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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环(立马收起泼妇脸):作为本文的配角,我对作者的敬仰和感激之情那是有如滔滔江水…。。
介子(面无表情地打断):别拿糊弄你boss那套来糊弄我,直接进入正题。
青环(⊙﹏⊙):下面是提问时间,请问二位感情现况如何?
某慕:尚善
某雪:尔尔
青环:……(语文老师死的早,但愿观众能明白)
青环:下面这个问题请女方回答,请问你现在还怨他吗?
某雪(摸摸肚子):怨不怨的也就这样了
某慕:……
青环:好吧,忽略这个,二位对孩子的性别是否有期待
某慕:只要是雪儿所出,男女都好
某雪:男女本是无妨,只是皇室子嗣艰难,若能一举得男再好不过。
青环:介子好像已经埋过伏笔……
介子(一巴掌呼上青环后脑勺):不剧透你会死啊。
青环(怒目回蹬):自己剧透了个爽,现在来拦我,早特么干什么去了。
介子:这个女首富的事……
青环:其实吧我赞同陛下的话,生男生女其实都是一样的,那么陛下,最近似乎有观众认为您太过强势,掉粉很严重啊,对此不知有何看法?
某慕(看向谚雪):只要她无事,其他无妨。
某雪与其对视,抿唇不语。
青环(浮夸地演技遮住半边脸):诶呀,要死要死要死,秀恩爱的光芒太亮闪瞎了眼,主子,奴婢强烈要求宫中为宫女增设医疗保险,前些日子不久长了个痘,问医女拿点药,要了我小半个月的俸银,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某慕:……
某雪:……
介子(将其拖走):这里有走失女蛇精病一枚,快来认领,先到先得。
钟离:来晚了,劳烦,我来领人。
青环:放开我,说好的金手指呢,说好的福利待遇的,霸道总裁范的男主给了女主了,随随便便发给我个木头脸是几个意思啊,当初看小说的时候说得好好的,一来全是货不对板,死介子,我要给差评!
钟离直接点了哑穴带走。
介子(字正腔圆为报道做最后总结):青环回家之后会遭遇什么,相信观众都是明白的,至于知道真想之后的青环眼泪会不会掉下来,介子表示不知。前方记者有些脱线,影响了采访,在此表示其所言所为均不代表本台观点,感谢各位的观看,我们下次再见。
☆、牌位
年节之后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十五了,谚雪正想着是时候吃元宵了,青环就端来食案,案上大盅里盛着数个光洁的粉团,漂在水上泛着一层淡淡油光,看着很是喜人。
“主子快尝尝,秦尚宫亲手做的,据说尚宫是明州人,这做元宵的手艺可是一绝。”青环笑盈盈的说着,“奴婢已经试吃过了,主子放心用便是。”
谚雪瞥了一眼个数笑道:“嬷嬷做的元宵都是不是成五就是重三之数,这回怎么只有七个?”
被识破了青环有点不好意思:“奴婢方才试毒的时候尝了一个没忍住就又吃了一个,这才……”
看着她“嘿嘿”的傻样,谚雪虽觉得好笑,但该提点还是得提点:“你呀,平日里馋嘴些,多少份例流进你的嘴里也不怕嬷嬷看见训你。吃就吃了,你怎么也再吃一个凑成六好之数,也不想想这年节里我又怀着身子,哪个敢把“七”这样的不吉之数端到我面前来。”
青环立马保证道:“主子说得是啊,您是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没吃第三个,哎呀,早知如此就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说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得谚雪笑骂着“不像样”。
笑闹了一阵,谚雪拿起汤匙舀起一个元宵,猪油芝麻的甜香溢满唇齿,明明是最喜欢的味道,却不知怎么的有些反胃,一下吐了出来,掉回盅里,被咬破的元宵占着涎水毁了一整盅的吃食。
青环忙不迭的撤了食案,传上备好的止吐的山楂,谚雪抬手制止。自有孕以来怀相极好,好到差些都忘了自己是身有亏损之人,如此突来的孕吐隐隐觉得有些不详。
此时芜莲走了进来,飞快地看了谚雪一眼在一旁站定,目光微微有些躲闪。
谚雪心里一个“咯噔”,面上不显地问道:“何事发生?”
芜莲没有立时回话,明显有些踌躇,她一惯都是规矩冷肃的样子,少见这么游移不定,弄得青环也有些诧异,拿手肘一碰她:“怎么了,娘娘问你话呢?”
