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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必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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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如意欲哭无泪,后悔自掘坟墓,却听沈自酌顿了顿,接着说:“让我抱一会儿。”
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沐浴乳的气息,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被他手掌紧紧按住的部分,着火似的灼烧起来。谭如意头贴着他的胸膛,听见胸腔里鼓动的心跳,浪涛一般,极为有力。
都没有说话,黑暗中只听见清晰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夜是以显得更加寂静。
许久之后,沈自酌按在她背后的手掌卸了几分力道,轻声说:“回去床上睡吧。”
谭如意心脏满涨似的疼,一时没说出话来。
沈自酌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颔,将她头往上抬了寸许,而后凑上前,在她唇上碰了一下,声音低哑,“去睡吧,不然我舍不得放开了。”
半晌,谭如意“嗯”了一声,缓缓起身回到了床上。
沈自酌摩挲着伸出手,用力地将她的手握了握,“晚安。”
谭如意声音含着几分不易觉察的颤抖,“晚安,沈先生。”

☆、第29章 同居(09)

关上门之后,沈自酌站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方才被自己仓促藏起来一张纸片。他不过是去书房找本书,一低头便看见垃圾桶旁边的一抹白色。他当是没扔进去的垃圾,弯腰去捡时,发现上面写了字:“物归原主,改日过来拜访。”落款是一个“裴”字。
他这才注意到被扔在垃圾桶里纸盒,想来,纸片应是从那里面飘出来的。
如此,谭如意今晚的反常的原因好歹露出些端倪。
可他生气却也并非因这一张语焉不详的字条,而是因为屡次询问谭如意回避甚至抗拒的态度。不过朝夕,状况骤变,他心里委实窝了一阵火。
但站了片刻,又开始反省自己会否太过急迫。人人都有秘密,他与谭如意,毕竟还没到可以全然推心置腹的程度。
——
谭如意将书房门落了锁,从包里再次将那个笔记本掏出来。她在床边坐下,翻开第一页。
早年的笔迹更显娟秀,如今多了几分硬朗,也更潦草些。写诗的那几页早让她撕得差不多了,不过仔细翻找,还能找出些漏网之鱼。
“我以为自己还不能够作为一棵树的形态同你站在一起,若你愿意回首,若你也能看透我一路混沌的过往和并不澄澈的内心……”
笔记让污水浸得模糊不清,谭如意仔细分辨写下这行字的时间,枯肠索尽也想不起那时写这一笔的心情。
她起身将窗户开了一线,让窗外暗淡的月光照着自己。捏着笔记本站了片刻,重新翻开,从第一页开始,仔细检阅当年仓皇生涩的心事。
谭如意睡得比平日晚一些,是以第二天清晨起床时呵欠连连。她将早餐准备好时,沈自酌仍然没有出来。
谭如意朝着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她有些疑惑,走到卧室门口,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轻轻推开,往里看了一眼,沈自酌并不在床上。
“沈先生?”阳台上同样没有人。
正在此时,谭如意的手机响起来,她急忙掏出一看,是沈自酌发来的短信:“公司有事,先走了。工作加油。”
——
直到谭吉的生日来临之前,沈自酌都是早出晚归。每天的见面,仅限于谭如意入睡前的半个小时。可那时候沈自酌一脸的疲惫,谭如意除了寒暄几句,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多问他什么,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为那日自己的态度道歉。
谭吉生日恰好是周六,这天早晨沈自酌总算恢复了平日的作息,吃早饭时,谭如意才发现数日没有交流,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格外生疏起来。
她不确定沈自酌是否还在生气,嗫嚅数次,直到早餐吃完,仍是没能开口。谭如意叹了口气,将餐桌收拾干净了,正打算出门去买菜,沈自酌从卧室出来,抬头看她一眼,“走吧。”
谭如意愣了愣,点了点头,默默跟上前去。
谭吉的生日,原本是打算在沈自酌公寓过的;但沈老先生知道了,强烈要求在他家里过。
沈自酌先是在西点店取了预定好的蛋糕,然后拐去商场。
沈自酌带着她在一楼逛了一圈,始终没有买东西。重回到方才进门的位置时,沈自酌陡然停下脚步。谭如意本有几分恍惚,这一下差点撞到他身上,急忙刹住脚步站稳了。
沈自酌低头看她,“我应该送什么礼物?”
“啊?这个……都可以,谭吉也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你送的什么?”
