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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花颜(三千阁之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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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念涵一脸委屈万分,“我又不是故意掉下来,也不是故意被救的啊……阁主很生气吗?”

“十二金钗几乎要嫁掉一半了,阁主脸色哪里会好?”

“就算嫁了也一天到晚都待在阁里,你没看王爷老是气急败坏地到舒恋姐姐那里去吗?”

“但你要是被嫁掉了……”十夜莺狠狠地瞪她:“就是一口气嫁到边关去了,你以为你能待在阁里吗?”

“呜呜……”

“哭有什么用!”十夜莺没好气地冷哼,“谁让你看上这么麻烦的男人,还心心念念的呢!”

“因为……他是人家的盖世英雄嘛!”花念涵这么一句甜言蜜语说得蜜里调油,爱心满地滚,听得十夜莺毛骨悚然。

“你家的英雄也不晓得买不买你的账……”

“啦,小夜,”花念涵一手托了腮,“你说,白将军会不会介意我非是完璧?而且门不当户不对的……”

“他若真有洁癖,就会宁愿睡地上也不肯跟你一条被子盖着了。”十夜莺送去冷冷淡淡的一眼,“而且白将军向来不沾女色,从军这么久,听说连个军妓也没有碰过……冬府大公子也说了,连他都不确定白将军是不是……”

花念涵瞳里一亮,“他心里也有我吗?”

十夜莺白她一眼,“阁主是说过他识得你……但是,你确定他不碰女人,是因为心里有你?”

“唔……”花念涵茫然地思索了一阵子。“他都那样半推半就地让我亲了,而且,没有拒绝的意思……嘴里没有嫌,身体也很老实啦!”

十夜莺沉默了一下,低声说:“至于你说的门当户对,的确是有点棘手,不过舒恋姐儿缠着让王爷发下话来了,若白府拒绝将军和你的婚事,他不惜请圣上指婚。”

“手段这么硬?”花念涵掩住口。

十夜莺低低回道:“但追根究底,还是要两人都心甘情愿。花念涵,你可别一头热,却给人拨回一盆冷水啊!”

“哎呀……”花念涵轻声笑着,带着一点叹息似的语调。“你没看我努力地在诱惑他吗?要不是小夜从中作梗,人家说不定昨天就得手了啦!”

“还真敢说啊你!”十夜莺狠狠眯了一眼过去。“要真的让你年扑倒他了,白将军还不躲你如游蛇蝎吗?你没听过细嚼慢咽吗?谁像你这个急色鬼!这种事情,要慢慢来啊!”

“人家都忍了十年了……”

“少来这套,那分明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你只想一口吞了。”

“小夜真了解人家。”花念涵吃吃地笑起来,“我也想慢慢调教啊!但要是动作不快点,让他跑了,难不成我还追到边关去吗?”

“真是你想要的,就算十八层地狱你也不去了。”十夜莺低啐。

“才不会让他下地狱呢!”花念涵叹了口气,“我还得仔细想想,该不该拐了他上床来,造成既是事实,让他从了我……”

“你那语气,听起来活像个辣手摧花的登徒子!”

“因为那朵花是难得的珍宝嘛!”花念涵笑着答道。

娇弱而美丽的女子窝在被里,长发在榻上横过,这样慵懒的风情模样,漂亮得如同清晨芙蓉初绽——

即使,她内心阴险狡诈、乌漆抹黑的。

而在屋外,那被盯上了、还兀自没有防备的将军大人,依然进行着他每日习惯的练武、打坐、读经一系列活动,直到近了午时,十夜莺煮好丰盛午餐,伺候着将军大人用膳。

“念涵姑娘呢?”

“姑娘还在挣扎着起身呢!三千阁一般都是到了黄昏才要开门,这个时间,还是姑娘懒散着在滚被子的时候。”

白妄言听了,嘴边不自觉笑了起来。他脑子里完全可以想像花念涵纠缠着被子里难分难舍的模样。

而十夜莺从旁观察着他的表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虽然都说有花堪折直须折,但是被折的究竟是哪一朵花……十夜莺一手掩住自己的脸,完全不想去思考了。

静修的生活,在花念涵意外出现之后,白妄言开始以为他不能再奢想“安静专注”的修行,因为花念涵从头到尾都表明了她是个麻烦制造者。

然而,等到十夜莺出现后,能干的少女彻底扭转了局势,白妄言这才真的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完全不需要分心的静修。

