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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幕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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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玦撑起身子,含了雅致的笑,“这一次,她确然是喜欢上我了。”
即便是这样,笙焕也不买账,翻了翻白眼,不乐意,“是,人喜欢上你了,以后人和九公子过上幸福生活的时候,还是喜欢着你的,为什么呀?因为你是人孩子他爹的救命恩人呗。”
好像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栾玦不死心的抬起头,诈尸一般阴测测的道,“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笙焕嗤笑,弯着大眼,语气软了下来,“好吧好吧,不让他们在一起。”
晓风拂面,笙焕立在原地许久,慢慢冷了面容,一双大眼瞪着怀中的人许久,才机械的抱着他一步一步离开。
真是乐得看好戏,他不会告诉栾玦,前几天他去了月老殿一次,翻了姻缘册,看了姻缘绳,栾玦确然是阙歌的良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八月酷暑,到了十月寒潮来袭,一夜大雪纷飞,整个泾阳银装素裹,仿若与世隔绝。
今年泾阳城变天跟女人变脸似的,没有任何征兆和缓冲。
跟天气一样变了的还有东魏国的天下,先是君主完颜拓毒杀了李硕的独生子李源城,再是权势遮天的陌家堡堡主陌朝歌旧疾发作不幸升天。
然后本国最大的热点来了,完颜拓在残忍至极的杀害李家独子后,终于遭到了报应。
陌朝歌死后刚刚半月,李硕领着驻扎边关的一众亲信将整个泾阳城团团围住,对天下人宣誓,甘为明众,讨伐昏君。
话说他李家上下几代忠心为主打天下,对完颜家的江山从来没有生过二心,哪里晓得完颜几代明君偏偏生了完颜拓这个不孝子,背弃忠臣,昏庸无道,明着治理天下,暗中却打着图谋天下的主意,心胸狠辣,几度想对周围几国发起战火。
人老百姓一听,这可不行,好不容易过上几年安生日子吧,你又想着打呀杀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有一人的带领,于是大家纷纷指责完颜拓的不是来。
李硕心里打着算盘,到底也不清楚是不是完颜拓发现自己一边帮他办事,一边帮陌朝歌办事,所以才对爱子下毒手,给予警告。
虽然对自己儿子的死有些怀疑,但人证物证都指着完颜拓是凶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天意这般,还不如顺势倒去陌朝歌那边,人陌朝歌是死了,可陌朝歌在朝中安插的心腹却在他反判完颜拓的时候敲锣打鼓的寻找六公子完颜嘉禾。
完颜拓有南姜候,派了玉铭镜和千折颜来扶着他,可人陌朝歌的亲信、本朝的御史大夫在一次逛花楼醉酒时说漏了嘴,他家主子本事大,设下迷局,死了还帮着完颜嘉禾摆了完颜拓一道,北齐、西陈君侯纷纷表示会尽心尽力的辅助完颜嘉禾登上候位。
人多力量大,就不信压不住南姜和完颜拓,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陌朝歌斗不过完颜拓,那也表明了他是站在北齐和西陈这边的。
他今日帮着陌朝歌夺下候位,他日便是王爵封侯,锦衣玉帛加身,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划算。
夜色沉寂,灯火几点的大街上,着了黑衣的女子带着遮面纱巾步履匆匆。
握着朱门上的铁环,轻扣了三下门。
守夜小厮打开门,见着来人,颔首点头,领着她进了后院。
有女子依窗而坐,右手托腮,左边额上别了一大朵红色的白残花,花朵娇艳欲滴,硕大的叶瓣将左眼覆盖,远远看去那张棱角分明脸在昏暗的灯线下闪了闪银光。
黑衣女子透过脸上的面纱神色复杂的望着那个女子,提着小厮递过来的灯笼,独自一人沿着青石小径一路向前。
来到窗边,黑衣女子摘下面巾,淡了淡语气,带着点不知所措,“苍璃砂,你的夙愿大抵完成了。”
苍璃砂闻言,晃了晃神,反应慢了半拍,撑着脑袋去看那女子的面容,独眸里带着点点星光,隐不下去,落不下来。
半响,托着腮的右手抚上了左半边脸上的白残花,不冷不热,似笑非笑,“阙歌,你说我这般样子,陌朝歌还认得我么?”
黑衣女子,双目完好,芙蓉面色,确确然然是阙歌。
晓风拂过,钻进树丛里,发出沙沙声,在格外寂静的院子里更增了一抹孤寂之色。
“大概会记得吧,”阙歌垂眸,很是愧疚,想了想,“你与栾玦做了什么交易,可以让你将眼睛拿出来当做筹码?”
