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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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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立后那日皇上已下过口谕,伤皇后者,杀无赦。由此,就算朝中有对皇后萧苒桦心怀不满的臣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桂殿兰宫之内,幽香从鼎炉之中袅袅而出,纱幔倾泻玉榻,萧云凌躺在床上面色平静无波,却忙坏了殿外那一群焦头烂额的太医。

当萧苒桦背着一个木箱到大殿门口时,所有的太医侍卫皆是一脸防备与鄙夷地看着萧苒桦。

“让开。”萧苒桦道。

一太医对萧苒桦匆匆忙忙地做了个礼,道:“还请皇后娘娘回去,皇上现下的情况十分危急,容不得半点耽搁。”

萧苒桦挑眉,又道:“让开。”

“你这妖女,如今竟还有脸来这儿,若不是你,皇上的旧疾怎会在一夕间发作!”一年迈的太医哪管萧苒桦的皇后身份,他直接用手指着萧苒桦的鼻子骂道。

“放肆!皇后娘娘岂是你能辱骂的?来啊,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萧翎面色难看地对手下吩咐道,这才对萧苒桦恭敬地施了个礼,有些慌乱地问道:“皇后娘娘可是有办法?”

萧苒桦点点头。

萧翎立刻遣散了围在殿外的一干人等,亲自为萧苒桦推开殿门,道:“还请皇后娘娘费心。”

萧苒桦迈步而进,并不看萧翎:“方才你罚的五十大板就免了吧,若是那人非死即残,萧太傅也不想看到吧。”

萧翎愣愣地看着萧苒桦离去的方向,心中波动起来。

如今能救皇上的只有萧苒桦了,只有萧苒桦待在皇上身边,皇上才能恢复安康,而不是日夜被心疾缠身。

萧翎脑中闪现了方永那张醉人的容貌,这个会威胁到皇上的男子,决不可留!

萧苒桦背着木箱慢慢地走近内殿的软榻,还未见到萧云凌,便先听闻一阵呜咽的哭声如哀转的黄莺传来,萧苒桦心下明了,淡淡地唤了声:“九娘。”

那立于床头的女子哭声一顿,呜咽慢慢消了,九娘瞄了萧苒桦一眼,道:“怎劳得桦公子的大驾?如今桦公子见得皇上卧病在床,心中可是满意了?”

萧苒桦轻轻一叹:“九娘,我不是桦公子。”

说罢,萧苒桦来到床头,看向那躺在床上呼吸渐弱的萧云凌,眉头轻轻一皱。

“对,我怎么给忘了,你怎么会是我的桦儿?我那桦儿日日都是笑面迎人,对她的师傅与九娘也是极好的,怎会如你这般无痛无痒,无牵无挂?”九娘转过脸,不让萧苒桦看见自己脸上的泪痕。

萧苒桦不置可否,只是打开木箱取出银针,施针在萧云凌的穴位上。

九娘有些讶异,却不开口,一双眼凝视着萧苒桦不放。

萧苒桦问:“皇上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九娘拭干泪道:“你离去了多久,他便如此了多久。”

萧苒桦施针的手轻转,萧云凌的额上慢慢渗出细汗,呼吸愈发平稳。

只听萧云凌迷糊地唤着:“桦儿,桦儿,回来······”

萧苒桦置若未闻。

待施完针,萧苒桦便要缩回手。

昏迷中的萧云凌似有所觉,双手胡乱地挥舞,直至握住了萧苒桦的手,面上纠结的痛苦才逐渐地平复下来,只是他口中仍旧不断地唤着:“桦儿,桦儿······”

萧云凌双唇一张一合之际,带着甜腥的血水味散出,萧苒桦一凝眉,想要缩回手。

九娘刚拭干的泪复又流出,她恨恨道:“倘若要伤他,你又何必对他施予援手,放任他自生自灭不是好得很?”

萧苒桦抬眼望向九娘气得直发颤的身子,道:“他是皇帝,不能死。”

“你!萧苒桦,呵,当初我怎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

“物是人非,这般浅显的道理长公主应该明白。”萧苒桦嘴上这么说,但却不再试着将手从萧云凌的手中抽出。

九娘一听萧苒桦称呼她长公主,怒极地又要对萧苒桦那张淡然的脸挥下一掌,然,那手抬在空中颤了许久,终是握成拳,怒气转变为哀戚:“高处不胜寒,这般浅显的道理,你会不懂?”

萧苒桦不说话。

九娘又道:“你若真的恼了他,恨了他,又何必再让他有所希冀?纵使他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你医得了他的满身疮,却剜却了他的心头肉,这,便是你所要的吗?”

