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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洗红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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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卷气魄万千,歌舞升平,画出了我朝盛世,真乃百姓之福,皇恩浩荡啊!”
“是啊,是啊,于大人品评的精妙,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
“皇恩浩荡,天佑我朝,五黄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跪成一片,生怕讨皇上欢心的时候慢了人家一步。就连祈福之声一时间也震天动地!
喧哗之后,满堂寂静,寂静的连人们的呼吸都可以听到。这寂静之中只有一个人还在大殿中央垂袖而立,身影纤长,孤傲无双。那个人的表情落寞的若有所失。她甚至像个帝王一般俯视着跪了满殿的文武大臣,可眼里有的,却只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悲凉。
悲凉是她一个人的,孤傲也是她一个人的,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没有人能分担。是不是既然选择了身入红尘就再也不能有叫做清澈的那种梦想?是不是不放弃那些曾经的执着就一定会遍体鳞伤?如果这样,她可不可以选择逃避,选择退让?姚涤尘转身一步一步走向殿外,背影寂寥无助的让看到的人忽然觉得这人情淡薄,这世情如霜。
“不是这样,”满室的寂静中忽然就有了声音,声音轻轻软软,好像七月的清泉映了朝阳。
只是四个字就惊得姚涤尘再也迈不开步伐,一寸一寸的转身回头,看看是不是能再见她梦中才能期盼的男人,是不是这凄凉的殿上还有人可以和她并肩而立。
“阿尘想得不是这样,这幅画的意思也不是这样。”有个男人背对着姚涤尘,站在皇上面前说的认真又执著。
真的是他吗?是那个世上最清澈的男子?为什么他最终没能逃脱?为什么自己用尽全力也没能救得了他?那个清澈如斯的孩子站在朝堂之上,除了死,还会有什么结果呢?姚涤尘想着想着就全身发凉。
“阿尘想说的是:‘我有嘉宾;鼓瑟吹笙’。这才是阿尘要说的。”背对着姚涤尘的男子说的很认真,好想他是天底下唯一明白姚涤尘用意的人,要是他不解释清楚,姚涤尘就会受到什么不白之冤。
“哦?”肃宗微微惊讶的挑眉,在他而印象里这个孩子一直是安安静静,别人说什么都只是听着,从来是不会反驳的,“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说她的意思是‘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啊。”
那个人显得有些着急,他是怎么肯定的?他自己其实也是不知道的,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只是单纯的觉得应该是那样的。阿尘没跟他说过,只是他心里觉得阿尘应该是那样想的:“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个孩子就算是在圣驾面前也那么固执,而且还固执的毫无理由,他胆敢触怒天威就只是因为那个自己都没有把握的知道。这个傻孩子啊!
肃宗让身旁的太监把画卷递了上去,捧在手心细细观看,却发现了自己熟悉已极的一行题诗,落款赫然是消失于江湖多年的曾经朝中奇人之一—无颜公子。他的字迹还是那么洋洋洒洒,还是那么飘逸俊雅,和他的为人一样。题诗上写的竟是狂草,字字洒脱不羁,可连起来读恰恰正是一首曹公的《短歌行》。那个孩子是对的,他说他知道的,他是真的知道的。
肃宗轻声的读了一遍题在角落的诗。这个女子真是奇人,认识霜颜那样的少年英才不说,还能在这众家欢庆的寿宴上想出这样出其不意的的贺礼和忠告,怪不得,是太子和左岚都要争的人!
