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脸的错愕,泪水随之而下,“若五年之后,隐舍我而去,漪月愿赌服输,自动送上双手双脚,但如若我二人情定不移,望宫主也遵循诺言,成全我们!”
“决不食言!”
繁月淡淡道,转身离去。
四年前,漪月并未真正跳入茗潭,而是应了繁月的赌约,一旦司徒隐移情别恋,漪月便要砍掉四肢,如果失去了情,漪月便会失去一切!
沁阁
画藐在锦盒中仔细翻着,眉头紧锁。
“怎么了?”
“前几日皇上赐的金簪竟不见了!”
握着玉梳的手有些许停顿,放下梳子,漱月望向窗外,飞花正飘过。
“许是屋中的宫婢见利拿走了,随她去吧!”
轻“哦”了一声,画藐随手拿起一支珠花替漱月带上。眼中却依然透着疑惑,金簪乃皇上所赐,竟也有人敢拿!
梳妆完毕,画藐拿来另一只盒子,打开,是三只锦囊。
画藐一脸的忧郁,“区区一个蒗月,果真值得主人如此么?”
蒗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她走进碧茗堂的那一刻开始,她真正的自己,便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拿过锦囊,漱月面有忧色,“夏锦鸢,她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锦绣香囊
御花园
银镜正伴着叶素灵单独站在凉亭。
叶素灵抬头,望向皇宫上空的蓝天,心神不定,“宫中,似有事发生。”
“奴婢也觉得近日来心中压得慌!”
听了银镜的言语,低头,看亭边的百花,紧锁着眉头,“难道是童后?”
叶素灵猜测到,银镜却微微摇头,“皇后病重,太医未离凤舞殿。”
相视一眼,两个人都满脸的疑云。
叶素灵走至一旁,脑中开始有了些头绪,想到什么,豁然开朗。
“这便是了!”转过身,却见银镜眼中满是惊恐,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头皮顿时发麻,罗袖中的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
银镜身后,顿时出现了女子的脸,带着诡异的笑容,“表姐,真是好久不见!”
“夏锦鸢?”
夏锦鸢提手一挥,叶素灵便只觉凌厉的风迎面而来,似要穿过身体,不住地后退,突然有牡丹花飞旋着从另一侧飞了过来破了那道气墙。
周围,无数的花朵向夏锦鸢袭来,在她的身边旋转。
已有宫廷卫士赶来,夏锦鸢凝掌击破了花阵,跃出凉亭逃开了。
叶素灵立于原地,看着满地的落花,脸色苍白。
假山后面,人影迅速离开。
池塘边,颜懿手中拿着树枝,正欲池中的金鱼。
水中倒映的身影一闪而过,身后的宫婢们顿时全身麻木,动弹不得。一双白净的手慢慢地向颜懿伸过去。
白色的身影移过,将靠近颜懿的人推向了一边。看清楚来人的脸,身影顿时逃离,隐没在花园中。
颜懿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回过头来,一脸的惊喜,“相思姐姐!”
独特的清香飘来,宫婢们闻着,纷纷跪倒在地。
“都下去!”威严的声音,漱月身后,颜则楚正色道。那种清香,正是由他腰上的锦囊散发而出。
“相思姐姐怎么一直不来看望懿儿?”
漱月蹲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眼中始终透着淡淡的忧愁,“姐姐不叫相思。”
说罢苦苦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只锦囊,系于颜懿的腰上。
“这是姐姐送懿儿的礼物吗?”
“是啊!若是姐姐要你永远都不要摘下它,你可做得到?”
“姐姐说不摘下,懿儿便不敢摘!”毫无心机的一笑,让漱月的心为之一酸。
颜则楚俯身端正了颜懿的身子,一脸的和悦,解下自己身上的香囊。
“把这个香囊系在父亲腰上,懿儿愿不愿意帮皇伯伯这个忙呢?”
“但这个是皇伯伯的!”
“不!”转过脸,看向身边的漱月,颜则楚微微地一笑,“这个香囊,本就是你父亲的!”
话中的意思,颜懿不懂,却还是听话的接过了锦囊,告别二人,朝着南宫去了。
看着他蹦跳着离开的身影,漱月满脸的神伤。
有缘相遇,却无缘相守。
扶着她站了起来,颜则楚搂着她的手却并没有放开,“倾尽一生,只为红颜!”
“只恐,红颜福薄……”淡淡而道,漱月看着颜则楚的脸,心中隐隐作痛,“漱月,恐无力常伴太子身侧!”
“纵是黄泉,我,也要与你相随!”