萧苒桦沉默一会儿,看着萧云凌唇边的血迹有些出神,末了,她对九娘一笑,却没有言语。

九娘看着萧苒桦的笑失神,那明朗的笑,仿佛是四年前活泼可爱的桦儿,那个会对她撒娇会对她耍混会自以为是有些小聪明的桦儿似乎回来了。

九娘缴紧手中的锦帕,生怕萧苒桦这一笑仅仅只是昙花一现,可萧苒桦依旧这么笑着,春风拂面一般动人心弦。

九娘看了看萧苒桦被萧云凌紧握着的手,道:“你若真的能医得好他,那便由你在此照顾着,我去唤人煎药。”

萧苒桦看着九娘那堪称落荒而逃的模样,不觉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待内殿中只剩萧苒桦与萧云凌二人,萧苒桦望着萧云凌此刻因安心而柔和的眉眼,方才那如春风一般的笑颜归于沉寂。

她依旧是那么淡漠。

她轻叹:“若不是将师傅伤得彻骨,他怎会放了我?亦怎会放了他自己?”

窗外有一抹娇柔的身影一颤,复又狼狈地离去。

萧苒桦看着那抹娇弱的身影摇了摇头:“师傅,你可知情从来非人所愿,处处身不由己?知我如你,知你如我,你心里恐怕早就有答案了吧?”

说罢,萧苒桦在萧云凌的手臂上轻点几个穴道,萧云凌原本紧紧握着萧苒桦的手慢慢松开,萧苒桦将萧云凌的手小心地放入锦被中,转首在内殿中洒下一把粉末。

萧苒桦背起木箱,从窗户飞出。

师傅,愿你此刻睡得安好。

“啪啪”击掌声响起,萧苒桦皱眉看向来人,果不出她所料,怕什么来什么,她最看不惯耶律琪那张图谋不轨,阴笑不止的嘴脸。

耶律琪在萧苒桦的身后抚掌而笑,那笑带着轻狂和嘲讽:“好一个生性凉薄的萧苒桦,好一个面冷心狠的萧苒桦。”

“千辽国国主谬赞。”萧苒桦俯身对耶律琪行了个礼,转身便要离去。

哪知那耶律琪难缠地很,一点地便跃至萧苒桦的面前,看着萧苒桦调笑道:“做本王的皇后如何?”

萧苒桦不答,绕过耶律琪继续往前走,如此浪费口舌之事有何好谈?

耶律琪怎会就此死心?他狠戾地对萧苒桦的命门一出手,却被萧苒桦轻巧避过。

萧苒桦越避,耶律琪越是缠打上来。

萧苒桦本不想与耶律琪多做纠缠,便松了一招,耶律琪收手不过,一掌生生击在萧苒桦的肩上。

萧苒桦连连退后数步才稳了身子,起身抹去嘴角的鲜血,面无表情道:“打也打了,千辽国国主可否让道?”

“萧苒桦你好能耐,不屑于本王至斯吗?”耶律琪收回手,看向萧苒桦淡定自若的面孔,真想一把撕碎那张没有悲喜的脸。

“千辽国国主何必次次与我说要我做你千辽国的皇后?你的心思,当真以为他人看不破?”

萧苒桦此话一出口,便遭耶律琪反驳:“本王寻一个有才华有担当的女子做我千辽国的皇后,有何不对?”

“千辽国国主若是真的想要我做皇后,为什么在皇上立后之前不见你的人影?”萧苒桦轻笑,也不点破:“千辽国国主护友之心我能理解,但千辽国国主的试探方法可否换个新鲜一点的?皇后之位?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这些东西若我想要,招手便可得,无需千辽国国主次次送上。”

说罢,萧苒桦转身向自己的小苑而去。

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那只妖孽都自己胡想了些什么。想到方永,萧苒桦嘴边不可抑制的绽开了一个笑容,那笑如夏花般灿烂。

耶律琪失神间却是有些失望地握紧了拳头:“云凌,你的桦儿,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80。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无医
无医

清雅的小苑之中没了往日的生气,方永呆愣地坐在石桌前一动不动,不知下人来唤过他多少遍,来劝说了多少次,他似乎都听不见。

如此过了一天一夜,那些下人们皆是惊慌不已,倘若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终于,那痴傻的人儿脸上有了一丝波动,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手心轻轻抓紧复又放开,方永不知,为何娘子的温度此刻竟都不见了。

小苑外传来脚步声,方永猛地看向门口,他急忙起身冲了过去,正当他欣喜地将门打开时,见到的却是萧苒桦跟着宫人离去的背影。

方永皱着一张脸,想要拉住萧苒桦,但他发现自己竟伸不出手来。

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祟,方永头痛不止,霎那间好似夺命追魂的曲子在催他。

他抱着头蹲了下来,迷茫痛苦中,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他狠命拉扯着自己流泻而下的乌黑发丝,希望脑中的剧痛能够消散,却是无法。

萧苒桦离去的背影为何会让他感到如此熟悉?连心中那折磨自己至死方休的痛也是这般熟稔得可怕。

方永的身子随着门慢慢滑落在地上,眼中,心中,脑中,皆是萧苒桦越行越远的背影,娘子,你去哪里?

