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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玫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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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谁啊?布雅故做轻松地调侃道;难产姐是我啊,布雅,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吗?

只听的“啊”的一声,然后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惊讶又分外欣喜的声音:“哦!布。。。布雅啊,我在打麻将呢。。。我。。。没看号码呢。

布雅笑了一下说;没关系,麻将打完有空吗?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难产爽快地说道:“好。。。好的。。。我结束后联。。。联系你。

布雅说;好的!我等你!”然后挂断了电话。

布雅看看时间还早,她忽然想到明天就是女儿周末放假的日子,她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了女儿不禁又喜又忧,但是她又担心该怎么应付女儿到时候问她为什么住在宾馆的问题,她正发愁着,手机响了,手机上又显示出“希特勒”三个字,她想父亲这一关是熬不住了,她咬了咬*,下定决心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气急败坏一连串地声音;布雅,你这个畜生!好啊,我看你现在是吃了豹子胆,你。。。你竟然自作主张的离婚,你爹死了吗?你当我不存在吗?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通知我一下!你现在在哪里?布雅屏息着默默听他的暴怒的声调,良久,她尽量用平稳的口气对父亲说:“爸爸, 过几天我会回你哪一趟,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别再生气了,我知道自己不好,但是已经这样了,我也这个年纪了,有些事情你没办法理解,当然我也不期望你理解我,我只希望你别再指责我了!

父亲显然是气晕了,他的声音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布雅甚至感觉到了他因为气的发抖而发出的异样,可他还在继续问着布雅;你说,你是否真的背有那么多债了?管昌明说这钱都是你赌博输的,这。。。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布雅无语了,尽管她在心里始终对父亲始终耿耿于怀,可听到父亲如此痛苦的声音,她反而对父亲产生了一种怜悯,她心里想着,再怎么样他也还是我的父亲啊,他的痛心也是真实的,就像管昌明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她,却无法抛弃女儿一样,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艰难地对父亲说道:“是的,这钱是我赌出的!

她并未向父亲吐露管昌明的事情,她知道父亲的思想这样的理由根本勾不成自己去赌博的理由,她也不会像管昌明那样在谁的面前都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架势,她认为自己所承受的屈辱放在心底就已经足够,她得顾及女儿的思想,布雅只听的父亲那头传来绝望的声响,父亲好象把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然后他一字一顿的在电话里冲着布雅喊道;好吧!你这个小畜生!老子就当没生过你这样的女儿!从此以后你就别再想踏进家门一步!你自生自灭去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布雅叹了口气,轻轻地试去了夺眶而出的眼泪,她倒吸了几口气。试图把刚才父亲绝情的话语咽下去,她走到窗边,默默地拉开窗帘,一股凉风吹来,她竟感到了一丝轻松的解脱感,她看着窗外,心想,不知道今夜的父亲会不会流泪?在她的记忆中她只看到父亲流过一次眼泪。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傍晚,父亲回来了,这段时间他四处帮人讲课,忙碌的身影和当红明星差不多,其实只不过给一些养殖个体户传授一些肉兔和水貂在*期或生病时的一点经验。

布雅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父亲是水貂的养殖大户兼水貂协会会长,曾经踏破门槛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手下十多个本地专业户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徒弟,加上实地考察和投资贷款的人员,每天总是有那么一拨拨的客人在酒醉酣饱时匆匆地离开和匆匆的到来,家里比外面的饭馆还热闹。

晚上;他们往往会在布雅睡觉之前打上几圈麻将。麻将的搓碰声,男人们开黄色荤段子时爆发的奸笑声,以及咳嗽吐痰声,赢牌时开怀的笑声里夹杂着无耻的放屁声,无不在挑战布雅听觉神经。每逢这样的夜晚,她都是用被子蒙着脸和耳朵,牙齿咬的咯吱响,诅咒他们死去或祈祷他们快点结束,也往往在这种时候,对父亲更增添了几份抱怨。但是她敢怒不敢言,父亲性格暴躁,小时候没少挨父亲的打,一个耳刮子刷过来,布雅可以趔趄好几步,也许是从小不在一起生活的缘故吧?布雅总是感觉父亲不爱她,她对父亲也只有恨,她一直认为父亲遗弃了她,也不怎么关心她,只是因为来自亲戚的压力才把她接过来的。而现在的父亲再无当时的热闹朋友,每天阴沉着脸。

父亲自那年,国内某市发生暴乱,因“*”大肆渲染反华宣传,本来出口到国外的貂皮却被禁止,这一年却恰恰是父亲扩展了大面积的水貂养殖基地,他把身家性命全压在了那些尊贵的水貂皮上,突如其来的重大事件,使他彻底破产了!

