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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幕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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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般,甚好!”
阙歌从墙上下来,望着暮溪走远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这女子,何时爱上了容锦?”
栾玦略略思考,认真答道:“莫约是那日多看了他一眼吧!”
阙歌捂了捂微微发疼的额头,淡淡道:“这女子,分明是入了容锦的魔障。”
栾玦笑开了花,眼角的睫毛飞扬跋扈:“你似乎有过这般经历?”
阙歌默默然,决定不再理会栾玦。
容锦设宴的地方是容府的正殿,当暮溪言笑晏晏的跑到正殿门口时,唇角的笑意慢慢的化作苦涩,手不经意的扶上门框,眼里的春水化成袅袅水雾,终,成了薄冰。
正殿里,容锦所纳的妾挨着他左右依次排开而坐,十多个小妾围成一个圆弧形,最后一个位置正好与容锦相对。
她是容锦的正妻,位置理所当然在他的身边,如今看来似乎她连一个小妾都不如,她从未埋怨过他纳小妾,甚至也不曾怨过他从来不进她的房间,为什么要这样的羞辱于她?
“王爷,妾身身子有些不适,先退下了。”暮溪心里一阵一阵的酸楚,她说着俯身一礼。
上座男子紫衣翩翩,容颜如玉,琉璃眸子带着笑,朗声道:“本王今日心情甚好,本是想着太久未陪夫人用膳,便摆了这酒席,你们这群小妖精硬是要一同而来,若是夫人生了气,本王定要好好的惩罚你们的!”
容锦一番巧言下来,酒席之上爆发出欢声笑语,坐在他左右两边的女子欲拒还迎的推推拉拉,娇羞之声不绝于耳。
站在门边的阙歌感慨大发,都说三个女人一出戏,容府这么多女子,却是每天得看多少出戏啊,这样倒也甚好,省了去茶楼和戏园看热闹的钱,细细算下来,容锦又可以多娶几房小妾了。
暮溪低低叹了口气,转身欲走,身后却响起瓷盘打碎的声音,背脊僵硬下来,脚步停滞不前。
容锦推开身上的女子,挥袖将自己面前的碗碟摔在地上,一时之间正殿里安静起来,不知是谁的吸气声也变清晰可闻。
容锦吸了一口气,将怒意压下:“将夫人扶进来。”
立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小厮连忙弯着腰,苦着脸去请暮溪。
主子不动,做奴才的也没办法,暮溪就这样干站着,小厮就那样干等着,一对主仆吃了药般,不嫌累。
阙歌捏了捏酸疼的腿,毫不客气的就着地上坐了下去,栾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子竟是一点淑女该有的样子也没有,找机会还是将她送到夜阑那边去学学规矩,如何做一个有内涵的淑女好了!
在阙歌还在忧愁那一副‘主仆情深’画面,还可以坚持多久的时候,容锦暴怒了起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将夫人给本王押进来!”
恭恭敬敬的小厮终于撕开了面具,露出一副狗仗人势的面目来,不顾暮溪的反抗,生生的将她压在了容锦面前。
膝盖与大理石相碰撞的声音,那曾卑微到极致的女子,现在以一种最直接的方式暴露了她的卑微,雾气袅袅的眼夹杂着某种刺骨的寒:“容锦,你想干什么?”
那双眼中带着仇恨,是的,容锦并没有看错,暮溪的眼中的的确确带着仇恨,他高傲的抬眸,不去看跪在自己脚下的东西,忽然笑出了声音,道:“今日的吃食也凉了,你们都下去!”
容锦打小便将情绪藏在心里,如此阴阳怪气的一面甚是少见,知晓他真真的动了怒,各色美人也不敢过多的纠缠,各自领了丫鬟招摇而去,走在最后的小厮,很是善良的将大门关上了。
阙歌觉得容锦不懂得爱情,凡尘的那些情爱小说都说,一个男人如果为一个女人暴露了太多的情绪,那么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男人爱上了那个女人,第二种就是男人超级恨那个女人。 暮溪与容锦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不可能是第二种可能,容锦今日对待暮溪,往日都会后悔的,因为小说书上都这么写!
