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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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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云凌丝毫未犹豫,道:“好,桦儿想知道,师傅自是告知,只是,桦儿,为师与你几日不见,未听想念,倒扯了些没用的。”

欧阳云凌纤手轻轻撑起萧苒桦的下颚,目光清透悠远,声音如歌踏殿,一时间,萧苒桦有些失神。

仅在这失神之际,红唇被夺,辗转允吻不留一丝空隙,柔舌契合地交融若水,香韵不时在舌腔中低旋,盘转,最后升腾起一片热潮滚烫。

萧苒桦有些吃力地迎接欧阳云凌这种拆骨入腹的吻法,欧阳云凌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这种无休止的变换角度的侵略与夺取,这种越来越猛烈的唇舌长驱直入,让萧苒桦未感温情,倒觉得心凉。

萧苒桦心中自嘲,师傅如此爱她,她到底有何不满?有何心凉?难道她萧苒桦是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吗?

萧苒桦闭了眼,努力回应,舌尖一挑,欧阳云凌

却放开了她,只听欧阳云凌的一声低咒:“该死!”

萧苒桦不知所以地朝欧阳云凌所看的地方望去,顿时红了整张脸,师傅,师傅,师傅又动情了······

萧苒桦慌忙收了视线,而欧阳云凌则一声低叹:“真的要早点把你娶过门,不然,师傅总有一天会被这身邪火焚身的。”

萧苒桦无言以对。

“桦儿,为师等不及了,你知道吗?”最后一句,轻碾过萧苒桦的神经,萧苒桦深深呼吸,末了,拉住欧阳云凌的手,说道:“生死勿离,与君同归。”

生死勿离,与君同归······蓦地,似有什么情感挑破了欧阳云凌眼中的脉脉含情,春暖花开霎时在欧阳云凌眼中绽开,那个尘世所不能亵渎的白衣男子,暖似阳,一直到离开了七皇子所,欧阳云凌唇间笑意都没有停止。

萧苒桦回眸,收起心思,她应该相信师傅的。那抹心凉,那丝不确定,被萧苒桦狠狠,狠狠地压进心底。
53。妃言
妃言

野史有云,廉云国国主陆南天在位时期,一位姓萧名苒桦的少年,花柳之地出身,武功盖世,才智多谋,为廉云国破先例所列亲王之位,其人文武双全,因此世人将其与当时的廉扬王共名,称二人为廉云二智。

此少年由于功高盖主,最后免不了一死,只是关于此人之死,野史上只是寥寥几笔,将其生卒年月草草带过。

世间有传,野史上的生卒年月皆非真实,而对于其人之死,更是众说纷纭,只有一言,在民间流传至北原王朝立国四年,仍不间断。

此言是“我从火中生,便从火中去。”

萧苒桦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手里的薄金牡丹瓣,当初在她手中的单片薄金牡丹瓣,今日,成了双片。

方永在萧苒桦的调养下,渐渐恢复了些气色,近日在萧苒桦日日拿着手中的薄金牡丹瓣在手中把玩,竟有了力气开起玩笑:“娘子,你,你又从谁那儿偷来了不菲的金饰?”方永轻问,耐不住身体虚弱咳了起来。

萧云昭嗤之以鼻:“未想你在朝中高官裕禄,顺手牵羊的习性还是改不了。”此话一出,便是方永怒瞪又深沉的厉眼。

萧苒桦正眼看向方永,方永这才收起眼色,双眸飞上邪魅,等着萧苒桦开口。

萧苒桦徐徐地说道:“这不是我偷的,是近日我于七皇子所前拾得的。”

“谁的?”

萧苒桦挑眉,轻笑:“妖孽当真想知道?”

方永一愣,虽是费力,但仍旧点头。

“薛贵妃。”萧苒桦将方永脸色一白:“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许是我眼力不好。”萧苒桦挠挠头,不过是开个玩笑,这妖孽的脸竟然能白如纸浆。

“能将此物赠与我吗?”方永费力地抬起手,萧苒桦正要放于方永手中时,却被一旁碎言碎语的萧云昭抢了去。

屋外有人唤道:“桦公子,薛贵妃娘娘有请。”

萧苒桦展眉,走到榻前掖了掖方永的被角:“说曹操曹操到,妖孽莫怕。那两片薄金牡丹瓣我就忍痛割爱赠与你了。”

