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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革命的名义-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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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总管迎上前,殷勤得递给摄政王一份保暖手套。
“谢谢,维克多将军!王宫中,索菲娅陛下与小殿下的安全,全都拜托您亲自负贵,请别让我有任何担心。另外,请您也继续留在王宫里,别送行了。”安德鲁动情的拍了拍维克多总管那结实无比得肩膀。
“是的,陛下!”维克多顺从的应答道,并亲自为安德鲁打开马车厢门。
就在登上马车前的一刻间,安德曾习惯忙回头张望,环视着自己曾经生活数月的马德里王宫,而在今天却要即刻离去。忽然间,他感觉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透过逐渐消散的浓雾,正在阳台上拼命的向着自己挥手示意。安德鲁接起双眼,随即再看,发现却是索菲娅,真的是索菲娅。
“她也没有睡,只是在安慰我罢了。我知道,我知道!”安德鲁在内心默念着,同样向送别的情人,竭力的挥舞着双手。两人近在咫尺,相见却不能相会。若是那样,随之而来的痛苦将更加剧烈,那是一种永不停息的撕心裂肺般的离别之情。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10分钟,等到清晰可见索菲娅流淌着热泪的面庞时,为之语咽的安德曹终于横下心,转头进入马车,陪同上车的还有罗克副官,桑科罗上校,以及皮埃尔中校。
带着无限得惆怅,马车缓缓宫外的广场上驶去,沉默无语的安德鲁也不再回望阳台以及上面的可人儿。现在,安德鲁再度回到摄政王的身份,首先考虑必须是军国大事;接下去,作为王国统治者的他,将会在自己离开伊比利斯半岛之前,完成在西班牙南部,以及地中海的巡视工作,为期大约一个月。
“桑科罗,事情办理的如何?”安德鲁对着自己面前,一直安坐着的秘密警察局上校,突然发问起来。
“陛下,一切妥当!”桑科罗上校面无表悄的回答道。他轻舔着血红的嘴唇。仿佛那是恶魔刚刚嗜血后地满足表情。同样,上校熬红的双眼也一宿未能合上。
“很好,谢谢!这是离开马德里之前,我能为索菲娅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或许她不会理解,甚至将抱怨,但我必须如此,为了她,更为了孩子。”安德鲁低声说道。
摄政王的一番自言自语,似于显得多愁善感起来。但在三位部下听来。却是合情合理,十分正常的事情。因为真正的王位永远只有一个。但当安德鲁的继承人顺利出世之后,那些原先被废黜而囚禁在修道院中的胡安六世,及其家人,还有其他王室成员,不可避免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以前,在当安德鲁坐镇马德里时。其强横霸道的武力和无可比拟地威严使得没有一个人有勇气能够公开反抗,可在他回到法国之后,一切便变得很难预测了。城东郊外的十字架上,悬挂着数百具贵族反抗者地尸体。由于小殿下的诞生而让冷酷的安德鲁大发慈悲一回,他允许其家人下葬掩埋受难者的遗体。
可随后。来自桑科罗上校的秘密报告中却显得不容乐观,其间仍旧提及不少传统贵族因为王国新经济政策的实施,而导致他们的利益受到严重损害。保守的贵族们时常聚集在一起。在不住抱怨的同时,他们又开始怀恋胡安六世延续着的贵族荣誉时代。而这种论调,在摄政王准备离开马德里之前,显得越来越强烈,甚至有人开始策划着准备营救胡安六世等人,先前平和异常地马德里局势,变得再度紧张起来。
对此阴谋叛乱,安德鲁也决不心慈手软。就在数天前,他接连处死了20名想要闹事的贵族,而不是采用之前,相对文明地投到任一荒岛的流放政策;随后,安德鲁毫不迟疑的反悔了答应过索菲娅地条件,只是囚禁却不是处死拥有同一血统的王室亲人。摄政王下令给桑科罗上校,让其亲自带领大批盖世太保成员,于昨夜,潜入塞哥维亚的修道院,秘密处死了胡安六世以及一家人,还有那些被囚禁的王室成员,共六227人。其中,还包括23个未满10岁的男女孩童。所有尸体事后还被浇上燃油焚烧,寸骨未留,安德鲁之举只是要断绝贵族反抗者所依附的最后一个念头。
