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哥,我觉的如果没有内鬼的话,狂刀会不可能知道咱们的动向!”果冻继续跟康俊福说。
“你觉得我用人有问题?”康俊福说道。
“我不是质疑您,现在是非常时期,咱们不能不防啊!”
“你说,怎么个防法?”康俊福问道果冻知道,康俊福要上钩了,然后说道:“大哥,您不是要跟双刀会的合作吗,不是要给他送信吗,这次没有从成功,并不会影响什么,反正狂刀会肯定是知道咱们要跟双刀会合作,关键的是,双刀会现在还不知道!”
“所以我还得派人再去一趟,咱们的计划已经被狂刀会看出来了,所以我必须派人要跟双刀会联盟成功!”
“所以,大哥,这次派人一定要派信得过的,不要随便找个人就去,这个不是儿戏!”
“你给我推荐一个!”康俊福说道。
“我去,让我去就好!”果冻毛遂自荐。
“你?你去不合适吧,你是我的军师,你去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课怎么办?”康俊福有点不放心。
“大哥,这件事情我去最合适,我有信心把信安全送到双刀会老大洪耀阳的手里,而且让洪耀阳一看到我,还能显现出咱们十字K的诚意。我去是最合适的!”
康俊福想了想,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那好,你去,路上多多小心,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了吗,我给你安排车。”
“不用车,如果安排车了,估计到了古山市还会被狂刀会的人截住,我还是自己坐车去,不用任何人跟着,一个人足矣!我晚上就动身。”
康俊福当即又写了一封跟洪耀阳的密信,然后交给果冻,说道:“果冻,小心啊!整个十字K,现在就你一个能撑起事的了!”
康俊福对果冻给予了厚望,但果冻却会给他带来莫大的失望,甚至是绝望。果冻拿着信封出门了,康俊福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多希望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儿子,如果这次任务果冻成功了,他康俊福就要认果冻当刚儿子,把自己在广阳的这份产业分给他一半!
果冻当天晚上做火车直奔古山市。一路上并没有人跟着他,跟没有人更总他,找了个电话亭,塞进去一块钱的硬币,给赵鹏辉打电话。
“辉哥,我是果冻。”
电话那头的赵鹏辉很是吃惊,对着话筒喊道:“果冻!你怎么来了!”
“我在车站西边的电话亭,一会打车去矿山,你跟兄弟们打好招呼,一会儿不要拦我!”说完,果冻挂了电话。
果冻走出电话亭,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放心上了一来那个出租车。
“去哪?”司机问道。
“矿山。”
“去不了。”司机说道。
“为什么?”
“那是黑社会的地方,谁要是去了那,要是被双刀会的人知道了都会被当成矿山那帮土匪的同党的,我可不去。”
“你他妈的说谁是土匪呢?谁他妈的告诉你矿山上的是土匪了,他们抢过你家吗,上过你媳妇儿吗!”
司机一听,也火了,转过头喊道:“你他妈的一个外地的在这跟我牛逼什么,下车滚蛋!”
果冻下了车,没有走,而是到了驾驶舱的门前,把门来开,一把将出租车司机拽了出来。
“怎么着你,还要打架!”出租车司机很不屑,觉得眼前这个小孩就十**岁的样子,没经历过什么市面,办这个小青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这时候,有几个出租车的同行路过,也都停了车围了过来,准备动手。
果冻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兜里,摸出了匕首,匕首一亮出了,几个司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小孩出门还带把刀。
“你是混的吗!”一个司机问道。
果冻没有说话,一晃眼睛死死地等着眼前的几个人。只要他们几个敢动手,果冻的匕首就敢刺出去。
一个司机对着刚才那个跟果冻发生争执的司机说道:“刚子,别干了,这小子没准是混的。”
叫刚子的那个家伙也有点心虚了,毕竟人家手里拿着刀,真动起手来,自己很有可能被扎伤,以为内一点小事,犯不着动手。
刚子不想动手了,重新回到车上,但是果冻一把又把他拽了出来,刚在这回忍不住了,准备动手,但在他动手之前,果冻的匕首已经扎进了他后腰。这个位置不至于把人炸死,而且扎的很浅,只是让他觉得疼。
其他几个司机也不敢往上冲,看着自己的同行被一刀子捅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果冻收起匕首,说道:“爷们是狂刀会的,就是你说的那帮矿山上的土匪,我告诉你,以后再敢说我们的坏话,你会比今天害惨!”
