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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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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在方永妖媚绝世的脸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红痕:“我的桦儿从来就不是你的娘子,你最好到阴曹地府的时候能明白这一点。”

白衣人不再停留,随着萧苒桦的方向离去,只是他不知,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他心中想着念着的人收入眼底。

萧苒桦出了皇宫,若有所思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她熟悉地那抹白撞入自己的眼帘,她才抬头看向来人。

依旧是眉宇含情,依旧是洒脱如仙人,依旧是完美无瑕,让人无法顾及人间独一还是天上特有的容貌,依旧是她所爱的师傅,只是,让她感到心凉而已。

“师傅。”萧苒桦收起心思,如常地唤道。

“你要去何处,竟这幅打扮?”欧阳云凌宠溺地摸摸萧苒桦的头,毫不忌讳路人们投来的鄙夷目光。:“师傅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师傅此次前来定是有话和我说的。”萧苒桦淡淡道。

欧阳云凌目光一紧,遂悠长地吐了一口气:“桦儿,噬神派擅自行动,为师回去会好好惩戒他们的,还好你没事。”

“嗯,桦儿师傅教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弱到这等程度呢?”萧苒桦一笑,灿若星辰的眼眸让欧阳云凌一愣,萧苒桦又道:“只是我的好友受难,我不能不帮,师傅一定是有办法才来找我的是不是。”不是问话,萧苒桦肯定的说。

“非去不可吗?”欧阳云凌眸色一暗。

“非去不可。”萧苒桦说得毫无余地。

欧阳云凌想将萧苒桦抱入怀中的欲望终是在萧苒桦坚定的目光中熄灭了。

他背过身不去看萧苒桦,说道:“方永身上的毒无药可解,只能以毒攻毒,要救他,只有到千辽国去寻得毒物殣魅,以他的血为引,方可痊愈。”

“殣魅?师傅所说的莫不是江湖上独一无二的毒物殣魅?”萧苒桦一惊,那殣魅的毒性天下第一,江湖人士谁不是想抓其为己用,只是见过殣魅的人都被毒死了,哪有人会知道殣魅的真正模样?

“嗯,即使为师这么说了,你还是要去吗?”欧阳云凌颤着音,生怕萧苒桦的回答与自己心中所想的有所偏颇。

“要去。”萧苒桦的一句要去,生生将欧阳云凌眼中的温情劈出裂痕。

“殣魅在千辽国何处?”

欧阳云凌蓦地将手中的长笛收紧,目光清冽而悠远地望向远方:“千辽国的阴雪山上。”

千辽国,萧苒桦会意,心中的凉犹如冰雪,越积越多。千辽国同属西域境内,阴雪山怎是寻常人能去得了的地方。

“师傅,桦儿走了。”萧苒桦见欧阳云凌没有想转过来的趋势,开口道,刚迈出一步,便被人由后抱住。

“桦儿没有什么想和为师说的吗?”

萧苒桦伸手拿下扣在自己腰上的双手,道:“桦儿会平安地回来,不让自己有任何闪失。”

“还有呢?”欧阳云凌仍是抓着萧苒桦的手不愿意放开。萧苒桦迎上欧阳云凌充满希冀的目光,良久,喃喃道:“桦儿······爱师傅。”萧苒桦笑。

欧阳云凌长舒了一口气:“此去你自己一人上路,要多加小心,知道吗?师傅不能陪你前去,但你也不能随意自己的饮食,还有,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去千辽国,想变成冰棍回来吗?为师可不想自己的妻子是尊冰像。”

萧苒桦捂住欧阳云凌的嘴,笑声仿若银铃:“师傅何时这么罗嗦了,竟比九娘更胜。”

“我是不放心你啊。”欧阳云凌一伸手,勾起萧苒桦的腰,在萧苒桦的额头上烙下一记深吻:“凡事小心,千万别把我妻子的小命给丢了。”

萧苒桦嗔道:“街上这么多人,师傅也不怕人说你不检点。”

“就是因为怕才吻你的头啊,不然你以为你有机会开口说话吗?”

萧苒桦红了脸,急忙钻出欧阳云凌的怀抱,一溜烟跑到前方,再向欧阳云凌所在的地方大声喊道:“师傅老不羞!”

