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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玫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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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测的空中过着像雾又像云的生活,在每一次中匆匆的升起又降落,而前进的方向永远是那么不同。她疲惫地眯着眼睛,这样的疲惫来自于精神上多年来的压抑和自我挣扎,如果这样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那该多好啊!她这样想着的时候,马上想到了母亲的死,不,我不能像她那样可怜的死去!她告诉自己。

她想起母亲生平和自己仅有的几次见面,那是在一个好心人的帮助下,母亲才偷偷见上自己。那次布雅不到八岁,母亲提着一袋用塑料绳织成的网袋,里面装满了苹果,布雅怯怯地躲在那个好心人的背后,对于母亲的呼唤因为生疏和陌生而感到不安,又因为父亲说母亲是“疯子”而害怕,她偷偷地瞅着母亲,她是那么漂亮和整洁,完全不像父亲所说的那样,可是她看见母亲张开双臂,声音却在颤抖,布雅害怕了,她不敢靠近母亲,尽管那个好心人一再鼓励她让她妈妈抱一下,可她还是不敢,她更害怕父亲会因为她见母亲而对她一阵痛打,可母亲一再声音哽咽地说:“布雅,叫妈妈啊,我是你的妈妈啊!让妈妈抱一下好吗?”布雅跑开了,她跑的远远地,尽管幼时的她渴望母亲的怀抱,但是她小小的年纪已经知道屈服与父亲的拳头,伙伴的嘲讽,当然还有奶奶的眼泪。

她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是她唯一可安心靠岸的港湾,她的柔韧和坚强、豁达和热爱,足以抵御寒冬的冷气和夏日的酷暑,她是布雅懒以倾诉取暖的天。

有一天,她曾经亲眼见到父亲和奶奶吵架,奶奶和父亲在推打中被父亲折断了小指头,这半截的小指头总是在布雅的眼前闪晃着,她内心对父亲产生的恐惧和恨无可抗拒,她甚至盼着父亲随时随刻在意外中死亡,死得象一条被车轮碾碎的狗那样悲惨狼狈,那么,她就不再受恐惧折磨了。她祈祷母亲快点回去,别再让父亲撞上。她想着自己从小就在隐忍中懂得求生存,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忍受管昌明一次次地背叛呢?“不,我不会再忍受了!因为我已经受够了!如果人生永远要在违背自己的意愿中生活,那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这样的声音在她内心时时地冒出来,她知道,幼时的力量是多么薄弱,因为她需要依赖父亲生存下去,而如今,她绝不会依赖管昌明这样的男人而毫无尊严地生活。当一切的努力换得的是羞辱,她的理智终将被愤怒所代替,而愤怒在付诸于行动中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相信母亲曾经有过被背叛被遗弃的愤怒,而她愤怒的直接结果却是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绝不会像她那样软弱的!既然死都不怕,何惧活呢?她内心发出的声音提醒着自己,她又想到了奶奶,她含辛茹苦地把自己养大也绝非是让自己忍气吞声的生活或者在无法忍受的哪一天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她把*紧紧的咬住了,她知道此次回去,对她来说面对的不仅仅是法院的调查,还有父亲如龙卷风一样的咆哮和催命鬼一样地债主们,哪一天在这个世界无声无息地消失,肯定还有幸灾乐祸的人对她的各种非议。

但是此时,她已经容不得自己想那么多了,她只祈祷女儿能和她的父亲太平地生活下去。

飞机缓缓地降落,布雅的眼里却没有重返故里的欣喜,她落落寡欢地拉着旅行箱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把她隔开了,她充耳不闻外面人们熟悉的口音,她更不愿意那些好朋友知道她已经回来,此刻,她急需知道是谁把她和管昌明起诉了?她拿出手机,一边拖着行李一边按下了管昌明的电话,管昌明很意外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对布雅说;你先回家来吧!布雅迟疑一下答应了,于是,她重新乘上三轮车奔向曾经的家。

到了家门口,她按下了门铃,只听得里面传来管昌明沉闷的应答声,然后脚步在门口停住,他打开了门;哦,回来了,倒是很快的嘛!

