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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宅斗-山有木兮没有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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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算太生气,却也没忍住将两封信照着她的脸甩过去,哼声讽刺道:“你们阜家不就是凭得一张嘴?一个得了丞相之位,一个得了千古毒妇名头,全是光宗耀祖的东西。”
话说得狠了。
南箫面上一片惨白,却是没有回话,只低头捡地上的那两封信,不打开,瞧着平白无奇的信封,手指将信封左右摆弄着。
半晌。
她说:“太妃既是不信,我也就不送了。”
其实照着渊儿对她的痴迷,搁她在府里,特别是某日开始,渊儿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开始,哪怕是硬将人绑在明妃、瑞妃那院里的床上,我也觉着渊儿会挣脱了跑回她屋里。
不过是趁着时机,整顿整顿。
可明妃也实在该注意,她进府也有四五年了,心思藏得这般深,我竟也没瞧出来。从前在府上,她不是没有出头的机会,一直沉寂着,选了这时机出头,当是有什么深意才对,不妨闹大了,连根拔掉。
我起身,良辰在旁躬身扶着,南箫还是低头盯着手上的信封,我道:“谦安总不能独个儿留在大院里,就随哀家住吧。”
“那是你们李家的事。”南箫随口回了。
我看着她,忽然就想起她爹阜苍晟,当年阜苍晟也说过这样的话,还记得他那时候说的是“那是皇家的事,我一个臣子,不敢逾矩”。
从前。
我还是余家大小姐。余家算不上多富贵尊荣,却也是帝都之中有头脸的大门大户了。我长相偏南方,算得上精致,可真当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美艳无双。偏偏心痒大佛寺后山上的桃花,带了婢女偷着去看,遇上微服来大佛寺进香的先帝,愣是被看上。
先帝难得兴起微服进香,然后栽了我进去。
彼时,我早与人私定终身,只等着他功成名就上门提亲,没曾想我没等到他的花轿,等来的是南朝丞相阜苍晟上门说亲。
我爹娘诚惶诚恐。
阜苍晟坐在高座上,端了杯茶,明明是儒生模样,声音也是风淡云轻的,可说出来的话太过残忍,他只说了一句:“皇上瞧上的,谁也躲不掉。余姑娘,你斗不过皇家。”
我还记得自己当时砸了茶杯到阜苍晟头上,砸得他额角流血,他也只是淡淡伸手掸了掸快流到眼睛里的血,平静得不像话。他递了一封切结书给我,是我所等之人写的,满纸荒唐。我道是两情相悦,纸上说的是公子风流,少女怀春。
“你威胁陆沉?”我恨死了阜苍晟。
阜苍晟从茶杯里倒了茶叶在手心,捻碎了敷在不停流血的额头,他摇头道:“不,我只告诉他事实,他斗不过皇家,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问他:“皇家?跟山匪有什么区别,山匪用武力强抢民女,那么你呢,你用一张嘴吗?”
那时,阜苍晟告诉我说:“余姑娘,余家就你一个女儿,你死了,你可以无畏,不过皇上喜欢你,你不必死,可你爹娘就不一定了,皇上还没喜欢你到放过你爹娘的地步。与其玉石俱焚,不如退上一步。”
余家是商户出身,大门大户,可门户再大,也攀不上什么皇亲国戚,我娘一辈子没出过府门,人都见不了几个,何况是丞相上门,皇帝在后头施压。我让护卫将阜苍晟丢了出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罢了,如何狼狈了得。
