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心似小小城-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71章 闹别扭

越想越觉得憋屈,真是人在屋檐下,看尽某人的脸色。暗暗转过身,对着他的背影凌空比了个中指,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可在我手势刚作时,本是背朝着我的人突然转过身来,在我缩手不及的惊愣中,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下一秒,我做了个极鸵鸟的行为——闭眼,眼睫颤动的厉害,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住。

心里苦巴巴地想,掩耳盗铃真实版就是这般吧。被注视的强烈感觉一直没消失,我也不敢睁开眼,过了好长一会,没忍住悄悄眯开一条缝,见盛世尧的眼睛已经闭上。长吁一口气后,我尽可能无声地翻转过身,再次背朝着他,这才安安稳稳地闭眼,心里头舒坦了。

一晚上的折腾与惊吓,终于消止在我的睡梦中。梦境反反覆覆重复我被魂音夺走心智的经过,还自动脑补了李先生躲在楼上那层房里贴着地板吹竹管的场景。做个梦都如此繁忙,醒过来时肯定很难受,睡了一觉反而比没睡前更累了。

侧头一看,旁边那张床上已经不见人影,但很快我在窗前发现了他。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的下摆并没有塞进浅咖色长裤里,极其随意地散在外面,不晓得是不是他这件衬衫太大的缘故,看着他的背影,又给我一种单薄的感觉。可我知道,那衬衣底下是很有料的,那只是错觉而已。

他是站在窗户最边上,身体斜依在墙面的,从我躺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后脸。看了半饷,才发现他侧过一边的手伸在外面,是夹着一支烟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吸烟,他的身上也毫无烟味,我一直以为他都是不吸烟的。可看他叼烟的架势,吞吐的烟圈,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没来由的,我突然脸红了,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原因在于这个背侧影,实在太勾人了,慵懒中带着邪魅,邪魅中又不失他自身存于骨子里的英气,即使寡淡之极的表情,也个人魅力指数飙升。一个人把这几个词都融于一身,那么无疑是英俊好看的。

不得不承认,盛世尧的敏锐度不同常人,我默默注视他侧影没多久,就被他发现了。转眸的瞬间,不知道是否是背光的关系,仿佛眸色特别幽深。定视了两秒,他才淡淡问了句:“醒了?”也不等我应答,起步往门口走,边走边说:“五分钟后楼下集合,过时不候。”

从窗前迈步到开门关门,动作线条可谓流畅,酷!

等等,五分钟?我哀嚎出声,火速翻身而起,冲进了洗手间。等我风风火火冲到楼下时,恰好看到车子缓缓起动,低咒了声,几步上前拦在了车头,车子总算停下,我绕到后车座拉开门钻进去,看了下四周,气得想吐血。全都到席了,连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李先生都在,怀疑我若再晚些下来,他们可能就真的将我撇下,扔在这里。

当时我全然没去想,要是盛世尧他们真走了我就自由的问题。事后回想到这段,很是感慨,要是那时候与他们分道扬镳,可能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只不过以当时情况而言,盛世尧也就是对我存了气,故意耍弄我而已,哪里会真丢下我。

后座因为多了一个人比较挤,这次座位有所调整,盛世尧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后面排开的次序依次是:李先生、周通、刘悦以及我。我的注意力转到坐在最旁边的李先生那,他并没有再用绳子捆住,想必是进出旅馆怕被人看到了不好,尤其他满脸的伤,别人还以为我们是放高利贷的黑棍子呢。

不晓得昨晚后来周通他们有没有再审这李先生,但看他精神萎靡地闭着眼样,应该一整晚也没好过。我心想难不成他们要把这李先生也带回去?

我是坐在副驾驶座后面窗边的,所以只能看到某人的后脑勺,车子开了一路,他别说没吭一声,就连动都没动,一股子阴郁气息,连带车厢内的气氛也很凝滞。即使周通有在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大多数时间还都是他在自说自话,刘悦难得应两声单音,讲到最后,周通也自觉没趣,闭了嘴。

所以我们这干人的情绪,很受盛世尧的影响,他摔脸色不高兴,别人都小心翼翼不敢多说话。沉默持续到中午,车停下来吃饭,是一家快餐店。因为李先生的“相貌”不宜多在外面走动,就决定车上留一个人看着他,等吃好的人把盒饭带回来再吃。