上述种种内幕,仅限于安德鲁所亲近的大臣,将军等少数人知晓真相,对外宣称却是塞哥维亚修道院发生严重火灾,导致胡安等人不得不搬迁到外地,继续囚禁……
在大批护卫队的陪同下,三辆马车沿着街道向南行驶。在越过石桥,经过一座花园时,桑科罗上校下了车,而不远处一座毫不起眼的3层小接,便是盖世太保的总部。上校告别了摄政王后,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从事清理西班牙垃圾的工作。而再度前行5分钟后,皮埃尔中校同样也下了车,军情局主管的私人住宅到了。
少了桑科罗上校与皮埃尔中校,马车上仅剩下与安德鲁自己与罗克副官,后者将陪同安德鲁亲王完成南巡过程,以及一同返回法国马赛,当然还有贝尔蒂埃参谋长,只是作为军人的他,正率领着参谋团在郊外的主干道上,静静等候着。
一直陪伴安德鲁南巡的三总部中,惟有参谋总部,至于拉瓦席总监的总装备部,以及桑德罗总监的总后勤部,则将再过十数日,自行从马德里启程。4月间,在巴塞罗那城等候北上的安德鲁,随后,一同乘船,北上法国南部重镇,马赛。
“罗克,您说,我做的对吗?”安德鲁异常艰难的吐露出字眼。
话刚说完,他便感觉一丝头疼,却是他回想起1年前,在土伦港的那场屠杀中,曾被自己遗忘的躺在血泊中的母女俩,还有一副血百合丝巾。此时,安德鲁脑海里,似乎也闪现出眼前悲惨的一幕:在父母的遗体旁,20多名孩童哭喊着并在竭力的求饶,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自己高举起的屠刀下,修道院冰冷石板上布满了尸体,股股流淌着的血河,以及从孩子们手中遗弃地带血的破碎玩具。而最后的一把熊熊的火焰吞噬了所有人,也包括眼前的一切罪恶。
“殿下,这不存在是与非的问题!作为摄政王,您必须那么做;只是作为父亲,的确太残忍了。”罗克小心翼翼地说道。作为安德鲁的副官,他自然知晓发生在塞哥维亚修道院的大屠杀。对此,他既没反对,也没有支持,默然地接受了这场悲剧地上演。
“王位仅有一个。我留给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能让其他人染指。或许。少了他们23个,但马德里更多的孩子们便少了一场灾难。”安德鲁轻声的嘀咕着,像是在为自己辩解,或是洗脱罪名,但辩词即便让自己的体会,也显得软弱无力?
“殿下!”罗克继续说这类称呼。向摄政王述说,现在他所谈及却一个轻松的话题:“收容院的流浪孩子们,用橄榄枝为小殿下编制了一顶王冠,准备明日送到王宫。”
“呵呵。很好!维克多将军会代女王陛下与我,用糖果来感谢热心的孩子们地礼物。”安德鲁终于开释起来。抛开先前烦闷,回想些快乐的事务。
等到心情舒畅些,安德鲁再度将目光转向窗外。发现街道两旁郁郁葱葱的低矮的油橄榄树,开始变成了光秃秃地不剩一片树叶的梧桐树。后者地枝杆像无数强有力的臂膀一样四处延伸起来,仿佛要托起些什么。无论是动乱的巳黎,还是血腥地马德里,或是其他城市,生命力极强的梧桐树才足所有城市的真正主导,它们顽强地耸立在冬日的风霜里。
“嗯,进入马德里的郊外了。”望着这些惟有在郊外才能看见的树木,安德鲁在内心确认着。接着,他将头靠向车厢,对着副官说道:“罗克,谈谈我们的行程安排吧。”
“是的,殿下!从马德里南下至马加拉,必须翻越梅塞塔高原,沿途越过塔霍河等四条大河,先后在阿兰胡埃斯,圣胡安宫等15座城市停靠并获取扑给,总体行程时间将为7到8天,预计我们会在3月2日前后抵达目的地。遵从您的嘱咐,护卫队将不通知沿途所有区,省以及市政官员进行接待,在到达马加拉之前,唯一的带留地点只是摩尔人的保留地。”中校副官详细的述说着。
“谢谢,罗克!摩尔人的保留地,呵呵,很长时间内,我都有念头想要去参观一番。听说,宰加勒他们干得很不错。嗯,我的副官,看到您痴呆笑着的模样,相信您知道的不少事情吧。”安德鲁盯望着莫名其妙发笑的罗克副官,转移起话题,询问起来。
“不,殿下!我只是在确认,您感兴趣的,应该足那位宰加勒首领丰领着的摩尔劳工挖掘出的亚特兰蒂斯好宝贝吧。至于,目前还是一无所有的摩尔人保留地,可没有什么让殿下您感兴趣的东西。”罗克笑呵呵解释着。
