一次,他是否还会转身呢?
两个人心中都埋着一根刺,说不得,碰不得。恒衍是他心中的刺,倾何是她心中的刺,想要努力地把这根刺拔出来,才发现,原来这根刺早就已经长在肉里,新长出来的肉又一层一层将它包裹,拔不出,拔不得。。。。。。
好久,鄢然才把目光重新转向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夕若,轻轻叹了一声,疲惫地说道,“敛黛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和她同谋,但现在我保不了你,也不想保你了。你从答应她的那一刻,就是赴了一个死局。。。。。。”
“奴婢知道。”夕若有气无力地说道,喘息了几口,才有力气继续说下去,“奴婢从一开始就晓得,奴婢只要答应了她,就必死无疑。娘娘说得没错,这是一场死局,可奴婢却不得不赴。”
“不得不?”
“奴婢一家六条人命,还有陈嵩,就是您说要给我赐婚的那个侍卫,加在一起七条命,都窝在岱妃手中,奴婢不得不从。”夕若挣扎着坐起来,对着鄢然扣了三个响头,“砰砰砰——”地,一下一下的扣在鄢然的心上。
“娘娘对奴婢的好,对奴婢的大恩,奴婢不敢忘。今生奴婢负了您,害了您的孩子,就让奴婢在地下尽心尽力地伺候小皇子吧!”
她笑了一下,用尽全力地撞向了殿内的拱柱,额头上的血顺着往下流,模糊了眼睛。鄢然从床榻上跑下去,跑到她的身边,只见她在最后弥留之际,嘴唇费力地蠕动了三下。
鄢然辨认了好久,才明白,她说的是,对不起。
你不该的,你不该的。鄢然喃喃,你只要告诉我,我一定用尽所有的办法保住你想要保住的人。有那么多的路可以走,你却偏偏选择了最走投无路的一条。太多的情绪堵在心上无法纾解,她不由得失声痛哭,屈膝而坐,把头深深地埋在胳膊中,肩膀微微地颤抖。
今夜,注定不能安宁。
“原来一个人也没有的长乐宫是这样凄凉,也不比我的芳华殿繁华多少呀!”凉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在空寂的深夜尤为刺耳。
“你,倒是还敢来?!”鄢然听到那人的声音,抬眼冷冷地扫向敛黛。
“你说,我有何不敢?”敛黛一步一步款款地走进宫殿,看到撞柱身亡的夕若时,神色一愣,随即对着鄢然笑了一笑,“你还真是狠心,她忠心伺候你,你却把她逼死了,逼得她死不瞑目。”
“你把花红给她的时候,不就应该知道她是必死无疑吗?你真狠毒,用七条人命威胁,让她不得不帮你,走上了一条必死的路。”鄢然声音失了起伏,淡淡地,却透着悲凉。
“你难道不想问我,既然我想要害你,为何不等你冰魄毒发时痛苦地死去,为何要把解冰魄寒毒的毒药给你,又为何在救了你之后大费周章地设这么一个局?”
“你心中有陛下,你爱他。这个,不就是你大费周章害我的理由吗?”鄢然坐到夕若的身体旁边,伸手覆下她仍睁着的眼睛。
“是。我爱他,可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看我一眼。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他才会始终不冷不热地对待我!”敛黛笑容诡异,“我当然可以让你受冰魄的折磨而死,可这样,你不就永远美丽,永远不老地活在陛下心中了吗?只有这样做,让陛下以为你为了另一个男人谋杀了他的孩子,他才会永远恨你,厌恶你。”
“或许你会想去和陛下解释,可你觉得这会有用吗?”敛黛笑得妖冶,犹如暗夜蔷薇,摄人心魄,“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这种奇耻大辱,你喋喋不休地解释,只会加深他的耻辱感。这种事,只要有一点模糊的影子,男人就会相信。陛下是男人,他也不会例外。”
“你的手段很高明,可你的手段,是用两条人命换来的。你手上沾满了鲜血,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不害怕吗?”鄢然冷嗤一声。
敛黛望了坐在地上的鄢然一眼,“怕?我只怕漫漫长夜孤枕衾凉无人相伴,我只怕空荡的宫殿永远只有我自己的影子陪着我。我更怕,春尽红颜老,青丝落白发,至死,也换不回那人的一个回眸!”
鄢然站起来,甩手给了她一巴掌,“你没有资格还手!这一巴掌,是你欠我未出世的孩子的!”一把抓住她挣扎的身子,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后,直接地把她推倒在地上,“这一巴掌,是你欠死去的夕若的!两扇耳光当然不够,你欠他们的,我以后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你想怎么样?要我的命吗?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尽管来取!”敛黛从地上站起,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来都是因为你,让我所有的骄傲都成了碎瓷,落了一地。现在,我只有让你光着脚从这些碎了的瓷片走过去,你才会知道我有多痛!”