周通熬不住无聊,在我和刘悦分别下车后,就也跳下了车,自然留守的人就成了六子。相对而言,这几个人里,六子话少也好说话。这家快餐店采用的是自助形式,每人三十块钱,饭菜尽管吃。跟他们相处有段时间了,知道虽然以盛世尧那种“金口断言”法门赚钱,钱来得很快,但他们吃住都不奢侈。所以来这样的地方吃饭,并不觉得奇怪。

我拿了餐盘挑拣了几样菜后就找了张空座位坐下,刚周通让我帮他留座位的,所以在对面的位置上摆了双筷子。至于刘悦,就是我笑脸相迎,她也只会不屑一顾。抬头间,见周通在向我招手,我小跑过去,他说让我帮忙端碗汤,我一看他手上拿了三个餐盘,应该是在帮六子和李先生打包盒饭。应了声就去盛汤,等往回走时,发觉我座位的对面坐了个人,正是一早上就阴阳怪气拉沉着脸的盛世尧。

迟疑了下还是走过去,把汤放到桌上后,目不斜视地盯着身前桌面说:“这位置是给周通留的。”那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凌人的视线抬起看向了我,“你的意思?”他低声问。

缩在下面的手指颤了颤,说不惧那是假的,可我就是看不惯他一副理所当然又摆谱摔脸的样子,鼓起勇气正要再下逐客令,身后传来刘悦的唤声:“尧哥,坐这边,给你留位了。”我扭头一看,她就坐在旁边一张桌子,目光自然是落在那人身上。

可盛世尧却像是没听到,垂下眸旁若无人的继续吃饭。我都不用去看刘悦脸色,也知定是臭得不行,这时候周通一手端餐盘一手拎着两个盒饭走过来,一看眼前的架势,就把餐盘放在了刘悦对面,笑道:“小妹,我坐这边就行,咦,那汤是我的对吗?”探手过桌面,端走了汤,只剩我一人跟傻子一般伫立在桌前。

尴尬与别扭环绕于我,僵硬地坐下,再吃餐盘里的饭菜,已是食不知味。随意糊弄了几口,说了一句:“我先回车上。”就丢下筷子,快步走出了快餐店。走到外面,并没有立即回车上,站在花台边发呆,思绪繁杂,心里很是烦躁。

没过多久,就听远处传来周通的呼唤,回头去看,见他沉着脸向我招手,等我刚走近,就听他说:“出事了。”心中一惊,跟着走回车边,发现果真出事了,李先生居然敲昏了六子逃跑了!后座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

六子满头都是血,刘悦在为他包扎急救,据六子所说刚才他觉车内沉闷,就下车靠在旁边的树上吸烟,可能就转眼瞬间的功夫,也没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后脑勺上就是一记重击,直接痛晕了过去。我看他血迹斑斑的很是慑人,其实要敲昏一个人的力量非常重,物件也要硬。不像电视上演的那种,随便一敲就晕了,根本就是怪谈,做做效果的。

这件事当真是出人意料,谁也没想到那李先生还有反击的能力,而六子本身手底下也有些功夫,对付一个伤兵绰绰有余,所以才会让他留守。

人被跑了,六子很是内疚,怪自己太粗心大意,连姓李的悄悄出了车子都没发现。我神色微动,正好被盛世尧抬头看到,他吩咐大家先上车,由周通开车沿路找找看。等车子起动后,他单刀直入问我:“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基于事情严肃,我没再继续与他闹别扭,说出了刚才心中闪过的念头:“我觉得李先生可能有帮手。首先以他受伤的程度,不可能有那个力气打晕六子;其次六子虽然走出车外吸烟,肯定一直有在关注车内,不可能大意到连李先生走出来都不知道,而且李先生还要找一个称手又坚硬的工具敲六子,这基本不符合逻辑。”

盛世尧点头,给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后道:“确实如此,刚检查六子脑后的伤时,就觉得很可疑。”周通插嘴进来问:“那会是谁呢?我们走这条路线临时决定的,不可能有人会等在这里,难道说除了这姓李的跟踪咱们,黄大仙还安排了另外的人?”

我摇摇头,“不,有一个人最可疑。”

“谁?”