座上的大臣们心中很是不是滋味,自己本是要好好炫耀一番的,被这不知是哪里来的小子搞砸了一盘棋。这下邀不成功,领不成赏,还招来了身后不知多少的耻笑。这其中毕竟有些身份高贵的人年轻气盛,仗着有皇上的宠爱就什么也不放在眼里了,比如说这位刚刚提剑而起的十六皇子,趾高气昂的“哼”了一声:“你这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在我父皇和众大臣面前搬弄是非,上有龙颜,岂容你如此胡闹,今天我就代父皇处决了你这大逆不道的庶子!”说着宝剑出鞘,冷冷的剑芒直指阿丑眉心,足尖点地,身形暴涨而起,跃过面前的几案,倾身向前,转眼间就要取了阿丑性命。
“阿丑。”姚涤尘听见自己的声音尖锐的不可思议,好像那闪着青芒的剑锋已经穿透了她的胸膛,那种痛,撕心裂肺。
她其实很想奔到阿丑面前,很想替他挡下那一剑,很想替他痛,替他死,可是,她做不到……
身下衣摆缠绕,一个趔趄,姚涤尘就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再抬起头时,早已有满脸的泪水,她就只能用口型一遍又一遍地说:“不要,不要……”
阿丑好像没有看见那寒颤颤的剑光。他只是看见阿尘跌倒了,看见阿尘哭,看着阿尘说“不要,不要……”。他看着阿尘的表情,忽然笑了。因为他忽然发现,现在的阿尘,已经不再像初见时那般疲倦,她已经,有了些除了疲倦之外的味道。左公子对阿尘,应该很好,真的,很好。
阿丑在笑,姚涤尘知道。他的笑容虽然隐藏在青铜的面具下,可是他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承载了满殿的灯火,满室的华芒,一瞬之间光华灿烂,晃似幸福静静地在流淌:“现在的阿尘可以不要阿丑了。阿丑只是不放心,只是想来看看,看看阿尘过得好。现在阿丑看到了,阿丑这就走,阿尘你,不要哭……”阿丑好像自言自语一般轻声的呢喃,可那么小的声音,却在整个宫殿之中久久的回响,听见声音的人一瞬之间看见了笑,也看见了泪。那笑是痛的,泪却是甜的,不知道这样的眼泪浇灌过的地方,明年的此时能不能结出花朵,能不能,结出满野的芬芳。
殿上安静的仿佛没有人一般,肃宗是完全被这个出乎意料的儿子惊呆了。没有人开口阻止,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所有的人就只是看见一柄疾行的剑,和一道清澈的身影,在那道身影下仿佛有一瞬,日月无光。
“十六皇子,”有人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眼,那一瞬间,满室光华就像是有了精魂一般,宛然流转,低吟浅唱,“他搬弄是非是大不敬,你圣前拔剑杀人,血染万岁寿宴,难道就不是大不敬?”那人说的不是很严肃,就像轻声的感叹,但却好似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一语激起千重浪。
只是太迟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十六皇子的剑已经到了阿丑的眉心。谁,也救他不了。
那个清澈的孩子从此不在,他眼中星星碎碎的月光就此搁浅,也许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一个很美的孩子,美得让人自惭形秽,美得让人忽然间,就决定了永生相随,永世相陪。
直到现在,那个孩子还是把眼睛都笑得弯弯的,像月牙一样,干干净净的,很漂亮。他没有回头看看十六皇子,他清澈的眼里只容的下一个人,他没有立仕途的广博雄心,没有建功业的豪情壮志,他的心很渺小,渺小的装一个人已经太多,他希望她好,只要她好,就什么,都好……
他现在看见了,看见阿尘好,所以他可以走的很安心。他只是来看看的,真的,不为别的。他来的时候跟自己说,如果阿尘真的好好的,那么自己就回“流丹阁”,等阿尘有一天回来,他可以亲手为她作嫁裳,亲手牵她上花轿,亲眼看她好事成双,看她儿孙满堂。
可是现在,他回不去了,他没有那个机会站在“流丹阁”的门前等她,没有那个机会陪她继续走完漫漫长路,他很想告诉阿尘“以后没有阿丑,阿尘要坚强!”他始终是想保护阿尘的,始终都是这样想!如果他保护不了阿尘到最终,那么,他也不想选择遗忘。曾经听镇上的老人们说过,一个人临死前看着谁,下一辈子,就还会记得谁。他就一直看着阿尘,想一直把这个心愿带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会遗忘!他不为求她来世的偿还,想深深地记住她,记住这颗心中始终不能放下的牵绊,只是因为这辈子,他,还没有带她去看过白头泉冬日冰封的景象……
