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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男子?”凌紫毓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抚摸面前男子的脸庞,红唇喃喃出声,指尖即将触碰到男子的脸颊时猛然惊醒,烟霞在脸颊上眩晕开,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转过了头。
“呵呵,姑娘为何独自在此。”炎煜轻笑一声,笑声如春日的花开,一层一层带着香气四溢的美丽绽放,他缓缓直起身子,状似没有看到女子的窘态,转移了话题。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这首曲子叫做‘忆苍穹’,姑娘仿佛有伤心事。”男子很高,身形却有些单薄,他噙着笑站在凌紫毓面前,似低头俯视她,却毫无威压,很是温和雅致,说话的腔调平缓,一点也没有窥见她内心的异样,很平常的闲聊着。
凌紫毓惊异的看向男子,这才意识到男子话中的意思,他在说刚才那首勾起她记忆深处的箫声。
“原来刚才是你?”
“我是炎煜,姑娘怎么称呼。”
“凌紫毓。”
下意识的,凌紫毓报出自己的名字,说出口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竟会陌生男子面前失了神,随意说出自己名讳,当真是不合规矩。
可他真的太温柔了,在他用温柔的嗓音询问自己的名字时,她真的连拒绝都做不到。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银白色的似雪锦袍一圈一圈的荡着光亮,背后是一望无际的湖水,反射着晶莹璀璨的星空,他整个人如同仙人般沐浴在星芒下,长长的发丝无风自动,漆黑深邃的眼眸似潺潺春水,狭长的眼睛勾起魅惑的弧度,清冽与魅惑共存,唇畔的笑意似春风似桃花,温柔的可以掐出一汪春水,稍不留神,便能勾人心魄,当真是美到了极致。
------题外话------
亲们~关于男主,你们有没有神马想说的?~
【017】被他堵了
凌紫毓悄悄打量着炎煜,发现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他面色如常,漆黑的眼睛纯粹毫无杂质,嘴角的笑意只是越发的深了,心里着实吁了一口气。
“凌小姐可懂音律。”
“略知一二。”
凌紫毓思索了片刻,还是真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前世,她除了会些拳脚功夫外琴棋书画当真是很差劲,每次宴席之上的才艺展示出风头的都是凌紫苏,她默默的坐在席位上位妹妹喝彩。对待千金小姐的嘲讽总是一笑而过,气不过便动手将她们吓唬一顿。
而凌紫苏总会适合的替她赔不是,回家后席氏也会安抚她,纵着她的跋扈,使她的名声越来越臭。
所以在孔森宇向她表露心意要迎娶她的时候,她的激动与幸福感是无法形容的,心仪之人原来也钟意与她,甜蜜的感觉令她失去了理智,嫁给孔森宇后收敛了尖锐的爪子,安分守己的待在他的身旁,想尽办法为他扫尽障碍,终使他成为圣上面前的红人。
在他成功的那一刻,竟是铲除他的踏脚石,连戏都不愿意再演,直接将她和腹中胎儿一起除去,心狠手辣世间少有。
凌紫毓是视线模糊,被水帘挡着的她只看到炎煜伸出手递上一块洁白如雪的丝帕,她抬手接过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
她,第二次流泪,在这个男人身边,好像心底的悲凉总会无意识的被掀起。
“谢谢。”
“过去的事情便是过去了,只有让自己笑的开怀,才能让敌人痛的极致。”
凌紫毓的心房被撞击,沉闷的感觉随着空气消散,她时至今日压抑的情绪仿佛被这一句话给驱散了。冷冷的看着炎煜手中的洁白丝绢,纯净的颜色就如同他的人一样,给人恍然隔世的感觉。触手的感觉令她心神一禀,瞬间回神,这是宫内进贡的锦缎,他,也是皇室中人?
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凌紫毓拍拍裙摆上沾染的细微尘埃站起身子:“谢公子,我出门时间太久,要回去了。”
炎煜眼底闪现过诧异之色,很快恢复如常,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温和笑道:“我送凌小姐回去吧。”
“不用。”凌紫毓恢复自己的冷然之色,转身很快的走出炎煜的视线。
绕过绿葱葱的树林,枝叶繁茂的大树将眼前的景物分割的很是模糊,看着天空泛起白色,凌紫毓略有些焦急,竟然被炎煜给扰了心智,待了太久,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她不在府中,万一惊动了祖母,当真又是罪过了。
脚底的速度越来越快,刚出了树林之外,就看到一个高大的坚挺的身影挡在她的身前,凌紫毓蹙眉看去,只见凤靖尧一身华丽的紫色朝服,黑发高束卡在玉冠之下,剑眉高挑,黑眸幽黑,薄唇轻勾,一个臭屁的妖娆笑意自唇畔蔓延。
“凌大小姐好雅兴,天不亮就来会情郎,这如果传出去,该如何是好?”
