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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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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羿三人见着原本俊郎非、地位崇高的玄奘和尚,言语客气,语态诚恳,彬彬有礼,加之年龄与自己三人相若,心中顿时大生好感,三人急忙还礼,口中连称不敢。

玄奘法师微微笑道:“不知三位施主,专程到此,是否有事要与小僧分说?”

金羿三人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和尚是如此的简洁明了,快人快语,倒不像一般和尚一般瘰疬罗嗦,金羿道:“说是有事也行,无事也可以?”

玄奘心中一阵纳闷,这眼前的男子年龄和自己差不多,说话却老是和自己打哑谜,道:“请恕小僧愚昧,还请施主明示?”

“玄奘法师,请恕小子冒昧,敢问你何时出家为僧,家居何处?”金羿出言问道。

玄奘眼中闪过一阵迷惑,继而恢复清醒,回头看了看那大雄宝殿中央的如来佛像,道:“小僧自幼便是弃婴,被师傅法明长老所救,师兄惠明所抚养,孤苦伶仃,无亲无故,但愿只此一生长伴我佛膝下,影向青灯,身如菩提根,心如明镜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南无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何以问出此番话语?”

金羿细细看了看那玄奘法师,灵识感应,并无出现任何波动,知其说话不假。道:“法师能否随我而来!”

玄奘上下打量了这眼前身高八尺有余的高大少年,轻轻点了点头,道:“烦请施主带路!”

金羿三人当先而行,玄奘随后跟上,一行四人向着大雄宝殿左侧的禅房、斋房走去,几经周折,终于走到了一间相对其他禅房来说更为狭小简陋的禅房之前,禅房四周,檀香阵阵,香烟缭绕。

“这里是师傅发明长老参禅清修之地,不知道三位施主将小僧带来此处所为何事?”想来这玄奘僧人对这里是熟悉无比,对这三人到将自己带到这里似乎很是诧异。

“法师,先别着急,请随我等进来。”三人当先进入禅房,玄奘摇了摇头,不明所以,不知道这自己才认识不到一柱香三人究竟是打的什么注意,慢慢跟了进去。

玄奘方一进入禅房之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香一烛,一席一床  看!; ,香炉、蒲团、还有那挂在墙壁之上的佛像也是相当熟悉,摆放的位置也是丝毫未变,自己师傅同金羿三人一并站在那张简陋的床榻之前,床榻之上放着暂新的棉被,棉被之下,一名女子头侧着向着里方,看不清楚庐山真面,呼吸悠长,显然是坠入梦乡多时。

对于法明长老为什么会吃现在这里,不但玄奘让玄奘感到吃惊,就连金羿三人也是没有意料到的,方才和这老僧分别的时候,明明听他自己所说是去经堂参研佛经,怎么这才一时半会的时间,这老和尚就跑回了这禅房之中。

金羿道:“法明长老,你方才不是去经堂参详佛经了吗?怎么这会功夫就回来了,倒是出乎我等预料之外。”

“不瞒施主,老僧本是打算如此,可是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静下心来,想来今天或许有许多尘缘未了之故。”法明长老眼光瞟了一眼那站立在自己身前的爱徒玄奘,又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的妇人,眼中满是同情。

“孩儿,孩儿,为娘对不起,不该把你出生一天就丢弃,不该把你送你那无尽的江水之中,那该杀千刀的贼子刘洪,你害得我们一家好惨,我今生就算报不了仇,做鬼也要来缠着你!缠着你!……”陡然那昏睡中的妇人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梦话,将这在场的五人全给吓了一跳。

那法明长老听到这妇人的梦话时,满布皱纹的老脸,瑟瑟发抖,似激动,又似同情。

玄奘自幼跟随乃师参佛,坐禅早已知道师傅是一心向佛,绝不轻易受外界情感干预,可是今天却是第一次出现了在自己的眼前,看来这其中必有什么原因。

那昏迷中的中年妇人重复的说着这句梦话,时而混淆不清,时而声色俱厉,时而幽幽哭泣,时而歇斯底里……

法明长老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口宣了一声佛号,道:“这位女施主,反复将这段梦话说了将近两百遍了,哎……苦难的人啊,玄奘你过来。”

玄奘法师心中狐疑,随即便行至法明长老身前,躬身行礼,道:“不知师傅有何指教?”