“球鞋。”
沈自酌沉吟
谭如意忙说,“沈先生你别费心了,他这个人对礼物什么的不太讲究,要不干脆直接包个红包,让他自己去买。”
沈自酌自然十分满意这个提议。
重回到车上,气氛总算有些缓和。谭如意本打算找个机会同沈自酌道歉,奈何一路上他电话不断。
到了楼下,谭如意跟着沈自酌一起上楼。时间尚早,又是周末,楼道里十分寂静。谭如意三两步赶上去,将沈自酌衣袖一牵,“沈先生!”
沈自酌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怎么了?”
“我……上次……”
正要切入主题,楼下忽传来一阵脚步声。谭如意顿时泄气,将手松开了,“没事。”
沈自酌一时没有动,静静看着她。
脚步声愈发迫近,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姐,姐夫,你们杵在这儿做什么?”
谭如意急忙回头。谭吉理了个板寸,更成熟些,格外的眉目精神。在他身后,站着穿一袭长裙的夏岚。
夏岚看见谭如意了,立即无奈说道:“我没打算来的,是你弟非要我来。”
谭如意笑起来,“我们请你你都不肯来,还非要寿星亲自请才行。”
夏岚上前将她手臂挽住,笑说:“你弟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我简直被绕晕了。”
沈老太太一早便等着,听见敲门声了立即应声前来开门,将几人拉进屋里。沈老先生这房子年代久远,约莫有一百三十平米,中式装修,有一种古朴雅致之感。
谭吉和沈自酌坐着陪长辈聊天,夏岚给谭如意打下手。
因是生日宴,谭如意比平时更加费心,等菜全部端上桌时,已是十一点半。谭如意招呼大家入座,谭吉被推上了上席。沈老先生开了瓶茅台,挨着谭吉坐下来。
正要开席,忽听见敲门的声音。
谭如意看向沈老太太,“奶奶,还有客人?”
沈老太太皱眉,“没有啊,我没请外人啊。”
谭如意起身,“我去看看吧。”
谭如意将门打开,顿时怔住,站在门外的是方雪梅和沈子轩。她一时不知应作何反应,却听背后沈老太太问道:“如意,谁啊?”
“哦,是大嫂和子轩。”
沈老太太静了一瞬,紧接着推开椅子站起身,朝着这边过来。谭如意急忙往旁边让了让。
“你们来做什么?”
“奶奶,我今明两天要出趟差,能不能让子轩在您这儿住两天啊?”方雪梅和气笑道。
沈老太太蹙眉,“子轩他爸呢?”
“在忙商铺的事呢,我怕没人看着,子轩到处乱跑,”方雪梅往屋里瞟了一眼,笑说:“有客啊?”
沈老太太没回答,看了沈子轩一眼,“我听说子轩读的学校住宿条件不错,你要真是忙,把他送去住校吧。”
方雪梅笑道:“他哪儿吃得了这个苦——奶奶,行吗?要是不行我再去问问我公公。”
沈老太太眉头皱得更深,“他成天要忙着会诊,哪有这个美国时间。”
方雪梅将目光转向谭如意,“那弟妹你呢?周末不上班吧?能不能帮忙照看一下子轩?”
谭如意忙说,“这个我做不了主,要问沈……沈自酌的。”
沈老太太有些生气了,“不做好分内的工作,非要去麻烦别人,不行就别来揽那么多事儿,消停点行不行?”
