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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但见雷霆落下,青光满布全身的金羿依然是先前那副表情,那自愿等死的表情,还是那么的如常,除却那满身的青光外,这威力巨大即便是九天神仙初期也能劈死的雷击居然对他毫无作用?
可能吗?
不可能吗?事实却摆在眼前?
武曲星君望了一眼主刑雷罚的雷公电母,见他们也是一脸的茫然,心中惊疑推却,恨恨跺脚,厉声道:“天火焚身!”
“嘭!”
自灭仙台下,猛然间窜起漫天大火,火势熊熊远胜昔日风火焚天之势,一时热浪逼人,除了那些修炼火属仙法的仙人,其余众仙皆是不住后退,尽量远离热火炙烤。
“啪啪!”
天火灼烧近小半时辰,灭仙台石已有不支现象,武曲星君才示意火德星君罢手,想来即便是金刚也化为虚无,何况金羿乎?
天火回收完毕,众人侧目望去,齐齐再惊,和金羿相熟的一干仙家望着那石台之上已从铜人变成红人的金羿则是惊喜参半。
灭仙台上,金羿浑身青衫在天火之下化为虚无,捆绑全身的九天玄铁链已经被天火焚得通红,宛若一条条红蛇,死死缠住金羿,欲食其肉,喝其血一般,那件于身相伴的金色肚兜高高闪烁着刺眼的金光,映衬着那胯间略带红色的那话儿,引得一众仙娥浮想联翩,娇羞不已。
“天刀凿穿!”
“巨斧凌迟!”
“万箭穿心!”
“五龙分尸!”
……
“噌噌!”
金铁铿锵声,交响不迭,行刑群仙累得大气接小气的,唯有金羿依旧紧闭双目,还是一副待死的模样,武曲星君瞧着,牙齿恨得咯咯作响,却也毫无办法,毕竟连天庭所有的刑罚他都用了,甚至还用上了‘仙人摘桃’之类的下流刑罚,金羿依旧无恙,这哪里有半点但求一死的模样,没准你没死,这些执法的仙人就累死一大片了。
“金刚不坏身!”土皇地瞧着金羿,想起了昔年之时那猴子也是这般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天庭刑罚,难道这小子也炼成了金刚不坏身这样的神通,他为什么也会这佛门无上神通,难道他真是孙悟空的徒弟,先有地煞七十二变,现有金刚不坏身,若是真的,这下仙界可热闹了,搞不好又是一个大闹天宫,只是这次如来佛祖是否还能压得住那猴子,或许只有大尊才行吧。
“快看!那是什么?”
群仙中陡然传出一声尖锐的惊呼,继而一道金光自灭仙台骤然闪现,即便是以勾陈、土皇这样的高手,也忍不住眯眼望去,这一望却不免又是一惊。
红色的金羿身上,先前那件滑稽可笑的肚兜已然不见,一件金光璀璨的护甲将其高大的身躯牢牢裹住,就颗拳头大小的太阳图案呈九宫图像分布护甲前胸,太阳图案中一只小巧的金色单足怪鸟正在展翅扑飞,擎天的气势腾的一下直冲天际,那缠绕着他的九天玄铁链想来是经受不住这护甲的气势,化成无数小段,叮呤呤地散落一地。
“九阳神甲!”两人齐齐惊呼出口!
第235章:越狱天牢,仙途末路(一)
瑶池,圣母行宫。
瑶池之畔,绝丽的天香圣母若引风垂柳般的玉立,目注池中那一汪汪清澈见底的天池圣水,似在回忆着什么。
也记不清是多少年头,只记得昔年昆仑上下,那禀然傲立的男子,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获取长生主动上门恳求大姐赐予灵丹妙药,而自己却因莫名的妒忌多番刁难于他,最后却被他一一化解,心中无端落下那忘却不了的八尺身影,自己一向平静的道心泛起一丝波澜,绵亘千古,至今不灭,自己是真的为他倾心。
更是记得,那高大的身影骑跨在那威武的金色麒麟背上,于九万里昆仑之巅,一声暴喝之后,猛的拉开那射日神弓,搭上破日神箭,只是须臾之间,便将那为害三界的金乌九子尽数射落,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概,感染自己为他动心。
可是他却在这风头最盛的时候销声匿迹,他下辖的王国也自此土崩瓦解,就连他最爱的女人也离他而去,扶摇上青天,广寒月登仙,第一次自己是那样的伤心。
时光虽逝,转瞬万载。
本以为于他再无相见的日子,可恰巧偏偏在前些时候,他却如天外来客一般的出现在群仙身侧,口口声声向玉帝讨要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个曾经抛却他的嫦娥,甚至不惜怒悖仙界首忌,在元始天尊幡下万劫不复。
目睹那盘古幡下的缤纷彩花,她的心再一次被撕裂……
可怜上天怜悯,古神保佑,他却没死,他却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虽说他从来不承认自己就是他,但我知道一定是他,除了他谁还能催动那神弓神箭,除了他谁还会让自己这般动心……
“三妹……”
亲昵而温柔的呼唤,将瑶池圣母自己沉思中唤醒,她回身过去,望着一身白纱的西王母,轻声唤道:“大姐!”