法明长老不断的细数着手中的那串木佛珠,看了看自己爱徒,轻声叹息道:“玄奘,你且看看这床上的这位女施主。”

玄奘法师站直身子,绕过床头方向,站到那妇人正面方向,一张熟悉的脸庞浮现在自己的眼前,说熟悉并不是因为他们彼此见过面,而是因为张妇人的脸庞居然和自己有有着八分相似,只是一张是吹弹即破的秀颜,一张是俊郎不凡的英容,但那无论是眉目,还是口鼻,还是神态几乎是完全相同,一时之间,这位佛门杰出的法师也是有点懵了。

半晌,玄奘法师回过神来,看着乃师道:“师傅,这位女施主,怎生和自己这般相像,她有怎么会出现在寺内,这和徒儿有什么关系吗?”

于是法明长老将金羿三人的到来,要求与借一禅房用于让这溺水被救起的中年妇人休养之事一一道来。“本来刚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到什么,可是当我看清楚这位女施主相貌之时,我也是震撼无比,因为这位女施主和徒儿你实在是太像了。这倒没有什么,天下面貌相似者甚多,单从此点上为师也不能肯定什么,本打算去经堂参阅佛经,可是无端心绪不灵,竟然丝毫静不下心来参阅,这位女施主的面容老是出现在为师眼前。于是我回到禅房之内,却偏偏听到这位女施主的这一席梦话,短短的时间内,这位女施主将这段梦话说了整整两百遍,根据这梦话内容,我才能肯定。”

法明长老走向那禅房的屋门处,轻轻将那里的墙砖取出,从里间拿出了两件物品,其中一件是色泽乳白的汗衫,另外一件却是一片斑斑殷红的白布,只是这两件东西上面灰尘甚多,想来珍藏已有一些年头,这是什么东西,为何藏得如此隐秘,金羿三人、玄奘心头同时冒起一个疑问。

“这两样东西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你知道的,但是今天天意如此,我也只有顺应天意,玄奘这两样东西是你身世的证明,你拿去看看吧,为师瞒你十八年,是为你着想。”法明长老将这两件物品一并递与玄奘,玄奘轻轻接住,双手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抖开那块殷红的白布,赫然出现在金羿三人眼前的是一封血书,以鲜血为墨,咬破手指所写,若非身世凄惨,又怎会将留下如此血书。玄奘看着那血书上的记载内容,全身颤抖,即便这心如明镜、身似菩提的得到法师也是心潮澎湃,泪水夺眶而出。

“十八年前,为师在江州河中将你救起,看到这上面血书内容,知道你肩负血海深仇,这血书当时便被为师收藏起来,即便是你师兄惠明也是丝毫不知。血书上只是记载你的仇人势力很大,不过照方才这位女施主所言你那仇人应该就是现今江州知府刘洪,而这位女施主便是那受苦受难的母亲,等她醒来,我们再证实一下,善恶到头终有报,人善人欺天不欺,南无阿弥陀佛。若非金羿施主侠骨心肠,将这位女施主出溺水中解救出来,又如此机缘巧合之下,方巧到我这金山寺内,遇到我这个八年未曾出过这间禅房的老僧,说不定玄奘的身世之谜会被我这把老骨头带入黄土中去,想来世间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法明长老满脸悲戚之色,看着那玄奘尚自拿着那封血书,呆立当场,眼睛却注视着那躺卧在床上的妇人,也是一阵的心酸,这世间的奸徒屑小,贼子歹人不知道害苦了多少幸福的人儿,多少美满的家庭被这类人给害得家破人亡,佛祖啊,你何时才能渡化这世间万千邪恶生灵,南无阿弥陀佛!

狭小禅房内,一片死寂,只有那昏迷的中年妇人呼吸之声连续响起,给人带来了这里还是有人存在的感觉。

玄奘怔怔的站立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躺在床上的妇人身上,手中血书与汗衫颤抖不已,似乎在述说着此刻主人的心情。金羿三人、法明长老,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玄奘,此刻他们又怎能了解到当事人玄奘的心情啦?