说完,果冻上了上了出租车,一踩油门,车子分本出去,按照道路上的指示牌,顺利的找到了矿山,到山脚下的时候,进矿场的只有一条路。入口有个门卫,十几个小伙子端着土枪守在入口。
“谁,下车!”一个守山的小弟端着枪,叫到。果冻停了车,从门里出来,这时候赵鹏辉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看到果冻,问道:“果冻,你还真来了,我以为你开玩笑呢,你很粉暴露了?”
果冻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吧。”
赵鹏辉把果冻带进了矿场,又把陆小北、陈冠东、杨帅杜虎他们几个主事的都找来,听果冻汇报情概。
几个人坐在一间屋子里,吊扇在上面扇着,屋里并不热。
“果冻,说吧,怎么出来的?”赵鹏辉问道。
果冻从兜里掏出一封信,说道:“这是康俊福叫我送给古山市双刀会老大洪耀阳的。你们之前截过了一次了,这回我自告奋勇,来送信。”
“谈谈你下一步的计划。”
“很简单,我去给双刀会送信,不过不会是这封信,我一会儿在写一疯给洪耀阳的信,把合作的条件说的刻薄一点,硬起一点,让洪耀阳看了,不但不想跟康俊福合作,还会觉得康俊福无理取闹,我在多说两句狠话,一下能把双刀会和康俊福的矛盾挑起来,到那时候,康俊福不但跟双刀会无法联盟,还得成为双刀会的敌对!”
“你的计划好是好,不过危险性太大了,我不是很赞成。”陆小北说道。
“这是唯一组织他们合作的方法,如果真能牺牲我一个,换来咱们狂刀会对康俊福的胜利,我死都值了。我在康俊福那做了这么久的卧底,过的都是生不如死的生活,一直想要解脱,但是我永远都见不得光,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等这次完成任务后,我不想再干卧底了,我想回狂刀会,**想成为咱们自己人的仇人!”
陆小北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去吧,去找洪耀阳激火吧,挑起了他们和康俊福的矛盾后,你就归队,不要再去当卧底了,估计康俊福的气数也没有几天了!”
果冻笑了,脸上带着一丝明媚,内心的高兴,掩饰不住。
第二天,果冻去找洪耀阳谈判,这次谈判对于他来说很顺利,但是对于洪耀阳来说很糟糕,对于果冻之所以顺利时因为他顺利的挑起了洪耀阳和康俊福的矛盾,双刀会现在一下子把那矛头对准了十字K,对准了康俊福,对准了广阳市。
果冻谈判完事出门的时候,洪耀阳举起了枪,枪口不偏不歪的对着果冻的后脑勺,只要扣动扳机,果冻的后脑勺就会被子弹打穿,果冻也会一命呜呼……
231连环之计
就在这生死之间,果冻似乎有了一种死亡前的感应;他即将挪动的步子突然僵硬了,整个人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停留在原地。本以为他回转头,但是没有,反而一双眼睛更坚定的看着前方,仿佛前面有他最终的幸福。
洪耀阳并没有扣动扳机,机头对着果冻的后脑勺,迟迟不扣动下去,他眼睛应经不是在看着果冻的后脑勺,这个距离他不需要任何瞄准都能将果冻的透露打碎,洪耀阳的眼睛也看着果冻所看着方向,似乎那里有他要找的人。
就在洪耀阳的门口,一个少年,一条白色运动裤,他一步一步的从远处走过来,手上没有砍刀,更没有手枪,但是所有的人,包括果冻,包括洪耀阳,包括洪耀阳手底下的小弟,竟然没有一个人干朝他开枪,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他一步。
陆小北光着上半身,一大捆雷管绑在自己身上,导线在自己手里紧紧地握着,洪耀阳心里清楚,一旦他的导线一来开,那这些雷管必将爆炸,后果不堪设想。
雷管爆炸后,不光这个白衣少年会分身碎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粉身碎骨,都会陪着白衣少年,陪着果冻一起去见阎王爷。他洪耀阳在古山市是有地位的人,越是有钱有势的越怕死,而且怕的要命。
洪耀阳在古山市当了这么多年的黑道龙头大哥,早已习惯了这种被众人高高举过头顶的优越感,过惯了这种享受的生活,曾经出道拿着双刀砍人,如同拼命三郎的那种狠劲早就没有了。所以,这个时候他已经被那个白裤子少年吓得全身发抖,机头都在颤抖
“我是狂刀会,陆小北,我来接我兄弟!”这个白裤少年,就是陆小北!
