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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山有木兮没有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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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李渊一厉声道,一抬手,震碎了脚踏边的矮桌。
清乐公主撇了撇嘴,不说话,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冬野和凉风与良辰一道前往厨房,很快端了吃食上来,搁在桌案上,先用银针试过,银针无半点异状。
太医上前,只凑上去嗅了嗅,面色顿时变得难看,压根连医药箱都不用打开,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沉吟半晌,转而问我道:“微臣能再替王妃把一次脉吗?微臣想瞧仔细些。”
我把手伸了出去。
太医把了脉,收回手,退到几步远之处,躬身问道:“敢问王妃平日里可是身子不太好,肠胃亏损最是严重?”
说是问,话里却是笃定。
“是。”李渊一先我回了话。
“那就对了。”
太医点头,显得镇定了不少道,“回王爷,这膳食中并无毒。不过是参杂了浣花草,加之王妃自己不好,肠胃吸收消化不了,浣花草的药性就在体内堆积,日子一久,也就产生了中毒的反应。药都带了三分毒性。倘若王爷、王妃要用,还要请太医院为王妃细细诊脉,选择合适的药物才行。”
太医的浣花草三字一出口,太妃面色明显不好起来,端庄的模样有点碎裂。反倒是李渊一有些不解道:“浣花草,那是什么毒?还有最后的话是何意?”
本还镇定的太医被这般一问,终于意识到是自己想错了,偷眼看我,没瞧出什么来,身子又开始抖:“是……是……”
伸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愣是说不上话来。
太妃变了颜色,盯着地上三人,沉声道:“浣花草是女人家用来避孕的,宫里最是常用。还有麝香、藏红花一类。倘若怀上了,用了,就会流产。”
李渊一回身看我,面目震惊。我适时闭上眼,偏头不看他,果不其然他当下震怒,压着嗓音吼道:“柊叶呢?让他进来,给本王查,不查清楚,谁也别想安生,至于下手之人……”
后头的话,他没说,可光看一屋子噤若寒蝉的人,也达到了要的效果。
“柊叶!”
柊叶没叫进来,反倒是李谦之跑了进来,一下子撞进瑞妃怀里,小嘴一扁,金豆豆就狂掉,含混着嚷嚷道:“父王,为什么要为难瑞妃娘娘,父王……父王,你不要怪瑞妃娘娘……”
“闭嘴。”
瑞妃咬着牙,轻声威胁道,可屋里实在太过安静,就李谦之呜咽的哭泣声,那声闭嘴更是显耳。
太妃目光悠悠地落在她身上,她才恍然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吓得没了言语。李谦之虽是她所生,可李谦之是叫我母妃的,论地位比她这个侧妃要高,她这一声,岂不是乱了地位。
“看这闹的,这毒指不定是王妃自己下的,自己的身子总知道是不是死不了。”清乐公主忽的开口,讽刺意味浓烈。
太妃斥责道:“清乐,你给哀家闭嘴。良辰送公主去佛堂,让她在佛堂里好好抄上几篇心经,把心给哀家静一静。”
本还以为又是一通折腾,孰料,清乐公主竟然乖乖跟着良辰走了,倒是古怪。
李谦之抱着瑞妃跟李渊一哭了好一阵,也不见李渊一有所松动,只能仗着平日里太妃还算是宠他,跪着挪到太妃面前,紧紧抓住她的裙摆不肯放手,哭成个小泪人道:“太妃,不要……瑞妃娘娘只是……只是想帮我出气,她不是有心要找人害李谦安的……太妃……”
此言一出,瑞妃彻底软在了地上。
太妃和李渊一更是震惊,李渊一起身,一把捞起瑞妃,双眼眯成了一条线,一字一句道:“瑞妃,你最好老实告诉本王,谦之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最好祈祷,别让本王听出来你骗本王。”
屋子里乱成了一团,李谦之的哭声扰得我头一寸一寸地犯疼,本来被女医几针下去指住的呕吐之感再次翻涌上来,我才想起来,书太医开了药方的,煎药的手脚也实在太慢了些,这般久,也不端上来。
我一个挺身,趴在床沿上开始狂呕,一出口又是绿绿的胆汁,嘴里苦得像是含了颗黄连。我倒是还有心思想,别煎好的药里也被下了浣花草才好。书太医说,还有麝香,那麝香被下在哪里还没找到。
倒是李谦之这般一哭闹,不用我动手将事情捅到太妃和李渊一面前,不能不说是走了狗屎运,不枉我还特意拉上柊叶,试图力证自个儿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一切药物反应,身体病况纯属胡扯,请自动脑补,然后无视胡扯。
以上,应之南同学要求,说点啥。


☆、人走茶凉(三)

傍晚。
前庭正对着偏厅,李渊一和太妃正襟危坐,简直是两座煞神,一个个下人恨不能自己能缩成个鹌鹑。
柊叶先回的府。他翻过围墙落地一气呵成,当即觉出不对来,身子迅速反应要寻找藏身之处,却在下一刻正见着端坐着的李渊一和太妃,止住了脚下动作,木着脸,进门行礼道:“参见太妃,参见王爷、王妃。”
“起吧。”李渊一开口。
我借着喝茶的契机,用茶杯挡住嘴角翘起的笑意。柊叶这人做事一板一眼的,适才在一板一眼之中偷眼看我,这般刻意,他做出来别有趣味。
太妃轻咳一声问道:“大少爷人呢?”