布雅记得自己那时候还是一名既将毕业的初中生,当时犹如置身于狂波巨浪中,四周是呐喊,口号,标语,是来自所谓报道和最新消息,几乎每个人都受这样那个城市的气氛感染,每个人的脸上都很凝重,每个人都好象很匆忙。

布雅回到家里,一家人总是聚集在电视机面前,父亲更是关心国家的局势,就连目不识丁的奶奶都会偶尔蠕动着干扁的*问上几句“会打仗吗?”“胡耀帮主席怎么样了?可好象谁也无暇搭理奶奶的问话,最后奶奶会长长地叹口气,悄无声息地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一天,正在在教室内上课的同学忽然纷纷转向窗外,布雅也顺着目光向楼下望去,见几辆大学生*的卡车正缓缓地从学校门口经过,当时在*场上体育课的三(二班)的几个同学忽然涌向校门口爬上卡车,也参加*的队伍中去,体育老师在后面追跑着大声地叫他们快回来,只听见几个同学挥舞着双手对老师大声地嚷道:“老师我们也有一颗赤诚的爱国之心,我们也要精忠于人民,我们也要报效祖国,我们不能无动于衷!不过后来这几个同学被老师狠狠地批评了,因为他们因此逃学,不过在当时的学校里却被同学所崇拜,他们都渴望自己有一天像那些大学生的哥哥姐姐一样激情高昂地演讲和参加*,当然三(二)班的那几个同学嚷着的那些话也成了同学们模仿的口头禅。

那时候布雅总是怕回到家,家里的气氛总是阴郁沉闷着,由于大量的水貂皮本来出口的却转内销了,而价格低得让人吐血,父亲一年的辛苦和几年的积累就这样功亏一篑,水貂这个贵族动物,吃的和贵族一样讲究营养。

而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灾难彻底把布雅的父亲打垮了,由于亏损严重,父亲给人担保的个体户有十多家,信用社的贷款还不上,接着检察院就上门了,像抄家一样把家翻的稀巴烂,就连布雅放在箱底的几十块压岁钱也没放过,这是布雅在十六岁那年的一段难忘记忆。多年后,她看见穿那些制服的人,总是会想起那个翻她箱子的人,同时,她那哀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叔叔,这个钱是我的,是我的压岁钱啊!那个执法叔叔不耐烦的说:走开!我们依法查处没收你父亲的财产,别捣乱!捣乱就会把你当防碍公务罪抓起来!执行人员冰冷而威胁的话充塞着布雅脑海,以及自己当时默默的抽泣声仍在耳边回绕。



那一天晚上,冷清的院子里,树丛中传出几声猫叫,似孩子凄厉地啼哭声,父亲蹲在院子里,眼睛迷离地看着堆积在围墙关水貂的空铁笼,几百只叠在一起的空铁笼在寒风的肆虐中传出阵阵铁丝间碰撞“丁丁”声,犹如行走在沙漠中孤独的骆驼,在无声的脚步声中传出忽远忽近地铃铛回响。父亲在黑暗中落下了伤心的泪水,而光线中的泪行犹如沙漠中骆驼的脚印,清晰而浅重,从没见过父亲流泪的布雅在震撼中也体味到了父亲的艰辛和沧凉,在这一天也许因为怜悯父亲,也许因为同样的失落,父亲不再是刷他耳刮子时的那个架势,而是在寒风中萧瑟伤感的背影,此时,她心中完全没了恨意。

布雅扭过脸,重新又拉上了窗帘,她任由泪水肆意地灌满眼眶,在哀与怨中脑子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如果无法让心中的爱继续,不如放下隐藏的恨意,因为在生存面前这一切多么微不足道。”她为自己时时刻刻在一些感悟中蹦出的词句而满意,她甚至为自己可惜,如果有足够的毅力简直可以去当个哲学家,她打开电脑开始写日记,她把刚才的话语当做引句,并在下方敲了几句话;我重新来到了家乡,但却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父亲在证实我离婚和破产时和我决裂了,我不期望得到他的原谅,就像曾经我不原谅他一样,如果因此他能一如既往的过上安稳的生活我祝福他,事实证明我的离婚是正确的,虽然付出了昂贵的代价,虽然采取了让人嗤鼻的行为,我并不后悔,因为比起管昌明的卑劣,这样的代价根本不算什么,感谢上帝的避护让我离开这个充满恶心行径的伪君子!但是尽管如此,我仍旧希望自己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做个善良的母亲,我祈祷主能给予我力量,让我勇敢机智地去面对这一切!