“啊哈!不错,罗克,您何时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如此懂得我的心思。”安德鲁轻摇着脑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随后,他接着说道:“只是,您只说对了一半而已,我的副官。来自亚特兰蒂斯的宝藏,我很喜欢,因为作为西班牙的摄政王,以及法国南部统治者的我,需要钱,大量的钱,但那终归是有挖完的一天。事实上,看似荒芜的保留地并非一无所有,但却是拥有全体摩尔人的希望,也是未来被征服的异教徒的希望所在。”
“希望?异教徒的希望?”罗克显然觉得很奇怪,他琢磨不出摄政王的真实想法。
“是希望!北非一带丰饶的物产,是王国未来发展的重要资源提供地与产品钚售市场,但也是气候恶劣的地方,在那里民族与宗教问题显得异常错综复杂。作为外来征服者,除了保持相当的武力镇压外,还必顸拥有适宜的怀柔政策。
遵从当地的信仰与民族习惯,是为了安抚那些异教徒,让他们成为忠实的臣民,纳入王国的防务与经济轨道上来。而摩尔人保留地的成功运作,则是在向穆斯林教徒们展示一种榜样的效应,意在告诫他们,放弃反抗。成为顺民,便可以获取食物,房屋,土地,以及人身自由。”安德鲁微闭起双眼,缓慢而又细致的解释着。
“那要是有人不愿意遵守呢?”罗克追问道。
“作为弱者,他们必须遵守强者安排好的一切。与此同时,我会有选择的举行一场屠杀表演,或许是几个人?或许是一个乡村,或许是一整座城市。而死10个人不能震慑的话,便是100人,1000人,以及10000人,甚至更多。当所有反抗者的精英沦为泥土时,长久的和平便至少可以继续30年。或是50年。”言语之间,安德鲁的眉头再度涌起一阵阵煞气。
罗克开始明白了摄政王的真实想法。此次,安德鲁借着南巡之际,在地中海视察战局时。便已经决定好了来一场血腥的镇压,至于屠刀落在哪些倒霉蛋身上。安德鲁自己也说不清。
“那50年之后呢?”
“很抱歉,我无法猜想得到,除非他们愿意放弃自己的信仰。但那是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的副官,世间很少有一劳永逸地解决方案。我们所作的一切,都仅能保留50年的和平,对于以后如何,那别是后人们应该处理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享受太久来自前人的庇护。
若后代们继续强大,那便是属于王国的繁荣与和平继续维系下去;若是他们沦为弱者,则为动乱地开始,或许也是自己被他人奴役的开端。呵呵,别太忧虑了!这是现实世界的游戏规则,弱肉强食的规则,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地事实,除非人类从此消亡。”
安德鲁毫不掩饰着话题的沉重,似乎在面对副官述说,实际上他是在对自己讲述一个道理:安德鲁留给后世地遗产,不是,也不可能是安享的永世和平,而是战争,永无止境的纷争。这一切,都是他刻意精心安排地结果。
50年,便是目前中围与欧洲的现实差距,也是安德鲁留给王继业等人同胞,从事中国革命与建设的时间期限。到那是,倘若中国能再度崛起,便有资格问鼎太平洋,以及世界的霸权;若不能,鸦片战争的阴云就要笼罩在华夏土地上。对此,安德鲁业也将无能为力。
作为不属于这个年代的时间过客,安德鲁自从他在西班牙与法国南部获得极大权利之后,安德鲁不再在内心标榜自己将会成为未来中国或是世界的救世主,并能够消灭人世间的一切罪恶。而道理相当简单,安德鲁自己开始陶醉,应该说是沉迷于权势的游戏之中,压榨其他国家与民族成为自己义不容赭的“责任”,因为他也需要为自己的后代与亲近的部下,营造生存的空问。
压迫同被压迫来源于双方实力的对比,与人心善恶无关。从不发惯图强的民族和国家,注定要沦落为受欺辱的行列。同情,那只是旁观者吃饱喝足之后,发出无聊话题时的呻吟。强者之所以成为强者,那是他不畏艰难,锐意进取之后,上天给予他的丰厚回报。同时,也包括赋予了他肆意欺压其他民族与国家的权利。
这便是事实,一个无法改变与抹杀的事实,尽管异常残酷,但却是永恒的事实。
……