方雪梅笑意凝滞一瞬,“奶奶,就是让您帮忙看两天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你自己算算,我帮看过几个‘两天’了?”沈老太太恼道,“要不是看在子轩是我重孙的份上,我才懒得劳这个神!爷爷还要我帮忙伺候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方雪梅讪讪一笑,“我也没想那么多啊,奶奶您这话就说得有点严重了。我这么拼命,还不是想给子轩创造好的物质条件。”
“行了,物质够好了,胖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谭如意心知不应该,还是偷偷笑了一下。
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沈老太太妥协了,“我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后再有什么事儿,随你儿子跑去哪儿,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方雪梅笑道:“那就麻烦您了。”
方雪梅将沈子轩推进屋里,又忽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谭如意,“如意,我听说今天是你弟弟的生日,给他包了个红包,你帮我给他吧。”
谭如意忙说,“大嫂,他都二十岁了,不能收。”
方雪梅往她手里塞,“一点心意而已,你要是拒绝了,那就是看不起大嫂了。”
“行了行了!”沈老太太将红包夺过来一把塞进方雪梅怀里,“不缺你这一个红包!你赶紧走吧,还等着开席吃饭呢。”
方雪梅这才作罢,收起红包转身走了。
谭如意给沈子轩添了双碗筷。沈子轩挨着沈自酌坐下来,喊了声“二叔”。然而沈自酌没理他。
他“哼”了一声,紧接着脑袋上就狠狠挨了一下,他立即捂住脑袋,“干嘛打我啊!”沈自酌沉声警告:“今天要是敢捣乱,马上给我滚回去。”
沈子轩环视一周,确都坐着些不好对付的人,也就不敢再吭声了。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午饭正式开始,几人先轮番敬酒,谭吉酒量小,几杯下肚就有些上脸了。
谭爷爷笑说:“这酒量,可连你爸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谭吉笑说:“酒又不是好东西,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沈爷爷,姐夫,快别再给我倒了,我多吃点菜都行。”
夏岚笑起来,“那我再跟你喝一杯,最后一杯,喝完了大家都换饮料。”说着起身,将谭吉的杯子斟满了。
夏岚跟他碰杯,笑了笑,“一口闷?”说着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谭吉看着她,也紧跟着一口喝完了。
沈自酌看着两人的架势,不易觉察地蹙了蹙眉。忽见面前筷子一闪,却是谭如意给他夹了一箸菜,“新学的菜式,尝尝看。”

☆、第30章 同居(10)

沈自酌不由朝着谭如意看了一眼。
这几日进货的事正式步入正轨,昏天黑地地忙,日常见到谭如意的时间,就那么短短的半个钟头,没说上两句话各自就要去休息。虽说介怀谭如意过山车似的态度,但到底已过去数日。他这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极有耐心,一次不成再试一次,反正来日方长。
此刻谭如意低垂着目光,似是想看他而又不敢看。
他不知怎的就起了促狭的心思,礼尚往来,夹了块猪蹄肉搁进她碗里,“多吃点肉。”
谭如意不爱吃肉,稍肥的一点的一律敬谢不敏,这点过去在饭桌上跟沈自酌谈论过。这下沈自酌她夹了块硕大的肥肉,摆明了就是存心故意,她压低了声音,“沈先生,你真是幼稚。”
沈自酌轻笑一声,没有答话。
谭如意看着碗里的这块肉,着实犯难。自小受的教育就是不能浪费粮食,加之一蔬一菜都是自己精心烹制,让她扔了,实在舍不得;可不扔又吃不下。
真为难着,沈自酌将这块肉夹回自己碗里,又给她夹了一箸紫苏煎青瓜。谭如意知道沈自酌也是不那么喜欢吃肉的,不觉动容,想说句什么,又没能说出来,飞快地低头吃了口菜。
吃完收拾干净桌子,沈自酌将蛋糕提出来。是个十几寸的水果蛋糕,颜色搭配得十分让人垂涎欲滴。夏岚一根一根往上插蜡烛,“二十岁,古代行加冠礼的日子,”她朝着谭吉看了一眼,笑说,“成年了,得对自己负责,为国家效力了。”
谭吉没说话,拿过一旁的打火机开挨根挨根地点蜡烛。
分食完蛋糕,沈自酌和谭吉被打发着去洗碗。
谭爷爷同谭如意商量回去的日子。
沈老太太挽留道:“要是家里不忙,就在这多住几天吧,老沈一个人也是无聊,您在这儿的几天,他脾气都比以前好了。”
沈老先生点头表示赞同,谭爷爷却说:“这都叨扰一个星期了,该回去了。反正离得近,我有空再来,老沈,你看行不行?”
交涉了数回,彼此退让一步,谭爷爷回去的日子定在三天之后。
沈自酌和谭吉已经将碗都洗好了,大家商量着出去玩,谭吉却一摆手,“有点上头了,我想先坐会儿。”
夏岚提议,“要不也别出去了,沈爷爷腿脚也不便利,就在屋里打麻将吧。”
牌局很快摆上了,沈老太太、沈老先生和谭爷爷固定坐着,其他几人轮番上阵。打了几局,沈老太太笑着对谭如意和沈自酌说道:“你俩牌技忒烂,打着没意思,还是让小夏来吧。”
谭如意起身将位置让给夏岚:“夏岚,那就拜托你了。”
“要我打也行啊,”夏岚在椅子上坐下,“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行不行?”