 第72章 背后人

几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

“小妹,你在说什么呀?”周通叫嚷着。

我嘲讽地反问:“你们刚刚不是就在怀疑我吗?从餐馆内率先走出来的人是我,有条件有动机这么做的人,就只有这个被你们从没当成过自己人的我了。”刚刚走过来时,刘悦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戒备和怀疑,我就知道事情分析到最后,结论又是归罪到我身上。

盛世尧的眸光很阴郁,甚至面露了沉怒,周通在前座边开车边略小声解释:“那只是刘悦一个人的瞎猜。”刘悦立即柳眉横竖了怒斥:“周通!”看着这情景,越发觉得讽刺了,可就在我觉得心灰意冷之际,盛世尧的一句话消去了我所有的不快。

他说:“若要人信之,必先信别人。”

话说得很严厉,但在我心中引起了反思,确实我现在的情绪很不对劲,常常静不下心来,敏感到他们中的谁一个眼神,就会觉得不快,然后竖起浑身的刺对对方。尤其忍受不了盛世尧的黑脸与怀疑,会让我觉得。。。。。。很委屈,这与原来我随意的性子截然不同。

刘悦针对我并非一天两天了,我怎么就以偏概全,对所有人都如点了火炮一般?

盛世尧没给我沉思太久,转移话题说:“好了,以后谁都不要胡乱怀疑,有理可据才出来说话。”此话一听就意有所指,刘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周通打圆场:“那到底是谁救走了姓李的?”

盛世尧转眸看向我,“说吧,不要再意气用事。”

心中微动,很是纳闷,他怎么知道我有另外的推断?这样等同于给了我台阶下,我自然把握住机会顺坡下来,轻声说:“你们忘记了一个人,那个与李先生同行的女人。”

六子首先忍不住叫嚷起来:“对呀,老周当时明明看到姓李的与个女的在那车内做事,后来确实再没看到那女人了。可是那个女的,不是姓李的请来做戏的吗?”

我一脸看白痴地看他:“谁告诉你的?”根本就没有人证实,那只是大伙的猜测而已,在李先生开了我们头顶的房间作案时,那个女人去了哪了?盛世尧不可能忽略掉她,定有让周通去查过。果然周通说问过前台,当时李先生进来是独身一人,并没有携带女眷。之后并没有女顾客入住旅馆,白色轿车内也是空的。审问李先生时,他也说是花钱就近找的女人,用来挡一下的,在我们进旅馆后,就打发那女的走了。

在当时情况下,周通认为李先生说谎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就信以为真了。看来还是低估了这个李先生,黄大仙派他做事,定有他的可用之处。

大胆猜测:假如周通看到的女人是李先生同伙的话,那她为避人耳目,可能没有入住旅馆,而是躲在了旅馆外面的某个地方,后来发现李先生被抓,就沿路悄悄跟着我们。然后等到六子落单的时候,对他下黑手,救走了李先生。

这其中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就是女人的力量。一般女人就算强壮有力些,一棍子打下去,也不见得就能把六子给打到头破血流而晕倒。六子形容当时感觉是,觉得脑上一热,剧痛袭来,接着眼皮一番,失去了意识,可见这一击的力量非常之大,甚至一般男人都不见得能做到。

盛世尧沉吟了会,摇头说:“不对,我们走入了误区。谁说那就一定是女的?”

啊?不是周通说李先生与个女的在那车内行事吗?周通把车往路旁一停,回过头描述了他看到的情景。当时天很黑,他走到车旁看到一个长发披肩女人翻压在上,两人的脸贴在一起耳鬓厮磨,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看清女人的长相,尤其是缩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根本看不出女人的身材是否纤细。

推论到这里,就很好判断了。与李先生一同前来的是个女装打扮的男人,就是为了防范突发事件,比如被周通查探,而等我们消除戒心后进了旅馆,那人与李先生就分开行动,先后也进了旅馆,而这时候他定是男装打扮。所以周通去问前台,说没有女顾客再入住,都是成立的,因为此人本就是男的。

突然间,我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说昨晚上李先生在我头顶吹那竹管,引我上楼,发生了那一系列的事,那时候这个第三人躲在哪?是不是就在旁窥视着?还有,从李先生各方面的表现来看,除了是黄大仙的心腹这点外,其余都不算出众,为什么黄大仙要派这样的人来?或者说。。。。。。或者说,我惊呼出声:“啊!那个人可能就是黄大仙!”