布雅顿了顿,此时,她的脑海忽然闪现了丁伟的影子,她摇了摇头继续在键盘上敲打出一行字,不知道丁伟的会议进行的怎么样了?他的友谊使人温暖,希望他一切安好!好了,继续为自己加油吧!我告诉自己;布雅坚强起来吧,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如此,努力地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正文 染指后遗症



布雅在等待难产电话的同时;手机忽然响起;是丁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但是仍旧接起了电话;只听见电话里的丁伟分外焦急。

布雅;你怎么回家了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布雅说;我回家处理点事情;你的会议进行的怎么样了?

丁伟说;还有三天就结束了;你准备在家住多久啊?

布雅吞吐地说;这个嘛;我也不好说;不过是否还去那里;我可不好说啊。

丁伟着急了;为什么这样说啊?你不是打算在这里工作的吗?我可以帮你找啊?

布雅说;不必了;我回家真的有事情;以后我们再联系吧!

丁伟明显地感到布雅拒她于千里;但是他还是坚持地问道;要不我开完会议;就去你家那看你?

布雅很惊讶;她没想到丁伟会这么说;但是更多的则是恐慌;好象丁伟一下子真会找上门来;她对丁伟说;你千万别过来;真的;我这边真的有非常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

丁伟固执地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能不能告诉我啊?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布雅吸了一口气;她心想;如果事情一点不吐露;丁伟有可能真的会找来;到时候不仅给自己添乱;还会让丁伟尴尬;而自己则会在丁伟的面前羞的无地自容;但是面对丁伟在电话里的苦苦追问;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他呢?

丁伟见电话里的布雅始终沉默;他不由地感觉很失望;他声音明显地忧伤。

他说;布雅有句话我真的很想说;但是感觉一直说不出口;因为我怕你拒绝我;但是我感觉自己如果不说出来;就没机会说了;因为你离我那么远;而且也许会越来越远。

布雅一阵难过;此刻;她多想把这发生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丁伟;但是她更害怕说出以后丁伟的反应;他会认为自己在找借口寻求他的帮助;他更会看不起她!

布雅迟疑了一下撒谎说;我在办离婚手续;因为协议不成;很可能就要上法院打官司来判决离婚。

丁伟听了感到震惊;他更为自己的鲁莽感到羞愧;他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呢?是啊;认识布雅也不过短短数日;自己真的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只因为心中被这个美丽的女人吸引;竟然忘记了她是否已经结婚?而布雅呢;总给人的感觉太神秘而又那么地难以靠近;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凭着一腔热情想追求的竟然是别的女人!

布雅见丁伟不说话;她明白此时的丁伟肯定在后悔了;后悔了认识她这样的女人;而自己还没把更糟的事情告诉他呢;布雅定了定神继续对丁伟说;丁伟;很感谢你!在广州的这些日子你的友谊让我感到温暖;我想我是不会忘记你这个朋友的!以后我们有空也可以联系的!

丁伟一阵酸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布雅的礼貌答谢;只是莫名其妙地蹦出了一句话;你。。。你离婚有希望吗?

布雅说;这个很难说;因为关系到孩子的问题;我也有可能离不成。

丁伟不置可否的”哦”了一下;但仍旧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想离这个婚吗?

布雅苦笑了一下说道;过得去谁想离婚啊?毕竟离婚也不是很体面的事情!她忽然感觉这样的聊天特别不是滋味;她更不想给丁伟抱有任何幻想;因为现在处境中的自己;离婚;赌博;破产;犹如染指的玫瑰;留下的只是事业和感情的枯萎;而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望丁伟的爱呢?

她不想因为早已离婚的事实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弥盖了;她对丁伟说;就这样;再见吧!你多保重!

