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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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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哪儿?我有点事找你。”许韶说。

当颐欣赶到酒吧的时候,许韶正和几个人在包厢里喝酒。

“什么事啊?这么急,非要我来不可,神神秘秘的?”颐欣略带埋怨的口气问。

许韶说:“哦,是这样的妹妹,这是我的几个好兄弟,他们有点事想找我们帮个忙。”

颐欣想了想,说:“什么事?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许韶说:“肯定能帮上。”

颐欣说:“那好,你说。”

许韶直接的说:“是这样的,这几个是我最要好的兄弟,他们想在你的吧里卖些摇头丸。”

“这个。。。。。。。” 颐欣没想到是这样,颇有些意外。

许韶见她犹豫,就劝慰说:“没事的妹妹,现在哪个吧里不卖这些啊?”

旁边的一个接过话说:“是啊,现在哪个吧里不卖啊?!你放心,我们只是借你的场地,会按时给你交纳一定的费用,其它的事与你无关。”

另一个说:“你放心妹妹,我们都是提脑袋出来混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你是韶哥的妹妹,也就是我们的妹妹,绝对不会让你有一点点的为难的。”

又一个说:“就是,放心,出事的话你一口咬定不知情就行了,在吧里卖药的兄弟绝对不认识你,这一点,我敢用脑袋担保!”

颐欣知道他们说的也是实话,但还是拿不定注意,有些迷茫的看着许韶。

许韶说:“妹妹,你放心,这件事有我在这,就算出事也不会牵连到你!你不相信他们,还不相信我吗?”

旁边的那个又说:“妹妹,我们哥儿几个是韶哥的生死兄弟,你放心,只要有我们在这儿,以后没人敢在你的吧里闹事儿,除非他不想活了!”

这一点,正是颐欣所担心的。

“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颐欣犹豫的说。

今年的冬日来临却没有带来凌厉的寒风,仿佛这个冬日是温暖的。无论是晴朗的时候还是寒风呼啸的时候,千乘只要和幕木一起或者一看到幕木,那颗快乐的心就怎么也感觉不到冬天的味道了。

忽然有一天,千乘发现自己已经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幕木了,早晨起床时想的是幕木,中午吃饭时想的是幕木,晚上睡觉前想的是幕木,连训练和体能时想的还是幕木!一天见不到幕木,他的心里就莫名的着急和失落,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有些困惑的失眠。

当他把这种感觉告诉黄军的时候,黄军嬉笑着向他眨了眨眼,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爱之味道吧!我想你肯定是爱上她了,对了,你向她表白了吗?”

千乘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说:“没有啊!”

黄军笑着逗他说:“那你对我说实话,是不是爱上她了?”

千乘说:“你不是废话吗?我要知道还问你干吗?”

黄军又问:“那你感觉喜不喜欢她?”

千乘肯定的说:“当然喜欢啊!”

黄军又嬉笑着说:“嘻嘻,那肯定是爱上她了,赶快向她表白吧!听说她的追求者大有人在啊!你可要赶快行动啊!要是落后了,那就没希望了,哈哈!”

千乘听了黄军的话,有些着急,说:“那我过两天就向她表白,可我该怎么对她说啊?”

黄军看到他有些着急了,笑着说:“哈哈,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但是不能太俗套啊!记住,你的表白一定要有创意!!赶快行动吧!”

一个周末的晚上,白雪趁着夜色的朦胧,悄悄地覆盖了大地。幕木忽然接到了千乘发来的一条奇怪短信:“4331 1122 2722”。

幕木猜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去问千乘。

千乘说:“我不告诉你,自己想吧!如果实在想不出来的话,叫我三声师傅我就告诉你!”

幕木立刻就叫了三声:“师傅师傅师傅!”

千乘惊呼:“天啊!这么无赖啊!!”

幕木得意地笑,说:“师傅已经叫,快把谜底告!”

千乘说:“你把拼音字母表按顺序排成四行,自己琢磨吧!”

第二天的早晨,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

幕木给千乘发了个短信:“谜底我已经破译了,老地方的咖啡厅、老时间,接头暗号:(你)左手举红灯,右手带手套,口中不时念叨:我是傻瓜,我什么都不需要!!”

千乘问:“那你的接头暗号呢?”

幕木回:“我的接头暗号就是:哈哈大笑!!”