不过次日,陆沉娶妻,大红花嫁跟着花队,吹吹打打,从余府门前过。
我才懂,功成名就和举案齐眉是分开的。我是被许功成名就的那个,花嫁里的,被许了举案齐眉。
阜苍晟从人群里走过来,他说:“余姑娘,余家是商户,在帝都皇亲里排不上字号,你入了宫,余家就难免跟士族对上,讨不着好。听闻余家是从江南迁来的,不妨迁回去。”
我手上无东西可丢,否则我定打他个头破血流。
“余姑娘,要是皇上亲自动手安排,余家怕就不是迁去江南了。”阜苍晟还是谦谦君子模样,站在府门前,仰头看着台阶上的我,目光清明。
后来啊。
我进了宫,第一回是被强要了身子,只觉得疼,再觉不出其他了。那日先帝赏了两个宫女给我,一个叫良辰,一个叫美景。美景后来死在了宫里。三日后,我借着省亲出宫,留给我的是一座空荡荡的宅子,连下人都没剩下一个。
耗在深宫里的十多年,我常想起答应进宫前的那晚,我去找了陆沉,他清朗的眉眼变得混沌,他说他舍不下陆家,他不能让陆家为他或是为我过上风声鹤唳,随时掉脑袋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扫完美剧,可以安心码字了~~~泪目~~~成了追剧党~~~

☆、彼年风月(二)


我揣着小姐的腰牌,有书太医领着,进宫很容易。书太医一回宫就去御书房回禀,正好顺了我过去。
御书房。
李淳风斜靠在龙椅上,神情温和,认真地听着书太医回话,不时问上几句要不要多送些上好的药材过去补身子,得了书太医解释,也就没坚持要送,点了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挥手让书太医先下去。
他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当着他不记得我了,等着张公公开口提醒,孰料竟是他叫出了我的名字,一贯的温和:“朕记得你是叫凉风,王妃进宫那年,跟着一道进的宫。”
我忙应声道:“是。”
从怀里掏出小姐的外衫,双手托着举起道,“王妃让小人送外衫过来,让小人呈给皇上,王妃把要说的全写了外衫上。王妃说,皇上看了,也就明白了。”
李淳风微微致意让张公公过来取走外衫,抖开摊在桌案上。外衫上的字是用炭头书写的,一抖,落了不少炭尘,他却是没闪避,直接凑过去瞧,温和的容颜如水般化开。
我跟在小姐身边三年有余,正是见着小姐如何为李淳风出生入死,又是如何少女怀春揣了心思窝在后宫深院里,然后一点一点被磨掉情深,渐渐心凉。更是见着小姐孑然一身在深宫里,如何被下人欺到头上,最终坐实千古毒妇名头,宫人远远瞧见都避着走。
曾经,我常琢磨,李淳风对谁都好,温和有礼,举止有度,也只小姐一人能与他不是君臣,不是主子和谋士,小姐为李淳风舍了那般多,总算是有所得偿所愿。可入了宫,我才觉得,倘若小姐不是阜丞相之女,不是聪慧过人,是不是还会有那些特别对待,是不是小姐也就不会陷得这般深。
宫里三年,我一直觉得李淳风十足的不好,虽他还是温和有礼模样,可他实在不值得小姐这般死心塌地,还间接赔上了整个阜家。小姐陪他挨过了糟糠,荣华却没小姐的位置。
前些日子,渊王府里因着小姐嫁给王爷前是否是清白之身一事闹得厉害,太妃出来争艳道是小姐嫁到渊王府时验过身子,确实还是黄花闺女。我总算觉得李淳风还有一点可取的,只取了小姐身外之物,起码留了干净的身子没动。
可我曾听冬野私下里说嘴过几句,道是不小心从王爷书房听来的,像是王爷与谁说,李淳风答应嫁小姐进渊王府,其实是为了稳定王爷手上兵权,要不是小姐一心不再待见李淳风,还有一层意思,是要小姐帮着盯着王爷。
如果。
李淳风一直没动小姐,是因着他早谋划好了,要用小姐去换渊王爷应承的忠心,即便是表面上的。
阜丞相一生的骄傲全在小姐身上,一生的心酸也全在小姐身上了。
李淳风顺着外衫的折痕,慢慢动手将外衫折好,收进衣袖里,重新落了座问我道:“如今柊将军何在?”
