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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鲁九轻轻的拍了拍怔怔出神的陈闲的肩,微笑着道:“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你的任务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知道死神逼近了,陈闲也没打算和鲁九虚与委蛇,虽然很想逃之夭夭,但只怕是躲得了初一,躲不到十五,这鲁九的确耳目众多,算个地头蛇,无双城突然死了一个乞丐,算不上什么事。
鲁九也不生气,谁会和一个将死之人斗气。
“任务很简单,待会会有一辆马车进城,那些兄弟们的任务就是上前乞讨,拦住这马车的去路,你这小子的任务就是冲在最前头,将马车车门打开,瞧瞧里面的动静,知道车内是何方神圣,就这么简单。”鲁九笑吟吟的道。
陈闲眉头微皱,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打开车门探头进去的举动,只怕藏匿着难以想象的凶险。
第六章 刺杀
无双城广袤无疆,自然是物产丰富,商业鼎盛,这还不到正午时分,大大小小的商队络绎不绝的进进出出,让陈闲有些意外的是城门口竟然没有盘查的卫兵,什么人都畅通无阻。
因为无双城的强大不盘查过往行人陈闲可以理解,但是进城竟然不收过路费就让陈闲大跌眼镜,想起某个时代的关卡费,过桥费,车船附加费,营业费,增值费,所得费,城建费,印花费……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不由得轻叹一句:“苛政猛于虎也!”
只看着川流不息的入城出城的人潮,陈闲几乎可以确定这无双城内的人口只怕至少是百万以上,在这一方世界可没有高楼大厦,人口聚集的密度自然小了很多,但如此一来则更显得无双城内人气烟火旺盛,将原本威压肃穆的无双城多少沾染了一点人间的气息,仿佛一个冷血无情的铁血武士也有了人性的一面。
“兄弟们,起来了,干活了,正点子来了!”鲁九发出了一声犹如野兽般的低沉吼声,提醒着所有的乞丐打起精神。
原本懒懒散散的乞丐们顿时都心中一凛,其中陈闲则是有些忐忑,生死攸关的一刻终于来临,目光远眺,朝远方的那群浩浩荡荡的车队望去,其中有一辆马车格外显眼。
这辆马车的车厢通体紫红,一道道奇异的光晕化作了氤氲之气在上空盘旋,车厢四壁勾镂着种种吉祥如意的飞禽走兽,一股堂皇富贵之气将整个马车笼罩,缓缓前行,不紧不慢,其余的马车则根本无法靠近其方圆十米,说不出的诡异。
乞丐们在鲁九的指挥下,朝那辆紫红马车逼近,渐成围困之势。
走得近了,陈闲发现那车夫是一头戴斗笠的男子,整张脸都藏匿在斗笠形成的阴影之中,看不真切,车厢也无门,只是一串串洁白如玉的珠子串成的帘子垂放而落,车内的情形同样朦朦胧胧,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马车轻微的震动,玉珠碰撞发出银铃般清脆之音,同时让帘子的缝隙若隐若现,犹如雾霭笼罩,又犹如湖面泛起涟漪,陈闲走在最前头,也看不清楚那车内是何等光景。
随后,陈闲又将目光聚焦在那四匹神骏异常的白马身上。
这四匹白马的眼神无比灵动,仿佛极有智慧,踏踏前行犹如闲庭信步,但头部的鬃毛则犹如无数根钢针,笔直朝天,似豪猪刺猬一般,说不出的怪异,让陈闲不禁心中一凛。
“这是什么马,如此神骏,脚下生风,感觉不是踏在大地之上,而是在云端漫步。马况且如此,这背后的主人会是何等人物。”陈闲心中也不禁有些唏嘘。
陈闲知道,自己无论是推开车门还是拉开车帘的那一刹那,必有异变,拦截对方自然不会是对方的请朋好友折腾出来的所谓惊喜,只怕十之八九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血腥刺杀。
这些超卓人物的厮杀本来不关陈闲的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奈何如今沦落成乞丐的这个穿越少年,即将成为被牺牲炮灰,谁让乞丐的命不值钱。
其余马车甚至行人无法接近这辆紫气逼人的马车,但说来奇怪,一身又脏又臭的乞丐们却不但能靠上去,还能将其团团围住,敲打着手中破碗破盆,乞讨着,呐喊着,浑然没有半点低贱的气息,仿佛摇身一变,成了一群无赖,不打发一点金银就不让路。
车夫的目光扫射而下,怒火随时可能勃发,一扬手中的皮鞭,赫然在空中化作了一吐着红信的巨蟒,便要雷霆落下。
