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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地噼里啪啦说个不停,这可让小姑娘喜的满脸笑容。
“义父,我怎么感觉她好凶哦!我们并没有得罪她,干嘛摆出那副样子!”金羿一句话直如晴天霹雳、旱地惊雷一般,把尉迟恭辛辛苦苦给扳回的局面又给拖回了原点。
齐蕙儿原本挂满笑容的瓜子脸上瞬间如寒冰断流一般,指着金羿说道“就是你个臭小子,长得像那破铜块一样的,就你得罪我了……”
第17章:同龄人斗嘴
金羿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人给冠上了‘破铜块’的不雅之称,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和这些破铜烂铁沾上边了,上下看了看自己,原来是自己这先天所生的古铜肤色。
“得罪你了又怎样,告诉你,我叫金羿,不是什么‘破铜烂铁’”
你个……你个什么来着”金羿陡然瞧见那条缠绕在她手臂之上的彩带;灵机一动,“你个烂布条”说完便哈哈大笑。
“你……,哼,我叫齐蕙儿,才不是什么破衣服、烂布条啦!”嘴巴掘得老高,仿佛可以挂个油瓶。
于是一场自蜀山峨嵋剑派自开山以来的的“吵架之王争霸赛”终于爆发在金羿来到的蜀山的第一天。
只见半空之上,两小你一言我一语的,比手化脚,时而唾骂,时而鬼脸,好不热闹。
金羿自小生活在南诏大理,虽说当地居民淳朴善良,少有闹得不快的时候,但是他自小和伙伴一起玩耍,孩子心性,吵架拌嘴,本属家常便饭,吵起架来,远非这书香门第,仙山洞府出生的齐蕙儿能敌的。
那些原本在小溪里面的洗衣服的白衣女子,也都一一御剑飞起,前来围观,大都对这刚来的小子充满的好奇之心,诧异不止。
这吵架的两人,一位是师门中备受娇宠的小师妹,一位是刚进入蜀山地界还不到一刻钟的黄毛小子。
渐渐的周围的人越聚越多,金羿还在不断的破口大‘骂’,与其说骂,还不如说是说话大声了点,言辞不断,拌鬼脸、勾小指、颠拇指等七十二般肢体语言轮流上阵,花样百出,一波接着一波,一波还未平 (。游’ 息,一波又来侵袭……。
齐蕙儿心中怒火中烧,气愤至极,这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野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来得罪本姑娘,而且还当着这么多同门的面。
其中不乏那些平时被自己欺负的同门,正用那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副看你能把那小子怎样的表情,看了着实让人生气。
只见她秀美的眼珠瞪得滚圆,几乎差点掉出来一般,嘴巴张得老大,漆黑如瀑的发丝无风自飘,双手手指仿佛因用力过度而显得苍白。
尉迟恭看了一眼上官警我,后者欣然点头,他们两人心中均明白眼前的事实,那就是这个骄横跋扈的小姑娘,已经是到了火山即将爆发的时刻了,万一又个闪失,势必要出手相救。
“好了,两个小家伙,都别吵了,吵得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快受不了了。蕙儿丫头回主峰大殿来,警我你把客人慢慢带过来,其他弟子,各自散去吧!”洪亮的声音传来,仿佛就在这些人耳边一般,字字清晰,句句明了。
“谨尊掌门师(父)伯之命。”上官警我、齐蕙儿以及一干看热闹的弟子齐齐拱手说道。
“黄毛小子,我在主峰大殿等你,到时,看我不收拾你!”齐蕙儿留下一句略带威胁的话后转瞬离去,渐渐的不见人影。
“臭小子,我可真是服了你,你刚来就和我们这师门小姐给斗上了,刚才要不是掌门师伯及时出言阻止,打起来,你小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小师妹自出生以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你小子还是第一个敢和她顶嘴的人,我真是……,哎!算了,以后你小心点就是了,别在招惹她了”上官警我善意的提醒着金羿。