谚雪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她,眉头微蹙显出不满,芜莲知道瞒不过去了,上前一福礼道:“奴婢说了娘娘莫急,若是因而上了娘娘和腹中龙裔,奴婢万死难赎。
“本宫明白,快些把话说明白。”谚雪听芜莲如此说,知道事情只怕不小,心下有了猜测,生怕成真略急地追问。
“娘娘母家的先祖牌位被人半道截住了。”
刚被压下去的呕意又返了上来,辛苦得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做出来,青梅渍水漱口,谚雪虚弱地半倚在青环的手上,看着芜莲:“什么时候的事,陛下知道了吗?”
“今日元宵佳节,陛下在太和殿叫起还未曾知会。刚刚收到的消息,应是昨日傍晚被截,娘娘您体恤运送之人年关之际运送辛苦,许他们休整一日再启程,估计贼人就是瞅准了这个空隙才下的手。
谚雪略一思索:“把楚氏带到偏殿来。另外派人出宫一趟到楚府去传个话,就说我有意让楚氏母女二人叙一叙旧,传楚卫氏进宫一趟。”
“这……”芜莲有些犹疑:“此事还是等陛下圣断吧,娘娘孕中不要操劳了。”
谚雪疲累不欲说话让青环扶到了床上躺着,青环转而对芜莲道:“那是先祖牌位,本想请进国寺觉安寺供奉的,如今除了这样的事,娘娘怎么可能不为此操心,还是快些把楚氏带来吧。”
芜莲想想也只能这样了,暗悔怎么就叫娘娘看出不对来了,现下只能一边通知陛下,一边去提那楚氏了。
楚氏本在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呆坐着,缺了个角的小桌子上放着馊臭的饭食,她自进来就没有洗过澡了,先帝妃嫔都去了静心庵静养,今上也从未将其他嫔妃贬入此处,这偌大的上阳宫空空荡荡,除了零星几个的管事嬷嬷和送膳太监,竟是只有她一人。
刚刚挨过刑罚被送来这里的时候还有医女来为她治伤,那时还傻傻地以为陛下还顾念着她或者起码忌惮着她身后的楚家,自己也一定还会有出去的一天,没想到伤好之后就被丢进了这里,每日送来一顿根本不能入口的饭食便不再管她了,既没有奚落嘲讽,也没有尊敬照顾,进进出出的宫人好似带了一张冰冷的面具,连个眼神也不留个她,便这样把她当作空气一般,好似整个宫廷已经忘了她的存在。
如今骤然被人架起,梳洗一番带到承乾宫偏殿,坐在没有铺软垫的楠木椅上,旁边高脚几上放着茶盏,一碰缩手,竟是滚烫新沏的茶水,即使不知命运如何,如今这般让人舒适的待遇也给她一种隔世之感。
没坐多久,一身木兰青双绣常服的皇贵妃被人搀着走了进来,瞥了她一眼踱到主位坐定。楚氏先是极快地站了起来,站定之后却不行礼,两手紧紧攥着新换上的青缎掐花描纹宫裙,垂头看着裙摆的花纹不出声。
谚雪不会去计较她行不行礼的事,看不过去要出声训斥的芜莲也被谚雪一眼制止了,谚雪斜靠着身子看向楚氏:“这个礼行不下去是吧,看来在冷宫待了几个月也没学乖。”
楚氏霍然抬头,双眸泛红死死盯着谚雪,目光中透出怨毒的味道来:“我落到现在的地步还不是拜你所赐。”
谚雪不在意地一笑:“是吗?那若是没有本宫,你觉得现在应该过得如何?”
“起码不会是如今这般。”听得出话中的不甘。
“的确不会是这样,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太子的生母哪怕是最低等的采女也不会是你,一个无宠无子的妃子的后半生不过是静心庵里长伴青灯古佛而已。”
楚氏一怔,反驳道:“我是楚家嫡女,怎么也不会落到出家为尼的地步。”
“楚家的确不会让你出家为尼,只不过对你不闻不问任由老死冷宫而已。”谚雪言之淡淡,现实却是十足讽刺。
楚氏脸色一白,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母家本是最大的依仗,但楚家于你却是催命之符,本宫以后如何都会宽待后宫的,除了头冠楚字的,不为别的,就冲令尊胆敢向我林家的牌位伸手。”话锋凌厉刺向楚氏,芜莲听之都有些胆颤,更不用说跌坐回楠木椅的楚氏,竟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一般。
殿内静了片刻,楚氏木然地坐着,上位之人没有只字片语地明言要将她如何,却让她周身好容易才聚拢的温度又降了下去,刑宫幽暗,刑架森然,皮鞭木板曾抽在她身上的滋味令人悚然,楚氏打了个寒颤:“皇贵妃娘娘特地将我带来,该不是就为了说这些吧?”