“都是可怜人,谁会想成为乞丐,有家不能回,想想我和这些乞丐也差不多,今日才得幸回归故土无双城,结束了那段不算太糟的人质生涯。雷蟒,你就下车,随便打发一点银子给他们吧。”马车内传出一个天籁之音,让近在咫尺的陈闲一阵发懵。
“这车只怕是紫檀木所制,否则焉有如此淡淡的紫檀香气,车内竟是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只听这声音,只怕比什么当红主播要强上百倍,还真有余音绕梁,不知肉味的感觉,我这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型男竟然也有些抵挡不住这声音的诱惑,杀力真是惊人,如果能将其压在身下,听听这少女的娇喘与呻吟,只怕不用真个鱼水之欢,也能销魂蚀骨了。”陈闲心中一阵骚动,想入非非。
一时间,有些走神的陈闲顿时忘了要攀上马车,将那车帘拉开。
在后方掌控一切的鲁九见陈闲一脸花痴的看着马车,纹丝不动,自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上前一脚将陈闲直接踹入那马车内,完成这来之不易的任务。
对鲁九而言,那雷霆万钧之势的围杀一刻,必然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那马车内的侯府郡主若被一臭气烘烘的乞丐闯入,必然惊慌失措,而这时无论是郡主本人还是她的护卫,必然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马车内的那可怜的乞丐身上,绝杀便万无一失。
一个冷冷的声音将陈闲惊醒,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拇指大小的银锭,白花花的,有些晃眼。
“都是我的?”陈闲又惊又喜,知道无论在哪个世界,金钱虽然不是万能,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
“乡巴佬,想你也没见过武朝官银这等高级货,拿去。”车夫雷蟒一脸鄙夷的将这银锭抛给了陈闲,转身走向其他乞丐。
后方的鲁九这才松了口气,见陈闲已经不再继续花痴,只是接下来陈闲没有如鲁九想象中那般趁机爬上马车,闯入车内,而是将银锭放在手中,用衣袖擦了又擦,拭了又拭,最后还猛得咬了一口,险些将牙齿崩坏才恋恋不舍的将银锭收入怀中。
“这小子,真是一个贱人,前辈子没见过银子,还是饿死鬼投胎!”鲁九恨恨的道。
终于,陈闲晃悠悠的到了马车帘子前,眼见就要将那珠帘拉开,一睹车内佳人真面目,那伸出的手却突然悬在空中,让不远处的鲁九更是如鲠在喉,急得上蹿下跳,如一只发情的狒狒。
陈闲坑蒙拐骗的经验,比鲁九不知高出多少,凭着对危险的敏锐嗅觉,陈闲总有一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马车内的既然是一个被乞丐们围困后反而散发银两的少女,心地善良,自然威胁不可能来自于这一辆贵气逼人的紫檀马车。
陈闲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完全无视不远处那鲁九的猪肝般难看的脸色,开始扫视四周的环境。
因为乞丐们的拦阻,紫檀马车后方的一辆辆马车都后发而先至,足足十余辆马车左右包抄,渐成合围之势,形成了环形,那环形的中心原点显然便是自己身旁的这辆紫檀马车,陈闲终于可以肯定,那背后的芒刺,便是那十余辆阵形井然有序的马车。
定神细看,陈闲更加清楚的看到那些马车面朝紫檀马车的一面车板都有活门,已然悄无声息的打开,隐约可见其内有尖锐的弓弩箭头,闪烁着慑人的寒芒。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富贵险中求,何况自己也身处被箭杀的中心区域,只怕也无法幸免,陈闲对着马车内少女一声大喝:“小心,有刺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停止了流逝,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这一瞬间,让陈闲也不禁有些兴奋,仿佛给这个世界按下了一个奇特的暂停键。
那头戴斗笠的车夫是最先回过神来的,相反马车内的那位少女则悄无声息,不知是受惊过度,还是处变不惊,这就不得而知了。
车夫雷蟒凌空一跃,刚刚回到马车上,只见前后左右足足十余辆马车的车厢板几乎同时爆裂,一柄柄闪烁着寒芒的强弓劲弩已然对准了紫红马车。
弹指瞬间,弓弦弩弦声响起,噼啪如豆子爆锅,慑人心神。
数十道疾如流星的劲箭弩箭狂暴□□,别说是紫檀马车内的那位不知名少女,便是陈闲及身周那群乞丐都危在旦夕。