“我才不怕她啦,这里人人都怕她,她再怎么也不过是一介女流,我堂堂七尺男儿怕他做啥?”金羿桀骜的说道,小小的身躯,昂首挺胸,一股无形的气势瞬间激发出来。
上官警我、尉迟恭二人眼中,均是充满了诧异,上官警我更多的是赞誉,而尉迟恭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与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年的义子一般,自己这个义子已经不在是当初的那小毛孩,他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的看法,只是刚才那股气势……
“小师妹,是我师傅青云真人与师娘红叶仙子的小女儿,自小备受父辈宠爱,凡事无一不是依着她,加之她天生水德之身,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奇才,是故在出生之时,师傅师娘两位老人家就为其开光铸基,更不惜血本,输入水属真元于其身,本门灵丹妙药,也不知给她吃了多少。”
“他短短修行十年,其修为之高远远超过同龄弟子,突破金丹期,已达元婴初期,在本脉之中修为仅此于我们先入门的五大弟子。要是刚才她对你出招,你小子应该想像得到是什么结果吧!”上官警我淡淡的说道,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顶多我就是被她打下去呗,难道还要叫我向这蛮不讲理的女子赔礼道歉啊,我做不到!”金羿斩钉截铁的说道。
上官警我、尉迟恭心里扑通一跳,这小子是非分明,敢作敢当,更是一骨子的犟牛脾气,希望他以后还要多得多改变一下,能屈能伸,才不失男儿本色,以后的教导,自己二人还得多下几分心思才行。
第18章:天权大殿,蜀山七脉
与此同时,蜀山主峰天权峰,峰顶一大殿之内,正面居中处,横挂三副壁画,三位仙风道骨的老者画像直立其间。
中间一位身着白衣,白发散披,头戴翡翠头巾,眼睛微合,左手手执一拐杖,双腿盘坐于一只青牛之上,青牛颈项之上拴着一金色的项圈,双角向上弯起,两只鼻孔不断的喷着白雾。
左边一位身着青衣,眼睛张得老大,左手手执青色长幡、右手手执一玉如意,显得一片严肃。
右边一位身着褐衣,青丝挽起,横撇一白玉簪子,手执一长剑,剑身似玉非玉,几个古篆大字横刻其上,细细一看,方知此剑名为“诛仙”。
大殿正方摆一长约八尺、宽约九尺的方几,左右各设一红木椅,木椅之上雕刻纹路明显,各种祥瑞图腾尽皆刻制其上,两只把手处,龙头雕塑微微上翘,在这大殿之内显的别具一格。
其上坐着两位老者,左边一位头发略红,红光满面、微微发胖,身着大红道袍,道袍之上绘八卦图,纹理分明,嘴角含笑,但明显是碍于什么,才极力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右边一位满脸严肃之情,雪白的头发,散披在肩膀之上,瘦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那一身月白色的道袍之中,不发一言。
大殿自那方几而下,有三块白玉石阶,白玉质地绝佳,不带任何瑕疵,是乃千年不得一见的美玉。
自白玉阶梯往门口摆放着两排青木椅,每两张青木椅之间便夹杂着一张桃木桌几,其中四男两女分坐两旁,这四男两女之中有一青衣道人和一女粉红罗衣妇人坐在白衣老道下首。
'’ '^。 这二人年纪看上去在四十岁左右,皆是板着脸,一言不发。
二人背后静静地站立着一位少女;但见她发髻微挽,斜插一琉璃发簪,瓜子小脸,眉如柳叶,秀目滴溜溜的转动,身着白色连衣裙,两条手臂之上,一条彩色丝带紧紧缠束,一张朱红的小嘴嘟起老高。
只见她一个劲的抓着坐立在她身侧的那位身着粉红罗衣妇人的肩膀,不断的撒娇摇晃。
那妇人轻尘脱俗,同样也是瓜子脸,面貌和齐蕙儿八分相似,虽已是人妇,但也不失其美艳,只见那妇人原本板着的素颜被那少女一摇一晃,嘴角渐渐地泛起笑容,只是还不断地摇头。
“哈哈哈哈……”
那坐在上首的红袍老者再也忍不住终于大笑出声来,紧接着除去那上首白袍老者和坐在红袍老者下首的那位看上去五十出头、身着灰色太极道袍的女道姑没有笑之外,其余的都尽皆笑出声来。
“小丫头,今天你可是遇到对头了,哈哈,想不到那个小家伙这么有胆量,居然连我们的小公主也敢得罪啊。真的是让人佩服、佩服。”红袍道士很是夸张的笑道。