阙歌正觉得自己非常有想法之时,容锦那厮二话不说就一手提了一壶酒,一手捏着暮溪的下颚,将酒灌入她的嘴里。
跪在地上的暮溪并没有反抗,只是那眼角却流下了眼泪。
一壶酒灌完,容锦的怒气非但没消,反而更加大的火气,狠狠的将酒壶一摔,卧在梨花木椅上:“今晚去李府陪李大人,若是惹李大人不高兴了,你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跪在地上的暮溪猛然抬头,嘴唇抖索着:“你、”
见惯了这般景象,容锦早已泯灭了怜悯之心,玉容之上并无表情,只是淡淡道:“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是富贵或是贫穷,你生来就怪不得别人。”
“容锦,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有如此狠心的一面。”暮溪痛苦的闭上了眼,可是那绝望的种子,却在不断的生根发芽,在需要一点营养,便可长成参天大树:“怪不得别人,怪自己为了活下去苟延残喘,行吗?”
除夕夜子时,暮溪被容锦的贴身丫鬟精心装扮了一番,那红妆不是为了所爱的男子,只是仅仅为了一个交易。
从容府到李府不过一条街的距离,除夕子时一刻,暮溪被蒙着眼睛送到一张床上。
大抵是太过寂静,她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一双手小心的顺着小腿抚摸了上去。
活春宫将要上演,阙歌激动得面色绯红,见那李大人的咸猪手去剥暮溪的衣裳时,床帘将所有的香艳景象遮掩。
那晚只看见暮溪伸出帘外的手似乎想抓住些什么,直到狠狠的将木床抓住时,直到将一道道血痕留在那处时,感受到从指尖传来刺心般的疼痛时,她终于觉得原来自己还活着,如此卑微的活着。
身在容府的容锦站立在满院梅花开放的院子里,一夜未眠。
子时一过,乌漆墨黑的天空中飘来大片大片的雪花,他知道的是,落在掌心冰凉刺骨;他不知道的是,比雪还要刺骨的悲凉哭声从那晚子时一刻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这一切,都因了暮溪的命运从来都不是自己掌握的,从来都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看尽浮华一生梦(五)

一段莫名其妙的幻影,阙歌看了看手中还剩一半的记忆,想起搭船过忘川的红衣男子,似乎这段幻影与那男子没有一毛钱关系,若是有关系,为什么他的记忆没有他。
没有朋友,没有敌人,身边就只有一个半生不熟的狐狸精,阙歌厚着脸皮还是忍不住的将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那暮溪便是渡河的红衣男子!”栾玦实诚的答道。
“可暮溪不是女子么?”阙歌不死心。
“其实她是男子,男儿偏偏生女儿相。但是,容府需要的是夫人,不是夫夫。”栾玦抽了抽嘴角。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阙歌狠狠的瞪了栾玦一眼。
栾玦扬眉,回答得理所当然:“我以为你知道!”
阙歌与栾玦争执期间,躺在床上的暮溪就醒了过来,这时她已身在容府。
齐国的冬天异常的寒冷,凉意一寸一寸的爬上暮溪的背脊,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化作一声悲叹,握紧锦被的指,松懈下来。
这番情景,看多了都是泪。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名为明浅的女子来,那女子身着胭脂红的华服,脸上脂粉略施,容貌与暮溪相似了七、八分,这分明是另一个暮溪。
明浅是在容锦在一次外出察看民情时偶遇的女子,于是他不顾一切的将她带进了容府,纳为了小妾。
明浅的命何时又归了自己?
如今正室落马,正是小妾肆意猖狂之时,虽然容府并无几人知晓暮溪被送去伺候别的男人的事,阙歌也乐得看一出女人为难男人的宫斗戏份,女人与女人相斗看多了,却还没见过女人与男人争宠是个什么模样。
正当阙歌瞪着大眼,一脸兴奋与激动并存的趴在窗棂上思考接下来发生的戏码时,结果大大的超出了她的意料,其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她一点也没猜到会发生什么。
明浅遣下屋内伺候的丫鬟,挨着暮溪坐下,微暖的手将一双冰冷刺骨的手包裹在掌心,淡淡笑开来,似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暮溪,你是不是欢喜上了容锦?”
床上女子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干燥开裂的唇哆嗦了起来,不经意的挣脱开明浅的手,抱紧了锦被。
明浅低头看了眼依旧保持的姿势,空空的掌心握紧:“暮溪,王爷打算在元宵那一天将你彻底的送给李大人,元宵那天晚上是逃跑最佳的时机。”
暮溪像是没有听到明浅的话一般,将自己埋进暖和的被子里,沉寂良久,终涕不成声:“他明明说过我是平南将军的女儿,容锦的夫人,暮溪,暮年的墓,小溪的溪。容锦他是不会骗我的。”
明浅不说话,垂了头,转身去拨那炉里烧得正旺的炭火。
执念太深,终成魔障。
不知过了多久,从床上起身准备离开时,衣角落入了暮溪的手。
她沙哑着嗓子,说:“姐姐,那天晚上我们一起逃吧!”
