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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家女明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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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却了然,打了个手势把服务员唤来,为她点了一杯水。佟月月接过,脸上的神色淡淡,并没有受宠若惊的味道,只轻声道了声谢。丁娟和孙立文早到舞池跳舞了,自从林林走后,十点到十一点半这个时段就转化了跳舞的时间,舞曲任点。
但若早点过来,店里还是时常会有一些古典乐曲,姚却有时烦了,也会一个人过来喝几杯,一个坐在角落,听着钢琴或是小提琴声流淌,也是种享受。
然而今天,感觉很不平静。
舞曲并不吵,节奏明快而且喜庆。佟月月偏头瞧了一会儿姚却,才轻声道:“听丁娟说,你已经毕业了?”
“嗯。”姚却朝她笑笑,笑中略带歉意,本来同女孩子出来,他应该表现得更大方些,但……他与女孩子相处的机会不多,不知怎么寻找话题。
佟月月点点头,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偏头道:“你不去跳舞?”
“你要跳吗?”姚却问。
“随便。”
“那去吧。”姚却站起来,率先进入舞池,跟着人群扭动起来,姚却很少跳舞,还好舞池中的舞根本不需要底子,随便乱扭就成。然而他刚扭了几下,正自我感觉不错时,发现手被人抓住了,他本能想甩,但那手抓不紧,只是轻轻握着,姚却正待回头,却正好撞上佟月月带笑的双眼。
她附在他的耳旁,“你这样跳没什么感觉,而且也容易累。”她示意让姚却跟着她,姚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她也不客气,转身就扭起来,只扭了几下,美感就出来了。她朝姚却伸手,姚却笑起来,也不怕丑,学着她的动作动起来。
大概是气氛很放松,姚却学得很快,节奏这东西这跟上几分钟,后面跟着跑就是,神经会自动跟上,节奏跟上,肢体随便动都有美感。
音乐告一段落,四个人都回到座位上,姚却不想喝酒,便叫一杯柠檬汁,佟月月一改刚才温文尔雅的样子,伸手擦着额头上的汗,长发因为汗而沾在脸上,更是显得她的脸白皙如玉,特别是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仙人。
她长得并不美,丁娟第一眼很漂亮,再看会觉得一般。但佟月月从头到底都是普通至及,但姚却又觉得她也许不是那么简单,一时有些失神。
孙立文叫一大杯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够,才一抹嘴,问姚却,“你刚才去跳舞了吗?”
姚却点头。
孙立文惊得撇头,“太阳出来了?”
姚却低笑,转头问佟月月,“你舞跳得不错,学什么专业?”
“护理。”佟月月笑道:“我小时候在少年宫学过舞蹈,高中时也是学校文艺部的,各种舞蹈都接触过,今天放的这个曲子以前有听过。而且各种都是一样,只要跟上节奏,随便扭都没关系。”
丁娟接道:“是啊,月月跳舞很棒的。”
酒吧里后来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抱着吉他,唱现下流行的情歌。姚却偏头静静地听…….
我什么也说不出呵说不出
今夜的雨呵斜倚着树梢
我转过身去
拉下宽宽的帽沿
挡住风中你的
落花飘零
你随风远去
那一缕清甜的香
…….
男孩子的口齿很清晰,声音也珠圆玉润很动听,年轻清秀的脸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丁娟小声在佟月月的耳边说:“长得真帅,一点也不比那些明星唱得差。”
佟月月微笑听着,过了片刻才道:“人生都是三分勤劳七分运气。没有人比别人差。”
姚却听了,心中微微一动,转头去看佟月月,她已转过头去看那个年轻的男歌手了。他顺着她的眼光朝前看,上次站着那个清冷的女孩子的地方,放置着一个台子,男孩就坐在斜后方唱歌。
姚却凝神听着歌词,不知怎的,心中一片怅然。
他以前一向不屑于听类似口水一般的流行歌曲,然而今晚,在这样宽容无怨的歌声里,他似乎暂时找到了心灵的宁静。到底是歌曲诠释了生活,还是我们的生活只够口水歌的标准,实在浑不可解。
他撇过头,正对上佟月月探究的目光。他微微一笑,“唱得不错。”
佟月月笑了笑,不说话。
丁娟拉了拉孙立文的袖子,低声问:“我听同学说,这里有个酒吧有个女歌手唱歌很好,是哪个?”
