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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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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个时辰后,床上的男子醒来,那男子嫌恶地环顾了一眼略微破落的房间,半撑起身子轻嗤了一声,原来萧苒桦这四年都是在这样的地方过的。

那男子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脸上的嫌恶立刻换成了温和无害又显虚弱的笑容。萧苒桦端着汤药走到了床前,斜睇了眼男子面上的温文尔雅,将手中的汤药递了过去。

那男子感激地接过,先是用唇瓣碰了一下汤药,这才一口气将汤药尽数喝完。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男子对萧苒桦作了个揖。

萧苒桦收起药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样的面容一点也不适合您,您还是撕了那层面具比较好。”

男子的笑僵在唇边,复又勾起,却不如方才那般温雅,而是雍容而桀骜不驯的痞气,这一笑,使得那张相貌平平的脸蛋添上了贵气。

“不愧是桦公子,本王的计谋还未开始就被你识破了。”男子认输似地一摊手,将脸上的一层面具撕下。

那男子的双目微垂,透着一股邪魅,他的脸廓棱角分明,五官却柔和似春月杨柳,眉色粗浓,鼻挺若稳山,略黑的肤色使得那片厚润的唇瓣看上去有着嗜血般的残忍。

男子一抬头,嘴角噙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黏贴在脸侧的湿润发丝勾出他强健阳刚的肌理,就算是他身上穿着平民百姓的粗布衣服也遮掩不住他天之骄子的威严气概。

萧苒桦回以一笑:“你不该找上方永。”

“幸的我当初见过那美人,不然,我也找不到此处。啧啧,怎么说呢?那美人还真是人间尤物啊,红颜祸水,此话说来不假,当真是美到极点,怪不得桦公子会撇下萧云凌那一把年纪的男人。”男子有些戏谑地看着萧苒桦。

“能够获得千辽国国主的称赞实则是我相公的荣幸,只是千辽国国主最好不要声张,免得百姓以为千辽国国主有龙阳之好,因此使千辽国国主失了民心。”萧苒桦淡漠道。

耶律琪面上的笑意不减,愈发灿烂:“本王怎能比得上当年坐实断袖之称的桦公子?”

萧苒桦不语,转身欲离开。

耶律琪又开口道:“桦公子这一走可真是洒脱潇洒,留得一人独处皇殿日日白衣成癫成疯;一人饱受丧国之辱四年苦挨牢狱折磨;一人遇难双腿尽残形只影单。诸多情债,你怕是如何也还不完吧?既然不愿去还,何苦呆在这穷乡僻壤之处,随本王回千辽国,本王保你快意一生。”

萧苒桦正眼看着耶律琪,道:“前二人我知,独你说的双腿尽残之人是谁?”

耶律琪凑近萧苒桦:“怎么,桦公子将魏家钱庄的魏如流给忘了?桦公子还真是好没良心。”

“魏如流?他为何双腿尽废?”萧苒桦还记得那冷若冰霜惜字如金的男儿。

“想知道?只要你答应做我千辽国的皇后,我可以告诉你。”耶律琪伸手将萧苒桦的一撮发丝撩起把玩。

萧苒桦反手一挥,一撮青丝断在掌风之中:“千辽国国主请自重,我是有相公的人。”

“相公?你说的是那傻子?”耶律琪不以为意道:“若是说你稀罕那美人的躯壳,本王的皮囊看上去也不差,做本王的皇后如何?”

“我虽不知千辽国国主此次来意为何,但皇后之位还是请千辽国国主留给别的女人,世间的女子千千万万,何必白费心机在我身上。”萧苒桦站起身,微微一笑。

“你就不怕我将此处告诉于云凌?”耶律琪问。

“何须怕,过去的萧苒桦已死,他也不再是欧阳云凌。他若来找,也只是一场空罢了。”萧苒桦抬脚欲出,只听耶律琪略带些咬牙切齿道:“萧苒桦,你真狠心。”

萧苒桦别有深意地浅笑:“过奖。忘了告诉千辽国国主了,四年来,我已弃武从医。”

萧苒桦单脚一跨出房门,耶律琪便觉得肚子里一阵排山倒海的痛,一股恶心的感觉涌出喉头,他恨恨地看着萧苒桦离开的方向,低咒了一句,便翻出窗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苒桦听见耶律琪离去的声音,得意得挑眉,谁叫他找上了方永,泻药管饱。

萧苒桦出屋时,便看见一脸惨白的萧云昭,他看着萧苒桦,神色难看地说:“你,你打算怎么办?”