中午的时候,连飞扬的雪花也显示出了洁白的浪漫,两个人在老地方见面了。

幕木问:“你的接头暗号呢?”

千乘笑了:“你故意拿我开涮,我才不上当呢!”

幕木说:“那你呢!你不也是故意用短信拿我开涮吗?!”

千乘急了:“我是认真的!!”

幕木说:“我不信,你那么讨厌我!”

千乘说:“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呢?”

幕木有些神秘地说:“等你积够一百分的时候再说吧!

时光仍是匆匆又匆匆,连清河里的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融化的,上河市的春天就已经到来了。

雪花飞舞的季节就这样过去了,上河市区里的白玉兰又悄悄的钻出了枝头,阳光很温暖,却仍有一丝冷风偶尔吹过。市区里到处都种着各式各样的玉兰树,每逢花期,整个城市就会变成一片圣洁的玉兰花海。玉兰花,是这个城市的市花。

千羽听过一个传说,月圆之夜,所有虔诚的歌声都会透过开满玉兰花的玉兰树上空飞到天上,天上的亲人或朋友就能听到;她还听老人们说,玉兰花就是代表天神的微笑。

小时候,每逢玉兰花开的月圆之夜,千乘、许韶、颐欣、烟子、千羽还有千稷,都会一起来到河边的玉兰树林里,欢乐的嬉闹,欢快的歌唱。。。。。。因此,千羽不止一次的用自己的画笔来表达玉兰花的美丽。

此刻,千羽正静静的坐在河边,望着桥头公园里的白玉兰树呆呆的出神。

玉兰花刚刚钻出了花蕾,千羽不喜欢不开花的玉兰树,所以她从不画玉兰花蕾。

每天的黄昏,千羽都会在河边静静的坐一会儿,和颐欣一样,都喜欢没事的时候在这里呆一会儿,仿佛只有到了这里,心灵才会空前的安慰,也仿佛是在这里能回忆到一些温馨——爸爸整天在外面,一年难得进一次家,妈妈又整天跳舞打麻将,千羽在那里感觉不到温暖,所以她很想念有千乘在的日子。

上河市的“二十五点钟”酒吧里。

千羽坐在吧台前,静静的听着播放的轻音乐,吧里到处散发着橘子清香的空气清新剂味道。

千稷不止一次的嘲笑颐欣应该去开茶楼而不是酒吧,因为除了蹦迪的时候,“二十五点钟”酒吧里几乎全部播放的都是轻音乐甚至是古典音乐,这似乎有些不太适合前卫潮流的摇滚心理。但千羽去非常喜欢这样的环境,她总感觉颐欣的这种个性方式中,有些说不清的亲情和温暖,一种她感觉可以给她宁静和安全感的氛围。

旁边的几个人正在议论大厅中一幅未命名的油画:灿烂的玉兰花丛簇拥中,一位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安逸的站在那里,微笑的脸上却有两滴眼泪。

那是千羽的佳作,颐欣故意不让她命名,让来喝酒的吧客们猜,并规定若是有人能正确的命名的话,可以成为“二十五点钟”酒吧的高级会员,并享受一年的酒水五折待遇。所以,一直以来,这幅画一直是吧里议论的主题,但到此刻,还是没有人能正确的把它命名。

颐欣正在台里忙着,不经心的抬头看到一对情侣正在亲密的依偎细语,颐欣楞了一下,径直向他们走过去。

千羽转头奇怪的看着颐欣。

到了跟前,颐欣猛的拍了那个男的一下,沉着脸说:“好啊,你竟敢背着我找别的女孩子?看我不收拾你?!”然后又狠狠的问那个女孩子:“你那里的?!叫什么?!”

男的抬起头来,是许韶。

那个女孩子吓了一大跳,脸色都变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我,我。。。。。。”

许韶笑着对那个女孩说:“呵呵,她和你开玩笑的,她是我妹妹颐欣。”

“嘻嘻嘻嘻”,颐欣笑着伸出了手:“开个玩笑,别介意啊姐姐,哈哈。”

女孩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也伸出了手:“我叫小青。。。。。。”

“好啊,你个坏蛋,居然敢在这里找女孩儿,而且还是两个!”千羽也过来了,揪着许韶的耳朵说。

那个女孩脸色又沉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许韶。

许韶求饶:“哎呀我的好妹妹们,饶了哥哥吧,你们姐妹俩非要把我整惨啊!”