他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布雅进屋,自己随手拿起饮水机旁边的杯子往杯子倒了水,她喝了一口,就坐在一张单人的沙发上,管昌明也坐到了她对面的单人沙发里,俩人默默无语。

布雅看着管昌明,他看上去还是那么健壮,只是大大的四方脸好象比以前酶暗了一点,厚厚的近视眼镜架住了他浮肿的眼泡,不过透过一圈圈的镜片,还是看的见他绿豆大的眼珠子正眼巴巴地瞟着自己,一张极有口福的昌鱼嘴挂着上下薄薄的*,看他把自己梳理的油光呈亮,灰色的羊绒衫依旧腆着个啤酒肚。

看来他过的不错!布雅想。

她感觉自己有点失望,却重重地吐了口气,悄悄地从对方猥琐的脸上移开了视线。

最后,布雅先开口问道;女儿还好吧?

管昌明点了点头;恩,她还好,明天她休息了,你可以见到她了,她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没告诉她,只告诉她;你去外面挣钱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分明向布雅证实着可能性,这样的可能性暗示着;如果布雅不把事情处理好,他就有可能告诉孩子布雅的事。

布雅瞥了他一眼,问道;上诉的人是谁?

管昌明从书房里拿出法院的一张传票,是一个叫李蕾的女人,布雅对管昌明说;你请个好一点的律师吧,这方面我无能为力,但是我会配合律师从相关的人中取证,证明这是赌债,和你毫无关系。

管昌明这会儿马上变了脸,气咻咻地说;你给我记住了!最好别扯上我!否则会给我以后的生活造成麻烦的!

布雅看了他一眼,想着他一心只想保全自己,孰不知生活已经发生了变化,她心有不甘的问管昌明;比起十多年夫妻的共同生活你认为自己的财产最重要吗?

管昌明不屑地抬了抬眼皮反问道;你不是很了解我吗?我就是这样,我积累的财产又不是偷来抢来的,难道我要为你这种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吗?

布雅叹了口气,冷笑道;是啊,我的确了解你,不过你所谓的财产应该说是共同积累的!你放心,我无心要回这些财产去还债,我了解你的后果是我浪费了十年的精力,不过,这有什么关系?我还有更多的十年!

管昌明讪笑道;是啊,你还年轻,长的又漂亮,以后找个大款应该没问题。

布雅听这话的时候已经很愤怒了,但是她很快克制了自己,她站起身说道;是啊,现如今大款是很多,但恐怕都是你这类型的,既吝啬又好色,你说我敢要吗?管昌明面露愠色,气急败坏地答道;好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以后我干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布雅声嘶力竭地说;是不关我的事了!可你正借我的事在嘲笑我!我想任何人都可能有嘲笑我的资格,惟独你管昌明没有!因为正是你无视我的尊严,无视婚姻的原则才把我推入这样的境地!

此刻,面对管昌明,她的愤怒再次被激起,她使劲的平复了一口气,然后重新又坐在沙发里,她尽量让自己不再陷入这样的情绪中。

管昌明缩进了头,把脑袋往后靠在沙发里,他把腿伸在茶几上,绿豆似的眼珠子上下溜视着布雅,他叹了口气闷闷地说;我也不想离婚,我还是很喜欢你的,可你给我造成的损失太大,我承受不起,我总不能看着孩子以后跟我过苦日子吧?所以你无论如何得把债务往自己身上揽,我这。。。这也是为孩子考虑啊。。。。。

布雅看着他摇头晃脑,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心里想;这个人的面目真可憎!若不是为了孩子,我才懒得再见到这张脸,她重新站了起来,口气淡漠的说道;需要联系官司上的事情,打电话给我吧!我明天得去找一些证人,不想和你罗嗦这些废话了,你应该知道吵架是一种弱智的行为,它不能改变什么,只会更糟,就算是为了女儿,也没必要再相互讽刺了!

说完,她挪动脚步弯腰去拉沙发旁边的旅行箱;可就在这时,管昌明飞快地从沙发对面走过来按住了她提箱子的手,急急地说道;你留下来吧,就住在家里,没人会知道的。

布雅望着他,她极力用平静的口吻对管昌明说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怎么可能住在这里呢?放手吧!