萧苒桦蹲下身摸了摸萧云昭的头,余光正巧扫过到从木屋门口往这里奔来的方永,语气中带着苦涩:“你知道吗?方永曾说过,到死也要带上他,他说,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绝不放手,我若死了,他绝不独活。他说了,也做到了。”

萧云昭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真的不能原谅皇兄吗?”

“你不是说了吗?我欠方永的是一辈子。而对你皇兄,我萧苒桦无愧于天地,你皇兄对我也是仁至义尽,无须要我原谅。”

萧苒桦的语毕,就被方永的一个猛扑而摔倒在地,方永一手小心地抱着萧苒桦,一手将萧云昭推得远远的,他有些敌意的看了一眼萧云昭,复又将脸颊贴在萧苒桦的耳畔,宣誓着说:“娘子,我的。你,走开。”

萧苒桦眼眸中的淡漠在触及方永双目中的澄清之后,消失殆尽,换上一汪温水流淌在萧苒桦哭笑不得的眼神中,萧苒桦揉了揉方永略微杂乱的头发,笑道:“自然是你的。”
73。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故人
故人

萧苒桦知道耶律琪这一走之后,萧云凌定会来找自己,只是她不知道萧云凌会来得这么快。

萧苒桦背着药筐留连在后山的露气中,偶尔采到几棵中意的草药,她的脸上就绽放起温暖的笑,青色的长裙落在草堆上,晶莹的汗水在晨光中更加闪亮。

方永远远得偷偷望着,他总是不听萧苒桦的话,爱在清晨时分暗暗地跟着萧苒桦,然后躲在某个大石头上痴痴地欣赏着萧苒桦的摸样。

他沿着萧苒桦的足迹走,看着萧苒桦的笑颜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匆匆地转身向后跑。

萧苒桦药筐里的草药满了,她擦了擦额间的汗,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无奈得笑了笑,这妖孽,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萧苒桦提起药筐转过头,扬起一个轻笑:“妖孽,该回去了。”

柔和的笑脸在略有迷蒙的晨光中愈加清亮,那一句醉人心脾的甜蜜呼唤让手执长笛的萧云凌晃了神,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的景象,他的桦儿就在那里,安然无恙地笑着,如他梦里每每看到的那一幕,如今真正见着了,才知恍如隔世。

萧云凌握紧手中的长笛,暗暗地在心底吐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迎上萧苒桦的呼唤:“是啊,该回去了。”

萧苒桦黑亮的眼睛带了些许愕然地睁大,复又沉淀为无波的潭水,眼中的愕然换成了几丝了然。

方永脸上沾上了些许泥土,他愉悦地捧着摘来了缤纷野花,兴冲冲地往萧苒桦的方向赶来,而眼前的一幕,让他手里缤纷的野花无助地落在了地上。

仿若仙境的草丛里,一容貌清丽的青衣女子与一俊朗不凡的白衣男子相隔数十步之遥,两两相望,晨光不吝地将这一对佳人的身廓勾勒清晰。

这是一对令人羡艳非常的男女,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破这美好静谧的气氛,男子的眼中有诉不尽的衷肠,看不尽的情深,女子眼中却只有淡然与了然,便再也分不清喜怒。

方永的头疼起来,他仿佛见过这样的景象,他的娘子会被这神仙一般的男子抢走吗?

想到这里,方永的头更痛,仿若有千万蚂蚁咬噬着他的神经,他不要!

方永赶忙将地上的花捡起来,他的动作过快致使他洁白的指尖被地上的沙砾划破,他无感,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娘子要跟那白衣仙人走了,娘子不要他了。

方永有些踉跄地向萧苒桦奔去,他在萧苒桦面前站得笔直,企图能挡住萧苒桦与萧云凌的视线交错,他不安而惊惶地献上受中的野花,讨好地看着萧苒桦,颤声道:“花,给娘子。”

萧苒桦有些惊异方永的闯入,她没有看方永手中的野花,而是看着方永指尖的伤皱起眉头。

方永见萧苒桦并没因为自己献上的野花而开心,这才将视线从萧苒桦的脸上移到手中的野花上,一看回自己手中的野花,方永便垮了脸,方才动作太急,野花的花瓣零零落落地被风吹落了一地,他手中只孤独地伫立着几根花根。

“娘子。”方永委屈地想将手中的花根收起。

萧苒桦听方永委屈的唤声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方永五官都快皱到一起的脸扑哧地一笑。

“你的花我收下了,但你下次若是再不小心将手弄伤了,我是要罚你的。”萧苒桦将方永手中的花根细心地放到药筐里,这才揉了揉方永的脑袋以表安慰。

方永急忙拉着萧苒桦的手一个劲地点头,身子依旧站得笔直,不让萧苒桦因一丝动作而看到那个白衣仙人。

萧苒桦好笑地睇了一眼方永惊慌失措的模样,拉着他的手转过身,两人一起面向着萧云凌。

萧云凌苦涩地一笑,方才看着方永与萧苒桦亲昵的模样,心中不是不痛,但痛了又如何,这些痛都是他自己讨来的。

萧云凌看着萧苒桦,目光神情又怅惘,许久,他道:“桦儿,该回去了。”