西王母深深地看了小妹一眼,有意无意道:“又在想他了?”
瑶池圣母听她之言,顿时大窘,白玉无瑕般玉脸泛起两抹桃红,否认道:“没……”,之后言语细不可闻,就连瞎子都看得出她是在骗人。
西王母苦笑一声,面色倏然肃正,正经道:“三妹,我方才路经凌霄殿,得知一个消息,是关于那人的。”
天香仙子眉头微皱,看着大姐的脸色,莫名的心头一慌,道:“什么消息!”
西王母面色冷然,语焉不屑道:“方才群仙正在议论,金羿神君色胆包天,公然胆敢在通明殿盛宴之上,乘陛下群仙不在之际,色欲大发,侮辱月狐心宿,宣淫于众人之前,藐视仙界第一禁忌,已被玉帝诏令灭其魂魄于灭仙台,想必这会估计……”
瑶池圣母已听不清西王母后面的话,她娇躯狂颤,面色苍白无色,颓然坐于地上,口中不断的叨念着‘不可能!’,继而飞奔而出,夺路灭仙台,却浑然不知那贝齿轻咬间,来回的节奏大乱,已咬得她红润的樱唇绽出一缕殷红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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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花果山,水帘洞。
孙悟空身披虎皮,翘着二郎腿,眨巴着一双金光闪闪的火眼,细细得听完东岳大帝的话,一张嬉笑无常的毛嘴雷公脸上满是严肃。
他并非畏惧仙界,实乃此番金羿所犯之罪责实在太大,禁欲首忌乃是三清大尊所立,自己若是为此再闹一次天庭,估计就不会只是请来释迦摩尼了,一个搞不好,把那三个老家伙弄出来,自己多半也得搭进去。
况且自己的身份特殊,也不好贸然出手,一个弄不好,估计就会使仙佛妖界三界提前开战,真是棘手金羿小子,你当真是精虫上脑,色胆包天啊,比起老子当年还要有个性。
“大圣,不知可有对策相救金羿神君?吾等兄弟与神君相交,知其并非好色之人,想必其中定然有诈,还望大圣多多显灵,方可救神君于此难之中。”东岳大帝面色恭谨,语态至诚。
“显灵个屁,木老头你少来这一套,老孙不吃你这一套,老子很久没去天庭了,今番就去会会那玉帝老儿吧。”他话音一落,但见金光一闪,‘猴’已杳去无踪。
“大圣等等老儿我……”声音拉得老长,但是猴子却是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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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金阙,凌霄宝殿。
玉帝、群仙分班列立,一个个愁眉苦脸,好似天庭就快被人攻下来了一般。若是有人知道这些神仙犯愁的原因,定会捧腹大笑一通,来个唱诺:“神仙者不过如此也。”
他们正是为了不能处死金羿而大犯愁眉。
玉帝一扫群仙,询道:“众位爱卿可有何高见齑灭淫贼金羿?”
群仙面面相觑,庶无良策,试问连天庭数十亿年祖传下来的诸般刑罚都用上了,却是丝毫无效,自己还能有更好的方法吗?
左侧末端,一位方自飞升不久的白发老仙,见群仙讶然,一时心有侥幸,出班奏道:“陛下,金羿既然不惧诸罚,不知可否将其置于老君炉中炼炙七七四十九天,集炉中神火之威,定可将其化为虚……无……。”
他瞟眼瞧见众仙传来的一道道戏谑的目光,不由得心慌,原本得意的想法,也不由的‘虚无’起来,难道自己错了吗?
果不其然,玉帝怒哼一声,冷眼道:“一派胡言,是不是还想再借老君炉,再次炼制一个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不成,只是这次佛祖为了在仙魔大战中对付魔罗无天,闭关修炼,不知道到时候你要寡人去请谁来,难不成要请三清大尊?”
