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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爱在幸福深处文/秋水边
内容介绍:
“这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
也不是明天即将上演的戏剧
我无法找出原稿
然后将你一笔抹掉”
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人,甘愿让你为他褪去一身繁华,只为和他平凡到老。
幸福深处,爱是什么样子?有多浓烈,多深沉呢?在我的幸福深处,我想展示的,也只是那些容易被人忽略的最平常不过的小事。它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也不是波澜壮阔的人生,娓娓道来的仅仅是我一路走来的心情,从虚荣到浮华,直至最后的平和。原来,幸福深处,我所领悟的只是我,和我所爱的人一起安静的生活,趟佯在午后阳光温暖的街头,抬眼间,便看到他阳光明媚的笑。
在我的幸福深处,每个人都是幸福的,在那里,能够找到温暖人心的力量和为爱坚持的勇气。或许,幸福深处,正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某些纯净或某些天真的坚持,才足够幸福吧!
☆、1我们的相遇
《爱在幸福深处》1我们的相遇
大学就这样毕业了,走上寂寞高原,却没能走到他身旁。虽然没能如愿地相遇、相知甚至是嫁给他,但我考上了C大学的研究生。选择C大,是因为他们有可能到天涯湾集训,那么,利用自己见习记者的身份,要见他一面,应该也容易了一点吧!如今,我已经开始了我的研三生涯,在过去两年里,我也学到了很多,如果可以见到他,我相信现在的自己足够优雅了。明明自己对待感情已经很冷静了,可不知为什么,这两天老是陷在回忆里,难以自拔。我摇摇头,笑自己太白痴!
我合上正在看的书本,看了看桌上的闹钟,已经是下午的6点多了。这个时候,纪晴该回来了吧?纪晴是和我同屋住的女孩,性格开朗,很喜欢笑,人也长得漂亮。追她的人很多很多,可她却不想交男朋友,她说她还没有玩够。正当我在说她的时候,便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咦,嫣然你在呀?我还以为你和报社那个记者出去了呢!”纪晴一边说,一边把书放在她的桌上。
我站起身,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接着说:“今天不想出去吓人,所以就在宿舍研究我的论文。”
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那也不用废寝忘食到这地步吧?你不会真的和那个记者有什么吧?”
“有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她所说的那个记者叫王凯,是个很有激情的人,对事情的看法也很独道,我很欣赏他,跟他一起跑新闻也很愉快,他是前辈,值得我学习,亦是兄长,值得我尊敬。
“很多同学都这样说的。而且,我也没看到你交男朋友,或是听说你喜欢哪个人!”说完,她上下瞅了我一眼,“你不小了,好不好?”
我拿开她的手,推她远一点,淡淡地说:“没办法,我把爱情弄丢了!”看来,人经历的事情多了,真的会变,和大学时代比起来,我已经不再轻易对人提起我的过往,仿佛感情的事,都与我无关了。
“是、是、是,你把爱情弄丢了!”纪晴走向衣橱,开始换衣服,“每次你都这样说,真搞不懂你,在等什么?”
我轻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什么,或是期待什么?日子总之是这样过来了,我也没觉得少了什么,在这样的生活里,我过得充实而快乐,这样就很好,不是吗?
纪晴已经换好了衣服,她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觉得这个打扮怎么样?”
我笑着说:“很衬你,真的。”
纪晴高高兴兴的出门去约会了,房间里又剩我一个人了.该干什么呢?又没有兴致看书,或修改论文.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华华打来的。我开心的接起来:“喂,花花。”
花花:“怎么样?最近忙吗?”
“还行吧!就是论文折磨人。”我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老大好吗?”忙得都没有时间问候她。
花花笑道:“她呀!事业家庭两得意,你说她好不好?”
想起早些时候,老大总是早早地想把自己嫁掉。如今,看到她过得幸福,我就放心了。我笑了,问花花:“那你呢?还没玩够吗?还想把那个人晾一边不管?”