凌紫毓的嘴角抖了抖,弹弹刚才没有止住步伐与凤靖尧有接触的衣角,很淡然的答道:“再有雅兴也比不过瑞平王殿下,上朝的工夫都有空蹲墙角。”
“呵,当真是伶牙俐齿。”凤靖尧不急也不怒,轻嗤出声,那邪气的感觉自然而然的散发了出来,背手款步走近凌紫毓,居高临下的瞅着她:“怎么见了本王不知道行礼?”
她没有否认和那人的关系,难道二人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炎煜的身份不简单,深闺中的凌紫毓与他是如何结交的。
凌紫毓的嘴角再次抖了抖,合着瑞平王专门等在这里就为了让她给行礼?咳,心中诽谤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凌紫毓退后半步,屈膝福了福:“给瑞平王请安,只是臣女妆容欠佳,有辱王爷贵眼,先行告退。”
“你也知道自己妆容凌乱,衣衫不整?”凤靖尧的眼睛眯了眯,而后再次靠近凌紫毓一步,将她娇小的身躯拢在自己庞大躯体的阴影之下,话语平淡却透着丝丝寒气。
凌紫毓不敢乱动,心里对凤靖尧散发的怒气很是疑惑,他在生哪门子的气啊?只一思索便给抛掷脑后,管他生何气,与她何干?
“是,臣女有罪,先行告退。”
“本王马车中有梳洗用具,凌小姐可以去整理仪容,稍后本王亲自送你回府。”凤靖尧对凌紫毓的话充耳不闻,眼神越过她投向远处的华丽马车上。
凌紫毓看看天色已经亮了不少,自己只散着头发回去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不如梳洗一番后再做打算,免得被有心人看到落人口舌。于是也不矫情,跟在凤靖尧身后坐入他的马上之中。
人刚坐稳当,她便后悔了……
------题外话------
因为没有亲留言,栗子不知道此文如何,一直很忐忑,就快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了~
唉,今天更新的晚,字数又少,明天补上~
【018】又有麻烦
凌紫毓绝对不信这辆马车是坐在她对面男人的。
瑞平王跟喜怒无常邪气纵横冷酷无情的怪男人,怎么会用如此华丽的马车。凌紫毓坐在铺着厚厚软垫的椅子上,就连后背靠着的地方都用松软的垫子给嵌在了墙壁上,窜着圆润珍珠的流苏垂在窗沿和桌角,她做衣服都不舍得用的蜀锦刺着苏绣被当成桌布盖在四方的桌子上。
暴殄天物!
凤靖尧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拿起桌子上放着上一把壶体似莲花,壶钮部分部分是一直绿色的小青蛙的青蛙荷花壶,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然后递到凌紫毓面前:“天寒地冻的,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凌紫毓挑眉,接过,看了一眼,眸光里闪过惊喜,这难道是白毫银针?白茶中的上品,看这色泽,当真是浓白中透着清澈,难怪会用如此好的紫砂壶去盛放。她满怀期待的抿了一口后,默默放回桌子上,不语。凌紫毓暗自后悔,她善茶喜茶,最大的爱好便是品茶。可,算了,无奈的瞥了一眼凤靖尧,轻咳一声,调整好心态
白水?!这么好的茶壶里面盛的是白水?!
“恩,这便是漱口水。”凤靖尧很淡定的开口,双眸里闪过笑意,准备欣赏凌紫毓的窘态。
凌紫毓的脸红了青了紫了白了,然后恢复正常了。她镇定的将茶杯再次端起来,慢条斯理地送入嘴边,用袖口掩着嘴边喝了一口之后,对着脚底下踩的米白色鹅绒地毯毫不犹豫的吐了上去。再次将巧笑嫣然地看着凤靖尧,柔声道:“不知王爷可否命人送来铜镜与梳子,臣女需要绾发。”
凤靖尧的眼睛微抽,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眸光一直停留在鹅绒地毯上那滩水渍上面,答道:“你手旁边的柜子里便有梳妆的工具,只是,”顿了顿,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那块地毯,好心的提醒道:“你打算如何与霓裳解释?”
霓裳?凤霓裳?凤帝最宠爱的小女儿,霓裳公主?
