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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岁与我成亲,16岁生下你,25岁时将律国变成富国,现在又将律国的版图扩大了一倍,留名青史!他能成就如此霸业,皆是因为这20多年来,他一心要成为天下霸主,凡事以国业为重,从不分心!你身为父王独子,理应如你父王一般,志向远大才是!”
紫琉瑛哼哼:“我知道父王是了不起的人物,天底下没有人不敬畏他的,但是,我又不要像父王一般去打江山,我只要能守好江山,就不会输给父王了!母后,你怎么能小看了你的儿子!”
皇后叹气:“你以为守江山容易么?你有如此想法,就说明你还未成熟哪!我从未小看你,我只是担心你小看了这帝王之职!律国开国160年,历经9任皇帝,没有一任皇帝能活到40岁,你父王虽然年富力强,但也年过30,离40岁不过六七年时间,你要做好继任的准备哪……”
紫琉瑛有点不耐烦:“母后,我只不过想休掉一个没用的太子妃罢了,你怎么扯得这么远!”
皇后道:“我耗了好几年时间,遍访民间适龄女子,才找到命格与你最相衬的伊帕儿,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心里有些委屈,所以,就算你平时冷落她和欺负她,我也装聋作哑,但是,你怎么冷落她都可以,唯独不可以休妻!此事早定,没得商量,以后不得再提!”
紫琉瑛气愤地指着自己的手臂:“母后,你口口声声说她是我的贵人,能保我长命百岁,但您看看这手臂,成亲第一天她就让我伤成这样,往后,指不定哪天我就被她弄死了!她这样也能算是我的贵人么?孩儿平生第一次受这样的苦,您怎么还这样护着她!母后,您就不心疼孩儿吗?”
皇后拍桌子,怒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昨晚上做了什么!如若你不为难她和欺负她,又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儿?实话告诉你罢,大师说了,她好,你便好;她不好,你便不好。昨夜的事,便是警告!你以后对她宽厚些,免得再招来什么霉运!”
说罢,她站起来,往内室走去:“本宫累了,要歇息了,你回去好好养伤,用心想想你父王回来后,你要怎么表现!”
母后一向疼他,凡事都依着他,但是,一旦她在他面前自称“本宫”,便是真的生气了,他再闹下去,她绝不容忍他!所以,紫琉瑛没敢再吭声,咬牙离开,暗暗道:既然母后不让他休妻,那他就再忍几天,如果她一直不死,他就亲自出马,杀了她!
皇后一进入内室,旁边就闪出一个人,从身后搂住她,亲吻她白净细致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喃:“终于只剩下咱们两个人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快……”
她微微偏头,合上双眼,一边享受他的爱抚,一边低低地道:“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今天是咱们最后一次亲热了,今天晚上,你就悄悄溜出宫去,短期内别再进京,也别跟我联系,就算咱们以后见面,你也千万别露出马脚……”
他贪享她的风情万种,边吻边道:“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她道:“别人我倒是不担心,但他可不是普通人,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连我在他面前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轻笑:“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不就瞒过他了么?哼,他确是有点本事,但我们可又是省油的灯?我就不信我们联手,灭不了他!”
她嗔道:“我知道你行,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你好了这么多年,连他那样的男人都不要呢……”
他拦腰抱起她,轻点她的樱唇:“真不愧是律国的皇后,果然有眼光!”
红罗账内,两人翻云覆雨,难分难舍,床头的镜中,映出那名男子的脸庞,墨发雪肌,蚕眉凤眼,唇红齿白,美得连女子也自愧不如,只是他的眼角,闪烁的除了情欲,还有邪气。
正文 她活着,比死了还可怕!
一大清早,华妃就带着一群妃子,浩浩荡荡地杀进璇星宫,大叫:“伊帕儿,你竟然伤害太子,咱们姐妹绝对饶不了你!你马上滚出来,接受惩罚——”
她虽然不是太子正妻,也不是太子最宠爱的妃子,但因为出身显赫、才貌双全、精明干练而倍受皇后信任,皇后为了全心处理国事,将后宫事务交予她打理,可以说,她的威望远胜太子妃,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皇后。
昨夜,她并未去太子寝宫“闹洞房”,今天早上得知太子受伤的消息后,才冲来找伊帕儿问罪。
伊帕儿的侍女婉儿正在打盹,一听到她们的声音,赶紧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婉儿给各位娘娘请安——”
华妃给了她一巴掌:“伊帕儿呢?她躲到哪里去了?马上叫她滚出来!”