大概今晚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阙歌面上的眼睛,是苍璃砂的。
苍璃砂在陌朝歌死后消失不见,阙歌从两三个月前就在寻找完颜嘉禾和她的下落,好不容易找到了,心中耿耿于怀的问题终于找了到询问的对象。
失去的东西再一次回来,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刻骨铭心。
苍璃砂噌笑,手背抵着唇,“还记得你和完颜嘉禾被绑架那一次么?”
看到阙歌点了点头,她才继续道,“只要栾公子答应不要从中阻扰,我的这只眼睛就给他。”
阙歌抬首,望了望天色,喃喃自语,“苍璃砂,你们费尽心思的目的终于要达到了,你开心么?”
开心么?
完颜嘉禾就要如同陌朝歌给苍璃砂的那八个字一般‘浴血厮杀,君临天下’了。
你们开心么?
苍璃砂微微侧过脸,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瓮声瓮气,“你知道陌朝歌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不待阙歌回答,那女子落泪湿了妆容,“他想要便是这般结果,可我初家为了守护所谓的天命、历史,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他一个。”
阙歌僵硬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机械的带上面纱,转过了身去,清亮的声线含了沙哑,“ 他不会怪你的,他就要赢了。”
他就要赢了,只要今晚一过,整个东魏,整个天下都会知道完颜拓败得一败涂地。
他心心念念的事,到死也放心不下的事,总算是要随了他的心愿了,即便是下了十八层地狱,他怎会后悔?
阙歌抚了抚眼角的湿润,迈开脚步。
“明日来取我的灵魄,我怕陌朝歌一人走得太远,我追不上了。”
含笑的语气,使阙歌稳而不乱的步伐凌乱起来。
真的快结束了。
此时此刻,李硕带领着亲兵从泾阳城外偷偷入城,蛰伏在暗中,将东魏王宫团团围住。
着了淡色素衣的少年立在城墙,任寒风似细鞭一般打在身上。
他的身后还立了一对男女,男的面容俊朗,眉目带笑,一派‘我是好人’的模样,女的貌美如花,眉目冷淡,手持长剑,随时保持着进攻的状态。
是容锦和明浅这一对夫妇。
为了表示心向完颜嘉禾,这几月他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这个少年。
容锦俯瞰脚下风光,笑道,“公子莫担忧,等到李大将军的信号发来,我们便可以去会一会你那兄长了。”
少年冷笑,墨色的流瞳闪烁着狠厉,淬了毒的话语一字一句敲打着灵魂,“完颜拓过的逍遥日子未免太太长了些。”
这个少年在仇恨与背叛中终于成长,曾经的天真在非人的生活里消失殆尽,稚嫩的脸上流露着与年龄相差甚大的老成和沧桑。
他早已不再是曾经的完颜嘉禾。
子时刚到,泾阳城的上空被大片的烟花照亮,站在城墙之上的三人纵身一跃,落下的脚尖轻轻点地,借着力气飞上屋檐。
三人成影,朝着王宫的方向前进。
与此同时,东魏王宫被一片橘红色的火光笼罩着,阙歌趁着混乱溜进宫中。
王宫四处,战火已经点燃。
两军对垒,杀红了眼的士兵不管是敌是友,见谁砍谁,刀光剑影,连成佛珠一般的血高高的抛洒,又迅速的落下,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热血染红的地面躺着成堆的尸体,泛着红光的大刀砍下敌人的脑袋,没了脑袋的那人手中紧紧握着长枪,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两下,直直摔在了尸体上。
阙歌沿着宫墙,双手捂着耳朵,一步跑一摔的向金銮殿跑去。
寒鸦安歌,朱色红漆大门大敞着,金屋的墙壁上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光珠,整个殿堂流光四溢,贵胄之气横生。
阙歌紧紧的抓着据说是用价值万金的千年沉木做出来的红漆大门,止了脚步。
曾经拉着她衣角软软撒娇的少年,背对着她,脚踏尸骨,手拿宝剑对着王位之上的完颜拓。
高高在上的完颜拓面无表情,彻彻底底的扮演着临危不乱的君主形象。
完颜嘉禾的身边立着容锦与明浅,完颜拓的身边立着千折颜与玉铭镜,完全敌对的模样。
“完颜嘉禾?”阙歌哑着声音,小声唤到。
那少年不曾回头,倾斜剑身,化成一道光影刺向完颜拓。
容锦明浅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完颜嘉禾攻击完颜拓,容锦攻击千折颜,明浅攻击玉铭镜,完全一对一的局势。
先发制人,突如而来的近身肉搏,千折颜和玉铭镜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神经一绷,三人侧身闪过杀招,身形跃过攻击的三人组,落在他们的背后。
作者有话要说:

☆、定局

曾经哪个少年去哪儿了?
