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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知……
踏着步子,六神无主的离开,飘动的裙摆落下了一地的哀愁。
……
“舅母,是要说宫规不许吗?”
“宫规,从来都束缚不了你,舅母只是想让宫规保护你!”
“一些死的规定,又如何保护我呢!”
“你明知舅母所指!漱月,孤星之命的人在爱里,注定受伤,孑然一世!”
……
脚步骤停,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泪水滚落下来。
因她是孤星之命,所以注定要与幸福擦肩而过吗?可是她也说过,此生,不信命!
转身,奔跑回了原地,新泥却被人翻了出来,锦盒,已经不在!
清流从山涧落下,溅起一阵水花。
叶珉将马的缰绳系在树上,不紧不慢地上前,解开腰带,露出麦色的皮肤,正要下水,却隐约中听见女子的歌声。
循着歌声,绕过草甸。绿色的衣衫放在岩石上,水中,女子长发泻下。
回过头来,嫣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困情
南王府
夏锦澜与夏锦默正把酒闲聊。
夏锦默原本俊美的脸庞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一个舞姬,果真值得二弟如此吗?”
“若她只是平凡的舞姬便罢了,可她,终究不是!”神色黯然,夏锦默轻声叹道。
夏锦澜也若有所思,“如此女子,要的是什么呢?”
长叹一声,夏锦默将酒送入口中,掩不住满面的愁苦,“我亦不知,她要什么……”闭眼,那一夜的红绡帐底又浮现在眼前,心不由得揪紧了。
漓月,美艳超群,舞技超群,孤傲,依旧超群。
他始终无法走进她的内心,也终不能知晓,她心中所想。
门外响起了碎碎的脚步声,夏锦渔站在门口,看见屋中的人,片刻的失神,转身便跑开了。
“大哥,锦渔怎么了?”
望着门口的方向,夏锦澜双眉紧皱。
树林深处,小竹屋在鸟语的衬托下更显得静谧。
屋前石桌胖旁,纤纤玉手提着茶壶,花茶倒出,飘着丝丝香气。屋中,叶珉早已整理好了衣衫,笑容满面地走了出来。
桌旁,女子抬头,脸庞有一丝红晕,“公子醒了?”
微微一笑,叶珉上前,将她搂进怀中,“你到底是谁呢?”
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女子竟有片刻的失神,“教会公子男女之事的仙子啊!”
说罢脸上划过一丝失落,轻轻推开他,纵然不舍,“公子离家数日,该是回去了!”
“仙子要随一个凡夫俗子回家了!”叶珉调笑道,女子却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并不答话。
伸手,抚摸他的脸庞,手势是如此的温柔,泪水也顺着脸庞滑落。
叶珉见状慌了神,想要安慰,却突然间觉得全身无力,“你……”
扶住他在桌边坐下,女子面有不舍,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叶珉,请一定要,记得我!”
叶珉全身一颤,女子却努力一笑,拭去脸上的泪水,“能够与你成为几日的夫妻,蒂月,此生无憾!”
咬住嘴唇,压下腹中的千言万语,依依不舍,却不得不转身。
……
“叶珉,应该拥有一个女人!”
“宫主要蒂月……”
“我要你,成为他的女人,教会他男女之事!”
“那叶珉……”
“他乃我儿!”
……
蒂月不知道,当她答应繁月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她生命的意义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原来恋上一个人是如此的幸福,而离开这个人,那种痛,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毓秀随着叶黎一起朝着大堂而去,却远远地看见亭中站着夏锦澜、夏锦渔两个人。
叶黎停下了脚步,面含笑意。
“王妃……”
示意毓秀不要说话,叶黎静静地注视着亭中的一切。
微风拂起了黄色的衣角,夏锦渔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夏锦澜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转身欲走,手臂却被一把抓住。
“锦渔,为何躲我!”
“何曾躲了!”夏锦渔极力掩饰,眼泪却滚了下来。
伸手,想要为她拭泪,夏锦渔却受惊似地向后退了几步,“怎么动手动脚!”
“我……”手悬在半空,夏锦澜望着她,心如刀绞,“一时,忘了情!”
心中一紧,夏锦渔眼神慌乱,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却被夏锦澜一把给拉进了怀里,“锦渔,别这样!”