萧苒桦心有不满地看着眼前拦住她的几名宫人,她本想回去安抚她的妖孽,可路上总是有些不长眼的爱挡她的道。

“皇后娘娘,天牢中关押的廉扬王陆靖扬说想要见娘娘。”那些宫人有些提心吊胆地观察萧苒桦脸上的神情,听说这新立的皇后娘娘可不好惹。

萧苒桦颇有留恋地看了看小苑的方向,轻叹了一口气,道:“带我去吧。”

潮冷阴暗的天牢内,难寻几丝清明的光,萧苒桦在几个宫人的簇拥之下来到陆靖扬所在的牢房。

牢中的干草垫上坐着一个直挺挺的背影,即使为阶下囚的陆靖扬,还是难掩曾经的凛然气概。

萧苒桦示意几个宫人都退下,阴冷的气氛之下,独留背对萧苒桦的陆靖扬与一脸淡漠的萧苒桦。

“你究竟想要如何?”陆靖扬转身对着萧苒桦,瘦削的脸上一双鹰鹫般的眼睛闪着阴光。

“你可得自己的领地,在自己的领地上自封为王,之后你想要屯兵蓄势,韬光养晦后东山再起亦或是其他的打算,都由你决定。”萧苒桦对上那双与自己的仇人万分相似的眼睛,道。

“呵,你把我陆靖扬当什么了?这般施舍于我,倒不如当日在刑场之时给我一个痛快。”陆靖扬嗤笑一声。

萧苒桦回以一笑:“看来四年不见廉扬王,廉扬王倒不如当年聪明了,可是这牢狱之灾使廉扬王的脑子驽钝了不少?”

萧苒桦气人的本事真是有增无减,可陆靖扬偏偏就是对这样的萧苒桦又爱又恨。

陆靖扬不复方才的话题,只是喉头有些干涩地对萧苒桦问:“你既然没死,又为何还要回来?这般看来,四年的光阴也将当初少年得意的桦公子变得愚笨不少。”

“我已说过我早不是当初的萧苒桦了,只是那些沉迷于过往的人不信,我也别无他法。”萧苒桦不再看陆靖扬,浅浅道:“此次回来,正是要将该了的债了清,我欠你一条命,还欠魏家钱庄少主的一双腿。”

陆靖扬锐利的双目顿时变得更加犀利:“原来如此。那方永呢?你又为何带着方永在身边?你又欠了他什么?”

萧苒桦冷漠的脸上这时竟有了些许笑意,她道:“我欠了他一生。”

陆靖扬震惊地看向萧苒桦因方永而柔和下来的面容,心下钝痛而过:“呵,你从头到尾就是吃定我了,你早就料定我不会取你性命的。”

陆靖扬脸上扬起凄惨的笑:“一生?方永的情是情,我陆靖扬的情就那般不堪吗?最后,换来的竟是所爱之人的一条命?”

萧苒桦不答,只是沉默的看着陆靖扬有些疯狂的模样。

待陆靖扬慢慢平复下来之后,萧苒桦又道:“廉扬王是聪明人,空有一身傲骨又有何用?若我是你,我会接受拥有自己的土地。东山再起也罢,做个懒散的闲王也罢,终究,还是有条命活着。”

陆靖扬看着萧苒桦的眼神有些迷茫,半晌后,他道:“既然这是你所希望的,那我便如你所言。”

说罢,陆靖扬背对着萧苒桦最后说了句:“从今往后,希望······皇后娘娘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我之间的恩怨······”说到这里,陆靖扬的声音微不可查地有些颤抖,但却掷地有声:“一笔勾销!”

萧苒桦看着那个坚毅却又饱受折磨而显得愈发沧桑的背影,良久,留下了一个字:“好。”萧苒桦转身离去。

陆靖扬对着那冰冷的牢房,终于将他孤傲树立的自尊给放下,他有些瘫软在草垫上,他想起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心下一片悲痛:“方永,我夺去了母妃半生的宠爱,而你,赢得了一生的执手白头。终究,还是你比较好些吧。”

萧苒桦出了天牢,半仰头看向西斜的昏黄日光,宫墙外的天际随着山峦的起伏慢慢染上一道焰火一般的光芒。

一只孤鸟哀啼地飞掠而过,残破的嘶鸣绞痛人的心弦,弹乱了一首离歌。

绿瓦红墙,华美殿堂,终不过也是一炬便可付诸东流。昔日娇柔嗔笑的佳人已不再,昔日的遗失过往早已不复存在,如今,谁又仍守着那一丝的心念苦苦地等,苦苦地缠?

