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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端端眉毛一挑,眼睛瞄向他靴子上镶着的和田玉,不要脸的开口,“这电视,会笑会闹会唱歌,乃千年之灵物,五千,这香水,乃澳大利亚乱马七糟花卉提炼而成,两千,总共七千……”她向他伸出“七”的手势,目光童叟无欺,端端的确没有骗人,两样东西的确值七千,只不过这七千后面加个“两”的话,在古代那可就是天价!
“七千两银子?!”宇川皱了皱眉,他还是第一次为了钱财皱眉。
“嗯哼~这回知道闯多大祸了吧!”
“我可以把靴子上的玉石给你,这是西夏王晋贡皇上的宝贝,世间罕见。”宇川说着便挥剑刷刷两下,玉石被挑开弹到空中,他伸手在空气里一捞,两枚玉石握在手心。
*
某端眼睛立刻变成皮卡丘,却强行缩回扩大的瞳孔淡定的说道,“其实大家都是朋友,我实在不愿这样,你那两块石头在你们大宋兴许能抵座城池,但在我们社会主义新中国已经消灭了地主阶级奢靡作风,这俩东西,也就顶上两块阿尔卑斯吧!”
说完她极其无奈的从他手里拿过两块玉石又极其轻视的“抛”到包包里。
看着两只和田玉抛出个半圆弧先后落入包中,紧接着南宫宇川又露出了可爱的天然呆表情,看着他的宝贝变成她口中的阿尔卑斯,心里充满了羞辱感,他堂堂一护国大将军竟然赔不起小姑娘的小物件,太丢脸了!虽然他不知那阿尔卑斯是什么贵重物品能抵得上他的和田玉,可听她的口气,一定是不够赔给房东一个“活的”液晶电视的。
“那你帮我介绍份工作,当力工木匠我都愿意,只要能赔给你东西。”宇川将斩下和田玉的宝剑*鞘里,动作一气呵成。
“就等你这句话了!!”
“你说什么?”
“不是…那个…我是说…这我就不怕了!呵呵…你明天乖乖和我去试镜啊,哈哈!”
*
郝端端这种无业游民,大学毕业后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工作,没有一个干长的,也没有父母需要赡养,太姥姥又不用什么花销,所以她是原汁原味的月光族,工资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大姨妈,一个月来一次,四五天就没了!
而天后肖伊将要拍摄的这只广告,广告公司将花重金挑选男主角,通过小鹌鹑的关系,端端拿到了试镜的名额。
经过了一系列的左拍右拍,拔剑的动作测试,导演对南宫宇川的外形十分满意,尤其是他事先就自配的发式和衣服,导演说更加看出了这年轻人对这部广告的认真态度!
接下来就是要正式拍戏了,宇川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做什么,刚才对着一个黑黑圆圆的东西转了几圈拔了一下剑就通过了,未免也太过简单,这种场合端端自是要来陪着的,然后给他讲解带会怎么表演。
宇川听了一半,突然冷冷的开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当戏子?”
“不是戏子是演员…”端端急忙解释,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有区别吗?”
“你不懂,在我们这里,这个职业是万人敬仰,你没看见刚才多少人PK都没选上吗?你很幸运啊!”
“我不稀罕!”宇川转身就走。端端急了,一会就要开拍了,他这一走不就完了吗?
“哎你别走啊,你说过让你做什么都愿意的!”
宇川甩开她的手,声音冰冷,“你可以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不会皱下眉头,唯独这个,不可以。”
导演和拍摄人员纷纷头来探寻的目光,端端又拦不住他,心里一急,便使出了杀手锏!!
宇川刚刚要甩袖子走人,就看到眼前的小女人眼圈红红,嘴一瘪,大眼睛里便漏出一滴泪来,粉嫩嫩的小嘴被牙齿咬的通红,哀怨的眼神盯着他看,痛诉着他的食言。
*
“Cut!宇川你的脸再靠近肖伊点!”导演一边打手势一边讲戏,肖伊正依偎在宇川的怀里做小鸟依人状,换做平常,新人一直NG,大牌的肖伊早就翻脸了,这次却不同,自己的妹妹的好朋友端端介绍来的人,加上端端是她最怕的沈西珂的高中同学兼死党,所以这男人身份特殊,她推掉多少通告耽误在这广告上都不能有怨言。
Action!