四目相对,不再言语,只有眼角飞逝的泪水,滴进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无用
思妃叶思思失踪一夜未归,灵妃又遇袭,南宫中一片阴霾。
颜汝来到凤舞殿,怒发冲冠,“童后何在?”
榻前,御医跪倒了一片,颜汝一把掀开红绡帐,童念欣躺在那里面无血色,双目紧闭着毫无一点声息。
“皇上,娘娘已经昏死过去,可能……”
“可能如何?”一声呵斥,御医将头埋得更低了。
“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有一丝震惊,颜汝微微皱着眉,不知御医何意。
“起来说话!”语气稍有缓和,屋中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娘娘身中奇毒,无药可治,但是却气息尚存,死不了,亦无法活!”
“你说皇后成为了……活死人?”
心上泛起一股酸涩,毕竟,数十载的夫妻。
望向榻上一动不动的童念欣,纵然她以往有多大的过错,如今有如此的下场,也不禁让人心生悲悯。
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过头来,颜汝长叹一声,“凤舞殿一切照旧,仍以皇后之礼待之!”
齐虹殿
邢娉如与清涟款步而入,颜籽棉从座上起来,笑着迎了上去。
清涟将手中的食盒揭开,是几碟精美的点心。
“将点心捡一半出来,送去沁阁!”颜籽棉吩咐道,侍婢落彩应着退了下去,落尘则到了一边为邢娉如沏茶。
拉着颜籽棉的手坐下,邢娉如满脸的满足于幸福,谁能想到,分开了十几年,还能够母女相认,共享天伦。
“皇后,已无用了!”
“母妃是想……”
伸手,盖住她的唇,邢娉如柔声一笑,“皇后之位都是空名,此生,母妃有你,便已足够!”
纱帐轻荡,凤舞殿一片安静。童念欣昏死,殿中的宫婢们都打起了小差。
脚步声轻轻地回响,夏锦鸢在榻边坐了下来,“姨母,可别怪鸢儿心狠!”
手指轻轻滑过她身上的金丝凤袍,夏锦鸢眼神冰冷,“你睡一辈子便可换南宫中的那几人的性命,这个交易,姨母你可是一点也不吃亏呀!”冷冷地笑着,让人毛骨悚然。
眼神忽然变得凌厉,瞬间便移至了珠帘之后。
正在偷看的人眼见着被发现,索性笑着走了出来。
正是雨蝉,“未曾想二小姐竟有如此的能耐,还望二小姐为雨蝉指一条明路!”
夏锦鸢只是看着她赔笑的脸,却并未有答语。
雨蝉心里一阵发毛,却还是装出一脸的镇定,提起裙摆,在夏锦鸢面前跪下,“二小姐若不嫌弃,雨蝉愿一生跟随,任凭差遣!”
“任凭差遣……”一丝诡异的笑在脸上漫延。
夏锦鸢用手指勾起雨蝉的下巴,“知道我平生最讨厌什么吗?”
雨蝉听着,轻轻摇头,心中早已有不祥的预感。
夏锦鸢见状,又是一笑,“我平生,最恨会反咬主人的狗,亦如,你!”
恐惧浮上雨蝉的脸庞,馨香飘入鼻中,喉中却仿佛有火在灼烧。
夏锦鸢重新站直了身体,笑看雨蝉捂着喉咙,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童念欣曾经想要利用她,却不知永远无法驾驭她,她既然能够毁了童念欣,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皇后身边曾经最亲近的人!
雨蝉,童念欣,她们本就是一路人。
“精彩!”掌声慢慢地响起,让夏锦鸢不禁一惊。
来人走进屋中,面容俊俏,全身上下页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径直在桌边坐下,拎起玉壶,“真是树倒弥孙散,连茶水都没有一滴,好个凄凉景象!”
“你是何人?”夏锦鸢说着便朝他扑了过来,手却落空,来人早已闪到了一边。
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笑容不改,“果真是个蛇蝎女人!不过你别误会,本人只是进宫来寻心上人的芳踪,顺道探望一下故人而已,只是不知,我的月儿,可还记得我北溟!”
