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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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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几位婶娘作乐,待会儿还有精彩的……”
两人下去卸妆又上来,亲自给几个长辈斟酒,说了些话,才走。
苏明夏看得又惊又兴奋,听说是王爷、公子一类的人,大胆在席上看清了容貌,果然是玉树临风,高贵漂亮。心中就有些动情。
那个郡王爷扮莺莺时是个倾国倾城貌,卸妆着了锦衣玉带,更是个温雅大气度的人。好神奇的王爷。
晚上回府苏明夏念叨几声今日反串旦角的事,文禾郡主便留心,认为苏明夏看上了其中一个。可是都不妥,苏明夏不能做继室,更加不能做妾。
其实,宴席之上景珽也留意到苏明夏了。
章立新早指给他看,说:“你看那个新的面孔,是瑞王府郡马爷胞妹,姿色上绝,说是要给寻亲事,下臣看可与王爷联姻——身份便不差的,瑞亲王府已经认下做干女儿了……”
后面的话景珽都没听见,他望着苏明夏的样子,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若景珽娶了苏明夏,不仅成全两个情投意合之人,更是郡王府处于鼎盛的保障,因为不久的将来,苏氏一族会是最荣耀的皇亲,而瑞亲王府郡马爷苏渐东越来越受元统帝器重,都是契机。目光长远的安常大人看得十分真切,文禾郡主若知道安常大人暗中操控着苏明夏的姻缘,不知道是叹还是气——苏家和他的渊源也太深了些,只怕将来引出什么事端。
文禾郡主毕竟知道得有限,一门心思为小姑子觅良婿。
后来苏明夏见过景珽几次,都是在一些宴上,彼此间已到了相视一笑的程度。这是暧昧期间旖旎的境况。


第二部分 第三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2127 18:41:48  字数:2551

 元统十一年六月发生一件事,致使这位史上最年轻、名震四海的安常大人被罢黜,结束长达十二年的大衡丞相任职。
那一日,罗旖公主兴致很好地来找安常大人,不料想撞见他左拥右抱地坐在那儿,歌伎唱歌,舞伎跳舞,热闹得不像话。她登时就掀翻了桌子,所有人都被赶下去。安常大人醺中眯着眼,没任何反应。
罗旖公主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她从墙壁上挂着的剑鞘里拔出长剑,抵在他胸口。
“我要杀了你!”
安常大人睁开眼睛,不知是醉是醒,说道:“力气再大些,穿过去。”
罗旖公主握着剑,紧之又紧,“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他没说话。
罗旖公主又气又伤心,如那些世俗的女子骂了许多难听的话。她何至于明白到底哪里出错了,明明高高兴兴要嫁给心爱的人,成就彼此美好,可是一切好想做了一场梦,梦醒了,残酷的爱人在眼前。能怎么办呢,只有她有真心。
安常大人一句话也没有,似乎动了气,长咳不止。罗旖公主望着这样的他,竟然哭了出来。
“我不想听你说话了,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求求你把他还给我罢,我情愿把自己的寿命给你二十年,三十年也行,没有他,我也不想活了。”她声声哭,眼泪将地面湿了一圈。
安常大人稍稍恢复些精神,坐起身,看向罗旖公主。
“我已经给东括国君回信了,谢谢他的好意,大衡人,永远是大衡人,换姓氏也换不了骨血。所以我只能接受他第二个旨意,解除婚约,送你回东括。”
罗旖公主空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你要违背当日的承诺,忤逆上神,忤逆你的皇上吗?!”
“我有愧于公主,听凭处置。”
罗旖公主简直觉得景瑢疯了,不然绝不会讲出这样的话。
“听凭处置?七墨,我警告你,我东括千万铁骑必然踏破大衡的土地,父王绝不会让你们欺负到头上来的!”
“这些难道不是他老人家逼我做的吗?”
“父王当然是为我们好,东括国君你都不要做?”
“我是大衡臣子。”
“你要做大衡臣子,那我呢,我怎么办,你说你要娶我,现在却丢下我!”
“是我福薄。”
“你放屁!我费莫岚兮虽然是女子,但也知道君子之道,你们大衡人的嘴脸是不是太轻贱了!你这个无信轻薄的人,满口大仁大义,你敢不敢说实话,七墨,干干脆脆地说实话,不要用场面话对付我,我是你未婚妻子,我有权听真话!”