欧阳云凌负手而站,顿时将方才萧苒桦的异样忘得一干二净。

师傅,千算万算,桦儿从未算到师傅身上,师傅这么做究竟是为何呢?当初你所说的爱是真的吗?桦儿真的能相信你吗?萧苒桦闷着一口气为自己开始怀疑欧阳云凌开始自责,也为此去的目的感到担心,殣魅究竟是何方神圣?
49。幼童
幼童

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成一个冰霜飘扬的世界,一路而上,雪路仿佛是不小心被仙女流泻在人间的银带,蜿蜒柔长,寒晶纷飞,寒气在地面生出白气,冷冷地散发着雪山应有的巍峨。

弯转的山路上有一个行路的少年,少年身披金丝狐裘,头系青色丝带,纤瘦的身影在雪山上显得微乎其微。

少年每走一段路,就踱一跺脚,狐裘将他的容貌遮住,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注视前方,偶有冰雪覆上他发红的鼻尖,他倒觉得有趣,笑了笑,伸手接从天而降的寒雪。

“现在的雪势还不大,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殣魅。”萧苒桦提了提背上的包袱,伸手将发间的白雪抖落,她轻轻呵了一口气,再抬眼时,竟看见了不远处有间客栈!

登时,萧苒桦的脑海中闪现两个字,黑店!

萧苒桦掏了掏口袋中的银两,罢了罢了,走一步是一步,管他黑店不黑店。

等到进了那间名为“昭雪”的客栈时,萧苒桦不由一愣,这客栈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有穿道袍的真人;有大刀陪腰,目露凶光,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有手执夺命环,耳戴流月坠的黑衣女子······各门各派,各国各方的人,应有尽有。

萧苒桦这么一个清瘦的少年在一张木桌前落座后,显得尤为突兀,那些人警惕地看向萧苒桦,待看清后,皆是不屑地嗤笑与白眼。

萧苒桦不以为然,放下手中的包袱后,细细看起客栈,这间客栈与寻常的客栈没什么两样,木桌木椅木楼,不具特色,独显诡异之处便是这间客栈建于风雪之中。

“你是哪个门派的?”耳坠流月的女子看向萧苒桦,沉声问道。

“我与姑娘素未谋面,姑娘怎生如此搭讪在下,让在下不胜惊恐啊。”萧苒桦玩心一起,状似无辜地看向黑衣女子。

“哼,看这小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管他是什么门派的,反正殣魅不可能是他的。”光头大汉一屁股坐在萧苒桦的隔壁桌,大刀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哦,莫非你们都是来找殣魅的?”萧苒桦有些惊讶,捧茶入口的样子却是平静。

“小兄弟,回去吧,瞧你这样就知道你是来送死的,你居然连捉殣魅,先昭雪的规矩都不懂,还来这里白费什么劲。”不知是谁的蔑笑,尖细的嗓音让萧苒桦想到宫里的太监。

“小生确实不懂,何为捉殣魅,先昭雪?”萧苒桦不耻下问道。

“这昭雪客栈就是殣魅常出没的地方,小兄弟连这都不知,怎还有心情如此悠哉喝茶,当心第一个被毒袭的人是你!”萧苒桦确实是不知,因为临行前师傅根本没对她提及。

萧苒桦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茶,忽地一阵冷风乍起,客栈的门被打开,众人皆是一惊,却见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幼童从门外小跑而进。

那幼童长得极是精致,秀美得五官小巧玲珑地镶嵌在粉嫩的小脸上,红润的樱桃小嘴上下地张合着,他看了看客栈里的人,不由顿生厌恶,好看的双眉绞得紧紧,微卷的长睫掩不住幼童眼中的怒气的火苗。

“你们中谁是萧苒桦?”

萧苒桦?那不是风流公子吗?怎么可能会到千辽国境内?众人皆是互看一眼,猛然察觉到不对劲,眼前的娃娃是如何在这片寒冷的阴雪山的?

“不要再让我问第二遍,到底谁是!?”幼童冷然地表情与他滚圆的脸蛋反差之大,让众人顿知,眼前的幼童便是殣魅!

萧苒桦始终都没有应话,仍旧喝着手中的茶。

刀光猛然在寒气中随着金属的摩擦声快速飞舞,众人将手中的兵器握紧,对眼前的幼童不敢放松:“你可是殣魅?”

幼童不屑地移开视线:“既然你们当中没有人是萧苒桦,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萧苒桦挑眉,这口气,还真狂妄。

众人怒极,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在各大门派磨炼出来的精英,虽说见殣魅者死,但如今知道殣魅竟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怎生忍得住!?

但见幼童状似看白痴般地看着那些想要抓他的人,一手掏出银丝,一手划破手掌在银丝上淬血。

众人蜂拥而上,杀气凝结成冰,刀光夺命,剑气交相拼击,皆是要取幼童的项上人头,幼童手中的银丝犹如飘渺的云烟,却快如闪电,带着狠绝,银丝穿过那些人的手掌,脑门,胸口,腹部,动作优雅,一气呵成。

众人还未有所行动,直觉痉挛的痛绞碎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胸口像是被魔鬼之手用力贯穿,捻碎,再在脑中冲击出钝痛与麻木。

萧苒桦一惊,银丝!