花花说:“你就光会说我,你自己呢?坚持了这些年,真的够了。”
我笑笑,说:“我没有坚持什么,只是觉得这种生活很好,也很充实,与他无关。”
听到花花在那端叹气,我突然问她:“他让你觉得幸福了吗?”
“嗯!”花花轻应。
听到了这样的答案,我也欣慰了。“那就好!不和你聊了,我要出去吃饭了。有时间就回去看你们。”
挂了电话,我步出门去吃饭了。
10月的秋天,微凉的风,已经让人感到冷了。在图书馆里待了一上午,我都快感冒了。抱着书本,便疾步走回宿舍。一进屋,便看见纪晴躺在床上,便随口问她:“你今天没有采访吗?”我拿起杯子,正要为自己倒杯热水喝!
“唉,还说呢!我今天得好好休息,明天要出差到天涯湾采访国家足球队!”纪晴在床上动来动去的抱怨道:“这该死的工作,这该死的中国足球。”
我连忙放下杯子,几乎是冲到她面前,抓着她的手问道:“男足在天涯湾集训?”不理会她的抱怨,只想知道答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次就可以看见凌了。
纪晴停止抱怨,说:“是啊!害我明天的约会都飞了。”她眼睛转了一圈,突然质问我:“你干嘛这么激动?”见我有所收敛,她疑惑地问道:“你是球迷?”
我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放开了抓住她的手,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不是。”
纪晴来劲了,一个劲地问:“那是为什么?”
“为了一个男人!”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我们都愣了,她大概没有想过我会如此直白,我也没想过自己会说得如此顺理成章。
纪睛回过神来,继续追问:“谁?”
“除非你采访也带上我!”我开出了自己的条件,相当的冷静和从容,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青涩。
纪晴好奇得不得了,“成交。”她双交一拍,“我一定要看看那个男人长得是圆是扁。”
我无奈地笑了笑,面对纪晴好奇的眼光,我的内心反而忐忑起来.是因为要见他了吗?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还有机会可以见到他.往事重提,那些被我埋得很深的过往,依然那么清晰可见,而那些伤那些疼也依旧刻骨铭心.原来,我所谓的“忘记”并不是我要给自己的答案。
我什么都没有带,就这样一身轻松地跟着纪晴去了天涯湾。不是记者,不是球迷,只是一个相当普通的人去遇见另一个普通人而已,一如多年前的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在我眼里,他也一直是个普通人,一切明星的字眼跟光环都跟他沾不上任何关系。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真的平静?旁边的纪晴碰了碰我,我转过头看着她,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她无奈地说:“自从上车后,就没听见你说一句话,你还活着不?”
我不理会她,又看向车窗外,依旧陷入过往的回忆里。哪一年,我为他学着坚强;哪一年,我他学着快乐;又是哪一年,我为他学着背负沉重。如今,我正如自己承诺的那样坚定而成熟。这些年过去了,换来今天这个自己。我只要见见他就可以了,一如人海中最平凡的遇见。
终于来到了天涯湾基地,我好像松了一口气。我费了多少心力,曲曲折折了多少年,才能够站在这里。在经过暖房的时候,顺手买了一瓶热热的康师傅绿茶。
基地的负责人接待了我们,纪晴和他很友好的交谈着。她指指我对那个负责人介绍道:“这是《时报》的记者,也是我的同学。”
负责人恍然大悟似的,“哦!你好。”
我轻微的颔首,说道:“今天我可不是记者。”是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来到男足训练的草坪,看见他们有说有笑的慢跑,我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身影。身旁的纪晴说:“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和老杨去拍几个镜头。”老杨是这次与我们同行的摄像。
我点点头,回道:“好啊!”迎面吹来的风,让我不禁把衣服拉得更紧些,看着那些人从我旁边跑过,纷纷向我投来好奇的眼光,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坦然了。很奇怪不是吗?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那样的挺拔,那样的俊朗,原来,这就是那个被我刻在脑中的人,如今却那么轮廓分明的出现在我眼帘。我的心于顷刻之间安静了下来,世界也仿佛安静了下来,俯仰整个天地间,我的眼里,除了他,一切皆成虚无。
有人碰了碰我,回过神来,才发现纪晴已经拍完镜头回来了,而那群人,也已经跑远了。我敛起神色,笑问道:“拍完了?”