安常大人沉吟一会儿,“实话就是,我不想娶公主。当年汉壶草原一会,是我有意之举,利用了你,到如今,我不想欺瞒你,以至于毁你终生,我也不能骗自己说,我爱你,这都是子虚乌有并且滑稽的事情……”
罗旖公主满目怒气,整个人好似着了火一般,充满着骇人的气势。此时此刻她既气愤又伤心,既羞惭又绝望。安常大人无动于衷的默然态度令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失去了。于是她抽出那把剑,愤然向他刺去。
罗旖公主不顾一切地刺出剑刹那,仿佛看到了安常大人唇角凛然的笑意,虚幻缥缈而动人心魄,不正是她深爱的人么。她心内一软,可是已经迟了,那一剑尖利无比地刺在他脖子上,剑锋一滑,在他脸上重重地刻下两寸的血痕,从左脸下颚到左颊颧骨,差点挑去眼睛。
罗旖公主顿时清醒过来,惊吓着扔掉了剑,跑去抱住安常大人,呜呜大哭,血一下子染在她白色的东括服上。
罗旖公主只是恨意绝然地说:“我恨你。我恨你。”爬起来跑了出去。
她这一跑出去,伺候的人进来,看见血腥场面吓得呼叫,以为安常大人遇害了。安常大人满脸是血,任宜静等用手帕按着止血,根本没有痛苦的样子。
大夫当即被请过来,正为安常大人理伤,门口铿铿锵锵涌进一伙带刀官兵。他们手执火把,团团围在安常大人的院落,长官沈青扬携四五名下属走进院内,对奇善等说:“奉皇上旨意,拿罪臣七墨。”他亮出牌子与执行令状,“安常大人,屈尊随我走一趟吧。”长官径直走入房中,看见安常大人形色枯槁,坐在那儿闭着眼睛让大夫给他脸上上药。
那张天下第一美丽的脸,血迹斑斑,爬着两道深而恐怖的刀痕。沈青扬惊诧不已,回头看奇善,后者没有任何回应。
沈青扬站着等大夫手上忙完退出去,才开口道:“安常大人。”
安常大人睁开眼睛,像是刚刚醒觉一样。沈青扬此生难忘当时的安常大人,不,罪臣七墨的表情:与十一年前——十九岁的他接旨成为大衡丞相时一模一样,不知忧喜,阴沉魅气,目中无人。
安常大人遭撤职入狱,阳京府尹审之,朝中上下哗然。事起突然,出人意料,再者安常大人功高德厚,才封爵,待与东括公主完婚,这个时候,上封为王还差不多,可是却因如下的罪名而成了罪臣:
元统二年,贪贿,计万金,豪占地三千七百六十亩。这是当年安常大人答应救景珽而接受宝嘉郡王府贿赂之事发出来。
元统八年,窝藏罪臣之女——方子君,以侍妾名隐在府内。方子君乃方钧山之女,更名为砚悉在千华苑做姑娘,后被安常大人赎身,另取名叫砚君。
经过几日审讯,景瑢被撤去安常之职,因记其功,仍为居温侯,世袭罔替,赐南田苑为府。
景瑢入狱两日,景珽与苏渐东等都恐景瑢吃不消,暗地里请了许多大臣在圣驾前求情,于是元统帝放其出来,不必受牢狱之苦。
景瑢这一劫令人费解,现如今,有谁敢动这位大功臣呢,只有元统帝了。明白到这层,众人是既诧异又心寒,想景瑢平陈氏一年还不到,元统帝已然迫不及待地觉得,他是个威胁。
景瑢到底是不是个威胁呢?
只是,元统帝的旧情,他的功劳,东括的势力,让他成为无冕之王。
元统帝再看见被自己罢黜的景瑢,着实吓一大跳,从座位上站起来,“你脸上怎么了?他们对你用刑了?”
景瑢跪着道:“回皇上,是臣自己弄伤的。”
元统帝不敢相信,走到他身前,端详他的脸。已经毁了,两道疤痕像蛇一样爬在脸上,那张脸失去往日漂亮的风采,再难动人。
这张脸。这张脸。这个人。
元统帝低下头,好像叹了口气,说:“我以为天下谁都会使朕失望,除了你,七墨,除了你,是朕看错了。”
这是一句重话。
景瑢原本可以回以一句或者两句,凭他的聪明,让元统帝伤怀,或许生气,但是他沉默着。他太了解他了。
季良为景瑢主持了移府一事,大大小小,三日内全做清了。季良一家,还能与景瑢这边走得来,那些老臣近年也很尊景瑢,在这件事上帮忙不少,也算是他为安常大人十二载令人欣慰的温煦。
所有人见到景瑢现在的样子,都吃惊得不知顾忌,兀自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盯住他。他自己却完全没有这件事一样,神色如常,无论上哪里去,都不遮面,无视那些惊诧得掉下巴的人。果然是我行我素的人,拥有绝美姿容与面目可憎的时候,都是一个姿态:目中无人,恣意妄为。
没有人觉得,毁容的景瑢,反而比从前更加安心自由。并不是不在乎容貌,只是他实在烦透自己的面孔。


第二部分 第三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21212 19:39:15  字数:3140

 八月二十九,是景瑢生辰,他母亲——宝嘉太妃亲下厨做了几色菜点,入夜叫景珽送侯爷府来。
景珽到南田苑后门,让守门人去请奇善,守门人进去看了回说:奇善大爷不在府里。景珽听此,又让身边人问守门人:你家主人可在府里?