马德里的南郊外,大片茂密树丛中,正延伸着一条经过雪水浸泡过而泥泞不堪的公路,该路一直通向地中海的直布罗陀海峡,是连接着马德里与马加拉港口的主要交通要道。显然,这条老式的道路,同地中海沿岸正在兴建的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是无法比拟的,其路面不仅坑坑洼洼很是不平,而且显得十分拥挤不堪,勉强着能满足并排通过3辆马车。
幸好现在,还算是马德里的清晨,加之道路雪水难行,极少有路过此地的车辆在上面通行,偶尔经过的惟有那些向马德里供给各类商品物质,慢腾腾行驶的牛车。
“5点50分钟了!”站在树丛间的参谋总长贝尔蒂埃将军,掏出怀表看了看后,小声说了一句。随即,似乎感觉一阵寨风刮进衣领,冻得中年人直打哆嗦。贝尔蒂埃赶紧将脖子缩了进去。竖起衣领,裹紧军大衣,背起双手在部下们的焦急目光中,徘徊于数步之间。
“将军!需要我们去查看一下吗?”一名年轻的少校参谋见状凑过来,并低声询问道。
“不必!殿下他,一定是在路上耽搁了。您去叮嘱前方的侍卫们继续守候,另外,让感觉冷地人可以先行上马车等候。”贝尔蒂埃将军摇头着说说
只是参谋总长随后的吩咐,却没有一个人去照做。因为所有人都不愿意呆在马车上舒服的烤火,以这类方式去迎接即将南巡的摄政王。而且他们的上司。参谋总长贝尔蒂埃将军也站在冰冷的树丛中,等候了将遽一个钟头。
1小时前,将军就带领着部分的参谋团成员,静静等候在此地,也开始在寒风中忍受着煎熬,按照事先与摄政王的约定。20分钟前,殿下的马队便将赶来,但到目前为止,却始终不贝来自马德里一辆马车地影子。
又是10分钟过去了。贝尔蒂埃感觉马德里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随后。便是士兵的回报,他赶紧上前走过两步,不顾及湿滑地路面。兴奋的站在马路一侧张望着。
然而,贝尔蒂埃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出现在眼前的不是摄政王一行人,居然是30多名由哥萨特骑兵护送下的俄国皇太子马车。那是骑行在整个马队最前列的军官最为扎眼,一个失去左眼的大胖子,俄国陆军中将,库图佐夫。他正笑呵呵向自己地挥手致意;而另外一个,瘦小的苏沃洛夫元帅,一定是陪同亚历山大殿下一同坐在马车上,享受着温暖的火炉。
“该死的,这些俄国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贝尔蒂埃暗骂道。但作为礼节,他还是犹豫再度上前,先是同库图佐夫将军打了招呼,接着,向着停靠在自己身边马车里地两位贵宾,问候起来。
“您好,尊敬的亚历山大殿下!今天您怎么有空,居然一大早就来到这里郊游!”
“呵呵,原来是贝尔蒂埃将军!”笑吟吟地亚历山大随口说道。他信手打开车门,首先一个跳了下来,紧跟着的便是那只老猴子,
之所以管苏沃洛夫元帅叫做“老猴子”,这是在马德里的西法联军中地所有高级军官一致称呼。一大把年纪的老元帅,刚一来到西班牙时,便不安分起来。与谦逊有加的皇太子殿下,中规中矩的库图佐夫将军两人所不同的是,苏沃洛夫不想安静的待在贵宾驿站里,而是在得到摄政王殿下的同意后,他就上窜下跳,跑到马德里内外各处的联军军营里参观,说是要学习与感受一下西法联军的训练方式,等等。很多时间里,都是贝尔蒂埃将军在一旁陪同。
作为俄目最著名的陆军元帅,起先无论是法国军人,还是西班牙军官,所有人都还是异常尊敬这位早已挂职,脊背微驼,腿有些瘸,个头矮小,但相貌威严的老人,尤其称赞的是,元帅他在指挥两次俄土战争期间,所崭露的卓越指挥才能。然而,在苏沃洛夫一进入军营后,便像闯入自己家菜园子一般,居然肆无忌惮的对着他看刷不惯的种种行为,横加指责起来。
先是说军士们之间,利用刺刀的对抗性实在太差,看似威武吓人,可就如同吃饱了的娘们在耍弄花枪一样,好看,好玩,却不好用;接着,他当着贝尔蒂埃将军的面,说起大部分的军官仪表太不整洁,风纪扣上很少有关上的;到最后,苏沃洛夫还抱怨军营里喜欢奢侈的军官们,没有一个爱好莎士比亚的著作,没有人可以书写出自己的诗歌,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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