“锦渔,偏偏我就是夏锦渔!”泪水决堤,夏锦澜的衣衫。
放开她,夏锦澜微微愣着,“锦渔……”
“而你是夏锦澜!,夏锦渔的大哥!”悲伤地转身,夏锦澜却未伸手挽留。
作者有话要说:
☆、终难相守
灵妃省亲,千叶山庄一片喜庆。
呵退了堂中所有的闲杂人等,只剩下叶素灵与童燕眉两人。
“嫁得有情郎,娘娘何以还眉头深锁?”
“庶母何必明知故问!”叶素灵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童燕眉一脸的沉思,一拍手,帘后面容清秀的女子便走了出来。
“她是?”
“银镜!”
银镜面含笑意,在叶素灵面前站立,轻身福礼却全然没有一丝女婢的意味。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叶素灵轻声一笑,“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愿为娘娘鞍前马后!”
叶素灵轻轻点头,看向一旁不语的童燕眉,“思思我会好生照顾,家里……”
“定不会变了模样!”
安慰地放下了心,叶素灵突然发现,似乎面前的这个女人,一直都不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起身,童燕眉抓住叶素灵的手,脸色凝重。
“庶母,还有什么话要告知素灵?”
“深宫险恶,要当心……”顿住,童燕眉面有难色。
叶素灵搭上她的手,微微一笑,“庶母教诲,素灵定当不忘!”
黄幡飘动,校场上,两匹骏马奔驰而上。
雨蝉将玉杯递进童念欣手中,望向那两个渐远的身影,“娘娘金体,为何非要到校场来看太子与二皇子赛马呢?”
“皇上的诞辰在即,后宫安宁,他听去岂不高兴!”
不再言语,童念欣眼中却分明冒出狡黠的光。
不远处的树后,一身华丽装束的叶思思脸上却浮现出笑意,“皇后纵为母亲亲姊,奈何与璟慷为难,就别怪做侄女的不仗义了,谁让你不善待你侄女婿呢!”
拔出手中的匕首,看着不远处的童念欣,再看看身侧的马儿,叶思思吹了吹刀锋,“马儿啊马儿,别怪我哦!”
一刀插进马屁股,马吃痛疯狂地向前冲去失去了控制。
侍卫见状都拔刀上前可是无人可以抵挡。受惊之马径直朝童念欣冲去,眼见着马蹄踏了下来,童念欣侧身一滚,才免于践踏。
叶思思听见烈马的惨叫之声,不禁用手捂住了双眼,那匹马要是因为她被杀掉可就罪过了。
拿开捂住双眼的手,叶思思弯了腰想趁机开溜。转身却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你,你……”
手中的长剑顿时出鞘,一剑便割破了树后面偷看的奴才的喉咙,叶思思双腿开始发抖。
“你……你杀他做什么?”
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男子抢了叶思思的匕首,扔在刚才的尸体旁边,“娘娘不想惹祸上身还是速速离开为好!”
不看叶思思一眼,面部冰冷地离开。
叶思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脸的迷惑,“司徒隐,东宫的人,怎么反倒帮我了!”
脚步声轻轻地回响,漱月走进了亭子,在石桌旁边站立。
桌上,不见了的锦盒安安静静地放在摆着。
颤抖着手将它拿了起来,打开,果然是那一颗红豆。心痛顿时爬上了眉梢。
“一起回家,我,从未忘记过!”
身体微微一颤,漱月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璟慷。
皇宫不就是他的家麽,可是这个家,却并不属于她!
“璟慷……”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漱月收回自己的目光,眉头深锁,却还是将锦盒慢慢合上了,“犹记得花语厅,那个赌约……”
“我输了,早在桃月谷时,便输了!”
猛然回首,漱月脸上的惊异不言而喻。
……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想起我来……”
……
他,果真已经全部记起来了吗?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想起你来,会怎么样呢?当初,漱月你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泪水已然决堤,漱月低下了头,口中早已有了一股腥甜。
心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未及璟慷上前,早已有颜则楚有力的臂膀将倒下的漱月拥进怀里。
漱月抬头,看着颜则楚微微一笑,嘴角却已经溢出了鲜血来。
“漱月!”颜则楚惊呼,将她拦腰抱起,踏出几步,又回过头来看向璟慷,“她有伤在身,我暂带她回东宫,二弟,毋庸担心!”