第72章:母子相认,血煞坛现

血书上的字迹虽说已经变的干黄,好像是在向这眼前的几人展示着她的沧桑与古老,内容清晰明了,虽说只上短短的几句话,可是这血书上所记载的事迹却仿佛是自己亲眼目睹一般,眼前浮现那艘过河的客船之上,相依相偎的一对恩爱夫妻,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那男子正是考得功名赶往江州赴任的进士,此刻两人却在彼此眺望远方的寒山,碧水,落霞,孤鹜,本来是春风得意时,洞房花烛间的璧人,幸福甜蜜至极,然而在这一刻危险却渐渐靠近他们,那一名彪悍的梢公,手执一把榔锤,靠向了他们,距离越来越近,手起锤落,瞬间将那男子给敲破脑袋,坠入水中,顿时江水染红了方圆两里的水域。那贼子将那男子害死,夺了印章,占了那女子,得意洋洋的顶替那男子,赶往江州上任。那女子此时朱胎暗结,要不是那女子将这孩子产下之日,那贼子刚好外出公干,才有此机会将这孩子给送入江中,不然估计那后果……,想来那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在这十八年内受尽了多少苦楚……

玄奘先前还是瑟瑟发抖的全身,渐渐恢复了平静,双眼之中泪珠业已忍不住滚滚直下,顺着那俊郎的脸颊流下,“嗒……嗒……”,泪珠滴落低下,一滴、两滴、三滴……,就这样玄奘的眼泪流了将近一刻时间,若非亲眼所见,金羿三人怎么也不相信这时间之上还有人能够流出如此之多的泪水,这流下的泪水估计都快盛满一碗了,那铺在禅房地上的石板青砖也被打湿了好大一片,湿润的阴影向着四周扩散,扩散,面积还在不断的增大。

陡然,瞧见那滴落在地面之上的泪水,颜色由先前的无色,变成了红色,那还是泪水吗?不,当然不是,那红色的泪水散发着的腥臭气息,钻入这禅房之中其余无人鼻子之中,那已经不能说是泪了,那是血,不……,那也不能完全是血,那是血与泪的结合,那是血泪,玄奘居然流出了血泪。

金羿急忙跃出,真元随即发出,瞬间便将玄奘周身要穴给制住,点了他眼球下方的‘泪腺穴’,让这流泪的和尚先把这血泪止住,继而点了他‘昏睡穴’,玄奘慢慢合上双眼,沉睡了过去,虽说那颗佛心还是那样肆无忌惮的疯狂跳跃,但是睡一睡总是好的。

“老僧谢过小施主,方才要不是你及时出手,玄奘小徒保不准会出什么危险!”法明长老看看倒躺在金羿怀中的玄奘,心中悲苦。

“长老,你说哪里话,想来玄奘法师目睹你给他那封血书,知晓了自己的不幸身世,心疼其母亲的这十八年来所受之苦,心有感触,才流下了如此血泪,让他睡上几个时辰再好不过了。”金羿将那玄奘扶起走向那方才由两女拿出来摊在地上的草席,轻轻将其放在那草席之上,默默的看着这对还未完全证实关系的‘母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这种感觉尤为热烈的当然还是那来自昆仑的冷芷雪,她也是弃婴,想来当初自己父母将自己遗弃,也并不是那么狠心,估计也是被自己天生多病的原因给逼的吧,如此一想,心中豁然开朗,原先对自己就  ”‘')最新: 抱有的恨却在这玄奘血泪的感染之下被稀释。

……

次日凌晨,玄奘从昏睡之中醒来,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简直犹如梦魇,但他毕竟不是梦,它是真真正正的发生了,而且就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的双目好生疼痛,似乎黏合在了一起,睁不开来。

“噔”,“噔”,“噔”,“噔”轻微的脚步之声响起,只听见金羿的声音道:“长老,温娇姐,你们都没有去休息吗?”

接着一声温柔的女声音道:“金羿兄弟,我和法明长老都睡不着,都在这里照看着孩儿!”话方一说完,便伸出双手,抚摸这玄奘的脸颊,弄的玄奘心里一阵尴尬,毕竟玄奘是做了整整十八年的出家人了,哪里接受过女子这般待遇,即便是自己的母亲也不例外。

“老衲倒是无所谓,只是殷女施主你溺水多时,还是得多注意休息。”法明长老道。

殷温娇听到法明长老的话,手在玄奘的脸颊之上顿了一下,道:“我也想去休息,可是我十八年来未曾见过孩儿了,今朝我想好好看看他,我怕过了今天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们母子分离了整整十八,十八年了,我这苦命的孩儿如今已经是江州地域家喻户晓的玄奘法师,只是恨我只知其名,却未曾来这江州拜会一下,要不然估计也不用等到今天才得以和我儿相聚,真的天意弄人,想不到我一直以为那葬身鱼腹的孩儿,竟然就只是隔得如此百里距离。”