见方永有些气急的看着萧云昭,萧苒桦不禁笑出声,果然,妖孽就该妖孽治,被打压的人也不只她萧苒桦一个啊。

御花园内未见娇花踪影,徒留空枝独望朱墙深院,难得在树下能寻得几片凋零的枯叶与冻死的蜻蜓作伴,看在眼中,却是满目沧桑。

萧苒桦一身红梅滚绣,隽永好似迎寒自开的梅花,远远望之,清俊,孤傲,隐约间,似有几许凉在萧苒桦的身前攀爬而上,直融雪中。

薛长卿看着,妖媚的笑颜却远得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

萧苒桦转身,正看到唤退侍女的薛长卿。

不得不说方永这只妖孽真是将薛长卿身上每个媚进骨子里的神韵全都继承了去,方永的美虽也是媚,却带着少年的纯洁,而薛长卿的美,媚至骨髓,一颦一笑都透着诱人之姿,稍微流溢神色的眼便能蛊惑人心。

萧苒桦对着薛长卿作揖。

“桦公子不必多礼,此处只有本宫而已。”薛长卿轻缕着肩头的青丝,微笑道。

“不知娘娘唤在下来此所为何事?”

“你倒是开门见山,无事的话,本宫便不能寻你?”

萧苒桦直起身板,笑道:“人有所欲,才有所寻,虽寻得的并非所欲,但自欺欺人,总比无物在心的好。”

薛长卿目光朦胧,又带上清明:“桦公子不仅有经世之才,年纪轻轻还能一语道破本宫心意,揣透世间禅机,本宫真真佩服。”

“在下不敢。”萧苒桦不着痕迹地与薛长卿隔开了些距离。

这细微的举动让薛长卿万分熟悉,当年,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见了她,也是恭恭敬敬,也是这么自以为不着痕迹地移开位置。

薛长卿一碰空枝,惹得空枝上的白雪一颤,顺着薛长卿玉润的柔荑化水而下:“本宫知你为方家二少爷感到不值,同时也觉得本宫是个爱慕虚荣,想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本宫在你眼中着实不堪啊。”薛长卿喃喃道,像是在对萧苒桦说,又像是自顾自的哀叹,声音空灵哀转。

“在下未曾如是想过娘娘,娘娘多虑了。”

“也是,花满楼家的桦公子怎会对本宫这一深宫女人感兴趣,只是桦公子你没想过吗?你将方家扳倒之后,朝中难道不会有人细细调查方天行?即使不是朝中人,那被扔进花楼,如今夜夜被辱的林婉璃不会说出真相?”薛长卿像叙述一件常事一般道来。

萧苒桦倒笑了:“娘娘所指的真相是何,恕在下不知。”

“本宫说过,你与本宫的一个故人长得极为相似,本宫今日若是因此而了结了蜉蝣之命,倒也开心许多。”

薛长卿没有继续方才的话头,眉眼中的妖娆被一种满足所盈:“你与他,真的很像。”

萧苒桦淡淡道:“在下能与严禅大将军相似,是在下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你的心思却比他谨慎冷静得多。”薛长卿回味得笑,眼神投在萧苒桦的身上愈发温柔起来。

萧苒桦不置可否。

但见薛长卿的笑带了些涩然的落寞吟道:“残柳无故愁美人,一曲清歌,撩破夜香却留痕,郎非所愿可执手,只留闺怨春水中。”薛长卿走向萧苒桦,让萧苒桦不得再退,又道:“你可知若无爱无心,不找一些快活的事来做便会以为将落寞一生?”

萧苒桦抬眼:“在下驽钝,不知娘娘找在下来说了这么久,到底所为何事?”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可你却精明得可怕,不是吗?有你这样的人带着方永,本宫也就不愁了。”薛长卿媚眼飘忽,双手攀上萧苒桦的双肩。

萧苒桦一惊,这薛长卿到底是发什么疯!?先是词不达意,然后又这幅媚态,难道是思念情郎思疯了?那也应该在皇上面前发,在她萧苒桦面前做什么?

“娘娘,请自重!”萧苒桦扯下薛长卿的手,语气强硬起来,冷冽得没一丝温度:“娘娘若是思极了故人,大可去故人坟头上柱香,那是让娘娘闺怨未偿而进宫受苦的罪魁祸首。娘娘若是愁方永,大可亲自去看看,那是娘娘用金山银山所折磨了十四年的儿子。”

薛长卿被萧苒桦扯下手后显得有点狼狈,身子一颤,头上的薄金牡丹瓣落下一片,嵌在雪中闪闪发光得刺眼极了。

“就说你精明过头了,精明过头的人往往得不偿失。”薛长卿对着萧苒桦又是一句,萧苒桦明白过来,她闻到了薛长卿身上淡淡的酒味,薛长卿醉了。

“你真的是像极了严禅啊,连拒绝的话都说得与严禅一般的决绝。本宫当时不知,为何本宫会比不上如烟,如今,本宫都知了。”薛长卿笑出泪来:“只是皇上他还不知,他执念了这么多年却仍是留不下一丝痕迹在如烟的心上,他这样,与本宫当时,又有何不同?”