“跳梁小丑,自取灭亡!”车夫一声冷笑,将头上的斗笠朝空中一抛。
只见那斗笠遇风便长,直接化作几十平的一个灰黑色塔状罩子,当空落下,将整辆马车护在其中。
让陈闲狂喜的是自己赫然也在这神奇如法宝的斗笠塔保护罩之中,知道这临阵倒戈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机,捡回了一条命。
斗笠塔护罩之外,箭光如水,倾泻而下,威力大的惊人,直接洞穿了马车周围的乞丐们的肉身还重重的轰在护罩上,引得那半透明的斗笠塔产生了一阵波纹涟漪,晃动不休。
看着不远处的乞丐们血流成河,尸横遍地,陈闲也不禁有些兔死狐悲,自言自语的道:“站错队的后果,是很是严重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其实无论有没有陈闲那声疾呼警告,所有的乞丐,都将被灭口,至于那本在观战的鲁九,已然跑得不见踪影了,任务的彻底失败已让他成了惊弓之鸟,也早晚会被灭口,哪里还敢奢求什么宗派法诀。
第七章 异变
“身为武朝悍将,却用宗派法器保护小郡主,雷蟒,你羞也不羞。”足足三轮劲弩化作漫天箭雨,也依旧无法攻破那斗笠塔护罩,刺杀一方显然有些不耐烦,其中的首领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这么多大男人,处心积虑暗杀我这么一个小女子,还是你们有理了。”雷蟒没有答话,反而是那马车内的郡主不冷不热的应答了一句。
负责此次刺杀的首领也一时无语,偏偏无计可施,拿那斗笠塔护罩没有办法,总不能指望那小郡主自觉的走出那法器保护的圈子,让他们顺利完成击杀。
南城门外的这次刺杀声势浩大,自然惊动了城墙头的无双城城卫军,不多时,只怕便是大队人马杀将出来,要尽歼这十数辆马车内的刺客。
“行动失败,扯呼!”那首领见雷蟒这等冲动热血的悍将竟然没有杀将出来,而是冷静的守护在护罩内的马车旁,知道再无机可乘,不得不开始了仓惶逃命之旅。
马车内的刺客们跳将而出,不再乘车逃窜,而是上了马,策马狂奔而去。
此时,本静若处子的雷蟒突然动了,粗壮的大汉身形竟然似鬼魅,一步便跨出了斗笠塔护罩,手中的蟒鞭在空中一抖,鞭影如山,力道万钧,如平地一响雷,震得所有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这一抖鞭雷音,不求伤人,却能惊马,几乎所有刺客胯下的马儿都一声嘶鸣,止住了前冲之势,身子一仰,两只前足朝空中一阵乱踢,似乎前方有可怖的怪兽。
蟒鞭狂暴抽下,径直鞭击在大地上,刹那间飞沙走石,足足十余道冲击波以鞭打之地为中心,朝刺客们冲袭而去。
一时间人仰马翻,刺客们狼狈万分的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且已受了不轻的伤。
“好一个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叫做雷蟒的武将竟然不是一个莽汉,有如此手段,真是开了眼界。”避过了杀身之祸的陈闲此刻作壁上观,不禁摇头晃脑,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
“咦!”马车内传出一惊叹声,似乎小郡主也有些吃惊于一个少年乞丐有如此见识谈吐。
“小郡主,你没有受惊吧?”知道被小郡主关注的这一刹那,陈闲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攀龙附凤的机会,顺着杆子就往上爬,面上更是一脸关切之色。
让陈闲有些失望的是马车内再没传出一丝一毫的声息,那本以为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就这般烟消云散,让陈闲有些不甘,但也只得将目光再度投向战场。
城卫军的人马已经杀出无双城,但雷蟒可没打算就此收手,不杀几个刺客泄愤,只怕回去无法向侯爷交待。
蟒鞭横扫而出,在空中直接形成了一头狂暴巨蟒,恶狠狠的朝一名刺客噬去,鞭影消逝,坚实的官道地面出现了一道半米深十余米长的小沟壑,而沟壑两边,则是那名刺客的上半身与下半身,陈闲甚至清楚的看到濒死的那一刹那这刺客惊恐的看着沟壑对面自己的另一半身躯,在极度恐惧中死去的一幕。
“这是什么力量,恐怖如斯!”想到自己若被这么一鞭抽中,陈闲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望向那车夫雷蟒的眼神多了一丝深深的恐惧。