萧苒桦被这鸟的叫声扰得有些心烦,疲累慢慢爬上那张秀气的脸庞。

再等等,不会太久的。

萧苒桦瞥了一眼将头垂得低低的宫人,心中却是一笑,平静了这么久,该来的风雨总是要来的。

撩人的夜色令人不成眠,泼墨一般的夜幕挂着一弯银月钩,月已阴晴圆缺了百遍,那人,却在何处?

魏如流躺在床上看向窗外,突然,冷情如他的脸上似乎有什么正在瓦崩破裂,他猛地一起身,牵动了早已无知觉的双腿一阵痉挛。

魏如流起身的动作被来人制止住,魏如流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个他心心念念的黑衣身影,莫不是又在做梦?到头来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直到来人在魏如流的腿上施针的时候,魏如流才回过神来,他试探地唤了一身:“锦匿。”

萧苒桦好久未听有人叫她锦匿,她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少主还记得锦匿,真是锦匿的荣幸。”

说着,萧苒桦干净利落地在魏如流腿上的穴位逐一施针,直到那双腿的痉挛越变越缓。

魏如流不再言语,只是双眼近乎贪婪地看着萧苒桦的一举一动。

萧苒桦施完针后,正待离去,魏如流急忙要去拉萧苒桦的手,只恨双腿已废,他的手空舞了一下就无力的收回。

萧苒桦已到窗边,却听魏如流说道:“锦匿,我的那个要求你还没有兑现吧?放下你的幕离,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萧苒桦的动作一顿,随后转过身来对着魏如流已然冰冷的脸,伸手轻轻一扯,萧苒桦脸上的幕离便落了下来。

魏如流虽早有预料,却在看清萧苒桦的容貌之后,眼中多了诧异,无力,和后悔。

那样淡如水墨的弯眉,那在黑夜中依旧闪动的慧眸,那一如少年时意气风发又不少女儿家温婉的小家碧玉。

是她,真的是她,若她再不出现,他真的以为,这一辈子,他只能记得她男儿身的模样。

见魏如流久久不曾言语,萧苒桦道:“少主可认出我是谁了?”

魏如流少有表情的脸上扬起一抹轻笑:“认得,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苒桦道:“如今我不是锦匿,也不是桦公子,我便是近日皇上新立的皇后。”

一语落,粉碎了魏如流仅存的希望,他低头,有些讽刺道:“少自欺欺人了,你想做掩耳盗铃之势吗?你不爱他。若你爱他,你有何须无影无踪了这么久?”

萧苒桦负手而立,看向窗外皎洁的月色,轻声道:“爱过,如今不爱了。”

“既然不爱,为何回来?”

萧苒桦轻笑:“人人都要如此问我一句为何回来。回来了结因果,回来帮那些失了心的人收回心。”萧苒桦说罢看了一眼一直凝视着自己的魏如流:“我会将少主的双腿治好的。”萧苒桦说完飞窗而去。

魏如流看着空落的房屋,仿佛方才的萧苒桦只是一抹幻影,渐散渐淡,空留一房的孤寂越来越浓。

若不是双腿慢慢有了些知觉,魏如流真的会以为,萧苒桦不曾来过。

“帮那些失了心的人收回心吗?萧苒桦,纵使你再厉害,你也做不到。”魏如流躺回床上,双眼闭上。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这样,你萧苒桦就不会闯进我的世界,这样,你萧苒桦就不会搅乱了我的心然后一去四年。
81。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相聚
相聚

萧苒桦回到小苑时已是深夜,夜间还有几声零落的蝉声不甘寂寥地叫嚣着,几个宫人为萧苒桦提灯明路,自是不敢怠慢。

萧苒桦看向已暗下的屋子,只道是方永耐不住困意先睡了,于是便撤下了一干下人在小苑的门外候着。

萧苒桦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未等她有下一个动作,一个黑影突然向她扑来,再一个旋身,她便被那个黑影给压在床榻。

萧苒桦伸张了一下手掌,有些无力,看来她的功力是越发退步了,她方才竟感觉不到屋中人的气息。

萧苒桦任由方永这么压着自己,伸手在方永的两颊一摸,手掌便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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