守门人不吱声,景珽给了些银子,亲自下车道:“老人家,我是晏田王府的人,还望老人家告知,莫让我们白跑冤枉路。”
守门人听是晏田王府的,便放心下来,道:“侯爷不在府里,大概去了品香楼和千华苑一带。”
景珽遂叫人调转马头,往千华苑去。他在品香楼转了一圈,没见到人,从那里出来,抄了捷径去千华苑偏门进。在狭道上,看到一人手撑院墙,站在那呕吐,可见喝得十分可观。再细瞧,正是居温侯,着白玉色长衫,玉冠束发,躬着身体,往外呕东西。
景珽欲上前,不料前头拐出一人,先他一步到了景瑢身边。景珽认得,那是新任安常大人王仲谦,他便不敢轻举妄动。
王仲谦一手扶着景瑢,一手递上手帕,“这不是居温侯么,不想在此见着您,您怎么喝得如此醉?且让下臣扶您进去,让人煮醒酒茶来,您这样难受得很。”
景瑢推了推,没推开,景珽忍不住走了上来,说:“侯爷,这边走吧。”
景瑢看了看他,竟不睬,反而任王仲谦扶着自己进了里头。
景珽气得跺脚,咒骂了句:“身边伺候的人都死了么!”
王仲谦恭恭敬敬地扶醉昏昏的景瑢进到大厅来,明眼人一看,都亮了眼睛,顿有观戏之姿。管事的是最怕事的,忙跑了出来,笑得满脸发光,“王大人有何吩咐?”
王仲谦皱了皱眉,“居温侯喝醉了,弄醒酒汤来吧。”王仲谦命人带景瑢去自己厢房里,且醒醒酒。恰时奇善奔至,行礼说:“不劳王大人费心。”
王大人笑道:“你家侯爷是个好杯之人,本官看他一人在墙根吐,恐伤着,故扶进来。”
奇善低叫景瑢几声,他勉强睁开眼睛。管事的飞奔来递茶,喂景瑢吃下一杯,他稍稍清醒了。
王大人点点头,“侯爷,六年不见,风采依然啊。”
景瑢睁眼看他,朝他颔首,低声对奇善说:“这位方才扶我到这,打发些银子。”
周边爆发出一阵窃笑。王仲谦脸色顿时黯淡下来,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景瑢却径直转身走了。
这一场到底是景瑢故意为之,还是真没认出王仲谦大人,众口不一。只是这个人虽然从重位上下来,毁了容颜,可是气势依然如此,让人亲切得很。
景珽看在眼里,不免感到又叹又笑,他第一次在心里想,如果这个兄长不曾遭遗弃,而是在王府长大,到如今,会是什么景况呢?他大概能成为风一样漂亮的人,成为不可一世的公子。
景瑢深夜醉酒回府,丫头忙忙伺候起来,送醒酒汤让其饮下。奇善一直站在门边,景瑢看了说:“没事你退下吧。”
“有客请见,是那边的郡王。”如今奇善称呼景珽,即为“那边的郡王”,好像叫一个孩子。景瑢醉中微眯双眼,任宜静用热水给自己洗手。半晌,他才开口:“打发了吧,大半夜的,谁有精神见?”
奇善应着出来,走到外堂,行礼说:“侯爷已歇下,郡王请回罢。”
景珽听罢踌躇一阵,终忍不住道:“在千华苑我也看到了,你家主人一向这么喝酒的么?”
奇善是个忠主之人,跟随景瑢多年,一心只有他,知道近来景瑢的状态极其不堪,苦无方向劝阻。今日见景珽问出这么句话,便觉得有希望,心安些,说了实话:“是。”
景珽似乎在叹气,背着手立在壁桌前。他的神态越来越像故去的郡王爷。
“怎么让你们主子喝成那样,却还站在风里吐,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也是你们做奴才的理吗?”
“王爷训得是,奴才疏忽了。”
“若日日吃得这么醉,伤身且不说,如何经营生活呢。你在他身边多年,有时候劝的话,还是可以讲的,我看他……身体一向缺欠罢?”