明浅笑了,雅致的眉宇间带着许些薄凉:“小七,就算姐姐枯颜白骨,拼了命,也会将你平平安安的送出这座华丽的牢笼,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我也就没有什么放不下了,这是明家欠你的,你大可不必感到愧疚。”
屋内的窗棂半支着,一支红梅大胆的钻进屋子里来,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落下,偶有那么一两片白雪伴着红梅飘进屋内,带来一股异香。
除夕,齐国的大雪开了头的下。
阙歌一头雾水的看着明浅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继而扯了扯悠悠闲闲坐在木椅上喝茶的狐狸精,呆呆萌萌:“这是个什么事啊 ,不是女人男人争宠的戏码么?”
栾玦一口冷茶喷了阙歌一脸,一口气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你不是那么认真的在看么?”
阙歌隐忍着怒火,捏着袖子将脸上的液体擦干:“这男男关系和男女关系着实复杂!”
栾玦似笑非笑:“看不出来你是一个纯情的姑娘啊!”
纯情姑娘用来形容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妖精着实不妥,阙歌瞪着狐狸大眼,粗鲁的撸起衣袖,不满的扬起拳头:“本小妖可是有很多男票,栾玦这般说话却是伤着那些默默无闻跟在我身后的追求者了,你听说过笙焕么?那厮就是曾经要死要活的追求我的其中之一。”
栾玦似乎不信,狭长的眸子向上一挑,斜着眼睛看了某妖精一眼,淡淡然然:“笙焕不可能欢喜于你的,这一点我还是非常的肯定!”
谎言被拆穿,阙歌脸不红心不跳,一张老脸厚得可以:“你凭什么认定人家笙焕不欢喜我了,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本小妖好歹也是沉鱼落雁、貌美如花。”
栾玦捏着杯子的手一顿,听罢,搁下杯子,意味深长的望了眼阙歌,深邃的眸子,黑不隆冬,似乎在分辨那话是真是假,片刻,展颜欢笑起来:“我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人家笙焕是上古时期的上神,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只小锦雀,而且你这只锦雀还不会飞。就算你们曾经在一起过,那也只有你单相思的份,人家笙焕早有心上人。”
阙歌捏着衣角,小心翼翼道:“你都知道了啊!”
栾玦笑笑:“我都知道了!”
阙歌也不掩饰,大大方方的谈论起笙焕的私生活来:“其实我觉着笙焕和朗朗峰的掌门人在一起也不错,至少天天有肉吃。虽然他现在也有肉吃吧,但是吃得不光明正大呀,整天偷偷摸摸的实在有失掌门人的颜面,好歹人家掌门人是真心欢喜他的。”
栾玦兀地从木椅上摔了下来,继而,大笑了起来:“你确定你没病?”
“你才有病呢!”
“好吧,我有病!人家朗朗峰的掌门人根本就不喜欢笙焕,而且笙焕是掌门人的徒弟,好吗?”
“你骗人!”
“骗妖!我才不会骗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知道真相的阙歌眼泪掉下来。不过还好,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如今早已跟笙焕没有了任何关系,他和掌门人好与不好也不重要了,阙歌有阙歌自己的生活,何必要执念于过去,但是笙焕啊,骗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尽浮华一生梦(六)

齐国的新年热闹无比,仿若是去年庙会那般整座城都挂上了红灯笼,按照惯例,初一的夜里,容锦和暮溪都该去齐国宫中与北齐候夜宴。
天色将晚,梳了红妆的暮溪被容锦的贴身小厮带到府邸门口。轿子早已备好,为了保障容王爷的安危,四周站满了带刀的侍卫,在不知情人的眼里,王孙公子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摆摆贵族的优越感。
发呆间隙,圆润晶莹的指挑开较帘,容锦从轿子里探出头来,温柔缱绻的唤道:“暮溪~”
这般的容锦像是在不经意间泄露了风情万种,似真似假,教人贪恋。
暮溪僵硬的笑笑,芊芊玉指不自然的摸了摸发上的金簪,抬脚款款走至轿旁。
容锦的手臂绕过她的腰间,略略施力,衣角缠绕间,暮溪就被他抱进了娇子里。
一副恩恩爱爱的模样,谁又会想到,温柔似水的容王爷为了私欲,将暮溪从身体到灵魂都出卖给了别人。
万般风情,却只不过是一出戏。戏里戏外,没人分得清。
马车内,容锦慵懒的倒在毛毯上,手指屈折,有力的敲打着,思考良久,道:“昨晚,辛苦你了!”