婉儿捂着脸,指了指床上,委屈地道:“她在床上躺着呢……”
华妃冲到床边,扯开被子,一把揪住伊帕儿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你把太子伤成这样,自个儿却在睡大觉,你当这是自家院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然而,看清伊帕儿的面容后,她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丢开太子妃,一连后退几步。
其他妃子奇道:“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像见鬼似的?”
华妃抚着胸口,指着床上的伊帕儿:“你们看看她是死是活……”
众妃赶紧围过去看个究竟,结果全被吓到了,纷纷后退:“她昨夜还好好的,嚣张得不得了,怎么今天就又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难道我们昨天晚上见鬼了……”
“啐,你说什么呢?大白天的哪来什么鬼,你别胡言乱语吓人……”
“嘘,你们别吵,她还有气,没死呢!昨天晚上她回光返照,特别有精神,但过后只会更加虚弱,死得更快……”
“凤妹妹果然聪明,说得极有道理,华姐姐,您看咱们要怎么处置这个贱人呢?”
华妃盯着宛如尸体的伊帕儿,想了一会,叹气:“算了,她都快死了,打她骂她也没啥用了,不如就让她自生自灭罢,省得浪费咱们宝贵的时间……”
突然,伊帕儿睁开眼睛,看向她们,断断续续地道:“各、位、娘、娘、怎、么、来、了……”
哇,死人说话了?众妃又被吓到了,抚着胸口,不断后退:她怎么这样吓人啊?回魂也不说一声,把她们给吓死了怎么办?还有啊,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可怕,每说一个字,都像被割喉似的,听得她们骨头刺麻刺麻的!
华妃实在忍受不了“死人”回魂,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道:“太子妃这副德性,显然已经受到老天的惩罚了,活着只怕比死了还痛苦,咱们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姐妹们——咱们走!”
这个贱人,全身散着不祥的、死亡的气息,让她感觉屋里阴气逼人,很不吉利,还是赶紧离开为好!
话一落音,其他妃子已经拔脚往外面跑,太子妃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比死了还吓人啊!
伊帕儿目光呆滞,痴痴呆呆地道:“怎、么、都、走、了……”
婉儿摸着红肿的脸颊,恨恨地瞪了她两眼,冲过去,对着她的脸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正文 好狠的主子,好狠的丫环
伊帕儿突然挨了这么重的一巴掌,一时间天旋地转,双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婉儿还不解气,猛掐她的脸颊,咒骂:“你要死就早点死,别给我添麻烦!我真不明白,你入宫一年,吃了这么久的毒药,连御医都没办法了,你竟然还能撑到现在?是不是你太蠢太笨太讨厌,连阎王爷都不收你啊?早知道我就嫁给李老爷,不跟你进宫了,半点好处没捞到,还被其他人欺负和瞧不起,都是你害的……”
伊帕儿已经陷入昏迷,对疼痛没有知觉,但是,她身体里隐藏的另一个强大“人格”——刺弧,却慢慢地苏醒过来,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她现在很困,还不想出来。
婉儿骂了好久,终于骂累了,坐到梳妆台前,拿出太子妃的首饰盒,一件一件地戴在身上,虽然太子妃的首饰都是娘娘们挑剩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首饰还是比外头的值钱多了,正好作为她的补偿。
忽然,一条人影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咳一声。
她大惊失色,手中的凤钗掉到地上,转过身来,结结巴巴地道:“谁、谁在这里……”
来人淡淡道:“你慌什么,是我。”
她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姑姑,您怎么来了?”
这个老女人是太子最宠爱的凤妃的心腹,最想除掉伊帕儿的阵营一员,所以,她就算被看到偷拿太子妃的首饰,也很安全。
老女人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子,放在她面前:“主子看太子妃病重,不忍看她受苦,特别为她准备了这瓶灵丹妙药,你每次只需要给她服用米粒大的一点儿,她用不了几天就能脱离苦海!”