我小心回话:“回皇上,府里几个护卫看守着。”
李淳风点了点头,吩咐道:“小张子,派人送凉风回去。传兵部尚书,商议派柊将军领兵增援渊王爷一事。”
“是。”
张公公躬身应下,待我行了礼,一道退出来。
听闻笙歌姑娘是因着长得像小姐,才被人收罗进宫进献给皇上的,亦是连宫女也不是地跟在李淳风身边好一段时日,最后却赐给了渊王爷。
每每我以为,李淳风对小姐有情,总又有些事让我觉得这念头实在可笑。冬野说李淳风对小姐很好,小姐出头的请求,他总应了。用几近一生换几个请求,我想小姐定是宁愿不要这样的有求必应。
一路坐轿回的渊王府。
我直接去柴房见了小姐,跟小姐回了李淳风最后说的话,她只是点头,无什么情绪地说了旁的事:“我在柴房的日子,李谦安跟着太妃,你和冬野只管呆在院子里,如非必要,不要在府里走动。”
“陆公子那边……”平日里我会隔三差五去陆心源那边帮着拾掇一下,送些吃的用的过去。
小姐摇头道:“不用,唐远离出去了,他会去找陆大哥,一道去东南那边。他们走之前自会遣散宅子里的下人,你最近不要过去,免得引人耳目。”
从前在宫里,这样的话,她最多说一句不用,后头的解释是绝不会有的。不得不说,王爷总缠着小姐说话,颇有成效。
相比李淳风,王爷对小姐实在好。
即便是当初顾念着太妃面子,也有让小姐服软一次的思量,刻意让小姐捱了一十军棍,可后来诸事全被他大包大揽了去,那些小姐没瞧完的账册,全是王爷让小姐趴着,一字一字念与小姐听的,那几日,院里用掉的茶都多了几两。
还有小姐独儿个跑出府那次,院里连带着下人和护卫全捱了军棍,王爷顾着找人,没歇下一刻半晌的。
但凡跟小姐待一块儿,王爷总也笑得眉眼全弯,嘴角翘着,与那傻子王爷的名头十足相称。
小姐从床头拣起两封开了口的信递给我道:“回了吧,把信拿去烧掉。”
“是。”
我应了话,退出了柴房,看着门口守着的护卫将门重新锁上。我见过小姐时常烧掉些信鸽送来的纸条,让我去烧这是头一次。信封上头写着南箫轻启,是王爷的字迹,我没少帮着整理书房,王爷的字我看过,笔峰间尽是锋芒,可整体上看,又是温润内敛的,字写得极为工整。
将信暂时搁在屋里,寻了冬野将主屋清扫了一番,用罢晚膳,回了屋,开口的信还躺在桌案上。
到底还是抽出信看起来。内容极少,也就几句话。
南箫,连着赶路,还不曾到东南,已然想班师回朝。从前我喜欢留在战场上,不是父皇下旨,绝不愿不愿回帝都,还想着要带你一道来东南看看这边的风光。东南这边,一年里,四季开着花,你当是觉着欢喜。可东南湿热,若要来,可要让太医点了头才好,特别是嘴最亏的书太医。如今,我恨不能生在帝都,长在帝都,哪儿也不去。
愿你,安。
南箫,东南这边下了雨,我出营帐去下头走走,不自觉带了伞。打开往身边移,才惊觉你不在。搭在手上的披风更是无用武之地,平白被几个看我自小长大的老将笑了去。
入了秋,一场雨,一场凉。别仗着有武傍身,胡乱着来。交代你,怕是你不会听,我让人传信叮嘱冬野和凉风才是正理。
愿你,安。
南箫,此番出征我最是庆幸,你在渊王府,我不用如从前出征那般,每每提心吊胆,深怕好不容易回了帝都,见着你满身血还不肯寻我。我时常惶恐,回帝都晚了,而你是一座坟,而我只能点一炷香。
从前我也最怕三哥败了,牵连了你,要如何是好。
待平定东南……算了……
愿你,安。
我将信收好,藏在书房的书架里,头一回没听小姐的。
王爷不信小姐,最怕小姐出门再也不会回了。可对小姐是真好,渊王府里重兵把守的只小姐住的主院,出门柊叶前前后后跟着,好吃好用的全先送给小姐。但凡小姐笑着开口求的,王爷无一不应。
患得患失。
小姐不信王爷,前有李淳风,也就谁也不信了。可也许王爷抱着她入睡了,许王爷腆着脸往跟前凑,还偶尔笑言如风,眸光明亮。
倘若尘埃落定,缅怀从前,不至于只剩下筹谋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月青瓦(一)


“姐姐在等什么,不会还是鸽子吧?”
明妃笑颜款款,缓缓走进来,挥手让婢女搁下膳食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她寻了张缺脚的椅子落座,从食盒里取出一叠一叠的吃食。
柊叶接下圣旨,领五千兵马前往东南边陲已三日有余。太妃再没来过柴房,每日只遣了明妃过来瞧上一瞧。
我回头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只管用膳,不欲与她说话。
“姐姐成日闷在这柴房恐怕还不知道吧,听说笙歌姑娘死在战场上了,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明妃微微蹙了眉头,担忧道,“这笙歌姑娘是皇上赏的,也不知王爷会不会因着她的死惹祸上身。姐姐与皇上交情颇深,这回可定要多多指点妹妹。王爷不在府上,太妃又不管事,我真是没了主意,要是宫里来人可如何是好。”
笙歌死了?