萧苒桦不答,只是将药筐背到了自己身上,拉着方永往回木屋的路走。

萧云凌拉住了擦肩而过的萧苒桦,带着乞求道:“四年了,该回去了。”

方永见此狠狠地将萧苒桦的手从萧云凌的手里抽出,抱着萧苒桦怒瞪萧云凌:“坏人,不许你碰娘子!”

萧云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继而被愧疚与悲哀覆灭,他欲开口再说些什么,只要听萧苒桦漫声道:“故人相见,若不嫌弃,就来喝杯茶吧。”

方永对着萧苒桦摇头不止,横抱起萧苒桦紧紧地搂在怀中,复又转身对萧云凌扯了一个鬼脸,抱着萧苒桦往木屋的方向狂奔起来。

只是以方永的速度,哪能比得过萧云凌的,纵是方永有诸多的不情愿,萧云凌还是来到了木屋,在他面前优哉游哉的喝茶。

“皇兄······”萧云昭见到萧云凌久久不能言,而萧云凌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便不再有回话。

无虚老头最不屑于朝廷的高官贵族,更别提坐在里屋的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上,何况当时萧苒桦的颓唐与苦痛怕都是因这所谓的皇上来的,无虚老头更是没给萧云凌好脸色看,拉着两个药童去了戴清家。

萧苒桦安然地坐在萧云凌对面,一口一口地喝着手里的清茶。

方永和萧云昭被萧苒桦唤出了屋,里屋中,只剩萧云凌与萧苒桦相对无言。

“桦儿,跟为师回去吧。”终于,萧云凌打破了这折磨人的静默,说道。

“皇上找错人了。”萧苒桦放下茶杯,眼神聚焦在杯底。

“你莫不是想对为师说你不是萧苒桦?”萧云凌笑得凄怆,手中捏着的茶杯碎成了一片一片。

“我是萧苒桦,但不是以前的萧苒桦,皇上的萧苒桦已经在大火中死了,皇上不必在此与我苦苦纠缠。”萧苒桦的话无情无感,让萧云凌的心中绞痛却不能言。

萧云凌道:“我知道你是恼了为师,为师错了,为师不要江山,不要皇位,为师只要你。”萧云凌握住萧苒桦的手,语气坚定不移。

“江山与皇位,不是皇上说不要就可以不要的,我以为世人称道的皇帝是个贤帝,未想皇上竟然要为了一个女子而置百姓于不顾。”萧苒桦的话中略带讽刺,将手从萧云凌的桎梏中收回。

“你不了解为师吗?为师为了你,自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会遗臭万年,遭世人唾骂,为师也无怨无悔。”萧云凌看着空空的手掌,目中黯淡地带着一丝痛楚,他紧紧地握拳,生怕属于萧苒桦的那一点点温度会立刻消失殆尽。

“此话若是被以前的萧苒桦听见了,怕是也不会赞同的,皇上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如今我已有相公,我的师父是神医妙手无虚老头,并不是你。”萧苒桦将茶杯中的茶水尽数喝完。

末了,萧苒桦对萧云凌说:“若皇上在皇宫里呆得闷了,自是能在这山水间畅意一番,若皇上是为了抓住过去苦苦不放,恕我不奉陪。”

说着,萧苒桦就要离开。

萧云凌一惊,从后面死死地将萧苒桦抱入怀中,闻到属于萧苒桦那熟悉的味道,萧云凌那日日因萧苒桦而痛苦挣扎的心终是找到安宁。

他抱着萧苒桦,一如四年前的每一次拥抱一样,他哀求着:“桦儿,我知道你在气我,但是真的够了,回来吧,回到为师的身边,只要你回来,不论你要如何地报复我,折磨我,甚至杀了我都行,求你,回来吧。”