凌紫毓拿起玉梳的手一抖,玉梳从手中落下,被凤靖尧接个正着。她下意识的看向她因为赌气弄脏的地毯,暗自恼怒,凤靖尧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这玉梳看似结实,实则很容易摔碎,你应该谢谢本王出手相救。”凤靖尧看着凌紫毓阴沉下来的脸色,难得心情很是愉悦,很体贴的将玉梳再次递向她。
凌紫毓默默的接过,利索的挽了个单髻,将玉梳放回原位,心思百转,在想如何应对。凤靖尧应该不会骗她,这辆马车在她刚坐入的时候就察觉到与他的品味不符,没想到竟是霓裳公主的,霓裳公主性子泼辣娇蛮,做事随心性,万一追究起来她的责任,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对待凌紫毓的沉默,凤靖尧毫不在意,低沉的嗓音传过马车外:“宋璟,驾车。”
破风声传来,马车缓缓启动,凌紫毓心头一动,挑起帘子的一角向外看去,马车正向着相府的方向驶去。
因落日湖与相府相距不远,马车的速度不缓不慢的行驶在宽阔的大道,向着正门而去。
凌紫毓从马车中走下来,犹豫着要不要绕到后门翻墙进去,那辆华丽的马车并没有离去打算的时候,权衡利弊,还是借助外力安全一些,她不怕麻烦,但也不想去主动找麻烦。
“大小姐?”开门的小厮一脸惊喜,引凌紫毓进来后,忙去叫温管家。
温管家快步走过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夫人差人问了好几次,让您回来后去琦园居一趟。”
“母亲知我不在府中?”凌紫毓很是疑惑,心里突突乱跳,为何母亲会这么早等候她,难道有人通风报信不成?
眸光黯然,看来院子里当真需要整治整治了。
“是啊,起夜的丫环不放心大小姐,发现大小姐不在,一时惊慌失措惊动了夫人。”温大管家没有多说,他看到了凌紫毓乘坐着公主的马车回来,帘子上的鸾凤翻飞,很是扎眼。
看来应该和夫人说一声,免得责骂错了大小姐给夫人带来不便。
凌紫毓注意到温大管家瞥向门外马车的那一眼,温大管家是凌大夫人席氏的人。看他眼底的诧异,是认出了马车幕后的人吧。
一路上碰到的打扫奴仆,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凌紫毓行礼,待看不到凌紫毓的身影后聚在一起悄声议论:“大小姐竟然穿成这样,难道真的是深夜出去私会呢。”
“你是没见芋荷园那边,大半夜的掌灯四处寻找,不是私会为何会一声不吭独身一人离开相府?”
“是啊,守门的小厮说根本没有见大小姐出府,想来是从后院翻出去的。”
“会不会是有人将大小姐掳走了。”
“看着不像,大小姐面色红润,一看就是经历过爱情滋补的。”
“……”
“小姐,小姐。”
熟悉的呼喊声令凌紫毓停下脚步回身看去,只见云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奔到她的身旁,身边还跟着紧蹙眉头抿唇不语,眼底全是担忧之色的云舒。
“温管家,你先去通禀母亲吧,我随后就到。”
温管家点点头,没有多说,快步向着琦园居而去。他还在想怎么能先去和席氏通口气,机会可就来了。
“小姐,你这是去哪里了,吓死奴婢了。”云卷可爱的吸吸鼻子,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根珠钗,插入凌紫毓的发髻中,用来装饰满头的乌丝。
“祖母那边惊动了吗?”凌紫毓最关心的是凌老夫人,万一不好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凭白会惹她心伤。
“小姐放心,夫人是差人同老夫人说了,奴婢也悄悄去见了老夫人,说您在屋里闷得慌,去落日湖赏夜景去了。时间比较早,就没有惊动人。”
凌紫毓笑着看了一眼行事果敢的云舒,这个丫环,心思玲珑,做事有条不紊,很得她的赏识:“做的很好,我确实去了落日湖。是谁发现我不在的。”
这话是问云卷,云卷抹了眼角后,看了看四周,悄声在凌紫毓的耳旁说了一个名字。
凌紫毓眸光闪烁,白芝,呵呵,她院子里的人当真是分帮别派的。
“小姐也真是,也不知道和奴婢说一声,若不是云舒姐姐在,奴婢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云卷嘟着嘴巴搀扶着凌紫毓悄声数落着。
凌紫毓但笑不语,带着云卷和云舒二人面不改色地进入了琦园居,微笑着给席氏请安。环顾四周,好家伙,该来的都来的,她只是出门散散心,倒是惊动了一家人在此等候啊。
端坐在主位的凌大夫人席氏化着精致的妆容,满头珠钗很是耀眼,属于正室夫人的威严丝毫不减,脱俗的容颜上满含担忧,看到凌紫毓的一刹那惊喜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含柳的搀扶下快步来到凌紫毓的身旁,含泪拉着她的手,细细的上下打量着她。