如此惊骇的可能性抛出,其余人都色变,唯独盛世尧依旧沉定,我惊疑地问:“你也想到了?”他点点头,“嗯,在刚才怀疑与姓李的同行者是男人时,我就想到了这个可能。看来姓李的只是做了挡箭牌,当时我就觉得奇怪,绿竹魂音并非那么容易吹的,以姓李的造诣就算学会,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控制你心神。原来真正的高手一直隐藏在暗处,在你即将被牵魂进门霎那,我为了制住你停留了近有半分钟,而这半分钟足够让原本真正的吹音之人潜藏起来,留下姓李的在房内,假装从窗外逃跑来模糊我们的视线。”

听到这里,我后背不觉发凉,沁出了冷汗。这意思是当时我和盛世尧在那房里商讨的同时,很可能黄大仙还在附近,而用魂音将我牵引上楼,根本就不如那李先生所言是要把我带走,而是由黄大仙直接就对我进行什么邪术。只差一步,我就可能堕入无底深渊。

能躲过盛世尧的敏锐观察力,足可见黄大仙此人之厉害。到这时,我再不敢将此人只单纯定义为神棍了,不说邪术,单就这一连串的布谋,就证明其心机城府属上乘。

如此一来,我们也无需再沿路找了,肯定是寻不着人的了。我甚至怀疑,很可能黄大仙带着李先生并没有离开快餐店,而是在某处隐藏了起来,等我们开车离开,再堂而皇之地带人走。而且他应该有接应的车,不可能说带个伤者徒步而行。

周通问既然姓李的只是挡箭牌,那黄大仙为何还要冒险来救人?难道就不怕被我们发现吗?这原因就简单了,不外乎几点:他怕李先生受不住连番审讯,会道出实情,暴露出他行踪,这是其一;李先生跟他不是一天两天,定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没必要在这时就弃掉这颗子,这是其二;其三么则是他有把握能将人带走,且计划周密。

几乎这个人每走一步,都考虑到了我们的心理与第一感官直觉,然后做出反其道的安排。

这下谜团基本都已解开,大伙都静默下来,被人如此摆了一道,谁能不郁闷?盛世尧的眼中却精光熠熠,显露出兴味,后来他说当时的感觉,就是棋逢对手的兴奋,勾发了他内底里潜伏着的心性。

此乃后话了,眼下我们没有再作停留,行车到傍晚,终于抵达了出发的小城。刘玉坊的门还开着,看店的是刘悦的亲戚,见我们回来很是欣喜,寒暄了几句就把对账单交给刘悦,告辞离开了。

这一趟出去,走走停停,再回了两次堀城,又停留了几日,将近半个多月。遭遇的事情都离奇又古怪,而且惊险。然,回到这里后,仿佛各自又变回了普通人,六子回了吧继续做管,周通整天外头跑,刘悦成了老板娘,盛世尧也过起了休闲日子,整日喝喝茶、上上、看看书。

唯独我,成了最无聊的一个人。无所事事,长吁短叹,闲得都要数院子里在搬家的蚂蚁数量了。盛世尧见状,淡淡丢了句:“闲得无聊就外面转转去,又没让你在这陪我。”

我一听,立即喜逐颜开,向他伸长了手。

他问:“干嘛?”

“预支工钱啊。”兜里不揣钱,我跑外面去看风景啊,就是看风景,进景点也还是要门票的。自上回我摸了他钱被没收后,从此兜里没超过二十块钱,吃喝都他们管。

他轻睇了眼我伸长的手,漫不经心地说:“自个去抽屉里拿。”这回我笑咧开了嘴,他那抽屉里的现金,我是有看到的,捆了好几打,就随意地放在里面。喜滋滋地往楼梯处跑,他在身后淡淡道:“预支两百,多拿扣工钱,双倍。”

我的喜悦顿时嫣了下去,自我安慰,两百就两百,总比二十要多出十倍的。心有不甘地进他房,拉开抽屉拿了两张红票子,目光定在紫金匣子上两秒,关上了抽屉。这匣子又回到了他的抽屉中,也没见他有再去研究过,我也没再尝试问他要回来。

想着即使匣子拿回来了,也就是放回我行李箱内而已,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他再起争执。

下了楼,与他打了声招呼,就兴高采烈地准备出门,可当前脚刚跨进院内,身后就传来细流般沙质的低沉嗓音:“反正没事,就与你一同出去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