但是陆小北这么一说,等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果冻的身份,这让洪耀阳一想,就知道果冻是陆小北的人,是狂刀会的人,这样,刚才果冻就白白的将双刀会和十字K的矛盾挑起来了。这样,洪耀阳心里一想,就知道刚才果冻来这里,是在挑拨离间。
“北哥,你来了,我的计划就失败了,我已经把双刀会推到了和十字K敌对的地步了,我已经成功了,可是你……”果冻还有点怪陆小北,但是他清楚,陆小北来这里是就他的,如过陆小北没有缠着一身雷管来这里,那么果冻现在早已经死在了洪耀阳的子弹下。果冻就是想牺牲自己,换取狂刀会的胜利,但是,陆小北没有给他这个当烈士的机会!
“你是我兄弟,我陆小北不会白白的让兄弟来送死!”
“可是北哥……”果冻还想说什么,被陆小北打断了,陆小北说道:“你回去,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我不会有事情的,如果我有事情,那这个洪耀阳,也得一起陪着我!”
“北哥,你……”
“是兄弟,就给我走,马上走,别他妈的让哥废话!”陆小北怒斥道!
果冻一咬牙,走了出去,一步三回头,陆小北等着果冻走远了,确定他不会再有危险的时候。陆小北缠着一身雷管,继续往屋里走。
虽然屋外面站满了人,但是每一个人敢拦截陆小北的,一旦陆小北手拉开,那所有人都会死。
洪耀阳僵持着不敢动,他甚至忘了命令自己的手下拦住陆小北。不到一分钟,陆小北已经站在了洪耀阳的办公桌前。
洪耀阳看着陆小北的眼睛,在陆小北的眼中又看到了自己曾经刚出道时候的杀气。此时的他想突然回过神来一样,盯着陆小北,问了一句:“你不怕死?”
“不怕!每个人都会死,只是早死晚死而已。”
“你还年轻。我比你多活了二三十年了,咱俩要是同归于尽,那我比你更赚!”
“我要是死了,不光拉着你死,你的兄弟也得一起陪着,我一个人死不足惜,带着真么多人陪葬,哥们这辈子值了!”陆小北毫不含糊的说都。
“你是条汉子,但是我不想让你死。”
“不是你不想让我死,是因为你自己不想死,现在主动权不是在你手上,而是在我手上!”陆小北说着,手里晃了晃那颗导线。
“说说你的条件,看看我们能不能继谈得下去。”洪耀阳也是混迹江湖的老人了,他知道,任何事情,基本上都能用钱来解决。
陆小北笑了笑,没有说话,反而把身上缠着的雷管都拆了下来,堆在洪耀阳的办公桌上,洪耀阳看着一堆雷管堆在自己面前,有点害怕。
“既然你肯让我提条件,说明你现在已经可以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了,让你的兄弟都出去,咱俩单独谈,就算雷管爆炸了,也是咱俩死,我不会再连累你的兄弟,你退了一步,我也这一步。”
洪耀阳轻松了一下,虽然一桌子的雷管依然让他心惊胆寒,但是在陆小北的话语中看出了谈和的希望。洪耀阳遵照陆小北的意思,让所有人都退出了门。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陆小北拉了一把凳子,坐在洪耀阳的对面,二郎腿一敲,点了根烟。
“有什么说吧,小弟们都出去了,希望你的条件不要太刻薄,不然的话对咱们都不好。”
陆小北笑了笑,从自己白色裤兜里掏出了一张A4纸张,上面是自己的字迹,下面还有自己的签名。陆小北把合同往洪耀阳面前一放。洪耀阳看了看合同,当时就惊呆了。
合同上没有对双刀会提出任何刻薄的要求,反而处处有利于双刀会。合同上写着,狂刀会希望能和双刀会合作,并且把现在市里三家狂刀会的场子都让给双刀会,而且每年会给双刀会的保护费,费用就是每年煤矿总收入的三分之一。
这条是最吸引洪耀阳的,现在的洪耀阳在道上混,完全要的是自己的利益,只要有利益,什么事情他都会干!