肖伊扑进宇川怀里,宇川厌恶的皱皱眉,他讨厌别人碰他!“师兄!不要离开我!不要!”
宇川:“师妹…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我练功的时候……”
“Cut!从来!”
肖伊扑进宇川怀里,宇川再次皱眉,“师兄!不要离开我!不要!”
宇川:“师妹,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我练功的时候吃…”
“小小稣!”
………
*
“你表现不错哦!今天请你吃火锅!”端端又恢复了狗腿的嘴脸主动帮他将散开的头发绑起来,剧组后台的镜子里,宇川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身后的小女人美滋滋的帮他长发,脸不禁红了起来…
这女人…
在大宋,只有妻子才可以为相公绑发的…
…
正当我们男女主角气氛稍稍缓和之时,身后传来一个不和谐的懒洋洋的声音,
“哎呦喂,某只跳蚤转行做经纪人啦!”
端端回头一看,只见一黑衣男子款款而来,邪魅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嘴角不羁的上扬,却带着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吃味嘲讽。
这位是当红娱乐节目的王牌主持晋唐东,郝端端从小到大的同班同学死对头,简单的说就是上课揪小辫与被揪小辫的关系!
“你怎么来了!”端端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当作打招呼,继续低头给宇川绑头发。
“你们借用我们电视台的场地我为什么不能来啊?又在哪儿弄了个花里胡哨的男人来骗钱啊?”
“你给我边儿去!不要打扰我成功的好兴致!宇川,看看人家给你绑的头发多帅!”端端对着镜子里的宇川嫣然一笑,刺的晋唐东眼珠子发绿!
晋唐东眯起眼睛观察她的脸,突然语气变得紧张起来,“你哭了?!”
“关你屁事啊!宇川我们走!我们去吃火锅。”
宇川拿起随身的宝剑,起身,无视一切,向门口走去。
这男人,好冷的气场!
晋唐东眯起细长的眼睛,不屑的吐气吹了吹额前的刘海。
*
章节3
*
这些天来宇川一直在问她一个问题,既然这里是他的未来时空,那必然有他那个年代的历史,那么他跳崖之后南宫王府最后是怎样的结局。
端端去网上查了一下,历史上确实有这么一段记载,但这结局,却不知怎么和他说,后来想想,他有权知道这件事,应该让他知道。
宋仁宗庆历年间,范仲淹,富弼等人进行改革,就是历史上昙花一现的庆历新政,富弼有一女,深得仁宗喜欢,封为郡主。
由于改革中的严格“恩荫”等制度触犯了许多官员地主的利益,阻碍重重,正当此时南幕王之子南宫宇川在西夏打了胜仗归来,深得宋仁宗赏识,赐婚予郡主。
于是南宫宇川便被视为富弼改革的后援,反对派千方百计想要除掉这个年少有为执掌兵权的将军。
据野史记载,南宫宇川与师妹私奔悔婚,招致朋党之讥,懦弱的宋仁宗在无奈之下以欺君之罪将南幕王府,满门抄斩。
…
端端小心翼翼的说完,再小心翼翼的去看他的脸,不知怎么安慰。
全家一百多口人都被杀了,是人都得疯啊!
南宫宇川听完,喉结动了动,然后双手交握在脑后,躺到了沙发上,冷冷的盯着客厅上的吊灯。
端端蹲在他旁边用食指轻轻的点了点他的脸,“是打了肉毒杆菌么?怎么总是面部僵僵的?”
宇川躲了躲,不耐的皱眉,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难道她要他哭给她看么?
可是某人似乎很不会察言观色善解人意啊…
“矮油~你不要相信那些个野史啦~都不准的,就像野史上说柳永花心什么的,我就不信啊~能写出那样痴情的词的人怎么会花心~”
“他的确很花心。”宇川依然看着那吊灯,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
“真的吗?你认识他?”端端兴奋的摇他胳膊,但转念一想,就算他认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应该多安慰安慰他才行,于是又恢复了正经的表情,“宇川,你看你多帅多浪漫多痴情啊,居然私奔哎~哇塞,好言情男主呢!”端端做小花状。
“我没有私奔。”宇川的语气依然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私奔这种不负责任的事,他南宫宇川不会做。
*
夜凉如水,细细算来已经入秋,可A市的天依然温温吞吞的,就像是南宫宇川的脸,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
宇川来到这里的第四天,依然不肯换去那身古代的装束,端端只好帮他把外套脱下,用洗衣机洗洗再甩干,晾在阳台上,风吹舞着那件白色长袍,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小雨无声落下,端端的觉轻,被雨声弄醒,想起宇川的袍子还挂在阳台,遂急忙跑过去收衣服,却发现本该在沙发上睡觉的人不见了!