“你说你一直在和我比,那我现在承认,我比不上你。我不及你很,就凭这一点,我永运都是输。”鄢然望向她,“可我不会一直输下去,同是都是在宫中长大的,都看惯了那些争宠夺爱的手段。有些事,我不是不会做,而是不愿意做。”
“是啊,我们都是在卫国皇宫里长大的,有什么手段没有见过,又有什么手段使不出来呢?你这样也好得很,要不然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有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世间安得双全法

敛黛嘴边凝着嘲讽的笑意,款款而去,曳地的裙裾划过冰冷的青石长板,发出瑟瑟的声响。
她走了,长乐宫又只剩了鄢然一人,寂静如死寂一般。
孩子离开了自己,夕若背叛了自己,还有恒飖,原来,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自己。曾经以为自己得到了所有,奋不顾身地想要把它们紧紧地握在手中,不留一丝缝隙。以为,这就足够了。
可是,等自己松开手的那一刹那,才陡然发现,那些以为的幸福和信任,原来,都不过是虚妄罢了。根本,无论自己是松开,还是握紧,都是留不住的。
一滴温热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悬然而裸,她抬手用袖子想要拭去。却是怎么也无法止住,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汹涌地奔腾而出。
她最终颓然地坐到冰凉的石板上,双手紧紧地捂住眼睛,从无声的抽噎,到后来的嚎啕大哭,直至哭尽了所有的气力,和所有掩埋在心底深处的情绪。
她踉跄地起身,不顾鬓发的散乱和衣裳的凌乱,走到大殿外。此时此刻,曾经热闹繁华的宫殿,如今,也只剩了她一人。一人而已,就如同最初的模样。
秋月惨白,软丝绣鞋踩在层层落叶上,发出策策的声响。一只栖禽扑棱棱地扇动翅膀,从枯枝上飞起,留下翩翩而去的黑影。
鄢然抬头,衬着凉凉的月色,望见宫殿正门铁笔银钩题的三个字——长乐宫。
果然,没有谁能够许谁长乐无忧。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终究会随风散去。她凄怆地一笑,笑容在婆娑月影下显得尤其惹人心伤。
猛然想起了些什么,鄢然直冲冲地跑到正殿,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自己之前替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做的小衣裳。
她双手细细摩挲这衣裳上有些粗糙的针脚,心中倏地抽痛,一阵一阵地,似钝刀凌迟。
饶儿,是母亲无能,是母亲没能好好保护你。你还没能睁眼看一眼这个世界,你还没能穿上母亲为你做的这些小衣裳,就匆匆离去了。那里那么黑,你一个人走,肯定很寂寞,要不然,母亲来陪你吧。反正你走了,母亲也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了,我们一起走,一起离开,来世,母亲一定好好地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绝不。
顺手推翻了桌上的烛台,看着逐渐燃起的火苗一点一点吞噬自己亲手缝制的小衣裳,她恍惚地笑了一下,想起殿内还剩一下琼花酿,她就又跑去取来,猛地往燃起的火苗上一浇,火势瞬时就凶猛起来,映红了她大半个脸颊。
鄢然静静地坐在离火势不远的床榻边,等待着,熊熊烈火逐渐吞噬自己,和整个长乐宫。
滚热的火苗一点一点逼近,眼前的一根房梁轰的一声坍塌,横亘在她的眼前。只差一点,她就会被这根倒下的房梁所砸到,可是,她心底毫无畏惧。只是,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宫殿外突然喧嚣起来,似是有人发现了长乐宫走水了。然后,又是乱七八糟的声响,大约是太监宫女在奋力扑灭这场突然的大火。
滚滚袭来的浓烟使得鄢然睁不开眼,渐渐的,她陷入了沉沉的昏睡。她好像听见有人再唤自己的名字,她想说,不要再叫我了,不要再把我叫醒,我要离开了,和我的孩子一起走,永远永远。
只是,她没有力气去张嘴,好像有人用湿透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难受极了,咳嗽了几声,似要把肺都咳出来了。那人的动作轻缓了些,低低地附在她耳边,说:“你以为一死,万事即空了吗?你以为你死了就解脱了吗?活下去,至少你还有我。”
睁开双眼的时候,鄢然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大而厚重的帷幔遮住了光线,昏昏暗暗的,全然不似长乐宫的布局。
浑身都是酸痛,鄢然轻轻地婴宁一声,随即就有一位小宫女掀起帷幔,欣喜地望着她,恭恭敬敬地垂首,道:“槿妃娘娘,您昏了好多日,现在可算是醒了啊!”