“是。”
“这是我带来的。你和他说,是太妃亲做……有喜欢的,让厨房热了吃。我走了。”
宫宴上,有人在元统帝面前说起王仲谦大人千华苑受辱事件,元统帝头次听闻,虞琯公主看兄长神色淡淡的,眼角却有笑意,知道他并没遂小人之意。她今日从皇延寺回来,没有回去的意思,也不在元统帝面前提起类似的事情,元统帝终于心安,高兴得天天让妹妹在身边吃饭。
元统帝当席对安常大人说:“王大人在阳京生活得可还习惯?王卿做外任时就有盛赞,朕十分欣赏。”
王大人连忙谢恩。
宴散后,元统帝让文正大人潘赐襄一同散步,问他怎么看千华苑居温侯和安常大人矛盾之事。
潘赐襄是先帝朝安常大人之子,为两朝重臣,曾从文正位上下来在家歇了数年,后接林侃尧位再出山,受元统帝信任。他听元统帝的问话,略一思索回道:“传言自古是有夸张的特点,这件事原本面貌怎样很难说。只是居温侯的品质,担当得起安常大人之职,也不至于会干出这样失礼事。”
元统帝放慢脚步,命侍人将灯照在一丛合欢花上,亮处蚊虫飞动。三十三岁的元统帝比前些年还要年轻些,脸上的神情却更加讳莫如深。
他向文正大人道:“潘卿是个明白人。居温侯从来是干大事情的人,很多人却任意揣度这个,以致让朕也糊涂了。”
潘赐襄明白元统帝的话意,第一次听到皇上袒露他的忧虑,一时顿住。
“居温侯……智深而谋远,是个于社稷大有作为的人。为政几年,在百姓中名望颇高。”
“居温侯厉害的地方,还不止你说的,他现在是只憩中困鹰,哪天展翅,何处不猎场。”
元统帝这句话太厉害,使潘赐襄不敢讲话。居温侯与罗旖公主的婚事让元统帝顾忌极深,今日特地问自己,大概是为探知朝廷的态度。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再多的话,难抵人心。
潘赐襄走后,元统帝让左文书大人朱傟来御前说话。朱傟是潘赐襄的学生,自审方钧山案后,非常得元统帝信任,经常召来御前说话。
“你怎么看你老师的话?”
“老师的意思,应该代表了大部分大臣的的意思。他也一向谨慎。”
“朝上很久没有敢于说话的人了!人越老,做事情越谨慎,可是小心翼翼的,对朕来说,有什么用呢。”元统帝叹息一声,忧心忡忡地闭起双眼。
朱傟垂下脑袋,低声到:“陛下圣明,有何可忧虑呢。下臣这儿有个故事,讲给陛下听,解一解烦愁罢。”
元统帝笑了,摇头道:“谁还有闲情听你讲故事。”
“陛下,这可不是简单的故事,下臣说的故事,叫以死杀人。”
这一日,罗旖公主嫁衣做好送到德信妃面前,德信妃让罗旖公主试穿。
罗旖公主神思迷糊,别人说一句她动一下,最近瘦得厉害,做成的新嫁衣变得宽松。
罗旖公主刺伤景瑢的事并没传出去,所以德信妃不知道罗旖公主何至如此,婚期在即,新娘却像生病,令人生疑。可是她问了几声,没问出什么。难道是居温侯毁容,这位公主想悔婚?如果是这样,简直是一场闹剧。
德信妃用过午膳,跨过半个宫殿,到鱼风宫看虞琯公主。
进入正殿,静悄悄的,两个小丫头在廊下打盹,另两个坐在那里作针线,连忙去通报,请德信妃进里面去。
她走入内殿,虞琯公主从软榻上起身,将手中的书递给侍女,向德信妃笑道:“娘娘怎有空来。”
“琢磨殿下在干什么呢,便来看看。才吃了饭,就歪着看书,不差这一会儿。”
虞琯公主说:“早上拿起来看,文章实在写得好,就顾不得了。”
德信妃不禁道:“殿下这样子,和一个人真像。”
“谁?”虞琯一问出来,就明白了,扯了扯嘴角,请德信妃坐,看好茶。
上次德信妃万不得已托周敬音去救景瑢,事后周敬音只字不问,出乎德信妃意料。她认为,周敬音爱着景瑢,且是位美丽厚德的姑娘,对景瑢一定有益。可是,周敬音没有显露更多心思。虞琯公主也是位谋长不谋短的人啊。
两人说些闲话,扯到罗旖公主这边,德信妃叹气道:“这几日忙着准备罗旖公主的婚事,看见那位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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