谚雪漫然盯着她的面色变化,忽地一笑:“总算不是无可救药。今日本宫想与你打个赌,不用赌注,彩头是你的自由,你赌是不赌?”
年过四十的楚卫氏身着外命妇的一品诰命服,着品级大妆,鬓边几缕白发但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现下稳稳地跪在谚雪面前。
谚雪笑着听她恭请皇贵妃金安:“楚夫人不必多礼,快起来吧。”说完让芜莲下去扶起了她,不管同她夫家有什么恩怨,谚雪对老者一向尊重。
楚卫氏被芜莲搀着坐到楚氏方才坐过的位置,竟是仅坐了三分之一的身子,身子前倾,双手放在膝上,面色恭敬得连眸子也不敢抬:“娘娘隆恩,许妾身见一见那不孝的女儿,妾身甚是感激。”
谚雪细细打量着她,如此小心作态真假不论,四十出头已显老态,想来日子过得也不算顺遂,口气不复对着楚氏那般冷然锐利:“夫人不必拘礼,母女人伦乃是天理,即使令爱做错了事,看在楚相历经两朝,为臣克己,兢兢业业劳苦功高的份上,也该对令爱网开一面。”
话音一落,谚雪注意到楚卫氏放在膝上的左右食指极快地一蜷又放松开来,面上恭敬不减:“娘娘说的是,陛下能饶那不肖女一命,妾身夫妻二人日夜感沐皇恩。”
“日夜感沐皇恩?当是不错的,就是不知楚相是如何边感沐着皇恩,那厢却派人劫了我林家的牌位。”谚雪问得淡然,楚氏回应则更加淡然不显慌乱,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起身跪在距主位一丈之处,一字一句地辩白道:“娘娘息怒,妾身是个整日待在内宅的妇道人家,娘娘所言妾身全然不知,想来妾身的夫君是不会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的,请娘娘明察。”
“当年卫氏全族被流放,唯有夫人和如今的端惠太后姐妹二人幸免于难,不过夫人此后的日子应是没有从前那般自在了吧?”楚卫氏仍是一动不动地跪得笔直,“行了,本宫与夫人明人不说暗话,夫人即使出嫁从夫,对于女儿慈爱也只是之心仍是让人动人,本宫也只是相与夫人做个交易,夫人帮本宫一个于夫人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的忙,本宫放令爱归家如何?”
☆、稗子
此话一出,楚卫氏仍未抬头身子却是僵了一僵:“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恐怕帮不到娘娘什么。”
“连问都不问一句就回绝,夫人不顾令爱死活了吗?”
楚卫氏垂首沉思片刻答道:“小女逆颜犯上已是大罪,若是再因她祸及族人,岂非是罪孽逾重。妾身驽钝,实在帮不上娘娘的忙。”
偏殿之内静了片刻,内室中传来“哗啦”一声,像是杯盏碎裂的声音,谚雪给芜莲使了一个眼色,芜莲转身进了内室,训斥着“小宫女”:“会不会当差?惊了娘娘有你吃刮落的时候,还不赶紧收拾好了?”
楚卫氏却是忽地抬头望着内室方向,眸中带着水光,嘴唇微颤。
谚雪却不耐看她这番作态:“机会本宫已经给过你了,夫人既然如此决绝,令爱也不必见了,这就请回吧。”
楚卫氏却一直盯着内室,仿佛想透过那堵墙看见什么人,好一会才看向谚雪,嘴唇翕动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磕了个头起身出了偏殿。
芜莲架着楚氏从内室出来,一卸力楚氏便坐在地上,已是泪满衣襟,谚雪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楚氏狠狠闭了闭眼睛止住泪水看向谚雪:“你好狠。”
“是你母亲不愿救你,只不过愿赌服输罢了,难道你赌不起吗?”