纪晴很用劲地点头:“嗯,差不多了,现在就剩采访的部份了。”
我会意自己明白。
终于等到他们训练结束了,看着他们三三两两地散开。我偷偷深呼吸,暗自告诉自己,要从容,要优雅。
很多人从我身旁经过,而他和另一个人就在我前面不远处接受纪晴的采访。此刻,纪晴正在采访他的队友,而他则在一旁安静的等候着。此刻,他离我,不再是千山万水,不再路远马遥,仅是几步的距离。我知道,心心恋恋了这么多年,我该走向他了。
“给你!”我走近他,轻声说道,并把手里的绿茶递给他。
他急忙摆摆手,笑着谢绝:“对不起,按照规定我不能收。”
我仍没有收回的打算,轻扬嘴角,直直地看着他,说:“没关系,我只是把它借给你喝,喝了请把它还给我。”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见我没有收回的打算,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接过我手中的绿茶,说:“谢谢!”
同时,我也笑了。别开头,却迎上另外三个人充满意味的眼光。我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做完采访的,也不知道我刚才的举动他们看见了多少。该他接受采访了,我默默地退到一旁,却舍不得离开了。想要永远沉溺在那笑容里面,那么就不用一直畏惧这人世的荒凉了。可是,不是说好了吗?只看一眼就够了,不是已经决定让自己安静的生活了吗?我是坚强的孩子,最后,我看了他一眼,用尽我所有的微笑,之后我迈开脚步,艰难的转身离开。
转身离去,我把我的爱情和我想要的幸福孤执的抛在身后,却倔强地不去难过,也不允许自己有一点悲伤,哪怕是种错觉。人生有时候是何等残酷?岁月又一再蹉跎,它让我模糊了那种叫做“痛”的情绪,也让我忘记了什么叫“争取”。于是,那种在静陌处默默的陪他到老却成为我人生的最佳姿态。
走出训练场,我却在小道尽头的围栏上坐了下来。仔细回忆他和我说话时的每一个表情,细细品味他所说的一字一句。凌,我终于来看你了。以前,总说今生无缘,如今已经见到了你,我该说今生缘尽了吗?见到你,依旧那么谈笑风声,平安幸福,我该知足了。凌,见到了你,今生就再无遗憾了。我知道,眼泪就积在眼角,而我却始终没有让它掉下来。
“嗨——”一个熟悉的声音,阻止了我的伤悲。
不经意的转过头去,“凌?”我没想到他会一身清爽地站在我面前,用询问的目光打量着我,问道:“你没事吧?”
我收拾好情绪,笑着说:“我没事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哦,”他笑着解答我的疑惑:“训练完了,待在房间里无聊得紧,就想出去转转。”
我微笑着点头。
“对了,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他一脸的期待神情,之后又正色道:“刚训练完,有些饿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四处望望,提议道:“不如我们一起去找找看。”我知道我该走开的,不然,这辈子我都洒脱不起来。可是,我就像那只扑火的蛾,坚持要以烈火焚身的苦楚来换取铭刻终身的爱情。我也知道我注定了一生都会带着这样的痕迹,是谁说心碎的爱情最美?这一刻,我就是想要留在他身边。
他想了想,说:“好啊!”
我们俩便一起坐车去了市区。公车上,我就像普通朋友一样问他问题:“你平常一定很少搭公车吧?”
凌想了想说:“以前自己没有车的时候也搭呀!不过这些年自己有车了,就不搭了。”
“那会不会怀念这种搭公车的感觉呢?”我继续问。
他突然有些感叹:“我怀念从前的自己,却不喜欢挤公车。”
我正准备继续问,却被凌打断:“小姐,你以为你自己还在采访呀?”说完他笑了。
我回以同样的微笑,说:“你可以当作是采访呀!”
“好啊!”他回答得很爽快,“你叫什么名字?”