“输了算我的。”沈自酌在一旁接腔。
“那更好,我一定输个大的。”
谭吉已背靠着沙发睡着了,谭如意去帮他拿了张薄毯盖上。和沈自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看了十几分钟的广告,沈自酌忽转头看着谭如意,“下去逛逛?”
谭如意朝着牌桌看了一眼,战局正酣,压根无人注意他们这边。
两人起身,沈自酌打了声招呼,“我跟如意下去买点东西。”
沈老太太只顾着摸牌,头也没回,“去吧,记得带两颗电池上来,遥控器不听使唤了。”
崇城的五月,午后的日头已有些晒了。沈自酌带着谭如意走到树荫底下,“喝了酒不能开车。带你去个地方,要走二十分钟,走得动吗?”
“没问题的,我读小学的时候,还住在农村,每天都要走上四五十分钟去上学。”
沈自酌脚步一顿,忽朝她伸出手。
谭如意怔了一下。
沈自酌见她没动,将她手拉过来攥住了,沉声说,“有点醉了,你拉着我。”
真要醉了的话,说话哪里会这样清醒。谭如意自然不会拆穿他,静了一瞬立即跟上前去。两人手掌都热烘烘,牵久了就有些痒,然而谁都没说放开。
既说到喝酒,谭如意想起一个一直没有解答的问题,“沈先生,你的名字,是取哪个意思呢?‘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还是‘以壶殇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
“我爸取的,他在大学教中文。爷爷主张改成‘自琢’,‘雕琢’的‘琢’,我爸没同意。按他的说法,应该是陶渊明那句话的意思。”
谭如意笑了笑,“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要改成‘自琢’,反而没有这样耳目一新的效果了。”
沈自酌看她一眼,“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爷爷取的,没什么深意,吉祥如意的意思。从小到大,没少被人评价太土气。”
沈自酌静默一瞬,摇头,“我并不觉得土气。”
谭如意笑起来,“所以我们的名字,是不是一个大俗,一个大雅?”
漫无边际聊着,很快到了沈自酌所说的地方。那是一间废弃的红砖厂房,掩映在蓊郁的梧桐树间。厂房前是块灰色的水泥地,年代久远的缘故,有几处凹陷下去,开裂的缝隙里,葱茏的狗尾巴草迎风摇摆。
沈自酌将门口的一块水泥板掀开,拿出藏在红色塑料袋里的钥匙,将铁门打开。
迎面一股尘埃的气息,阳光从顶上的气窗照进来,高而空旷的房子里满是漂浮的金色尘埃。
谭如意忍不住跺了一下脚,紧跟着响起一阵微弱的回声。
靠近南边墙壁的地方堆着几台机床,靠墙整齐码放着一堆的木料。沈自酌牵着她往机床走去,“这是以前三叔家具厂的旧址,废弃之后被我征用了。”
“征用做什么?”
“偶尔做点东西。”
谭如意在一台机床旁边停下来,“这是做什么的?”
“切割木板。”
她朝着地下看了一下,水泥地上满是卷曲的木屑,“这是刨出来的吧?我以前见过。”
“嗯。”
谭如意看到了搁在机床上的一块平滑的木板,拿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惊叹:“竟能这么平滑,是你刨的吗沈先生?”
沈自酌低头看她,阳光恰好照在她素净的脸上,显出一种洗净的玉质的透彻。他忽伸出手,一把将她抱上机床上坐好。
谭如意尚来不及惊呼,沈自酌已扣着她的脑袋,吻上去。
与前几次都不相同,更加用力,似是在掠夺,或在宣告主权。谭如意身体发软,不由伸手环住了沈自酌肩膀。
木屑干冽的气味,尘埃的气味,难以名状的机油的气味,混合着沈自酌身上清澈浅淡的气息,一时之间让谭如意有种身陷梦境的错觉。
她渐渐地呼吸不过来,便伸出手将沈自酌往后一推,低垂着头轻轻喘息。
沈自酌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呼吸温热,“你喜欢我的名字?”
谭如意点头。
沈自酌捏着她的下颔将她脑袋抬起来,注视着她,“那喜欢我吗?”
谭如意怔了怔,沈自酌却直直地看着她,态度格外坚定,摆明了不许她回避。
“沈先生,对不起……”
沈自酌目光一沉。
谭如意急忙解释,“不是!我不是在回答这个问题,我是在为前几天的事情道歉。”她喘了口气,“我并非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一时没想好怎么说……”
“你可以想好了再告诉,现在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谭如意脸涨得通红,目光无法避开,几个字仿佛有千钧重的力量,悬在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索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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