姚却也别过脸看着孙立文,孙立文笑道:“你说林林,她就是在这家酒吧唱的,前几天不知怎么,就没再出现过。”
丁娟一脸失望,“我听说她长得很漂亮。”
孙立文笑她,“你也喜欢看美女?我以为男生才有兴趣。”
丁娟笑道:“美好的东西大家都欣赏。我同学还说,她在酒吧唱小调,是不是真的?”
“是啊。”孙立文随口答道:“不过都听不懂她唱的什么。”
“是你没欣赏水平。”丁娟偏头,看着台上,一脸怅然,“小调可不是谁都能唱的,可惜了。”她转头问佟月月,“是吧,月月。”
佟月仍是一脸温柔的笑,轻轻点头。
唯独姚却没有说话,台上的男歌手已经换了一首激烈一点的歌,说话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轻声即可,而是需要嘶声大喊了。而在这样嘲杂的环境中,姚却却仿佛听到陆以洁轻快的声音,她说:是啊,我叫陆以洁。

####还记得我吗?
姚却很久都没有去那家酒吧,孙立文这段时间和丁娟打得火热,也没有过多的打电话给他。反倒是他和佟月月,联系多了起来。
那天晚上之后,姚却对佟月月的感觉不错。她虽然不是极漂亮,但看着舒服,处事大方得体,也不会多嘴,做朋友最好。
韩起臻最近接了几个案子,忙得不可开交,对姚却的监督松了些。但他无论怎么忙也不肯让姚却搭手帮忙,只吩咐他好好看书,今年一定要把司法考试给过了。姚却几次三番跟他说无所谓,他一听到便冷着一张脸,说一个年轻人怎么可以这样没有干劲?一点毅力也没有。
若是姚建设,姚却爱听不听,反正他反叛惯了,但眼前这个人,与自己毫无关系,却这样细致地照顾着自己——虽然不是他所需要的,但他也不好拒绝,不将其当作一回事。
又到了周末,佟月月的学校的艺术学院有一场学生作品展览会,早在周二的时候佟月月就和姚却说了,姚却也表示有兴趣去看看。展览会虽然不是名流大作,但都是学院学生的顶尖作品,也吸引了不少人,需要凭票进入。佟月月是学校学生会的成员,一早就弄了十来张票,姚却说要来,她就给他留了一张。
姚却有事的日子起得都很早,展览会十一点开始,他九点多就到了学校。到校门口时给佟月月打了个电话,也没想让她接,只说自己在校园里逛逛。
姚却虽然毕业一年了,也习惯了穿西装打领带上班的日子,但一到周末,他就会回归本性,他本就是不喜欢被约束的人,穿着什么也是以简单为主。他手里拿着刚从报刊亭买的报纸,神情淡淡的。他留着清爽的短发,穿着极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步履闲适,整个人清新怡人。暖洋洋的阳光透过头顶密密的树叶斑斑驳驳地照在他身上,象是太阳都忍不住想拨开树叶,仔细看看他。
沿着大道走,旁边停着不少小轿车,学校处处都是绿萌,因为是周末,路上都是拿着小吃慢慢走的学生,姚却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所学校,到底还是有些新鲜的,回到学校,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眼睛一刻也没闲着。
路上也有人会打量他,他早就习惯,并不在意。
走了有好一会儿,他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便觉得有些累。太阳也极烈了,他找了个有绿荫人又少的地方,坐着休息。
才坐下没两分钟,就听到一阵笑声,“姚却,找你半天,原来躲在这里。”
姚却回头一看,果然是佟月月。佟月月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姚却心中猛地一缩,还没等他开口,那个人已经笑开了,“姚却,还记得我吗?”
姚却忙点头,整颗心都似要跳出胸口,又仿佛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白光,并不真切。他想接话,但脑袋里一片空白,还好佟月月疑惑的声音响起,“以洁,你们认识?”
陆以洁在姚却的对面坐下,手撑着下巴,笑道:“我在‘纯点’唱歌的时候,看见过他。当时觉得他特别眼熟。”
佟月月亲密地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该不会是看人家是帅哥吧?”
陆以洁伸手去打她。
姚却看着陆以洁,有些奇怪地问:“月月,那天谈论以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早知道以洁就是林林吗?”