萧苒桦有些不忍心地扶住薛长卿摇摇欲坠的双肩,皱眉道:“娘娘,你醉了。”

“你可知精明过头的人起了怜悯之心是会坏大事的?本宫悄悄告诉你一件事。”

薛长卿脸上微醺醉红,妖媚的脸色却高深莫测起来,双眼的柔情尽逝,直直看向萧苒桦显得诡异:“从你进宫的那一天开始,本宫就知道,廉云国的天要被逆了,你是严禅从天上派来的,你终将逆了廉云国,逆了陆南天。”

萧苒桦一愣,双手一松,薛长卿就正起身子,不复方才的醉相:“与桦公子肺腑一言,本宫心中的郁结顿时松了不少,本宫谢过桦公子了。”

“娘娘今日所言在下会当做从未听过。”萧苒桦负手而立,清澈的双眸凝着空落枝头,突然,她拂袖一挥,枝头的雪皆落,将那只死在雪地中的蜻蜓与薄金牡丹埋住,不留一丝缝隙。

薛长卿重拾媚颜,唤了侍女离去:“本宫真的很想等到你逆陆南天那一日,只可惜,不论你是逆了还是不逆,本宫都等不到了。”薛长卿边说边望向自己的榭轩阁。

此时的榭轩阁前,守了一堆的侍女与太监,薛长卿勾起唇角,待踏入榭轩阁看见那个掌控天下的男人后,娇唇轻启:“皇上,你可算来臣妾这儿了。”

陆南天一个冷眼,身旁守着的奴才全都离去,门关了,独留一脸冷峻莫测的陆南天与媚眼轻翘的薛长卿,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久到她以为,她已经能老到白发苍苍了。

薛长卿看向红桌上的精致酒壶,那上面腾跃而起的凤纹裹在瓶身,那么美的酒壶,闪着银光,让薛长卿的一颗心渐渐沉淀。

千帆过尽,沧海桑田,她薛长卿为的,只是这一杯毒酒罢了。
54。妃死
妃死

陆南天看向薛长卿,鹰眸中的锐光一闪,许久未语,他脸上刚劲有力的线条凑成了一个表情,满满的厌恶。

薛长卿丝毫不介意地靠近论陆南天:“今日皇上怎不在如烟姐姐那处?”

陆南天总算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恶心。”

薛长卿笑意漾满媚眼,唇角裂开笑纹:“臣妾以为皇上早就知道臣妾恶心了,不料皇上竟未圣明到那个地步。”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廉耻,竟连方天行都扯上,还在宫外生了这么个孽种。”陆南天伸手抚上薛长卿的脸颊,在薛长卿的脸颊上流连了一阵,继而缓缓移至薛长卿的玉脖,只要稍稍一用力,薛长卿就会死在陆南天的手上。

薛长卿狐媚地笑,堪比妲己:“皇上能如此亲昵地对臣妾,臣妾自是开心得紧,只是有一事臣妾不敢苟同,臣妾纵是再不知廉耻,也从未做过害死他人,夺他人妻,灭他人子。况且皇上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孽种比靖扬小三岁,臣妾可是先给皇上睡过,才敢委身与他人床榻。”

陆南天的手突然收紧,薛长卿满身热血冲至头顶,媚脸顿时红透,额边跳起青筋,无气可出之时,薛长卿仍是笑得百媚千娇。

“当初是你要陪着如烟进宫,也是你自愿爬上朕的床,如今,你倒数落起朕不知廉耻来了。”陆南天嫌恶地放开手。

薛长卿身体不稳地扶住红桌,脸上的笑依旧不变。:“既然不能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那在平淡与富贵之间,何不好好享受荣华富贵?这样,也不枉臣妾在世上走一遭。”

“所爱?哈哈,朕差点给忘了,当初你也是为严禅死心塌地呢,只可惜,严禅避你如蛇蝎,你忘了吗?”陆南天讥笑出声,雄厚刚健的天子之躯抖上满身的森然。

“是啊,严禅生前避我如蛇蝎,而皇上却终日费尽心思也换不来如烟姐姐的心。严禅已死,而皇上对着活人却无法得到活人心中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地位,比起皇上,臣妾幸福多了。”薛长卿指覆丹蔻,爱恋般地摸着酒瓶的柔和线流,她很幸福,不会太久,她就能去见严禅了,她就能做柳如烟所不能做的事。

“今日有臣子上书,将你当年的事全都抖出来了,还有那被扔进花楼的林婉璃,不知她是在几个男人的身下忍无可忍,到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陆南天幽幽开口,铁红的唇中冒出一声嗤笑:“看在你为朕留了一个还算像样的儿子份上,朕就留你一个全尸,以皇贵妃礼厚葬。”

“臣妾多谢皇上隆恩。”

薛长卿举起酒壶,又道:“皇上素来心思锐利,如今知我的孽种是方永,灭方家九族独留方永,真是与皇上所说的不知廉耻相悖啊,臣妾还以为皇上爱极了方永。”酒壶在薛长卿削葱根似的指间摇了摇:“还是皇上为了贤才而委屈留下这孽种?”