颐欣和千羽“哈哈哈”的笑作一团,连气都喘不过来。

许韶苦笑:“呵呵,你们两个小丫头!”

“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哎呀,我肚子都笑痛了,哈哈哈哈。”千羽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许韶笑着说:“你们两个小鬼,整天就知道作弄人!呵呵,好了,不闹了,给你们介绍认识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小青,你们也来一块坐会儿。”

“切!”颐欣和千羽同声说:“我们才不要当灯泡!”

许韶乐了:“哈哈,你们两个小鬼精!”

“好了,我还要回去忙呢!哥哥,你们需要什么就给服务生说一声,青姐姐以后欢迎常来啊!”颐欣笑着回台里忙去了。

千羽也笑着说:“哥哥,我要回学校了,再见啊,祝你们玩的开心!青姐姐别介意刚才的玩笑啊!”

女孩也笑了,说:“没关系的!”

许韶忽然问:“对了千羽,你打算办画展的事情怎么样了?”

千羽回过头来,说:“还正在准备!怎么?你也对我的画感兴趣了?”

“哦,不是,我只是对钱感兴趣,画我看不懂的,就像你挂在大厅那张一样,我到现在都猜不出是什么意思,怎么又哭又笑的,什么意思啊?”许韶有些莫名的说。

千羽笑了:“嘻嘻,你和青姐姐在这里好好想吧,我走了,再见!”说完走了。

许韶对小青说:“这两个就是千乘的妹妹,一对活宝,吧台那个是他表妹颐欣,走的那个是她妹妹千羽。”

小青点头笑笑:“哦,呵呵。”

千羽出门的时候,听到那些人还在议论那幅画,千羽笑了笑,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难道就真的没有人能明白吗?”

又是一个周末,天空开始飘起绵绵的细雨,不像是落在地上,到像是落在了人的心里。今天酒吧里的人特别少。

千羽坐在吧台前,听着轻柔的音乐,无聊的晃动着手杯中的果汁等着颐欣的到来。

旁边的吧台坐了三个人,正在议论那幅画。

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青年说:“我看这幅画中的那个男人有些古怪,长的很像人妖,又在流泪,肯定是在伤心,估计是被别人抛弃了,哈哈,我看就叫<被抛弃的人妖>,哈哈哈哈!”

听了他不伦不类的命名,千羽有些恼火,但她又不能发作,只好把火气压着,心里骂了一句:“什么东西吗?!”

旁边的一个人冷笑了一声,明显地带着轻蔑的嘲笑,说:“哼,用你那个所谓的被抛弃的人妖来命名,简直就是对这幅画的污辱和糟蹋!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千羽心里高兴:“骂的好!”

红头发青年听了旁边那个人的嘲笑,不再作声,过了一会儿,又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我只是随便说说玩儿吗,有本事你把命名猜出来,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水平!”

另一个人一听笑了,说:“你算找对人了,丁孜老师就是画油画的行家,你不知道,他是咱们师范大学美术系的讲师呢!”

那个叫丁孜的笑了笑,说:“行家谈不上,不过对于油画确实有些喜爱,也略有研究,让我猜,这幅画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画的,它本意应该是<天使泪>,微笑着流泪的天使,泪不是流在画里天使的脸上,而是应该流在画者的心里,因为,每个女孩儿都是天使!而这幅画中的这个英俊男子,不是基督式的衣着而是中式神者的衣着,尤其是背景上的玉兰花,更突显出它的中式背景,所以,画中的人物应该是中国传说故事中的某个神,而在传统中,中式的神是没有眼泪的,所以又不能命名为<神之泪>,依我看,最合适的名字应该叫<天神>!”

千羽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阵惊喜、惊奇和惊讶的感觉让她似乎有一种眩晕的滋味。

丁孜又说:“这幅画的画者肯定是一位性格文静而又不失情感细腻的女孩子,而且,她丰富的古典知识更令我敬佩,能作出这样绝伦的画来,她的内心,一定有着一个善感的世界,真的很想认识一下画者,不过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荣幸!”