鄢然微微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气若游丝,环顾了一下四周,缓缓问道:“我,没有死吗?那我现在,又是在哪里啊?”
小宫女忙不迭地跪下,慌张道:“娘娘千岁,吉人天相,自有天上的神灵保佑的!”
在鄢然抬手示意她起来候,她又道:“这里是祥安殿,寿安宫的一处偏殿,太后所居之处。前日里的一场大火已将长乐宫燃为了灰烬,都没法住人了,所以摄政王便将娘娘您直接抱到太后这来了。”
“摄政王?”鄢然一惊,慌乱地支起身子。
“是,是摄政王将,将娘娘一路抱到这儿的。奴婢听闻,摄政王当夜入宫,和陛下议完事后,途径长乐宫,看见长乐宫走水了,当即就冲了进去,连半分犹豫也无,从熊熊的火焰中将娘娘就出来的。”小宫女有些愕然于鄢然的反应,“摄政王刚把娘娘抱出宫殿,长乐宫就差不多是倾塌了。若非太后说理法不合,摄政王怕是要一直守在娘娘身边的。”
若是如此,那么自己最后听到的那句话,竟是恒衍说的。恒衍不顾生命安危冲进火海救了自己,这份情意,鄢然扪心自问,自己不是不感动。
可是,有些事情,时过境迁,改变了,就是改变了。有些情谊,不愿去辜负,最后却也只能是不得不辜负。
小宫女看鄢然默然了许久,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默默地斟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中。
鄢然接过茶水,刚饮了一口,就听见她请安的声音:“奴婢恭迎太后,太后吉祥,槿妃娘娘刚刚醒过来了。”
鄢然办手中的水杯放到一旁,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太后一下子握住双手。
太后紧紧地握着她,慈爱地注视着她惨白的面容,眼中似有莹莹泪光:“我可怜的孩啊,有什么事是想不开的,非要以死了结!十月怀胎,哀家岂能不知你做母亲的心情?你心疼你腹中的孩子,哀家也心疼那未出世的孙子啊!只是,孩子没有了,可以再怀,人要是没有了,那可怎么是好啊!”
缓了缓,太后轻轻宽慰道:“这个孩子走了,说明它和你的缘分还没修到。只要你和陛下好好的,来日方长,还怕生不了吗?”
鄢然心低的痛苦和委屈一点点被勾起来,她紧紧地抿住双唇,用被褥盖住了脸,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太后轻叹了一声,搂住她纤弱的身躯,柔缓道:“怎么又伤心了呢?看来是哀家的不是了,一来就引得你泪珠子直落。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哀家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
过了好久,鄢然方止住了眼泪,她望着太后,问道:“长乐宫没了,臣妾也哪里都不想去了,不知太后是否能收留臣妾,容臣妾暂且住在您这呢?”
太后虽觉察出了她和恒飖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但面上仍是笑得一派慈祥:“好好好,哪都不必去,就住在哀家这儿。正好,哀家也多了个人来陪。”
作者有话要说:额……断更了好久,真是羞愧o(╯□╰)o
因为之前上大学了,所以……没有带电脑的痛啊……
总之,这一本是签约第一本 一定会填完的

☆、第四十五章 世间安得双全法

本来小产就使得鄢然的身子有些虚弱,再加上长乐宫的那一场熊熊烈火使她吸入了过多的浓烟,她足足在祥安殿休养了大半个月,身子才渐有起色,面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太后瞧见鄢然身子逐渐养好自然也是很欢喜的,每日都遣人往她的住所送些燕窝人参之类上好的补品。
一日天暖气清,惠风和畅,鄢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得差不齐了,实在无需终日缠绵于病榻之上了,便唤来那个一直伺候自己的小宫女,吟儿,开口道:“趁着今日天气晴好,你扶着本宫去母后的寿安宫,给母后请个安吧。”
吟儿低着头,道:“太后说过的,娘娘身子尚未调理好,只需在殿里好好休养即是,所以特特免了娘娘您的请安。”
想了想,她又道:“况且,今日风大,娘娘出去,仔细会吹坏了身子啊!”
鄢然笑着起身,把手搭在她的手上,道:“成天待在这祥安殿,实在是闷得紧,不若趁着今天微风和煦,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再者说了,殿里的空气闷闷的,也不利于身体的调养啊。”
“况且…”鄢然从妆奁中挑了一个稍微艳丽明亮些的簪子,插在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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