婉儿的脸色,微微地变了:以前,娘娘们给太子妃下毒,都是将毒药混入饭菜之中,由不同的人端来给太子妃食用,为什么这次,她们要让她下手?难道,她们想让她成为替罪羊?
老女人看出她的犹豫,淡淡地道:“主子说了,只要你帮太子妃脱离苦海,作为奖励,你也许也能成为娘娘,再也不用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婉儿心动不已,封妃可是她的梦想啊,但是,哪位娘娘会有这样的能力?会不会是耍她的?
老女人又道:“放心,只要你办成了,这事十拿九稳,因为,这可是主、子的意思!”
她特别强调了“主子”,婉儿灵光一闪:她嘴里的主子,不会是太子吧?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虽然所有的妃子都想太子妃死,但是,最想太子妃死的,绝对是喜好美色、喜新厌旧的太子!
想到这里,她露出谄媚的笑容,把瓶子收进怀里:“姑姑放心,太子妃待我不薄,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老女人满意地道:“你果然聪明,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婉儿笑了,千恩万谢地送她出去。
在她的身后,伊帕儿忽然睁开眼睛,闪过一抹精光,随后又慢慢地闭上。
半清醒的刺弧,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这个丫头留不得,她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她了!
这天晚上,御膳房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儿:一名厨师晚上值夜,看到一个女人在大吃大喝,便上前捉人,没想到对方异常强悍,一刀砍伤他的手……次日,他以自己见鬼了为由,匆匆辞职离宫,什么都不肯多说!
一时间,宫里议论纷纷,难辨真假,只有他心里明白,那个女人长得跟太子妃一模一样,而太子妃明明死期已到——因为,他就是奉命给太子妃下毒的经手人之一!
正文 吃人肉?喝人血?恶丫环疯掉了!
璇星宫,傍晚。
婉儿正坐在镜子前,穿着太子妃的衣裳,戴着太子妃的首饰,细细地描眉。
一个小宫女端着一只大大的托盘进来:“婉儿姐姐,太子妃的晚饭送来了。”
婉儿揭开托盘上的盖子,骂道,“太子妃不吃肉的,你怎么还给她端来这么大一碗肉粥?”
小宫女委屈地道:“这是太子妃昨儿晚上亲口对我说的,让我别忘了!”
婉儿戳着她的额头:“你果然是个傻子!太子妃生了重病,都快要死了,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可能会亲口跟你说她想吃什么?而且我晚上都在外面睡,太子妃如果起床,我怎么会不知道?”
小宫女快哭了:“我、我没撒谎……”
“……”婉儿看着她那副白痴模样,不想跟她废话了,不耐烦地摆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来喂就行。”
小宫女点点头:“嗯,那我走了。”然后就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
婉儿看着她天真快乐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腻烦,这小宫女脑筋有点不正常,傻乎乎的,没有人愿意要她,她就被丢来侍候太子妃,连所有人都想整死太子妃都不知道!
呆在这种只有病人和傻子的地方,她真是快疯掉了,只有吃太子妃的、用太子妃的,她才能勉强解气!
当下,她先去泡了一杯极品铁观音,然后坐下来,拿起勺子,狼吞虎咽起来。
唔唔,真好吃,这肉粥里不知放了多少好料,肉酥,汁浓,米黏,入口既化!
吃着吃着,她突然嚼到一块硬硬的、味道很难吃的肉条,她皱眉,捞起来,只看了一眼,就惊得魂飞魄散,丢下碗筷,尖叫着冲出去!
那肉条,竟然是一截人指!指头上还戴着一只戒指!指甲上还涂着红色的甲油!
冲到外面,她扶住墙壁,对着墙角就是一阵接一阵地狂呕,呕得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
太恐怖了!太恶心了!这简直是活生生的噩梦!
吐到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吐后,她还是抠着咽喉,不住干呕。
喉咙好痛,就像刀割一样难受,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觉得肚子里塞满了肮脏恶心的东西,远远没有吐干净!
忽然,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一个亲切的声音道:“渴了吧,喝点东西吧!”
她已经吐得天旋地转神志不清,看都不看就接过杯子,灌下。
哇——这是什么东西?好腥!好臭!好恶心!喝了以后更想吐了!