“对呀,弄了半天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伸出手:“你好,我叫季嫣然,《时报》的实习记者,也是学生。”
他也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手,继续问我:“哪所大学,大几?”
我一脸难以置信,说:“大几?我有这么小吗?我现在C大研究生三年级。”
凌点点头,继续问:“学新闻有意思吗?干记者其实挺苦的,而且有时候也不讨好。”
我:“没办法,我爱我所好。”
车子到了市区,下了车我才发现这一路基本上都是他在问我问题,而我想问的却一个都没问到。走在他身后的我突然笑了。好狡猾的凌呀。我们穿过大街,拐进小巷,终于找到了小吃街。各式各样的串串尽现眼前。我和凌相视一笑,随便挑了几串,便开如吃了起来。凌边吃边说:“没想到和你在一起,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反而还很亲切。”他还是吃他的东西,也不看我的反应。
这句话,对我来说,无疑像枚重磅炸弹,轰乱了我所有的神经。看着他吃东西的侧脸,我在心里说:因为我一直把你当亲人呀。这时,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笑着说:“这句话该我说,不是吗?你是球星啊,却愿意和我一起到这种地方吃东西。”这时,我注意到他脸上的油渍,取出纸巾,“别动。”很自然地为他拭去,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他愣了一下,装作不再意。
我的手机响了,我愣着,却没有接,凌催促道:“接电话呀!”我看了看他,却直接把手机的电池板给解了下来。这一刻,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抬起头,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走出小吃街,我的心里有很多的复杂情绪,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吗?
凌甩了甩手,说:“吃得好舒服哦!谢谢你陪我.”
我扯了扯嘴角,表示我在笑.
沉默之后,凌开口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依旧沉默着,低着头,视线落在脚尖上。见我一句话都不说,他只好说:“再见了!”说完便要转身。
真的要再见吗?我舍不得让他就这样离去,这一路走来,我已经错失了很多,迟来了五年的相遇,让我明白了所谓的“物事人非”。请原谅我的不洒脱,也原谅我的不甘心。我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不要走。”抬头看着他,依旧说得很轻:“可不可以不要说再见?”
他很惊讶地看着我这么明显的情绪转变。
我鼓起所有的勇气说:“凌,给我留一个回忆,好吗?”
他更多的是讶异,也有一丝慌乱:“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点点头,看上去楚楚可怜。
从夜幕降临,到万家灯火,我们逛遍了这座城市大大小小的角落,总觉得两个人之间被什么牵引着,至于后来,一切都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
这一切我都不后悔。我起身穿好衣服,看着依旧熟睡的他,那么刚毅的脸,那么阳光的微笑。而我这一生,也将带着他给予的痕迹,过我自认为幸福的生活。凌,谢谢你,再见了!我站在他床前,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轻声说:“凌,要幸福。”发现他有转醒的痕迹,我飞快的夺门而出,是怕自己舍不得,也怕自己奢求更多。
☆、2幸福的开始
2幸福的开始
按下电梯的键,焦急的等待着。想快点离开,是怕尴尬,更怕心碎的结局。谁不想一辈子留在最爱的人身边,但也害怕由始自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我不住的按键,可电梯还不来。而我,却看见凌急冲冲地向我走来。
他抓住我的肩膀,怒道:“你甘心就这样走掉?”
我笑了一下,淡淡地说:“是的,有这个回忆就够了。”
他继续说:“我不是那种滥情的人!”
“我知道!”我给了他一个会心的笑,表示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但我并不想借此要求什么,或奢望一些不切实际的事。
他急躁的抓了抓头发,说:“我是说,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我被他的话轰得呆愣在原地,无法思考,表情错愕。我从来都没有奢望一夜之后有什么不同,也不相信自己能够得到那种幸福。
他见我呆愣无反应的模样,伸手在我的衣兜里掏出我的手机。开机,然后输入他的手机号码,拨通。一会儿便听见他的手机响了。铃声是那首《DEARFRIEND》。他储存好后,把手机还给了我。
我终于回过神来,说:“你可以不用这样的。”
这时电梯来了,他急急地把我推入电梯,说:“记得打电话!”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微笑着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