无论是吃食、热茶、梳洗,或者打扫、砍柴、洗衣,他都不用担心。

十夜莺那样一个娇小的少女,身手伶俐迅速,包办了全部杂务,并且善解人意到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不可思议地步,白妄言只要手一动,热茶就立刻奉上;时辰到了,他只要放下经书,起身到屋里去,就有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可以吃;而十夜莺每天早上的梳洗准备,更是完美无缺。

温度适中的巾子擦在脸上,已经不是舒服二字可以形容的。

白妄言带来换洗的衣物不甚多,他原本想两天洗个一次就很够,但十夜莺出现后,他就不需要再去计算什么时间该换下脏衣,因为十夜莺永远都会在恰当的时机,备上一套洗好的干净衣物。

而这样事事舒心的日子过满一个月,白妄言开始担心,日后要是少了像十夜莺这样俐落贴心的侍从,他该怎么办?

当然这些细琐的心思,他并没有让十夜莺察觉,毕竟他一直都是一张雷打不动的冰块脸,什么讯息也没有泄漏出来。

不过,十夜莺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对她来说,要是能借由把花念涵嫁掉一事,而彻底脱离花念涵这个会走动的麻烦,她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而她之所以这么能干,也许水半部分要归功于花念涵不惹麻烦就浑身不对劲的恶劣性子吧!

那么,叙述了白妄言和十夜莺的互动之后,花念涵呢?

首先,她终于在经过半个月再多一点的努力过后,成功地将作息时间调整过来。

虽然没办法和白妄言起得一样早,但是在他将早课做完,十夜莺在屋里备好早餐时,花念涵也能结束与温暖被窝的十八相送,摇摇晃晃地起身,然后自己探脸漱口,赶在白妄言坐上椅子准备开动之前,让自己清楚地下床。

吃完饭后,才是她更衣梳发的时间。

等到她慢吞吞地将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白妄言也差不多结束早上的打坐,然后两个人就会在屋外的空地上好好地相处。

例如白妄言坐在草席上读经书时,花念涵也跟着拿卷书坐在旁边看,看着看着,昏昏沉沉,白妄言就会接住打瞌睡的花念涵,小心地让刀子躺在自己膝上小睡一下。

“到底在看什么书?”

花念涵总是用同样的书皮包住了封面,白妄言总是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于是便趁她昏沉睡着的时候,稍微瞄了两眼。

有时是食谱,有时是经书,有时是花卉种植,有时是惊世骇俗的艳情书……

白妄言默默合上书放回她手边去,继续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近日,她看的书换成了兵法册,有时候还会出现行军图这种东西……

“十夜莺,阁里的姑娘也必须看兵法书吗?”

白妄言很困惑地问十夜莺,而那正威风凛凛地劈开柴薪的小小少女,则是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的问题。

“姑娘大多会依照喜欢的恩客的喜好而去做接触,这样才能和恩客有良好的互动……或者您不喜欢姑娘看兵法书?那么换成武器录可好?”

白妄言茫然了一阵,“是你帮她决定看什么书的?”

“因为姑娘平日不太看书,”十夜莺将劈好的柴薪堆在一角,开始准备烧菜做午饭,“她大多在养花弄上,沾得自己一身脏。”

“她喜欢花?”

“与其说喜欢花,不如说栽种出各式新品花卉,让来访的恩客惊艳、着迷、崇拜她,想方设法地求颗苗种回家种……姑娘喜欢的,总是把她捧着当宝的鲁汉了。”

“鲁汉子……不怕弄伤了她?”

“从来没有。”

十夜莺的面无表情,绝对能够与白妄言的冰块脸相媲美,“正因为总是些手脚粗鲁的莽汉子,才会更加小心翼翼地怕碰疼碰伤她,那样的人,对于姑娘给的花苗,才会真心诚意地去栽养。”

“是吗?”白妄言有些怔怔的,俯首看着膝上睡得正香的花念涵。“就不知道,边关大汉能不能种出你喜欢的那些花了……”

他的自言自语,十夜莺听得并不清楚。

而他只是默默看着她手边滑落的兵法书,再看着睡着的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要为她讲解兵法布军。