管昌明忽然“呜呜”地抽噎起来,他抬起头,努力地眨巴着眼睛,好象非得挤出几点泪来打动布雅,此时,他张着那昌鱼的嘴巴,带着哭腔对布雅说;布雅,我是真心爱你的啊。。。可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你怎么会输那么多钱呢?这。。。这可是人民币啊。。。在段时间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醒来不见你的身影,我是那么地难过啊。。。。。

他语无伦次地紧紧抱着布雅,而布雅一动也不动地立在那里,她并未做过多的挣扎,也并未为管昌明这样的鲁莽的举动而感到惊讶,她想到这不过是管昌明一贯用的伎俩,只是在离婚后之后又重演了一遍,他的目的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兽欲而已,布雅痛苦地闭着眼睛,想起在离婚之前,每一次吵架后,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会一次次声泪俱下地赌咒发誓,甚至爬上高高的楼顶威胁布雅,而布雅总是隐忍着羞耻,在他无懒又带有威胁的保证中迁就于他,曾经一直期望他会改,可是他一次次地出轨只是在嘲弄着她的忍耐力,她想着为了这样的男人自己竟然误入歧途,害自己一贫如洗,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沉重了?

她睁开眼睛,按住了管昌明企图剥掉自己衣服的手,说道;好了,别演戏了!如果你有诚意,我们可以复婚,找一个陌生的大款不如找你,好歹我们还有个孩子,有十年的婚姻基础,我们把几套房子都卖了还债,如何?管昌明一听把房子卖掉还债,他条件反射般的马上松开了手,他的头摇的像拨浪鼓,口里忙不迭地说着;这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此刻布雅的话让他恢复了以往的价值观,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挽留布雅又可以使自己免除债务纠纷,他仰着脖子,眼睛朝着客厅的天花板,好象期望能从上面掉下几个金块来。

布雅看着他,脸色露出鄙夷之色,她提起箱子,毫不犹豫地拉开门,不想再去理会管昌明这个德性,当关门的声音发出“砰”的声响时,管昌明这才回过神来,他匆匆地拉开门探出脑袋,尽力地压低声音唤着布雅,生怕被人听见似的,见布雅没反应他又追到楼梯向下望,看见布雅已经拦了车子,他不禁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



正文 父亲的咆哮



布雅漠然地回头看了四楼隐约的灯光;她跳上车子;对司机说;绿岛宾馆!

透过车窗;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和车窗一辽而过;布雅转头向车后窗望。

在初冬的傍晚;那些女人穿戴着体面的服饰正往一家家酒店和咖啡馆迈进脚步;布雅转身茫然地望着路边;这时;两边的路灯一下子都亮了起来;一连串朦胧的光景;辉映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她忽然感觉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里心里陡然增添了太多太多莫名其妙地失落感。布雅走进绿岛宾馆,四下环顾了一下,在总台开了一间标准单人房间。

这家宾馆是一家新装修不久的私营小宾馆,里面干净还按有电脑,因为也有专门供人打牌的包厢,布雅去过几次,那里僻静,房间的价格也很实惠,布雅不想招摇的去住那些比较有名的宾馆,是怕在这样的地方容易遇到熟人,再者她以后就得算计着过日子了,因为她不知道卡里那些有限的钱还能支撑多久?

她打开房门,放好行李箱,径直走到窗户边,把窗帘紧紧地拉上,感觉有点饿,这时她才想起还没吃晚饭,“无论怎样应该吃饭啊”布雅努力地提醒着自己,于是,她手脚麻利的泡了一包放在柜子上的方便面,做完这一切她开始打电话,她先按下了那个叫李蕾的女人电话号码,可是电话被挂断了,她又重新拨了过去,对方还是挂断,这样连续拨了几次对方都是挂断,布雅呆呆地坐在椅子里,她已经明白对方这样的态度是没有协商的余地了,何况如果想让对方放弃对管昌明的起诉这已经是完全不可能了!

布雅有点恼怒,想着这个叫李蕾的女人,当初布雅在一家高级棋牌室有过一次和她打麻将认识以后,她就有意识的接近布雅,当时的布雅正为管昌明频频出轨,而后又带着他的情人一起出差情绪上很懊恼,她正以赌排遣苦闷的时候。

李蕾是一家私企的出纳,她白天上班,主要经济来源放些高利贷赢利。据说她的背后有个强大的资金转运后台,相互的利益环环相扣,因为她本人同样爱好赌博,但是工作的性质,赌博的时间多数是在晚上下班后和周末。