她定睛一看,再度魂飞魄散,这分明就是一杯、一杯血——人血,上头还漂浮着几片指甲!
为什么会有人血?她抬头一看,太子妃正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唇边带着淡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看到她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刺弧温柔地道:“小瓜子的血和肉,好吃么?刚刚切下来的,很新鲜吧?如果不够,我再去割一点过来,煮的烤的蒸的炸的,你想要什么口味?”
婉儿惊恐地看着她,抖个不停。
小瓜子是新入宫的小太监,眉清目秀,一脸腼腆,又喜欢打扮,跟女孩子说两句就脸红,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婉儿一眼就看上他了,经常丢下主子跑去找他玩。
小瓜子的……难怪那枚戒指那么熟悉!
这个女人不是太子妃!她是魔鬼,活生生的魔鬼!她能看到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黑光和杀气!
“啊——”她彻底崩溃了,狂抓着头发,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像疯了一样地跑走。
从那以后,婉儿就疯了,终日喃喃着什么“吃人啦——”“她是魔鬼——”之类的,没过几天,她就消失了,有人说她被关进了冷宫,有人说她被赶出宫,还有人说她死了,反正,谁也没有再见过她。
刺弧也不关心,用一根手指、一枚戒指和鸡血收拾掉这丫头后,她只是从容地进屋,洗澡,换衣,然后外出。
正文 拿剑刺进自己胸膛的男人1
京郊,一处普通民宅。
院子里,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赤着古铜色的上身,手持一把宝剑,将剑尖对准左胸心脏的位置,慢慢地刺进去。
非常可怕的举动!他莫非是在自杀?但自杀何必这么麻烦?而且他鬼斧神工般的脸庞,沉稳,冷酷,刚毅,没有一丝软弱,没有一丝温度,当刀刃刺进胸口,他不曾眨眼,不曾手软,宛如铁打的身躯。
这样一个猛兽般的男人,会自杀?
鲜血,从他的胸口汩汩流出,顺着千锤百炼的身体,流下,滴在脚边。
差不多了!他停下持剑的手,慢慢稳定呼吸,十几秒钟后,他猛然拔出胸口的剑,迅速拿起桌面上用烈酒浸过的棉布拭去伤口上的鲜血,然后拿起止血药抹到伤口上。
伤口火辣辣地烧,就像被烫红的烙铁狠狠地按下去,剧痛彻骨,但他面不改色,哼都不哼一声。
在等待彻底止血的空隙,他淡淡道:“忤在门外做什么,进来。”
院子里一片安静,只有他一个人,他在对谁说话?
然而,院子大门却被推开了,一个人无声无息地走进来,停在他身后,拱手:“夜鹰有事禀告主人,但看到主人在忙,不敢打扰,故而迟迟不敢出声。”
男人头都不回,拿起金创药,往已经止住血的伤口撒去:“说。”
夜鹰道:“国舅前夜已经离开皇宫,潜回凤国,估计是知道您准备回去了,不想被您发觉他们的私情,其它的不曾有大的变化,只是,宫里这几天出了一桩奇事,传得满城风雨,但这是宫中的私事儿,我不知当不当说。”
“哦,”男人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停下来,淡淡道,“说。”
夜鹰正觉得主人的举动有点奇怪,就看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落在主人刚才站的位置上,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粒鸟屎!
主人受伤不轻,头都不抬,却连这个都感觉到了,这就是高手所谓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境吧?他在心里叹服着,道:“一年前,皇后从民间挑选了一个叫伊帕儿的女子,以其命格可以化解律国皇帝均活不过四十岁为由,将她召进宫来,钦定为太子妃,悉加培养。但这名女子入宫以后,并不受太子喜爱,其他妃子忌恨她的运气,联手对她下慢性毒药,导致她身体日渐衰弱,病入膏肓……”
男人打断他的话:“夜鹰,你专程来见我,就是为了说这样的废话吗?”
后宫争宠,无聊之至,莫说太子的女人,就是他的妃子,谁死谁活,他也不以为意。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弱死于强手,自然怨不得他人,与他又有何干!
夜鹰赶紧道:“主人,接下来就是前所未有的奇闻了,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