佟月月淡笑,“以洁是林林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而且——”她作了个调皮的笑容,手在陆以洁的脸上一抓,换了轻浮的语气,“这样的妙人儿,谁见着谁都会藏起来,哈哈。”
姚却和佟月月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见她这样大幅度的笑,似乎受到诱惑,他也笑了起来。他转头看陆以洁,“以洁,为什么酒吧里的人都说你失踪了?”
以洁大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是不是大家都挺想我的?”
姚却怔了怔,还没开口,就见佟月月在陆以洁的脑门上指了一下,“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谁啊?”以洁被她这样指,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姚却这时才认真看以洁的装扮,她今天没化妆,眼睛很大,睫毛极长,脸上还留着稚气,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以洁,“以洁,你多少岁了?”
以洁笑着抬头,“十七吧,十七。”
姚却吓了一跳,他了解到以洁不会太大,但十七这个数字却真吓了他一跳,他正想说什么,手机却欢快地叫了起来,他看了看,是孙立文,朝佟月月和陆以洁作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就接起了。
原来孙立文也来了,大概是从丁娟那里知道他也要来,所以打电话来问问。姚却说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孙立文让他在这里等他们。
挂了电话,姚却简单地说了一下孙立文过来的消息,佟月月脸上没什么表情,以洁却是笑道:“好啊,不过那些艺术品我看过了,没什么意思。”
佟月月刚刚淡然的脸被她的话逗笑了,“你懂什么,那都是都是心血作品,你看不上的那些东西,价值可都不菲。”
以洁撇撇嘴,不以为然,“吃饭的钱都没有,谁买那个啊,看一眼就腻了。”
“你穷可不代表别人也穷,有些人就是不吃饭也要买的,听说过精神食粮没有?”佟月月看着陆以洁,轻声问。
陆以洁摇头。
“呵,相信你也不知道。”
陆以洁挑眉,小脸气鼓鼓的,“我也不想知道。”

####续:还记得我吗?
姚却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听两人说话,以洁和那晚看到的那个穿黑色长裙的完全不一样,她此时完全就是一个十七八的女生,带着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敛眉叹气。佟月月也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不同,像个认真负责的姐姐,教给妹妹各种知识,中间夹杂着小小的调侃,却十分的谐调。
他看着陆以洁不着半点脂粉的脸,益发觉得她得天独厚的美丽。她穿得简单,白衬衫,黑色的七分裤,她皮肤白是白,红是红,眼睛大,睫毛长,一笑起来脸的两旁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竟是再甜美不过。她身材也高挑,和佟月月站在一起,似乎比她还要高一些,头发过腰,她扎了个轻便的马尾,头一动,马尾就中着甩起来,美得云淡风轻。
佟月月已经站起来,姚却顺着她站的方向看,孙立文搂着丁娟过来了,以洁还趴在桌子上像只毛绒绒的小狗,姚却想起了什么,突然趴在桌上的以洁,“你为什么在酒吧里叫林林?”
以洁偏过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姚却,“没什么啊,觉得林林好听。”
孙立文过来,前面一句没听到,光听到“觉得林林好听”这几个字了,也不问缘由,就接道:“林林唱得是好听啊。”引得佟月月和姚却大笑。
陆以洁转过头,中规中矩地道谢,一下把孙立文吓傻了。他指着陆以洁,失声道:“林…林…林林?”
丁娟虽没见过林林却听过,她看到孙立文的反应有些奇怪,转头就去看林林,林林脸上带着腼腆的笑,丁娟倒吸了一口气,一下子失声了。
姚却一巴掌拍在孙立文的肩膀上,“好了,介绍一下,陆以洁,孙立文。”然后指着丁娟,“丁娟。”
陆以洁只是笑,像朵花儿似的。
“陆以洁?”孙立文总算回了魂,但眼睛还眨啊眨的泛着疑惑,“你不是叫林林么?”