尽管布雅那时迷上了麻将,但是很少和牌桌上认识的人来往,她认为如果仅仅是做朋友,这根本不可能,在一个桌子上赌钱只能称为对手,根本不可能做为心灵上交流的朋友,所以每次在牌桌上散场后,她总是谢绝赌友的邀请,喝茶聊天她还是喜欢和自己的“四人帮”老朋友呆在一起,但是李蕾不一样,她总是在布雅离开牌桌后借口结伴走,然后每次像情人一样把布雅送到家门口才独自回家,而且经常会在上班的时间打电话给布雅,问问她打麻将的进展,有时候布雅输高了,筹码不够,她会抽出时间匆匆地给布雅送现金来,当然她起初给布雅的钱利息低于别人,可在一次次越玩越大的刺激中,布雅的几本存折和卡渐渐空了,她不得不向李蕾这样爽快的人借,因为李蕾给布雅的感觉总是认为很欣赏气质高雅的她,这给布雅失落的心多少带来一点虚荣心的满足,何况她也没法向自己那些好朋友交代她赌博的事情,她不想听到她们因为担心而不厌其烦的劝告。

而李蕾认为借给有风险的赌徒和借给布雅的钱是不一样的,她知道布雅有个做官的老公,有房有车,更重要的是她生活的圈子至少可以比一般的人容易周转,她一次次为挣可观的利息总是主动又周到的为布雅跑前跑后,惟恐失去布雅这样一个好主顾,她总是以好朋友之名陪着布雅出入一些豪华的宾馆麻将包厢,以便随时可以了解布雅赌博行情,赢了有好处,输了借钱有利息,当然她会笑眯眯的毫不含糊地在布雅借钱时写上借倨,当然不可能写上有利息这回事,布雅还会在为数不多的赢钱后给她一点好处,她总是乐地屁颠屁颠的,还说借给布雅的钱她是放心的,要多少有多少,这样的承诺助长了布雅赌博的胆子,才会在借钱容易的状态下越赌越大。

布雅想了想反正既然这官司打定了,她明天得找一些以往赌过的棋牌室和赌友,总会有办法的,她也不想懒掉债务,只要不牵涉管昌明就可以。

她开始吃面,但是仅仅吃了几口她就感觉索然无味,她转身走进浴室,匆匆脱光衣服,扭开淋浴的龙头,她眯起眼睛,强迫自己理清头绪,并暗暗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应付接下来的一大堆麻烦事情。首先她认为自己虽然在以往某些应酬的场合上也认识几个在本市顶尖的律师朋友,但是她感觉自己因为赌博牵扯上官司,她实在没脸去启这个口,因为她给人的感觉高雅孤傲,她可不想看到他们脸上惊鄂的表情,想到他们还有可能露出鄙夷之色,她不禁羞愤地晃动着头,“不!绝对不会去找他们帮忙!”她暗暗地思考着,她告诉自己,请律师的事情只好让管昌明自己去想办法了!这个就别让自己费心了!

她关上龙头,随手拿了浴巾裹在身上,她靠在床上,开始在手机里搜找以往经常在一起打麻将的搭子,终于她找出了一绰号叫“难产”的女人,她已经四十多岁,本人是一家小超市老板,她的老公比她大了十多年,是一家国营企业分厂的厂长,布雅以往经常和她一起打麻将,对这个女人印象很深刻。

此人说话有点口吃,性格却很开朗直爽,因为她经常喜欢在打牌时说些好玩的话,但是却在打牌时有个缺点,出牌速度比别人慢,总是被牌友催,所以牌友过她取了这个绰号,记得有一次聚在一起打牌,轮到她出牌,她又把面前的牌排来排去,好象什么牌都舍不得脱手,在牌友不耐烦的催促下她小声嚷道;别。。。别催。。。!

然后下定决心似地拿着一只二筒的麻将牌说道;我脱。。。脱*!顿时,桌上的人笑翻了。

再次轮到出牌,别人又催,她被催的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又拿出一张三条索子的牌不满的嘟囔着;好了,别、别催了!我脱。。。脱三角裤!,此话一出,又是忍不住的笑,有个人出了一张五条的索子,她急急忙忙地摆手嚷道:“我要喷(碰)。。。喷了!虽说不泛有牌友往往把牌上刻的图案想象*身上的各种器官,但是经她的口说出来总是让人捧腹大笑,那些打牌的人中也有像布雅一样矜持的人,可是在紧张的打牌过程中这样的笑话确实也让那些输赢的人开怀骚动的。

布雅想起这个女人又不由地笑了一下,她按下了那个女人的名字,电话通了,但是隔了很长时间才接起,里面传来“难产”带有口吃的声音;

喂!谁。。。谁啊?布雅故做轻松地调侃道;难产姐是我啊,布雅,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吗?

只听的“啊”的一声,然后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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