暮溪冷笑:“我以为容王爷并不会体谅别人的痛苦,我以为你为了他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可以做,果然不错,一直以来,并非是我感觉出了问题。”
容锦抬眸,冰冷的眼中总算是有了一抹嫉恨的色彩,抬手重重的落在暮溪的脸上,凝固成冰的一字一句咄咄逼人:“你知道些什么?”
长年以来扮作女子,暮溪的身体早已柔弱不堪,一巴掌下来,唇角流下来血丝来,她笑着,优雅的将唇角的血擦干净:“你那些肮脏的思想,我都知道。你和我,总归还是同一类人,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容锦微微侧头,不怒反笑,那笑几乎刺痛了暮溪的眼。
他说:“你有了解我多少,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 ,能耐和他相比较,若不是他,你几百条贱命都不够我玩的。”
“是啊,容锦像你这样的人,注定孤独终老。”
“借你吉言。”
说话间隙,轿子就已停在了齐国宫中。
容锦深情款款的挽着暮溪,跟在掌灯小厮身后一路行至随心小筑的宫殿才停了下来,佝偻着腰姿站在门口。
北齐候一脸病容,苍白的唇色看不见一丝血红,一身白色锦衣,背上搭了一件狐裘披风,安之若素的坐在饭桌边,细长如玉的指抱着一个手炉,见着一对佳人站在门外,白皙的脸上笑开了淡淡红晕,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你们来得可晚,孤等好久了,你们要是再不来,孤便一个人将一整桌子菜都吃完。”
容锦携着暮溪至饭桌边坐下,弄虚作假的深情款款在将目光落至北齐候身上时,由假变成了真,含了一层薄冰的眸子里,化开一汪温水,他淡笑道:“我倒是很想看看王兄是怎么将一桌子菜给吃完的模样,好久都不曾看见王兄这般有生气了。”
北齐王失笑,转眼望着坐在容锦身边的暮溪,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波澜起伏,相比较灼热的目光,他的嗓音却是冷了三分:“暮溪可是有什么喜欢吃的吃食?”
暮溪不自在的垂头,侧身去拨那烧得正旺的炭火,莫约是组织了一下言语,冷冷清清道:“在容府这段时间生活极好,却是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拨了一拨炉火,转头,看见北齐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容锦表面上无所谓笑笑,放在腿上的指一根一根的收紧,发青的指节宣泄了他的不快:“暮溪不同于其他的夫人,最喜欢吃的便是白面馒头了。”
北齐王招了招手:“开宴罢。”
容锦没能够记住绝代风华的暮溪,却是记住了躲在墙角抱着白面馒头的小乞丐,然后直接忽略了小乞丐,将白面馒头放在了心上,此后阙歌怎么想是怎么觉得,在容锦的眼中,小乞丐和暮溪都比不过一个白面馒头,莫约是他自己喜欢吃,但身为王公贵族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将暮溪拉出来,容锦这习惯是病,得治!
晚宴之上,三个人都安安静静的吃饭,由此可以看出他们的教养是极好的,但这一束束‘容锦看北齐王,北齐王看暮溪,暮溪看白米饭’春心荡漾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事后阙歌不解的问栾玦这大概是个什么意思,年轻人秀恩爱,她委实是不太懂。
栾玦拖着下颚,想了想,语出惊人,他说:“莫约是都染上斗鸡眼的怪病了吧!”
饭后,暮溪见着气氛尴尬,假言去上茅房。大殿内,北齐王仿若他们初初来时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坐着,眉目间的温暖渐渐凝结成冰,容锦遣下殿内的宫人,行至北齐王身后,不疾不徐的将木椅上的男子圈入怀中。
那些肮脏的思想,终于还是从细流变成了涛涛大江。
容锦将脑袋埋进北齐王的肩上,瓮声瓮气:“我以为哥哥再也不会和我一起吃年夜饭了,哥哥爱暮溪,我可以不在意的。”
北齐王面上隐现出微微怒意来,冰凉的指似不经意的搭在容锦的手臂上,微微向外施力:“容锦,收起你那些邪念,我将暮溪交给了你,你便要好好的对待她,暮溪是个好姑娘,我不希望你伤害她,除夕夜里发生的事,你我都一清二楚。”
容锦僵硬的放开北齐王,淡淡一笑,道:“哥哥你将暮溪许给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我与李逵李大人早已达成协议,十五元宵便将暮溪送于他做小妾,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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