那老仙愣了一愣,旋即明了,大呼自己成仙时间少,对这些历史知之不多,怏怏退了回去,不敢面对群仙嘲笑,微微向后侧了侧头,顿时瞪大了一双老眼。
老眼所见,一点金光飙射而来,直向凌霄宝殿,南天门四大天王魔家四将,竟然挡之不及,任由其飞射而来,眨眼便已至凌霄宝殿,须臾便上那九龙宝座之上。
金光散去,但见九龙宝座之上,赫然坐着一只猴子,头戴紫金冠,身披索子黄金甲,藕丝步云履,目泛金光,煞是威风,当真是齐天大圣美猴王,云海翻腾孙悟空。
玉帝本道是那方妖孽,胆敢来此撒野,但待看清来猴,方如那泄了气的皮球,心中苦笑:“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猴子猴子就到。”他倒并非是怕孙悟空来此捣蛋,主要是惧怕他那双精光闪闪的火眼金睛,那能看透世间万物本源的火眼金睛,不知陛下传授的变身神术,是否瞒得过去。
他壮着胆子,厚着脸皮,诺诺上台,冲着孙悟空笑道:“哎呦,原来是孙大圣啊,大圣自西游释勒,得了果位之后,还是首次来此,着实想 最快/ 煞寡人了。”
孙悟空撇了撇嘴,龇了龇牙,嘿嘿笑道:“玉帝老儿,你也来这一套,俺老孙来此不为别的,只为金羿一事而来,不知道玉帝老儿能否买俺一个面子,放了我那兄弟金羿一马?”
问的如此直接,玉帝哑然,群仙无言。
半晌过去,玉帝怔了怔神,道:“大圣有所不知,金羿所犯之罪实乃弥天,他也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但现在的问题却不是我等能不能赦免他之罪孽,实乃我等无能,诛他不得啊!”
他索然苦笑,倒是听得孙悟空一阵好奇,不由得打起了精神细细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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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天牢,金羿望着那件与自己相伴一生的肚兜,眨眼变成了这么一件金光熠熠的神甲,还替自己挡住了天庭诸般酷刑,也是一阵苦笑。
这年头怪事特别多,自己相死却又死不成。自爆,可能吗?自己未完之事实在太多,即便是此心有愧,也决然提不起自爆的勇气来;想借助别人之手,灭掉自己这淫人清白的淫贱之躯,偏偏这神甲厉害无比,硬是他天雷烈火都是破之不去。
难道自己注定这一辈子就只有呆在这天牢之中不成?无奈得摇了摇头,金羿意趣无聊得闭上了双眼,回忆起此前的种种。
仙门蜀山的对骂上演,红霄飞剑的刹那惊艳,幽深寒潭的两小铭心,枫叶林中的死生险还;
巴山狐洞的乌龙双娇,渝州城外的合力斗魔,金山野寺内计除奸贼,云居深山上血战邪门;
太多太多的过去,如幕幕的画卷一一展现在自己眼前,齐蕙儿,冷芷雪,白语真,花弄影,水玲珑,金麟儿,娇颜梳妆,淡抹红脂,伊人如玉,静在此厢。
“咚咚咚!”
不知何时,清脆的脚步声音传来,是谁的莲足踏入这牢狱之地?
金羿自沉睡中醒来,目光所及处,一袭黑色的劲装,一张漆黑的面纱,隔绝了金羿的辨别此人的能力,但那高挑的身段,浑圆姣好的妖娆,却出卖了她。莹莹的青葱玉指,徐徐伸出,一把色泽古朴的钥匙倏然探入那巨锁之中。
“嘎查!”
玉手轻翻,钥匙青光乍闪,巨锁应声而开,牢门洞开。
她是谁?为何要救我?这劫狱之罪,非同小可!
“快走吧!能逃多远是多远,最好逃出仙界去!”黑衣女人声音极为陌生,金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何时结识了这么一位女中仙杰,犯得着为了自己不惜前来劫狱?
“仙子,金羿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又岂能越狱而出,如此一来岂不是落了个畏罪潜逃的名声?我劝仙子尽快离去,免得被人发现,到时候想走都难。”金羿自嘲的笑笑,背过身去,却是不肯挪动半步。
那黑衣仙子微微一愣,险些为之窒息,酥胸急剧起伏,显然有些恼怒,她冷哼一声,娇道:“人道金羿神君至情至性,今番一见却是一介傻瓜,傻的可怜,哈哈哈……”
金羿眉头微动,回身过来,冷言道:“请仙子赐教!”