陆小北说道:“煤矿,现在的总产值,每年最少九百万人民币,我每年给你们三百万!”
“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就为了保我刚才那兄弟的一条命。”
“那你之前为什么会让他来我这挑拨离间?如果他不来,你也不会白白的损失这些东西,而且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
“他来,跟说说了广阳市十字K的一些坏话,都是真的,十字K确实要和你合作,但是我对你们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跟十字K合作,而是跟我们狂刀会,咱们一起打十字K,打下了他,咱们俩家平分广阳市!”
“你的想法不赖,而且给了我这么多好处,我可以干!”洪耀阳笑了,陆小北也笑了,洪耀阳的小事占了别人便宜的小,而陆小北笑是一种阴险狡诈的笑。
“您还想杀我吗?”陆小北笑着说道。
“我们是盟友,杀了你,我就不道义了。”
“那行,我走了。”说着,陆小北起身就要走。
“等等。”
陆小北站住了,说道:“您还有什么事情?”
“你这张合同能算数吗?”洪耀阳不放心的说。
“这是我到公证处公正过的,而且你签完字之后,你将拥有矿场三分之一的股份,到时候,我要是不给你,法律都不允许的。”
洪耀阳看到合同最下面果然有当地公正局的盖章,证明这张合同已经生效了。白白的获得了煤矿三分之一的财产,而且不用自己出一分钱一分力。洪耀阳现在心里都笑的开了花。
“你走好。”洪耀阳笑着把陆小北送出了办公室。就在这个时候,陆小北看到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杨明磊!
“陆小北!”杨明磊心里暗叫了一声,没想到,又在这里看见这个死对头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陆小北没有搭理这个老仇人,继续朝前走……
回到了矿山,杜虎有点埋怨陆小北,说道:“北哥,我是你兄弟,但是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你知道兄弟们打这个矿山出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汗水吗,你就这么白白的送给了洪耀阳三分之一的股份!”
一旁的果冻说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北哥去救我,不会这样的。”
陆小北笑了笑,说道:“不管是为了救果冻,我还为了联合双刀会跟咱们一起对抗十字K,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咱们不是康俊福的对手!”
“那你也不能白白的给他三分之一的股份啊!”杜虎埋怨道。
白宏宇是最了解陆小北的想法的,说道:“给他们股份,不一定就给他们钱啊,这只是缓兵之计,过了这个难关,打完了康俊福的十字K,在跟双刀会从长计议!”
“可是,合同都开了,公证处都盖章了,已经法律生效了啊!”杜虎还是不理解陆小北。
这时候,陆小北说道:“咱们走黑道的,本身就违背了法律,你认为,这个一个合同,一个公证处的章,咱们就老老实实的遵守了?洪耀阳在古山市当老大时间太长了,对已很多事情,他都麻木了,所以他会上当,你不能也跟着一起上当了,别被咱自己的计谋骗进去……”
232大哥的病
一张所谓的合同,使得洪耀阳相信了陆小北,也使得双刀会和狂刀会停止了队里的局面,洪耀阳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太过自信,太过麻痹了,他真的以为是陆小北甘心情愿对他俯首称臣,针的以为陆小北他们狂刀会的矿山已经有了他三分之一的股份。
黑社会,不迟法律这一套,而洪耀阳信了法律,犯了混黑社会的大忌。
不管怎么说,双刀会和狂刀会算是联盟成功了,康俊福在家里更是着急上火,自己的军师竟然成了狂刀会的人,原来自己这半年来最看重的年轻人竟然是狂刀会派到自己这来的卧底。康俊福这次非但没有拉上联盟,犯到损失了自己的一员大将,这令康俊福一气之下进了医院,高烧不退,连着三天三夜。
他身边已经没有了亲人,没有了至亲的朋友,虽然住在了高级病房,但是康俊福依然没有太多的享受,病痛让他失去了享受生活的权利。
几个小情人这几天都来看过他,买了不少补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