说罢便迅速离开,璟慷低头,看着桌上的锦盒。
心痛,布满了整张脸庞。
颜则楚怀中,漱月愣愣地看着前方,笑着落下了泪水。
若有一天,你可以想起我来,便带我离开,一起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林恒失性
带字的字条被漓月扔进了炉中,化为灰烬。闭上眼,一丝忧虑滑过了眼角。
“你果然!”突兀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冰冷。
漓月睁开眼,见是宿冽,轻抚了一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的小腹,淡然一笑,“眼前,还有一件比宫规更重要的事呢!”
转过身来,脸上的笑是如此的妩媚,属于,她漓月的妩媚,“漱月,出事了!”
宿冽眉头紧皱,不明所以,“她的毒,不是早已……”
“七魅香的毒已解,但……”微微停顿,漓月脸上的笑为深思所取代,“她的劫,才刚开始!”
灯光熹微,月光温柔地泻了下来,轻纱之间的身影轻轻地移动,在漱月的榻前停了下来,静看月光下,那张绝美的面庞。
……
“璟慷,我们赌一把吧!”
“赌?赌什么?”
“就赌,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
……
那天花语厅的她,是那么的自信满满,那么的骄傲,可是为何今日,那原本散发着光彩的脸竟然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令人爱怜。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庞,如此的轻柔,“漱月……”
他们是不幸的,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就连现在片刻的相守,也只能是在这漆黑的夜晚。
但他们也是幸运的,至少此刻,他还可以拉起她的手,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期待。
“待父皇诞辰一过,我就来接你离开,我们,一起离开!”
长廊一头,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今日太医频繁出入凤舞殿,皇后凤体违和吗?”
“还不是南宫中的那群人!”
宫婢太监都聚在一起,小声嘀咕。
“二皇子?”
“可不是吗!明着是给皇后娘娘送糕点,暗地里却不知道在糕点里面动了什么手脚,难得娘娘菩萨心肠,从来没有怪罪,也没有向皇上提及!”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清柔的女声在刚刚说话的宫婢身后响起,然而还在侃侃而谈的人却还没有缓过神来。“我每日都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知晓的自然比旁人多一些了!”
“怕是你雨蝉姐姐教唆你出来,到处嚼人舌根的吧!”
“你是哪里的宫婢,竟……”回过头,看清楚美景身边的人,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宫婢猛地一惊,脚下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太……太……”
“太什么呀?你这丫头刚才不是挺会说麽!”
“美景。”轻轻唤道,颜则楚又不满的瞥了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若想在这个宫里面活得长久些,管好自己的嘴!”
漓月呷了一口茶,看了看一旁蔻月怀中静静的沉睡的婴儿,又把目光移向了站在面前低着头的林恒。
“你该回去了!”
猛地抬起头来,林恒不解,“阁主,竟不愿再收留林恒了吗?”
轻声一笑,漓月放下了茶杯,眼中充满了魅惑,“谁又能收留谁一辈子呢!”
“林恒愿意一辈子都追随阁主!”“嗵”的一声跪下,一旁的蔻月心中一惊,再看向座上的漓月,她却只是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但笑不语。
想起漓月之前说过的话,蔻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
“主子对林恒进行了催眠?”
“或许,你应该称呼他为……童恒!”
“童恒?”
“这个游戏,可是越来越精彩了!”
……
漓月口中所谓的游戏,又是什么呢!她站起了身,到了林恒的面前,纤细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来。
“如此,你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林恒一阵冷颤,“林恒,从不为自己的任何决定而后悔,这次也一样!”
原本的笑容在脸上凝固,漓月转身,大袖一挥背对着他,“从这一刻起,林恒,你将不再是你自己!”
“阁主?”林恒不解,漓月却忽然大笑。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过随心所欲的自在生活吗?不能忘记仇恨又怎么可能过得自在呢!不若把你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你没有了自己,自然,便会自在了!”
笑着,漓月向内堂走了去。地上的林恒抱着自己的头,痛苦万分。
“去吧林恒,回到那个充满了仇恨的地方,将剑刺进那个人的胸膛,结束了一切,你便自由了!”
“回去,回去……”林恒一遍一遍地念道,两眼无光。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外挪去。
身后,蔻月皱紧了眉头,“主子,何苦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童府风云
南王府的大厅里面,有着别样的热闹。
童池若从外面走进来,目光扫过厅中厚重的聘礼,笑着看着站在叶黎身后一言不发的夏锦澜,“看来张尚书与南王府的命里注定的亲家,走了一个锦鸢,还有一个锦渔!”