“朕的事,还没轮到你这将死的贱人来管。”陆南天皱眉。

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要除掉方永,但碍于方永是萧苒桦的友人,萧苒桦为廉云国办事也是因护友人周全,若贸然下令杀了方永,萧苒桦又怎会甘心听命于廉云国?

而且,萧苒桦能仅凭几张图纸就退了西域的兵,又怎不会凭几张图纸让廉云国受损?

念头在脑中一闪,他,是不是该杀了萧苒桦?

但当下民众皆崇敬萧苒桦,萧苒桦又有功在身,无故动萧苒桦,岂不惹得民怨四起?到时候昏君的头衔便非他陆南天莫属了。

薛长卿笑颜如花,灿烂生辉,那壶毒酒宛若圣品被她捧在手心。

她对不起方永,对不起方天行,对不起她在深宫中不得已而杀之的人,但她,终于得以解脱。

她一仰头,那澄清的酒液带着醇香滋味灌入喉中,一时间,五脏六腑绞痛至极,撕裂了胸腔的所有感知,尽管身体微微地在抽搐,嘴角流出鲜血,那狐媚诱人的薛贵妃仍在笑,像是看破红尘顿悟后的清明,又有一层风情万千的氤氲迷于眼中。

陆南天勾起冷硬的唇角,满意地迈步而出。

开门时的光线强烈得有些刺眼,薛长卿伸手挡住,待门被无情地关上时,那仅留住的缝隙抽出一丝冬日的冷光在地上匍匐前行,最后停在薛长卿的脚边。

薛长卿一股甜血涌出喉头,湿了胸前的迷人峰沟。

她倒在地上,用手不停地擦着嘴角的血渍,自言自语道:“严禅本就避我如蛇蝎,切莫因这些血污而吓着他。”

末了,她由闭着窗看向七皇子所的方向,那里,有她另一个儿子:“方永,我不敢称自己为你娘。万分庆幸,你得了一个好友,你······你,你不会轻易死的,是不是?”

说到后面,薛长卿有些气虚,仍是断断续续地说着,话语中还夹杂着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的声音:“陆南天,严禅的儿来找你索命啦,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尽,香躯无气,美人脸上的满足笑意在冬日的阳光下既美好,又恐怖。

残柳无故愁美人,一曲清歌,撩破夜香却留痕,郎非所愿可执手,只留闺怨春水中。

薛贵妃死,同年,以皇贵妃礼厚葬之。

从偏僻而阴凉的枯树林前眺望,近乎完全无法察觉有一座朴实平凡的小院掩藏在枯树林中,隔着阴郁的雾霭,那小院却是敞亮非常。

萧苒桦坐在石桌前,浅饮一口手中茶,面前是一个与她长得异常相似的男子,只是那男子的一只眼已无,徒留眼皮干瘪地塌陷在眼阔,显得有些可怖。

萧苒桦捧茶,道:“爹,快了,不用多久,孩儿就能带娘出宫,一家人团聚。”

严禅手执剪子,细心地修剪院中的花草,听萧苒桦这么一说,他手中的剪子有些不稳,而后道:“你明知爹不愿让你涉险,你当真能保全好自己吗?”

萧苒桦将手指轻轻地扣在石桌上,带了些苦涩道:“爹,你可知孩儿为了想要的事,手上已经沾上鲜血了。当日,方家九族被灭,是孩儿所为。今日,薛贵妃被赐毒酒而死,孩儿脱不了干系。”虽然她从未想过薛贵妃会因此事而死。

严禅眼神一滞,复又道:“孩儿,你说被赐死的是薛长卿?”

“是,就是薛长卿。她在被赐死前找了孩儿,误将孩儿当做了爹。爹,薛贵妃很爱你。”

萧苒桦一言让严禅手中的剪子滑下,严禅带了些气恼看向坐在石桌前悠然自得的萧苒桦:“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在我心中,除了如烟,谁都不能踏进来,更何况是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孩儿知道爹爱的是娘,世间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又怎是谁的情出便一定要别人的情来偿,想必,薛贵妃定是明了的。”萧苒桦望天,天上正有几只灰鸟啼泣飞过。

她不禁想到了欧阳云凌和方永。

欧阳云凌给了她的情远比她的来的深厚,而方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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