那女子接着说道:“若非今日要不是金羿兄弟恰巧经过将我救起,若非如此,我母子两人怎么可能在此相聚,你又是我堂兄殷啸天的恩人,你多番有恩于我们殷家,请受温娇一拜!”那只贴在玄奘脸颊之上的玉手离了开去,似乎殷温娇站起身子想对金羿施礼,可是那手方才离开不到须臾又落回了玄奘的脸上,这次便不再是抚摸而是重击了。

“温娇姐,你别如此,我与啸天大哥乃是兄弟,为兄弟治好天残乃是份内之事,你是啸天大哥乃是堂兄妹,我也理应帮你,只不过这救你乃是巧合,能让你们母子相聚更是巧合中的巧合,金羿不敢居功,温娇姐,你看,玄奘法师醒了。”金羿所站之方位清晰的看到方才殷温娇那一记‘重击’打在玄奘脸上,玄奘明显的眨了几下眼睛,知其已经醒来,才出言提醒殷温娇,免得她又要再次跟起来谢自己。

金羿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那殷温娇瞬间便偏过螓首,看着那躺在地面草席之上的玄奘,轻声开口道:“孩儿,你醒来了吗?”满是关心,倍加温柔。

玄奘知其在假装未醒也是不能,当下徐徐睁开双眼,看着此刻正满怀关心看着自己的美貌中年妇人,道:“你真的是我娘?”

“是的,徒儿殷施主的确是你生生母亲”,这发话的是不是别人正是玄奘的授课恩师法明长老,法明长老慢慢将玄奘昏倒后发生的事情简略的复述了一下。原来昨日玄奘被金羿给点了昏睡穴后不久那殷温娇便醒了过来,瞧见法明长老手中的血书,似乎很是激动,要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说不定早就冲上前去,将其躲过来。金羿、法明长老四人见其反应如此激烈,这与自己几人方才的猜想完全吻合,见他如此激烈于是由法明长老出言想询,结果却得到了完全肯定的回答,其一那件汗衫无论是上面的绘图,还是制作的材料,甚至哪儿有口子被殷温娇所道出;其二就是那封血书,上面所记载的事迹被殷温娇给完全背了出来,只字不错;这其三便是她那张与玄奘七分相似的秀颜,如此三方面,还有什么值得怀疑,这殷温娇必然就是那玄奘的生生之母。

玄奘聚精会神的听完恩师的讲述,看着眼前这坐在自己身前,凝视着自己满脸关怀的妇人,秀美的脸颊之上全是苍白,想来也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所致,知道那是她自醒来一起便守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心下感动不已,母爱的确是世间之最亲。

玄奘当即爬起身子,‘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倒在地,倒头如捣算,道:“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这十八年,你受苦了!”说完‘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每一记磕头都重重的敲击在石板之地上,当他抬起脑袋之时,额头之上业已经磕出了鲜血。

他如此一来倒是吓坏了殷温娇,但见她急忙伸手柔荑,将玄奘扶起,随手拿出一张布帕,将其而头之上的鲜血擦掉,柔声道:“我儿无须如此,只是这十八年来,为娘没有尽到一丝责任,你不会怪为娘吧!”

玄奘法师这次眼睛抽瑟了一阵,但终究未能留下泪,昨天他已经将泪水流光,将脑袋伏在其母膝盖之上,颤声道:“母亲大人说哪里话,要不是那贼子刘洪,我们一家又岂会遭受这般劫难,您也不会受这十八年来的苦,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玄奘虽是出家之人,但也要向那贼子讨过公道。”

殷温娇听他此言一出,急忙伸手将其嘴掩住,忙道:“我儿,你休得胡说,谁给你说的我们的仇人是刘洪的。”语态闪烁,眼神慌乱,明显的言不由衷。

“温娇姐,你从昨天在这禅房之内时起,你不断的说着梦话,刘洪这个名字被你念了不下三百遍,若不是此人对你们有深仇大恨,你又何须如此刻骨铭心,呵呵,你就别装了,玄奘法师也是听到的。”齐蕙儿出声将那还想狡辩的殷温娇给堵了回去。

“你们都知道了?”殷温娇目光疑惑地看着这房中的五人,再得到金羿五人的点头肯定之后,殷温娇叹息一声,道:“我儿,为娘劝你还是不要去想着报仇的事了,那刘洪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要不然我早就将消息告诉你外公和堂舅了,这十八年来,我纵然受尽他多番凌辱,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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