这时,小郡主的天籁之音又传入了陈闲的耳中:“雷蟒是武朝玄士,虽然品阶不高,一鞭裂石断骨那是再正常不过,若是同阶的宗派修士,一招下去,只怕乍一看威力没有这般可怖,但集中的杀力却可以瞬间摧毁一个人的生机,让其死得不能再死。”
“武朝玄士?宗派修士?”陈闲一脸迷惑,显然不知所然。
“突然忘记,你不过是一个小乞丐,今天我还真是话多了,夏虫不可语冰,再如何悟性过人的蝼蚁,也终究不过是一只蝼蚁。”小郡主似乎对陈闲的迷惑有些失望,随即又无比释然,其中不乏嘲弄之意。
蝼蚁这个词让陈闲不禁想起了那神秘莫测杀人不眨眼的矛十六,而终究不过是一只蝼蚁这句话有些耳熟,定神一想才记起自己曾经比喻鲁九这个乞丐头再如何完美,也终究不过是一只苍蝇。
“报应来的真快啊,不过这个妮子也只能狂一时,我脑海里的东西比你多了十倍百倍不止,在我们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陈闲都能靠着自学斩获学位无数,假以时日,你这妮子一定会被我这只蝼蚁折服,不对,是征服,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征服。”有些妄想症的陈闲一个人看着天空,哈哈大笑起来,成为这战场上一道怪异绝伦的风景线。
“你这小乞丐,莫非疯呢?”马车内的小郡主似乎也为陈闲的癫狂心惊,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武朝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陈闲也算才思敏捷之人,加上演技精湛,顿时便接口小郡主的质疑鄙视,吟诗一首。
这诗本是唐伯虎之作,陈闲不过将五陵二字换做了武朝,便剽窃而来,也算是应时应景之妙品佳作,辅以此刻陈闲那无语问苍天的神情,一股狂放不羁的气息从少年乞丐体内散发而出,滚滚如潮,慑人心神。
“这个少年竟然……竟然拥有修士的气息,气质如渊似狱,虽然只是短短一刹那,加上才情斐然,莫非是一个被宗派之地遗弃的天才?”小郡主心中也掀起了惊涛骇浪,本对陈闲不屑一顾,此刻面色微变,有些凝重了。
武朝虽然以武立国,但毕竟还是需要文臣谋士,诗词歌赋依旧在武朝盛行,陈闲这首诗若流传出去,不说名满天下,但多少也会引得文人侧目,生出结交之心。
只可惜,陈闲吟诗剽窃时,身边除了这位难缠的小郡主,便是一地的尸体,注定他在这武朝的进阶之路,无比的坎坷。
小郡主被突然诗兴大发的陈闲唬得侧目深思之际,斗笠塔护罩外的战斗已经到了尾声。
无双城城卫军的杀力十分的可怖,后发而先至,以摧枯拉朽之势将那十数名刺客或杀或擒,只是那群刺客十分的凶悍,临死反扑也杀了城卫军数人,被擒下的刺客更是服毒自尽,赫然是刺客中的死士。
当雷蟒回到马车跟前,见陈闲正一脸期盼的恭候在一旁,不禁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小郡主,这小乞丐还留在这里,似乎等着打赏啊!”
“我知道,雷蟒你看怎么打赏呢?”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车内传出,让陈闲如痴如醉。
让陈闲有些诧异的是这小郡主与护卫雷蟒对刺杀只字不提,浑然没放在心上,暗忖莫非早已知悉,又或者是这一路前来,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刺杀,所以见怪不怪了。
雷蟒没有马上答话,手一扬,将那斗笠塔收回,重新戴在头上,又变得无比低调,成了一车夫模样,若不是陈闲先前见其暴起杀人,只怕还真要以为雷蟒不过一介车夫。
不过让陈闲感兴趣的是雷蟒头戴的斗笠,竟然可以那般神奇,化作一座似塔的护罩,那刺客首领说这斗笠乃是一法器,看来还不是什么稀罕的法宝,却依旧让陈闲垂涎欲滴。
“这少年看上去挺可怜的,不过也还算眉清目秀,不是个歪瓜裂枣相,最后时刻弃暗投明,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小郡主若首肯,便提拔这小子一下,也无妨。”雷蟒沉吟了半晌,然后才道。
小郡主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哦,既然你都有些看好这小乞丐,我便给他一个机会,提拔提拔。”
一听即将被小郡主提拔,陈闲顿时喜上眉梢,暗忖只怕是给这小郡主当个贴身护卫,就算不是护卫,也是书童之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如何提拔?”雷蟒自然不敢做主,沉声问道。
“安排一个下人的差事给他,也免了他的颠沛流离街头乞讨之苦。”小郡主随口说道。