那种午夜梦回而抓不到她轻颦浅笑的痛心疾首,他受够了,也再也受不起了,这一次,寻得了她,他就再也不放手。

“皇上,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萧苒桦也不挣扎,看着萧云凌的双眼毫无情绪。

“我爱你,桦儿,我爱你,我爱你······”萧云凌对着萧苒桦红润的唇就要吻上,还没等萧苒桦阻挡,方永便从屋外走进来将萧苒桦从萧云凌的怀中拖离出来。

方永抱起萧苒桦,将萧苒桦的头搭在自己肩上,不让萧苒桦看萧云凌一眼,他气愤地瞪着萧云凌,从未有过如此的怒火使他的眼神冷冽得不像话。

“坏人!”方永扔下一句话,抱着萧苒桦冲出里屋,也不顾萧苒桦对自己的叫唤。

他只想把自己的娘子藏起来,这样就没有人来抢他的娘子了。

方永无意识地跑着跑着,最后在戴清家门口坐下。

方永用身躯将萧苒桦包在自己的怀里,他在萧苒桦的耳边喘着粗气,不论萧苒桦怎样安慰他,他都置之不理。

萧苒桦也不再劝他,只是慢慢地靠进方永的臂弯。

方永身上的紧绷慢慢松了下来,他轻轻地松开萧苒桦,一双细长的凤眼里装着,满是怒气和委屈,水润的朱唇咬出一圈白,可想而知,他方才到底是在屋外忍了多久。

方永见萧苒桦对自己温柔的笑,伸手捂住萧苒桦的脸庞,看着萧苒桦酸溜溜地道:“娘子给妖孽笑,不给坏人笑。娘子要妖孽,不要坏人。”

萧苒桦忍俊不禁地轻抚他咬得快出血的嘴唇:“你见到我给他笑了?”

方永想了想,摇头。

“你见到我要他了?”

方永又摇了摇头。萧苒桦只笑不语地看着方永,方永恍然大悟一般,抱着萧苒桦喜悦道:“娘子是妖孽的娘子。”

“妖孽可信我?”萧苒桦揽着方永的脖子轻轻问道。方永欣喜地抱着萧苒桦更紧,不住点头。

萧苒桦安抚地拍着方永的背,郑重而又温柔地说道:“妖孽,你要记着,我萧苒桦最痛恨的就是我爱的人不信我抑或骗我,如若有一日你如此待我······同你说的那般,上穷碧落下黄泉,你便再也见不到萧苒桦。
74。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威胁
威胁

一行人跟着萧苒桦回到木屋时已是正午,不出萧苒桦所料,萧云凌未离开,他正在木桌前面无表情的喝茶,仿佛杯中茶是能够断肠销魂的酒水。

见萧苒桦回来,萧云凌只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低下头饮杯中的淡茶。

方永警惕地盯着萧云凌的一举一动,只怕一个疏失,萧苒桦就会被带走。

萧苒桦也不言语,仿佛方才故人的相见并未有过,纵使同处一个屋檐下,萧苒桦与萧云凌不过是陌路相逢。

无虚老头暗地里哼哼戚戚地瞪了萧云凌一眼,没见萧苒桦有何表示,也不好随意赶人,只得不情不愿地带着萧云昭和药童到灶前生火做饭。

萧苒桦带着方永在门前挑拣着草药。

一切似乎没有被萧云凌的介入而有所变化,安详又闲适的乡间生活依旧,但萧苒桦知道,这种生活,在重见到萧云凌的一刻起,就到头了。

不知过了多久,萧苒桦的眼前突兀出现了一支长笛,萧苒桦顺着长笛的方向看去,眼神仅仅一滞,霎那间又平淡无波。

萧云凌的嘴角抽扯着僵硬的笑容,可想而知,这个笑容是用尽了多少力量来撑起的,萧云凌的眼中覆着一层笑意,却如何也遮掩不住那生不见底的苦痛。

萧云凌的神情太过飘渺无助,仿佛冬日中的最后一片枯叶,等待着破碎凋落。

“桦儿,为师不能没有你。你,应该明白。”

萧苒桦没有伸手接那长笛,道:“皇上之意我不知,无缘无故,我不能受皇上此等馈赠。”

萧云凌覆在眼中的那一层笑意彻底不见,苦痛的眼里显出了挣扎后的决绝,他仍将长笛递在萧苒桦眼前,温声说:“你会改变主意的。”

“皇上想要如何让我改变主意?”萧苒桦低头继续翻腾着药筐中的草药,不以为然的问。

“廉云国的廉扬王与第一钱庄的魏如流,不知能不能够让你改变主意?”萧云凌既自嘲又温柔地说。

萧苒桦手中的动作一顿,随即一笑:“皇上乃天子,要杀一人,十人,百人,千万人,于我这身处乡村的小民来说有何干系?”

“五日后,为师会在城口设刑场。”萧云凌将长笛放进萧苒桦的药筐中,目光温柔:“倘若你改变了意愿,愿回到为师身边,便执这长笛到刑场,为师会在城楼上观望。”

萧苒桦拉住萧云凌欲匆忙离去的衣袖,冷冷道:“皇上几时这般卑鄙了?”

“卑鄙有何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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