阙歌扶着门框,背脊骨一寸一寸的凉到骨髓。
蓝衣脚畔生花,冰凉的长剑划开气流,一点星光落在她的瞳孔,渐逼渐近。
那蓝色素衣少年,手拿长剑朝她袭来,正是眉心的高度,不偏不倚,杀气凛冽停在她的眉间,没了刺进去的力气。
那少年红着眼,敌对的模样,冷冷清清掏空了所有勇气,却带着王者般的坚韧与铮铮傲骨,“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阙歌怔怔发神,颓废的跌坐在地,将脸埋进手心,瓮声瓮气,带了委屈,“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我就知道。”
“我说王弟,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背后传来完颜拓讥笑声。
完颜嘉禾转身,冷冷看了他一眼,手背抵着唇角笑道,“王兄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喜欢说三道四,完颜家可是生不出长舌妇的,”想了想觉着用词错了,连忙纠正,“哦,不,是长舌男。”
“你,”完颜拓气红了脸,抓起腰间短剑,向完颜嘉禾刺去。
完颜嘉禾站着不动,闪着冷光的短剑在快要没入他胸口时,突然停住。
有什么东西从完颜拓的胸口喷涌而出,在玉石碧蓝的地板上洒下红得艳丽的花。
完颜拓不可置信的回头,全身抽搐着,瞪圆了眼睛,仔细的看着身后的千折颜。
千折颜似笑非笑的握着刺入完颜拓的刀子,云淡风轻的拔出,踱步走到完颜嘉禾身边,“我背叛了我的国家,背叛了我的好友,还望六公子珍惜。”
玉铭镜看着轰然倒地的完颜拓,娟秀的脸上变得铁青,“千折颜,你、”
事情发生到这一步是谁也没有想到的结果,可是更戏剧化的还在后面。
正当玉铭镜准备单枪匹马的跟完颜嘉禾斗法时,北繁拖着一身血迹斑驳的衣服跑来,正到门口,晕了过去。
儿女情长还是更重要些,玉铭镜弃了手中兵器,正想跑过去拉北繁,带着喧嚣的长剑直直的插入他的胸口,不差分毫的将心脏分割。
完颜嘉禾手握剑把,粘稠鲜红的血从剑尖流下,一直打湿他的手掌,狰狞的笑慢慢的爬满整张稚气未脱的脸,“玉铭镜,你去死吧,跟我作对的人都得死。”
“放了他们,”千折颜握住完颜嘉禾的手,语气坚定,平舒的眉梢动了动,尔后微微皱起。
完颜嘉禾回头看了眼坐在门口一脸惊慌的阙歌,握紧的手松了松,慢慢的低了头无可奈何的苦笑着,“送他们回南姜。”
听到完颜嘉禾命令,殿外跑来几个全身是血的侍卫,抬着完全昏迷不醒的北繁玉铭镜离开。
一切都要结束了。
金碧辉煌的殿内,死尸不少,活人便只剩了他们几人。
阙歌看着完颜嘉禾踩着鲜血,踩着人肉白骨一步一步走上那据说堆砌着天下人希望的高位,弱不胜衣的背脊,挺得笔直,肆意高傲。
他不再看她一眼,薄凉的语气回荡在整个大殿,“北齐王容锦和明浅王后帮着孤争天下,孤尚且晓得他们所要,千折颜你这般做,你想要的是什么?”
容锦明浅听得懂完颜嘉禾的话外之音,知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俩人对视一眼,相携而去。
千折颜瞧着碍眼的人走了,垂着眼帘,纤细的掌心躺着一对核桃,心安的笑出声来,“我想要的自然是你给得起的,完颜拓勾结南姜王,我想知道你会怎么做?”
完颜嘉禾半眯着眼,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想让我连接北齐、西陈两国讨伐南姜?”
讨伐?
阙歌瞪大眼睛,突然明白陌朝歌一次一次的丢下完颜嘉禾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
陌朝歌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承欢膝下,不谙世事的完颜嘉禾,他想要是一个高高在上,冷血无情,能够独当一面的君侯,用完颜嘉禾对自己的恨,成就王位。
王位,与其说是完颜嘉禾得了江山,还不如说是陌朝歌坐拥了东魏。
这就是陌朝歌的目的,浴血厮杀,君临天下,他送给完颜嘉禾最后的一件礼物。
真是疯了。
阙歌靠着冷墙,想起了栾玦。
要是他在,他还会不会想要带她走?