“是我输了,你想怎样都请便吧。”楚氏自嘲地哼笑了一声。
“有没有想过如果楚家家主换了人做,还不会像你母亲这样把你弃之如敝履?”谚雪不紧不慢地问道。
“亲身母亲都不管我的死活,换了别人呵……”
“旁人当然不行,若是令兄呢?”谚雪尾音上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等着鱼儿上钩的垂钓者。
楚氏怔了片刻,又听谚雪继续道:“令堂不肯救你,未必就是不顾母女之情,不过是以夫为天不敢为你侵害楚家利益而得罪令尊罢了,在令尊心中你有分量几何自己心中有数,就算本宫就此放你归家,一个为家族蒙羞的废妃在楚家会是什么境遇不用本宫多说了吧。而令兄志不同父,与你也素来亲厚,若他成为楚家家主,将待你如何不难预见。”谚雪顿了一顿,看着楚氏回复镇静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道:“这个赌你虽然输了,本宫依然放你回去,不过不是京都楚府,而是楚家的云州别院。”
楚氏大惊,不敢相信地看向谚雪。
谚雪淡淡一笑:“到你兄长那里去吧,该如何做你应该明白,若是令兄能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做个顺臣,本宫与楚家未必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谚雪经历了两次内含机心的谈话,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一下松懈下来面露疲态,挥手人芜莲安排她出宫,在楚氏被拉起来之后又添了一句:“一个月。本宫允许我林家的牌位流落他方一个月,若是一个月之后令兄还没有子承父业,向陛下和本宫表现出他的诚意,那次月今日便是你死祭。”
明帝接到消息匆匆赶来,到了承乾宫前正遇上了被芜莲架着的楚氏,他此时心系谚雪无暇顾及其他,楚氏却忽地挣脱了芜莲的拖曳,一把扑跪到明帝脚边。
明帝向下瞥了一眼,皱着眉头移开了脚,对着芜莲不悦道:“该做什么就继续,把人带走。”
楚氏趴在地上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双手伸向明帝双足哭喊道:“陛下救我,皇贵妃与我打赌,一月之后就要我的命,陛下,求您救救臣妾。”
芜莲反扭了楚氏双手令她站起,明帝说了句“以朕看来,给你一月都是多余。”便急急进了主殿,楚氏看着明帝一闪而过的明黄背影怔怔地落泪。
明帝步入殿内,便见到主位上的谚雪膝上放着手炉,一手扶着位子边的扶手,一手抚额,任那手炉冷却静静地出着神。他上前半蹲在她面前,抓了她双手握在掌中:“想什么呢,那么出神,空摆着手炉也不知道把手暖着。”
谚雪转眸看他:“在想利用楚氏是不是一招臭棋。”
明帝不答,起身将人抱在怀里,走到温暖的主殿内室,将谚雪放在榻上,帮她盖好了被子才道:“牌位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别去想了,交给我就好。”
宫人进来给熏笼里添了些银丝碳,燃烧中发出了轻微的“哔啵”声,谚雪靠着身后的软枕,看着明帝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将楚氏送到云州她兄长那里,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说服楚云枢从楚钧那里取得牌位,你说她有那个本事吗?”
“应是有的,当初李充媛有孕,荫烟林之事便出自她之手,只是你何必将事情做的那么麻烦。”
谚雪微微讶异:“荫烟林之事,是楚氏一手设计,你都未曾与我说起,楚氏既有这般手段又何必让李充媛得了便宜,亲自上阵岂不更好?”
两人因此事起过嫌隙,明帝知道谚雪嘴上不说,心里总还是介意过的,不愿多提这件事,只是稍微解释了下:“不是楚氏不孕,便是楚钧的意思,若是我有什么不测,楚钧胁幼主以令天下的时候若是做太后的女儿为了亲身骨肉与他反目也是个麻烦。”
谚雪挑眉笑道“没影没边的事,他倒是想的深远。我知道你会嫌我事情做得麻烦,只是楚钧那厮胆敢动我先祖的牌位,我便要利用他亲女策反他亲子,让他家宅不宁。再者说了,你比我更清楚现在还不到动他的时候。”
事情的发展一如谚雪所料,半月之后楚相中风病倒,其子楚云枢代父请奏告老辞官,明帝准奏又派了太医去楚府诊治,乌衣卫在接到可靠消息后搜获被截的牌匾呈于皇贵妃,谚雪亲自带人将牌匾供放在觉安寺,特请得道高僧为其诵经祈福七七四十天。
寺内香火气息弥漫,谚雪在佛音缭绕中跪在蒲团上亲自诵了小半个时辰的往生咒才被青环劝住回了宫里,自此心中愧念才稍稍减退。
又过了一日,乘着明帝上朝不在身边,谚雪用着早膳忽地问青环:“我这般是不是有些可笑?无力报仇才只能这般自欺欺人。
Boss什么都好,就是对这事执念太深,青环想了想劝道:“主子说什么呢,此番上香诵经以尽孝道怎能说是自欺欺人,先祖定然不想您以身犯险,有些事情若是力所不及就该想开些,人活着也不只是为了报仇吧。”
谚雪抚着肚子苦笑:“你倒是想的通透。”
“只是主子身在此山中才会看不开而已。”看着boss有些难看的面色,青环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主子,奴婢实在想不通这楚氏兄妹感情竟然如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