阿丑眼中的姚涤尘忽然笑了,那笑中,有泪。那笑有些像春日的海棠,虽然清冷,却不乏一丝温暖,一缕温馨。姚涤尘看着阿丑朱唇轻启,说的字字清晰:“阿丑,阿尘爱你,不论你到哪里,千万,不要忘了!”她也说的很轻,轻的像那种会缭绕的烟云,仿佛在人们耳中生根发芽,徘徊不散。
阿丑,我负你的情,负你的意,这一生竟是真的不能还了。只是,你要记得,阿尘不是,不是有意要害你至此的。你上天堂我随你去,你下地狱,我也随你,你还记不记得那夜月明星稀,还记不记得那句生死相许?没关系,不论你记不记得,都没有关系,我会记得的,连你那份,一并记着……

第七章 绝色倾国(三)

十六皇子的剑,刺得很快,很稳。他听见了左岚的话,只是他不能收手。内劲灌于剑刃之上,此时停手,定会内力反噬造成重伤。他不信自己的父皇还真的会为了一个侍卫为难自己,所以他赌着一口气,要看看杀了这个人,自己到底会不会怎样。
这是他年少轻狂,并不代表他能确定自己必然会会安然无恙。他是皇家血脉,这宫中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然还是懂的,更何况,就算皇上念在疼爱她的份上不予计较,太子也不一定就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太子冷情,这,谁都知道。就是这么一阵思量,剑上的劲道也就弱了些许,而这剑,也就刚刚好的落在了阿丑的眉尖上。
“嘎啦”一声轻响,有什么金属的东西断裂的很清脆,很柔肠。有血随着这清脆的响动留下来,那血液是腥红腥红的,就好像跃动的火焰,一瞬间,就烧伤了姚涤尘的视觉,烧毁了她的嗅觉……
阿丑流血了,就像自己想过无数次的那样,他的血很清澈,很漂亮,仔细的闻,还有他身上的青草香。他的血,应该很值钱的。“流丹阁”不会有什么比这更贵重了。他是非卖品,阿丑是非卖品啊!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抢?抢了,你们以为就可以这么不出一点代价的带过吗?不可能的。那么美的血,怎么可以白白观赏呢?阿丑那么瘦,他没育那么多血可以流,没有那么多血,可以用来提供大家免费欣赏!看见了阿丑血的人,要以命偿!
阿丑,你看,阿尘把你卖了,你,很值钱呢。你先去那里等我。等我要齐了账,我就会去找你的。阿尘发誓,下辈子,下辈子一定不再把你卖了,一定不再,让你背负一身的情伤!我就和你做一对平平凡凡的夫妻,平凡的再也不用理会尔虞我诈,平凡的白头一生比天那么长!那一生,我来做男你做女,我来狩猎你织衣!那时,我就答应你双溪迎娶,答应你一生一世好好待你,答应你此诺不空,相许白头。那一世,就让我照顾你,让我——爱你!让我可以不用再那么犹豫不定,让我可以有资格和你说:“阿丑,我喜欢你。”
剑,再向前一分,阿丑就会脑浆迸裂,但剑的主人不想收手,而他手中的剑亦是利剑,出鞘见血,无血不归。内劲催逼,剑身竟然发出“嗡,嗡”的响声,十六皇子力灌一分,阿丑只怕就再也不能站在这大堂之上。不愿见血腥场面的文官纷纷闭上眼睛,就连对厮杀早已司空见惯的武将也心有不忍的偏过了头。只有一个人一直在看着,她要看着这个男人,直到自己还能看见他的最后一刻。那是她的阿丑,他活着是她的,死了也是她的。阿丑为她病,为她伤,为她死,她一幕都不能错过,错过了,就再也不知道,原来这一世,已经欠了他那么多。
这一剑,她也要看的清清楚楚。她清楚的看见十六皇子震怒的表情,清楚的看见阿丑脸上满足而幸福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那样的表情竟然让人感觉略带悲伤……她看见十六皇子出手的狠毒和毫不容情,还看见阿丑脸上的那个笑容叫做无怨无悔!她看见剑芒微浅,看见光芒四散,看见伴了阿丑十几年的面具瞬间滑落的像眼泪一般清澈,落在柔然的地毯上就像泪落泥土,连声音,也是没有的!
“剑,剑断了。”坐在大殿最上的人轻轻的说了一句。
大家急忙回头张望。剑,真的断了,或者,应该说是碎了,是被什么震碎的,如果没错,应该是被惊人的内力震碎的。这个少年,竟然有如此的功力!
寻剑往上,看见的是十六皇子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们本应该说些什么安慰的,可是却震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什么震惊这些生死算计犹如儿戏的大臣们至此?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他们看见的是一个少年,一个站在圣驾前笑得有如三月春风般的温和,眼中仍然有星星碎碎的光的少年。血沿着他光洁的额头蜿蜒流淌,说不出的清澈,说不出的动人。他们看见了天外的仙人,长得那么美,笑得,那么美,那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就连他沾染了血迹的样子都那么干净,那么透明,好像有他在的地方就在不会有污秽,血腥!