如是说道,北溟瞬间便跃出了大殿,身后的夏锦鸢满脸的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
☆、思妃遇害
沁阁
雕花木桌上,一支木槿已近枯萎。
“是木槿,宫主要主人警惕什么呢?”拿起木槿,画藐望向漱月,漱月却并不言语。
楼下传来器皿摔碎的声音,主仆二人走下楼来,却见是齐虹殿的宫婢落彩斜倒在梯前,脚边散落的糕点已经渐上了血迹。
黑影一闪而过,漱月立即跟了上去。
她曾经说过,她会给夏锦鸢三次机会,尔后定取她性命。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黑影遁入梅园,一下便没有了踪影。
梅园小亭传来微弱的声音,漱月赶去,原来是前日失踪的叶思思,此刻正倒在血泊中,胸口,正插着沁阁遗失的那枚金簪。
叶思思艰难地抬头,手紧紧捂着伤口,满手的鲜血,“救……救我……”伸出的手渐渐无力,禁卫军突然出现,刚好看见叶思思带着血的手无力地垂下。拔剑便把漱月包围了起来。
挺拔的身影从天而降,将漱月搂进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是如此的温暖。
“谁敢动她!”
“二皇子……”
思妃暴毙,芝语郡主禁足于沁阁之内。
凤舞殿,夏锦鸢立于窗前,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少宫主,夏锦渔,漱月……你我一个天上,一个水里,命里注定不容,看我如何将你,玩弄与股掌!”
“就凭你!”一声怒喝在身后响起。
夏锦鸢未及回头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倒在地,心口也传来一阵剧痛,“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一挥长袖,那股逼人的气势压得夏锦鸢喘不过气来。
恐惧,却依然倔强,“不!我夏锦鸢从不甘于人下,没有人可是我的主宰!”
艰难地站起身,眼神是如此的坚定,“你,也不例外!”
“是吗?”悠悠道出,眼中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夏锦鸢双眉微皱,眼中渐渐没有的神采。
“去,做你该做的事!”
双眼无光,夏锦鸢朝着面前的人微微低头,继而往外而去。
屋中人的嘴角,渐渐扬起笑意,“夏锦鸢,自四年前始,你便注定,永远受我奴役!”
落尘随着颜籽棉一起往大殿赶去,一进殿便跪倒在地,脸上的着急显而易见。
“芝语郡主无辜,望父皇彻查此事!”
抬头,却见璟慷早已立于颜汝身旁,走下来扶起自己的妹妹,眼中充满了关切,“漱月定会无事,籽棉毋庸担心!”
投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心中却堵着,响起漱月的话。……
“你,要小心!”
“夏锦鸢缘何如此?”
“不,不是夏锦鸢……”
……
长剑突然袭来,滑过了落尘的喉咙。璟慷疾手拉住颜籽棉,长剑刺空。
无人握剑,那剑却能运行自如,在殿中绕了一圈,又向璟慷刺来。
颜籽棉手中运气,但是那长剑却非她所能控制,只在空中停留了片刻便又向璟慷飞去,一口鲜血顿时从颜籽棉口中吐了出来。
“籽棉!”颜汝见状,跃到了颜籽棉身边,又顺手将宝剑扔给了璟慷,两把剑架在一起,璟慷一把挑开长剑,将它甩向了殿外。
顷刻,剑光又闪,握剑之人正是夏锦鸢。
颜籽棉见她眼中全无一点光彩,似活死人一般,只是一心取璟慷的性命,不由得大惊,“二哥你小心,她被控制了!”
争斗之间,腰上的香囊被挑开,香花顿时飘落了下来,花香弥漫着整个大殿。
长剑掉落在了地上,夏锦鸢回过神来,眼中又有了光芒,转身便向外逃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去高阳
沁阁,琴声悠悠。
楼下卫士听在耳中,如临仙境,却无一人敢走上楼去。
月光倾泻,脚步和着琴声移动,优美而和谐。琴弦猛然断裂,发出最后一丝杂音。
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漱月满目悲伤,“漓月……”
轻轻走近,蹲下,将头靠近她漱月的怀里,温顺得犹如一只绵羊。可是如此温顺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没有人能够驾驭的强大内心。
“为何要这样?”
“漱月你果真不知吗?”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无尽的柔情,“一切,皆因我,不能失去你!”
“不,你永远不会失去我!”淡淡说道,漱月满脸的冰冷,四目相对,一字一句,“从未得到,又怎会失去!”
表情僵硬,漓月呆愣着,悲伤在眼底漫延,“如果,漱月你肯把对璟慷一半的情分分于我,便好了……”
起身,倔强的藏起眼底的悲伤,漓月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让漱月感到陌生的笑容,如此的悲伤,如此的强势。
“做得这么多,依旧是徒劳么?”
“此时收手,还不晚!”
“收手?”漓月反问道,将手搭在了漱月的肩上,缓缓移至她的身后,“不,只要还未得到你,我,永不罢手!”