顿了好一会儿,柊叶终于想明白这事不是自己能藏住的了,回话道:“还在路上,很快回府。”
“那你怎么先回来了,倘若大少爷有个闪失,你如何担待得起?”太妃当场变了脸,严词厉色道。
“太妃请息怒,小安子不想我插手此事,因而我是让柊叶偷着盯人的,只让他每日跟着,不要动作,在小安子回府前来回报,莫让小安子瞧出不对来。”
我起身微微颔首解释道。
“小安子?”太妃的怒气全冲着我来了。我叫的太过顺口,一时不察,竟是脱口而出了。她在宫中浸淫多年,定是想到了宫里被阉割的公公身上。
“只管盯人,其余一概不理,王妃怕是存了旁的心思吧,你们阜家没一个好货色。王妃定是巴不得谦安有个万一,这样王妃独占了领养孤儿的好名头,还不至于让谦安抢了那还没影的亲生孩子身份。”
“母妃,言重了。”
不给我回话的机会,李渊一开口道。
我早便知道太妃对我有敌意,尽管自我进府,总也显得端庄又赏罚分明,可那敌意却是实实在在的。我本无意与她争端,毕竟与我无意,不过她上赶着来触我的底线,没道理李渊一一句话就躲了我的锋芒。
“太妃,所言极是。”
我轻声冷笑道,“谁让阜家出了我这么个货色,让阜家硬要担上骂名。不过太妃怕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李谦安还是我这个不是好货色的领进府里来的。太妃一心礼佛,当得大善,却连李谦安生死都顾不上。”
太妃气了个好歹,身子都哆嗦起来,身居高位惯了,半点真话也听不得:“良辰,给哀家掌嘴,真是反了她了……良辰,掌嘴!”
“住手。”李渊一喝住良辰,蹙眉看着太妃道,“母妃,你答应过我,不会为难南箫的。”
“你也要反了不成?”太妃一双精致如雕花的眉眼高高挑起,怒容满面。
李渊一无奈道:“母妃,南箫不过是与谦安亲近才称呼得随意了些,母妃又有何好计较的。何况南箫做得也是无错,让柊叶跟着,小打小闹,自然不用出手,当真危及性命,柊叶如何能不出手?不让谦安知晓,也是顾忌谦安的面子,他一向人小鬼大,母妃又怎么会不知。”
太妃横眉道:“若哀家今日非要打阜北箫,你是拦定了?”
“太妃为何定要打母妃?”