佟月月白他一眼,“不过是一个外名,陆以洁是她的本名。”
“你怎么会在这里?”孙立文还似身在梦中。
陆以洁转头看佟月月,带着谢意的笑,“遇上了点事,月月姐帮了我。”
佟月月拍了拍陆以洁的肩膀,轻轻笑了笑。
展览会比想像中的还要热闹,佟月月是学生会成员,十点就跑去准备了,孙立文见到陆以洁素面朝天地坐在自己面前一直很兴奋,拉着她问个不停。丁娟一直为没能听到她唱的小调而觉得遗憾,这次心愿也了了,一路上都兴奋不已。
展览馆外人潮涌动,四个凭着门票才挤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有票的人也挺多,一进门,四人被冲到四个方位,姚却本来紧紧跟着以洁,但他被人踩了一脚,一抬头就没了她的踪影。他急得四处张望。
陆以洁被人挤到了一旁,回头望时,发现同来的三个人都不在身边,她也不急,抄着手慢慢地走,旁边都是些艺术品之类,用玻璃隔着,看不真切。以洁读书不用功,很多字都认不全,看了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人又挤,她经常被人挤到角落。加上她样子好看,一些人看到后就不再看艺术品,反而欣赏起她来,特别是一个小个子男人,一进来就跟着她,她走到哪他也跟到哪,以洁怒火一起,瞪着那人,“先生,你想干什么?”
那小个子男人见以洁同他说话,顿时喜笑颜开,不知是没有注意还是故意忽视以洁的怒气,竟又靠近了以洁几分,“看展览啊小姐。”

####她踩了我两脚
以洁一脚踩在那人的左脚上,低头笑了笑,然后朝那人道:“先生不好意思,有点挤。”然后转身,一个趔趄,一只脚又踩到他的另一只脚上。
后面这脚以洁下了大力气,男人先前被以洁踩了一脚,根本不知还有后招,一时大意,等脚踩到脚上才知来不及,已尖叫出声。
展览馆里本来就不许大声喧哗,所以人虽多,始终还算安静,他这一叫,将大部分的眼光都吸引过来,大家看着男人一手捂着脚,一手指着以洁大叫,“你…..”但你怎么样,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姚却听到尖叫就转头了,展览馆不大,但却是条形的,里面的弯弯绕绕很多,难免他到这头以洁就到那头,或者干脆就隔着玻璃相互错过,听到这声尖叫,他不知为何就想起以洁在舞台上时给人的一巴掌,拨开人群就冲了过去。
果然,以洁永远站在风口浪尖,她一手支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那个丑态百出的男人。
佟月月从人群中出来,看着以洁,“怎么了?”
以洁抬头看月月,小声道:“太挤了,我不小心踩了这位先生一脚。”抬起的小脸红红的,带着窘意。
男人叫起来,“她连踩我两脚,竟说是不小心?”
姚却走到以洁的身边,拍拍她的肩。以洁回头朝他微笑。
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事男人错在先,但这脚肯定是以洁有意踩的,以洁穿的是很平常的布鞋,如果不是下死劲,不可能让一个男人抱脚叫痛。
但是,他心底里却觉得解气,可能是以洁的那滴泪,又可能是她那句:“这四巴掌是为我妹妹和妈妈打的,一人两巴掌。”反正,他已被她先入为主,甚至觉得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走到以洁的身边,淡淡地笑,“怎么这么不小心?没吓着吧。”
这话一出口,姚却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甚至于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胸口确实是温暖的。以洁被姚却的语气和神情弄得有点迷糊了,印象中她若是这样调皮,准是会被说的。既使是姐姐,心里面赞成她这样的举动,在外人面前,她也是冷着脸孔的。
好一会儿,以洁才怔怔答道:“没有……”
姚却见以洁回答了,才转过身对男人说:“先生,请问以洁踩了你哪只脚?”
男人被姚却突然的提问恍了一下,指着自己的左脚道:“右脚,你没见上面有个大大的鞋印么?”
安静的四周响起了小小的讨论声,佟月月更是笑出声来,“先生,您说清楚,到底是左脚还是右脚。”
男人看着自己指的脚,好一会儿才知道自己搞错边了,不由得恼羞成怒,“我两只脚都被她踩了,她踩了我两脚!”
“我哪有踩你两只脚?!”这下以洁不依了,她明明只踩了他一只脚,只是踩了两脚而已。
看到男人有挥拳头的兆头,姚却忙走到以洁的面前挡住她,皱眉道,“先生,这里人这么挤,被踩是很正常的,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他瞧了瞧男人的脚,因为以洁穿的是布鞋,鞋印并不明显,以洁踩时大概是控制好了力道,就踩一点,所以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如果他是旁人,并不理解以洁是个怎样的人,单看第一眼,他就会觉得以洁无辜。毕竟,赏心悦目的女孩和一般长相……的男人,人的私心里都会将天平转以洁那头转转。但是,不知道是一回事,现在他知道了,便不能由着以洁去欺负人家,便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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