端端立刻有了丢钱的感觉,噔噔噔的跑到阳台向下看,只见小区的树下一身白衣的他正舞着剑,长发凌乱,形如疾风,剑气无声,却惊扰了落叶纷纷。
那场景虽然很美,却诡异极了,端端立刻拿起伞跑到楼下,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神色有多担心。
当然不是心疼他淋雨,而是他这样下去不仅会吵醒小区的老爷爷老奶奶,而且弄断了那么多树枝,要罚款的呀!
宇川这种冰冷的气场,雨都不敢下了似的,轻轻的打在他身上,渗透在白色的里衬绸衣。
他南宫宇川无心负人,却让百人在断头台下哀怨嚎哭!
一场变革他无心参与,却处处遭人讥陷,一将功成却招致万古骂名!
女人的爱怎么能如此可怕!自私愚钝盲目!
他压抑的快要疯了!心里有无限的委屈与不甘,却不知该向谁诉向谁讨。
宇川飞身而起,在空中旋身舞剑,密密麻麻的半叶被割落,化为不超生的冤魂。
“白鸥问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时,何事锁眉头?风拍小帘灯晕舞,对闲影,冷清清,忆旧游。旧游旧游今在不?花外楼,柳下舟。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
额前的发丝承着雨珠吻上脸颊,刀刻般深邃的俊颜蒙上了一层不愿人见的痛苦落寞。
端端举着伞,远远的走近,听见他口中喃喃而出的诗,忽然真实的感觉到了心疼。
可这样的情景,不是应该女主接着对吟一首悲凉的诗句来安慰男主的吗?可端端从小就总爱背窜诗句,根本不行啊,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要是珂姐那矫情文艺的女流氓在就好了!
宇川听见脚步声停止舞剑,推剑入鞘,并没有多看她一眼,便纵身一跃,脚在空中点了两步,竟然借着树枝飞身跃*家三楼的阳台,窗子开着,他轻飘飘的就跳了进去,端端举着伞现在楼下,抬头愣愣的看着自家窗子,好久好久,她便反应过来,一把扔下伞就往楼道里跑,
“师傅~师傅~收了我吧~”
…
*
宇川全身都湿透了,端端给他放了热水,让他好好洗个澡,可是浴室里的浴霸坏了,天气又阴冷阴冷的,没有暖气的屋子里温度很低,对于端端这个没有父母照顾督促的人是从没有备棉服电热毯的习惯的,浴室里的人哗哗的冲水,浴室外的人备好21世纪的吹风机。
电视是用宇川拍广告的钱新买的,宇川在洗澡,端端不敢用。
手机响起来,是西珂,端端一边接起来一边向浴室门口喊话,“宇川你好好洗澡,我接个电话啊,你放心,屋子里没有别人!”
打过招呼端端就放心了,要不待会他听见她和别人讲电话指不定就冲出来向她发射暗器呢!
“呦!这是跟谁说话呐!”电话那头西珂那骚骚的狐狸声音传来。
“是我朋友,珂姐。”端端走向沙发坐下,抓起一把瓜子磕。
沈西珂是端端高中时代的同学,两人都是舞蹈班的,西珂是当时的校笑兼校头,端端跟着她混,西珂打架她放风。
“朋友?是那个惊艳的广告男么?我不记得你有这样的朋友啊!”
“哦,是远房亲戚,来A市打工的。”
“他的广告我看了,不像打工的,老实交代!”
“珂姐,这事以后慢慢说,找我什么事儿啊?”
“就是想告诉你,你那亲戚被我们公司看上了,想当作新人培训。”
“真的吗?郁氏要他?天哪!这事儿可得给我敲准了啊珂姐!”
“当然,这种事不给好姐妹给谁啊,重点是这男人真的很正!不过端端,你可要抓住了哦!”
“我俩真没事!”
“屁呀没事!没事还在你家洗澡!”
“他淋雨了,天气又冷,我家水热,怕他感冒…”端端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家水还热呢!他怎么不来我家啊!笨蛋!房间不是冷么,那就赶紧相拥取暖啊!我可告诉你啊,上了他得趁早!”