那前头李淳风答应我不动李渊一就做不得准了,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搁下碗筷,肃容道:“明妃总不是来与我说闲话的,有话不妨直说。猜谜,我一向玩得不好,何况明妃心思沉重,在王府多年都不曾被人瞧出端倪。”
明妃浅笑盈盈道:“那不是王妃没来府上么。”
我挑眼看她。
“阜丞相声名远播,我家主子本想招揽的,无奈阜丞相太过愚忠,不愿意投诚。”明妃笑颜宴宴的,叹息着摇头,继续道,“王妃不愧为阜丞相之女,确实不错,我家主子亦是青睐有加。”
“你家主子是谁?”
明妃嘘了一声,轻笑出声道,“不确定王妃是我们这边的人,怎么能轻易露底。傻子可活不久。”
我伸直腿脚,开口送客道:“明妃既是防着我,又何必来说,好走不送。”
明妃起身,招呼下人进来收拾了碗筷,从袖口掏出一包梅子,俯身搁在缺脚的椅子上,笑道:“姐姐胃口不好,含些梅子会好些。迟些我再让人送些零嘴过来,万不能饿着了。”
行至门槛处,屋外的阳光落进来,在地上落下斑驳的阴影,明妃偏头,一双眸子特别的亮,她说,“主子还想再瞧瞧,倘若姐姐能处理了这回的危机,主子定亲自上门来请。”
然而,一连数日,我再没见着其他人,膳食全是差了下人来送。柴房外,不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很快地出现,很快又归于沉寂。
九月十一,我整整在柴房呆了半月有余。
书太医来看,面色阴沉道:“渊王府就是这么照看你的?不用太医,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瞧出你的面色差得可以,膳食你可用下了?”
我正色道:“我有认真吃。”
书太医一时语塞。也是,如今被关在柴房里,有认真吃已是最好,旁的哪里是能求的。他虎着脸凶我道:“你聪明一世,如何竟栽在一个小小侧室手里。平日里损人的点子不少,当用之际,怎想不出一个来。”
“先头书太医才因着我心太狠不愿再见我一面……”
我笑言,“我如何还敢再想什么损人的点子。何况这种事,除了局中人谁还能做得了准。不说我院里下人没瞧见李渊一进出,即便是瞧见了,总是我院子里的,说得话也不算数。”
书太医只差吹胡子瞪眼了。
“太妃可明说了,王爷遇着我,假的也能说成真的,她不信。”
我说笑道,对上书太医越来越黑的脸,只得端正姿态,“我爹最恨忘恩负义之辈,唐远离从前没少替我挡刀子,他又因着我‘死’了几年,我怎能对他置之不理。”
书太医收回诊脉的手,闷声道:“行了,这些我不懂。皇上要再问起来,我不会帮你掩护。”
再问?
也是,距离陆心源和唐远离离开帝都已然近半月,地方骚动当是渐起,帝都之中安排了人,要及时传开,太过容易。李淳风当是忙着要召见大臣,处理这些正事才对。
我无所谓道:“反正近儿书太医当是没什么机会能见着皇上,我不担心。”
书太医整张脸都是皱的,张了张嘴又闭上,几回反复,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口道:“听闻一个叫笙歌的死在战场上了,都说那姑娘是皇上特意赏赐给渊王爷的,皇上本就龙颜不悦。最近战事又连番败北,皇上怒得只差要临阵换将军了。这些流言都传到太医院了……”
柴房太过封闭,这般大事我竟是不知。
李渊一年少便混迹在战场上,师从前南朝名将,虽算不上百战百胜,可绝对是个常胜将军,行军领兵南朝绝无人可比,他如何会连番败北,其中不得不思量。还有地方闹事亦是在东南,离李渊一扎营的边陲不远,倘若李淳风有心,稍加猜度,李渊一处境险恶。
“书太医可听说王爷为何战事吃紧?”我试探着问话。
书太医一向不掺和这些争斗,这回因着我难免漏了句话,我不肯定他还愿不愿意多说一句。
“我一个太医,从哪里知道这么多。”
果然,书太医决口不再提,只顾着埋头拾掇药箱,动手在缺脚椅子上艰难地写着药方子。有孕在身,很多药都不能沾,书太医写得仔细,生怕下头的人去抓药一时疏忽错了眼,再伤着我。
待书太医收拾好离开,我用上轻身功夫,凑到门窗出查看外头的守卫。大门口和左右两边的窗外分别守着两名守卫,至于上头,不是吃了一次亏的柊叶安排的,自然是空缺的。
本以为,最多有明妃一事平日里叨扰着,不想府外动静这般大。那日明妃说眼前这回危机,我还以为说的是笙歌,想着不过是个赏赐的没名分的丫头,算不了大事。但一联系李渊一那边战事,多小的火星都能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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