夏锦澜眉头微微一皱,童池若看在眼里,脸上的笑不免又深了几分。
“这样也好!锦渔也早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别让外人以为咱们南王府的小姐,有什么……”
“童妃!”叶黎呵斥了一声,童池若一脸的无辜,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姐姐别恼,可当心伤了身子!”用余光瞥了一眼夏锦澜,童池若冷哼了一声,向外走去,还未踏出房门,便听见婴儿的哭声传来。
径直走出房门,才看见反房顶上那微红的襁褓。
“奕儿!”
夏锦澜跃上房顶,将孩子抱起落回了地面,童池若连忙赶在叶黎面前上前,看着襁褓中的婴孩,果真是夏锦奕,伸手便要去抱,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童池若脸上的欣喜渐变为惊恐。
夏锦奕身上,正放着一张,奇怪的面具。
豪华的车队在相府外停了下来,女侍撩开车帘,翩翩公子走下车来。
打开折扇挡住自己的半张脸,公子又是一阵轻咳。
萧家独子萧翌,虽一表人才,颇有经商的头脑,但却自小体弱多病。
相府的管家上前,笑脸将萧翌迎进了府中。
府中一角,童蕊看着被簇拥进屋的萧翌,脸上不禁又闪现出点点的忧郁。一旁的玉茗则一阵欢喜。
“多年不见,表公子是越发的出众了!”
“他是不堪,还是器宇轩昂,都没有关系,结果始终是不会改变!”一丝忧伤滑过,童蕊转身便缓缓向自己屋中去了。
身后,玉茗一头雾水。
……
“父亲的意思是?”
“我要你抓住萧翌!”
“抓住,父亲的财源!”
……
大堂之上,夏锦澜用力地向座上的父亲夏旅繁叩首。近来边陲不平,夏锦澜必须急速赶回。
出了南王府,翻身上马,眼中透出了一股苍凉。夏锦澜一拉马绳,浩荡的队伍出京而去。
堂中,童池若笑着饮下一口茶,“怪事,竟不见锦渔!”
夏旅繁抬头,余光扫过身旁……不发一语的叶黎的脸,如此的波澜不惊。
见无人回应自己,童池若又微微一笑,“锦渔,身体不适麽?奈何锦澜出征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见她露面!”
“童妃,这是在担心锦渔吗?”打断她的话,叶黎终于开口,“这才好生奇怪呢!当年,不是童妃请来的道士,说锦渔是南王府的克星,以致八年后才接她回府,按此说来,锦渔该不讨你喜欢才对!”
一时语塞,童池若面有不悦,“妾身只是看他们兄妹亲热地很,不见锦渔来送一时好奇而已,王爷不这样认为么?”
看向夏旅繁,童池若一脸的无辜。
见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夏旅繁不得不看向身边的毓秀,“去看看小姐!”
一丝胜利的微笑在脸上绽放,童池若端正了一下身体,“若锦渔不是锦澜的妹妹,倒也……”顿住,童池若一脸的笑意。
一脸看着她,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漱月受辱
凤舞殿
灯光正亮,雨蝉小心翼翼的放下了茶点,偷偷瞄着殿中那一脸嬉笑的绝色……男子!
“许久不见,我们尊贵的皇后娘娘可是越发的迷人了!”
“你可是好大的单胆子!”虽是责备,但童念欣毫无一点生气的样子。
雨蝉心中原本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下。
“娘娘看中的,不正是北溟的胆子吗!”
四目对视,会心一笑。
北溟目若无人径直坐下,拿起桌上的点心独自品尝了起来。
雨蝉忍不住又偷看了他几眼,如此俊朗的面孔,怕是连后宫的嫔妃也要输他几分。
“娘娘招来北溟,有何要事?”
“春宵一刻,只是却不知你是否有那艳福!”
刚要放进口中的茶点又被放了下来,北溟来了精神,“只如慕宜、叶蓝般的女子,才够称佳人二字!只可惜,她们早已仙去,那娘娘口中的艳福?”
听见北溟的说辞,童念欣心中有明显的不悦,但面上却还是一笑,“那女子之美,不在慕宜、叶蓝之下!”
如是说道,北溟还是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恨意,“她是谁?”
“漱月!”
“漱月……”轻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