此时的丁伟傻呆呆地;他觉得自己忙于事业;忙于应酬;竟然对感情的事愚钝到忘记去了解一个人的地步;他被一见钟情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但是现在面对布雅的突然抽身;他感觉自己是那么地恐慌;这样的恐慌让他甚至祈祷布雅顺利离婚。

布雅关掉电话;欲哭无泪 ;但内心却分明有着难以言说的惆怅;她想着丁伟挂断电话后会怎样的否定自己;心里不由地一阵揪痛;想到即将应付的官司她又那么地茫然和无助。

就在她傻坐着发呆时;电话又响了;电话里传来难产结巴又兴奋的声音;啊。。。布雅我麻。。。麻将打完了;你。。。你在哪里啊?我现在就。。。就过来!

布雅回过神来马上对难产说;好的;我们去吃海鲜面吧!我在”鲜美面馆”等你!

难产说;好。。。好的;我。。。我马上到;并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布雅拎起包;也很快就出门了。

“鲜美面馆”因海鲜新鲜;而味感又独特入味;在那一带是非常有名的面馆;也是布雅经常去光顾的一家夜宵店;住在那里的人们几乎都知道这个面馆;因为好吃而且价格贵。

布雅住的宾馆距离这家面店很近;没走几步就到了;她看见难产已经在面馆门口四处张望;她好象没什么变化;中等的身材看上去好象比以往稍微瘦了一些;弯曲的短头发有点凌乱;她想;这喜欢赌的人就是忙着赌;都不修边幅了;看着女人也不太像女人了。

她叫了一声难产的名字;并亲密的拉起了她的手;难产开心的跳起来;嘴里还一直不停的说;真。。。真是你啊?布雅。。。哈哈!我。。。我还以为。。。。她见布雅正用眼神示意她;这才打住;回头对老板说;来。。。来两碗梭子。。。蟹。。。蟹面;楼上的。。。哦。。。。

老板应声;马上就好!

俩人上楼坐在卡座里;灯光下;难产的黑眼圈明显地浮肿着着;这是明显的睡眠不足所致;以至于她本来就不大的双眼显的无精打采;不过也许是因为看见布雅兴奋的缘故;她的眼珠子竟然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

布雅刚想说些什么;见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面已经端上来;俩人就拿起筷子;边吃边聊着。

布雅说;难产姐;战况如何啊?

难产说;输!这段时间可。。。可把我输。。。输死了!

她无奈地摇了一下头;望着布雅;迫不及待地问;布雅你还是说说你的情况吧?你不。。。不是。。。去。。。去了外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布雅苦笑了一下,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了外面啊?

难产说;这。。。这个事情谁不知道啊?现在。。。都。。。都传开了!唉。。。都是。。。那个。。。那个跳蚤李蕾说的啦;现在这凡是。。。凡是棋牌室都。。。都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啦。。。她说你欠了她二十万;是。。。是不是真的。。。啊?

布雅点点头;平静地说;是的!

难产摇摇头;无奈地说;恩。。。这个女人很奸诈的;又那么精明;你。。。你可要小心点!

布雅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对难产说;难产姐;不瞒你说;我今天正是为了这事要求你帮忙的;李蕾已经把我和我的前夫告上了法院;说实在的;你也知道;这些债务真的和我的前夫没关系;借的时候他并不知情。

难产狐疑地问道;前夫?你。。。你离。。。离婚了?

布雅说;是的!

难产又问;是真。。。真离婚还。。。还。。。还是假离婚?

布雅说;是真的!

难产气愤地说;你家男人可。。。真。。。真*。。。*不是东西!唉。。。你可真。。。真倒霉哦。。。。

布雅说;这些都过去了;离婚我不后悔;我只想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把他扯进来;毕竟他还带着我的孩子。

难产静静地扒拉着面条;说;布雅。。。我。。。我能帮你什么。。。什么呢?

布雅说;你只需实事求是的给我做证明就可以了;反正你以前也看到过我在赌博时她给我送钱;而且她本来就是借高利贷的人;棋牌室的人谁不认识她啊?

难产说;别人是。。。是认识她;但是棋牌室里。。。里的那些打麻将的人。。。多数。。。多数都有借她钱的;谁敢。。。敢得罪她啊?

布雅听难产这么一说;也犯起了愁;她知道她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像李蕾这样的女人;对那些欠她钱的赌徒来说;即使财神爷又是讨债鬼;谁会愿意替自己冒险去得罪她呢?想想自己也未免想的太简单了。

难产见布雅不语;她又说道;布雅;其实。。。其实我和你说。。。说实话;我。。。我也挺。。。挺不了多久了;我和你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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