少年的皮肤很白,那是一种偏近于透明的苍白,因为他本不是完全的中原血统,他的血液里有一种异国他乡的情调,还因为他把自己的容貌隐藏于面具之下,常年不见日光。就连他的唇也是淡粉色的,很淡很淡的那种粉,看起来好像营养不良。他的脸色和唇色浅淡的像是病人。那种病态很单纯,很浅色,就像呼吸一样若有若无,那种病态很美,因为加注在那个少年身上而美的不可思议,那样苍白的脸色,那样清亮的双眸,那样淡色的唇看上去像一个华美的不可思议的梦境!那样的艳丽,那样的无双,但却又偏偏和妖艳沾不上一点的关系。他的美是清澈的,有如三月细流,涓涓而始,漫漫而流,再大的风浪也改变不了他的平和,他是不会变的,只为了信守着一个承诺,只为了藏在心底的那个人能好好的,那样的话,什么,就都是好的!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朝堂上,谁也想不到会有一个如此少年站立的如此昂扬,他不会趋炎附势,不会随波逐流,他就坚守着自己心里的梦想,从一而终。他的坚定,简单而善良,他的梦,清澈而健康。那些被遗忘的少年风华一下子就能再被记起。有谁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这样,这样的清澈,这样的美,可是不知怎么,就忽然迷失了方向!这样的清澈,是朝堂所不能容的。可是那个少年,究竟是用了怎样的坚持,怎样的固执,才能把自己的身躯站得如此笔直,才能在血染圣上寿宴之后,仍旧只是笑得倾城倾国!
“乐妃娘娘。”很低的一声轻呼,却是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在场年少的官吏也许不知道,年长一些的,却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张绝世的姿容。那个来自异邦的背井离乡的女子,她不是中原人,她自己说自己是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她住在一个岛上,那个岛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大不列颠。那张脸上的笑当初何时,也是那么干净那么美,也是这般,一笑倾城,再笑倾国!那张脸渐渐的和眼前这少年的脸重叠起来,他们竟然有七分相像。
不知道什么时候,肃宗竟然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走到阿丑面前,他的表情错综复杂,有几分悲,有几分喜。他抓住阿丑的肩膀,笑得好生慈爱。
乐儿啊,真的是乐儿啊!乐儿,这是我们的孩子吗?你是不是没有说谎骗朕,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真的生了一个男孩,所以你把他找到了,带回朕的身边了。你是不是还在怪朕寡情薄义?是不是在怪我当初不曾信你?朕知道错了,朕负了你一生一世,是朕,对不起你啊!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乐儿当年惨死的景象,肃宗一瞬间老泪纵横。
“你们,说完了吗?看够了吗?”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一个青衫女子姿态翩然的走到皇帝面前,拉开皇帝放在阿丑身上的手,一回身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微笑,她掏出雪白的手帕擦拭着少年头上的血迹,动作很温柔,很满足!她没有看见少年的绝色,只是看见阿丑流了好多血,他那么瘦,不可以在流血了。
少年很听话,乖乖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温温软软的说了句:“阿尘,阿丑不疼。”
“呆子,这样都不疼,什么样才会疼?”他明不明白刚刚再晚一分,现在的他早已是一具尸骸了。
“真的,阿丑真的不疼。阿丑不骗你。”他敢赌咒发誓自己是不疼的,他不骗阿尘,从来都不!
“我知道,”姚涤尘微微的笑,这才是她家的阿丑啊,她家的阿丑就应该是这么干干净净,就应该是这么清清爽爽,那样的惨烈决绝不适合他,那样的他,太过让人心痛,“阿丑,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阿丑还是笑得很温和,他牵起姚涤尘的手,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不在乎满殿的凄惶,只是对身边的肃宗说了一句:“皇上,我走了。”说完,就拉着姚涤尘一步一步的向外走,脚步很慢,很坚定好像这么一步一步,可以走尽一生一世。
肃宗一时之间被问得愣了,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那个女孩子问“你们说完了吗?看够了吗?”可是,她看着那个孩子的眼神那么温柔,要人想责怪,都会于心不忍。而那个倾国倾城的孩子跟他说:“皇上,我走了。”语气温柔的就像是孝顺的儿子每天出门农耕之前,都温温顺顺的跟年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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