“什么嘛,烈火师伯,您老也来取笑蕙儿,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居然那么会骂人,看我以后不收拾他才怪。”
齐蕙儿嘟着小嘴,挥舞着小粉拳,一副不依的样子,想起先前自己被那小子骂的还不了口,无言以对的样子,恨的就是牙痒痒的。
“蕙儿丫头,你当以为哪里都像师门里面,都会有人凡事让着你吗?你现在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派你出去历练历练,也好让你知道世俗人情,老是这样任性下去,你要是离开的我们怎么办?”白衣老道和蔼的说道。
“我才不出去历练什么啦!我要一直陪伴在娘亲和爹爹身边;陪着众位师叔师伯们。”齐蕙儿一副耍赖样,撵着其母的肩膀不放。
“傻丫头,爹娘终究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我们修炼之人,迟早都对面对上苍对我们的考验,哎,殊不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雏狗’,修真之士十之七八都是在渡劫之时,被天劫霹成齑粉,只有极少数的人才可以通过这考验,我蜀山自长眉祖师创派起,渡过天劫的人也是曲直可数。”身着粉红罗衣的中年妇人…红叶仙子言谈之间,充满嘘唏,说不出的心酸。
“不会的,蕙儿相信在坐的各位师叔伯都可以渡过那个什么天劫的,到时不是又可以在仙界相见了吗?”齐蕙儿闷闷的说着,眼珠之间,泪花盈盈,这还是先前那个刁蛮任性的仙门小姐吗?
大殿之内,鸦雀无声,寂然一片,就连那先前还是满脸挂满笑意的烈火真人也是一片黯然,唏嘘不以。
久久还是红叶仙子说道:“即便是我们都侥幸可以渡过天劫,那你啦?你还不是要呆在这俗世些须年头,那到时你靠谁拉?”谈话之间对这幼女甚是关心备至。
“小师妹,别说这些了,你看把大家都带得死气沉沉的,管他什么天劫不天劫的,我们只管好好的修炼,好好的做好我们的准备,我就不信和我们峨嵋七脉首座再加上小师妹之力,还对付不了天劫。”身着亲衣的中年道士青云真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对爱侣说,但是说道后面明显的语气不足。
第19章:熟悉的感觉
“嗯,三师弟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枉自我辈修真之人,还对生死看得那么重要,忒的可悲,世界凡人尚且有‘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之说,我辈修真之人本来就是窃据天地灵气为己所用,原本已经是违背了天道,即便是被上苍所嫉,即便是魂飞魄散那有如何!各位师弟、师妹应谨记在心,免得耽误修炼,那时候不用天劫,就会永坠轮回,万劫不复。”白袍老道细细道来,眼中电芒一扫。
余皆众人,俱从天劫惧怕之中惊醒,齐道:“谨记师兄教诲!”
……
“白羽师祖,天玑一脉上官警我师叔携客人尉迟将军父子,已经在殿外等候。”这时,一位眉清目秀、身着绿色粗布麻衣的小童进殿禀报。
“传警我师侄速速进殿。”还未待白衣老道发话,烈火真人伸手拍了一下红木龙头,搔了搔红发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看来这烈火老到对自己这个师侄是相当的喜欢。
“这个上官师侄啊,上次受伤回山来,我老道还出了不少力气,不但帮他把伤势治好,而且还帮他顺便突破了原来的元婴期,一举修为增长到出窍中期,嘿,这小子出关后不但不来感谢我一声,还一溜烟的给跑到山下去了,实在是不把我们这些个差点累的半死的老家伙当做一回事。”不停得打着响鼻,嘴巴更是不停的细数着上官警我的诸多不是。
“烈火师伯,师侄我的却是有事在身,在出关之后才没有来知会各位师长,着实惭愧,您老人家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师侄了吧!”
话音刚落,只见上官警我大步跨进大殿,白衣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