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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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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嵌进马肉之中,骏马受惊,顿时疯狂地跳跃奔撞,马嘶声阵阵刺耳。

眼看那马蹄就要将慕飞儿碾了个稀烂,萧苒桦眉头微皱,而方永则如看好戏一般津津有味。

萧苒桦旋身轻巧如飞燕,脚下风速骤起,扬起地面的尘土在空气中旋成沙漩涡,萧苒桦脚尖一点,那漩涡就自动散开。

萧苒桦在慕飞儿尖叫着捂住嘴的时候,一把搂住慕飞儿的腰,在马蹄又一跃之时,从马肚下险险滑出。

魏如流眼中的冰冷多了些赞叹,下一瞬又埋入深潭。

“郡主,刁蛮也要适可而止一点。”萧苒桦有些无奈地放下慕飞儿站定,一旁的方永则用银针刺向骏马头部,尘土飞扬,骏马带着余嘶倒在地上抽搐。

过往的行人被这两个少年制服疯马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我······”慕飞儿面色如白纸,杏眼睁得又大又圆,不一会儿,她的脸又红似猪血,此时,自己在萧苒桦的怀中,刚才被萧苒桦救的那一霎那,慕飞儿心中虽怕,心跳却震如万鼓捶。这来来回回脸色的变化,让慕飞儿脸白也不是,红也不是,只得不做声。

“方才就应该让她尝一尝马蹄子的滋味。”方永将银针从马头上取出,语气柔和。

慕飞儿黑下脸来,转头要找方才的男儿,那男儿已不知去向。

萧苒桦对着怒气冲天的慕飞儿只说一句:“郡主,在下不是什么神人。”说完也不等慕飞儿回应,萧苒桦又对方永说:“妖孽,你们二人先回花满楼,要是有人要对你们怎么样,就将这张牌子现出,不论如何,黑白两道上的人都会给这个牌子三分薄面的。我还有事要办。”萧苒桦说着将一张刻着精花柳枝的牌子抛给方永,自行点地离开。

方永握着手中的牌子,毫无表情地瞪了慕飞儿一眼:“郡主,这下,你可满意?我没有桦公子秉性温和,也没有桦公子的顾虑,想得周密,还请郡主收起你的刁蛮娇气”方永说完,再没看慕飞儿一眼,脚下的步伐加快也不管慕飞儿赶不赶得上。

慕飞儿只能咬着一口银牙,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方永走。

萧苒桦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帽裙及肩的幕离。

她在戒备森严的魏家钱庄前逗留了一会儿后,如飓风的速度从魏家钱庄的大门进入。

站在门口的家丁只觉得又一阵风骚脸而过,便不再有什么异样,也就继续站着。

萧苒桦如黑猫般灵敏地跃到魏家大宅顶上,按照曾经来过的印象再跃下,经过窗子时,顺着力道滑进窗子,进入屋内。

“你还真来了。”薄冷的声音清淡地飘来,魏如流从里间走出,看着黑衣人,又道了声:“锦匿。”

锦匿点头,笑道:“我锦匿可不是食言小人,做贼也会有做贼的原则。”说罢,锦匿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锭金子扔向魏如流,魏如流不接,这钱就准准地打在魏如流的胸膛。

“这青天白日的,你也敢出来,胆子真不小。”魏如流无视地上的钱,走向锦匿:“你为何要来魏家钱庄?你为何要救我?你为何来还银两?你这么做,有何目的?”魏如流一句一句的质问锦匿,声音一下比一下更寒。

“在你的眼里只有为何和目的吗?”锦匿不耐地掏了掏耳朵:“本以为你看上去是个性子冷的家伙,没想到你这男人还真磨叽。”

磨叽?有人说过他冷得无血无情,说他沉默寡言,说他深不可测,就是没听人说过他磨叽。

魏如流盯着锦匿,二人之间的距离只差一拳之隔。

锦匿一笑,在魏如流想要下一步动作时,就到了他身后。

“魏家少主不必咄咄逼人,我锦匿不过遵守约定将钱还与你。若你不要,我乐得开心,这钱我自个儿收着更好。若要说目的,倒还真有一个。”

“你是什么目的?”魏如流目中的寒意散去一些,问。

“我还有再向魏少主求援之时,希望少主到那时还肯救济一番。”

“救济?你锦匿要的东西为何还要问别人救济?一年前,你偷了皇上的玉玺。现如今,不过是几个小钱,谈何救济?”魏如流对着背后的人道。

“少主看高锦匿了,锦匿可不是什么神仙。锦匿只想要少主一句话,少主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少主若是不答应,锦匿也不会强求,锦匿自当再找另一家钱庄。”

锦匿边说边撩起魏如流身后的墨丝在指尖玩弄。魏如流本讨厌有人近自己的身,更厌恶有人碰他,这被锦匿撩了发丝,身子不禁一僵,冷声道:“放开!”