不仅如此,这幼童的手段真是太残忍毒辣了,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企图伤害他的人,但萧苒桦能看得出,这个幼童,没有内力。

耳带流月坠的女子手中的夺命环零零作响,如同从地狱中传出的蛊惑人心之歌,又如破耳的荆棘在冷气中蔓延进每个人的耳膜。

萧苒桦看到幼童的动作明显一滞,乘着这个空档,黑衣女子矫健地跳到幼童的上空,举起手中的夺命坏,即将展开致命一击。

幼童来不及退,脸上却丝毫没有惊慌之色,有的只是不甘。

萧苒桦一手抛出茶杯,茶杯与黑衣女子手中的夺命环相撞,生生将黑衣女子手中汇聚的力震散,夺命环在茶杯破碎的同时应声而落。

“姑娘搭讪在下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蹂躏这小孩?姑娘好坏。”萧苒桦站起身,走向被黑衣女子的真气震倒在地的幼童,人畜无害地笑笑。

那黑衣女子早就中毒,拼尽最后的力气就要劈死幼童,怎知一直不出一语的萧苒桦来了这么一手,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

“你是何人?”幼童手中的银丝还要举起,就被萧苒桦握住小手,萧苒桦往幼童圆嫩的脸上狠狠“吧唧”地亲了一口:“我想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

幼童一愣间,被萧苒桦抱在怀中离地。

幼童挣扎,却没用手中银丝,半晌,他像是想到什么,停止挣扎,伸手捏住萧苒桦的脸,道:“你是萧苒桦?”

萧苒桦好脾气地拿下摧残她脸的手:“你猜。”

幼童眯了眯圆亮的大眼睛,手中银丝突然拦在萧苒桦的颈上:“你说不说?”

“好吧,我是。”萧苒桦认命地承认,抱着幼童的手却是一点也没有松。

“手怎么这么冰?”萧苒桦顺手抽掉幼童手中的银丝,捧着幼童的手在掌见搓了搓:“不知在下的名声竟然都飘到阴雪山来了,看来真得给自己盖座庙。”

幼童冷然的表情被萧苒桦搓手的动作给定住,愣愣地感受手心里传来温暖,到底有多久没有人关心过他的死活了?

“小孩,小孩!”萧苒桦抓着幼童的手在幼童呆愣的双眼间晃了晃,幼童回过神来,细细地打量起萧苒桦的模样。

萧苒桦的额头如一块毫无瑕疵的玉,眉如远山,炯炯有神的眼不似女子的柔媚,反而有股少年的清俊,萧苒桦的鼻梁挺直,却有着小女儿家小巧的鼻尖,两片红唇带着薄红,唇角勾起脸上的两片淡淡的红云,离得这么近,萧苒桦的脸上轻柔而不失俊朗的轮廓顺着几缕飘飞在萧苒桦眉尾的青丝印入幼童的眼中,若要找词来形容,干净二字再适合不过。

“你就是萧苒桦?”幼童不死心地双手伸上来捏萧苒桦的脸。

“再捏我就没脸见人了。”萧苒桦轻笑,无视地上躺了一堆的人,径直上了楼。

“哼,长得一点也不漂亮。”耳边是幼童别扭不甘的声音,萧苒桦越发抱紧幼童,幼童一痛,倒抽一口气,开口骂道:“你这丑女人,快放开我,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萧苒桦一点也不感到稀奇,从幼童开口的那一句,谁是萧苒桦时,她就知道了,她的怀疑,是正确的,而且,正确得让她无法反驳。

痛在一瞬间从心底涌上,原来,她这么怕,这么怕。

“救救我朋友吧。”萧苒桦放下幼童,淡淡开口。

幼童感觉萧苒桦放开了手,甚至把整个怀抱都撤回去时,一丝落寞悄无声息地从他眼底滑过,他转身就要跑,却被萧苒桦扯进客房。

“求你救他。”萧苒桦将房门锁上,蹲下身与幼童平视,瞅着幼童怒气与不甘兼存的发红脸蛋。

“不要,我不会和你走的,真不知道你哪里好,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段没身段,皇兄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丑女人!”

萧苒桦点头:“嗯,你说的没错,不过,请你救我的朋友······”萧苒桦凝视着幼童的眸子,唤道:“云昭皇子。”

幼童愕然抬头,萧苒桦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身份?萧苒桦究竟是什么人!