“毓儿,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穿的如此单薄,伺候在身边的丫环呢?”最后一句话声音略抬高,显然是冲着凌紫毓身后的云卷云舒二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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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写错了丫环的名字,咳咳~惊悚了一下~改过来了~
【019】杖责白芝
“母亲,不要动怒,毓儿早晨出门走了走,这会儿浑身都很热乎,一点都不冷。”凌紫毓挡住席氏瞪向云舒和云卷二人的视线,笑盈盈的贴上席氏,体贴的将席氏扶回上座坐好。
席氏对上凌紫毓晶亮的眼眸,感受到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善意,与昨日的凌厉很不同,心头浮现诧异之色。想到之前温大管家说凌紫毓是乘坐公主的马车回的府,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便收敛了怒气,将凌紫毓的一双小手抓在手中。
凌紫苏听说凌紫毓夜不归家可能是出门会情郎,早早起床的怒气都被兴奋给掩盖了,这会儿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柔柔的在旁边开口:“姐姐也真是,出门为何都不与人说一声,丫环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慌里慌张的跑来母亲这里通报,可把母亲给吓坏了。”
“哦,不知是哪个丫环如此不知轻重,一清早就跑来惊扰母亲?”顺着凌紫苏的话,凌紫毓随口问道。
云卷垂着眼帘,抢先一步答道:“回小姐的话,是夫人赏给姐姐的白芝。”
凌紫毓听到后满面怒气的瞪着云卷训斥道:“白芝怎会做出如此越疽的事情,母亲调教出的人,我一向是很放心的。”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艺术,既认定了白芝的罪证,又推到了席氏头上。
芋荷园的管事嬷嬷是王嬷嬷,一等丫环是云卷和云舒二人,白芝是二等丫环,昨日云卷值夜,一个二等丫环跑到小姐房中所为何事?而发现小姐不见后不和管事嬷嬷报备,慌里慌张的到琦园居惊扰当家主母,谁给她的胆子?
细细追究,不管凌紫毓出门是何原因,她一个二等丫环所作所为可是犯了大忌,按照府中规矩打死发卖都不足为过。
席氏当然听说了凌紫毓的话外音,嘴角抽动,看着凌紫毓不似装腔的面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可她到底忍耐力强,很快调整好,一拍桌面扬声道:“把白芝给我带回来!”
一身浅蓝色裙衫的白芝跪倒在屋子正中央,她不明所以,看看安然无恙的凌紫毓和怒气冲天的席氏,叩首问安,伏在地上不敢起身,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凌紫毓只睁着一对晶亮的眼睛,沉默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语。
她是全权将事情交给席氏处理了。
不知不觉,聚在屋内的静姨娘,路姨娘,凌紫品本是为了审问凌紫毓,结果转向管理她院子里的规矩上。众人都没有察觉到已经被凌紫毓牵着思绪走了,均将视线投放到脑袋埋在地上的白芝身上
席氏明白凌紫毓的意图,可事到如今,只能先处置了白芝再说别的事情:“大胆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私闯大小姐内室?”
“夫人息怒啊,是奴婢起夜的时候听到小姐屋内有动静,守夜的云卷姐姐不在,奴婢唤了几声没有听到小姐回答,一时担心才会进去的。夫人,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太过于担心小姐的安危了,夫人饶命啊。”
白芝泪如雨下,这个说辞是她一早就已经想好的,此刻边哭泣边磕头,将那担忧和委屈表现的淋淋尽致。
果然,席氏的面部表情松动了不少。
“姐姐,白芝在母亲身边时就是个贴心的丫环,并没有越疽的行为,想来是真的担心姐姐才会冲动行事,姐姐不要再追究了。”
凌紫苏柔和的劝解着,将事情抛给了凌紫毓。
凌紫毓却笑着看向凌紫苏:“妹妹说的对,白芝在母亲身边的时候很是贴心,所以母亲才会将她送给我,我也是敬着她是母亲身边的人不敢过多使唤,干脆母亲将她收回去吧,反正我那里也没有用到她的地方。”
她用习惯的丫环,送给我,我也不敢差使啊,还是送还给她吧,皆大欢喜。
凌紫苏被噎了一下,讪讪的笑着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席氏,没有再开口。
席氏不觉多看了这个女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