锦匿暗暗地吐了舌:“冒犯少主,多有得罪,还请少主见谅。锦匿江湖习气改不了,要锦匿一直等着少主发话,甚是无聊。”

魏如流听锦匿如是说,道:“原来大名远扬的锦匿的江湖习气,就是对男人动手动脚。”

锦匿也不反驳,再不出声。

魏如流转身走进里间,敛开床上的烟罗流帐,坐于床上。

不久,一声犹如水落池中的清脆响起,慢慢地,曲声变得悠扬,忧思缠绵。曲声越来越起伏跌宕,像是弹奏的人在诉清内心的愤懑。

收尾时曲声一下回转,又变回缓慢的哀愁,其间多了无奈,多了冷清。

曲罢,尾音若水入池中化开涟漪,散开晕圈,独留惆怅。

“你为何要为贼?”流帐中,魏如流的声音传来。

隔着流帐,锦匿看不清魏如流的神情,道:“我说我是为了劫富济贫,你信吗?”

“为何不信?世间的人谁能不知锦匿虽行为古怪,但所偷的都是官僚欺压百姓而搜刮的民脂。偷到的钱,无不是到了贫穷人家手里。”魏如流说得毫无感情,在锦匿的耳朵里听来只不过是嘲讽。

锦匿耸耸肩,自嘲道:“你不知只有那没出息的人才会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劫富济贫,说得好听,还不是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

魏如流的眉尾一扬,这锦匿,还有点自知之明。:“你说的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世间没有白吃白喝,你同样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听魏如流这座冰山也能开口答应,锦匿心中一喜,问道。

“今日我没想好,待我哪日想好,你便不答应也得答应。”魏如流的声音冷薄得有些不像话。

锦匿一笑:“这有何难?只要少主不为难锦匿,锦匿答应。”锦匿朝流帐的方向挥挥手:“少主,后会有期。”说完,锦匿一个侧身,如鹰翅横扫,又是只觉风过,不觉影出。

魏如流抚着手中的木琴,低头看到地上的银票与金子,从不出变化的脸上出了些表情,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他又望向窗口,浅喃到:“没出息?呵,这贼。”
12。奸情
奸情

萧苒桦出了魏家钱庄,在外面溜达了一阵,天渐渐黑下。

萧苒桦走到无人巷子中,吹了个口哨,几个黑衣人从深巷中一个个窜出

“桦公子。”

“嗯,我交代你们办的事如何?”萧苒桦摘下脸上的幕离,道。

一黑衣人上前,将原先萧苒桦交与他们的锐箭双手奉上:“桦公子,这箭是方家差人做的,听说做得极其用心谨慎。”

“方家?”萧苒桦拿着箭在指间转着。

“是。”:“那方家就算再有钱也不敢动慕飞儿分毫,这么说来,就不是要暗杀慕飞儿。我与那方家也没结什么仇。那这只箭······”萧苒桦心中得到的答案百思不得其解,是杀方永的?方永他大哥还真够明目张胆的。

“你们可以走了。对了,记得好好查查我师傅的下落。”萧苒桦朝黑衣人们一挥手,转身戴上幕离又是如燕离去,这回走的方向,是方家。

方家离花满楼不算远,同在廉京,这不用多少功夫,萧苒桦便到了方家大院。

萧苒桦看着眼前的朱墙豪院,雄像伫立的方家,便联想到萧家的豪宅。再想想花满楼,一把辛酸泪在心中一拧,人比人,气死人啊。

萧苒桦朝着方家后墙一跃而进,踮上宅顶,这还没有踮多久,萧苒桦便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那是在深夜的花满楼中传来的最多的女人淫荡的浪叫与吟哦,呻吟虽不大,萧苒桦却听得清楚。

萧苒桦寻到声音传来的地方,轻巧地揭开那处的琉璃瓦。能在这儿看一出香艳戏,也不错。萧苒桦笑得奸邪,玩味地将眼睛对准那处。

从房顶上往下看,萧苒桦看到了一间富贵满堂的屋子里,一张软卧上纠缠成一体的两个人,两人的互相抚弄对方的敏感,身下的动作越快越猛。

萧苒桦看得起劲,捂嘴偷笑,这两下子的功夫,还没花满楼的姐姐娴熟,丢人现眼。

萧苒桦看了一阵,觉得无趣,掏出随身携带的柳条与白纸,就着眼下的两人画了起来,正欲下笔时,只听见那陷于云雨之中的女人颤颤地问着身前的男人

“老爷,那······那方永你可如愿除去了?”