“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萧云昭指着萧苒桦,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圆润的小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救我朋友吧。”萧苒桦苦涩地笑说。

“你,你能知道什么?你知道皇兄为了你都牺牲了些什么吗?”萧云昭冷哼一声。

“复国大业。”萧苒桦道。

“不止如此,还,包括我!”萧云昭恨恨地走上前,双手重重地在萧苒桦的脸上拍出两个红通通的手印子
50。殣魅
殣魅

萧苒桦摸着脸上的红印子,似有不解。

萧云昭伸出手放在眼前,握了又放,放了又握,随后,痴笑道:“你知道我是萧云昭,却不知我的岁数吗?”

萧苒桦如实地摇头,她只从雷雨风云霜那里得知,北原国还有一个叫萧云昭的皇子,既然眼前的幼童口口声声叫欧阳云凌为皇兄,便不会错。

“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们北原国就不会灭亡,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到了二十岁还是七岁时的大小,你满意了吗?”萧云昭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婴儿肥的小脸皱在一起,寒气与怒气在眼睑下翻腾。

萧苒桦被萧云昭突如其来的怒气吓蒙,萧云昭要恨萧苒桦,萧苒桦无话可说,毕竟真相并不是那样。

听完话后,又是一愣,萧云昭,二十岁?!

“怎么,觉得我像怪物?这些还不是拜你所赐!”萧云昭的脸颊红透,眼底的害怕却是不自觉地转为更深沉的怒火,为什么皇兄要为这个女人费尽心机?为什么皇兄要为这个女人而向那帮老榆木妥协?为什么皇兄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

萧苒桦一脸无辜:“我没说你是怪物啊。”

“你!”萧云昭拂袖气急:“哼,你有什么资格来嫌弃我,告诉你,从我七岁那年开始,皇兄就将我以药人培育,我受毒无数,身上的血液已是奇毒。要我告诉你为什么吗?因为皇兄要我牺牲,要我为北原国牺牲,可是,事到如今,是要我为你牺牲!”

萧云昭面朝萧苒桦又道:“受毒已让我不可发育,十三年,我都在对着这样的一个躯体,我都在各种各样的毒物中打滚,而你,却享受着皇兄的爱享受了十三年。”

萧苒桦无言,心下的震撼染上颤抖的眉间,师傅,竟是这样的吗?

“你凭什么来求我?要不是皇兄那么深爱着你,我早就要了你的命!”萧云昭袖中仍有许多银丝,隐忍地将手握拳,瞪向萧苒桦。

萧苒桦凄然,站起身,刚迈出两步,却见萧云昭的脸狰狞在一起,幼小的身子抽搐起来,瘦弱的肩膀不可制止地弹跳。

萧苒桦一惊,蹲回身子,便见萧云昭一脸煞白地咬住下唇!

萧云昭咬着下唇已经流出血来,黑血在他光滑的下巴上显得格外恐怖,宛如吊在萧云昭嘴边的是一条条黑虫。

“反正你要······你要的是,是我的血,你······你收了我嘴上的血,就······就快滚!”萧云昭捂住腹部,想要按压下冰冷钻心的疼痛愈发肆意的攀爬,可那痛楚像是挥之不去的鬼魂,不停地向他索命。

萧苒桦急忙从包袱里掏出一粒药丸,哄着萧云昭道:“来,放松,别咬着唇,吞了它。”

萧云昭紧咬的唇终于在萧苒桦的摩挲下放开,当药丸吞下,昏暗随之淹没了萧云昭的神智,刺痛还是在身体中一点一点地抽扯着。

呵,他萧云昭就是这么可怜,皇兄是为了要他牺牲,江湖人为的是他的毒血,而他自己,却早已不知是在为什么而活。

萧苒桦的手抚上萧云昭的额头,又随之擦去萧云昭嘴边的血,她轻轻抱起萧云昭放进被子中,良久,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师傅,桦儿该是明白你的心思了。

萧云昭陷入昏迷,不久,口中那苦涩到能够将舌头麻木的味道让萧云昭激地慢慢地醒了过来,还是那个房间,萧苒桦已不知所踪。

萧云昭自嘲一笑,他怎么会傻到以为萧苒桦会留下来呢?再说,不是他要赶她走的吗?如今,他自己又在期待什么?期待人性?

他重新闭上眼,缓缓地舒气,小手却拽紧身上的被子。

突然,他被人凌空抱坐到腿上,那人将手伸进他的衣服,微微带着薄茧的手发着舒服的温热在萧云昭的小腹上细细地揉着。

萧云昭全身一僵,不敢睁开眼,额头上有湿热的触感,是热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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