脊背传来一阵麻木感,漱月闭眼,双眉微皱。
泪水,终于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夏锦鸢从正殿逃了出来,疾步走在小巷中,却远远地看见一人抱着剑挡在了路上,借着月光看清他的脸,竟是司徒隐。
……
“自今日起,你不必再跟着我,我把你派去南宫,一定要保护二弟周全!”
……
“你最好闪得远远的!”冷冷地说道,夏锦鸢已无耐性再多呆片刻。
但她不知,司徒隐,也是如此。拔剑便向夏锦鸢袭去,迅速而敏捷。
手中凝聚着掌气,夏锦鸢吃力的闪躲,忽而跃上高墙,随手一挥,巷中顿时便香雾弥漫,夏锦鸢轻笑,“不自量力,慢慢等死吧!”
一跃,消失在月色之中。
司徒隐用剑强撑着身体,眼前一片模糊,头脑渐不清醒,似是累了,想要休息,哪怕一睡不醒。
“漪月,我好累……”
倒在地上,却见烟雾渐渐散去,曼妙的身姿渐渐靠近,带着独特的药香。
司徒隐眼神迷离,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抓住什么,“是梦吗?”
“不是梦,隐,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分离!”
匆匆赶来沁阁,却早已是人去楼空,颜籽棉瘫坐在座上,一脸的担忧,“定是漓月来过了!”
看向房内,全无一丝挣扎的痕迹,忽见橱角的纱衣,璟慷径直打开了衣橱,却是画藐。
伸手解开她的穴道,满脸的焦急,“你为何在这里?”
“主人为了让画藐免受伤害便把我画藐藏进了衣橱。”
“漓月将漱月带去了哪里?”
“高阳!”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病重
碧茗堂
繁月闭目养神,眼角已有了几丝皱纹。
……
“世事无常,人心叵测,人生数十载,又经得住多少摧残!”
“此言极善!”
“但是舅母,若不经历磨难,又怎能体味剩余的美好呢!繁月宫,并不是女人的归宿,它只是一个用来隐瞒脆弱的借口,为了这个借口,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放我们自己一条生路,也放叶珉、漪月一条生路吧!”
……
“我已经被套牢,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了!”长叹一声,繁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伤悲。
“宫主唤宿冽来,有何要事?”不知何时,生宿冽已到眼前。
看着他的脸,繁月突然便想到了另一个女人,老宫主,瑶罄。他们同是因男人而伤,也同因男人而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你已找到面具的主人?”
点头默许,繁月有些许忧虑,却无法阻止。
“离开繁月宫之前,我要你去做最后一件事!”眼中闪现狠意,繁月,已是忍无可忍。
“是谁?”
“漓月!”
东宫,太子突染顽疾,一病不起。
良辰从殿中跑出来,立于殿前,捂着嘴流泪,“她竟如此狠心!”
“你知道什么?”受惊回头,竟是司徒隐带着漪月来到了身后。
“太子殿下病重,实乃蛊毒,我们必须找出下蛊之人,良辰,你若知道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眼中满是不忍,良辰抑制住心中的悲恸,平复了一下心情,颜则楚待她恩重如山,她自然会助他渡过一切难关。
“或许……”
略一停顿,良辰抬头,看着晏语殿的方向。
“我知道是谁做的。”
床榻一侧,璟慷端坐着,看着脸色苍白的颜则楚,对着他安慰地一笑。
“婚期已定,皇兄要早日康复才是!”
眼中顿时有了光彩,却深深刺痛了璟慷的心,三月之后,他便要唤心爱之人一声皇嫂了。
“但是漱月……”
“我会把她找回来,弟弟,一定会亲手将新娘交到皇兄手里!”
相视一笑,颜则楚闭上了双眼。
他似乎,真的已累,“如此,甚好……”
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通缉告示,悬赏捉拿弑妃的凶手,夏锦鸢。
身着粗布麻衣,乔装打扮的夏锦鸢见四下无人,一把将告示用力的撕下,揉成了一团,眼中透着狠意。
“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将纸团掷于地上,大步向南王府而去。
转角,人影一闪而过。
……
“夫人,夏锦鸢已自投罗网。”
“好,思思,母亲定会为你报仇!”
……
作者有话要说:
☆、锦鸢之死
南王府后院,畅诺正在与夏锦奕制作纸鸢。
拿起锦帛,夏锦奕轻轻为畅诺擦拭额上的细汗。
“小少爷真懂事!”
“母亲教导,尊老扶幼,还要懂得感恩,奕儿自然该孝敬娘!”
安慰地一笑,夏锦奕完全不似他亲姊般的专横跋扈。
“谁是你母亲!不认人的小东西!”一声怒喝,唬了畅诺一跳,回过头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