黑衣女子冷冷一笑,道:“你但求一死,于事何补?”
金羿微微一诧,想了一会才道:“于事无补?但淫人清白,天理不容,何以再世为人?”
“好一个淫人清白,试问你何以淫人清白?”那黑衣女子反问道。
“酒后乱性方才铸成如此大错!”金羿坦言,心中不觉一动,似乎抓到了什么。
“喏!你且看看,这是什么?”那黑衣女子左手玉掌轻舒,一只小巧的酒樽悄然其上,酒樽之中少许玉液乘于其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怎么好像是我在通明殿上所饮用的玉液琼浆?”金羿有些明白了,能败坏自己一世英名,让自己但求一死的正是这杯中之物。
“再看看这是什么?”黑衣仙子右手玉掌展开,一只小巧的篮笼出现其上,篮笼之中,一对小白仙鼠眨巴着小小的眼珠四下的打探着二人,显然是有些惧怕这天牢的阴森之气。
“你看!”那黑衣女子端起酒樽,微微倾斜,将那杯中玉液悄然滴在那较大的小白仙鼠嘴上,眨眼之后,那只喝酒之后的白鼠鼻息深重,白毛倒立,猛然扑向另外一只白鼠,疯狂的耸动起来……
“我明白了,这酒有问题!”金羿目睹此景,当即醒悟过来。
黑衣仙子瞧着后知后觉的金羿,眼中满是蜜蜜柔情,春水泛滥,尽染黑纱之下的粉面桃腮。
酒后乱性,或许对凡人来说再是寻常不过,但金羿是谁,他可是拥有堪比九天神仙初期的高深法术,玉帝设宴之时的玉液琼浆,所饮之人不下千万,也未曾出现这么一出,而今番却独独应验在金羿身上,这作何解释?
若非是自己惊闻噩耗,片刻的颓丧后,当即醒悟过来,问明事情来由,急速赶往那摆宴的通明殿,也断然不会发现这其中蹊跷。
又非自己心思细腻,用这小白仙鼠做了诸番尝试,有何尝能找出那色之媒介竟然是这杯中之物,可怜金羿一世英名,就这么断然的毁在那通明殿中。
到底是谁要陷害金羿,不惜花下了如此之大的本钱,那玉液琼浆之中的燃欲之药即便是自己这千万年下来的见识也是无法辨识,想到这里,黑衣仙子心头一阵揪紧,手心浸出丝丝冷汗,但却掩饰不了她心中喜悦,急急忙忙的化身来这天牢劫狱?
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这金羿呆得可爱,硬是一番大道理,逼得自己只有红着玉液再次用白鼠为他现场证实一番,弄得自己急事窘迫。
“现在神君可以逃了吗?”黑衣仙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纷繁错杂的思绪,回神问道。
金羿脸上怒色一闪,旋即摇头,道:“不成,不成。今番既然得知是有人欲加害于我,我更是应该要去向玉帝禀明,给那月狐心宿一个交代,以证我之清白。”
“咯咯咯咯!”黑衣仙子冷笑迭起,望着金羿那张方正刚毅的脸,心中不免有些着急,但细细想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喜欢她这有些榆木疙瘩一般的率性。
“仙子何以发笑?”金羿惑然询道。
黑衣仙子声音一变,目泛柔光,道:“你当真以为你向玉帝澄清此事,便会有人相信吗?别忘了,若非我去得及时,估计你和那心月狐盛宴之上的饮用之物早已被人毁去,即便是玉帝相信了你,却拿不出物证,你也是百口莫辩。若是我将物证取出,定会遭群仙攻讦,说我是有意为你开脱罪责,伪造物证,到时候估计连我也会一块搭上,你也一样逃不了这含冤而亡的命运,最后还不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不经意间,瞧见那黑衣仙子目中的柔光,金羿心头一慌,再闻那天籁一般极是熟敛的声音,他更是断定了这黑衣女子的真实身份,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得盯住那黑衣不放,一字一顿道:“你是瑶池圣母!”
黑衣仙子似乎也不再隐藏身份,径直取下面纱,露出他那张天香国色的玉靥来,劲装打扮下的她虽是少了一份雍容华贵,但却多了一份淡雅的美,美得令人砰然心动。
金羿见自己所言无误,当即骇然,道:“圣母可知这劫狱乃是何等大罪,为何还要来救我金羿?”
瑶池圣母淡淡一笑,对这所谓的大嘴似乎毫不在乎,拳拳道:“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话虽简洁,却在她说来,无疑终于千钧,极为吃力,言罢粉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