虽然他不是她的恩客,但是,他想多听一点她的声音。

于是,花念涵的诱捕大计,又在白妄言不自觉的主动配合之下,成功向前迈进一大步。


第六章

静修期间,白妄言依照寺里习惯,过午不食。

于是中午的这一餐格外重要,十夜莺在厨房里忙乱的时候,花念涵依旧跟在白妄言旁边,或者假寐,或者看书,或者拨弄手边一些花花草草,白妄言也发现她完全不害怕虫类。

当她笑盈盈地捏起叶上的一尾毛毛虫,把虫往更深处的草堆里放生的时候,白妄言瞪着她指尖上那尾软绵绵地绿色东西,感到浑身不舒服。

“要快点变成大蝴蝶哦!”花念涵一边放生还一边叮咛。

白妄言只是默默地让自己往草席里再坐进去一点,然后敲敲花念涵。

“怎么?”她回头,笑盈盈地漂亮脸庞非常惹眼。

白妄言默默指了一下脚边那尾大抵是迷路了、拼命朝着他爬去的绿色黑毛大毛毛虫。

花念涵维持着她脸上有若花朵盛开的美丽笑容,然后用一片长长的叶子把毛虫挑起来,继续往着绿草深处放生。

“将军不喜欢毛虫吗?”花念涵问得天真无邪,白妄言一脸的面无表情。

“边关很少。”

“那……那里有什么?”

“蝎子。”白妄言继续摆着他的冰块脸,“尾端有毒,看它和蛇斗在一起的时候,格外地惊心动魄。”

“……”

“怎么了?”

“没、没什么……”花念涵冷汗涔涔,逃到忙碌的十夜莺身边去哭。

十夜莺不耐烦地瞪她一眼。“你不去贴在他身边赠送感情,哭哭啼啼地跑过来阻挠我煮饭是怎么回事?”

“白将军说边关有蝎子……”

“那里接近大漠,有是应该的吧?”

“可是被蝎子咬到会痛吧?”

十夜莺俐落地一甩锅,将整锅的葱爆青菜甩进盘子里,“花念涵,我宁愿被蝎子咬,也不要被你失手放进屋里的毛毛虫咬。”

“可是它们会变成很漂亮的蝴蝶。”

“在变成蝴蝶之前,我不想看到它们。”

“小夜明明边蚯蚓都不喜欢。”

“我讨厌一切软趴趴的东西!”十夜莺露出一脸嫌恶。

“原来如此。”花念涵低头在心里抄上笔记,“所以其实白将军刚才那样也是不喜欢毛虫的反应……”

“不要拿我来当比较的对象!”十夜莺怒吼,赶走了花念涵。


吃过午餐的下午到黄昏这段时间,由于花念涵还是会时睡时醒,于是白妄言依然选择了安静看书或者打坐的行程。

花念涵也继续腻着他,肌肤相触之间,她一派落落大方,白妄言也忍住了一句口不对心的“男女授受不亲”,因此,在十夜莺眼里,这对男女的相片非常和谐。

同睡同吃,一整天下来,有大半天的时间都贴在一起。

这样当然合乎花念涵的愿望,但是白妄言怎么没有反对呢?

“她并没有碍着我。”心里乐意万分的白将军,却做出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而且,把她推开的话,她会哭。”

十夜莺冷淡的脸庞抽了一下,发现这对男女根本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知情的旁人插手还会被嫌多事。“啊啊,是这样吗?那你们继续吧!”

她转身就走,收拾屋里被花念涵弄出来的一片凌乱。也因为她转身就走,因此白妄言难得的动容——露出一脸苦恼、想要求救的表情——十夜莺并没有看到。

而他身边正昏沉地打着瞌睡的花念涵,身子一倾,就往他膝上倒去。

白妄言身体微微一僵,未久,他叹了口气。

“这样睡,哪里有躺在床上舒服啊……”一边困惑地念着,一边又帮花念涵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