老爷?方永不是说他爹进朝了?萧苒桦放下手中的柳条,更仔细地听。

男人畅快地一下低吼,才说道:“那贱货,不提也罢。本以为他是真被我折磨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这次派的人也是废物,说什么一箭取命,没想到却被那花满楼的少当家给截住了。”方天行坐起身来,对女子的身体还是流连忘返。

“老爷······”女子又是一声浪叫,气喘吁吁道:“那花满楼的少当家是个什么角色?”

“哼,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比老鸨好一点的货色而已。”方天行的国字脸扭曲起来。

“啊,是那桦公子吗?听说这人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声誉的。”女子靠在方方天行的肩上,食指在方天行的身上画圈。

“是有些声誉。那家伙爱钱,又风流,在江湖上哪个人会不知只要有桦公子,就会有风月。”方天行虐笑。口中尽是嘲讽。

“那就让那方永在花满楼自生自灭吧,在那样的风月之地,且不是天天被桦公子折磨,这还省了我们折磨方永的时间,也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好好地做着我们的快活事。”女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淫笑。

“婉璃······”方天行滚烫的气在女子耳边而过。萧苒桦看着不禁笑出声来,听方天行唤女子的名字,萧苒桦就晓得了。

婉璃,这不是方家大少爷的少夫人么?现在,这是在与自己的公公私通吗?这场景,看着就想笑。

“什么人?”听见笑声,方天行将林婉璃扔在床上,眼神凌厉地瞟着四周。

“方老爷真是老当益壮啊,不知道这儿媳妇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让方老爷欲仙欲死?”萧苒桦对着下面喊道。

“锦匿!是你!”方天行忙着披上外袍,瞪着房顶上的锦匿大喝,整张脸狰狞起来,面色赤红。

“呀,方老爷小声点,当心被吓人听见就不好了。怎么停下了,继续啊,我还没看够呢。”锦匿笑得越发灿烂。

而床上的林婉璃则是煞白着一张脸,对锦匿的窥视吓得呆滞。

“该死的锦匿,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如此为难于我?”方天行指着屋顶咒骂着,明显地,他的声音较方才小了许多。

“近来无事,总想找些有趣的事来解解闷,这不是遇到了方老爷吗?给我这么好的趣事,多谢方老爷了。啊,时辰也不早了,看着方老爷如此快活,锦匿也想逍遥一番,锦匿这就去采花,不打扰方老爷的雅兴了。”锦匿说着,便盖上琉璃瓦,脸上的笑意不减,奸情啊奸情。

锦匿捂着嘴,哼着几声笑跃出方府。

:“老······老爷,锦匿他······”林婉璃皱着一双秀眉,惊惶地看向方天行。

“无碍,这锦匿做事古怪,她只要钱,不会有别的事。”方天行握紧拳头,看着房顶。锦匿,方天行忘不了四年前锦匿是如何救走方永的,他心里也没底,这锦匿到底会不会再多管闲事,这世间无人能奈何得了锦匿。

萧苒桦带着浅笑回了花满楼。

花满楼正是笙歌迎客的最佳时节,一见萧苒桦回来,一群莺莺燕燕挤着萧苒桦不让萧苒桦走

“桦公子,你跑哪去了?九娘找你都快找疯了,九娘说你再不回来,就要把你带来的两个人都污了清白。”一身黄衣的明月娇嗔地对萧苒桦。

萧苒桦一拍脑袋,哎,这九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萧苒桦对众女笑道:“姐姐们先去迎客吧。明月姐姐,可否请你带个路,九娘在哪里?”萧苒桦问明月。

明月搂着萧苒桦的手臂,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在萧苒桦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桦公子请随我来。”

“九娘,你这是做什么啊?”萧苒桦看着一堆彪头大汉围在被绑了身,蒙了眼的方永与慕飞儿和坐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的九娘,无奈地扶额。

“你不是要走吗?还知道回来?你再不回来,这两个人就给我享受了。”九娘将手中的红帕子往桌上一摔,愤愤地看着萧苒桦,对着身后的彪头大汉们就是一声:“脱!”