(郁北飘过:“当初她也是这么教我的!”)
挂了电话,宇川正好穿着浴袍出来,端端竟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
吹风机的暖风让浑身发冷的宇川舒服了些,他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端端光着脚丫跪在他背后认真的为他吹长发,小手不时在黑发中穿梭来穿梭去,而那个小家伙很安静,知道他心情不好,,大眼睛黑溜溜的乱逛,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她长的真的很可爱,特别是一头又长又顺的黑发,柔柔的搭在水嫩的脖颈,不得不承认,这女人不说话的时候很有气质…
宇川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于是尴尬的轻咳出声,端端立刻关掉吹风机,俯下头问他,“怎么了?感冒了?”
你不能感冒啊,过两天还要去签约…
“不知道,有点冷…”
他说有点冷哎!那是不是需要人的体温来取暖呢?端端马上想到了电影《神话》里那一幕不CJ的场景…
不行不行!郝端端你怎么能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呢!绝对不行!
“你冷啊?需要我抱么?”
“什么?”
“啊…我是说你用不用多包上点衣服…”
…
*
…
不知为什么,她就像是沐浴着阳光的太阳花,总是能够渲染快乐。
端端看他心情似乎缓和了些,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那个…郁氏的总裁特助给我打电话了,要签你…”
“什么意思?”他不懂,说话时面色还停留在刚才的温暖。
“就是要你当他们公司的艺人,我通过朋友的关系才帮你争取到的机会,你要…”
她话还没有讲完,宇川的面色陡然转冷,眼风凛冽的扫过来!端端不禁冷颤,为他梳头发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下来。
那句“艺人”,他还是听得懂…
端端见他风雨欲来的样子连忙摆着小手解释道“你听我说…那工作真的不是什么旁门左道…请相信我…我没有坏你…”
“你就这么喜欢钱?”南宫宇川冷冷的开口。
他看到她拿着拍广告的报酬时偷偷笑了好久,难怪非亲非故的愿意把一个陌生男人留在家里,原来是看上了他的价值。
真可笑,难道他长了一张戏子的脸?
“我喜欢钱,因为我没钱。我们这里的艺人,根本不是你们那时候的下*工作,恰恰相反,那是万人敬仰众星捧月的高尚职位,虽然这个圈子混乱又流行潜规则…你看,你又不会英语不会电脑,学历为零,我真的不想看你去给人家干苦力。”端端说不清为什么,很怕他,他明明在现在就是身无分文无权无钱的无名小卒一个,可他那种天生统领三军的王者气势是很压迫人的。
“为什么见不得我做苦力?心疼我?”宇川微微向后侧了一下头,感觉到头发上的小手一僵,他又冷笑,“所以说,还不是为了钱?”
端端觉着他说的有点过分了,伸长小脖子嚅了嚅嘴,想要驳回去,却在对上他冰冷的眸子时吓得缩回了脖子。
其实…的确…好像应该是这样的。
她爱花钱也缺钱,所以她需要钱,可她并没有为了自己得到钱去牺牲别人啊!
呜呜~面对封建的老古董真是肌无力~谁来帮她解释一下当明星真的是个神一样的梦想啊!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你要我去做我就会去,毕竟我也不希望这样被你养着,等我赚了钱,就会搬出去。”
宇川如是说…
章节4
*
第二天天气晴朗,雨水被太阳蒸发不见,这座江南城市总是这样明朗,不会记仇,即使前夜下过多大的雨,第二天都会被阳光冲刷了无痕迹。
就像是我们乐观开朗不记仇的郝端端小盆友,一大早,就穿着围裙挥舞着拖布在沙发周围擦啊擦啊,蹭啊蹭啊,只求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肯起床的宇川王爷能够看她一眼。
南宫宇川被她不依不饶的动静弄醒,看见窗外那么大的太阳,强行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像是注了水银一般沉重,他以手抚额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却头皮发麻眼前一片漆黑,一个没站稳便向前倒去。
他沉重的身着压过来,端端眼疾手快急忙抱住他,宇川昏沉之中推了她一下,借着反力将自己退回沙发上。
端端撇撇嘴,嘁,我愿意抱你似的!
宇川发烧了,烧的很严重。一定是昨晚在雨中发疯闹得!
他好像还在生她的气似的,拒绝他的碰触,这时西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