千羽心中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到此刻,她才明白,什么叫知音,什么叫知音难求。

千羽把杯里的果汁喝了下去,稳了稳神,起身离开了。

第二天,吧客们忽然发现,那幅油画上多出了两个字:“天神”。

玉兰花已经大片大片的盛开了,整个城市又变成了一座圣洁的天堂。

自从上次在酒吧里听到那个叫丁孜的评论千羽的画以后,千羽就再也没有见他到酒吧里去过,颐欣一个劲儿的说要等到他,这么大一个酒吧,总不能失言吧,既然已经猜出来了,那肯定要兑现许诺的奖励啊!可惜那个叫丁孜的昙花一现后,就再没有了身影。颐欣问吧里的熟客们,都说不认识这个人,可能那是他第一次来“二十五点钟”酒吧吧。

千羽内心热切的盼望着他每天晚上在酒吧里出现,可是每次都会失望而归。

时间就在这么一等一盼中不经意的溜走了,因为玉兰花期的到来,再加上千羽准备办画展,所以,千羽暂时扔掉了其它的事情,开始一张又一张的作画。她在河边桥头公园的玉兰树林里,一画就是一天,连中午在河边吃午饭时都是边啃土司边画画。颐欣对她的这种精神很是佩服。

一个星期过去后,千羽画下了十多张灿烂、芬芳的各式玉兰花。她算了一下,加上以前较为满意的一些作品,这次画展应该不成问题。

根据她的准备和策划,这次画展共分为五个展区,每个分区的主题分别以每个画区中花的内容来确定,可是,关于整个画展的代表油画和主题命名,她都还没有想好,眼看着玉兰花期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千羽的心里满是担心和忧虑。

千羽已经坐在河边一整天了,可是她心中对画展的主题命名还是没有一点的构思和轮廓,只能呆呆的望着河面出神,连手中的画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垂到了地面上。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呆,仿佛是在等待什么的到来,说不明白,奇怪的感觉。

河边的人已经渐渐的稀散,金黄色的夕阳余晖静静的在无声的河流上闪动,周围的世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见满河床上无数红蜻蜓翅膀飞翔的声音。

“对不起,可以借点颜料用吗?”旁边有人说话。

千羽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多少有些不愉快的成分,毕竟,任何人安静的时候都不希望被别人打断的。她回过头,却猛的一下愣住了。

旁边的人,竟然是丁孜!

阳光一般的笑容很灿烂,映和着夕阳的余晖,让千羽的心中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千羽有些眩晕的感觉。

“对不起,打扰你了吗?”赋有磁性的声音在阳光的笑脸上终是那么的温馨。

“哦,不,你,哦,借什么颜色的?”千羽有些反映了过来。

“哦,谢谢你!能借我一些白色的颜料吗?画玉兰花把所有的白色颜料都用了。”丁孜微笑的说到。

千羽又一次愣住了:“你也喜欢画白玉兰吗?”

“是啊!”还是微笑的说。

千羽的心中猛的震荡了一下,像夏日乌云沉闷的午后忽然有雨点洒下一样的清凉,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是清凉的感觉呢?千羽想。

“对不起,你?”丁孜有些尴尬的问到。

“哦、哦,真是对不起,你,拿去用吧!”千羽回过神来,把白颜料递给他。

“谢谢!”丁孜礼貌的接过颜料,坐到一旁开始上色。

千羽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他上色的时候很认真、很投入,像是在欣赏一种美丽的风景那样痴迷,那一刻,夕阳斜照下他画画的侧影,和河面上的红蜻蜓一样清晰的印进了千羽的脑海。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千羽再一次被他磁性的声音从遐思中拉回,“恩,好了,还可以呢!”

定了定神,千羽看到丁孜正微笑的看着他自己刚才上过色的画自言自语的说,那种神情,像在那里见过的。

丁孜回过头来,对千羽笑了笑,那笑容,竟是那么的无邪,如冬日大地上覆盖的白雪一样洁白。千羽再一次不自主的发愣了,那是她有生一来见过的最阳光最纯洁的男孩子的笑容,仿佛是神一样的安祥和静怡,而又不失温暖和清馨。

“谢谢你啊!”丁孜微笑着把颜料还给了千羽。

接过颜料的时候,千羽看到他有着一双细长的手,一双一看就充满着艺术性的手。

“谢谢你的颜料,我叫丁孜,再见!”丁孜起身,收拾画具,背起画板,离开了。

千羽只顾坐着发愣,连他什么时候里离开的都没有觉察到,等她反映过来的时候,河边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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