李谦安每每下了学堂定要过来请安的,这般动静,他来得正是时候,先是出声引了注意过去,这才慢慢地施礼,跪在地上,小身板挺得笔直,一本正经又带点孩童的迷茫道,“太妃说,与人为善。还说,棍棒加身,皮肉不及心。这些谦安都还记得,怎么太妃反倒先不记得了。”
竟然还参杂点委屈,嘴巴一扁,眼里已然是水汪汪的。
倘若这是个戏台子,我定要赞上一句,丢些珠宝链子上去。李家当真是一个个演技不凡。要是他们身上的皇脉没落,做个戏子,定有大成。
太妃被他弄得一时说不上话来,只偏过头去不看人。
李渊一几步过来,横了干站在一边的良辰,扶着我坐下,悄声对跪在不远处的李谦安悄声道:“伤,手上的伤。”
李谦安确实聪颖,当即抖了抖衣袖,将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露出来,更添几分委屈,唤了一声:“太妃……”
太妃不情愿地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儿,目光霎时被李谦安手臂的伤引了去,眉头轻皱,褪去一贯的端庄,显出些平常人家的亲情来,过去一把将李谦安抱起,端了他的手臂,小心摩挲,看着李谦安不自觉抖了抖,更是心疼道:“你呀你,要不是谦之说漏嘴,你是不是打算自己硬抗着这些伤。”
李谦安回头看我一眼,迟疑着道:“母妃说,自家兄弟,要兄友弟恭,不能一点点小事就回来告状。我觉得只要忍一忍就不痛了,他们也不是每天都欺负我。还有……还有谦之还偷偷塞了治伤的药膏给我……不过,瑞妃娘娘大概是觉得太妃对我太好了,怕太妃忘了谦之……太妃,要不,不要那么疼我了……”
说着说着,声量小了下去,“可我又舍不得太妃不疼我。”
一个屁点大的小破孩,委委屈屈地嘟囔这些,真真是戳太妃的心尖,思及瑞妃竟然派人每日围堵小孩儿,弄得他一身伤回来,更是气不过,当下厉声道:“良辰,去将谦之带回哀家那儿,瑞妃禁足,让她好好反思下改怎么做人娘亲。”
谁知这回是李谦安先一步拉住太妃阻止道:“太妃,谦安就没了亲生娘亲,虽母妃对我很好,可……没了亲生娘亲很可怜的……”
“行了,太妃知道了。”
太妃摸了摸李谦安的小脸,柔声安慰道,“不过是给瑞妃点教训,等她想明白了,会送回去的。”
随即冲着候在外头的下人吩咐道,“来呀,去请太医,给大少爷瞧伤。”
“是。”下人得了命令,疾步而去。
太妃领着李谦安过去坐下,又是一派的端庄道:“谦安一事,既是已经知道是瑞妃做得,小惩大诫,哀家会处理。至于太妃中毒一事,王爷以为要如何?”
说的时候,语气有些僵硬。
听闻我中毒,李谦安眼巴巴地看过来,澄亮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担心。这小孩儿人后总对我恶言相向或是不愿搭理,可人前总也维护我,好几番听着我受伤或是不好,总是跳出来担心不已。有他在,我可放宽了心,不必担心太妃出手整治我,起码现下还是不会。
李渊一面色一沉,扶着我的手瞬间收紧,面上却是镇定自若道:“柊叶,你负责王妃中毒一事,给本王好好地查,本王给你权利,不用怕得罪谁,只管给本王把那人抓出来。最近,本王鲜少呆在渊王府,猫猫狗狗都出来蹦跶了。”
一句话,尽是狠厉,叫人胆寒。
柊叶躬身垂首应声道:“是。”
不动声色扫了我一眼,其中颇有深究的意味,当是觉得我这般人物,如何还需谁护着,胆敢下毒的,一早出手致人于死了地。
李渊一看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柊叶,皱眉,明显不悦地去看了眼柊叶,然后问道:“怎么?”
柊叶道:“属下想问王妃可有什么头绪,既是王妃中毒,当是有所觉才对,对属下清查此事亦有帮助。”
“太医也说了,浣花草不过是女儿家用来避孕的,少量服用并不不会中毒,不过是我自个儿身子弱的问题,才中毒。这府里左右那么几个人,不想我死只是不想我怀有世子的,不会太难查。”
我勉力让自己说得公正,别又被太妃逮到什么,平白惹得自己不悦。其实一提浣花草,除了我自己,会对我用的,真就那几个人,可我先说了人不是存心下毒是我自己身子弱的问题,虽不肯定,但万一能得太妃一句好也是好的。
我倒是不知,阜家的谁与太妃有牵扯,还引得这般大的仇恨,估计要不是李渊一在其中斡旋,我嫁进来当日就被太妃整死了。
太妃接过良辰换上来的茶,轻轻呷了一口,状似无意提及道:“王妃,这王爷去各院的日子可排出来了?不能排出来光看的,专宠总不是什么好事。王爷不愿意去,你身为王妃当好生劝诫,如何心安理得地顺着由着。”
毕竟这是闺房之事,几个伺候的丫头都红了脸。
“太妃教训的是,是我考虑不够周详。”
我一向脸皮厚,浅笑着回道,随即冲着李渊一盈盈福身道,“今儿是十三,烦劳王爷去明妃院里,稍会儿我让人过去知会一声。也不知明妃那备下的烛火够不够,我稍后让冬野送些过去。”
李渊一气鼓鼓地盯着我,怪我就这么几句话讲他推了出去,不过太妃在那镇守着,他也没说话,将人娶进门,却不予理会,左右是他做得不对。
见事情安排妥当,太妃露出些疲惫之色,招呼良辰过去,扶着她起身,摆摆手道:“行了,都散了吧。哀家也回了。”
李谦安黏着她蹭了蹭,乖巧道:“谦安先去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晚些过去陪太妃用晚膳。”
“行了。”太妃摸了摸李谦安脑袋道,“你有心就好。你父王、母妃难得一起,你跟着一道用膳吧。陪太妃随时可以。”
李谦安来回看了看我和太妃,最终点了点头,好似做了个多艰难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把李谦安培养成人前人后不一的小萌娃。
感觉女主过的太安逸了,有事总是李渊一护着,决定让李渊一走开,让女主要吃点苦头~~~嗯嗯~~自我肯定~~~

☆、人走茶凉(四)

太妃走了。
李谦安恢复一贯的样子,小孩儿一个,硬是露出小大人世故模样问我:“你被下毒了?”