现在的完颜嘉禾根本就不再需要她,即便是她放开了他的手,他也依然会一个人走得很好很好。
完颜嘉禾假装头疼,说是考虑考虑千折颜的提议。
千折颜不气不恼,款步离去。
远处云脚低矮,似火的朝阳晕染出金色绸缎。
战火熄灭,成堆的尸体上冒着白茫茫的热气,王宫四处一片寂静,了无生机。
黎明来了。
孤独坐在王位上的少年披着血衣,露出孩子般的笑来,细长柔软的手掌在她眼前摊开,低声魅惑,“阙姐姐,想不想当嘉禾的王后?”
这张稚气犹存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阙歌扶着门框,不受控制的呕吐起来。
她实在是没有见过胳膊大腿被砍得乱飞的场景,当初她跳进忘川救梓黎,也没有这次来得恶心。
喉道辛辣,眼角的泪止不住的淌出来。
如果、如果要让她再一次选择,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放开完颜嘉禾的手。
这个少年,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他必须迅速的成长,不留余地变得恶毒。
作者有话要说:

☆、入戏

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从南姜传来玉铭镜染疾死去的消息。
南姜这般隐瞒玉铭镜死亡的真相,到底还是想和完颜嘉禾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阙歌立在房间里,透过支起的木窗,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怔了怔。
也不知晓玉铭镜在死去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起南荣。
听说玉铭镜的夫人北繁因着丧夫的缘故,被南姜君侯册封为玉华夫人,位高权重,仅次于君侯之位,此后一生不得再嫁。
北繁获得的,当真是了一生的繁荣锦绣。
今日的事实,应验了当初的预言。
第二日,阙歌早早起床,先是洗漱,再是吃了个早饭,然后跟客栈掌柜的打了个招呼,匆匆出了门。
自从栾玦失踪之后,身上没钱,阙歌只好当了随身的珠宝首饰,转战客栈。
被封的法术还没解开,做什么都不方便,住客栈的这些日子,每天要遭受店小二的白眼,还得饿着肚子。
这才几月光景,整个人廋了整整一大圈。
来到苍璃砂的住所,阙歌掐了掐咯人的腰,心里乐呵着。
只要取了苍璃砂的三重灵魄,她就可以安心的回冥界了。
跟着守门小厮一路分花拂柳来到苍璃砂闺房时,苍璃砂早已梳妆打扮好坐在院子里的榕树下小憩。
寒冬来袭,一树叶子落了个干净,枝桠纵横交错,分外伤感悲凉的模样。
苍璃砂听见脚步声,半眯了眼睛,看着是阙歌来了,等到小厮走远才慢悠悠开口,“姑娘来得可巧。”
拿人手软,阙歌也不好意思将心里的愁容摆到脸上,索性拱了拱手,狗腿子般笑道,“不巧不巧,我是专门来找苍姑娘的。”
“叫我初沁罢,我本来的名字是初沁,”苍璃砂起身,笑眯眯的,“我啊,只要可以把陌朝歌杀了,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作回初家人了。”
阙歌攒出干笑,拍了拍脑袋,大彻大悟道,“我还以为你随你母亲姓。”
“你晓得曾经我哥哥初见,最后的卦象显示的是什么吗?”不待阙歌反应,苍璃砂自顾自道,“东魏君侯,复姓完颜,名嘉禾,年十五,弑兄即位,暴虐成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阙歌再笨也懂了几分意思,再看这貌美如花的女子时,眼底有了许些厌恶。
不知不觉,阙歌木了笑脸,冷了语调,“所以,你就借着陌朝歌的手,这样一步一步的看着完颜嘉禾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你觉得就陌朝歌那一人精,我利用得了他?阙姑娘,你也太高估我了,”苍璃砂自嘲笑笑,似在与老朋友聊天,又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不怒不恼,拿捏刚好,“陌朝歌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在他庇护下,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我借他的手,何尝他又没借我的手?从陌朝歌合作以来,每走一步,便是他给的指示,我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阙歌冷笑,多日压抑在心里的苦水爆发出来,“你们还找人封我法力?让我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要不是你们作孽,我就不会害死他。”
苍璃砂想了想,尴尬万分,“是我家小弟不好,阙姑娘莫生气。”
初融?
就是那次绑架完颜嘉禾和阙歌见到的那个小孩?
略略一想,稍稍有了大概的模样。
小孩子嘛,傲娇些,可恶些,没礼貌些,可以理解,咱大人就不跟一孩子计较,再说人阙歌的年龄长他好几千岁,已经超越了正常大人的辈分。
不生气,不生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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