于是在午时过后,温暖的曝光底下,他继续读着他的经书,而膝上,那名满天下的十二金钗花念涵,睡得香香的,那唇角愉悦的笑弧,还能勾引着白妄言轻轻抚摸。

显得无比地情长。

度过下午这段暧昧不明的时间,一路养足精神到黄昏的花念涵就显得生气十足,一双眼儿眨巴着,又明亮又清醒,简直是发着光。

白妄言不吃晚餐,于是桌边只有花念涵和十夜莺这对主仆,她们吃得极为清淡,分量也少。

当她们在屋里吃着饭的时候,白妄言便在屋外跟着寺里的佛唱做着晚课,等她们吃完了,晚课也结束了,稍微打坐,喝水休息之后,白妄言开始每日的练武。

通常在这种时候,手痒的十夜莺也会下场对练。

从小兵一路成为将军的白妄言,在杀人取命的技术上当然不会让十夜莺失望,而在三午阁里接受训练搏击的十夜莺,在实战能力上自然也令白妄言大开眼界。

她在单兵作战的能力上偏向暗杀的灵巧技术,也不时让与她对练的白妄言心生冷意,而他大开大合的豪迈风格中暗藏的精妙之处,也常让经验不足的十夜莺连吃闷亏。

平均起来,一时暴起的突袭是十夜莺所擅长,然而一旦让白妄言掌握其节奏,要压制十夜莺就只是他信手拈来的事儿了。

精彩、微妙的攻防战,唯一的观众是手里掐着蜜饯在吃的花念涵。

“单纯比武太无聊了,来下赌吧!”她一边扔着果核一边说。

开始气息混乱的十夜莺瞪她一眼。

“例如?”额际略有薄汗的白妄言平静地问。

十夜莺还来不及回头阻止他,花念涵已经笑眯眯地举起手来。

“例如先挑下对方身上指定饰件的人就算赢,输的人要教赢的人一个习武的秘诀,或者回答一个问题。”

听起来颇有意思……

十夜莺沉思了一下,心里首先考虑的不是胜负问题,而是花念涵打算用这个赌注来获得什么资讯?

而白妄言也深思了一下,心里考虑起来的不是习武秘诀,也不是想要从十夜莺口中得知花念涵的隐私,而是涉及到三千阁内部资讯的事。

由此可以判断出来,白妄言确实是个清醒的将领,而十夜莺也确实是个称职、并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的侍从。

至于旁观的花念涵,则是圈外捧着脸,咬着蜜饯,看着心思各异的两人陷入思考之中,脸上微微笑了起来。

让排他性强烈的十夜莺与白妄言熟络起来的目的已经算是达到了,接下来,只剩下怎样攻下白妄言,然后带着十夜莺回阁里去的收尾了。

小别胜新婚。

让白妄言对她留下深刻印象,却又无法在静修期间轻易离开此地——一个月的思念期,应该很是足够。或许还太多了?她想了一下,又摇摇头。应该是恰当的思考期。因为,白妄言不是个对于自己欲望会积极争取的人啦!

勾引他、诱惑倔、挑逗他……这个男人的欲望,需要耐心培养。

慢慢地来,慢慢地哄,慢慢地烧着——总有那么一天,要让他对她神魂颠倒,无可自拔!

现在的白妄言还有理智,也还太冷静,数个夜里以来同床共枕,他却毫不逾矩。身体相触之间,若不存欲望,便也只是单纯的碰触到而已,哪里来什么情炽的火焰?

花念涵是贪心的,她可不满足这么一点的肌肤相触,朝夕相处。

也许初时只希望碰触一点点,就觉得是天赐的机缘,但是日日夜夜都在一起,胃口养得大了,便怎么也不满足了,她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把白妄言整个人吞进肚里去了,也许还不足够。

心啦、灵魂啦、意识啦——全部的白妄言,她都想要!

她也觉得这太贪心了,但是,欲望来得这样迫切,若不实践,就要换成她因为不满足而深深窒息了。

这是足以比拟为危及存亡的殊死战,这一生,她想要的男人,也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而这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她垂下眼,轻轻笑了;这个男人,或许心心念念的,也只有她这么一个人而已。

白妄言——花念涵在心里呼唤,喜欢我吧、爱上我吧!为我而着迷、沉醉,为我辗转反侧,如此,我也会回报你至高无上的爱情。

只为了你。

只给了你。

只有你……

所以,请你爱我吧,妄言——妄言——

她在心里,呼唤过一遍又一遍。

每呢喃过一声,心头便暖上一分,她轻轻按着胸口,笑了起来。

阁里姐妹们为其生、为其死的,就是这样揪着人心死去活来的东西吧?真是太危险了……

她低低笑着,笑着,良久,叹了绵长的一口气。

爱情啦,多少姐妹栽在这上头,又要迎向什么样的终局呢?

何不拭目以待呢?她轻笑。

花念涵用一个月的时间让白妄言习惯她的存在,习惯了她无时不刻的跟随,习惯她的体温、她的触感、她的的声音、她的吐息。

然后,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白妄言还在屋里收拾午餐器具的正午时分,待在屋外空地的花念涵,吹出一声简短的口哨——

略微尖锐,而有绵长感。

白妄言马上就警觉到了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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