“死不了。”我随意摆了摆手,使得一大一小皆是狠命瞪我,只能端正态度道,“我总觉得李谦安这事解决的太过轻松,我让柊叶上去跟了,李谦之就冒出来了。王爷最好能让人私下里查上一查。”
李谦安不乐意了,梗着脖子,仰脸看我道:“我会自己处理好。”
“我没说你处理不好,可这事现已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还关系到瑞妃,关系到李谦之,你还太小,你说话不会有人听。”
我尽量显得平和,又语重心长。我知道这话李谦安一定会懂,在帝都城里行乞这些年,他已学会要用大人的方式来思考和面对遇到的事。
冬野进来请示道:“王爷、王妃,要传晚膳吗?”
我抢在李渊一之前道:“传吧,王爷不在这儿用膳,少端些菜过来,把多出来的菜式一道送去明妃那儿。”
李渊一明显不高兴了,我只得解释道,“王爷好久没再其他院子里用过膳了,太妃才说的,王爷不能专宠,何况我也怕了,倘若下次用的不是浣花草或是麝香,而是什么真的毒……”
后面的话不用说出来,由着李渊一去想,更好。
李渊一沉默着看我,最终只叹了口气,拉我过去,搂在怀里,手掌落在我脑袋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好似在安慰什么受伤的幼兽。他说:“用膳的时候,自己注意着些。”
“好。”
我使上力道挣开他的怀抱,浅笑着道,“王爷,赶紧走吧。”
李渊一甚是委屈地瞧我,我干脆转身牵着李谦安往厅里走,不予理会。直到身后离开的脚步声听不见了,李谦安当即甩开我的手,满脸的嫌弃,让人送了水进来,说是要洗洗手再用膳。
确实还是个小孩儿,幼稚的厉害。
冬野和凉风布了菜色,左右地检验,确定无任何有毒的反应,才让我动筷子,我中毒一事,可吓着她们了。
许是我只顾着低头吃,没怎么理会李谦安,他有些忍不住了,恶声恶气开口道:“哎,我都跟李谦之兄友弟恭了,你干嘛这样?”
我搁下碗筷,看着他道:“我不信。”
李谦安也丢了碗筷,一张小脸气鼓鼓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反正有做就是了。”
“小安子,不是这样的。你一面说你要跟李谦之手足相亲,一面故意在学堂下闹李谦之,让瑞妃不得不让人找你麻烦,让你分不出精力来捉弄李谦之。你又故意漏消息给李谦之,让他知道瑞妃派人打你一事。你这不是在兄友弟恭,你就是想让李谦之和瑞妃失宠。”
我端一张肃容,这些凉风一早去打探过了。
让柊叶跟着他,想来他早就想到了,故意做出被欺负的模样给柊叶看,也是做给我看。可他没想到学堂里的皇亲国戚的小孩儿也会被几个糖果吸引,说上几句是非,也就把他供出来了。
“我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李谦之和瑞妃过不去。”我是真不懂,一个小孩子,那点心眼全用在了对付他们身上,重要的是他们之前不曾见过,更谈不上有什么不好相与的。
李谦安被我一问,反倒显得委屈起来,冲我嚷嚷道:“你懂什么,你个笨蛋,你除了等死还懂什么。你死了我怎么办,要是太妃也死了,我要怎么办。”
冬野一个箭步上前,堵住李谦安的嘴,苦哈哈着一张脸道:“我的小祖宗,死哪是随便说的,大少爷,您可千万不能犯傻。”
我挥挥手,让冬野让开道:“无事,这里左右都是自己人。”
李谦安固执地抿着嘴斜眼看我,不肯避开目光,更不肯低头,他说:“我爹生前说过,君子当一生一世一双人。要是父王和太妃厌弃瑞妃和李谦之,你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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