“谁敢?!”萧苒桦回道,萧苒桦自然是知道九娘的刀子嘴豆腐心,但这方永和慕飞儿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好好好,你自己跑出去了不说,回来了还是为了这两个家伙。我叫你们脱,听见没!”九娘怒意更盛,几个彪头大汉开始利索地脱方永与慕飞儿的衣服。

慕飞儿泪浸湿了眼上的布,扭动的身体口中声声尖叫:“不要碰我,放开我!桦······桦······救我,救我。”

方永则被这些触摸感到恶心,胃酸在翻涌,就快从口中涌出,但却咬牙隐忍。

“给我停下,谁再给我动一下,我剁了他的手!”萧苒桦的脸也沉了下来,一眼犀利地扫过动手的人,那些彪头大汉们均是一僵,手上再也不敢动一下。

“九娘,桦儿不过是出去逛得迟了些,又不是要离开,你这么激动是做什么?”萧苒桦撩起桌上的红帕,塞入九娘手中,又抱着她摇了两下:“过段日子不是九娘的生辰吗?桦儿自然是知道,所以一家一家地为九娘挑选礼物,这才迟了。那些店铺里的东西,都没有可以配得上九娘的。”

九娘听萧苒桦这么一说,怒气减半:“当真你还记得我的生辰?”

“怎会不知?桦儿可是苦恼了许久。最后想到了一件礼物是最适合九娘的。”萧苒桦见九娘消了怒色,对彪头大汉们使了个眼色,彪头大汉们便拉着衣衫不整地方永与慕飞儿离开。

“什么礼物?”九娘无视下人的举动,问萧苒桦。

“这还有什么礼物能比得过我来得珍贵,我就把自己送给你,如何?”萧苒桦又撒娇似地摇了摇九娘。

九娘眉开眼笑:“就你这臭小子知道油嘴滑舌,这世间再也找不到你这般会说甜言蜜语的家伙。既然你说了要将自己送给我,到时候再跟那欧阳云凌跑了,休怪我要打折你两条腿。”九娘说着在萧苒桦的脸上捏了一把,方才的怒气全没了:“夜了,你赶紧去休息吧,今晚没什么特别的事要你处理。”

萧苒桦连声应道:“嗯嗯,九娘最疼桦儿了。”萧苒桦背身出门,这才吁了一口气,出了门,便急匆匆地向自己房里走去。

“喀拉”一声,门开了,床上的方永与慕飞儿皆是一惊,警惕地对着来人。

这些个榆木脑袋,送到房里了也不知道解了他们的绳子与布。

萧苒桦凑近床边,伸手替方永整好衣领,感觉到熟悉的触感,方永放下警惕,苍白的脸上总算回了些血色。

再到慕飞儿,慕飞儿哪知来人是谁,她抽着沙哑的哭声,喊道:“桦······桦······”:

“我在。”萧苒桦收紧慕飞儿掉到胸口的衣领,解开慕飞儿与方永眼上的布。

:“桦公子······”慕飞儿一看到萧苒桦的脸显在自己眼前,眼泪如决堤,澎湃不绝,她一个挺身,朝着萧苒桦的怀中摔去:“呜呜······我好怕呀,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萧苒桦由着慕飞儿在自己身上蹭鼻涕蹭眼泪,手上快速地帮二人解掉绳子。

“我也怕。”方永对着萧苒桦一笑,绝美的容颜蛊人十分,萧苒桦看得出,他眼中的害怕不是装出来的。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不该离开。”萧苒桦拍着慕飞儿颤抖的背安慰道,此时,方永也无力地将头靠在萧苒桦的肩膀上。

“这个给你。”方永从被扯皱了的袖袋里,掏出一锭金子。

萧苒桦停下手中的轻拍,看向金子,眼中放光:“这是?”

“白日里那人击马时留下的金子。”方永将金子放在萧苒桦的手中,更是不客气地将头埋进萧苒桦的颈窝。

慕飞儿哭得累了,就着萧苒桦的腿当成枕头睡去。

萧苒桦这下手中拿着金子,颈上是方永,腿上是慕飞儿,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这么僵坐着。

“桦公子,九娘叫我来找你。”小谨的声音从门外而进,一进门,小谨着实是傻了眼:“桦,桦公子,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13。麻烦
麻烦

“你看见什么?”萧苒桦瞪了一眼背过身的小谨。

“桦······桦桦公子,九娘说,那个该死的七皇子又来了,问你能不能去迎他。”小谨结巴地说着话,站在门槛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七皇子,这厮还真是纠缠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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